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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豪门逆袭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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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赚钱牟利暂且不谈,人为财死,可林穗衣食无忧,却还是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女鬼像是感知到他的不悦,倒挂在树上,黑发垂下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容:“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谢从凝皱了下眉,要开口时,厉清嵘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江女子早就猜到林穗和毒品有关,真正听到时也是不能接受,然而却同样选择以沉默掩盖这件事:“我会去查酒吧老板的资料。”
厉清嵘看出谢从凝心情不好,少有的体贴:“该回去了。”
谢从凝一言不发推着他往出口走。
“谢从凝。”
女鬼的声音飘过来:“如果我们能再早些相遇……”
后面的话声音太轻,被夜风吹散至无影无踪。
……
厉家灯火通明。
谢从凝停好车,有种不想进去的冲动。
尚在犹豫,门已经打开,厉文霍穿着居家服,看上去没那么冰冷:“都进来。”
谢从凝用龟速前进。
客厅里,厉清嵘的父母,兄长分别坐在一角。
谢从凝小声冲厉清嵘嘀咕:“这就是三堂会审,还缺一个人喊升堂。”
厉清嵘:“正经点。”
谢从凝无奈,他很想表现出严肃的模样,可惜在厉家所有人的心中,早就被定义成另外一番模样。
“去哪里了?”厉父望着厉清嵘,却问的是谢从凝。
“酒吧。”厉清嵘代替谢从凝回答。
“你以前不会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那是从前,”厉清嵘:“人是会变得。”
说着虚握住谢从凝的手:“几年前您就该知道。”
谢从凝连勉强的笑容都维持不住,只觉得是被推出来接受机关枪的扫射。
“有话好好说。”憋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
场面正僵硬的时候,一直端坐着的美妇冲着谢从凝招了招手:“你来。”
谢从凝缓步走去。
厉清嵘的母亲保养更胜女明星,皮肤好到看不出瑕疵。
“他如果给你委屈受,不必一直忍着。”
已经准备接受责骂的谢从凝怔住,侧过脸余光去瞄厉清嵘,在伯母的眼中,似乎自己才是受害者。
谢从凝眼神一动,“我下楼摔坏了脑袋。”
厉清嵘的母亲安慰,“会好起来的。”
谢从凝苦笑:“甚至连结婚的理由都忘了。”
厉清嵘的母亲叹了口气:“虽说当初是他强迫的你,但看你们现在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谢从凝差点没控制住表情,都不记得是怎么上的楼,回过神已经站在房间中。
厉清嵘从容地做着自己的事。
谢从凝窜到他面前:“原来是你霸王硬上弓!”
第22章 梧桐
和他的激动不同,厉清嵘全程无波无澜:“那又如何?”
谢从凝停止质问,细思后发现自己还真的不能如何:“也对,我现在就是被你金屋藏娇的状态。”
厉清嵘转而去看公司要处理的文件。
谢从凝:“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看似很好。”
厉清嵘:“觉得无聊就去找点事做。”
言下之意让他别说废话。
谢从凝:“按照正常走向,是该为财产的划分斗得头破血流才对。”
厉清嵘快速在一叠文件的末尾签上名字,一抬头就看见谢从凝百无聊赖的样子。
眼见他终于搭理自己,谢从凝提议道:“不如我们来下五子棋?”
“没兴趣。”
谢从凝放了首轻音乐:“那就谈谈从前。”
预想中的拒绝没有到来,厉清嵘:“你想听什么?”
谢从凝:“我们是怎么认识?”
厉清嵘:“聚会上,你一路故意撞翻了十位有钱人的酒杯,我是第十一个。”
谢从凝莫名生出几分羞耻感。
“那我们,又是如何……勾搭成奸?”
厉清嵘:“你请我喝酒,酒里下了药。”
谢从凝摆明了不信他的说辞:“你会上这种当?”
