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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音医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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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然的,许多人愣住了,那是调侃,赤果果的调侃啊!
兽王们亦一愣,那人类不是音医,怎么会跟老大这么熟?眼神一闪,自然而然的闪过凌厉。
寒清安乐了,清亮的眼睛眨呀眨,满眼的戏谑。
鼠王的脸都绿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话?明知道他如今处境尴尬,还故意拿这来说事,用人类的话说,这就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这一刻,他第一次觉得实力太高也不是件好事,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实力最强,自然不会成兽王头领,更不会成为被钦点的统领兽领,如果他不是头领,哪有他的事儿?他站一边看着就好。
由此可见,实力太强,有时也见得就件好事!
“大人,您觉得,本王还有形象可言么?”形象?他的形象早在二年前就被打入水底去了。
水啸想想,那话还真有几分理,当年第一次见面,她就抹了他的面子,鼠王的形象真的没法高大呢,如果这次再摞一次他的面子,不知他会不会哭?
想到火鼠王很可能掉眼泪,忍不住大乐,心中的憋闷也一扫而光,眼角眉梢笑意飘逸,念在他给开了一路绿灯的份上,也决定不再为难他。
“好啦,我忙着呢,你可有忠告要给本公子?”论及正事,她的笑容全敛。
“大人,本王拦不住您,也不敢拦您,关于里面的事,本王亦不知详情,迷失森林众兽王受召而来守护在此,并不能越界线半步。”鼠王差点流泪,来得这么久什么也不知,堂堂兽王全部成了为守门看护,还有比他们这些王者兽更憋屈的么?
一干兽王无言的低首,在无形之中,气势颓萎。
玉紫幽的眉峰一瞥,美眉骤拧,迷失森林兽王俱出,牙楼,为何竟不知?
河洛图、安若闲亦暗惊,迷失森林的王者兽都仅只是中层护卫,那里面,会还有多少更厉害的兽王存在?
迷失森林竟有如此多兽王?!神降大陆的众识天境神色大变。
不知?!
水啸也愣住了,成百成千的兽王如铁桶似的将山林围住,竟不知自己要守护的是什么?
她也不愿相信这种近乎荒缪的事实,可转而一想,又释然,那么重大的事,又哪会让兽王们知情,若真让兽王们知悉,只怕兽王们也会有逆反之心吧。
微微的一顿,不由得转眸望向玉紫幽,她很想知道,牙楼究竟潜至山林哪一处,才得以查探出连这里的兽王都不知的秘密。
才一侧眸,她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传音,声音很轻:“我自另一角潜入,越这一阶约万里,那也是最大的极限,再不能往前一尺。”
水啸的瞳目微缩,万里之遥,那或许就是界线?却装做是不轻意的撇过视线,还特意的瞅瞅另几人,以防泄露机密。
“鼠王,你可知上古十大名器?”再看向众兽王,神色严峻。
?
一干人与兽,满头雾水,弄不清怎么不论正事,好好的又扯到上古名器上去了
“上古名器,人兽皆知,最闻名者,当属凰啸宝琴。”鼠王虽不知原因,还是很诚实的说出人兽皆知的事实。
“那么,你可知,与凰啸琴比肩而立的是什么?”似是没有瞧到众人的疑惑,水啸又追问一句。
“虎怒鼓!”不约而同的,兽王异口同声的喊出一个名字。
那一刻,每位兽王的眼里都浮过一丝惊惶。
虎怒鼓,与凰啸并列之名器,凰啸以清音为万声之首,虎怒则以浑厚之声为重音之王。
上古名器众多,多已失踪,虎怒则是早在凰啸失踪前几千万年自大陆人眼中消失,留传下来的只是它的霸道传说。
虽然早已无踪,它的名声却不曾消失。
除少数的几位知情者,人群阵营中亦人人变色。
那情形,真正的是谈虎怒色变。
原来都知道啊!
