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是女相师-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在焉。
  直到晚自习结束,我才合计出大奶奶那话哪不对,要是生挨鞭子油灯未必会亮,大奶奶之前还抽我那一下干嘛,直接说我诚意不够不就好了?
  矛盾不噻~
  回到家,我忙活大奶奶交代的事时还在琢磨,蹲身将香头插在剩下的米饭里,看着火光一闪一闪,“……游街窜巷的慢慢吃啊……别惹事儿知道吗……我大奶奶可不是吃素的……”
  也奇怪!
  以往的剩饭放到门外,流浪的猫狗就会跑来吃,唯独上了香的,猫狗都不会碰,鸟悄着离得好远。
  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小街道,我喝出口白气起身,“动物都知道邪事儿不好沾啊……当先生哪那么容易……”
  自言自语了一通我关上店门就上楼去做作业,路过供奉牌位的屋子时心里还在腹诽,看来香头也不准啊,今儿个被大奶奶这通话弄得我考试都没发挥好,献瑞香……
  瑞在哪了?
  ……
  砰砰砰!
  我猛一激灵从书桌上抬头,写写作业睡着了!
  砰砰砰!砰砰!!
  楼下店门还被拍的山响,不是做梦?!
  我看了眼时间起身,半夜十一点了,这个时间段谁能来啊。
  “谁啊!”
  没到门口,我跑到楼梯正中搭着扶手就朝着店门外喊,“店主出门了,全套纸扎活需要预定,烧大纸之前给送过去,看寿衣的话……”
  “我!!”
  门外传出焦急的女声,“精卫!是我!!!”
  “任心?”
  我愣了下就跑下楼开门,“你等等!”
  任心是我同桌,比我小一岁,也是我有记忆起就没嫌弃过我六指儿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她极其崇拜我大奶奶,一直也想拜我大奶奶为师,我们俩之间没秘密,她知道我为了学看事儿挨过一鞭子后也想跟我一起挨鞭子,最后还是被大奶奶教育了一通才好。
  后来她说自己既然没当先生的慧根,那就去研究星座,一样的神秘有意思!
  拿今天举例,我考试前在家看香头,这姑娘是开考前捧着本书看星座运程,嘴里直念叨着什么运势四星半,大吉利,肯定能抄到,劲儿上来比我都神叨。
  “精卫!”
  门一开,任心就扑了进来,她个子比较小,圆滚滚的有些微胖,之所以和我一样坐最后一排完全就是学习差,常年稳坐班里后十名宝座,这也正常,她那点精神头都用在研究星座上了!
  “救命啊!”
  任心脸通红,一看就是跑来的,没给我说话的时间,拉着我手就要上楼,“快!仙婆奶奶呢!我找仙婆奶奶!!”
  “不说了嘛,我奶没在!”
  我扯下她的手有些无奈,“任心,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你爸妈又吵架了?”
  她父母感情不和街坊邻居都知道,主要原因是她爸不赚钱,就是一蹬三轮的车夫,她妈又是个钻钱眼里的悍妇,买斤土豆子块八角的都得算计,要想看她爸当天蹬车的生意好不好,听她妈嗓门就知道了,生意好,没声儿,生意差,能骂的一条街陪着她爹肝儿颤!
  “不是,我妈昨天回我姥家给姥爷过生日了……”
  任心急的眼睛都红了,“仙婆奶真没在家啊!”
  “我骗你干啥!”
  我应着,“她不经常出门给人看事儿嘛,忙着呢,你到底怎么了!”
  “我爸出事儿了!”
  任心说着说着就要哭,“我今晚回家他就不对,躺在床上一直自言自语,说什么疼,疼,谁打他……我问他也不说话,刚才,刚才直挺挺的就从炕上站起来了,闭着眼就往外面走,奔后山去了……”
  “啊?”
  我听着渗叨,“闭着眼的?梦游啊!”
  “不是!”
  任心摇头,眼睛睁大的看我,:“我怀疑,是被鬼缠了……”
  我打了个激颤,关键我家这地界儿不适合聊这些,店里围观的都是些水鲜鲜的童男童女小纸人,样板么,风吹过就簌簌的吱嘎摇曳,跟看热闹似得,谁不多合计!
  五星半夜的,大奶奶都说忌讳!
  “任心,我大奶说过,人吓人,可吓死人,你别……”
  “我没骗你!!”
  任心扯住我的手,“我爸发出那声儿都不对,像是我爷的!”
