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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仙途-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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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挽着西陵瑶的胳膊朝东面走,看起来像是亲亲热热的在聊着婶侄间的亲密话儿,但实际上雪氏却是在说:“老夫人坐化的日子不对劲。按照常态,修士死亡,要么是经了殊死搏斗,要么是修炼过程中出了差错,再要么就是以自身寿元为代价制了传给后人的法宝,再者,便是修为没有增进的可能,到了境界尽头,自然而然的寿终正寝。老夫人是结丹期修士,不管她是结丹的哪一个步骤,结丹者寿元都是四百。可她今年三百七十五岁,想要凝婴是不可能了,且她自己也没了再拼凝婴的心思。她常年生活在深宅之中,不可能遇到危险,她那样的人,更绝无可能以自身寿元去炼制宝法。所以说,她即便是要坐化,那也该在二十五年之后。或许能提前个一年两年,但绝不会提前二十五年之多。”

    雪氏的话让西陵瑶也深思起来,继而小声道:“四婶的意思是,她突然消失的二十五年寿元,是被人动了手脚?究竟是何人能有这般能耐?”这话刚一出口,脑子中竟立即就出现了西陵问天那张脸。她一惊,答案冲口而出:“老候爷?”

    边上一直仔细听着的西陵商也惊讶地道:“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他想说他们可是夫妻啊!可再想想那二人今日的种种表现,又想想西陵瑶对老夫人说过的那番话,那个祖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算计,又何况是夫妻?于是失望地道:“是了,四姐说得对,已经纳过妾室的男人,还谈什么夫妻之情。”

    雪氏叹息着把儿子的手又握了握,说了句:“我的商儿长大了。”也不知这声感叹是欣慰还是心酸。她偏过头,又同西陵瑶说:“方才我跟你四叔被隔在西院那头,要招待的人太多了,直到心腹过来报信方才知道你回了府,还与你祖父起了冲突。阿瑶,你之前看到你祖父时,有没有察觉出什么?”

    面对此问,她仔细回想,五息过后便点了点头:“有。当时便觉得那位祖父在这锦县养了一年,气色竟是好了许多,人看起来也比一年前更显年轻。虽说以他原本的寿元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但一来我一进门他便与我发难,也来不及细辨。二来我也是想着,许是卸去定国候的重任,也不再做家主之位,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少了,人这才显得更精神些。但眼下四婶如此说,想来我之前的猜测肯定是错的了。”

    雪氏点了点头,“的确是猜错了。”随即轻息一声,又苦笑起来,“定国候是不做了,但这家主之位他可没有一天舍得放弃过。阿瑶你可知道,如今西陵家对外都知你四叔才是家主,四婶不才,也算是坐了主母之位。但我与你四叔毕竟不可能将全部精神都放在家宅事务上,我们是修士,修炼才是我们最主要的任务。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家里的事情多半就还是由他来做主。你四叔偶尔出关想过问一番家中事情,多半都被他以让你四叔安心修炼重震西陵家威风为由搪塞回去。起初我们并未太放在心上,毕竟家里从前也是他在管着,而且他是父亲,为尊为长,总不至于祸害家族。但渐渐……”

    雪氏说到这里,又向四周看了看,甚至还散开神识往远处去查。查探过后这才又小声说:“渐渐地我们发现,你祖父背着我们换了府中好多人,那些原本同你四叔亲近的看护者都被换走,如今祖宅各处角落都安插着你祖父的亲信,还有许多生人,竟有些都不认得我,起过几次冲突。阿瑶,这回你该知道你祖父之所以精神较之一年前要好了许多,跟他修心养性没有什么关系了吧?你四叔与我说过,他可不是精气神足了些那样简单,之所以人越活越年轻,是因为他的寿元在所有人的不知不觉中竟有所增加。阿瑶你说,那增加了的寿元,是从哪里来的?”

    西陵瑶也听出不对劲了,“他吸了祖母的寿元,这才导致祖母将面临提前坐化。可是四婶,我见识浅,之前也没接触过这吸食寿元一事。我就不明白,难道祖父做了这么大的事,祖竟一点都不曾察觉?这寿元可以说吸就吸,对受害一方都瞒天过海吗?”

