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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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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王敬尘和田蕊忙完了后续的事,这才拖着沉沉的步伐往家走。
  王敬尘少有地沉默,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奔涌的车流,偶尔叹几声,叹得小心又克制,不想影响到身边的田蕊。
  田蕊张了几次口,终于说话了:“你们……宇凡会怪我们吗?”
  王敬尘摇了摇头,不说话。
  又走了几步,田蕊听到王敬尘的声音说:“他不会怪你们,他只会再也不理我。毕竟我以前……”说到这里他耸耸肩笑了笑,却表情难过,“你也知道他小时候为什么受伤,也知道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我一个朋友。他的臭脾气一堆:爱计较爱较真性格又差,除了学习好和对不熟的人客气,他身上几乎没有优点了。可是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因为……算了,我说这些干吗,人都给我气跑了。”
  “你不去试试,把这些话跟他说也许他会……”
  “不,他不会。”王敬尘打断。他抬头看着夜空,繁星拥挤,夜幕无边,显得那一簇簇的星辰格外渺小与孤独。他无声叹息:“那小子如果用那种眼神看我,是真的生气,没有可能再听我说什么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忆里那清澈又坦率的目光变得克制而内敛,克制着决计不要宣之于口的希冀和期盼,将那份“你陪我,你不要也不陪我玩”的请求内敛地囫囵一塞,抛到谁也不知道的灰色时空里。
  他从别别扭扭的语言表达到干脆连肢体语言都省略,王敬尘发现他有时候是不懂庄宇凡的。
  以前两个人闹矛盾闹别扭,转头又能和平共处。这次估计把脖子转成麻花也捆不住庄宇凡了。
  这个假期是王敬尘最消停的一个假期,他老老实实地关在家里,顶多在院子晃晃,祸害奶奶养的一窝鸡鸭,手欠地薅秃了奶奶种的几株茉莉花。大多数他在房间里大爷似的静养:玩游戏写作业,实在百无聊赖了只好把屋子里的书拿出来看。
  他的班主任怎么也想不到,苦口婆心说了两个学年的吊儿郎当的学生有一天竟然因为“无聊”发奋图强了!
  虽然出发点是令人费解的又上不了台面,但结果是好的。
  可见烂种子未必坏到底,磕磕绊绊地长成了一株喜闻乐见的直溜小树苗。
  奶奶只道是王敬尘的爸妈要回来了,王敬尘又惹了什么祸,所以提前预演起了“孙子”。
  倒是庄漫雪来过家里几次,有时候给王敬尘的奶奶送点自己做的地瓜粉,有时候是自己田里吃不完的蔬菜,也顺便看看王敬尘,说他怎么不来家里玩了,是不是因为庄宇凡今年不过来他也不想陪老阿姨了。
  王敬尘是有苦说不出。
  从庄漫雪嘴里,他知道了那次不快而别后没两天,庄宇凡就去了什么培训,庄漫雪说不来那么牛逼的一串名字。王敬尘听她表达,问:“漫姨,他是不是去了庄叔叔那边学习啦?”
  “对,才国那边。”
  那就是夏令营冬令营之类的学习交流了。王敬尘想,也是,庄宇凡那么优秀,成绩逆天,也该有更好的去处与发展。至于高中,他毫无疑问能去市一中,至于我……
  他也想过找他爸商量,高中不要去什么市一中了。毕竟市一中集结着全市的尖子生,像他这样不高不低的水平进去了只会吃力,各方面格格不入。硬把烂泥糊上墙干吗,为难了烂泥还委屈了水泥工,糊墙了它还是烂泥啊。
  可是王爸爸显然不为所动。
  在最近的电话里,他爸说:“最近生意真是……一言难尽。你好好读书,大学毕业了帮你爸妈做生意,这两年尤其难做。算了,我跟你一孩子说这个干吗呢。”
  他爸不说他也能感觉到,毕竟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无知、只顾着耍乐的少年,奶奶随口唠叨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奶奶说:“哎呀你爸这几年都不怎么着家,日子还越过越回去啦?你看你爷爷跟我,也没跑那么远讨生活也能把让你爸娶上媳妇盖上房,是吧尘子?”
