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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音医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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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凤留行对于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相当的满意,不怕对方有想法,就怕对方没反应,瞧到对面的男子郑重的表情,慢悠悠的接着:“至于另一位么,更加不是外人,她呢,正是曾经八族护法南族之当代护法。”

    嗖,心脏一跳,几欲飞出嗓眼,也就是那一跳之后,寒清安整个人如遭雷击,傻定定的钉坐着,没了心跳,没了声息。

    少主,您老就不能先给点提示么,瞧瞧,这将人吓得多惨啊!

    五位长老瞅着被吓傻的人,掬了把同情的泪。

    黑!

    水啸对凤修罗的评价,就只一个字,人吓人,吓死人哪,那个好歹是来投诚的是不是?他也不怕将人吓傻。

    身为当事人的夏至小姑娘,摸摸脸,心里纳闷儿:那个,她有那么可怕么?她都没露面就将人吓成这样,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寒少主阁下,你好似受惊了哪,嗯?”凤留行没半点内疚之心,闲闲的勾唇,尾音拖得长长的。

    六月的债,还得快。

    水啸乐了,这凤修罗还债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

    “嘶”的狠喘一口气,寒清安晃了晃身,坐正,心尖狂抖着,唇角眼里尽现自嘲,原来银面修罗之前的那句话,即是应证在此啊,果然,幸灾乐祸的太早了!

    深呼吸,再呼吸……

    反反复复的呼吸,以平定心潮。

    “女王,她,可在此地?”连续深呼吸十数次,才勉强镇定。

    人人都听到了他语气里的紧张,还有轻微的颤抖。

    “在。”五位长老收到少主的示意,很大方的告知,而在话落时,他们清晰的看见对方的眼里浮上复杂的神色-挣扎,徘徊。

    良久,寒清安眸里的挣扎被坚毅所取代,语气坚定:“请凤少主转达,寒氏清安求见女王!”

    “理由。”凤留行没拒绝,也没同意。

    仅此两个字,就让寒清安眼神暗淡了数分,他垂眸,唇紧抿成线,稍稍一会儿,才嚅唇细诉:“吾族先祖并非姓寒,本是不知姓氏的孤儿,后机缘之下拜入冷低最后一任护法座下,后临危受命,接受冷护法大限来临前之所托,以继承弟子之身,以继冷氏一族护法之职,后先祖因冷易寒姓,世代相传直至如今,寒清安即当代守护人,暂代冷氏当代护法之职。”

    凤留行眉峰一挑,却还没等他发表意见,纱幕后便传出清冷的声音:“冷氏背主,其族已从护法族除名,后世再无此族护法,你这暂代之职完全无存在必要。”

正文 百第二百六十八章

    谁?!

    凤留行、五位长老,十凤卫,寒清安十七人暗惊,那声音,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人的,竟完全的陌生。

    尤其是凤族十余人,心底的震惊度比谁都高,他们明明亲眼见着凰带着一个护法进入幕后,第三声音的主人又会是何方神圣?

    几乎有那么一刻,凤留行甚至怀疑自己的感知失灵了,因为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多出了个来都没察觉,这该是何等大的失误。

    寒清安不由自主的屏住了气息,他确定刚才幕后确实是只有二人,如今不但在他毫无发觉是多出一人,来人的语气还是如此的冷硬,对冷氏的态度还是此的不善。

    唉,怎么就将他给弄出来了呢?

    唉唉,怎么不打招呼就跑?