    雪氏无奈地道:“谁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这种事我反正是没做过,更没听说认识的人中有谁做过,所以具体方法我也不知。但你祖父惯会哄骗那位结发妻,许是又出了什么花样将你祖母骗过去了也说不定。此番你祖母临近大丧,原本我娘家人也要过来送她一送的,可是被我拦了。我就怕万一西陵家出事,雪氏一族也会受到牵连。阿瑶——”她神色急促起来,“你回也回了看也看了,左右同你那祖母,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没必要一定留下来等着发丧。这浑水不好淌,不如快走,将商儿也带走。你们回到飘渺宗去,就没有人再敢动你们。”

    “那母亲和爹爹呢?”西陵商先急了,“还有三叔三婶,你们怎么办?”

    雪氏苦笑,既是告诉自己儿子也是告诉西陵瑶:“不是我心狠只让你们自己走,而是很多事情它不是所有人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你们是孙辈,其它与你们同辈的几个可都没回来,你们即便是走也没人能挑出什么来。而我们就不同了,我们是子辈,有义务必须孝敬到最后。特别是阿瑶你的爹娘,老夫人是他亲生母亲,你父亲又是看重这份亲情的,除非你把他们打晕了扛走,否则,他们很难离开这座大宅。”

    西陵商沉默,西陵瑶也知道雪氏的说法合乎情理。可不但她父亲不想走,她自己也不想就这么走了。她对雪氏说:“四婶的心意阿瑶都明白,但怕是要让四婶失望了,因为这浑水,我还真就想淌上一淌。”

    “这……”雪氏心急,“阿瑶你这是何苦呢?”

    她面色平淡,目光却愈发的凌厉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适才听着祖父那个语气,竟是连我那化神中期又任了一宗老祖的师尊都不放在眼里。能有这般气魄,其中必有缘由。我很想看看这到底是要生什么幺蛾子,又是找了多大的靠山。”

    虽然接触不多,但雪氏当初在候府时便看出这个侄女性子直烈,她决定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改变。于是便也不再执着,只是对她说:“既然不走,那便都不走吧!阿瑶,四婶别的不求,就只有一件事,你一定得答应四婶。”

    西陵瑶笑了笑,这件事雪氏不说她也明白,于是主动开了口说:“四婶放心,我对商儿这个弟弟十分看重,但凡我有能力,就一定会保住他。”

    雪氏感激地点头,面上尽是忧色。西陵商在边上小声劝着,可这劝却也是无力。锦县这边的变故是他们意想不到的,西陵问天吸食了自己发妻的寿元,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雪氏指着前方对西陵瑶说:“候府东边是本家直系族人住的地方,但如今还留在府上的嫡系也就是你爹娘还有我与你四叔,不过他们还是给你大伯与二伯一家各自都留了院子,应该是心里还期待着有一天那两家能回来吧!我与你四叔在县外建了洞府,平时很少回来,其实当初把你爹娘接回锦县并非我们本意,你四叔说过,西陵家族大,怪事多,能躲开最好还是躲开。但是后来我们悄悄安排在你爹娘身边暗里保护的人说,有人几次三番欲置他们于死地,再不接回来怕是要出事,我们这才在无奈之下将人给接了回来。”

    西陵瑶的眉心皱了起来,拧成一个死死的结。“当初四叔留下传形玉简,我便信了上面的话,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番波折。”

    “你四叔也是怕你分了心,耽误修炼。我们将人给接了回来,平日里若是到洞府那头去,便也会将他们一并带着,就在边上另外又开了处洞府给他们住。你爹还好,你娘是有些住不惯的,但是没办法,实在不能放心把他们单独住在老宅。阿瑶,四婶希望你能理解。”

    她点头,“何止理解,四叔四婶是阿瑶的大恩人,我感激都还来不及。”

    “那就好。”雪氏又叹了叹,“如今你回来,就住到三哥三嫂的院中吧,你娘她一直都很想你。”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了西陵元齐与宫氏住的院落。可才一步迈进,就听到院子里头突然传出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是在叫骂着——“那小畜生是你们生的,她欠下的债就也该你二人来还!西陵元齐,我今日取你夫妇二人性命,你们也莫要觉得委屈,想想我失去的,想想我的儿孙们,你夫妻二人就死得不冤!”

    随着这话音一落,院中突然泛起极亮的光,西陵瑶认出那光是由某种法宝绽放出来,不由得大怒——“是哪个活得不耐烦,敢动姑奶奶的爹娘?”

