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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成了好兄弟的舅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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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声脸都气红了:“你做春梦关我什么事!”
“我硬了啊,刚在卫生间里怎么都撸不出来,难受。”陈释看着梁云声说,“咱以前不都互相帮忙的吗?我就想看看你硬没硬,你要也硬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啊。”
梁云声连人带椅往后挪去:“你克制一点!”
“已经很克制了,我都多久没撸了。”陈释皱着眉将手往睡袍底下伸。
梁云声脸色大变:“你要干什么?!”
“我发现甄可对你舅是真挺有意思的,他刚才揽了我腰一下,我差点没把持住。你别怕,我不撸,我就摸几下。”陈释一脸苦恼,边摸边叹气,“说实话,你舅这人是真挺有魅力的。”
“是吗?那要不要我帮你?”身后突然响起薄擎的声音。
陈释手一抖,差点折了自己的命根子。
妈的!这人每次走路都没声的!
“舅舅!”梁云声起身,有意无意挡在薄擎身前,“我们就是……”
陈释从梁云声身后探出个脑袋:“开个玩笑。”
“嗯。”薄擎对梁云声说,“你出去。”
梁云声站着不动。
“怎么,舅舅的话也不听了?”
梁云声一手绕到后面拿开陈释扯他衣服的手,默默走出餐厅。
陈释起身收拾碗筷,睡袍底下两条腿并得紧紧的。
“怎么?”薄擎饶有兴致地问,“不摸了?”
陈释狠狠闭了下眼,捧着碗碟转身对薄擎微笑:“麻烦让让。”
“你洗碗?”
“是。”
薄擎点点头,往边上让了一步。陈释半低着头,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出餐厅奔向厨房,哗啦啦三两下洗好碗筷,擦干手转身,差点撞上一堵肉墙。
陈释疾退半步,仰头瞪着薄擎:“你能不能别老这样突然冒出来吓人!”
“真会洗碗啊?”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当过洗碗工的人!陈释含蓄地翻个白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多简单的事儿。”
薄擎低头看他几秒,突然推着陈释往墙上压。陈释大惊失色,一个“你”字刚冒出头,睡袍下摆就被掀了起来。
薄擎隔着内裤轻轻揉弄小陈释:“变可爱了,也变勤快了。”
陈释呼吸一颤,脸热起来:“你这人……这是厨房……”
“厨房不行?”薄擎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那回餐厅?”
陈释想到刚才那一幕,脸更烫了,偏在这时薄擎手上使了巧劲儿,惹得陈释皱眉低吟,腰腿一阵发软。薄擎揽住陈释的腰,低头亲吻他泛红的耳尖:“这么有感觉,嗯?”
确实很有感觉,陈释感觉自己快射了。妈的,太丢脸了。
薄擎将他内裤扯下,手上快速动起来。陈释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沉默着将脸埋在薄擎胸前,急促喘气。
最后射了薄擎一手,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陈释堪堪缓过劲儿来,推开薄擎捂着脸就要往外冲,薄擎哪可能就这样放他离开,转身捞住他腰往怀里一带:“爽完就想跑?”
那手臂就跟铁钳似的牢牢将他箍住,陈释挣了几下,挣不开,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去洗洗……”
“你把我衣服也弄脏了。”薄擎翻过陈释身体,再次将他往墙上压,“等下一起洗。”
这姿势太他妈危险了!陈释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干什么?”
“学校教过礼尚往来这成语吗?”
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陈释吓得脸色大变,剧烈挣扎起来。薄擎用力按住陈释肩膀,将他牢牢抵在墙上:“别怕,我不进去。”
陈释都快吓哭了:“鬼才信你!”
“不信?那好。”说着一手挤进他臀缝里。
陈释大叫起来:“我信我信我信!我他妈信你还不行吗!”薄擎没急着抽回手,指尖绕着肛口轻轻揉按,惹得陈释浑身绷紧,声音发颤,“你,你说话算话啊!”
“又不是没做过。”薄擎俯身贴上陈释后背,嗓音微微发哑,“怕什么?”
“那是甄可!”
薄擎挺腰向前,勃起的性器插入陈释臀缝里:“甄可?”
“不是!”陈释慌乱之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的意思是,跟你做过的是以前的甄可,不是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不是觉得我很有魅力吗?”薄擎轻轻挺腰,“就不想跟我做?”
