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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劫:嫡女修仙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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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又滑,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去渴求,可是最后她还是把他弄清醒了——是了,她是玉棠君的人。
 七十六,硬闯
    为什么?墨轩君再也掩饰不住对玉棠君的嫉恨之情,什么明华宗芝兰高洁,碧游宫玉树粲然,他玉棠什么都有了,师父之爱,同门之谊,还有那么多女修的倾慕,那么多人的保护,连苏行云提起玉棠君的时候,眼神中的爱慕之情也是遮都遮不住的。
    凭什么?
    他什么都有,连苏行云那种美好的女子,都那么深爱着他,他何德何能?
    宸星君和卿微君为了他而暗地里唆使当年明华宗上诸位同代弟子给自己使绊子,天鸿子为了他将明华宗的珍藏碧云断肠枝都拿出来给了,就连苏行云也未能逃脱他的魅力——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所有人都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的?墨轩君觉得自己实在是不服气。
    听说他要和苏行云合籍的消息,还是在东海龙宫,原来他也是有着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可是这个感叹随后就化作了无限的恨意,自己不过是亲吻了他那个好徒弟,可是他竟然,竟然正儿八经的和自己动真格的,本来描金山河扇对上碧云断肠枝就要略逊一筹,他最后居然还动用了底牌,以卜算之道把自己打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狼狈,内腑的疼痛,混合着二十几年的嫉恨,自己知道,自己的眼神一定是狠毒的吓人。
    玉棠君明明那么好,明明是天下闻名的芝兰,可是自己却就是恨他,明明自己的修为那么高,条件也不差,可是所有的风头都被他抢去了,所有的人都围着他转,凭什么?
    后来他跑到自己面前求自己进去找苏行云,自己心中的恶念被无限的放大了——
    “你跪下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去找你的好徒弟。”自己摇着描金折扇给他出难题,如同十几年前在正邪之战的战场上给他下绊子一般,自己微笑着,用温言软语说出了最最薄凉的话。
    想看这个骄傲的人,这个一尘不染的人,这个高洁如同昆仑山颠寂寂初雪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恳求自己,将所有的傲骨折断,像一条狗一样求着自己。
    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苏行云值得他这样做吗?他真的如同传言之中,在意这个徒弟吗?
    只是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跪下了,他低着头,玉色褙子衬着修长脖颈,愈发的如同清风拂面。
    “我求你。”这个昔日里一身傲骨,如同高岭之花一样的人,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
    这种感觉真好。
    自己猖狂的大笑,然后抛下他,拿出描金山河扇破开空间去了北冥海去找苏行云,苏行云既然对他那么重要,那么自己就要亲手把他最最喜欢的女子,抢过来。
    果不其然,自己在北冥海里找到了苏行云,那个如同兰花一样清丽婉约的女子,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神里仿佛若有光。
    女子在绝境之中,看到了救自己的人,自然是眼神都是不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自己内心不住的狂笑,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将她带走,看着她在东海龙宫的密室里,冲着自己投来感激的眼神,便觉得这种感觉好极了——
    以玉棠君的性格,他是不会告诉这个徒弟曾经为了她跪下来求自己的。
    因此接下来,借着北冥海的事情,自己拐带她到巫咸之国也是顺理成章的,一路上自己对她颇为照顾,她表面不说,眼中的感动和欣喜与日俱增。
    他只是想笑,玉棠啊玉棠,你从未爱过一个人,所以什么付出都在暗处,你以为不会增加她的负担,可是当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如果有另一个人,为她付出了一切,并让她知道呢?
    玉棠,有些事情,你一开始就算错了。
    苏行云,绝对不可能是你的。
    墨轩君谢授衣笑的温润和煦,他缓步走到东海碧游宫的内室里,“你最想要的,你最想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偏偏要抢了去。”
    你以为你就可以那么轻易的幸福吗?我偏要破坏,我偏要把她抢回来。
    明华宗,缥缈峰。
    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外澄清。君山自是小蓬瀛。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微闻兰芝动芳馨。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谢红蔷望着明华宗的山峰,心下暗暗赞叹,这个宗门不愧是正道五大门派之一啊,这种山势使得灵脉充足,奇花异草层出不穷,各种或者挺拔或者郁葱的树木遮天蔽日,比起东海碧游宫海下宫殿的奇景,这里似乎是更为有凡人界的折子戏上写的仙山气派。
    “行云在不在?我是谢残。”见过了缥缈峰之主玉棠君,再次感叹了一下玉棠君的绝代风华,谢红蔷跟着领路的刘航之,走到了苏行云的初心居面前,敲了敲门。
    “不见。”门里传来的声音嘶哑暗沉,明显是不正常的音色,让谢红蔷眉头跳了一下,什么时候苏行云清越的嗓子变成了这样?大婚之前生病了?
