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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罩我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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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自我评价不高,总觉得自己在相片里苍白阴郁,因此喜欢躲镜头。
  去年秋季运动会开幕式后,张老太组织高二1班拍照,还说要拍活泼点儿作为青春见证,于是全班都在镜头前傻笑做鬼脸,只有他不见了。
  “你居然说自己不上照?”林雁行翻看刚才的照片。
  相机屏幕上陈荏像是受了欺负似的垂着眼睛,阳光在他脸上投下鼻梁与睫毛的阴影,玉器一般莹润。
  林雁行呆呆看了半晌,被陈荏一把抢过相机要删除。
  林雁行惊醒:“干嘛?!”
  “镜头太近了,丑!”
  “胡说八道,一点也不丑,还给我!”林雁行从身后圈住他抢相机,像是把他抱在怀里。
  陈荏扭动挣扎说:“删掉,删掉!”
  “不许删!”
  最后还是力气大的占了便宜,林雁行夺回相机拔腿就跑,陈荏追不上他,只好作罢。
  “我的照片可别外传啊。”陈荏告诫。
  林雁行笑:“什么你的?在我相机里就是我的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磨磨蹭蹭、打打闹闹走回学校,少说走了五六公里,居然丝毫不觉得。
  直到把陈荏送回宿舍门口,林雁行忽然良心发现,说:“对不起啊哥们儿,其实我怕高,所以没让你好好玩,扫你兴了。”
  “我看出来你怕高了,”陈荏用力撸他头毛,“但不扫兴,这是我人生中最高兴的一个生日。”
  林雁行正色道:“别随随便便说‘最’,你还有大几十年好活呢。”
  陈荏难得任性:“我偏要说‘最’,因为从来没有人给我庆祝过生日,你是第一个。”
  “从来没有?那你妈……”林雁行连忙刹住,没把下半截话说出来。
  “我妈不记得。”陈荏浅笑。
  可话音刚落,手机便在口袋中作响,他掏出一看,来电者赫然是“妈妈”。
  “啊,你妈!”林雁行先叫唤。
  陈荏也有些惊讶,心怦怦地跳起来:难道妈妈记得?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按下接听键:“妈、妈妈,你等一会儿,我换个地方跟你说。”
  他不想将情绪太多暴露在林雁行面前,转身往宿舍楼里走,林雁行知趣站着不动,直到他消失在楼梯拐角,这才拾步跟上。
  “妈妈,你说吧。”
  “荏荏呀,”妈妈在那边问,“你认不认识什么中学老师啊?”
  陈荏不解:“中学老师……高中还是初中?”
  “初中呀,”妈妈说,“你弟弟马上小升初了,他成绩又不太好,如果不找关系的话,就只能上我们那个片区的中学了。那个学校太差了呀,我怕你弟弟一个好小孩进去,坏小孩出来,所以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老师,让你孙伯伯去走门路,看看能不能进别的好一点的初中,不能让你弟弟毁了呀。”
  陈荏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地说:“妈妈,我不认识初中老师。”
  “噢,这样啊。”妈妈的语气很失望,“那妈妈先挂了啊。”
  “挂吧。”
  听筒里传来忙音,陈荏望着站在台阶下方的林雁行。
  “你妈说什么?”林雁行问。
  陈荏苦笑:“她还是不记得。”
  林雁行斟酌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初中高中的?”
  “我弟弟要小升初,妈妈不舍得让他进片区中学,怕他被毁了,”陈荏说,“可她忘了,我上的就是那个全丽城最烂的初中,还是她亲手送进去的。”
  那学校是丽城坏学生集中地,都是些家里管不了也不想管的男孩女孩被关在里面养蛊,结果可想而知,高中升学率低得可怜。
  老师在上面讲课,学生在下边说话睡觉写信谈恋爱,吃泡面吃小笼包打扑克,主课的课堂纪律还略好些,副课就像菜市场。
  初二起就时不时有女生堕胎的传闻,也有男生突然消失,过了几个月又突然出现,问了才知道打架受伤,养伤去了。
  陈荏望着远处轻声说:“我在妈妈心中真是可有可无……算了。”
  他上楼,忽然回头:“林雁行,晚自习咱俩溜个号喝酒去吧?”
  林雁行问:“你想旷课?”
  陈荏点头:“敢不敢?”
  废话,林雁行别说为了他旷一天晚自习,就算旷一年半载也敢,当即答应:“好啊!”