“我就随口说说。”
“随口?”薄擎再次挺动腰杆,这次用了些力气,好几次差点破门而入,陈释都快吓疯了:“不不不,不是随口说说,你是真的很有魅力!我挺喜欢的,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你,你能不能别戳了……要真想戳的话,你往下面点儿,我夹着你……”
看陈释那样子是真吓到了,薄擎忍着笑往他耳朵里吹口气,拍拍他大腿:“好,夹紧点。”
陈释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将薄擎夹射,大腿根差点给磨破皮。陈释弯腰将内裤提起来,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身后薄擎说了一句:“很粉。”
陈释心里正憋着点儿气,一听这话气鼓鼓道:“要不是跟你在一起两年,还能更粉!”
“你可能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解。”
陈释转身瞪他:“有什么误解?你可别说你没搞过我!”
薄擎瞧着他,没答话。
陈释脑洞大开,把自己骇了一跳:“你,你难道真没搞过我?”
“你猜。”薄擎丢下这两字,转身走了。
6
陈释洗完澡出去,经过次卧发现梁云声在里头,一溜儿窜进去,从后面拍了他屁股一下:“干嘛!”探头一瞅,看见他跟前的行李箱,陈释眼睛一亮,“你要住这里?”
“嗯。”梁云声转身走到衣柜前,将重新叠好的衣服摆放进去,“我妈又去澳洲了,这回不知道要在那边待多久。”
陈释上前两步挂他背上:“我听你说过,她去年好像也是这时候去的?”
“差不多吧。”梁云声扯开他,转过身来,“这是在我舅家里,你注意一点形象。”
“怕什么,咱俩那是多么纯洁的革命友谊啊。”陈释又凑上去搭他肩,“哎你说甄荀那么高,甄可怎么就这么矮啊,怪不习惯的。”
“我怎么知道。”梁云声弯腰带着陈释往床那边走,“可能一个随爸一个随妈吧。”
陈释突然想起来,问他:“甄荀走了?”
“走了。”梁云声合上行李箱,突然扭头,“你洗澡了?”
“是啊。”陈释放下手往后退开一步,摸摸鬓角,“刚洗碗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
梁云声拉上行李箱拉链:“甄可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后别洗了。”
“我听你舅说冯妈老家有事请了假,以后家里的活就让我来干呗,反正我没事做。”见梁云声皱眉,陈释笑说,“你是担心你舅怀疑吗?没事啦,车祸失忆导致性情大变的例子又不是没有,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方面上来。”
“还轮不到你干活。”梁云声将空行李箱放进柜子里,“以后都交给我。”
两人在影音室里看了一下午电影,又玩了几局游戏,眼见着晚饭时间到了,梁云声问陈释:“你饿吗?晚上想吃什么?”
“酸辣粉!”陈释丢开游戏手柄,背靠沙发坐地上长长伸了个懒腰,“麻辣香锅也行。”
“那就排骨粉吧,或者猪脚面线。”梁云声点开外卖软件,无视陈释可怜巴巴的眼神,“不能吃辣。”
陈释躺倒在地,作四肢抽搐状。
梁云声轻轻踹他一脚:“选。”
陈释抽搐得更厉害了,只差没口吐白沫:“不选!好不容易当一回有钱人家的孩子,我要吃大餐!”
梁云声懒得理他,直接下单叫了排骨粉和猪脚面线,刚付完款,听到外头门铃响,陈释一下坐起来:“不会吧,这么快?”
梁云声站起身:“我去看看。”
陈释跟着出去,见大门外头站着四名穿白褂子戴白色高帽的厨师,他快步上去,站梁云声边上,小声问:“啥意思啊这是?”
梁云声拉着他退到一旁,让厨师们进门:“你的大餐。”
“啊?”
“我舅让他们来的。”
“哇!”陈释双目放光,由衷感叹,“有钱真好!”
梁云声偏头看他一眼,陈释踮起脚尖揽他肩:“你也好!嘿嘿,猪脚面线留着等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再吃。”
“早做完了。”梁云声掏出手机,把刚订的外卖退了。
一小时后,菜肴上桌,大部分都是陈释叫不出名字的,没办法,从小穷惯了,活了十七年,吃过最好的一顿是168元一位的自助餐,还是梁云声请的。
陈释激动地搓搓手,拉开餐椅坐下,兴奋地朝外头喊:“梁子梁子你快来!”
一连喊了两次,没喊来梁云声,却是喊来了薄擎。
陈释:“……”
“怎么?又背着我做坏事了?”薄擎施施然走到陈释身旁,坐下。
“哪有。”陈释揉揉脸,“你怎么回来了?”