    “我是谢红蔷。”谢红蔷虽然吃了闭门羹,但是还是认认真真的站在苏行云的初心居面前,耐着性子按着礼仪重复了一遍,“来看你的。”
    “不见!”听到门内的低吼,刘航之面色尴尬,刚刚想向谢红蔷解释一下自己的师姐最近生病了不太正常,就看到了眼前这个美艳的超乎常人的女子,姿态优雅的一撩裙子露出中裤,刘航之刚刚转过身去想要说是非礼勿视,苏行云的行云居的正院门,就被一脚踹塌了。
    “……”刘航之刚想说话,就听到谢红蔷冰冷的语调传来,“苏行云,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让我吃两次闭门羹?”
    “给你点脸蹬鼻子就上了。”谢红蔷的绣鞋踏过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冲着苏行云的卧房就过去了,刘航之一把没抓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进去了苏行云的卧房。
    “…。。算了我还是先回去找师父吧。”刘航之略带点惊悚的看着谢红蔷,灵瑜师姐说的不错啊,越好看的女孩子越难以揣度她的想法。
    苏行云还在一遍一遍的梦寐之中。
    走不出来。
    一瞬间,她失去羽翼,听不懂鹤语,如愿以偿变成佳人,柳眉芙蓉面,纤腰掌中轻,素净的青衣,出落得超凡绝世,眉间清冷如同月射寒江,晃得人心都一颤。
    她变身成人,失去了飞翔的能力,最后只能坐在幻化成仙鹤的他的背上,徐徐飞到心上人面前。那同样高洁的男子看她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第一年,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第二年,莺莺燕燕,桃红柳绿;
    第三年,新人红妆,昔日红颜冷落;
    第四年,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她那爱鹤成痴的夫君,哪有半点初见时的风骨?满院圈养的鹤,其实是他从各地挑来,用以挖去妖丹,用以修炼丹药的。
    人终究不是灵鹤,心是肉眼看不透的。嫁得这样的人,又如何会幸福呢?
    十三年后,她独自一人对着窗,听圈养的鹤孤独哀鸣,瑟瑟发抖——她的原型也是鹤啊。她又如何不害怕。
    忽然想起那个为她偷得幻形丹的黑衣男子。心念一动,眼前恍惚出现一名黑色衣衫的文雅俊逸男子,问她:“你过得好吗……我,我可以帮你实现一个心愿。”
    她心中一惊,发狂般拉住他:“我要离开,我好害怕!”
    仙君沉默片刻,突然伸出手指点住她的眉心:“我成全你。”
    一股真气袭上全身,她脸上的细纹全消,肤色恢复如少女。眼前的仙君突然驾云而起,在云端冲她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
    而在背后,她的曾经的夫君,御剑追着他们。
    他的心已经变了。已然是被长生蒙蔽住了双眼,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居然灵鹤化人之后,紧紧追着他们不放。
    那仙君也错了,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自由的穿梭于凡人界和仙界,再次与她相见交谈,可以看到她幸福。
    又或者不幸福,至少可以等她说“带我走”,然后带她到海角天涯。
    如同当年瑶池旁边,一人一仙鹤,烟霄北渚,同去同归。
    他不在乎她的容貌,她为鹤他便为鹤,她为人他便为人,度过世间的几十年白首不离。
    他将这一切规划得如此美妙,可是,她即使是跟着他走了,偷窃了西王母的东西,到底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雷滚滚,后方则是白衣胜雪,剑气袭人。
    她甚至不知道他曾经对她的痴迷。他想。
    当他牺牲自己,迎接天雷的时候。她的一滴眼泪落到他的脸上,“不要死。”
    “对不起啊,做不到了……”他虚弱的笑了,最后陨落在她的怀里。
    她则回过头去,望着昔日夫君为了追求长生而疯癫的眼睛,内心凄凉绝望至极,于是干脆的自爆了神魂,同着昔日夫君同归于尽了。
    自爆的痛苦再度在苏行云的身上出现,苏行云忍受着肝胆俱裂的痛苦,修长十指抓着榻上,“墨轩君谢授衣……”
 七十七,清醒