  当天晚自习由最好说话的英语老师当班,陈荏告了假,喊上林雁行往学校荒僻安静的地方去。
  林雁行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陈荏会主动拉着他钻小树林,心想这他妈就是幽会啊,搞不好还能发生些什么!于是他把心提地高高的,走路同手同脚,脑子里热气蒸腾。
  陈荏还是去往后操场竹林,那地儿都快成他的固定点了。那确实是个好地方,进可攻退可守,万一被人瞧见了,还能钻过铁栏杆逃到校外去。
  进到深处,一墙之隔的路灯光透过密密的竹叶打进来,金色与暗影交织形成隐蔽的网,向上看,透过网眼可以瞧见到头顶细巧的月牙儿。
  陈荏停步,找了块平整干燥的地儿坐下,从包里掏出两只小瓶,却是黄酒,拧开瓶盖后递给林雁行。
  林雁行笑问:“哪来的?”
  “郁明从家里带来的,他爸查出慢性病后就不喝酒了,所以这是以前的存货,反正酒也没有保质期。”陈荏举瓶和他轻轻碰了一下,“这酒二十三度,能喝不?”
  “小意思。”
  “我带了点豆腐干和辣条,当下酒菜吧。”陈荏翻包。
  “准备挺充分啊。”林雁行目光拢在他脸上,柔声说,“寿星,生日快乐啊。”
  陈荏抿嘴笑,绷出尖尖的下巴颏儿,明暗交织的环境让他少了些人味儿,多了些仙气,突然他举起酒瓶一仰脖子吨吨吨吨直往里灌!
  林雁行其实并不很能理解他的心情,需要被母亲抛弃过的人才能……在自己出生的日子,接受来自母亲的证据确凿的遗忘。
  林雁行吓了一跳,慌忙夺下他酒瓶:“黄酒容易上头,不能这么喝!”
  晚了,陈荏已经对嘴吹了半瓶,而且他喝下去才发现那并不是黄酒,而是用黄酒瓶子装的高度白酒,酒液呈浅褐色是因为里面进了料,中药材或者虎骨鹿茸之类的!
  “操!咳咳咳咳!!”从喉咙到胃火辣辣的一条线,他弯腰猛咳,酒滴从鼻管里喷出来。
  林雁行赶紧尝了一口,也喊了声:“操!这他妈至少五十五度啊!”
  喝白酒陈荏绝对是窄量,他不喜欢那种辛辣味儿,不管酱香型还是浓香型都接受不了。
  上辈子进夜场后他专门练过酒量,喝的也多是啤酒和加冰洋酒,并且常要身边人帮忙挡着,白酒他是能不沾就不沾。
  “啊……难受……”陈荏捂着胸口往后倒去,这刺激对他来说太大了,要杀了他似的,林雁行慌忙拽住他胳膊。
  他看了林雁行一眼,这一眼已经是醉了,睫毛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不舒服……”他躺在厚厚的竹叶堆上急促喘息,口鼻间全是浓烈的酒精味,皮肤烧红了,像雪地里铺开一层红梅瓣。
  林雁行着急:“哪儿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陈荏喘气,“错了……”
  林雁行又心疼又好笑,给他顺气:“没事儿,刚开始冲头,一会儿就好。”
  果然,酒气熏蒸上来,陈荏胸口的呛痛散去,蜷曲的手渐渐松开,浑身绵软,思维钝了,开始对着竹叶间隙的天空说胡话:“……头上……好多月亮……我数数……一,二,三……”
  林雁行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他视而不见,继续:“厉害……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多月亮……”
  林雁行心想完了完了,孩子彻底傻了,管清华口中考清北的料子,居然连地球只有一个卫星的事儿都忘了。
  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是希望陈荏醉的,能够让他为所欲为,但不是这个时间,不是在学校。
  他咬咬牙说:“陈荏,我送你回宿舍,起来,我背你。”
  陈荏被他揽着腰从地上抱起来,脖子立不住往后倒。
  那酒必定加了什么热性的东西,发散得极快,陈荏脑子已经被烧成了一锅糊粥,只知道数月亮。
  林雁行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托他脖子,陈荏感觉到了温热,故意蹭蹭。
  “你手好大啊……”他勾起嘴角笑。
  “老实点!”林雁行警告他,也是警告自己。
  “林雁行……”
  “嗯?”林雁行将他扶起,准备扛上肩。
  “我都软了,林雁行……”
  林雁行心想:我他妈都石更了!
  陈荏说:“林雁行?”
