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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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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当初媛香既然选择了风华那小子,又何必再跑到本王面前献媚。”
“下官既然是由隐王提携上来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投奔妖皇不过是权宜之计。”媛香眯起一对细缝眼,谄媚笑道。
“说吧,有何要事?”
隐王转过身来,阳光透过蒙纱窗棂,竟在鬓角折射出几缕斑白,眉宇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下官方才发现,妖皇和新入宫的一名侍女关系匪浅,举止亲昵。”
“仅此而已?”隐王忽然眼神一厉,“风华那小子害我痛失爱女,现在又勾搭上一个野丫头,就这种风月之事也值得你跑来本王面前汇报!”
“下官由于站得太远,听得不甚清楚,隐约只听到最后一句话,说是要妖皇的心头血。”她忐忑不安地说道,“下官见那妖皇对此女甚是看中,不如将她虏来?”
“敢取妖皇的精血吗,这女人对他来说果然重要,不过……”隐王复而凝神掐算,“本王倒要看看,他涅槃大劫将尽,折损修为后又打算如何扛过。至于那丫头嘛,就暂且留在他的身边,让风华有个侍女陪葬,也算是本王作为她姨娘的最后一份心意。”

第两百零一章 赏点甜头

书房内,媛香正打算起身告辞。
隐上陌垂眸,手中拨弄着念珠,淡然道:“媛香特意跑来通传本王,想要什么赏赐,但说无妨。”
“下官不忘提携之恩,哪敢要什么赏赐。”她低垂着头,掩住眼底的神色。
“本王说出口的话,不会再问第二遍。”隐上陌面色一寒,气势冷冽,威压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媛香双腿瘫软,匆忙跪下,背后的衣衫瞬间濡湿一片,她哆哆嗦嗦地支吾道:“下官想求隐王将月公子赏给媛香。”
“摄政王月无痕?”隐上陌冷哼一声。
“事成之后,若能得隐王成全,下官就此拜谢。”媛香重重叩首,脸上涂抹厚重的脂粉扑腾腾撒落一地。
隐上陌闻言,忽而望向地上跪着的女人随和一笑,声音也温柔了几分:“这个好说,本王知晓月无痕的秘密,能助媛香如愿以偿,成功抱得美男归。”
说罢,她将念珠套在腕间,唤媛香起身:“你且过来,本王告诉你。”
媛香大喜过望,起身来到隐王面前站定。
隐上陌低声笑起,示意她贴耳过来:“那件秘密就是……”
隐王的声音压得极低,媛香不得不又靠近了几分,凑近耳朵倾听。
突然,一只铁钳般的手扣住她的咽喉,一点点收紧,享受着她垂死挣扎,生命慢慢消逝。媛香拼命转过脸来,凸起的瞳孔中,满眼的吃惊与恐惧,看着那抹殷红唇瓣勾起诡谲的笑意。
“哪怕是本王不要的男人,也容不得你来觊觎!”
“咔嚓”一声,女人的头颅恍若折断枝头的花朵,耷拉在脖颈之上,一股血污喷溅在隐王腕间的菩提子念珠上,红得惊心。
她随手将尸体抛开,看向手腕,念珠顷刻化为齑粉。
“来人,将这千年鳖精送至血蝠窟。”
话音刚落,凭空现出一名半妖,将地上的尸体默然扛起。
“派人盯着凤鸣宫那边,这一次,绝不许有任何差池!”
“是——”
晌午过后,凤鸣宫内,昙萝被东皇风华带到他的寝宫,最后步入卧房。
东皇风华的卧房奢靡华丽,和她最初预想的倒也相差无几。十二扇折屏前,一只金凤缀满红色宝石,凤喙中幽幽吐出沉香,芳香馥郁。屏风之后是一张圆形软塌,轻薄红帐从房梁垂落,将整间卧房渲染上旖旎瑰色。
她颇为好奇地掀开床幔,见床褥被罩以及香枕都轻盈蓬松,试了试手感,竟然是用绒羽为填充物。
头顶之上,是无数飘浮的星子,排列成凤凰戏珠的图腾,而中间那颗夜明珠足有拳头般大小,白日里看来,只呈现出透明的色泽,想必到了夜晚,又会是怎样一副璀璨壮观的景象。
见爱妻完全被头顶的星子所吸引,东皇风华倚下身来,下巴枕上她的肩窝。
他趁机含住耳珠,用柔软湿滑的舌尖温暖包裹,缠绕,轻轻撕咬。男子半眯着眼,细细品尝属于她的娇嫩,最后又狠狠一吮,如愿以偿地看到她面色泛红,气息紊乱地跌向怀中。
东皇风华敞开早已准备好的怀抱,调笑道:“看来爱妻又忍不住想投怀送抱。”
“整天没个正形。”昙萝娇嗔轻斥,钻了出来,这才看到角落处挂着一件广领水袖百褶凤尾裙,红艳华贵,胸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鸾凤,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显得雍容典雅而不失妩媚娇艳。而低肩的领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好一个诱惑撩人,真是很合东皇风华平时的口味。
“眼光确实不错,怎么,想穿给我看吗?”她摸着下巴,对男子一阵打量。
一想到他穿上这件裙袍岂是琼姿花貌、千娇百媚可以形容,昙萝跃跃欲试,向前摊开双手,下一瞬,那件红袍飘飞到她的面前。
“倒是你,整天都瞎想些什么?”东皇风华戳向昙萝的眉心,笑得风情万种,“这件裙袍是给爱妻准备的,和我同是红色,这样一同穿出去,你猜,像什么?”