  “你爷?”
  我音儿都变了,“你爷不上个月刚没么!”
  能不能不这么刺激?!
  我就算有个半仙儿奶奶能巴巴几句也没亲身经历过啊!
  大奶奶老说,人有人路,鬼有鬼路,都各走各道的,先生这行之所以小众就是它没普及性,正常人谁没事儿会撞到那些东西,点儿得多背!
  “是,我没瞎说,我爷的坟茔地就在后山了!”
  任心说着就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扯着我手就要出门,“精卫,你大奶不是说你有慧根么,你还挨过一鞭子,正好,你陪着我去看看我爸,看他去坟茔地干什么,给他破破!”

  ☆、第7章 不能喊

  “别介啊,我哪会啊,哎!!”
  任心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啊,扯着我手就往门外跑,我虽然高,脸盘儿也比较圆润,但我那撑死叫婴儿肥,是小时候身体不好留下的浮肿后遗症!
  真实的身材瘦的跟棵豆芽菜一样,和底盘强劲的任心比起来,我也就身高唬唬人,力量不值一提!
  跑出十几米,我回头看了眼虚掩的店门,:“任心,你先松开我!我回去把门锁上!!”
  任心头都不回的扔我一句,“你家那么吓人,哪个小偷敢去!!”
  “……”
  我无语,也对!
  这镇子小,谁都知道我大奶奶的名头,大概没哪个贼那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是……
  冷!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任心带我跑的又快,冷风迎面,越靠近后山我冻得越哆嗦,低头才发现,咱这好姐妹真是眼里只有她爹啊,我穿个大粉色的秋衣秋裤就被她拽出来了!
  谁都知道,北方的天儿有多冷,龙江省又属我国维度最高的地界,莫河靠近战斗民族,冬季气温可以低到爆表。
  可以这么讲,南方人在我们这过冬都需要勇气,出门上厕所必须得加点小心,屎橛子容易冻屁股上……
  四月,初春的青草虽已冒尖儿,没冬天那么邪乎,但仍干冷的厉害,没等跑到后山我秋衣秋裤就被凉风打透了,脚下还趿拉着棉拖鞋,真是各种无语啊!
  好在镇子小,跑了五六分钟,过了一个小桥,路灯渐渐稀少,再抬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透着阴森气儿的树林子。
  我们这与龙江右岸接壤,属大兴安岭的北麓,浅山呈连延起伏状包裹着小镇,镇上的这座山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神秀,林子正面还有狐仙庙,背面,就是任心嘴里的后山了。
  一般人都知道,坟茔地大多都落在后山,为啥,子孙有靠山嘛!
  所以,我们神秀山的背面几乎成了我们小镇老人走后的必去归宿,扎堆似得,一窝窝的,一到晚上,除了乌鸦叫唤那影影绰绰的都是火光……
  白天看你都渗叨,外地人上后山都得加点小心,保不齐就踩到谁家房顶了!
  “精卫……”
  一到山底,任心不跑了,不自觉的朝我身边靠了靠,“我害怕。”
  正好了!
  “那咱回吧!”
  我二话不说就要走,拉我出来就是有病,大半夜的谁来这儿不害怕!
  “精卫!”
  任心还有些不乐意,“我爸还在上面呢!你讲不讲究啊!”
  “不讲究我和你出来扯这犊子!”
  我也没客气,“连件外套我都没来得及穿!”
  “我……”
  任心看我这耍单的非主流造型才有些内疚,“我不是着急么,要不把我外套给你?”
  “算了!”
  我挥了下胳膊,“这一会儿冻不死我!”
  任心的手还放在外套拉链上,看着我瘪嘴,“精卫,我是真怕我爸出事儿啊,你说……啊!!”
  哇……哇……!
  一群老娃子嘶哑着嗓子从我们头上飞过,叫丧似得,任心惊呼一声就搂住我胳膊,“太吓人了!精卫,怎么办!我爸不会出事儿吧,你说这地儿多吓人啊!”
  我一看她这样就有些不落忍,安慰般拍拍她的胳膊,:“没事儿,老娃子你怕啥玩意儿,行了!你爷坟搁哪了,咱俩过去看看……兴许你爸就是想他了,来你爷的坟前和他唠会儿磕……”
  咳~话让我聊的,怎么更渗了!
