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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音医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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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空地阔,周围静悄悄的。

    眼神晶亮的五侍,气息轻浅。

    水啸回首,目光在一字排开的五人身上扫巡过,问:“你们是自己分开走,还是跟着我?”

    “王,我们跟着你走。”五人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回应,这还用得说么,当然是跟着王喽。

    “想跟着我,就相互牵握着手或衣襟,再拉着我的衣袖,别分开。”水啸心里早有数,只是形式上的问问而已。

    五侍你望我我望你,表情有些为难,牵着王的衣袖,这点无需致疑,他们是十二万个愿意,这互相牵着手或衣襟,保证不松手就难了。

    “王,不牵着,是不是就会被传送到另外的地方去?”迟疑一会,宫心弦问出心底隐忍了好久好久的猜测。

    曾经传送时被传得与公子分开,只见了一面或三天未曾见的雪岚龙惊云唰的竖直耳,凝神倾听。

    “据我所分析,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碰触,传送境会随意传送,分散或在一起随机缘而定,如果两者有碰触,会被送到同一个地方去。”当初在从秘地返回后,根据自己所经受的情况,与见白灵芝与易铭两人的情况,总体结合分析,她得出一个结论:传送境不分将有肢体碰触或接触的人分开,如果人与人没有联系,那就随心所欲的传送。

    原来如此。

    宫心弦顿悟,当初之所以会跟王分开,只因为那时没了接触。

    在他沉思时,夏至却是什么也想,往前一跨步,第一个紧紧的抓住了水啸的衣袖,抢得先机时,还骄傲的微笑。

    龙惊云慢半步,便占了另一边。

    待宫心弦发觉,最佳位置已无,心不甘情不愿的挨着夏至;那边,龙傲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拉着儿子的手,雪岚瞅瞅,挪到宫心弦旁边,扯住其衣袖。

    瞄瞄表情各异的五侍,水啸淡然的正视前方,这还没到该该手牵手的时间呢,这些家伙就先想着占好地方,她只有一个词-无语!

    淡定的抬手,将左耳钉摘下,收藏,摸出华仪秘密送至她手中的锁匙,在左拥右护的五人相拥中,走近正中的一扇石门,不慌不忙的开门,入内。

    夏至最兴奋,一路东张西望,好奇的不得了,偶尔还会发点声音以表达当时的心情如何。

    不过,好景不长,在走完那些空道,无惊无险的连过三关,抵第四处关前,小姑娘被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哭出声来,这无疑的取悦了众人,让人好一阵的乐,同样的,也差点惹怒守关的一群猛将,最终被水啸一阵转吟给压抑住。

    几人也终于知道夏至的弱点所在了,小姑娘勇气足可拟男儿,竟不怕猛兽,不怕凶兽,在危险面前也无畏无惧,唯一害怕的竟是长着利牙,遍身疙瘩的鳄鱼。

    受此一吓,小姑娘的好奇心也被无情的打落水底,再也兴奋不起来,无精打采的跟着,好似生怕被人甩掉般,将手中的衣袖揪得死紧。

    不费之力的走过数十关,终于抵达破妄阵。

    夏至的双眸终于回复神采。

    龙惊云龙傲雪岚三人亦禁不住心底的激动,一个个眸中星芒闪亮,俊面上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红霞。

    在五人急切的心情中,耀眼的光芒翩然降现。

    一阵天旋地炫后便是静止。

    “王,你的运气真好!”与足踏实地的感觉同时袭至的,是一抹似嫉似惊的感叹。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那丫难道眼睛一直是睁着的么?

    听到宫心弦的声音,水啸有些抑郁。

    传送境在工作与将送至目地点时,在那刹转换时,光芒很刺眼,让人有种眼晕之感,因而在传送时,她从来不关心要去哪,只闭着眼睛等着。

    此刻,一听宫心弦的话,禁不住就心底纳闷,好奇驱使之下,急不可待似的张眼。

    这是个巨形大厅,其厅的样式也破妄阵所在的厅相似,顶圆地方,空间却比其更宽,方圆纵横约百里。

    顶板与地板绘着与破妄阵厅内一样的图案,只不过这里的图案是大中套小,总体是一个巨大的九角圆图,每个角里又绘着无数小图案。

    与破妄阵的图案的是,此处图案不是彩色的,它只有一种颜色——柔和的明光色。

    明光色犹如光明之光,将整个空间照亮,那种不刺眼,不夺目的光,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温暖,令人如沐晨光。

    而此际,呈现在众人眼前的,还有另一个更惊异的画面——大厅内浮着九个光团!