视线扫过,水啸挑高了眉;“我很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所守护的就是凶器之王虎怒鼓,它即将出世。”
“什么?!”惊骇的声音,在刹那彻夜空。
兽声,人声,两种声音混合于一,竟如出一辙。
人面,兽王面,骇然惨白。
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水啸,玉紫幽。
“你说,是虎怒出世?”寒清安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第一次很认真的小心的询问。
他的胸口竟有些起伏不定,语气急促。
八卫的视线,紧紧的粘在一抹白衣身上,个个满眼紧张。
周围的气息,蓦然冷凝。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无论是人还是兽,在未知面前反而镇定,一旦已知前面面临着什么,有时反而无法镇定,就如此刻。
被突然的消息惊到的兽王与人,个个眼神呆滞,反应迟钝。
她好似一不小心当恶魔了?
水啸揉揉眉心,苦笑不已,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说了,看看眼前这些人的表情,啧啧,说不定以后做梦都会恨她哪。
至于让别人恨她的根源,自然就是虎怒鼓。
虎怒鼓与凰啸比肩而列,自然有它的不同之处,而它虽与凰啸齐名,两两天生不对盘,凰啸为刚正之王,虎怒则为凶器之首。
虎怒一响,见血方息。
虎怒一怒,血流成河。
大陆传史中记载,自古以来,虎怒不出世则可,每次出现,伴随着的都是无尽的杀戳,带给人们的是无尽的恶梦。
无疑的,虎怒鼓也成了恐惧的代名词,提及虎怒,人人心中难免阴云密布,而今竟听到它即将出现的消息,人们一时就懵了。
这事,八成是真的!
看着白衣少年沉如止水、肃穆而庄重的面容,凤卫与沐家卫们心中一个咯噔,抑不住心底的隐忧,心跳也越来越快。
如此重要的事,得马上汇报少主得悉!
这是八人共同的心声,可下一刻,每个的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他们的少主也不知“切磋”到哪去了,这要如何通知?
更重要的是,如今身处魔兽环围中,根本就没法传讯。
两家护卫不约而同的捏了把汗。
“水音医,你的这个消息,真的不是个好消息。”半晌,寒清安耸耸肩,作出无可奈之状。
那消息,哪是不是个好消息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晴天劈雷哪,他们可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这当儿,跟随在华仪身侧的众人,总算明白那时在帐中当水音医瞧到牙楼送至的信息为何会勃然变色了,那么惊天的事,能不变色么?
也霍然明白,为何当时水音医不作任何解释,不由分说的就让联军撤离了,在虎怒喜前,甭说千万联军,哪怕再多几倍,那也不够看,试想,当虎怒一怒,魔兽蜂涌而上,联军哪还有还手之力?
曾经的疑惑得到合理的解释,人们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这消息,来得太迟了!身入魔兽群围中,退无可退!
同样倍感无奈的还有河洛图、安若闲,目前这距离,早已超过以密语传音的范围,根本无法将消息送出去,至于自己所随行的人,真的太少了!
纠结,人人苦着脸,真是进退不得,有苦难言哪。
“你想说不是这个吧,应该是‘你的消息真的来得太迟了’是不?”不用猜,水啸自他动作就知道他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
面色难看的兽王们,心有戚戚的点头。
确实,消息来的太迟。
若还在迷失森林时知道虎怒将出现,他们绝对会抵死不从的抗召令不遵,如今,纵是知道是虎怒又如何?身在隐雾,如此近的距离,皇者召令,谁敢违逆?就是有意抵死不从,也只不过是死得更难看而以。
河洛图、安若闲深有同感,奈何又不好明说,默认了。
“是迟了些。”寒清安大大方方的承认心中所想,神色早也恢复,事到如今,早又如何?迟又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小祖宗之前不说,怕人心恐惶徒添意外罢。”华仪深明事理,淡淡的解释一句。
当时在十全镇那时,若将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说出来,只怕还没等魔兽行动,联军先就自乱阵脚了,更严重的事,如果被魔兽查知,一旦提前行动,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自十全镇追随而来的人,内心亦认同华仪的话。
“华院长倒想得开。”玉紫幽似笑非笑的看着风度翩翩的男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华仪笑而不语,望望神色略带冷凄的人们:“前方凶险,你们有选择的权利。”
“院长,我愿与大家同进退!”一位院士毫无迟疑的表明自己的雄心壮志:“男儿生于世,不求扬名百世,但求此心无愧!此行,生死不悔!”。
激扬的语气,抑扬顿挫的声调,掷地有声。
人群与兽群一震,眼神一下子清明。
就仿佛是一夜东风刮过,大地万物复苏般,就在这刹那时,人与兽的脸上萌生出一种名为激扬与决绝的东西。
“院长,我等愿同进退,生死不悔!”
