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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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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虹,你真会享受生活,我?不行的不行。”梅雨媚感叹道。     
  “你不是不行的不行,是限制你的太多,上上下下,包括你自己都在限制着你。你不应该这样限制自己,应该有选择地享受,你交我这样的女朋友不会出问题,你不求我给什么,我也不会让你枉法裁判,仅仅是生活中的朋友。生活中不能没有朋友。其实,你们法官中很多人都会享受生活,他们是怎么享受的,不都是别人在替他们买单吗?像你这样的法官是太少太少了,我希望有很多你这样的法官,但我又不希望太多太多,如果太多你这样的法官,那我们就很不好办事了,如果太少了也不行,那我会被他们宰得片甲不留。”燕米虹摇摇头后说,“不说这些了吧,有什么指示需要我去办理的。”     
  “怎么说呢,我还真感到为难。”梅雨媚本想好了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你呀,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让你难得开口,是不是没钱,不用借,就要多少,只要我拿得出来,没问题的。”燕米虹见梅雨媚吞吞吐吐的不肯说,急了。           
  “如果是缺钱花,我还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吗?不是在电话中开口还好一些吗?我看不到你的为难表情,你也看不到我尴尬的样子。”梅雨媚说到这里不说了,她看着燕米虹,燕米虹见此,也不催她了,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这时,服务员敲门说送咖啡进来了。燕米虹说:“等煲仔饭端来了我再边吃边说吧,我们现在说点轻松的话题,诸如美容的,你说说你是怎么保养的,真的是那个男人给了你激|情、滋润、期盼,你才如此容光焕发的?”     
  梅雨媚喝了一口咖啡后点点头,说这咖啡味道真不错。她觉得要开口的事太重大了,她不能不再慎重一些,开弓没有回头箭啊,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再收不回来的。     
  “你呀,还用去美容吗?天生的出水芙蓉,智慧、阳光、健康、幸福、富有女人味,足以让全德沙市500万女性骄傲的面孔。我真羡慕你啊!我?每周上一次美容店搞什么护肤,结果?越护越粗糙,你看我这脸色能与你相比?”     
  “米虹,我说你是操劳过度,你真以为性生活会让你越活越年轻、越滋润?否!还是修身养性好,生一个孩子,陪着老人,慢慢地过日子,那才叫幸福。”     
  “习惯了,没办法了,我这一生就是奔波的命。到死的那一天我都会在路上奔波。”     
  “你就不能不奔波吗?”     
  “我也不想去奔波,但不行,一旦停下来,或许我衰老得更快。”燕米虹叹了一口气后说,“媚姐,我觉得你有时候也应该放纵一下自己,释放一下自己的情感。”     
  正说着,煲仔饭来了。     
  “媚姐,开始吧!”服务员走出去将门带上后,燕米虹说道。     
  “米虹,你和蒋红兵是什么关系?关系如何?”梅雨媚见燕米虹已经把话挑明了,再不能犹豫了。     
  “你什么意思?”燕米虹用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饭后抬头看着梅雨媚,“你怀疑我参与了他的作案?”     
  “不,你理解错了,你就是再蠢也不会参与作案呀,因为你太熟悉中国的法律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只是工作关系,他请我,我不能见钱不要呀,他公司有一个法务部,小事他基本上不找我,只涉及重大的事他才通知我去,在他公司我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我是问你们交往深不深?”     
  “怎么说呢,我发现他这个人事业心特别强,比我更敬业,他们公司你清楚,赫赫有名,但我至今都没弄明白,他为什么会去抢劫银行。他的钱多得不说用汽车去拖,但用麻袋去装并不过分,他为什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破案后,说是他做的案,当时打死我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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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他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的,就真的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梅雨媚不相信。     
  燕米虹点点头,“我还真没发现什么,不过,他这个人有点怪,我发现他对年轻女性不怎么感兴趣。按理像他做了这么大一份事业,腰缠万贯,又一表人才,追他的女孩肯定不少,但他却对她们不屑一顾,反而对成熟女性有一种特殊的兴趣。当然我指的成熟女性不是一般的。”燕米虹指指梅雨媚,“就像你这样的女性是他最感兴趣的。”     
  “别说邪了。”梅雨媚望着燕米虹说。     
  “是真的。”     
  “那他对你产生过兴趣没有?”     