“新郎新娘。”昙萝不假思索地答道。
东皇风华再次戳向她的眉心,嗤笑摇头:“自然是像妖后,在妖界,只有尊为妖后才能穿这种正红,我想看你穿上它。”
昙萝睨向手中的红袍,含笑点头,走向屏风后换上,为了配合低肩的衣领,特意将发丝挽成鸾凤凌云髻。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清眸流盼,高雅圣洁,似乎曾经也是这样端坐在镜前,镜中倒影着她和一名男子的脸,眉目如画,淡漠出尘。
烬……
“在想什么如此出神?”镜面中忽然出现东皇风华含笑的眉眼,但见他右手执着一支朱砂笔,俯下身来,在昙萝的眉心勾上一片凤翎印记。
她瞳孔一缩,记忆深处,云雾遮掩下的那名红衫女子愈发清晰,心间随之弥漫起化不开的悲凉,这种感觉来得突然,霎时间让她愁眉紧锁,心如刀割。
昙萝脸色煞白地倚在男子肩头,瑟瑟发抖,就像狂风暴雨下饱受摧残的娇艳花朵,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
“怎么呢?”东皇风华露出担忧之色,顺势将她拥在怀中。
她似乎想起一些深埋在记忆深处的记忆,为何会这般悲恸绝望?记得玲珑曾对自己说过,当她作为辰歌时,是为了魔尊颜泊而殉情,而她的徒儿辰方烬以下犯上,对自己动了私情。究竟是怎样的过往,会让她堂堂上古真神,自甘陨落。
这些疑惑萦绕心间,既然她为重生而来,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昙萝收敛心神,恢复如初地抬眸看他:“没什么,想起一些事罢了。”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爱妻如此反常?”东皇风华这是铁定心要刨根问底,看她刚才的样子,不像是寻常之事。
“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对本姑娘的身材了如指掌,特别是内面的抹胸裙,尺寸分毫不差,刚刚正好!”
“那是因为知妻莫若夫。”他敢承认当初在躲避追兵时,趁机在昙萝胸前摸了两把吗,怎么可能!
少女一副坚决不信的表情鄙视看他,随即从发间抽出饮血针,家法伺候。
“过来——”
“这么快就要取血,爱妻可知本君自小体弱,你这一针下去,至少也要卧床三日,不如……”东皇风华打着小算盘,媚眼如丝,“不如先赏点甜头。”
“我这只有拳头,你要不要?”
他轻叹一声:“妖界的女人都懂怜香惜玉,本君怕痛,所以想让爱妻在下手之前,替我摸摸,取血之后再在伤口处好生吹吹。听闻津液能够止血,如果爱妻愿意轻轻舔几下,那自然是极好。”
“不如胸膛两边都爱抚一番,如何?”
“甚好甚好!”
昙萝一记眼刀射去,佯装生气地轻斥道:“啰嗦,还不快躺下。”
“咱家妻主还真是急色。”东皇风华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指尖轻勾,轻缓自如地挑开腰间系带,薄纱轻盈滑落。
昙萝从未见过有人宽衣解带也能风情尽露,魅惑无边,华裳像枝头怒放的千层芍药,极尽柔美的展开。当对方褪到只剩最后一件,她才惊觉发现,原来东皇风华穿在内面的不是白色里衣,而是轻薄透明的绡纱。
他躺上软塌,不急着褪去最后这件绡纱,而是拨弄领口,露出一片细腻如瓷的胸膛,红豆将露不露躲在衣衫之下,隐隐显出轮廓。这是哪门子的慷慨献血,分明就是勾人魂魄。
“记得轻点,本君是第一次,怕痛。”东皇风华温声说着,声音轻软,墨发铺散开来,更透着一股让人意乱情迷的绮丽色彩。
昙萝捻住银针翻身跃上,拨开衣襟寻到心口处,俯低了身子徐徐吹着热气。扎心窝比扎手指还让人痛苦,对于自己在意之人,她自然会格外的温柔。
“这样吹气管用吗?”她低头嗫嚅着,同时将针尖对准心窝。
“嗯——”东皇风华喘息应道,在少女再次凑近樱唇时,猛然向上挺起胸膛。
于是乎,饮血针终于刺入心房,而某女的唇瓣更是贴紧了那片肌肤,准确地说,应该是为君采撷相思豆,听得男子发出一声似痛苦似舒爽的低吟。
这小子,真是随时都懂得给自己争取福利。
昙萝干脆张开檀口,贝齿厮磨啃咬,听见上方呼吸急促,待到对方欲罢不能时再退至榻前,拧起眉头看他。
“如今你元气耗损,当务之急还是静心调养,切忌血脉逆行走火入魔啊。”
东皇风华声音虚软地笑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只是修为折损而已,难道爱妻不相信我的能力?”
