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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子-姜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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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脉看着淳于生的变化,心里翻江倒海,别说是淳于生了,这也是他的初吻,但是吻得太快,就感觉嘴上一热,什么都没有。
  “唐脉,我……”
  淳于生终于说话了,可唐脉却不想听了,他知道那呆子准是又要把他妈搬上来,所以在淳于生开口的时候,唐脉就给吼回去了,“你什么你,你你你,你去死吧你。”
  吼完,唐脉掏出兜里的手表就朝淳于生扔了过去,还抓起桌子上的巧克力跑了。
  淳于生都傻了,那手表摔得他胸口疼,他就呆呆的拿着沉重的手表,不知所措。
  唐脉拿着巧克力走是有目的的,第二天一早他就把巧克力扔给了那女生,还告诉那女生再敢去找淳于生就弄死她,女生害怕,当场就哭了,唐脉嘴角一翘满意的走了,他哪里管什么绅士风度,触碰到他禁区的,不死也得残,这次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后来,项权说唐脉这样做过分了,难道以后还能看着淳于生啊?
  唐脉不以为意,他告诉项权,那他就买个大剪子,把伸进淳于生这里的桃花都给剪了,不仅剪了,还得连根拔起。
  项权知道,唐脉没有开玩笑,所以才更吓人。

☆、【淳于生的烦恼】

  项权说,‘唐脉你得学会温柔,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这烈性子啊?’
  唐脉说,‘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温柔?’
  项权又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男人那,都喜欢又骚又温柔的,偶尔的撒泼就够了。’
  唐脉没说话,他突然觉得项权的话很有道理,虽然他不是女人,可淳于生是男人啊!保不准儿那呆子真的喜欢那种类型呢。
  于是,唐脉辛辛苦苦练习了一天的温柔,嘴角都要笑抽了。
  晚上放学他去找淳于生的时候,还保持着微笑,“蠢……淳于生,今天我带了几块儿蛋糕,一会儿你饿的时候吃吧。”
  淳于生却不笑了,他盯着一脸僵硬的唐脉,“你咋了?”
  “什么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唐脉笑,还学人家小姑娘害羞的低头。
  “你碰上什么好事儿了吗?”淳于生认真的问。
  唐脉一顿,他缓缓坐下,拿出笔和本儿,“今天我上课的时候把你教我的语法都写了一遍,突然觉得你还真是厉害,这么复杂的东西,你一遍就说明白了。”
  “你不应该上课写,上课应该听老师讲课。”
  “……”唐脉又一顿,“我这不是觉得老师讲的没你好嘛。”
  “那你这是捡了芝麻丢西瓜,下次不要这样了,回去的时候再看我给你整理的,上课要好好听。”
  淳于生苦口婆婆心的说着,他没发现脸一点点绿掉的人。
  “淳于生……”
  “还有,你要多做题,多背单词,英语的基础就是单词,你只有认识了单词才能做题,所以还得从基础做起。”
  “淳于生!”
  这一声淳于生彻底闭嘴了,他抬头,看到的是双眼都要喷火的唐脉。
  至此,唐脉的温柔计划破灭了,他突然觉得,面对淳于生,温柔是行不通的,还把自己累个半死。
  唐脉二郎腿一翘,锤了锤因为不能放松而酸痛的肩膀,挑着眉,“蠢鱼,你絮絮叨叨的怎么跟个老妈子似得?”
  “……”淳于生呆了几秒,然后一笑,不说话了。
  唐脉被淳于生笑的发懵,他用笔捅了捅淳于生的脑门,“你傻笑什么呢?终于病了?”
  淳于生还在笑,他摸了摸被唐脉捅过的脑门,“这才像你。”
  “……”唐脉后知后觉,“诶我说蠢鱼,你是故意的吧?看着我这样觉得好玩就故意唠叨我是吧?”
  “是有点好玩,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像你,看着别扭。”
  “……”
  此时唐脉又发现,淳于生并不傻,只是他说话做事的方式比较笨而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觉得不该为了谁去刻意改变。”
  淳于生发表意见,可意见却让唐脉不愿意了,“你以为我这是为了谁?”
  “为了谁?”
  “为了一个呆子,蠢货,白痴!”