  “怎么说?应该产生过,但他的兴趣刚产生不久,他又马上终止了,我当时并不清楚为什么。我还感到奇怪,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碰上了像他这样有知识素养的大老板,还真想与他有一腿,能与这样的大老板相好,不是每个女性都梦寐以求的吗?后来我从他的一句问话中才知道他为什么终止了他对我的兴趣,他问我认不认识某某,某某这个人你当然应该明白是谁,我说认识呀,他又问关系很铁吧,我笑了,他没再问什么。后来我细想了一下,有一次我到一家很有名的宾馆开房,某某去了,我告诉你吧,我与某某只去一种地方干那事,不是他家,也不是我家,而是宾馆,一是为了他的安全与名誉,到宾馆开房极其安全。那次我送他离开房间时,先开门看外面有没有人,没有就让他出去,当时并没有发现人。在他离开后发现他的手机掉到床上了,我马上跑出去准备送给他,出来时碰到了一个很面熟的人,那人一看见我就转过背去了。我因为匆忙也没仔细去看,后来发现好像是蒋红兵,我估计某人出门时被蒋看到了,后来又看到了我。再后来他又试探了我几句,见我没否认不认识某某,他便终止了对我的兴趣,我一想也行,与他合作最好没有那层关系,否则在钱财问题上就会纠缠不清的。”     
  梅雨媚边吃饭边静静地听着。     
  燕米虹吃了一口饭又喝了一口白开水后,才接着说:“我发现蒋红兵有恋母或恋姐情结,他妻子宋芳比他小很多岁,并且是很漂亮的那种女人,但他却一点也不感兴趣,夫妻关系并不好,什么原因?我当然不好问蒋红兵,开初我也不好问他妻子,他妻子对我有一种无意的敌视。后来发现我与蒋红兵清清白白的,她又对我特别好。到了我们无话不谈时,我曾问过她,你们夫妇俩关系怎么不太和谐,她说一切过错都是她引起的。她说他们结婚前蒋红兵已有不少产业,当时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选择了蒋红兵。但新婚之夜,她没有见红,蒋极为不满,暴打了她一顿,打得她全身伤痕累累,床单上血迹斑斑。这床单蒋红兵一直保存着,但蒋红兵在暴打她时没有伤及她的头面部。我问她,你们婚前没有同居?她说她曾想同他上床,但蒋拒绝了,说不到结婚那天,他不会动她。蒋红兵暴打她后,没有再沾过她的身子,所以她与他一直没有生育过孩子。”     
  “不对,蒋不是有一个儿子吗?”梅雨媚打断了燕米虹的话。     
  “是有儿子,但不是蒋红兵的,是宋芳自己私自做的人工授精,怀孕后她才告诉蒋红兵,蒋红兵未置可否,她便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但蒋红兵与宋芳表面上仍是恩爱夫妻,没有分居,但他们结婚到现在就在新婚之夜有过一次,你说这不是天下奇闻吗?我问过宋芳为什么不离婚,宋芳说他们不可能离婚,而且宋芳对蒋是死心塌地,我分析宋芳不离婚的原因无非是为了财产,我问过宋芳,蒋红兵在外面有没有情人,宋芳说有,她说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文化局的一名女干部,叫瞿佳娟,也是一个非常漂亮、成熟、有韵味的女人。我和宋芳,以及瞿佳娟之间的关系都比较好,瞿佳娟一直没有结婚,但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自然是她和蒋红兵的。我与瞿曾交谈过,她说过一句对我印象很深刻的话:我这个人交给他时,只有他才明白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分析过,瞿佳娟把身子交给蒋红兵时,一定还是Chu女身,但瞿不知为什么没有逼蒋离婚,和她结婚。其实瞿与我们是同龄人,按理比我们两人都不会小,你看,世界上的事情就这么难以预料,为什么?这不是法律能解决的问题,应属心理学教授解决的问题。”           
  梅雨媚的煲仔饭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     
  “咦,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还是我的故事吸引了你?”燕米虹的煲仔饭已被她消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铲不动的锅巴。     
  “饭好吃,故事也精彩,但我吃饱了。”     
  “还是你会调理自己的营养,不像我有什么吃什么,一阵风。”     
  “他的经营活动你清不清楚?”     