    九个光团其中的八个,分别浮在九角圆形大图的尖角内,一个尖角一个光团,至于另外一个尖角,则正被水啸一行人踩在脚底。

    另外一个则浮在厅最中心处,光团也是明光色,柔有亲切的光芒团,像九个小月亮浮飘在空中。

    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水啸,与闻宫心弦而霍然睁眼的几人,表情却在刹那定格。

    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在眼前的那些光团内。

    九个光团,并非是真正的光团,每个光团内都有东西存在,九角图形内的八个光团内置八物,以自众人左手一侧顺时针分别为:

    第一,一颗珠子,约拳头,通体橙色;

    第二,一枚针,长约三寸,明光色;

    第三,一口碗大的金色小钟;

    第四,一张弓,黑色,约有一尺长;

    第五,一支碧绿色的笛子;

    第六,一面鱼尾形的深红古筝;

    第七,二尺左右、水色的瑟;

    第八,薄如暗翼的赤色刀。

    光团中的八物体形纤细,样样精美,悬浮于其中而静止,周围祥光环绕,灵动生辉。

    龙惊云龙傲、宫心弦、雪岚、夏至四人的目光,分别定在了内置针、珠子,瑟、赤刀四个光团上,眼神一片火热。

    光团中所呈,正是曾经最为有名的宝物之一,即为:玄心珠、定水针,龙吟钟,摘星弓,莺歌笛,鱼筝,冰魄瑟,赤炎刀。

    除鱼筝,另七件便是琉璃城中镇山七宝之一,由各八大家族中七家所守护,龙惊云四人目光定格之处当为各自家族所守之宝。

    而水啸的视线,则定格在最中心的光团上,唇抿得死死的,面上肌肉正一抖一抖地颤动,表情那叫个复杂,看起来像是爱恨交加。

    之所以抿着唇,为的是不让自己爆骂,如果不咬着唇,她真的担心会一不小心就不顾形象的跳脚大骂出口。

    中心的光团里,没有宝,也没有物,只有字,字是光体字,一个一个的浮在光团内,闪闪发亮。

    没有感叹没有赞叹,她就死盯着字,像是跟它有仇似的。

    稍稍一刻,宫心弦相继回神,待准备细细的观察八件宝物之际,才发现最中心的光团中的字体,五人顿时怔住。

    吸气,吐气,好半晌,水啸在深呼吸几个后,勉强镇定,啥也没说,闭眼,再深呼吸,直至气息平定,才悠然迈步。

    嘶-

    一点白色闪花了眼,五侍眼角一跳,定睛,瞧到梨白已掠出几丈远,也顾不得其他,忙忙的丢下一切杂乱的心思,全神戒备的步趋步跟。

    梅香与梨白刮过空气,轻盈的落在左侧第一个尖角内,再慢慢上浮,悬空,与光团面面相对。

    如水轻盈的雪白袖子随着人抬手的动作晃了晃,而那只白娕的手,已经无声无息的印在光团之上。

    当手触及光,没有刺眼的光芒,也没有任何颤动,手,印在光之面,没有被反弹震开,也没有融入其内,只是印在表面上。

    一点血迹,自一只大拇指指肚沧溢出,沾着光面为滑过,滑出一条细长的红印痕。

    光团没有反应,内置的玄心珠更是纹丝未动。

    莫明的,五侍感觉到了一股冷意,像是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后脖子蹿起一阵阵冷风,呼呼狂肆。

    下一刻,他们看到,只留他们一个背影的少女撤回了手,随即,平像的将一点琉璃丢于空中。

    “凤琉璃,出来,有事找。”与此同时,便是琼碎玉裂似的嗓音。

    四男一女的五人,有霎间的迷失,直到随着一抹琉璃光芒划过眼眸深处而现的男子安安稳稳的站于眼前,才神志清明。

    琉璃色的男子,犹如一缕阳光,能随时普照人的心房,让人心安魂定,令他们飘飞的心能即刻归位。

    还没容他们自怨自己竟在此场合失神,那一边,水啸的视线一侧,平平投在最中心的光团,手指很不礼貌的斜指:“凤琉璃,那是什么意思?”