    谢红蔷将苏行云从罗汉榻揪下来的时候,她心里就知道苏行云不太对劲了——神色迷离恍惚,嘴中喃喃自语,明显是神魂受损,神念即将崩溃的前兆,谢红蔷随着墨轩君谢授衣那么多年,对于这种征兆是再熟悉不过了。少年时代随着小叔叔墨轩君谢授衣去猎妖族或者是冒险的时候,经常因为自己的长相而受到相对而说比较奇特的关注,然而但凡是打着自己主意的人,几乎都被小叔叔墨轩君谢授衣操纵着神念混乱记忆,编造梦境,最后心志崩溃而死。
    将苏行云平放在罗汉榻上,紧紧箍住她乱动的双手。“小叔叔?”谢红蔷从纳物戒里面拿出来墨轩君谢授衣特制的安魂香点燃,这才安抚住了不断喃喃自语的,神念混乱崩溃的苏行云。
    “行云这是怎么了?得罪小叔叔了吗?”谢红蔷望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神情灰败至极的苏行云,心里暗自奇怪,苏澈这个家伙,平日里做事四平八稳滴水不漏的样子,关键时候怎么会如此疲惫?以至于让人钻了空子去?
    这件事到底与自己的小叔叔,墨轩君谢授衣有没有关系呢?谢红蔷想着,伸手把苏行云已经被汗水湿透的长发从颊边拨开,然后安抚的摸了摸苏行云的额头,触手的皮肤柔滑苍白,苏行云即使是如此狼狈,也丝毫无损她的清丽婉约,并且脸上的病气为这层清丽婉约还带来了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同苏行云素日里的冷寂气质大相径庭。
    “你还是这样子比较可爱。”谢红蔷在心底说了一句苏行云,随后用自己的神念和小叔叔墨轩君谢授衣交流,没想到谢授衣听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意外的沉默了下来,随后告诉自己不要瞎管闲事。
    “红蔷,我知道行云是你的朋友,但是她很可能是被自己的前世困扰住了,有因就有果,她的因果,你不要轻易地去沾染,否则很容易连累你。而且她的因果,毕竟是需要她自己或者是带上玉棠君一起解决的,你掺和在他们夫妻二人里面,不太合适。”墨轩君谢授衣信誓旦旦的说着,让谢红蔷本来想说的话都被噎回了嗓子眼里。
    “那么小叔叔,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谢红蔷突然好似想起什么,这种手法似乎和自己的小叔叔格外的相似,甚至是带着一丝东海碧游宫的味道。
    “没有,不是我做的。我的神念无法织梦。我很快到明华宗,到时候去看看苏行云。”墨轩君谢授衣信誓旦旦的对着谢红蔷说,随后主动掐断了与谢红蔷的联系方式。
    “真是奇了怪了,既然不是小叔叔做的,那么到底是谁能够如此精准的击垮一个人的神念呢?”谢红蔷很奇怪苏行云到底是得罪谁了,人家那么整她的。
    随后她则一脸严肃的去找玉棠君了,既然人是在明华宗中的招,又是在合籍前夕如此,那么自然而然的要找苏行云未来的道侣了,谢红蔷一边斟酌着言辞,一边往玉棠君的初心居赶。
    至于苏行云,她倒也没有多看两眼,这一根安神香,足以让苏行云两日安睡无梦。
    苏行云似乎是做了一个长梦。
    梦里一会儿自己是修真界大宗门明华宗缥缈峰玉棠君的弟子,一会儿自己是西王母瑶池下的仙鹤化形为人,一会儿要十里红妆同着玉棠君结为道侣,一会儿则是自己倾心的夫君给了自己一剑……。苏行云在梦里沉沉浮浮,内心情绪宛如过了三生三世一样繁杂。
    “啊,”苏行云最后依旧是在一剑穿心,自爆神魂的梦里醒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被寐住,反而是清醒过来了。
    看到熟悉的房顶和屋里摆设,苏行云明白,她这是在自己的行云居里,挣扎着爬起身来,刚刚想要说话,才发现嗓子已经干哑的说不出话来,“水…。”
    苏行云刚刚提起力气爬下罗汉榻,刚刚捧起杯子里早就凉了的水,一饮而尽。
    随后就感觉到了腿软,浑身修为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苏行云自己勉力盘腿坐下,内视自己的脏腑,这才发现丹田里空空如也,所有的真气估计都用来对抗这个诡异的梦境了。
    勉力提起一丝真气,忍着针扎一般的头疼,苏行云迅速的提起自己的冰系真气,在丹田里运转,恢复自己的实力。
    而另一边,谢红蔷则一脸严肃的对着玉棠君。
    手边的茶早已经冷却了很久,谢红蔷却依旧是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惊讶,“您说的是真的吗?苏澈她真的有这种命格吗?”
