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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受长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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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拉少女袖子:“你小点声,你看看,旁边站着大典的礼官呢!”
  “咦,那不是被君上包养的小白脸。”

  周涣:?!!!

  “细皮嫩肉是长得不错哈,难怪崔判官捱不住君上威仪第一天就给了他个肥缺。”
  “啊?不是说是他救了獬豸君上为谢他方才给官职么?”
  “这你都信?”
  “天啊,奴食了黎檬!君上什么时候……不,奴的意思是包养不包养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想一睹君上的英姿。”
  “等一下,君上不是女子吗?你在宫里头难道就没见过君上?”
  “啊?君上原来是女子吗?”

  周涣:……

  小白脸和包养是从哪嚼来的舌根???

  若不悬崖勒马,恐怕还没等死后报道,地府有关自己的画像和人物小传就漫天传,他觉得很有必要为清白辩解辩解。

  周涣咳了一声,走过去好奇道:“各位不去忙事在这闲逛做甚?本官听你们讲君上,君上莫非生病了不成?”

  少女道:“君上的事我们哪里知道,我们只是在论……呀,这是什么?”

第66章 花海望日

灵符纸做的蝴蝶翩跹起舞,停在少女们发髻间。
  “这是灵蝶,夜晚放在枕边可改善睡眠,长此以往容貌焕然肌肤生莹。君上日理万机,身体每况日下,听说我生前是卖保生产品的便让我为阎王判官等人提供保生产品。”

  少女们痴痴地望着这些翩翩起舞的精灵。周涣好心道:“灵蝶珍贵非常,平时我都是卖一银一只,不过我看诸位姐姐花容月貌,又与我有缘,便免费赠给你们。”

  听她们口吻并未担任要职,应是宫里洒扫的鬼娥,周涣再胡编乱扯她们也没法求证宫里头真有个保生官。再者灵蝶一出来,这些小姑娘们已然失去思考能力,只记住他是有真才实学在身的,哪还能思考其他。

  少女们欢呼一声接过灵蝶。她们平白无故受人恩惠,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下回去保不齐夸耀周涣。周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心道清白保住了。

  收拾好流言蜚语,周涣朝库房走去。祭天大典要用的祭品除却天子殿那份十殿阎王亦得出一份力。摸去库房时只见守门的鬼卫正在炸金花炸得热火朝天,咳了一声拿出通行令请他们去别处玩忽职守,鬼卫们提着叶子牌走远了。

  库房光线昏暗,角落整齐堆放着一堆祭品,一堆发光发亮的灵器法器中云湦在对金丝雀学猫叫。

  周涣愣了愣,旋即从牙缝迸出几个字:“云节清,你很逍遥啊?”

  云湦没有回头,懒洋洋地回道:“我不仅很逍遥,而且很自在。”

  他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听得周涣火冒三丈灵符直捣黄龙,云湦却敏捷躲开,还一下闪在他身后提醒道:“这么下就生气了?没听过生气对长身高不好?”

  周涣踢腿:“滚滚滚,我生怕你在阴间出什么意外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结果你在这对金丝雀学猫叫?你怎么不冲三清殿背佛经?”

  云湦咳了一声不逗他了,正经道:“我其实也很惨啊。罢了罢了,是孟师叔逼迫你来找我的,还是你自个儿来的?”

  周涣拍开肩上的狗爪,鼻子哼一声。大黄这几天没人喂它肉骨头,天天叼盘搁他面前晃悠。

  “听闻你还要当众奚落阴天子,我这不赶来配合你?门已经打开了,你现在就可以去了。”

  云湦瞧了他两眼,拎着八宝描金檀木扇堂而皇之地跨步。

  一,二,三,周涣喊道:“你想被雨师妾打就尽管走。”

  云湦收回步子得意道:“你这话还有些天良。你是我带大的,你骗人招数全是我教的,修炼八百年都没我人精,还想瞒我?说罢,我奚落阴天子和雨师有什么关系?”

  周涣长吁两口气,连最后也不知自己怎么向他传达阴天子就是雨师妾这个震天消息,只记得末了自己添了一句:“你想太岁头上动土便动,可别喊我收尸就成。”

  云湦点点头,一副哦原来如此、果真如此的模样。

  周涣道:“你为何点儿都不惊讶?”
  云湦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笨?”