  “别瞎喊,你醉了。”林雁行熬着,躬下腰要抱对方的膝弯。
  陈荏双手捧住他的头想把他拉上来,因为指尖无力,一次两次三次没成功。
  林雁行只好主动站直,又不敢太直,以免对方忽然软倒了来不及扶。
  “喊什么?”他勉强保持与地方视线齐平,压制着如鼓的心跳。
  陈荏笑,呢喃:“林雁行。”
  那迷醉的气息不像十七八岁,而像是灵魂在最妖娆最浓烈的地方打过滚,最后附身在那个纯白的躯壳里。
  陈荏抓着林雁行的衣领压过去,林雁行没躲。
  不想躲,尽管他控制不了后果,可他渴望至极,甚至愿意用后半生换取这个吻,这份恩宠。
  嘴唇距离只有一寸时,陈荏停下,捧上他的脸柔软地问:“是初吻吗?”
  林雁行已经被他熏醉了,盯着他湿润的绯红色的唇:“是。”
  “初吻就算了。”陈荏避开,往上亲了他的额头,轻轻一触后放开。
  啊?
  林雁行傻了:“为……为什么算了?”
  “初吻要好好珍惜,记得留给你爱的人。”陈荏微微地笑,松开他往后一倒,居然挂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
  林雁行弯腰将他扛起来,又忍无可忍地放下,在他泛红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有你这样的嘛?!”
  勾人勾一半,你有没有一点道德啦?!
  继续玩弄我啊!!!
  林雁行再次将陈荏扛起,又咬他耳朵一口,还故意用尖牙磨了磨:“我也不亲你,让你难受!”
  他无处散发炽烈和火热,迁怒于天边那颗无辜的卫星,指着骂:“有多远滚多远,有几个滚几个,滚滚滚滚滚!”


第61章 独一无二的林雁行
  林雁行把陈荏背回宿舍。
  陈荏已经睡过去,头低垂在他肩上,面色酡红,呼吸中有浓重的酒气,热烘烘地萦绕耳侧,换成别人他肯定要骂“臭死了”,到陈荏这儿就是香,特醉人。
  宿舍有件麻烦事——宿管。
  那位妇女同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连只老鼠传堂而过的响动都听得见,何况陈荏这么一醉鬼。
  十一中校规明确规定学生在校期间不允许喝酒,抓到处分,在周一升旗仪式上检讨,林雁行可不能让陈荏丢那份大脸,不得已喊了郁明。
  郁明从晚自习中溜出来,见面惊问:“不是说过生日稍微庆祝一下嘛,怎么让他醉成这样?”
  林雁行十分没好气:“还不是因为你带来的好酒。”
  郁明说:“我就给了他两瓶黄的,平常我妈烧一个菜都能用半瓶,不至于吧。”
  林雁行于是把酒瓶递给他,他喝了一口,呸了一地:“……抱歉,我爸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林雁行说:“两个法子,第一我把他带回家去醒酒;第二你去吸引宿管的注意力,我把他背回宿舍。”
  郁明惊道:“不能带回家,晚上宿舍熄灯前要查房,到时候让我怎么解释?”
  林雁行于是轻推了他一把:“那你就去给宿管跳个舞,让她别往我们这边看。”
  他和郁明相处时间长了,觉得这小子挺可靠,其一忠心,其二嘴紧,其三会照顾人。
  当然郁明有点胎里毛病,比如爱躲事、不爱担责之类的,但人无完人嘛,反正陈荏能有这么个舍友,他挺放心的。
  郁明苦着脸,抓耳挠腮地走在前面。
  他比陈荏还怕引人注意,尤其害怕引起权威人士的注意,比如宿管、班主任等等,但为了哥们儿只得豁出去,半分钟后他弓腰驼背地走进宿管室,还没等对方开口就叫唤出声。
  正坐在床沿打毛衣的宿管阿姨吓了一跳,扔下手中棒针扑过来:“怎么了?”
  郁明的五官痛苦地挤在一起:“疼……”
  “哪里疼?”宿管连声问,“告诉我哪里疼?!”
  “肚子……”郁明说。
  林雁行趁机背着陈荏一猫腰从宿管的大窗户前溜过去,三两步蹿上了楼梯,那年头中学生宿舍走廊可没有监控等高端的玩意儿,溜了就是溜了。
  “肚子怎么会疼?你晚饭吃什么了?”宿管急得脸色都变了,“你是203还是305的?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班主任是谁?家长电话号码多少?”