死鸭子嘴硬,分明此刻已经气血虚弱,昙萝不予反驳,淡然笑道:“妖皇宫可有什么灵气浑厚之地,亦或是极品丹药?”
他指向桌案旁的木架,声音又虚弱了几分:“第三格有一颗尚未炼化的妖丹,你替我取来。”
昙萝寻到那颗妖丹,既然是尚未炼化的,如果直接服下容易造成反噬,况且他此刻极其虚弱。
她将妖丹握在手心转身来到塌前,红色暖帐中,男子双眸紧闭,大汗淋漓,皮肤呈现出异常的潮红。她伸手一探,体温更是滚烫灼热。
“百媚生——”昙萝急切唤道,见他终于睁开了眼眸,嘴唇翕动。
“没想到会遇上涅槃劫,恐怕我要辜负你了。”东皇风华艰难一笑,缓缓阖上了眼。

第两百零二章 涅槃之劫

“百媚生!”看到男子苍白到透明的脸,昙萝心中涌出不好的念头,探出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
虽然很微弱,眼下看来,对方应该是陷入了昏迷。昙萝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取出几枚聚气丹喂他服下,随后扶身坐起,替东皇风华疏导体内的灵力。
按理说,取心头血只会让修行者的心脉受创,但不至于昏迷不醒,刚才他所说的涅槃劫,莫非是承受凤凰涅槃之火的重生?
疏导灵力后,东皇风华的气息稳定了许多,考虑到他心脉受损又恰好引发涅盘劫,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提升他的修为。
昙萝看向手中的那枚赤色妖丹,灵力浑厚,足有数万年的修为,这种高阶妖丹通常要开炉炼制提纯,净化原主的残念,但此法至少需要十个时辰,以东皇风华的状况恐怕坚持不住。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以自身紫府丹田来提炼这颗妖丹。不过此法太过凶险,极易让妖丹中的残念迷失心神,甚至被原主魂魄夺舍肉身。
记得辰方烬曾对她说过,具有迴生瞳的人神识足够强大,为今之计也只有放手一搏。
昙萝望了眼依旧昏迷不醒的男子,吞下这颗妖丹,一股清凉沁人心脾。她随即盘腿入定,双手捏诀,妖丹顺着神识指引沉入丹田,混沌中,一颗碧绿色的内丹莹莹闪烁。
如今她已修得仙身,体内含有最纯净的灵力,昙萝阖上眼眸,以自身内丹提炼妖丹,碧绿色的光晕瞬间萦绕在那颗赤色妖丹上。
在随后净化炼制的过程中,她试着用神识探入妖丹,抹除上面残存的原主意识。
当神识侵入,这颗原本毫无动静的妖丹忽而散发出红芒,忽明忽暗,逐渐愈发夺目,整片丹田紫府都沉浸在妖异的光芒中,无数零碎画面纷涌而来,竟是原主死前的残念。
“痛吗?”
黑暗中,头顶折来一束光明,东皇钟内,一名红衣墨发的男子妖娆如初,以一种惬意散漫的姿态倚在绳上。
“痛吗?”他再次问道。
这种痛苦迅速蔓延,昙萝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她光洁的额上沁出细密水渍,这些水渍滴滴淌落,顺着眼角划出一道道血色红痕。
昙萝僵硬地坐在榻上,伴随着响彻天际的沉闷钟声,她就像一个瓷做的人偶,身上的骨头在钟声碾压下断裂破碎,最后不堪一击,吐出一口殷红,重重倒向地面。
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清晰地感觉到血液从身下淌出,汇成汩汩血河,蜿蜒流淌。
而东皇风华就在她一步之遥站定,竟以随性玩味的目光,欣赏着她濒临死亡的挣扎。
比起碎骨之痛,那种失望而憎恨的感觉弥漫心间,最后化成一道利刃,斩断清明。
“杀了那男人,你便自由了。”回荡在耳畔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底传来,透着三分诡异,七分蛊惑。
丹田内的红芒更甚,顺着经脉逆行而上,像一片翻涌沸腾的血海冲上云霄,喧嚣澎湃。昙萝澄如秋湖的清澈眼眸,此刻亦被邪念主宰,眼眸流转间,尽显邪魅阴毒。
镜中倒影着红衣少女瑰姿艳逸的背影,她樱唇轻勾,回身举步,缓缓走向软塌,一双凝白玉指拢于轻纱。
“东皇风华,想不到你也沦落至此。”她邪肆笑道,抬起皓腕,“既然这么痛苦,本姑娘不如好心送你一程。”
话音将落,她扬指挥向软塌上双眸紧闭的男子,罡风劲带,红纱暖帐如群蛇乱舞。
“诛魂,破——”
灵台中溢出一道断喝,红芒被粼粼碧波般的微光逐一吞灭,隐嫣然的残魂惊讶于体内不断凝聚而来神识,这岂是普通修行之人能够具备,她究竟是何人!