  “那不值得啊。”淳于生总结。
  “呵呵……”唐脉一下气笑了,他点点头,“是挺不值的,可惜那二愣子硬是不明白。”
  淳于生也笑,他没听进去唐脉的话里话,就盯着唐脉的小嘴儿,神情都有些恍惚。
  唐脉的温柔计划虽然破碎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淳于生,变了。
  怎么个变法?
  接下来的几天里,淳于生总是在教他学习的时候跑神,要不就是忘了自己讲到哪里了,唐脉以为淳于生这是累的,还给淳于生买了很多士力架,就怕淳于生讲着讲着睡着了。其实他不知道,淳于生不是累了,而是开始注意他了。
  尤其是圣诞节那个吻之后,淳于生夜里总是想到唇上的一软,连梦里都开始出现唐脉。
  唐脉刁蛮,性子也烈,欺负弱小还学习不好,可有时候偏偏淳于生就觉得这样的唐脉很可爱,可爱到软化了唐脉的所有尖锐。
  淳于生还发现,每次看到唐脉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淳于生迟钝,从小就自己玩,别说朋友了,连他哥都很少跟他玩儿,不是淳于生招人烦,他干净也很善良,别的孩子不找他玩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家庭。
  淳于生住在快要拆迁的贫楼区,那里都是拖家带口的穷人家。本来淳于生家里挺宽裕的,多年前那里还不是拆迁搂的时候,他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自从他爸走了之后,家里就一贫如洗了,因为他爸在外面找小姐,被人家算计了,不仅欠下一屁债,还惹上黑/道被剁了两根手指头。那年淳于生才上一年级,还是不懂得黑白概念的孩子,一夜间,他心中伟岸又温柔的老爸消失了,丢下他们三口人至今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他老妈,就这样养着他和他哥一直到现在,早就积了一身的劳病。
  淳于生一家成了楼区的话题,大多数人家都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和淳于家的人来往,甚至还有传出淳于家都是逃犯的无聊闲话,所以长时间下来,再也没有小朋友来找淳于生玩了。
  淳于生从小长得就比一般孩子大,当然不会被欺负,可没人找他玩,他孤单,几次拿着自己心爱的皮球找小朋友玩儿的时候,都被骂了,他老妈心疼,就告诉淳于生,要玩就自己玩,不要低三下四的去找别人。
  淳于生听话,从那之后就自己在屋子里玩,虽然更多时候都是站在窗户边看着楼区的其他小朋友玩的嗨翻天,然后自己跟着乐,就这样时而久之,他的笑少了,也很少再站在窗边了。
  他哥淳于安比他大了五岁,淳于生刚上小学的时候,淳于安已经小学毕业了,所以两人更是玩不到一起去。
  其实淳于安就算和淳于生一样大,两人也玩不到一起去,这是后来淳于生长大一些才知道的,他哥淳于安是个聋子,天生的,所以他妈才很大岁数再要了淳于生这个二胎,为此还交了不少罚金。
  淳于安不是哑巴,他生下来耳朵就聋,听不到别人说话自然也不会说话,他上的学校是聋哑学校,和淳于生的不一样。
  慢慢的,淳于生长大了,他的世界并没有扭曲也没有黑暗,而是充满了正能量,多半是他妈的灌输,他妈总是告诉他,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投机取巧。淳于生活到现在,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就算别人推了他一下,他宁愿跌倒也不会跑。
  所以,他的学习好,人品也好。
  可那是别人看到的淳于生,别人看不到的,是淳于生心里的一个窟窿。
  那个窟窿是小时候他爸走那晚留下的,他妈为了找他爸离开了好几天,淳于安就算比淳于生大,也是个聋哑人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心里年龄更小一些,毕竟没有接触过这个社会,听不到这个社会的污言秽语。
  每天,淳于生就搬个小凳子坐在窗边等着爸妈回来,饿了就从冰箱里拿出之前的冷菜冷饭泡了热水给哥哥吃,自己也吃点儿。
  两天过去了,妈妈也没回来,淳于生就把家里的所有面包和吃食分成了好几份,每天都和哥哥吃点儿,不至于饿着。后来,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了狭小客厅的窗边,夏天晚上不凉,可不知道为什么梦里他总会被冻醒。