“土方法很管用。”
乍一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无数漏洞,然而厉清嵘咬死了这种情节,他也无能为力。
谢从凝有些愠意又不好发作,有意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都说爱情使人盲目,你那时……”
“大概是瞎了。”
话都被他说完了,谢从凝委屈地缩成一团,蜷在沙发上。
厉清嵘:“别装了。”
谢从凝目中流露着精光,一眨眼,就是副算计人的模样。
电脑‘滴’了一声,厉清嵘背过身的一刻,谢从凝朝后躺下去,觉得轻松不少。
是一封来自江女子的邮件,文件下载后打开是照片,占据了大半个屏幕,谢从凝想不看到就难。
他的动作倒也迅速,像是蛇一样,伸长脖子探出半个脑袋,想多看几眼。
厉清嵘知道他的好奇心,由着去了。
“长得有点面熟。”画画多了,谢从凝对人的长相也多了几分敏感,搜索记忆后很快有了答案。
江女子曾经调查过市中心死者生前的关系网,找到的照片里,和死者攀谈的就是这个男人。
厉清嵘笑了笑,目光却愈发冷:“这就是酒吧老板。”
谢从凝眼神飘忽:“有了线索,该高兴才对。”
厉清嵘朝后靠了靠,闭眼按着眉心:“时间很紧,再过不久这些线索就会全部消失。”
谢从凝:“难不成伯父伯母……”
“伯父伯母?”厉清嵘听到称呼微微一挑眉。
谢从凝假笑:“我叫爸妈不太合适。”
厉清嵘凝视他的戒指:“这东西不是白戴的。”
谢从凝单挑重点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不但会阻止,还要消灭证据?”
“倘若时间倒退十年,网络通信尚不发达,都会不遗余力地调查林穗的案子,现在只会相反。”
所谓的豪门望族,富贵荣华的同时又离不了树大招风四字,哪怕是风流韵事,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涉毒。
谢从凝很容易想通这个理,却感觉不到厉清嵘眼前看见的沉重,他毕竟没有在豪门世家生活过,把所谓的权利财富看得太轻。
厉清嵘清楚他的想法,眼中浮上点笑意:“你这样的性格,怕是一张中了奖的彩票就能满足。”
谢从凝想象了一下自己得头奖的画面,乐得眼都弯了。
厉清嵘又道:“都是芸芸众生,可谁不想高人一筹?”
谢从凝对类似的话题不感兴趣,打个呵欠装出困倦的样子,半开玩笑道:“假如离婚,我会净身出户,保全你的富贵。”
厉清嵘失笑。
江女子在调查人的本事上连私家侦探都会自愧不如,先是传来照片,一觉醒来,就有快递上门,送来一个文件夹的人物资料。
厉父原本想代为签收,谢从凝硬着头皮上去:“好像是清嵘的东西,我拿去给他。”
厉文霍正在吃早餐,继大厉哥这个称呼后,遭受了又一次在心灵重创,显然谢从凝单叫厉清嵘的名更加让人没有胃口。
特别是言语间故意挤出来的柔情蜜意。
电梯门刚打开,谢从凝突然退回到餐桌边,往盘子里夹了好几个饼,端着上楼去。
无声中暗示两人不会在餐桌上用食。
厉父冷声道:“真是出息了。”
没有交谈,就无法旁敲侧击地提起一些事情。
“他们结婚了,”厉母冷笑一声:“不向着另一半,难道要向着你?”
厉文霍跟着火上浇油:“总比年年收到情书好。”
至少目前看来,谢从凝和厉清嵘亲近了许多,勾引自己人的事情少了许多。
厉父用眼神警告他,厉文霍起身,“我吃饱了。”
说罢外套也不穿,直接搭在胳膊上离开。
管家默默移步,不敢触霉头。
关门声响起后,厉父拍了下桌子:“一个比一个能气人,有时候真怀疑他们是不是亲生的!”
发完脾气觉得不太妥当,这不是把妻子当成了出气筒?
为了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严,没有道歉反而故意冷着脸,等着妻子软言安慰。
一顿饭吃完,也没有一句好话,厉父不禁偏过头,就看见自己妻子露出温柔的笑容:“不用担心,我很确定他们是我的孩子。”
厉父反复琢磨这句话,忽然不寒而栗,冷峻的脸再也绷不住:“我刚是被气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管家来收拾桌子,剩下的还有很多,尤其是所谓的一家之主,连碗粥都没喝完,不禁暗叹:果然这个家最厉害的是夫人!