    水啸郁结了,正想征询夏至小姑娘怎么就将那家伙给放出来了,才转眸,发现那位已经轻荡着荡出了一重纱幕,抚额,无声呻-吟。

    夏至异常无奈的撇嘴,这个,真的不干她的事,是他自己跳出来的,她太少,压不住呀。

    在一大一小两美女无比郁闷时,琉璃色已经飘然越纱而出,而外面,瞧到从轻纱拂动中飘然而至的男子,一干人错愕不已。

    瞧着外面的场景,夏至拧眉,纠结一下,也只好跟着外出,那家伙是从她手中跑出来的,得去追回来。

    察觉幕后异动,十数人自闪神中回魂,忍不住打量既使什么都没做,仅仅站着就让人生出感觉自己很渺少想法的男子,眼里尽是惊诧,其程度因人而深浅不同。

    一溜儿蹿出纱幕,夏至一个飞奔蹦至满身琉璃光华的男子身侧,气鼓鼓的冲着满帐的人,鼓腮帮子,水杏般的眼眸里赤果果的浮着鄙视。

    一堆大佬爷们,比她都胆小,真没爷气。

    鄙视,强烈的鄙视众人。

    可惜,注定她唱的是独角戏,那眼神杀伤力太弱,直接的被人给无视了。

    凤族众人微愣后,又一致的默默的观察访客的反应。

    瞬间便成聚焦点的寒清安,使劲儿的连眨数次眼睛,确信自己眼没花,更确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才艰难的出声:“你就是南族小护法?”

    说话时,他的视线落在粉妆玉砌的小姑娘面孔上,至于另一个,因其人眼神太凌利冷森,他实在没勇气去找闭门羹吃。

    什么叫‘你就是南族小护法’?

    小怎么了?

    夏至不乐意了,小嘴一嘟,翘得高高的,足可挂十二个油瓶儿,看人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你有意见?”

    寒清安被噎了一下,甭说没有,如果就算真有意见,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示出来呀,王的护法,除非是王,其他人谁都没权质疑,他又没傻,怎么会送上门去给找麻烦?

    被误会,当即苦了脸:“没全文阅读。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就是神降北溟夏氏皇族静王府的那位夏至小郡主。”

    围观的人,眼角立即斜瞟。

    被人一眼就认出来是谁的事,绝对令人不爽的,心中不爽的夏至,瞪着水灵灵的大眼,将戴着面具的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眼:“是,又怎样?”

    这小护法,还真是……

    凤家众人抹汗,他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南小护法的语气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呢?

    寒清安只有瞪眼的份,这小姑娘惹不得,骂不得,问不得,更加得罪不得,嗯,他有得罪她?

    将被凤琉璃判定为不入护法一列的人给压制住,夏至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再说什么解释来,拽着凤琉璃的袖子,扭头就走。

    意思只有一个:回该去的地方去。

    凤琉璃低眸一瞅,袖子一动,一把将想将自己拉跑的小家伙给拧住,像老鹰捉小鸡仔似的提着,冲着纱幕微笑:“吾王,待这里实在没意思,还是赶紧回家吧。”

    还有谁?

    寒清安冷汗了,多出的这第三个人本来就够人抑闷的了,后面还藏着第四个,那还让人怎么活?

    原来,是它!

    凤留行突的明了。

    唉……

    水啸抚额,默默抹汗,这怎么又扯上她了呢?

    抑郁啊抑郁!

    虽有满心郁结,也不能不给面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舍弃才刚坐热的座儿,揭纱步出。

    轻纱无风荡起。

    梅香盈室。

    梨白色,如一朵白莲飘落,火红色灼烫着人的眼。

    寒清安的视线,就此定格。

    “水小音医,琉璃女王?”似呢喃,似自语的一句,语气流露出的是无与伦比的震惊。

    他,真的被震惊到了。

    甚至,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幕的真实性。

    “本族说过,幕后之人不是外人。”凤留行灿然微笑:“不知阁下可有雅兴与本少主再次对座品茗呢?”。

    这家伙,真是小气!

    水啸瞥目,无可奈何的撇嘴,不过就是被友好的调侃了一句,凤修罗竟还记着,还真就是那啥的睚眦必报,想想,又发觉不对,好似,适才那会儿,凤修罗已经让人吓了不少的惊吓,上次是本,这次,岂不是利息?

    近人情怯。

    突然间,寒清安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一刻,来得太快,快得让人没有任何准备,曾经的一切又太久远,一时竟无从说起。

    是该转述冷氏那位护法的悔意,还是该叙冷氏后继护法的直至最后一代的最后愿望,或者该说这千万余年来寒氏的执着与等待?

    他,毫无头绪。

    万语千言,尽藏在了唇齿音。

    欲语还休之余,抬手,摘去面具。

    一张脸,完整的呈现人前。

    白玉无暇,明媚如阳。

    整个人,竟如一轮初升的太阳,清朗和熙。

    水啸瞳孔陡然一紧,瞬即又扩大。

    露出真容的寒清安,抿紧了唇,为什么会摘去常年覆盖脸的面具,他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很自然的举动,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那双曾琉璃色,现今是黑白分明的凤目里浮出的,不是惊艳,不是惊愕,而是惊疑!