  任心倒是挺感动,下巴示意我从林子旁的小路穿上去,“就在上头了,我妈给找的地儿,周围就他那一个坟,宽敞,好找。”
  “你爷怎么没和你奶葬一起啊。”
  我有些不解,她爷去世我知道,那几天任心还请了假,具体葬哪了我却不清楚。
  这事儿不是大奶给办的,任心她妈为了省下请先生的礼宾钱从头到尾都自己张罗的,还说什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跑了,葬礼的程序她都门清儿,也挺能耐!
  “我奶葬在我爸的老家了,我妈说送我爷回老家太远,她就在咱这后山给找个地儿,也好祭拜……”
  我没多说,暗想她妈那嘴儿是真好,还好祭拜,不就是怕回老家多花钱麽!
  给谭美凤能耐的,埋人的穴能自己点,相口都能自己看,按她妈这发展趋势过几年都可以出山了!
  小路有些陡,我和任心艰难的避开树枝朝山上走,没灯,有的只是头顶的月光以及任心手里的一个迷你小手电,她由于过分紧张还不停的照来照去,照到石碑或是土包就妈呀!一声,攥的我手都生疼!
  “你别用手电乱照。”
  我侧脸小声的提醒她,“我大奶说过,晚上上山忌讳乱叫乱照的,人家睡的好好的你再给吵醒了呢?”
  “啊?”
  任心让我说的一抖,“精卫,你别吓我行不行……”
  “我吓你干什么。”
  我眼尾瞄着周围黑黢黢的土包,腿旁路过一个半人多高的石碑还凉飕飕的,感觉就像旁边有人用猫眼儿打量你在他家门前路过似得
  “你想啊,这是下面人的家,你用光一直晃,吵得人不安稳能好吗,死者为大,下面人脾气都不好,安静点,跟着我……”
  “那你来。”
  任心手电塞给我就不敢多言,这方面,我是比一般孩子稍微强点的,首先是耳濡目染,大奶奶和事主说过的讲究我听过太多,其次,也是我挨完鞭子后有些敏感。
  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耳旁净是不知名的鸟叫,以及树杈子刮人的嘎巴声响,直到看到不远处的黑影,我和任心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
  “那是你爸不……”
  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一记人影在一个小小的山坡上走来走去,很机械的,不停的上下坡。
  任心扯着我手指的骨头都疼,不敢确定的样儿,“好像是……”
  我咽了咽口水,也有些紧张,颤巍巍的抬起手电一照,腿不自觉的就是一软
  妈呀!她爸哪是在小山坡上走来走去啊,是耷拉个脑袋在坟包子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都要给那个坟踩塌了!
  “爸!!”
  这一照,任心也看清楚了,张口就喊了出来,“你干啥……捂!”
  “别……”
  我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能喊。”

  ☆、第8章 掐

  任心嘴巴让我捂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我顺势就给她带到旁边一棵树的后面,倚着树干小声的张口,“你爸这样儿八成就是梦游,我奶说梦游的人不能叫,一叫魂儿就飞了……”
  “捂捂……”
  任心拍着我手背示意我先松开她,我这才发现,紧张之下有点捂紧了!
  慌忙的放下手,任心大口的先到了到气儿才看向我,“精卫,你确定我爸这不是被鬼缠?”
  我拧着眉,心说确定个屁!
  但这么个时间,这么个地点,我当然要往简单的方向寻思了,想别的不得给自己吓出点毛病啊!
  真当我是傻大胆儿啊!
  “那梦游咋整啊。”
  任心见我不说话就追着我问,还挺信我,“我爸也不能一直踩着我爷的坟啊。”
  “我哪知道?”
  “你别不道啊!”
  任心压着声儿,扯着我胳膊摇晃,“精卫,你主意多,快想想办法,一会儿我爸把坟踩塌了怎么办,我爷还在下面呢,他生气了咋办。”
  她说的我都毛,还你爷在下面,那你能不能叫他让你爸赶紧回家吃饭,大晚上来这儿穷折腾什么玩意儿!
  四处看了看,周遭除了树趟子就是坟包子黑漆嘛唔一大片,我跟个二傻子似得穿身粉色秋衣秋裤拿着个迷你小手电,脑袋飞速的转着,想辙,不停的回忆大奶奶有没有带我处理过类似的事主案例,她都是咋把梦游的弄回家的!
  “精卫……精卫……”
  任心就跟叫我魂似得啊,探头看她爸两眼转过脸就念我名字,“办法呢,你办法呢,让我爸别梦游了啊。”
  “我想着呢,你着啥急!”