不约而同的,近二百人一致的表明决心。
随即,人人相视一笑,眼里是义无反顾的坚决。
相视一笑泯恩仇。
这一刻,大家都抛开了过往,不管曾有间隙,还是曾是生死之对头,一切都暂时丢之于脑后,余下的就是共同进退,共度患难的决心。
华仪欣然微笑。
水啸感叹不已,人类,就是这么奇怪,上一秒可以拼得你死我活,当一旦有强敌入侵,他们又可以抱成一团作战。
对于人们如何决定,她不会干涉,反正有华仪领头人在,她就不用多此一举的去管那些小事。
“鼠王阁下,你们是撤还是守呢?”望望一直不言不语当木桩子的兽王,她好奇的挑眉,想知道他们的选择。
鼠王沉默不语。
兽王们亦无声地息。
微微的,空气中隐约的飘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不知是何人所发出,也不知来源于何处,轻得几欲不可闻。
那叹息,转眸即逝。
气氛又变得凝重。
兽王无语,以沉默表明选择。
水啸极目远眺:“如若所料无误,明日便是最关键的一日。”在兽王还没敛去微变的表情时又低眸:“我也不强求你们就此撤阵,只希你们在初八凌晨子时之前勿开杀戒。”
“大人,只怕我也无能为力。”鼠王苦笑着对上一双琉璃瞳,满眼悲凉。
“我知,皇者令出,无敢不从,我没说要你们弃皇者命令不顾,你们只管依号令行事,听最后赢者之令,可明白?”能号令兽王者,自然只有皇兽,水啸早有认知,自然不指望兽王能全部脱离皇兽的号令。
“明白。”听明白暗中所指,鼠王眼睛一亮。
孺子可教也!
颇为满意的水啸,有种当夫子的感觉,本想再调戏几句,瞅瞅,发现大家都是一脸的肃然,倍觉没趣,也不打趣,望望前方,示意鼠王让道。
火鼠王被一双琉璃瞳瞪了一眼,后脖子里寒意直蹿,举手一挥,火红的袖子张扬飞舞,如旗招展。
红光闪过,后面的兽王以他为中心,呼啦啦的向两边一退,让出一条宽达十余丈的大道。
等兽王摆好队形,火鼠王也知趣的闪站左方。
飞飞很满意,天蓝色的大眼划过泛起一圈滟滟流光,大摇大摆的自鼠王前掠过,绿鬃飘飘,潇洒自如。
炽亮的银光团,随着他移动而动,道道光华在天空中旋闪过,如探照灯的光束在不停的扫射。
玉紫幽、寒清安、河洛图、安若闲、与凤沐八大面具卫如影相随,稍后的就是河洛氏与玉氏、安氏、寒氏家族的随从人员,龙惊云宫心弦几个与华仪等人又在略后边一点。
火鼠王与众兽王目送。
飞出数千里之远,飞飞敛去源力,隐去银角上的光华。
星光之下,人影飘飘,似鹤掠空而过。
无论是飞飞顶着光球飘过,还是当大家乘星光赶路,山林内的魔兽都隐伏未出,在还没敛光之前,远远的地方还偶尔传来几声低呜声,飞飞收去银之后,则再没听到任何魔兽的轻鸣声。
森林内安静的可怕。
甚至,当人掠过高空,有时还能听到几千丈之下的地方传来树叶的“哗啦”声,与风刮过树梢的呼呼声。
魔兽的气息表明,每个区内的守阵者全部是十二阶兽。
山影重重,山峰则一座高一座,夜色里,纵横的山岭似一只只正在沉睡的庞大的巨兽,隐藏着可怕的力量。
山岭间的云雾越来越浓密,许多的山峰在半山腰以上便与云接镶,上看不到山顶,下看不到山脚,仅只露出部分在外。
因为有云雾的出现,一行人逐渐降低高度,从原本相距树林顶梢约三四丈的高度,降低至相距约一千余丈的地方,遇山峰时绕道而行。
飞得低,相应的,地面的情形也看得更清晰。
随着往前,飞行的速度也依次递减。
璀璨的星光,无法照亮阴暗,重重山峰环绕的地方,视线可见度也越来越低,极目远望,在没有阻碍物的情况,最远顶多可及十余里。
相反的,一行人的心,反而越来越沉静。
飞飞背上的水啸,始终抱着琴,保持着随时能拔弦弹奏的最佳姿势,随着不断深入,她也越发的谨慎,像蝙蝠一样竖着耳朵,感应各方动静。