  从送周涣上山,到如今周涣下山,十年光阴,不啻容颜不改、声音不变令人生疑,实力又如此强悍阴鸷,眉宇含着一股阴沉死气,应是很容易联想到阴君之类的人物。

  小时候每逢雨师妾来访,这些小徒弟便聚集在一起讨论这个神秘人,曾猜测是神仙鬼使之类,只可惜终究年纪小见识短,格局也小,终归没往天子之类的地位靠去。光阴如梭,乃至最小的师弟周涣也下山了,经历了婆桫之事知道她是神女后,便再没往其他方面猜测过。

  原来竟不是那般简单,原来雨师妾竟是堂堂阴间的天子。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周涣听了暗想自己果真糊涂,跟她待一块这么久了连她是阴天子都不晓得,明明人家也没故意瞒着。忽而想到雨师妾扑身公案、宵衣旰食的繁忙场景,夜里要处理鬼族事物,白天还得照拂自己兼收崇明玉,很难吧。

  云湦见他垂头丧气,拍肩安慰道:“好了好了,师兄错了,师兄顺顺毛。我刚才灵光一闪,想到个好东西:既然雨师姑娘真是阴天子,那小师弟你得把握住机会了。”

  刚听了自己是小白脸的流言蜚语,周涣对此事高度敏感,瞪大了眼吞吞吐吐地问:“你……云节清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把握什么?”

  云湦谆谆善诱:“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生财之道。你想啊,你以后除妖驱鬼,只要她往那一站就行了……”

  周涣恍然大悟,提醒道:“你很有商业头脑,我记得云老爷勒令你在他回家前背孰商贾之道,我估摸着时日云老爷要还家了。”

  云湦笑嘻嘻的脸顿时哭唧唧了:“你这句提醒就没有天良了。”

  “滚。”

  半生莲动,最后一缕魂魄也注入其中,周涣将半生莲放在乾坤袖深处确保不会出现意外,提了提袖子离开库房。

  鬼族地处偏远之地,服饰繁重古朴,便是这礼服亦是繁琐得很,布料摸起来凉滑似水似黄泉玄光,小贩说欧丝野的丝绸是地界特产,这是欧丝野的丝绸吧,不知古书中那位呕丝女子可还在,真想见识一下。

  雨师妾虽常年白衣加身但衣着并不朴素,星河锻哪怕是白天之下看着都犹如星河流淌,及地的白裳缀着幽蓝丝绦与璎络,不施粉黛,却是极美。

  想罢,找到还在炸金花的鬼卫们让他们继续站岗。回到祭台,祭辞隔了很远都能清晰地听见。

  人出事了,求神明庇佑,神明出事呢?他再度想起这个问题。以前一直以为鬼神是没有信仰的,原来也会祭拜天,也有不确定、害怕的东西。没有谁是真正的强大,没有谁不曾有害怕的东西。

  这里看不清遥远祭台上的一举一动,只记得鬼民欢呼一声,一道璀璨光柱直冲云霄,有水波一样的灵力冲开,随后灵穹之上忽而飘下万千吉羽。

  刚接过灵蝶的那几个少女激动地接过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身边的鬼欣慰道:“灵穹修好了,君上给它修好了。”

  紧接着大礼官说了许多深奥的巫辞,祭天大典一直持续到午时才结束。

  午时正是阳气最重的时候,但经过灵穹的过滤日光对鬼族已无多大危害。周涣在前厅侯着,已褪下礼服穿回平日的白衣紫衫,清朗潇洒的云靴箭袖,衬得明然眉宇俱是打马客京华的意气风发。

  雨师妾姗姗来迟,已褪去大半繁复衣衫,沉重的玄玉旒被除去露出发髻高绾的模样,玄衣白裳的衮服及地,绣着纯白黼黻与腾飞秦龙,周身艳丽之色唯眉心痕矣。

  周涣不由想起七师兄的话。
  那股怪异难堪之感复上心头。
  把握机会,把握什么机会……?
  ……

  他自己都觉得荒唐,连忙甩脑袋,默念清心咒,把诡异之感甩去九霄云外。

  雨师妾瞥过半生莲,指尖被灵光染成橘色夸道干得不错。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祭天大典进行得如何。也没什么大事,除了某位阎王发现礼品跑了没看成笑话有点失态,除此之外便再没波澜。

  倒是百姓——她略一停顿,放下手指:“灵穹加固后,他们又跑去望乡台晒太阳。真是……”想了想,摇摇头,什么词都不足以形容当时心境。

  周涣转了转眼珠,半是迟疑半是试探地问:“……他们都喜欢晒太阳,那你想不想晒太阳呢?”