 第233章你不过就是个妾!

    随着西陵瑶的话同时而出的,还有两条长长的纱绫,一条灿黄,一条翠绿,两条纱绫以几乎疾不可见的速度奔着前方就冲了出去。

    院中突然绽起的光茫来自于一只宫灯外形的法宝,那法宝出自西陵问天的妾侍余氏之手,此刻就停地半空中,灯口冲着院子最里处站着的西陵元齐与宫氏。强光乍现,晃得那二人睁不开眼。

    余氏手上法诀不断,一道一道向那只宫灯打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在宫灯的晃照下,西陵元齐护着宫氏步步后退,同时也将自己所有还能使的法宝悉数祭了出去,试图稍做抵挡。

    然而,以西陵元齐区区凝气二层修为,面对筑基后期的余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那些法宝对宫灯造不成任何影响,几乎才一祭出就立即损毁,宫灯之光一如烈阳,瞬间烤得这一院子都闷热干燥。宫氏支持不住往地面滑了去,西陵元齐也没比她强多少,所有法宝使完,他也支撑不住,与妻子二人齐齐跌倒。

    看着那二人痛苦不堪的模样,余氏正欲大笑,正想告诉他们再过不到十息,他们就会在宫灯的烧照下变得全身焦糊,但她会以最慢的迅速让那二人死去,势必要让他们将这种痛苦仔细品尝,慢慢体会。

    可惜,还不等她高兴,西陵瑶的话音就传了来,紧接着是两条纱绫,带着一种令余氏又惊又怕的灵压直袭而来。

    她惊吓之余匆匆躲闪,却还是没能完全避开,左臂被翠绿色的那条纱绫划了一下。拿在主人手中柔软轻细的纱绫此刻就变得跟刀子一般锋利,这一下划一皮肉直接见骨,甚至骨头都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余氏疼得大叫,却在大叫的同时又看到自己祭出的那盏宫灯竟突然被两条纱绫缠了住,然后被纱绫的主人往后一拽,瞬间就于她的眼前消失。

    她大惊,匆匆回头去看来人,第一眼见着的却是雪氏。她凄厉大叫:“雪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向我出手?”

    雪氏一皱眉,怒哼一声拉着西陵商快步上前,直奔西陵元齐夫妇二人而去。同时一边走一边同那余氏说:“余姨娘莫非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区区妾位,即便父亲还是家主,你见了我也要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四夫人。更何况如今这家里主母是我,且不说向你出手的根本就不是我,就算是我,那又能怎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雪氏跟前叫嚣?”

    “哼!四夫人?当家主母?”余氏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好不容易笑声止住,她手捂着受伤的手臂,强忍着因大笑而牵起的疼痛,这才冲着雪氏一脸阴险地道:“少在这跟我摆什么当家主母的架子,这个家只要有老爷在,就永远都轮不到你们这些小辈当家做主。那个老太婆就要死了,老爷已经许了我继正室之位,很快的,这个家的女主人就是我余氏。而你们这些小杂种,别急,我一个一个收拾。”

    此时,雪氏母子已经走至西陵元齐夫妇二人身边,伸手将二人手腕握住,每人一道灵气输送进去,总算让二人在宫灯照射下受到的伤害得到缓解。

    宫氏情绪比较激动,从地上坐起来指着那余氏就开骂:“卑鄙小人!仗着自己是修士有修为就来欺负我们,你那算什么本事?以妾的身份不敬正妻,你那是什么人家教出来的修养?还以长辈自居,不过是个妾而已,你算哪门子的长辈?挺大岁数不要脸,活该你的儿孙被那个什么宗扫地出门!就你这样的母亲能教育出什么好儿子来?教出来的都是蛇鼠小贼,专干些害人的勾当。你还好意思找我们寻仇?若我也能修仙,我第一个就要跟你好好算一算你儿子当年毁了我们阿瑶灵根的帐!”

    啪!啪!啪!

    三下掌声起,继而有个声音扬了起来,是一个女孩在悠哉哉地说:“没错,从前的帐是该算算。既然你把我的帐算到我爹娘的头上,那我将你儿子的帐往你这里清一清,也是应该的吧?”