    他确信,那是惊疑。

    “夏至,取笔墨。”定定的看了好几眼,水啸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被人拧着的夏至暗喜,以为终于有机会可以脱离魔掌了,可是,就在那当儿,五位长老却已经几乎是用比闪电还快的速度取出了文房四宝。

    “皇,您请用!”

    五人异口同声之际,手头还研着墨,真正的言行同一。

    水啸没矫情,移步过去,取过一卷纸,铺开,掂笔蘸墨,落纸而行,运笔如飞,勾横竖撇,笔笔不含糊。

    沙沙-

    帐内,只听得笔走纸声。

    面对着水啸的五位长老,凤留行等人,眉心微紧,随着行笔,那纸上俨然勾勒出一个男子的轮廊面来。

    因视线被挡,寒清安瞧不到,只能看到正挥毫的人那披散着的火红长发。

    当画像成,凤族众人的眉心蹩得更紧。

    置笔,水啸不等墨干,取纸转身,将还墨还有些湿润的纸揭起平竖于面前,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看。

    盯着那张纸,寒清安瞳孔放大,那画上的相,面孔与他一模一样,看着画像,就像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凤族十余人望望眼神呆滞的访客,神色转为平静,人,与像,确实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气质却是不同的,画上的人像所流露出的是一种忧郁气息,那不是表面的,是自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眼前的人,阳光,明朗,和熙,两人的气质,有天壤之别。

    他们也不得不佩服皇的画技,只数数几笔,未曾着色,却将一张只有肩部以上的半人像的气质给描绘的如此传神。

    盯着对方看的水啸,心中隐约有数了,仍明知故问:“他,是你什么人?”

    收回视线,寒清安微微顿了顿才回应:“他,是寒氏先祖的师父,冷氏的最后一位血脉,”说话间嘴角浮出一丝苦笑,自己又接着:“本族上任因暂代护法曾告知我是最神似冷氏最后一位护法的人,所以,我的脸,从来不会轻意示人,现在我信了,原来真的如此像!”

    呃……

    水啸郁闷了,不是先祖吗?

    将画像往长老们面前一放,甩袖走人:“七族护法,我身边已聚齐四位,至于你,是走是留,问凤留行的意思。”

    八族护法,已得其四,八宝尽在手,另四位,能不能寻到都无所谓了。

    丢出的纸还没落地,话才起音,人已出帐,后面跟着拧着夏至小姑娘的凤琉璃,等最后一个字传至,其人已经从人的视野消失。

    目送的人,只看到一片空气。

    回帐,五侍另四位还尽数候着,水啸不待人探听,干脆利落的吩咐:“收拾收拾,回城。”

    其实,那是句口头语,根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

    “王,您终于决定回家啦。”长长的嘘口气,宫心弦一脸的如负释重。

    什么叫终于?

    眉峰一斜,水啸表示不赞同。

    可下一秒,盯着那被玄家护法丢出来的大镜子,嘴角狂抽蓄起来:“你早有准备?传去哪的?”

    一手往镜中倾注源力,宫心弦笑意吟吟:“王城中有主镜,分镜由八族当值之人掌管,奉令外出者可依律取分镜携出城以便随时应召回城奉令,千万余年前那一次,正好是我玄氏当值中,传送镜亦由我玄族后人携带离城,代代相传至今。”

    水啸望天,玄机太多,打击无处不在呀!

    稍稍一会,明光透亮,镜子已经开启。

    四侍手挽手,宫心弦拉着水啸的袖子,凤琉璃拧着夏至,牵起水啸的另一只手,众人同时走进镜中。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水啸是激动的,这可是第一次体验传送镜的神奇之处,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嘛,因而对于这一趟旅行,心中是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然而下一秒,她立马的悲剧了。

    当踏至镜中,天晕地旋的感觉与璀璨华光同时降临。

    那种旋晕感,就如被丢进了正高速旋转着的、洗衣机的脱水筒里,极速的运动中,灵魂都被搅得一团混乱。

    旋晕中,对于传送的那点期待与好奇荡然无存。

    仿佛经历一个世纪那么久,天晕地旋的感觉终于消失,就如洗衣机出现故障,高速旋转着的脱水筒嘎然停下,中止的毫无预兆。

    水啸脑子里空空的,什么想法也没有,思维一片空白,当总算清醒点,感觉到了风的气息,慢慢睁眼。

    我的妈呀!