  柳花飞扬,彼岸花开得如火如荼,像一段华美的火焫的锦绸,几乎要烧要滚到天边去。榕树下葳蕤茂盛的枝叶遮住一白一紫两道身影,长风拂来红绸起浪,燏红花海中素白雨女伞转了个圈,雪白的裙摆拂上伞沿。遥遥草崖上白日明亮得刺目,阴冷幽暗的鬼族很少有温暖明净的一天。确实很惬意,怪不得鬼民很喜欢。

  “你从哪找来的。”她望着崖下熙熙攘攘的鬼群,鬼贩吆喝着崇明糕、猪油糕、粢饭团与油氽团子。许多是姑苏的常见事物,周涣听了有些想买,摇摇头打消念头,白衣飘飘的持伞佳人赏日,旁边站着一个神清气爽的少年,背影乍看潇洒,走到面前一看正在吃猪油糕,那是何等煞风景的画面。

  周涣抱臂倚着树干望江河盛日,半是炫耀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前不久结识了个小贩,他透露这里风景最好,又很安静,若打了铺子躺下卧看流云逐水西不知有多美。”

  都是乡野的引车卖浆者流,活着的时候一辈子也未曾遇到过会用灵力的方士灵巫,被周涣三言两语唬住了,恨不得跟邻居炫耀真认识半仙,连带着秘密基地也透露给他。

  阴间的太阳不比凡间张扬滚烫,不加装饰地干净利落打下来,照着鬼境四方。望乡台上众生熙攘,又有鬼吏带着新鬼魂来此眺望亲人,从此斩断尘缘判善恶赴轮回。

  她望着指尖的彼岸花丝,嫣红似血的花丝落在众生头上,阖眸道:“望乡台的都是些可怜人,死而有执念,不愿尽快进入轮回,便会哀求鬼吏们把它带到这里,从这眺望四海八方,最后看一眼放不下的人。”

  “我查过。你的爹娘,你的干娘,也曾在这眺望过你。”

  周涣愣了愣放下手,山河表里尽是宝镜明光。

  白日落在墨沉沉的瞳仁里,雨师妾黯然道:“你干娘的事,我很无奈。但死生有数,便是生死簿我也不能妄加修改。世间万灵的死生悲欢每时每刻都在上演,我能做的只有在一旁看着。”

  她为当年的见死不救道歉。

  良久,身旁传来轻笑。雨师妾望向声源处只望得一片花红,这片贫瘠的黄土地上不应该开出这么秾艳妖冶的花。谁又是第一次见到地狱的花,花又是何年初见鬼。

  “我知道了。都已经过去了,四海八方,生死本是常事,更何况我没资格要求无能为力的你为了救我的亲人而违背天道。”

  风中传来周涣的声音,松开手指转过头看着她,开朗地笑道:“今日能谈开就好啦。是是非非就由它过去吧。”

  嗯,她在心里低声道:“是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略雨师姐姐1%……

第67章 玩月城(1)

雨师妾特地借来上任阴天子司幽的命武怀沙,在怀沙温和灵力的加持下众魂得以归身,攫夺了那么多性命的失魂症终于化解。
  兰成拉住村长他们苦口婆心地教育,什么有病得找医师,不要信什么来路不明的骗子,现在大晁给医师颁发执证里面庸医成分很少的。村民感激涕零,连连说这次吃足了教训打死也不会了。

  不知谁打听到他们要村民趁晌午吃饭时离开,竟纷纷出动践行可谓万人空巷。
  村民热情似火地说:“庄稼人拿不出好东西,都是自家种的辣椒玉米,你们是咱们村子的恩人,一定得收下。”
  “道长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们!”村民又大声道。

  又来这招,周涣选择留下兰成和云湦应付村民,自己选择溜出来,沿着记忆从村口回到故地。

  已经十三年过去。十三年可以做什么,让田里庄稼青了一茬又黄了一茬,让扶床的婴儿长成水田间奔跑的少年,在这漫长时光中有人死有人生,万灵交替共同运营天道法则。

  故地松柏冢累累,好一个亭亭如盖。矮小的坟茔下站着玄色衣衫,碑旁的杂草碎石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周涣走过去,他面前是一棺之土,埋葬着父亲生前的七尺之形,身旁是教化恩师,十几年来传道受业解惑。

  孟惊寒左手拂尘右手挽剑,目光扫过远丘坟包,比山棱还峻还远。皦日利眼,土地明晃得刺目,耳畔传来师父肃然而悲戚的安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生死有数,切莫劳神伤身。”

