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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目标白月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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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湛堂淡淡道:“小猫后睡时,喜欢打呼呼,且睡姿豪放大气,而此猫睡得规矩僵硬,虽乖巧然则呆板。武安君,擒猫后出宫,你可知后果?”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目光徒然冷厉,话语冰寒。
  “何谓‘擒’?”姜澜不在意道,“陛下息怒,此为猫后自愿,臣不过心善遂其心意,助猫为乐罢了。”
  “助、猫、为、乐?”萧湛堂一字一顿,每说上一个字,面色便冷上一分,怒火弥漫全身。果然,是那只混账猫的主意,爬上他的床,竟又想开溜!
  莫不是他太宠她了,便让她生了误会,以为他心善人好,招惹得罪了他,依旧能全身而退?
  姜澜笑了笑,劝道:“猫后心不在你,只愿自在逍遥,陛下后宫可纳三千佳丽,什么样的女子不可有,何必强她所难?猫后不比一般女子,她不喜欢规矩束缚,不适合皇宫,更不适合母仪天下。”
  “若朕偏要勉强呢?”萧湛堂敛去怒意,似笑非笑道,“再者,朕有束缚过她?让一只猫温谦恭让、母仪天下?滑天下之大稽!最主要的,便是要不要她,决定权在朕,轮不到她始乱终弃。”
  姜澜轻叹,郑重道:“臣不知陛下为何封她为后,但若陛下无携手一生之念,就别毁了猫后的名节,放其回归山野民间,过些清平简单的生活。”
  “是朕毁了她的名节么?”萧湛堂黑了脸,一口血卡在了喉咙里,心里直欲大叫:简直是六月飞雪,昔日被强上的分明是朕,如今被抛弃的也是朕!
  然而,这句话太损颜面,在他口里盘旋几回,终究没有说出口,强憋在心间,由此导致的后果,便是怒火直冲向霍清怡,打定主意要狠狠收拾她!
  他活了二十载,宫里尔虞我诈,他步步为营,暗里培养自己的势力,从不曾落半点下风,唯独栽了四次,一次让她砸出个大包,一次让她囚了半夜,一次让她压着强了,一次让她抛弃了。
  真是没一段好记忆。
  萧湛堂心思百转,越回忆越怒,心头火烧得旺,当下吩咐道:“金月,便装出宫,朕亲自去抓!带上小皮鞭,拿上天蚕丝带,朕今夜好生陪她玩。”
  城门口,烈日照着马车,路上行人极少。霍清怡忽一个激灵,从位置上蹦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巴根直往头顶上冒,当即抖了抖小身子。
  不、不祥之兆!她跳下位椅,踏着一层毛毯。马车有点颠簸,她走路不太稳,将小脑袋探出门帘外,细细一看,轻轻道:“喵~”
  荆西闻言,回头看了看她,目光有点奇怪,回道:“出了城门后,外面有荆东接应。她也是个女儿家,主子早有吩咐,让我们陪你四处走走。一年后,待事情平息,便送你去柳浪山庄。”
  霍清怡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如今,她白日是猫身,至少需等完全化作人,方能再做打算,何况在乱世安身立命,手无缚鸡之力,难上加难。
  她又回到椅上,趴在冰丝席上,怔怔发呆。她凭着一腔意气,因不想被仇人压着“欺负”,便逃出了皇宫,而忘了思量前路不明,难料祸福吉凶。
  “喵~”霍清怡闭上眼。如今木已成舟,后悔已无用,她不能心系前事,当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姜澜虽能帮她一时,但帮不了她一世。
  若想在这世道上生存下去,永远只能靠自己。世道艰险,唯有披荆斩棘,才能活着。
  霍清怡趴了一会,忽抬起小脑袋。人生短短数十载,为何要活得那般艰辛?
  她没有大志向,不像帝王,心怀鲲鹏之志,意欲开疆拓土;又不像贤臣名将,有心名垂千古,为何要像他们一般,自己打拼,活得那么累?
  有一条大腿可抱,有好日子可过,偏生要放弃?
  霍清怡纠结,是夜夜让仇人“欺负”,而白日做条咸鱼,吃着好的,用着好的,穿着好的,还是奋发图强,自力更生,在乱世中艰难打拼?
  马车摇晃着前行,一如她摇摆着的心。
  “臣遵旨。”金月回道。
  萧湛堂一下令,便大步流星而去,但刚跨过内殿门口,便听姜澜问道:“陛下,不处置臣么?”他脚步一顿,冷哼了一声道:“凭你那点心思,也能瞒过朕?想金蝉脱壳,借朕的手假死?痴心妄想。”
  姜澜凭什么?偷运出小猫后,惹怒了他,让他心里不舒坦,凭何认为他会顺他的意?