    凤琉璃眸子一闪,照本宣科,轻轻念:“王血为祭,启吾封印,赤子真身,释吾界印。”

    “我认得字。”水啸没好气的瞪眼,她又不是文盲,当然不需要人念也认识,她问的是另外的好不好。

    那你还问人家?

    年龄大小不一的五个男女,内心一片凌乱。

    “噢,王唤我不是问这个,那是什么?”淡然的收回视线,凤琉璃漫不经心的问。

    其语气,真是云淡风轻,轻淡的让水啸第一反应就是想踹他几脚,第二反应就是想将他丢回去然后再狠狠地虐耳钉,当然,两种反应只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并没有付储于实际的行动。

    “我是问这是什么意思!”在差点抓狂的情况下,化身为河东狮。

    微微抬下颚,凤琉璃神色如常,从善如流的答:“字面上的意思。”

    咳……

    宫心弦与龙惊云五人暗中轻咳,这位,嗯,很强大,强大到敢正大光明地无视王的怒火,如此勇气,让人仰望!

    老虎不发威,人人当病猫,水啸火了,咆哮:“凤-琉-璃-”

    在场的数人,汗泠泠的瑟缩了一下脖子。

    好似根本不知惹到某王般,当事人露出不解的表情,喏喏应着:“在,王,吾在。”

    气血一冲,水啸险些爆走,好在在万钧一发之际控制住,没有抓狂,胸口则剧烈的起伏着,嘴里“呼噗呼哧”的喘着粗气。

    “王,赤子真身,即为无遮无掩,犹如回复降生之际的纯真之体。”深知这次将王气得不轻,凤琉璃不敢闹得太过分,不需再询问第三次,自个奉上解释。

    什么?!

    水啸当场懵了,连粗气也不喘了,圆瞪着大眼死盯着一身琉璃色的男人,表情就只一个意思:不可能!

    宫心弦龙傲雪岚龙惊云满脸的不可思议状。

    被瞪着的人,不动如山,镇定如海,任其目光如何凌厉,神色始终没有产生波动。

    审视良久,水啸不得不接受现实,心底的悲伤却已逆河成河成江,奔腾呼啸着咆哮连连。

    竟要让人脱光光去取宝物,这是多么的荒缪!这么荒缪的事,却被她遇上了,而且还貌似别无选择。

    当琉璃王特么的悲催,当个没有城,没有家,还需要自己保护自己的琉璃王,更加的悲催!

    特么悲催的水啸,连抹脖子寻死的心都有了,至少自己抹了脖子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如果,如果是当了那个破么子的琉璃王,若在没登位前就被人给咔嚓了,只有魂飞魄散一个下场。

    挣扎无用,那就不必白费力气,旋转一百八十度,满面寒霜的扫视六人:“你们一个个都给我闭上眼睛!”

    既然别无选择,那就不需选择。

    五侍、凤琉璃面色微微泛红,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行动。

    “那个,王,我可以不闭眼睛么?”夏至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意思就一个:咱们是同类,看看没关系吧?

    眼刀一甩,水啸一个爆炒粟子敲到夏小姑娘的小脑袋上:“哼,闭上,谁敢乱瞅,我挖了他的眼珠子当泡踩!”

    您舍得么?

    几人偷乐。

    完整的将众的不相信的表情收于眼底,水啸怒:“挖眼,我是下不去手,但是,将你们一个个全部剔出三绝院这一点却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啊?”五人傻眼了,这这,这若真被踹出去了,那还了得?甭说其他,仅每人一口水就得将他们几个淹死啊。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到公子。

    五侍冷汗,乖乖的闭上眼。

    冷哼一声,水啸冷嗖嗖的望向唯一余下的一个,对会那几人,她还怕没办法子么?她想咋整就咋整。

    “王,我自己闭上吧。”纵使有一万个想看看神血凰的真身,凤琉璃也不敢在此刻行于行动,很配合的合眼。

    没了多余的眼睛,水啸背身,一件件的将衣袍脱掉,收起,当脱到最后一套遮丑布时,看看在场的六人,迟疑数秒,冷着脸,脱!