  周涣习惯地眨了眨眼,嘴角咧开两泓酒窝,道:“多谢师父挂念,徒儿谨记师父教导,保证惜身。”

  他向来很会开导自己。幼年成孤,献祭,流浪,受过冷言冷语,捡过残羹冷炙。疾苦再多,晦暗再浓,可万物皆有灵,光来了皆趋光而行。

  孟惊寒放心地点头。断玉琀作恶多端,他会与兰成追捕此人,势必将他就地正法,不知小徒弟接下来的行程,打算去哪里。

  目光移回苔痕斑驳的碑上,经年岁月在上面留下太多划痕,甚至抚上那些粗糙潮湿的石隙,声音轻得怕打扰阿爹长眠。

  “玩月城。阿娘的坟冢在玩月野,我想让她与阿爹团圆。”

  “溱洧分离半生,由独子合葬,也算多舛半生中的一点欣慰……”孟惊寒顿了顿,白睫盖住眼眸,雪白的拂尘垂过玄墨袖角,“届时,替为师多上一炷香。”

  玩月野地处漠北之境,不比江南水乡温婉婀娜,是自古兵家必争之地。大晁曾与鬼粥鏖战许久,二十年前窦家以满门战死换玩月野安宁,玩月城便乃那片沙漠中为数不多的绿洲城。听说几年前去了个朝廷官员,在其治理下玩月城颇为繁华。

  听说师弟要走,云湦顶着鸡窝头从云府的书房里钻出来,踏进阳光的那一刻发现这样子很不成体统,连忙收回脚,再开门时已然又是个风流潇洒的纨绔公子哥,提着柄镶玳瑁牛骨折扇饯行,离别之浆是春风得意楼的卷珠帘嬷嬷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

  周涣坐在车辕旁,大黄趴在四尺长的车帘下把自己蜷成一只虾。

  “怎么,不敢喝?”云湦扇了扇宝扇,凑近了脸小声道:“还是说你怕喝醉了又抱着什么喊媳妇儿嚷嚷要拜堂成亲而丢脸?”

  这一说所有不好的回忆都想起来了,他还记得那条被自己拖着拜堂还吐了一身的枣木条凳,头皮一紧如临大敌:“还不都是你带我逛青楼,你还有脸奚落。”

  云湦直起腰板摇了摇扇子:“罢了,你不喝我还有大把狐朋狗友等着我,此行珍重。别和雨师姑娘吵架了,哄她花了不少心思吧?”

  “……你还是想着怎么应付云老爷的抽背与芈家小姐吧,滚滚滚,我要驾车了。”

  云湦哀嚎一声大喊师弟没良心,伤心欲绝地提着酒壶走了,周涣摸了摸大黄的头,下意识一抬眼,雪柰花中雨师妾持着伞正好抬眸一眼与他对视,点了点头。玩月野之旅她固然还是要跟着他的。

  周涣摇了摇缰绳,车轮辗开大道,尘土飞扬。

  江南的夏日潋滟如湖,路边时不时有细白的蝴蝶,像泸沽湖里晶莹的海藻花。

  雨师妾坐在车板边,手里捧着一束刚摘下的新鲜雪柰花,凑近了鼻尖。

  周涣开口道:“好香啊。一卉能熏一室香,炎天犹觉玉肌凉。古人此话诚不欺我。”

  她放下花束,翠沃绿叶衬得花蕾愈发清新鲜妍、饱如羊脂:“当真很香么?”

  “你难道闻不到?”

  雨师妾摇了摇头,发丝拢过花间:“我是聻。无脉无息,自然闻不到。且,之前从未闻过。”

  周涣凝望着那束鲜艳夺目的花朵:“香气清妍,甜中微腻,颇有些像妃子笑,这便是它的香气。大晁女子浴罢临妆便最爱簪它。”

  “原来如此。谢谢。”她捻过那些娇嫩的花瓣。

  马吃得很饱,马车很快,再加上雨师妾甚为鬼族并没有太多重量,十几日后便抵达玩月野,周涣将马车交还给当地驿站,握剑朝城门走去。

  话本里边陲之城大多古老破败,打个哈欠能吃一嘴沙子,可离玩月城城门还有一里路时路便已换成五丈宽的大道,铺以细沙碎石,往来骆队马车络绎不绝,驼铃当啷作响。

  城门楼笔直站着八名护卫,身姿挺拔赛松,正恪尽职守地一个一个盘问进出城门。轮到周涣时,他们便盘问大黄咬不咬人爱不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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