前方不远处,即将是玉紫幽所说的万里之界线,相距约百里之遥。
百里之距,眨眼即到。
似无形中有一股阻力存在,飞行着的人竟全部顿足。
周围死一般的静,静的可怕,隐隐约约的,让人生起一种惶意,那时种从人心灵魂中生出的惧意,无法抑制,无法驱逐,更无法逃避。
“咚-”
正当大家凝息不前时,前方隐隐的传出一声轻响。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响声很轻,一响即逝。
那声音来得突然,消失的迅速,恰如夜间才开放的昙花,一现即凋谢,其昙花凋零还有迹可寻,它却无痕无迹。
有那么一刹那,众人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幻听,当然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的想法,实际上,人人都确信那响音是存在的。
当那声响消逝,水啸似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声:“戍时?”
被突来突逝的响声弄得心惊肉跳的人们,心跳猛的一突,视线不由不自的转向行在最前方的那一抹梨白上。
“戍时正。”望望星空,玉紫幽压低嗓音,轻声的帮着确认。
不对!
眉峰一翘,水啸的视线嗖的射向前方的山林中,这太不正常了,竟然鼓音已起,那就没理由只有一声,更不可能一响即逝。
但凡名器都有自己的脾气,凰啸宝琴识主,若不是琴选择的主人拔弦,琴弦不鸣;虎怒亦有它特定的习性,它不鸣则已,一鸣至少七响方息,不管是人为还是自鸣,都不会改变,若人为只捣一响便中断,再想击敲,必须要等一个时辰后,一时辰内,不管人怎么使劲,都不会产生声音。
可现在,只有一响,太不寻常了。
夜空下的山岭起伏连绵无边,云雾缭绕,一片朦胧,听不到兽鸣,也感应不到任何气息,前方的世界好似一切都是静止的。
心头一凛,水啸第一次涌出不安。
“小家伙,我潜伏的地方是西北角,距此约五百里,二个月前,我感应到前方有位实力与我不相上下的兽王在,一个月前,再也无法查探前方,感觉告诉我,他一直在。”
细细的嗓音飘至耳畔,水啸心一紧,眼里浮出浓浓的震惊,情不自禁的再次望了望前方。
曾经,凤留行告诉过她,玉紫幽的天赋在那边大陆也是属鬼才级别的,实力远在河洛图之上,仅次于他与沐月霜,目前是化天境,如果是与她在伯仲之间的兽王,那就是至少是化天境?或者,更高?
能调动人形兽王的只有皇者兽,要高阶兽王绝对服从,皇者兽的等阶要高出兽王,而要令化天境的兽王听候号令,皇者兽则必须有压倒性的实力,此间出现化天境兽王,由此可想而知那皇者兽究竟达到了哪一阶,只恐除了酒老头那种等级,就连凤修罗与沐月霜来了也无法抵其峰芒。
一思及那,水啸心中的不安的阴影越扩越宽。
沉默,一片沉默。
夜风拂过脸颊,竟微微生寒,让人感觉气候好似不是炎热的七月,而是如冬季初临之际的寒凉季节。
玉紫幽倾身,默默的揽住凝视前方的小少年,眼神复杂。
担忧,踟蹰,一切尽在那欲言又止中。
水啸缓缓的侧目,瞟一眼玉紫幽,什么也表示,暗中示意飞飞出发,这个时候,她觉得说什么都好像太早,又好似太晚,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盟订了契约的双方,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交流,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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