  混账猫再不好,也是他崽崽的娘,谁也不能夺。
  “陛下,臣……”姜澜皱眉,追上前几步。是他大意了,以为计划天衣无缝,谁知早已让人看透。这位帝鸾国的圣上,果真有其过人之处,怪不得年纪轻轻便敢领一国。
  “武安君,请自重!”萧湛堂不曾回头,亦不曾停下脚步,语气虽平静,但隐含着丝丝肃杀之意,“别仗着军政才能,便考验朕的耐心,再敢多言一句,朕不介意让你的‘假死’成为‘真死’。”
  这兵家战神、锦国变法权臣,助一国之后离宫,公然扫他颜面,若非念在时局不明,许用得上姜澜的份上,他才不会以大局为重,早一杀其泄愤。
  姜澜停在原处,微蹙着剑眉,心生无奈。这位帝王的画风,确与其他人不一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封一只猫为后,且既有心用他,却又不善待他。
  帝王心难测!在锦国时,对霍翎的心思,他都能猜到几分,唯独仅有萧湛堂,每回都出乎他预料。
  帝鸾国有此皇,天下格局本难料,只可惜,他生不逢时。他羽翼未丰,国力不强,而锦国有明君强臣,又有百万铁甲,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姜澜细细思量,摇头轻叹。他几乎已断定,锦皇会拿帝鸾国开刀。她有鲲鹏之志,意欲谋天下,既会杀他扫去隐患,又岂会坐视萧湛堂壮大?
  锦皇……锦皇……他曾以为,她心志高,有大魄力,能容忍他活着,亦能信任他,竟是他看走了眼。
  姜澜复又一叹。在那一闪念间,他忽生心思,若他全力助萧湛堂,能否力挽狂澜,抗衡强大的锦国?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他应过锦皇隐退后不复出。
  君子立身天地间,一诺重于山。锦皇虽然不仁不义,但他不会借机毁诺,此有违他本性。
  正午时分,在百里外绿荫下,一辆马车停下。烈岩端坐马上,头上布有细汗,询问道:“主子,到了午时四刻,吃些东西再上路罢?”
  “也好。”霍翎回应道,自马车里走出,踏着木凳而下,便有一顶遮阳伞伸来。她坐在绿茵上,旁侧有段元峰为她打扇,另几人则去生火煮食。
  烈岩捡来几根木头,取火折子生火,语气微含抱怨:“主子,属下仍旧不明白,您真放了武安君?”
  “你憋了一路,憋坏了罢?”霍翎含笑道,面上微含戏谑之色,“我以为在路上你便会问的。”
  “主子又拿属下打趣。”烈岩脸一红,“但陛下当真不怕……武安君另投他国?他熟悉我国军情,又做了七年总领变法的大臣,熟知我国朝政。”
  霍翎面色不变,含笑道:“武安君守诺,既已承诺,便决不会变,除非有人从中作梗,有意给他下套。”她有识人之能,自信自己的判断。
  “属下便是怕这点!”烈岩回道。
  “有何可怕的?”霍翎不在意一笑,“如今,我的锦国有百万雄师,又何惧一人?武安君的确为乾坤巨匠,但也得看为谁所用,若落在庸君手里,不过胜过一般人罢了。”
  千里马难有,但伯乐更难得。
  “便是真有明君用他,倒也有趣。”她轻笑道,“否则我一国独大,岂不太平淡了点?既是大争之世,自该有列国争雄。”


第48章 别气别气
  大争之世; 愿与强国一较高下。霍翎微微一笑; 眉目如画,容色如清冽泉水。
  “武安君此行去帝鸾国; 属下以为; 新皇绝不会错失机会,必会重用武安君。”久未说话的段仲锋轻语。
  烈岩插话道:“那新皇倒也怪哉; 竟封一只猫为后; 初登皇位不思固权,反倒处处授人话柄,不怕丢了江山么?”
  “新皇不可小觑。”霍翎微笑道,“他行径看似怪诞; 实则大有深意; 明着封一只猫为后; 其实以私藏公,公私结合; 国事家事两不耽误。”
  众侍卫四顾而望,皆大为疑惑。唯有国师陶易霄沉吟; 面上似有一丝了然,问道:“陛下是指,新皇是故意表现昏庸; 便为了激出朝堂反臣?”