和客厅里的气氛不同,楼上是难得的其乐融融。
厉清嵘似笑非笑望着谢从凝:“连父亲的意思都敢违背,本事不小。”
谢从凝把文件丢过去:“不用谢我。”
心里补充一句:觉得感激离婚时就请多留一份财产。
过了一会儿,表情有了变化:“不对,江女子那么狡猾,怎么可能堂而皇之把文件寄过来。”
厉清嵘吃着他带上来的饼,没有说话。
“障眼法,”谢从凝拆开文件:“里面的资料肯定是伪造的。”
厉清嵘吃完饼,敷衍道:“分析的很到位。
江女子早就将真正的资料发了过来。
谢从凝按捺不住好奇心,在他打开电脑的时候一并凑过去。
衣冠禽兽,有个别的长相确实不错。
酒吧老板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带着副眼镜,轮廓深邃,身上有股子野性。如果不是特别偏爱花美男类型的,大多数女生都逃离不了这张脸的魅力。
谢从凝由衷感叹:“心肝黑的皮相反而好。”
厉清嵘:“那你合该是天人之姿。”
“……”
谢从凝内心爆了几句粗口,面上言笑晏晏:“要接近这人想必要另费一番功夫。”
厉家和林家交好不是秘密,他和厉清嵘更是因为之前的‘祭天’事件经常上小道消息的热搜,贸然打交道必定会引起怀疑。
厉清嵘:“你的身份不是正合适?”
谢从凝:“可对方肯定知道我们结过婚。”
“一个不受宠需要依傍旁人的存在,免不了要借酒消愁。”
谢从凝听明白他的暗示:“所以我也有足够的动机抽食毒品。”
厉清嵘还想再交代些,突然开始低咳,谢从凝过去关窗,看时间差不多,就去上班。
一晃八个小时过去,再回来厉清嵘还是躺在床上的状态,谢从凝这才上了心,摸了摸额头:“去医院。”
厉清嵘摆手表示没有必要。
谢从凝量了体温,烧的不是特别厉害,便没有坚持,去厨房烧热水准备冲服药剂。水开的时候厉文霍刚巧回来,心生疑窦。
谢从凝张望一圈,没看见厉清嵘的父母,小声道:“你弟弟病了。”
厉文霍不放心,跟他一起进了房间。
厉清嵘额头上有汗珠,闭着眼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脸有些泛红。
谢从凝扶他起来,将药吹凉了送到嘴边。
厉清嵘闻到药味皱了皱眉,谢从凝语气带着诱哄:“快喝吧。”
厉清嵘抿着嘴,悄悄往里移了些。
谢从凝回头问厉文霍:“知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
厉文霍想了想:“病人最容易胡思乱想。”
谢从凝脑补出有趣的场景,捏着鼻子细声细气道:“大郎,来把药喝了。”
“……”
厉文霍苛责:“你吓到他了。”
谢从凝笑得不怀好意:“刚好三个人,我完全可以胜任潘金莲的角色。”
第23章 梧桐
药的苦涩味四处飘散,厉清嵘:“把窗户打开一些。”
谢从凝像哄小孩子一样:“先喝药。”重新把勺子送到唇边:“喝吧。”
厉清嵘微微张口,药汁留了进去。
谢从凝满意地笑笑,开始给他讲《水浒传》的某个片段:“所以要对自己的另一半好一些。”
厉文霍还算心疼自家弟弟,觉得有谢从凝做陪护,小病最后也难免忧思成疾,打电话请家庭医生。
厉清嵘这一回没有拒绝。
生病的人战斗力减弱一半,谢从凝深感好日子来了,请假不去上班,天天在厉清嵘眼前晃悠。后者几次提议让他回自己房间,谢从凝皆是‘深情款款’回拒:“我要陪着你。”
短短几天内,他就已经爱上喂药的工作。
厉清嵘的病大约过了一周痊愈,病好的当天,谢从凝正在给他倒水,突然感觉到眩晕,勉强将水递过去,靠在沙发上休息。
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吃完饭的时候,谢从凝依旧是神情恹恹。
作为长辈,厉清嵘的母亲关怀了一句:“是不是被传染了?”