    这话一起,余氏瞬间就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想起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深到见骨,也想起自己被人掠走的宫灯,再一低头,又看到脚下流了一地、从她伤口处涌出来的、触目惊心的血。

    “阿瑶,是阿瑶回来了!”西陵元齐最先反应过来,伸手往院落入口方向指了去,“孩子她娘你快看,是我们的女儿回来了!”

    宫氏也看见了,是她的女儿正婷婷玉立地站在那处,刚刚那盏伤了她夫妻二人的宫灯此刻正被女儿提在手中,那小模样比一年前还好看了许多。她忍不住流眼泪,天天盼夜夜盼,终于把女儿给盼了回来,却又让女儿看到她们如此狼狈。父母做得这般无能,让她万分愧疚。

    “爹,娘,我回来啦!”西陵瑶冲他们挥手,面上笑容绽放,瞬间就去了那份冷厉,复了十几岁女孩该有的天真。

    可余氏却见不得她这份天真,她如今恨西陵瑶已经恨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特别是在当初得知西陵美的命魂灯已经熄灭时,她情绪崩溃,几近发狂。

    那原本是本家这一辈族孙中最优秀的一个孩子,不但长得好,天资也好,是单一的木根灵,修炼起来悟性极高。她虽为妾,但她生的儿子却给她生了最优秀的一双孙子孙女,这让余妾觉得总有一天她会靠着那一对孙儿在候府翻身,取那老夫人而代之。可西陵美竟然死了,连命魂灯都已经熄了,这就相当于灭了她一半的希望,而剩下的那一半来自于西陵腾,如今却也不知逃到了何处。

    后来,在她辗转打听下,得知西陵瑶在飘渺宗内混得如鱼得水,虽并无从得知西陵瑶与君无念的关系,但飘渺宗老祖亲自收她为入室弟子一事却是瞒不住天下修士的。余氏当时便觉得这事情里面定有蹊跷,否则不可能同是一个家族的人,一个被捧上了天,而另外几个却被逼得不得不从宗门逃走,然后浪迹天涯,连家都不敢回。

    于是再仔细打听,这才得知竟是因为西陵落在试炼地里不小心毁了撑天柱,差点把西陵瑶给砸死在里头。那飘渺宗老祖当中了西陵瑶的全五行灵根,一心想要收其为徒,为讨她欢喜,飘渺宗将西陵落关在水牢里,西陵落不堪牢苦,又受不住那守牢之人的侮辱,不得不与另一位被一起关着的人联手将牢头杀掉,逃之夭夭。宗门于是大怒,想要处置元秋一家,元秋为求生路,不得不逃。

    余氏的消息来源并不算可靠,因此所打听来的内容也与事实相距甚远。可是她信,这样的消息让她深信不疑,不但她信,就连西陵问天也信。再加上老二家两口子的事多多少少也跟西陵瑶脱不开干系,于是他们就认定是西陵瑶为了报那十五年遗弃之仇而大开杀戮,更是进一步延伸成西陵瑶早晚有一天会杀光西陵家所有的人。

    此时,西陵瑶就站在面前,余氏这一间来累积下来的仇恨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她已经管不了为何刚刚手臂受伤时,会在那两条纱绫上感受到比自己强大太多的威压;也已经管不了西陵瑶轻而易举就能收走她的宫灯。她无心去思考她同西陵瑶之间若有一战会谁胜谁负,她只想用尽一切办法将那个小畜生小贱人给杀死,以此来给自己那优秀的孙女报仇。

    余氏带着满腔的仇恨向西陵瑶扑了去,同时手中法宝频出,接连不断地发起主动攻击。这一次,她用了十足的法力,几乎是拼上了自己全副身家,就连储物袋里的灵符都一张没有放过,统统用到了西陵瑶的身上。

    余氏筑基后期修为,与雪氏相当,所以她并不怕雪氏。纵然雪氏背后的母族雪家有一位元婴老祖,可那也不至于管到出嫁的女儿在婆家的事。而对西陵瑶,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去年的凝气十三阶巅峰的状态。私以为就算这一年间能够突破至筑基,也不过就是筑基初期罢了,如何是她的对手?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受的伤,怎么丢的法宝,而这一忘,也就注定了她此一番攻击根本无效的后果。看似强悍的攻击和无数上阶法宝在西陵瑶的面前造不成任何伤害,她虽没了护盾,也没有许多称手的法宝,但四条飘渺纱绫却使得千变万化。面对余氏的攻击,她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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