  “错!”霍翎含笑否决; “我和他虽只接触一日,但凭我的判断,此人颇具明君气象; 其势力远非表面所显露,朝堂区区一帮大臣,也值得他自贬声名,这般大费心思?他初登皇位,国政不平稳,正需做一件大事,以功绩震慑朝臣,安定民心。”
  烈岩托着下巴,嘀咕道:“倒不知新皇意欲何为。武安君入了帝鸾国,那新皇必会重用他,届时明君强臣,国力必能大涨。”他目光烁烁,明亮如星辰,“陛下,是否先动帝鸾国,断其羽翼,以免养虎为患?”
  “不用,我自有主张。”霍翎从容自若,目光深邃,“先回国,平内乱,再兴刀兵。”
  忽在此时,陶易霄一招手,吹了声口哨,便有一只老鹰俯冲而下,栖在他的手臂上。他取出小纸条,瞳孔缩了缩,面色微变道:“主子,是影卫传的消息。”
  众侍卫皆惊。影卫玄清,乃霍翎暗卫,此行一直藏身在暗里,唯独在帝鸾国的凤栖宫中现身过一次。
  “影卫不曾和我们同行?”烈岩诧异道。影卫身手不凡,又极擅藏匿,少有人能发现他。他们都以为,影卫是一路随行。
  霍翎点了点头,拆开小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禀主上,在武安君的帮助下,霍姑娘已离开皇宫,但武安君仍留在宫里。
  “她走了也好。”须臾,霍翎轻声自语。对长远而言,霍清怡偷溜出宫,百利而无一害,原本因她独特,才会让萧湛堂有兴趣。
  但新鲜感总会过去的。帝王的宠爱,只是一时,很难有一世,而在寂寂深宫里,不受宠的女子尤为可怜,不如出宫逍遥自在。
  退一步讲,便是她不幸被擒回,因她这不告而别,至少能让萧湛堂受挫,激起狩猎心,往后他许会更重视她,心里更加在乎她。
  段元峰扫见纸上的几个字,恍然大悟,惊问道:“陛下,您的玄清影卫,难道派给了她,在保护她……”玄清是最优异的暗卫,举国难寻一。
  “终归害她入异世,又夺了她的公主封号。况且,一个柔弱女儿家,世道艰险,她如何生存?”霍翎平静道,目光轻闪,微微有点暗沉,“你们说,怡怡提的要求是什么?”
  昨日与武安君会面时,他曾提到,昔日应下的诺言——三个要求皆已完成,但她只提过两个,余下的一个,是温怡公主提的。
  众人皆沉默,霎时,气氛肃穆沉重。
  “罢了,怡怡已离去,万事皆休,不必再追究。”霍翎轻轻一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温怡公主自小依赖她,竟也有秘密瞒着她。
  马车哒哒响,霍清怡晚间未睡,折腾了一整夜,而今正是好梦时,乱摆着四条小腿,小张着口,抖了抖猫须,打着轻微的呼呼。
  日落西斜,马车不疾不徐前行,向着太阳,拉出长长的影子。荆西、荆东齐坐车头,皆是女孩儿,一身黑色箭袖劲装,英姿飒爽。
  须臾天地失去光彩,银月斜挂枝头,几颗星辰点缀夜空,一闪一闪的,散着淡淡星辉。
  黑不溜秋的马车里,霍清怡饿醒,颠得浑身发软,刚一坐起,便又倒了下去,猫脑袋有点迷糊,竟不知今夕是何年,如今在何处。
  但那急促的滚滚车轮声,唤醒了她白日的记忆。马车内太黑,即使她此刻是只猫,夜能视物,都不大能看得清,因而不敢乱动,怕磕碰到自己,便扬声“喵喵喵”叫。
  怎么回事?她压下心里的疑惑,白日里车速从容,夜间反倒急急赶着。
  门帘被撩开,透了些月光入内,车内便亮堂起来。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伸入,递上了一只小碗,其间香味扑鼻而来,那是小鱼干!
  霍清怡一个箭步冲去,美滋滋地啃着鱼干,在喂饱了自己后,才踏着小步子,小心地探出门帘外,本想看看外面的情况,谁知看到了两个人,当即惊得瞪大了眼。
  那二人亦回头,全都向她望了过去,竟是萧湛堂和姜澜,一玄裳一白衫,气质出众。
  霍清怡懵圈,傻乎乎地看着萧湛堂。怎的一觉醒来,天都变了呢?!她骤然回神,目露惊恐之色,小心肝扑通扑通跳。
  “喵~”她轻轻道,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伸出一只小爪子,便欲摸一摸他。
  ——铲屎哒,别气别气,笑一个!
  萧湛堂面无表情,双目阴沉沉的,看上去尤为森寒冷酷,一字一顿,如冰渣风雪疾射去:“再敢碰朕一下,剁了你的爪子。”
  “喵!”霍清怡缩了缩脑袋,不敢再惹这尊煞神,转头望向姜澜,疑惑道,“喵喵喵?”
