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曲九歌烟如尘-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算太大的仙魔战纪。当时曲璟禹以五万兵马将独尘十万兵力打的落水而逃,因此,死伤惨重的独尘对曲璟禹一直怀恨在心。

    曲璟禹抱紧九歌,站的笔直,玄色长袍在打斗中刮得破破烂烂,但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他双目直视前方,丝毫没将魔族大殿下放在眼里。

    气氛暗沉,飞来无数只血鸦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吼叫,原本就阴暗浮沉殿,瞬间毛骨悚然。

    曲璟禹的高傲激发了独尘的怒气,他扭了扭脖子,走进了些:“三万年前,一块小土地都不肯给我们魔族,你们仙族真是小肚鸡肠。既然三万年前的那笔账我们没有算清,今们就来清一清如何?”说完,手中捏紧琉光竖琴。

    一股强烈的黑色烈光反射下来,刺得众人睁不开眼,尼凡心里一紧,甚为担忧说道:“琉光竖琴。”

    曲璟禹领兵打仗多年,自知硬拼无用,而拂拧清笛是极具灵气的宝物,只有在主人亲启下才能发挥至强至烈的威力,若是其余人使用,这件上古宝物,不仅使不出半点力道,更会走火入魔。

    他将怀中的九歌轻轻放在夜阑边,九歌虽然不爱读书,但琉光竖琴的名号还是知晓一二,可身为拂柠清笛主人的她,即使没有身受重伤,用尽最大的力道,也抵不过修为深厚的独尘。九歌半睁着眼睛,以为他不过是去送死,眼中泪光蒙蒙,她虚弱的轻轻扯着他的袖子,苍白的脸,雪白的唇,很想说句话,可胸口的撕痛使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手背上是已经待干的血迹,宽大的手掌蹲下来摸了摸九歌的头,他浅浅笑着:“相信我。”伸出手,去九歌的袖子里掏出那枚似绣花针般的拂柠清笛。

    夜阑盯着他见九歌的那双物,握在曲璟禹手里就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很是乖巧,任由他变大变小,以往在九歌手里,拂拧清笛最大可为长臂大小,现下曲璟禹竟将拂拧清笛越变越长,待伸长两米后,张开眼,似乎对自己的作品甚为满意:“这种大小对付你已经绰绰有余了。”

    独尘嘴角抽搐,呲牙如一头凶猛的老虎,指尖轻叩琴弦之上,用力一波,荡气回肠,诺大的空间瞬间重心不稳。

    曲璟禹唇色轻吹笛上,节奏紧快,如水打罄石,瀑布踹流,长崩海啸迎面扑来。拂拧清笛肯听他的话已经是罕事,可他吹得那首音符复杂,普天之下,只有她和佛陀尊者知晓的兰阳音,他又是如何知道的?竟比她还吹得悦耳动听。

    一股黑色强光朝曲璟禹撞过来,他从容不迫,将兰阳音继续缓缓吹来,化为一道金黄色的光与独尘那股黑光为之抗衡,狂风袭来,似把把利刀,将坚硬的铁甲割破,露出血淋漓的肉。

    曲璟禹浑身散发嗜血的阳刚之力,黑发乱舞,眼神凌厉,气势磅礴,黑袍飘飘扬扬,伴着节律感极强的兰阳音,大气雄浑,金黄色的光越来越强,明显将独尘黑色的烈光比了下去,独尘虽比曲璟禹年龄大了将近五万岁,也皆为魔族和仙族的储君,但独尘的内力明显没有曲璟禹深厚,曲璟禹吹得云淡风轻,可独尘却早已大汗淋漓,全身颤抖,难以支撑冲向他的那股至纯至净丹田之气。

    金黄色的强光似一把利剑照下来,独尘手臂青筋暴起,琉光竖琴也弹得乱乱糟糟,就快败下阵来,正内力紊乱,脱手间,空中飘下一具黑气包裹的人体,伸出手用力抵着他的背,输注源源不断的真气,激起较前更为强烈的狂风。

    黑气渐渐风吹散,闪现身着玄色金丝烟龙朝服的男人,如白雪的银发,似皎洁的白胡丝,目光凶狠。

    曲璟禹感受到一股可与他父君——六清境天帝相当的内力,他身子突然有些不稳,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沉静下来,又将拂柠清笛变长刺穿整个魔界,直抵三玄天四海,他飞到低处,手中化为两团淡蓝色的光,在散发金光的笛子口比比划划,悬在半空中,由吹变为弹,速度极快,兰阳音的曲调亦愈来愈大,波澜壮阔。尼凡用铠衣护住西禾,夜阑和九歌呆在曲璟禹所设的结界未受丝毫影响,那上千名魔族精心调制的魔将内力皆乱,摇摇坠坠,有些鬼兵甚至吐出好几口绿油油的血。

    那人又往独尘身后用力推了一把,至阴至邪的气流悉数乱撞,曲璟禹吸了一口气,同样将丹田之息调至最大,稳如尖山的拂拧清笛两面夹击强大的内力,不由颤抖。

    黑光乱撞,暗冷的浮沉殿受不住这强大的内力,倒塌成为碎渣。

    突然,那人却收回了手,似乎有意放他生回:“不错,竟抵得住本君八成内力,后生可畏。”

 第二十六章地狱七浮鬼莫哀

    曲璟禹蹲在地上,将拂拧清笛又变为绣花针大小,气踹吁吁,抬眉目光冰冷。

    独尘侧身,眼中是急切的想要将曲璟禹置于死地:“父君,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时机,你为何不一网打尽?”