  王敬尘知道,奶奶是典型的农村老人,钱滚滚而进时,是眉开眼笑地说外面太辛苦,回来啦;没多少进项时便是真情实意地希望自己儿子回来了。
  这两年他爸的服装批发生意大不如前了,从寄回家的东西就可以看出来,没那么频繁那么昂贵高档了。不过他觉得还没那么糟,再怎么,生活水平也比大多数人生活好多了。
  王爸爸又在电话里说:“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不希望老子先回去帮你找关系?”真是知子莫若父——王敬尘默默擦一把冷汗,听他爸继续声音洪亮地说:“本来是赶不回来,过段时间再跑关系也来得及,不过才国过几天要回国,难得难得!我就跟你妈说,干脆专程回来一趟好了,两家人吃个饭,你明年不是要去他家寄宿吗,刚好再熟悉一下。”
  电话那头的王敬尘如遭雷击:“老爸!老大!我觉得我住宿舍挺好!学会独立,还能学会人际交往,还有离学校近,我……”
  “你独立什么独立?就你庄叔叔家那口子……反正你住他们家也是独立,跟你庄叔叔的儿子还有个照应。那孩子叫宇凡吧?听说成绩特别好,刚好也能督促你学习,帮你补一补课什么。就这么定了,等我回来详细说!我这边有个电话啊——喂,孙总!您好您好,我小王啊!那批货……“
  他爸果断把电话挂了,抛下急得抓耳挠腮的王敬尘愁眉苦脸。
  他爸单方面决定了他未来三年。
  王敬尘趴在桌子那看话筒,手指缠着电话线,发着呆。
  哎哟完了,这下真完了,是老天要亡我。他一拍桌子,觉得未来不能掌握在父母手里,还要自己争取,于是拍案而起,上楼学习去了。
  他爸就喜欢他乖乖读书,到时候奶奶帮忙敲边鼓,多夸他几句,他爸心情一好,万事好商量。然后再提出他想住宿,也不是不可。
  王敬尘觉得自己很英明,一双眼睛重新活泼起来。
  且说那边庄宇凡,他是一点也不乐意去参加什么浪费时间和金钱的学习集训,他也不喜欢跟庄才国一处呆着,只是他更不想在家每天看见林芬进进出出,更不想在他姑母家被人问起王敬尘这个名字,牙一咬就坐上了飞往他爸所在的国家。
  他对他爸妈无法产生亲近感,如果这份亲近感找个林芬这样的参照物,那么他觉得他对庄才国可能还亲近些,因为对林芬,他的定义是,使用同一间房屋的人。而对庄才国的定义是,承担我学习生活的人。
  而对庄漫雪,他的定义就人情味了许多,是养我疼我的姑母。
  对王敬尘……他冷笑了下,那笑淬一把冰雪。
  庄宇凡绝不承认自己在这一时期有点中二,特别是对待这四个人的态度上。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


第14章 第十四章
  几天之后,等庄宇凡走出候机大厅,才看到林芬花蝴蝶一样地坐在驾驶座哈欠连连:“等了有一个小时了,怎么这么慢。”
  庄才国不说话,一脸不满地扫一眼他的结发妻子。他要帮庄宇凡拿行李箱,被庄宇凡绕过,看着那倔强的孩子把有半人高的箱子吃力地放进车后备箱后,又自觉地坐在车后座,把前面窒息的相对无言留给他们两个大人。
  庄才国看着过分优秀又性格古怪的儿子,再看着对着小镜子补妆的妻子,他脸色很精彩,最后尴尬地坐上了副驾位置。
  倒时差倒得庄宇凡疲疲无力,他活像被卸了内力的武林高手,周身弥漫着一股疲惫。庄才国说,明天王家一家子要过来吃个饭。这话是对林芬说的,意思是让她明天别出去娱乐了,该有的端正和贤惠还是要端起来的。但是林芬对此不置可否,只有庄宇凡嚼饭的动作一顿:王敬尘他们来干吗?