    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她自己的脸禁不住微微泛红,没办法,身段实在是发育得太好了,凸凹有致;肤若雪脂,犹如一块上等的美玉,泛着水晶一样的莹光。

    轻轻的嗌出一声微不可察的感叹,捻捻手指,伸臂探触光团,一点红血沾光缘,瞬即隐去,转眼间,一只手没入其中,准备无比的抓住珠子。

    整个过程,无阻无拦,犹如探裹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

    水啸无语,世上真有如此爱好的人哪,竟弄这么个破界的规矩,真他祖宗的太恶作剧了!

    心中将设界的人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通,却是没有因此延误行动,取出珠子,一秒也没停顿的极速奔向下一个目标,人在途中,将东西收起,抵达,以渗血的手探取另一件宝。

    一件二件三件……

    人如光掠过一圈,八件宝物之七尽被收取,徒留鱼筝未取。

    回原地,快速着衣,在不足一个呼息间将衣衫尽数穿戴整齐,单手一划,划出一个圈,七件宝物中的四件成圆浮立,后才出声解禁:“可以了。”

    六人睁眼。

    五侍神色激动。

    甩袖,将宝物抛给五人,头也不回的往来路走:“别愣着,出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回头时比去时更顺利,当人站至九角圆形的空余尖角内,其阵自动运行,在一阵华光闪亮中便将人送离,而且,那一送竟直接送至石门之后。

    直至被送离阵地,宫心弦龙惊云雪岚夏至各自抱着自家所守护至宝,像木头似的,还没清醒过来,待足足等了近半盏茶的功夫,一个个才回魂,手忙脚乱的将镇山之宝藏好。

    早将耳钉戴上,变为男装的水啸,待到五侍神志复苏,才慢悠悠的取匙开石门,又在五人目瞪口呆中晃步而出。

    才刚头脑清醒的五侍,再次被自己所看到的诡异事件给轰成半傻,个个机械似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之后,人人脸上肌肉狂颤,嘴角抽蓄,行一段路后表情越变越平静,待快至后山秘地的入境大门处时,总算彻底的自打击中爬出来,回归正常人状态。

    门开,外面阳光正暖,看样子,约是日上三杆时分。

    站在阳光下的六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天,随之脸上俱露出相同的表情-疑惑。

    当人抬首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个挂于遥远的天幕之边,一个离得很近,却只露出一半轮廊和明灿灿的光芒。

    应该不是同一天吧?

    看着太阳和三绝院内结界光芒的人,心头闪过相似的猜测。

    仰着脖子的水啸,心底有些郁闷,当初宫心弦说她终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再进后山,她还信心百倍的说坚决不去,如今,终究是应了宫心弦的话,虽说这也不是她自愿是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己的选择,可还是去了。

    想到那些不开心的事,有那么一刻,她的很想回头找人的晦气,以泄闷,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在她快将自己闷憋死时,环围的院子的一处院门‘吱呀’一声洞开,六人侧眸,那里,蓝袍如水的男子,步若行云而来。

    “恭贺小祖宗圆满归来。”吟吟笑语,先人而至。

    没有意外,没有惊讶,表情是那般的自然而平淡。

    六人微怔。

    怔忡之后,水啸望着如万年古井般平静的华大院长,语气幽幽:“华仪,我想,我也许有必要好好地跟你来个彻夜长谈才行。”

    “谈些什么呢?”

    “关于酒老头,关于你们,关于九方后山秘地,我想,大约一夜也谈不完吧,或许需要谈个三天三夜也不一定。”

    “如果小祖宗真要谈这些,还真的是需要三天三夜才能说清。”

    水啸气结,就算真要从善如流也不是这个从法呀,这么一来,她还有何可说的?无话可说啊,真的无话可说!

    最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既使她真的跑去找华大院长长谈,那也谈不到正点上去的,得到的答案跟现实相差十万八千里那是正常的。

    所以,纵使她有满腹的疑问,像酒老头当初为何拾撺她进后山秘境,华大院长为何得知她想入禁地时,竟在不到解禁的期限时要打破常规顺丛她的一切要求,这一切究竟图的是什么,那种求证的想法,也只能不了了之。

    原本她就郁闷着,这下子更加的郁闷了。

    瞧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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