  燕米虹摇摇头,说她只关注他公司的法律事务,经营活动不是她管辖的范围。     
  梅雨媚问:“他不会不请你参谋一些经营事务吧?”     
  燕米虹还是摇摇头,说她没有参与,也不清楚。     
  梅雨媚笑了,喝了一口水后问:“那他与哪些领导关系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燕米虹一惊。     
  “随便问问!”     
  “媚姐,这个事你最好慎重,蒋不可能不与领导打交道,他名下那么多产业,不依靠领导依靠谁?”     
  “他经营时有没有违规的地方?”梅雨媚转了一个话题。     
  “没有,至少表面上没有,一切都天衣无缝,否则他请我这个大律师吃干饭的?他还设了一个法务部哩,他很规矩,工商、税务、城建等等部门的费用一分不少地交,你无懈可击。”     
  “他为什么会去抢劫银行?你帮我分析分析。”     
  “这个我不会分析,我是他的律师,我有什么意见会在庭上告诉你,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话套出来后商量对付我们律师和被告的对策。”     
  “米虹,此言差矣,我是那种人吗?我会套了你的话后来对付你吗?我只想……”说到这里,梅雨媚停了下来,她不能透露半点她的本意,否则,一旦她知道了,她会去问蒋红兵,会节外生枝,说不定会引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因为做律师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但不说又怎么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你只想什么?”燕米虹见梅雨媚不说话了,有点急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梅雨媚盯着燕米虹那双明澈的眼睛,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心里肯定有事,只是不想说而已,你是怕我会做出什么?”燕米虹咄咄逼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梅雨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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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虹,蒋红兵背后有没有什么势力?他是否被某些人左右着?”     
  “你不问也清楚,蒋红兵挣下这么大一份产业,背后没有一点势力能行?他能吃得开吗?但他不会被某些人左右,应该是他左右着某些人。”燕米虹直言不讳地说道,或许她心里没有什么束缚,所以她无拘无束。她见梅雨媚无语,又笑了,“媚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说说吧,或许我能帮助你,你别想那么多,想那么复杂,人与人之间还是纯洁一些为好。你也应该相信我的目的是为了多挣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堂堂正正地挣钱,我什么都不怕,我不敢说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但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律师。否则,没有人会请我,每次接案子时,我都跟当事人把话说明了:办理这起案子,收你多少钱,这些钱你不管我怎么用,我收取的是代理费,我不再收其他什么办案费、交通费,还有什么公关费。我为人就是这样,你请我,是看得起我,我接手你的案子,也是基于信任你,收了你这么多代理费,你别管我怎么用,我就是把这笔代理费全部用在法官身上,或倒贴了钱也不再找当事人要钱和报账,媚姐,你还有什么不相信我的?你说了什么,出了这个房间你就可以不承认。”     
  梅雨媚仍没有说话,是的,我说了之后,出了这个门我可以不承认,但你可以寻找对策呀,一旦露出了什么,最后的黑锅是我背上,一旦上面怪罪下来,我吃不了兜着走没啥,常富波他会怎么样?这时,她想起了常富波,为常富波分起忧来,心里竟涌起了一股暖流,是不是受了刚才燕米虹的一席话的煽动呢,是的,常富波是一个极富有个性和人情味的男人。     
  “怎么?还不肯开口说话,金口难开呀。”燕米虹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她有点急了,下午和晚上她还有事,约了人的。           
  “米虹,我是担心蒋红兵背后是否还有一股势力。”梅雨媚还是没有讲明她真正想说的问题。     
  “有,但我不知道。”燕米虹有点不满意梅雨媚吞吞吐吐的态度了。     
  “米虹,我想知道这股势力!”     