  庄家吃饭没有“大人讲道理,小孩要聆听”的习惯,庄才国宣布完这个事,三个人就继续吃自己碗里的。倒不是严格恪守“食不言”,是根本没话可说。
  庄宇凡又有点怀念在庄漫雪家里,几个人偶尔交谈几句的场景了。就是就一盘菜的价格,或者说一句口感什么的,也叫人觉得放松和有人气。
  饭桌,尤其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饭桌,不该这样森森的冰冷,那太没有人情味了。
  所以,庄宇凡不喜欢自己的家,空旷到不管他往哪个角落走,也无法叫仅有的人气冲走那股冷冰冰。早几年,他不得不住这里,他还试图各个房间地逛,少年心里仍抱有试图让住的地方看起来更像一个家的想法,可是显然他跟林芬在这方面毫无默契可言,当他在一个人咬牙营造一种温馨的假象,林芬变本加厉的早归晚出。
  于是,他对亲情的渴望土崩瓦解,它们营营然地齐齐掉头转向王敬尘,自发的,仿佛天经地义。
  所以,任何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强于他对常人的渴盼、希冀或者不太合理的期待,都是有一个过程和缘由的。
  这些是王敬尘这个年龄段无法想到的,他的阅历有限的很,每天担忧的那么肤浅,怎么会想到庄宇凡变化的缘由呢。
  清晨五点,王敬尘就听到家里电话狂响,他奶奶大概是出去卖鸡蛋了。他奶奶养的鸡下的蛋光靠王敬尘一个人吃,那得吃到臭。
  王敬尘揉了揉眼睛,坐床上双目毫无焦距地发着呆,然后才出去接电话。
  电话里,他妈妈说:“你怎么还赖床?我听说人家庄宇凡起来背单词了。”
  王敬尘还处于半醒状态,含含糊糊地“哦”,完全是下意识地。
  王妈妈笑:“你这孩子。爸爸开车,很快就到家了,你准备一下吧。醒了就别赖床,养成好习惯知道吗?”
  王敬尘大概醒了几分,这次听清了,说:“你们开车慢点,我不赖床,我刷牙洗脸去。”
  王妈妈很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天,厚重的云遮天蔽日,阳光要突破重围普照大地看起来困难重重,王敬尘把眼角连连呵欠逼出来的泪擦掉,慢吞吞地往浴室走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听到他妈妈的声音,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赖床了。
  又半个小时后,家里电话催命鬼似地响起,奶奶也回来了,鸡蛋卖完了,她心情很好,给王敬尘买了油条回来。
  王敬尘接过了说:“老师说这东西加了什么什么,吃多了会不聪明。”嘴巴这么嫌弃,但还是很给面子地一口咬掉三分一。
  他边吃油条边接电话,号码是陌生的,于是他试探地“喂”了声。
  “请问您是李萍家属吗,”对方语速很快,一确认电话没打错就不喘气地说,“她在高速路发生了车祸,人还在昏迷中,现在送往xx医院。请家属尽快到场!”
  王敬尘眨了眨眼睛,李萍?谁跟我妈同名同姓?他嘴里还含着油条,机械地嚼动了下,觉得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对方打错了。他不顾手里的油,拿起话筒给他爸手机打电话,他要跟他爸一起骂一顿打错电话的缺德鬼,可是提示关机了!
  他给他爸另一个工作号拨了电话,也关机!
  这个号码,他爸说,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五天开着的!
  王敬尘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涌出来,堆在眼眶,冲破了最后的堤坝,到下巴聚集,再砸向地板。奶奶收拾完出来一看,吓到了,问出了什么事。
  王敬尘在泪眼里看着年迈的老人,风烛残年因为那一层泪水变得格外的脆弱,好像自己的奶奶在下一秒也会破碎。
  他擦了泪,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听说……听说班上一同学的爸妈出了意外。奶奶,我妈她早上来了电话说今年大概不回来过年吧,他们在那边开了分公司,特忙。”
  他奶奶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过头说:“那今年,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王敬尘在那一瞬有种他奶奶都知道了的感觉,可是她老人家怎么可能知道?奶奶又问:“你爸昨天还告诉我,今天那个才国回来了,说要带你见他。你一个人去吗?”
  那边在等着家属,另一边在等着见面,他怎么办,问谁去?