“下班了,不回家能去哪?”薄擎拿起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今天在家干什么了?”
“没什么啊,玩游戏看电影。”陈释扭头往外看,“梁子呢?”
“走了。”
“走了,去哪?”
“说是约了同学打球。”
陈释一脸不相信:“是你赶他走的吧?你这人怎么当舅舅的,他还没吃饭呢!”
薄擎丢下毛巾,掀起眼皮看他:“那你又是怎么当人舅妈的?勾肩搭背,揽腰抱臂,当我死了吗?”
“我,我什么时候……”陈释说到这,脸色猛一变,“你监视我们?!”
薄擎敲敲桌面:“吃饭。”
“不吃!”陈释愤愤道,“你把话说清楚!”
“我都没叫你说清楚,你还好意思反过来叫我说清楚。”薄擎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放陈释碗里,“讲点道理。”
“跟你这种心机深沉的中年男人没什么道理可讲,你说,你是不是在每个房间里都装了针孔摄像头?”陈释看一眼碗里的排骨,悄悄咽了下口水。
“再让我听到‘中年男人’这四个字,小心我揍你。”薄擎伸手拿过陈释的碗,“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陈释忙将碗抢过来,直接用手捻着那块排骨塞嘴里,凶巴巴瞪着薄擎:“谁说我不吃了,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仅要吃,还要吃很多!”
薄擎动手给他盛了碗汤:“二十四了还能长?”
“谁规定二十四就不能长了?我跟别人不一样,我能长到二十八!”陈释吐掉嘴里的骨头,端起汤来喝,把自己烫了个半死。
“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陈释皱眉狂吐舌头,双眼泛红:“你还笑……”
薄擎笑着说:“不笑,你吃吧。”
陈释存了点儿报复心理,风卷残云把桌上的菜干掉大半,剩下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薄擎也不嫌弃,坐那儿细嚼慢咽,时不时喝口酒,陈释瘫在椅上双目无神盯着他看——并不是在等他,而是吃撑了,懒得动。
这中年……这老男人眼睫毛竟然这么长。陈释又看一眼,唔,嘴唇形状也好看。
接起吻来肯定很爽吧。
妈耶,他在想什么?住脑住脑住脑!
陈释狠拍几下脑袋,猛地起身往外走,经过薄擎身边时被一把拉住,扯过去坐腿上。
两人突然靠这么近,薄擎的呼吸都喷到他脖子里了,陈释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磕磕巴巴道:“光、光天化日的,你这样,这样……有伤风化!”
薄擎提醒他:“现在是晚上。”
“那、那也不能这样!”
“我们都结婚了,抱一下怎么了。”薄擎一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摸他腰,“你刚才一直在看我。”
“没有!我没有看你!我在看门口!”
薄擎的手慢慢往上,停在陈释胸口,食指指尖轻按住那凸起的红点,绕着圈儿揉:“那你在看什么?”
“嗯——!”陈释身体一抖,猛蜷起身子抱住薄擎脖子,脸埋在他肩头,“别,别按那里……”
“你说,在看什么?”
“啊……我,我在看梁子回来了没有!”
薄擎一把将他推开,陈释站立不稳,往后颠了两步,后腰碰到桌沿,疼得嘶一声。薄擎拉开餐椅起身,面无表情睨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出餐厅。
什么意思啊这人!陈释揉了揉磕疼的后腰,气鼓鼓瞪着薄擎的背影,刚要抬手比个中指,对方却突然折返回来,一言不发扛起陈释就走。
“啊!喂!”陈释没料到会有这一出,哇哇大叫起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薄擎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再叫脱你裤子。”
陈释用力捂住嘴。
薄擎扛着陈释上楼,进入主卧,将人丢床上,沉着脸居高临下看他:“你似乎对我外甥格外感兴趣?”
“我不单单对他感兴趣!”陈释迅速扯过被子包住自己,仰头看薄擎,“你想想,我昏迷一个多月,醒来什么都忘记了,要说感兴趣,我对醒来后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感兴趣,你,梁子,还有冯妈,甚至是你那个长得很帅的助理……”
薄擎眯起眼。
陈释连忙改口:“没有没有,没有你帅!”
薄擎冷冷看他:“你这张嘴。”
陈释伸手在嘴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他这边拉链刚拉上,那边拉链就拉开了。
“你又来!”陈释欲哭无泪,“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掏枪,小心走火!”