厉清嵘听到后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望着谢从凝:“日日这么悉心照料,难免的。”
厉母蹙眉:“别幸灾乐祸。”
厉文霍无视这场战局,吃饱后看了眼风轻云淡的弟弟,再看看快要不省人事的谢从凝,骂了句活该。
人生一世,最怕现世报。
谢从凝有气无力躺着,被厉清嵘喂药时,开始忏悔往日的时光,手颤抖着想把碗抢过来:“我自己来就行。”
厉清嵘和颜悦色道:“张嘴。”
谢从凝很想找个胶带暂时将口封住。
生病的闹剧于月底彻底结束。
谢从凝休息够了,又开始忙案子的事情,开着车就要往郊区跑。
蓝天很美,白云很荡,如果没有身旁以要出来透气为名,一道跟着的厉清嵘,也许他的心情还能更加美丽些。
每每看到废弃的商场,谢从凝就不免叹息一声,从前还能幻想政府征购,现在知道这里可能曾经是一个制毒窝点,只能日日往反方面祈祷,万一拆楼时露出蹊跷,他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下去地下一层,环境陡然变得阴暗。
暗间里更是一片漆黑。
手机光一照进去,谢从凝吓得后退不止,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人,满脸的血痕,四肢呈扭曲的状态。
“郑高!”
谢从凝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惶恐。
‘尸体’有了回应,站了起来。
谢从凝险些把手机丢掉,转身要跑的时候,发现厉清嵘还在,“你怎么没先跑?”
厉清嵘:“染料的味道。”
谢从凝一怔,停下脚步。
郑高的声音传过来,“看到血你不是该扑过来检查我还有没有救?”
谢从凝厚着脸皮:“我正准备上前。”
郑高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人如其名,郑高是真的很高,走近后原本就不亮的屋子又多了层阴影:“出去说。”
地下一层光线很暗,不过有了方才的惊吓,谢从凝在见到微弱光源后,表情好了很多。
郑高身上散发着各种强烈的异味,粘稠的染料还在从袖子上往下滴,即便知道是假的,也足够吓人。
谢从凝腿软,盘腿坐下:“怎么想起来扮死人?”
“我最新想出来的办法。”郑高道:“能吓跑不速之客,就算没有吓到,等他走近时,可以出其不意来一发攻击。”
当初一起涉事的几人,他能活到最后可不仅仅是因为幸运。
谢从凝翻出手机上拍的一张照片,“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郑高凑近去瞧:“没见过。”
“66号酒吧呢?”
郑高:“去过几次。”
谢从凝提示:“这是酒吧老板。”
郑高无奈:“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哪里会注意到老板是谁。”
假如是个美女,也许他还会多看几眼。
谢从凝略微失望,林穗做事太过滴水不露,找销货点的过程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参与,以至于现在找线索加倍困难。
郑高忽然抓住谢从凝的手腕:“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能不能把我送出国?”
钱都是小事,对于他这种没有学历的无业游民,护照很不好办。
谢从凝:“想跑路?”
郑高苦着一张脸:“我实在是过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谢从凝目光叫人难以琢磨:“先找个隐蔽的地方安顿下来。”
郑高摇头:“那还不如在这呆着。”
谢从凝没有逗留太久,临走前留下一些带来的食物和衣物,免去他冒险外出的必要。
“对了,”郑高叫住他:“那里有个包厢,叫天水间,可以去看看。”
谢从凝回过头,郑高陷入回忆:“有次林穗喝醉了,我去酒吧接她,好像听她提起过每次都会包下天水间。”
郑高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觉得能在那里发现什么。
谢从凝点头后离开。
和地下的潮湿相比,外面的空气宛如美酒一样醉人。
厉清嵘:“为什么不如了他的愿?”
送出国其实并不难。
谢从凝笑道:“我又不是他,如何能判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万一郑高只是装出懦弱害怕,亦或和凶手有联系,送出国岂不是意味着从此消失匿迹。
谢从凝走了几步,笑容渐敛:“不过多半是可信之人,否则他早就跑了。”
厉清嵘:“思虑周全。”
也不知道是赞叹还是讽刺。
“多思无益,”谢从凝一直没有反驳,直到发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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