“想不到这妖丹中还真有残魂,如果不是我特意压制了神识和魂力,让你误以为这具肉身极易夺舍,你岂会亟不可待的自愿上钩。”
昙萝再次入定,开启迴生瞳审视丹田中的妖丹,而那道残魂被她禁锢住后,使用炼魂术将其净化。
“该死的丫头,你居然骗我,和东皇风华一样,都在骗我……”
“彼此彼此。”昙萝勾唇笑道,墨玉眸中蕴着怜悯,浸入那女人的残念时,她同时也看到了东皇风华的过去。
有些人,死不足惜!
隐嫣然最后一丝魂魄被昙萝的内丹萦绕,随之消散。
日落西沉,房间渐渐昏暗下来,昙萝炼化好这颗妖丹后,将其置入东皇风华的体内,助其吸收妖丹上的灵力。
时光飞快流逝,当房间完全陷入黑暗,头顶上的星子璀璨夺目,光辉熠熠。
塌上的男子气色渐渐好转,呼吸趋向平稳,唯独身上的体温依旧灼热,昙萝端来一杯清水,将他轻轻扶起。
“小侍女——”东皇风华突然唤了一声,刚饮下的清水溢出唇边,就像陷入梦魇般,他急急抓住离自己最近的那只杯盏,声音嘶哑而又紧张,“昙萝!”
“我在,你且安心。”昙萝握住他颤抖的手,看着对方如此虚弱,心越发撕裂的疼。她紧紧拥住男子,忆起残念中看到的那一幕幕画面,未曾想过东皇风华孤寂了万年,痛苦了万年。
尚在娘胎就开始被歹人算计,一出世就被冠以痴儿之名,身为妖界皇子,上古真神血脉,却被欺凌折磨如此。
就是这样的他,一直生活在黑暗深渊,却在初次相见时,冲她浅浅一笑,明媚如光。
就是这样的他,却从不提及那些过往,只在她面前倾尽风流,高傲如他。
怀中的男子睫毛颤动,睁开迷蒙的眼,望向头顶熟悉的脸。依旧是那双清澈灵动的眉眼,只是比以往多了几分悲天悯人的神情,高雅圣洁,带着俯瞰苍生的姿态。
凝着眼角的那片水痕,是谁让她伤心了?
东皇风华挣扎着坐起,指尖温柔划过眼角,留下余温。
“我还没死,爱妻这番凄凉模样,是为本君哭丧吗?”他轻声揶揄道,又将昙萝的手掌置于胸前,“这不还活得好好的。”
昙萝扯动唇线,露出一丝笑意,复而又正色看他,担忧问道:“快给我说说,如何助你度过涅槃劫?”
男子收起漫笑的神情,转而睨向屏风旁的那盏金凤香炉。
“爱妻只需将我……”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响,此时此刻,寒桦带领一队妖兵站在门外,神色匆匆地传话:“禀告妖皇,隐王带领众多妖兽突袭城门,企图谋反,摄政王无故失踪,还请妖皇下命缉拿隐王!”
东皇风华默然片刻,紧抿的唇倏然扬起,冷笑道:“隐王当真是死不悔改,传本皇口谕,缉拿一切反贼。”
“是——”寒桦颔首,示意一部分妖兵守在凤鸣宫保护妖皇,其他人等随他前往城门。
先是大劫将至,现有隐王伺机夺权,妖皇宫虽然傍山而建,易守难攻,再加上防御结界看似固若金汤,可隐王熟知妖皇宫的一切。她既然有把握前来攻城,则说明宫内早有眼线接应。
东皇风华看似乏极地长叹一气,涅槃劫,他不是没有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引起了隐王的注意。
他复而望向昙萝,交代刚才尚未说完的话:“屏风旁那盏金凤香炉,你将底座移开,有一个地下暗室,是我特意为渡劫而备。”
昙萝当下明白,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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