  她当然着急,学生住校相当于托付给了她和班主任,都是要负责任的。
  前几年有个高三的孩子不知怎么得了肺结核,宿管没及时发现,结果又传染了同宿舍的另外一人,导致两个人无法正常参加高考,宿管为此还差点丢了工作。
  结果郁明说:“老师,纸……”
  宿管没反应过来:“啊?”
  郁明说:“我想拉屎,肚子太痛……上不了楼了,老师你有卷纸吗?”
  “……”宿管说,“有。”
  郁明攥着几张卫生纸冲进了一楼厕所,宿管在他身后喊:“同学,再坚持会儿,别拉裤子上!”
  楼上203,林雁行从陈荏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开灯。
  陈荏还是睡靠窗的下铺,因为晚上经常挑灯做题,怕影响其他人休息,又嫌钻在被窝里太闷,于是请郁明的妈妈帮他做了一套遮光床帘。
  这在当年绝对是稀罕货,不是重生的人轻易想不到,况且当年淘X的商业帝国还没发展起来,想买也买不着。
  陈荏的创新很快在十一中宿舍尤其高三宿舍流行起来,还养活了校门口那家近乎倒闭的裁缝店。
  林雁行掀开床帘将陈荏放进去,盖上被子,松了口气。
  他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想到那个中途截断的吻,越想越恨,伸手在陈荏脑门上轻弹:“你他妈醉死了活该。”
  他凑近陈荏的脸,心想管丫什么初吻还是第一百一千个吻,早晚都是你的,痛快点拿走不就得了,俗话说偷人偷到底,偷一半就收手几个意思?!
  “你不要,我还他妈不给了,你可别他妈后悔,”他怒,“下回你想亲得先求我!”
  “跪下来求!”
  “单膝跪地捧着花!”
  “还得哭,哭得越惨越好!”
  “我就端着架子,说‘你想什么呢?这是你该想的嘛?你不知道我这一嘴多金贵,就你他妈也敢奔我来’……”
  他正在床边演,偏偏陈荏醒了一瞬,痴笑着问:“什么……金贵?”
  林雁行连忙问:“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点晕……”陈荏翻个身往床里侧去。
  “想吐吗?”林雁行问。
  陈荏用手臂遮着脸,睫毛在底下颤啊颤的,说:“不吐,睡了……”
  他说睡就真睡,再无声息。
  林雁行的瞳仁里闪动着两团火,那眼神在他唇上流连半晌,然后慢慢地、做贼似的靠过去,那心思是明摆着的,什么“跪下来哭着求我”都不要了,就要免费送初吻,唇齿缠绵做不到的话,至少盖个章。
  金贵的东西就是得送给金贵的人,往后不管过了多少年,陈荏和多少人亲过,他都在人身上留过印,留过种(?),没白白喜欢这一场。
  突然郁明踹门而入,林雁行猛地撤开,一颗心砰砰乱跳,转头怒斥:“干嘛?!”
  郁明小心翼翼关上门,很委屈的样子:“我干嘛?我牺牲自己救了你们,说不定明天班主任就要把我叫进办公室了。”
  林雁行倒是恩怨分明,立即改口:“明子,谢了啊。”
  郁明摆手,坐到陈荏床头:“都是朋友,谈什么谢呢。”
  他观察陈荏:“这小子睡得可真香啊,不过让他睡吧,他这阵子天天晚上做题到十二点,正缺觉呢。”
  林雁行问:“做管清华的题?”
  郁明点头:“管老师真是对他寄予厚望。”
  “啊呸!”林雁行骂道,“那叫寄予厚望?那叫自个儿完不成的事就强加给孩子,最糟糕就是这种家长!”
  郁明问他:“不说管老师了,你现在往哪儿去?”
  林雁行看手表,才八点多,晚自习还有一个多小时结束。他和陈荏先前是跟英语老师请的假,没对班主任张老太说。老太太有晚自习结束前十分钟到教室转圈的习惯,看到有人缺席一定穷追猛打,他得赶回去点卯。
  “我回教室,”林雁行说。
  郁明说:“行,那一起走。就让陈荏在这儿睡,一会儿张老太问起来,我就说他病了。”
  许久,陈荏突然惊醒,掀开被子坐起来,小脸熏红,愣怔地望着床帘顶棚。
  ……他刚才好像干了些什么……
  干了什么呢?
  啧,这脑子……
  似乎……仿佛……好像……亲了林雁行?
  不记得亲哪儿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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