  五天之后,门开了,淳于生还坐在自己的被窝里和哥哥玩着小车,他妈看到两个孩子坐在窗边的瞬间,就哭了,他抱着两个孩子,边哭边道歉,她问淳于生,‘有没有饿,有没有怪妈妈。’
  淳于生呆呆的,任由他老妈抱着他哭,他没喊也没闹,他还告诉他妈,‘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年是暑假,没人知道这五天淳于生的等待,所以,没人去深究等待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淳于生说没事儿,他妈就夸他乖,夸他懂事。
  当然,也没人发现,淳于生的心里就是在那五天被挖了个窟窿。
  这个窟窿,不疼也不痒,可到现在也没有合上。
  淳于生不是悲观的人,更不是大喜大悲的人,他话少理正,只要他觉得对的他会一直做下去,觉得不好的东西他就隐藏起来,时间久了,那个窟窿他也给忘了。
  淳于安在聋哑学校高中毕业之后就不读了,每天都在家里,能帮妈妈做些什么就做什么,而淳于生是自己走完的小学、初中和现在就读的高中。他妈怕淳于生被欺负,就告诉淳于生不要把朋友带回家也不要交太多朋友,更不能把家里的事讲给别人听,淳于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慢慢的也就忘了交朋友,对他来说,学习要更重要,因为他妈说了,只有学习才能有出息,淳于家就出了淳于生这么一个苗子,千万不能折了。
  听了这么多年,也就习惯成自然,自然又变成了百毒不侵。
  可现在,唐脉的存在,却成为了淳于生烦恼的源头。
  淳于生性子好,从来不会发火,老师和父母的话就是圣旨,所以唐脉处处找他茬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儿,寻思着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唐脉突然变了性子,开始往他身边凑合,这一凑合就成了朋友,淳于生对朋友这个概念很模糊,虽然唐脉没说过做朋友,但他觉得这应该就是朋友,可他也明白,朋友是不会亲嘴的。
  情情爱爱那些东西没接触过,不过电视他倒看过,怎么能不知道圣诞节那天唐脉对他做的是什么意思呢?
  可淳于生没想过唐脉这是出于什么,他只觉得那是唐脉想要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喜欢,当然不会往深了想。
  但,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一吻着实把淳于生吓到了,以至于好几天的现在,他也无法从那个吻中回过神儿,甚至开始烦恼,烦恼自己开始觉得唐脉这人不错,烦恼自己开始注意唐脉,连讲课都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
  终于,淳于生那面百毒不侵的心里城墙被唐脉撬开了一个缝儿,眼看着就要整面坍塌了。

☆、【淳于生的告白】

  唐脉明里暗里的给淳于生信息,就想让淳于生明白自己的心思,但是直到寒假了,淳于生也没有明白,还把唐脉送他的手表给还了回来,还得时候告诉唐脉,这手表是他唐脉落下的东西。
  唐脉生气也难过,把手表给砸的细碎,项权说他是自作自受,为什么不明白的告诉那呆子?
  唐脉说了,他就是不想先表白,要说也要让淳于生先跟他说喜欢,不然他总觉得这辈子都输了。
  项权都疯了,他跟唐脉吼,‘唐脉你早他妈输了!’
  其实项权也是好心,他就看不得唐脉每天跟个蔫儿柿子一样,甚至开始怀念那个阴晴不定火爆脾气的唐脉。
  整个寒假,唐脉都没去找淳于生,不是他不想,是闫华和项权不让,他们每天都缠着唐脉,带唐脉去这去那,就是不准唐脉去找淳于生,他们就想了,既然那呆子不是谈恋爱的料,就试着把唐脉给掰正了。
  可,爱都爱了,哪有那么容易说忘就忘的?
  这不,大年三十儿那天,三个人本是在项权家通宵玩游戏的,一向拿手的唐脉却怎么也坐不住了,几局下来就是个输。
  “来,再来一把,唐脉我看你啊,现在是不行了,就让我来称霸世界好了。”
  项权打趣,可激将法不好用了,要换做以前的唐脉早就一个枕头砸过去揍了。
  “我不玩了。”唐脉嘟囔,把游戏手柄一扔,靠在沙发上不动了。
  “你赶紧的,就这么认输了?”项权又把游戏手柄塞进唐脉的手里,却又被唐脉给丢了回去。
  “你烦不烦啊,我说不玩了,听不见啊?”
  “我说唐脉,你闹什么脾气?不是说好今天打通宵吗?你自己说的话也不算数了是吧?”