    “是的。所以我也很害怕,如今合籍在即,她的这个命格将会要破去,可是她如今神念受伤……徒增变数啊。”玉棠君皱了皱眉,眼睛里的疲惫挥之不去——他已经翻遍了古书,想要为苏行云找到一个破除梦寐的方法,再加上合籍大典的诸般事务,他已经忙了许久许久未曾合眼了。所幸修士身体强健,玉棠君不至于眼里浮现出红血丝,只是,到底仙人一般的面容上染了几丝疲惫。
    “我帮着想想办法,苏澈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置他于不顾的。”谢红蔷认认真真的说,“并不能保证她平安无事,但是我想我可以让她在这几日里好过一些。”
    辞别了玉棠君,谢红蔷出了初心居,随后对着缥缈峰的某个虚无之处说了一句,“出来。”
    “怎么回事?苏行云这是遇到麻烦了?瞧她那副样子,好似马上就会死了一样。”西楼君摇摇头,从暗处浮现身影,“你若是求我,我便帮你一次就是。”
    “我不求你,你爱如何便如何,苏行云如此,我自有办法。”谢红蔷冲着西楼君,红唇扬起展露出一抹冷笑,“你以为我对神念受损就没有办法了吗?”
    “你随意。”西楼君略带贪婪的看着她因为激动,脖颈浮现的一丝红晕,“红蔷,你做什么都随意,反正,有我在。”
    “你别自大,我不确定这件事和我的小叔叔有没有关系。”谢红蔷皱了皱鸦羽般的长眉,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大老远的跑来跑去给金玉之交准备合籍大典的礼物和衣饰,谢红蔷为了苏行云是下足了所有功夫的,可是苏行云这个虚弱的样子,合籍大典上还指不定出什么岔子,人家都说是天道天道,苏行云的命格也是由天道注定的,可是她本人有什么错?
    祸乱之人,天下之灾,她谢红蔷就不信,这天下运气竟然系于一介小小女子之身,苏行云她从来没有做错什么大事,凭什么最后的结果是其道侣亲手刃之?
    “我不信。”谢红蔷知道有些事情是命,逃都逃不掉,但是她偏偏要逆天而行之,就算是强扭的瓜不甜,可是只要扭下来,自己就念头通达,心无阻碍了。
    苏行云必定不会死,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苏行云死在这个合籍大典上。
    她谢红蔷不许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做到呢。女子精致略带点凌厉的眼睛微微一瞪,衣衫在缥缈峰的云端里面猎猎作响。
    西楼君则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跟在谢红蔷身后,眼神之中,除了这个脸上薄施脂粉的女子之外,再无其他。
    与此同时,第五露华站在囚灵之渊的深处,望着更深处的流动而滚烫的岩浆,以及岩浆深处盛开的朵朵红色莲花,脸色庄重。
    那红色莲花在火红岩浆里显得极为妖异,显然并不是什么普通灵草,只有历代的魔尊和少数的魔族皇族,才知道这红莲便是囚灵之渊的根基之一,蕴藏在深渊更深处的地火精魄,所谓的莲花只是它的表面形象而已,任何想要摘取这些红莲业火的灵性生物,无论是人还是魔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业火的高温足以让一个人的神魂燃烧起来,甚至不会有半丝元神逃逸,转世夺舍的事情发生。
    第五露华一改往日仿着谢红蔷的母亲,心怜道尊的打扮,意外的穿了一身正红色的对襟大袖襦裙,火色的披帛和囚灵之渊深处的红莲业火倒也是交相辉映。
    她神色有一些萎顿,似乎是因为她自己本身的水灵根和鬼道都同着这红莲业火相克,然而手上动作则是不曾停下,一整套祭祀的舞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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