    那么一瞧,她当即就是一阵暴汗。

    她们,此刻竟然停在空中,正方三尺之远处耸立着一堵墙-琉璃城唯一残存没倒的城门墙全文阅读!

    这情形,真的没法不汗。冷汗热汗,水啸汗流浃背了。

    主镜呢?

    在哪在哪?

    下一秒,心头闪过疑问,一双眼睛如扫描仪似的,扫向墙,寻找着主镜的影子。

    “王,如您所猜,主镜就贴着墙而置,只不过被掩去形迹而已。”还没等她寻到结果,看穿她心思的宫心弦,平静的解释。

    吓?

    怎么这么平静?

    往左右一瞟,水啸瞬间不平衡了。

    左右的人,神色淡然,眼眸平静,就犹如他们看到不是琉璃城的残墙,而是寻常所见之墙壁,无激动,无悲愤,无悲伤,无哀恸,再说直白点就是对眼前的情形完全是无动于衷。

    想当初,她初见此一幕时,震惊得无以复加,而他们,都如此平静,这,太不公平了!

    就算飞飞已经给五侍提前上了几节课,将所有的情况一点不漏,完完全全的描述过一遍,他们也不该如此镇定吧?一个二个还可以说的过去,个个皆如此,这究竟是她的心态不够坚强,还是他们的自制力太好?

    暗中零乱一阵,无言转身,遥望山脚,那一望,不由得再次狂抽冷气,天空竟然挂着太阳,还升到了中空的位置!

    群山沐阳,更加的苍翠幽远。

    居高临下而望,视野无遮,视线能抵达山脚下的边际,其原上之物,历历在目,览无遗漏。

    怎么可能!

    水啸露出见鬼似的表情。

    她记得传送之际正值细雨纷飞之时,为何现在竟是晴天?她还记得当时正值上午,为何现在却是中午?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闪过了几想猜测,最终恍然大悟,传送镜在传送时,其实并非真的是眨眼即到,它也有特定的过程,还有特定的路线,根据路线不同而所花的时间也不同,从这一端到另一端,有时或许并非是直线路段,或许会绕个十万八千里,所以最终抵达时时间是存在差异的。

    明悟后,不禁抚额,她当初从神降到天神,再从天神到神降可是费了好几个月的功夫,这一次,不知究竟有了几天呢?是一天还二天或者更久?

    想想,倍觉头痛,心烦之际,干脆的不想了,晃着小身板,丢下众人,独自落至墙门前千疮百孔的广场边缘,盘膝席地而坐。

    随即,伴着光华亮闪,粉金色的小龙,绿色宜人的小天马无声无息的浮现于空。

    与此同时,一面紫檀色的琴,正飘飘然的下落。

    王,真的要坐悟!

    凤琉璃与五侍心跳一突,一时竟有些百感交集。

    抱琴,横放,水啸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里面,交给你们处理。不到七月初一,天塌下来也不许挠我。”

    宫心弦与龙惊云几人对望一眼,齐齐应“是”,对于王说的处理一事所指何事,他们心知肚明,自然再不必详说,至于王要坐悟的决定,他们更加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

    半晌后,凤琉璃与五侍,龙太子小天马轻无声意的离开。

    自此天开始,每天都可听到悠扬的琴声,无论在城中的哪个角落皆清晰可闻,琴音风雨无阻,从无音断,

    亦自那天起,周围的鸟兽们像是受到了感染,俱回应出阵阵欢快的歌唱声,就连草木也像有了灵知,摇曵的出轻快的“哗啦”“沙沙”音。

    有了花草鸟兽伴和声,寂静的琉璃城不再寂寞。

    无论阴天晴天还是雨天,抱琴而坐的人,始终矢志不移的端坐在原地不动,任日晒雨淋,风吹雾润。

    忙活完事务的凤琉璃与龙太子等人,常常在远远的地方停驻,倾听着琴音,默默的陪着度过白昼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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