  萧湛堂冷下了脸。这只混账猫,抛夫弃子偷溜出宫,心里没点数么?竟还敢不理他!
  姜澜无奈道:“你走了后,陛下亲领侍卫出宫找你,直到傍晚时,才在城外截住了你,正待回程时,忽现一群黑衣杀手,由侍卫们拦着,陛下和我坐马车,带上你先撤退。”
  “喵?”霍清怡惊讶。又是被拦截,又是被刺杀,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怎一点也不知道?
  姜澜又道:“后路已被堵,我们只能一路向西前行,据陛下言称,前方是一片山脉,倒是易于我们躲避。不用急,总有援兵的。”
  “喵~”霍清怡点了点小脑袋。
  一人一猫又聊了几句,倒是心有灵犀,姜澜总能猜到她的心思。
  萧湛堂终于冷冷出言,以示存在感:“经几番险情,你竟还能睡得那般沉,猪!”


第49章 月夜旖旎
  猪; 点睛之笔。
  霍清怡瞪眼; 趁着夜色人不察,飞快给去一个白眼; 便又缩着小脑袋; 偃旗息鼓。
  猫怂志短,只敢暗搓搓。
  “蠢猫。”萧湛堂低语; 默了片刻; 忽一个回身,把她往怀里一抓,倚靠着车壁,右手轻抚着她; 状似不愉道; “没毛的猫; 又丑又傻,也就只有我会巴巴的跑来找。”
  霍清怡斜睨; 但刚被抓了包,正是心虚时; 便也不曾反击,只耷拉着小耳朵,磨了磨白嫩的小细牙; 暗自腹诽:你不止巴巴的跑来找; 晚上还巴巴的跑来侍寝。
  姜澜轻轻一笑。纵有杀手追兵,当是紧张时分,气氛仍旧轻松。两人一猫相安无事; 不再出声。马儿嘶鸣,马蹄声阵阵,车轮压过土路,摇摇晃晃,颠簸得厉害。
  月华清幽,星月相衬。马车一路往西,直往山脉深处,气温愈来愈低,也越来越暗。古木如剑耸入高空,树叶层层叠叠,树根盘旋交错,倾轧在地上,地势高低不平。
  “古木太密,马车进不去。”姜澜无奈道,“我们步行去罢?”
  萧湛堂抬头,望了望月色,心里盘算了番,淡淡回道:“先等上片刻,待她化作人再进去。”他一掀门帘,抱着小白猫入马车内。
  “也好。”姜澜应道。一路疾驰,今已至深夜,很快便到子时,也耽搁不了多久。
  霍清怡盘着小尾巴,万分乖巧安静,怂萌怂萌地窝在萧湛堂怀里,直到子时,身子嗖的一下变大,又化作了一个白嫩的女孩。
  在她的腰间,有一条手臂搭上去,禁锢着她的身躯,热量隔着衣料,涌上她的肌肤,又漫上她全身。不到片刻间,便有另一只手摸上来。他的气息灼灼,扑洒在她脸上。
  “陛下,后面有追兵的。”霍清怡红了脸,声音压得极低,心尖发颤,飞快望了眼车外。最主要的是一布之隔外,还有一位武安君。
  这货也太大胆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然而男女体力有天然差距,她总归阻止不了他。况且,她又怕闹大动静无脸见人,心想着反正一回生二回熟,闭上眼一下便过了,料想后面有追兵,他应该也不敢折腾太久。
  车内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偶尔有风簌簌,树叶沙沙。霍清怡指节发白,紧紧攥着车上把手,长睫轻轻颤着,粉面娇媚含春,唇抿成一条线,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克制,倒换来了他的肆无忌惮。一时间,她只觉得昏昏沉沉,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疾风骤雨。车厢摇晃着,骏马甩尾巴,扬蹄踏前。风声呼呼,蛙虫鸣叫,偶尔间,有几声压抑不住的撩人轻吟,点缀在夜风间。
  在上交了今日的私粮后,萧湛堂神清气爽,眉宇飞扬着,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又拂去衣摆上的皱褶,便优雅而慵懒地下了马车。
  衣冠禽兽!霍清怡暗骂,在歇了会,平复急迫的心跳后,摸到小布包打开,心里盘着一股气,大力地抖开衣裳,气鼓鼓地穿上。
  刚一站起,她便觉腰酸腿软,身上酥麻无力至极,不禁又诅咒了他千百遍,才散着一头青丝,沉着一张脸,从马车里摸黑出去。
  这货太禽兽,一开荤便夜夜笙歌,后宫有几位佳丽在,一个个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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