  “刚才说了,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可以去问蒋红兵呀。”燕米虹有点不耐烦了。     
  “我能问他就不用问你了。”梅雨媚看出了燕米虹的不耐烦,她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说,“这样吧,我估计你下午有事,就不打扰你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等常院长回来了,我再约你。”     
  “行,我还真想与常院长深交哩,那是一个男人,”燕米虹边收拾东西边说,“媚姐,你身边有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可别错失良机呀。”     
  “兔子不吃窝边草哩,我可不当第三者。”     
  “你呀,脑子里缺一根筋,我又不是劝你和他结婚,做红粉知己呀,让他做你的情人呀,只要你一个暗示,他绝对会全力以赴的。”     
  “这是不是你的经验之谈?你先勾引勾引他看他会不会动心?”梅雨媚笑道。     
  “我的经验是宝贵的,说不定我会下手,我坚信,只要我下手,绝没有失手的,你信不信?”燕米虹已将包挎在了肩上。     
  “看你美的样子,如果已经得手了,也不去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     
  “是征求他的意见?还是你的意见?见我要下手了,你又舍不得了,吃起醋来了。”     
  “去你的。”梅雨媚擂了燕米虹一拳,不过,经燕米虹这么一说,她心里竟热乎乎的。为什么?容不得她继续往下想,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     
  “看你的脸都红了。”燕米虹走出包房门后回头望了梅雨媚一眼,“你等一下,我买单后送你回单位!”     
  “你还想让我打的回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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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红兵一反常态,焦躁不安地在监房里走来走去,铁镣拖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异常刺耳,几个看守他的轻刑罪犯都紧张地望着他。这是他入监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刚入监时,他啥事都没有,进监就睡,一夜几乎没有翻过身。平时他要么静静地坐在床上对着墙壁发呆,回想他短短的一生,要么看书。在公安与检察机关提审他后,他也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该睡就睡,该看书就看书。在法院给他送达起诉书副本之后,也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但在常富波与梅雨媚讯问他之后,他便翘首等待着他们的再次到来。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来,两天过去了,他们仍没有来,几乎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没有来,这时,他坐不住了。半夜醒来,靠在墙壁上,想着心事:怎么了?他们放弃了对我深究?是什么原因?是害怕退缩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送起诉书副本的那天,姓梅的说过,十天以后开庭,掐指一算十天就要到了。第十天一到他们就会来通知我,要开庭了,很显然,一开庭,我的案子就会马上宣判,因为案情太重大了。常、梅两个人看上去不像是贪赃枉法之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这双眼睛看的东西太多太多了,看的人也是太多太多,谁贪谁不贪,我一眼就可以发现,多次试验几乎没有失过一次手。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那么一次我看走眼了,以为给了他那一笔,他会心满意足了,哪知他的贪心远不止于此,而将那笔天文数字的工程给了另一个人,而他却仅给我一句话:下次吧!下次?下次什么?下次还有这么一个工程?只有做梦了,因为一次走眼与失算,导致我的心态更加的仇视,也因此让我红了眼,动了杀戒,对!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持枪抢劫银行,但他们的行为与我又有何异?为什么?为什么?     
  蒋红兵心中愤怒不已。早已攥成拳头的手猛地砸在了睡在他身边另一个同监犯的脑袋上。     
  “妈呀,干什么?”被挨了一拳的同监犯惊叫了一声腾地坐了起来,“蒋总,有事吗?”     
  “没有,睡吧!”蒋红兵进监不足两天就在监房里树立了绝对威信,不是靠打,而是靠他的特殊身份及他口称他进来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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