“过来。”
陈释抱着被子往后缩:“你们老男人都这么欲求不满吗!”
“我说了,再让我听到这话就揍你。”
“我没有说中年男人,我这次说的是老男人!”
“过来。”薄擎重复一遍,“再不过来开枪了。”
7
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陈释能怎么办,只能过去。他拖着被子挪回去,仰头望着薄擎,他的瞳孔并非纯黑,近了细看便能发现是深到极致的蓝,无辜的眼神,配上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当他这样看人的时候,几乎没人能抵挡得住。
两人刚结婚那阵子,薄擎没少在甄可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装无辜装柔弱,还经常做些幼稚可笑的事情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薄擎太清楚那副美丽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丑陋的灵魂,所以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但在经历车祸昏迷半月醒来之后,薄擎发现,这人变了许多。同样是那副美丽的皮囊,里头的灵魂却似换了个模样。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出很多不同。
薄擎伸手轻抚陈释的脸。
陈释乖乖坐在那儿让他摸,等他差不多摸够了才开口问:“我好看吗?”
“好看。”
陈释眨巴一下眼睛:“那看在我这么好看的份上,不要开枪好吗?”
薄擎:“你刚才没说错。”
陈释:“我刚才说什么了?”
薄擎:“我们老男人都这么欲求不满。”
陈释:“……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薄擎淡道,“硬了。”
只要子弹不上膛,什么都好说!陈释深吸了口气:“那我,用手?”
薄擎伸手捏住他下巴,拇指抚过那柔软的唇瓣。
“用嘴。”
陈释无法理解为什么这老男人每次都能这么持久,害他起了好奇心,很想知道这人在哪种情况下才会早泄。
会早泄吗?
陈释用力揉两下酸胀的腮帮子,看一眼闭合的浴室门,暗暗下了个决心,离婚前一定要让他早泄一次!
老男人给我等着!
老男人洗完澡出来,揉揉陈释的脑袋:“去洗吧。”等陈释站起来,又拍了他屁股一下,“今晚跟我睡。”
“啥?”陈释吓呆了。
“以后都跟我睡。”薄擎轻揽他腰,“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陈释愤愤扫开他手:“你还上瘾了!是想每晚都这样来一次吗?告诉你,没门!”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如果你想,我不介意每晚都来一次。”薄擎笑着看他,“不想洗?那就把裤子脱了再来……”
“就你这样的,早晚得精尽人亡!”陈释踩他一脚,拔腿冲进浴室。
一个澡磨磨蹭蹭洗了将近一小时,以为薄擎已经睡了,出去却见那人靠在床头看书,精神奕奕的,丝毫未见一点疲累样。
陈释恨得直翻白眼,工作一整天了,这老男人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简直气人!
“洗个澡那么久。”薄擎放下手里的书,朝陈释招手,“过来。”
陈释低头检查一番,将浴袍带子系紧些,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你怎么还没睡?”
薄擎没错过他的小动作,忍着笑将人往怀里搂:“等你啊。”
“我想再玩会儿游戏。”这老男人也太爱占人便宜了,陈释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
“想玩游戏?好,亲我一口就让你去。”
陈释迅速往他脸颊边轻啄一口,下床就要跑,薄擎抓住陈释的手,又将人拽回来:“谁让你亲脸了?”
陈释很干脆,又往他额头上亲一口。
“没让你亲额头。”
陈释恼了:“你还想亲嘴不成?别得寸进尺!我的初……”
见陈释猛地住了口,薄擎挑眉,问:“初什么?”
“我的初……中同桌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说亲吻额头,表示对方对你的怜惜和疼爱,也包含了对你的尊重……”
妈的编不下去了。
陈释一咬牙:“你烦死了,不要就还给我!”
“好,还你。”
说完堵住陈释的嘴。
陈释可太气了!昨晚上不仅没了初吻,还被薄擎抱着摸遍了全身!今早醒来眼睛有点肿,肯定是在梦里气哭了。
就薄擎这样儿,要说他结婚两年没碰过甄可,陈释是万万不相信的。不要脸的老男人!还在他面前装纯!呸!
陈释气哼哼下床洗漱,然后去敲客卧的门,敲了几下没得到回应,陈释直接开门进去,见梁云声还在蒙头大睡,陈释叹口气,爬上床趴在他身边。
“梁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我的初吻没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初夜也要没了。”
“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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