  王敬尘把奶奶哄走,差点没倒在椅子上。人在骤然的巨大悲伤中反而会意外地平静,因为过了最初那一阵悲恸和茫然,剩下的就是以有限的阅历去处理要面对的问题。
  奶奶怎么办?瞒着,能瞒一天算一天。
  王敬尘颤抖地起身,决定去医院之前联系一下庄才国。
  他从来不知道时间一分一秒走得这么慢,秒针每走一下,犹如实质一般,在他的心上扎一下,嘻嘻哈哈嘲笑他浪费的这么多年。
  难过吗?难过就对了。先人们早就告诫过年轻人:一寸光阴一寸金、莫等闲。空悲切,白了少年头。道理浅显又朴素,不死到临头怕没人会知道眼睁睁看着它流逝的切肤之痛。
  庄才国忧心忡忡地下了车,跟下来的还有庄宇凡,他想说什么,抿了抿嘴,对上王敬尘四大皆空的眼神,心突然揪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走,我开车跟你一块儿去。”庄才国看王敬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伸手拉他一把,被他拒绝了,王敬尘坐在车后座一直看着窗外发呆,泪水终于造访,这次哭得稀里哗啦了。
  “未必是最坏的情况。”庄才国一路飙车,还分心劝慰王敬尘,“咱们先别自己吓自己……啊,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的。”
  庄宇凡从后视镜看见了王敬尘拒绝交谈的表情,眼角鼻尖红红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爱理不理人的攻击性,只剩下强撑起来的冷漠。他肩膀一垮,不知道现在去关心王敬尘合适吗?可是自己在不久前不是下定决心不再理他么?现在凑上去关怀备至会不会让王敬尘觉得自己在可怜他?
  车子里是能压死人的沉默,凝滞的冷淡气氛平均地分配给三个人,一点不剩,所以不再有人说话了。
  吉人自有天相,那说的是吉人,王敬尘的爸妈不是吉人,不然这两年生意也不会屡屡不顺。他爸当场死亡,脑袋都扁了,红白液体糊了变形的方向盘,死得不能再透;他妈在送到医院没多久也撑不住了。
  王敬尘跪在盖着白布的李萍床前,面如死灰。他一滴泪也没掉,他还在想着他妈早上的电话,嘱咐他不能赖床,说他们马上就到家了,怎么就……天人永隔了?
  肇事大货车司机怎么赔偿王敬尘也不关心了。人都没了给他一座金山有用么。处理案件的一个女交警看他一个少年跪在那的背影孤独而决绝,上前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可怜的孩子,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的。”
  王敬尘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那名女警说:“我不可怜,不要说我可怜,我不可怜……我一点也不可怜啊……”说着,他脑袋一重,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呀


第15章 第十五章
  就候在门口的庄家父子马上冲上来,庄才国抱起了他,满心自责:如果不是他联系王敬尘他爸说要回国聚聚,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车祸了。
  王敬尘醒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睁不开,上下眼皮因为干涸的泪水黏连在一起。他没睁开眼睛,先是听见了庄才国说:“高中,敬尘是一定要住在咱们家的。”
  庄宇凡闷不吭气,片刻后才说:“我无所谓,多一个还是多一群对我来说没差。”
  庄才国问:“你们不是一直很要好吗?”
  “是以前,不是一直。”
  王敬尘听到这句心里一簇摇晃的小火苗倏地灭了。
  先前是自己明白了他跟庄宇凡的友情彻底决裂了,但是自己明白和亲耳听到又是两码事,绝望之后的心死如灰是什么滋味王敬尘着实体会了一次。
  一时间的父母双亡再加上最好的朋友说着无所谓,这滋味……王敬尘睁开眼睛扯了一个笑:大家,都别好过。
  初三的最后一个学期,王敬尘谨遵他父母生前的安排,中考结束后会去市一中,会借住在庄宇凡的家里。死人的心愿为什么还要去想方设法地圆满?因为如果生者做不到,那么九泉之下的魂魄怕是走得难安,于是对凡尘仍有留恋。
  奶奶还是知道了那场车祸。能不知道吗?母子连心啊,她那天在王敬尘接电话的时候就摔了家里的一块碗,嘴里迷信地念着“碎碎平安”。在王敬尘赶往李萍所在医院的路上,对方又往家里打了电话,说人不行了,叫家属尽快。
  那“碎碎平安”到底没平安,儿子儿媳都粉身碎骨了都去了天国。
  她帮王敬尘整理房间,开始未雨绸缪地交代一堆,以后到别人家里住要怎样怎样,也听说了林芬的为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没事去触林芬的霉头。王敬尘乖巧地敷衍,并不让奶奶有半点担心。
  那天,他从庄才国的车里下来时对庄才国说:“如果不是你,我爸妈不会出事,这笔账我记着。”说完很利落地甩上车门要走。
  庄宇凡眼疾手快地扯住他袖子,要跟他说话。
  王敬尘像甩掉烫手的煤球,他直起腰,阔步走远。就那一个背影,仅仅是少年那一个背影,怒意、怨意、报复之意……庄宇凡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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