  “我愿意。”唐脉瞪了一眼项权,照样不动。
  “诶我说……”
  项权还要说什么,被闫华给拦住了,然后他看着唐脉,“你心里想什么呢唐脉?”
  唐脉撅着嘴,眉头一皱跟个怨妇似得,“没想啥。”
  看唐脉那憋屈样儿,项权又不乐意了,他站起来,指着唐脉,“没想啥你闹什么?啊?是不是又想那呆子了?你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被那呆子整的都着了魔了!”
  “项权!”闫华赶紧阻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项权不听劝,朝着唐脉就比划,“你要是有种,你就去跟他表白,窝在这里耍,耍个屁啊,人家心里压根儿就没你,要不早就说了,能拖到现在都没个表示吗?”
  “……”唐脉瞪着项权,一句话也不说。
  “你瞧瞧,瞧瞧他这损出,又不说话了。”项权激动,对着闫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模样,“你说他还是唐脉吗?整个就一怂B。”
  “行了,你闭嘴吧你。”闫华也瞪了一眼项权,可他不能否认项权,现在的唐脉确实很怂。
  “我闭嘴他就能好吗?”项权又看向唐脉,“那呆子他妈的怎么就把你给制住了呢?呵,你现在明白了吧唐脉?同/性/恋这条路一开始你就走错了,喜欢上那呆子你他妈也喜欢错了!你就认栽吧你!”
  闫华猛地拉住项权,这话说的重了,“你还嫌他不够烦是不是?”
  “我他妈也烦。”项权皱眉。
  好半天,屋子里都是安静的,直到楼下打麻将的大人听到楼上孩子们吵吵,才上来敲门,闫华赶紧打马虎眼,说没事儿,就是玩呢。
  也正是这敲门声把唐脉给敲醒了,他猛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闫华赶紧拉住他,“这大晚上的,你干啥去?”
  唐脉深吸一口,“我去找他。”
  “你疯啦?这都几点了?还大过年的。”
  “闫华,我没疯,你们不是要看到正常的我吗?”
  这是唐脉留下的话,然后他就挣开闫华下楼了。
  闫华一咬牙,看着呆在地上的项权,“走啊,愣什么呢?”
  “去哪儿?”
  “还他妈能去哪儿,这大半夜的让他自己去啊?”闫华说完套上羽绒服就跟了出去。
  项权低骂一句,也套上衣服追出去了,走到楼下的时候几个打麻将的大人看见了就问了句,项权拿起车钥匙,冷笑一声,“干什么去?看笑话去。”
  项权再不愿意也不能让唐脉自己去,开着他老爸的车和闫华就追了上去,唐脉坐在车里,一路上也不说话,等快到他指定的地方的时候,项权才看出来这地方是哪里。
  这里是拆迁楼区,大过年的不比市里亮堂,越往前开越费劲,项权寻思着还是把车停到了石桥对面,唐脉直接下了车,还告诉他俩,回去吧。
  闫华把脑袋探出车窗外,他告诉唐脉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他俩就在这等着。
  看着石桥上几个昏黄路灯下的唐脉,项权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话说重了,可他就是不想唐脉一直这样下去,他心里堵得慌。
  明明说好了把唐脉掰正,怎么就成了怂恿了呢?
  外面下着雪,不大,就是可见度低了点儿,唐脉踩在不厚的雪上,朝上次淳于生给他指的地方走去,可一旦进了楼区,他马上就迷路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唐脉也没看着半个人,现在他才发现,淳于生没有手机真不方便,而且他家里的电话唐脉也不知道。
  就这么唐突的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逛游,直到半个小时后才遇到几个晚上出来放炮竹的孩子,唐脉询问了一下,然后按照几个孩子说的楼栋找,这才终于找到了淳于生的家,说来也巧,等他走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淳于生正拎着个袋子往单元门走。
  “蠢鱼!”
  淳于生听到声音怔了一下,他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雪里的唐脉,“你咋在这儿?”
  唐脉快走几步走到淳于生面前,“碰巧路过,不行吗?”
  “呵呵。”淳于生又抓了抓头发,“没想到这么巧,我给我妈买点酱油。”
  唐脉压了压火气,这呆子总能瞬间就点燃他,“我找你有事儿。”
  “现在啊?”
  “现在马上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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