  我紧着脸,讲真,这环境刺激的我也害怕,心头蒿草长得都要杵嗓子眼儿了,可明面上,还得装的比较压事儿,“有了,我想到了!”
  “咋整?”任心眼睛立马放光。
  “那个……”
  我清了清嗓儿,“不能叫,但是可以让他疼,让他感觉到疼了,你爸就会自然醒,这样,你过去,掐你爸大腿一下,大腿根儿肉嫩,你去给他掐醒……去吧,去吧……”
  “……?”
  任心圆润的脸满是无语,“掐我爸?”
  “嗯!”
  我一本正的点头,瞄着任大民还在那跟圆坟似得移动,有些着急的啧了声,“任心,你快去啊,掐他,使点劲儿,醒了咱俩也好跟着回家啊,死冷的。”
  任心迟疑着,脚步刚挪动到树前就惊呼一声跑了回来,“鬼!精卫,有鬼啊!”
  我被她吓了一跳,睁大眼拿着手电照了照,除了她爹还在那兢兢业业的上坟下坟的哪有别的东西!
  顺着任心的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些无奈,不过就是远处坟包子上方飘荡的几抹绿色荧光
  “磷火,毛发生成的,天干物燥嘛,自燃的,我奶说过,那东西啥毛病都不犯,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
  说着,我扭头看向藏我后头的任心,“尤其是那个字眼,不要在这个场合老提,很不吉利的。”
  真撞到了咋整?!
  本身就够吓人了,谁大半夜的往坟圈子跑,俩大姑娘玩探险啊!
  “我不去,精卫,你去帮我掐,你去……”
  任心在后头推着我,“你胆儿大,你快去,我怕那些鬼……不是,磷火,吓人,乱晃的像眼睛似的,你快去,我不生气。”
  我无语,“这是你生不生气的事儿么,那是你爹,我掐大腿根儿不方便吧。”
  “哎呀,没事儿,精卫,你快……”
  我被她推搡着直晃,嘎巴!一声,肩膀刮划到了树枝,疼的我嘴巴一咧,伸手就摸向去年被我大奶抽的差点缝针的伤口,“等等!你别动我了,穿的薄,树杈给我肩膀刮破了,呀,出血了都……”
  说话间,眼尾瞄到手电照的东西出现了异样!
  我直愣愣的站在树旁,任心还在催促我过去掐他爸,见我半晌不动又有些紧张的低声叫我,“精卫,你咋的了?”
  “你看到没……”
  我怔怔的,手电木木的照着他爸的脸,身体僵硬的厉害,甚至忘了一路嘚啵嘚的不要乱照,死者为大说,只是看着,不敢相信的看着……
  “看啥啊。”
  任心不解,“你看到啥了,你去掐啊。”
  “掐什么掐,妈呀,俩人……”
  我揉了揉眼确定,后脊梁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的冷汗,划破的右肩更是刺刺的疼,“你爸的脖子上,骑了个人……”
  “什么?!”
  任心用力的搂住我胳膊,惊恐的低低音儿,“在哪了?”
  “在……在你爸的脖子后……还有……”
  我声音又低又抖,“你爷爷!”
  “你别吓我,精卫,你别故意吓唬人,我知道你爱忽悠我,你不敢掐就直说,别找这种理由……”
  我没吱声,自己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黑漆漆的环境里,我手电就像聚光灯样一下把眼前的任大民给锁定了!
  锃光瓦亮的啊!
  任大民耷拉个脑袋似睡非睡的还在走,但此刻,后脖颈上是让我真真切切的看到跨骑着一个人,女人!
  她穿着身旗袍式样的肥大褂子,白色,头发很长,发髻乱糟糟的梳着,脸低垂着,长长的碎发就飘荡在脸颊旁边,让我看不清长相,手很黑,青紫的指节就抓着任大民后脑勺的发,骑马一般似在指挥着任大民的行走路线……
  “精卫,你说话啊……”
  任心的嗓眼儿里跃起哭腔,掐的我胳膊都疼,“我爷在哪了,我爷在哪了?是我爷缠着我爸吧!”
  “你爷在……”
  我直勾勾的看着任大民,浑身的血都凉了……不是冷的,而是一种骨子里渗出的凉,要怎么说我看到的东西?
  一个盘着凌乱发髻的女人正骑着她爹的脖子,而她故去的那个爷爷现在却是被他爸踩在脚底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