    曲璟禹早就料到眼前这位,是和天帝以及玄帝打了十万年架的魔君,故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依旧淡如止水。

    魔君抚了扶下巴的白胡须,对独尘空白的脑子气得不打一处来:“你都九万岁了,竟然还不懂其中原有?本君如何调教得出你这样的儿子?”

    独尘低头,还是很苦恼,曲璟禹稳住了内力,慢慢站起来,开始同魔君讨价还价:“魔君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几位的身份,一直不动身,也是碍于我们的身份。三万年前的那场仗,较几十万年盘古开天地的混战确实不值一提,可毕竟当时你们死伤惨烈,修复兵力最少也要五万年,瓠月山塌山的事情想必魔君早就知晓,之所以不动手,还不是因为魔族兵力浅薄,即使加上妖族的兵力,也难以与六清境及三玄天相提并论。”

    他将拂柠清笛又放回九歌的袖子里,继续同魔君说道:“其实从我们入曼陀罗国界就已经引起魔君的注意了,西禾虽然是位君主,但身份远比不上魔界贵族,魔君之所以答应让你的儿子娶她,无非就是想引我们入瓮?”

    魔君表情严肃,曲璟禹继续缓缓说道:“魔君也知道最近仙族都在找寻修补瓠月山的法子,根本没空理会魔界,魔族看似兵力雄厚的空壳子,无非就是魔君设的一个伎俩,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此刻浮沉殿的上千精兵,应该是魔族三分之二的兵力了吧?”

    魔君的心思被曲璟禹揣摩得七七八八,脸上甚为不悦,但勉强压抑住胸口的那团火:“你猜的没错,本君现在确实不敢动你和你身后的南海女君,但三万年那笔账,本君还是要让你吃点教训。”

    随后,魔君仰天一笑,诡异的笑声在暗黑光线里来来回回:“不知你是否听过魔界有一个地方,叫地狱七浮。”

    这些年,曲璟禹走南闯北,确实去过不少地方,可地狱七浮这个名字确实不知。尼凡一听,表情明显变得愁苦,护着西禾同曲璟禹道:“那是由七块浮石组成的诺大的结界,有七大关卡,若是死在地狱七浮,魂魄会化为腐泥,但会留气一息,让别人会认为你还活在世间,其实早已魂飞魄散。”他顿了顿,侧身继续说道:“古书上记载,至今没有人能闯出地狱七伏。”

    魔君斜眼瞥了尼凡一眼:“所以,本君打算让你们在地狱七浮腐烂成泥,魂死但气息未灭,仙族便会以为你们尚在世间,待数万年后,仙族发现了,也无可奈何。这地狱七浮乃盘古开天地时就有的邪恶之地,别说仙族的两位帝王,就连本君,也闯不出去。”

    说完,下令来了许多魔将,便要去抓他们。

    曲璟禹握紧手中的凌天剑,眼神凌厉,目光寒冷,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魔君摆了个手势,好言同他说道:“凭借你的内力,确实可以从魔界活着出去,可你别忘了,东虚神君虽然精通仙佛道三法,可他修的是纯力,在魔界用处极小。再者,与六清境关系颇好的三玄天南海女君,你总不能见死”

    身为魔君之女的夜阑,见形势不对,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求道:“父君,求求你放了他们吧。你让他们进地狱七浮,不就等同于要他们的命吗?”

    刺骨的风狠狠吹过来,微弱的烛光将所有人都显得若隐若现。

    魔君用了一股力,将夜阑从曲璟禹身后吸出来,让她安安稳稳呆在自己身后,威慑道:“身为魔族公主却与仙族勾结,玩也玩够了,不许再闹!”

    她的那位父君,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哪里会听得她的一席话。

    曲璟禹回头望了望痛苦的九歌,放下了手中的剑。他跑过去抱紧虚弱如纸的九歌,将头埋在她颈脖里,闻着她散发的阵阵体香,表情安详。

    不远处散发强烈的七色彩光,巨大的七块石头冒着灰黑的气流,互相连着,高不见顶,深不见底,魔君使了法力,将他们四人全部送进去,并转身对独尘道:“你觉得他们在哪一关会死?”

    独尘蓝色瞳孔散发阵阵幽光:“第一关,双姣石。”

    随着,发出一声剧烈的嘲笑,在空荡的魔界来来回回,显得极其刺耳。

    夜阑挣脱开捆住她的两位魔将,乘着魔君不注意,奋声一跃冲进地狱七浮,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璟禹。”

    魔君大怒,焦急的冲着上千魔将喊着:“还不快拦住公主!”

    全部人纵身一跃,夜阑黑色的纱裙从魔将手中轻轻划过,冰凉触碰指尖,所有人,用尽了力气,可她不过几秒钟,便沉入地狱七浮,没了踪迹。

    大概没人能懂得,她的以命相追。大概也没有人知道,多少年了,相见已是不易,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第二十七章双姣石内白骨森

    地狱七浮是由七块悬石构成,每一块悬石便会有一处难以跃过的关卡,几十万年来,仙族的人、魔族的人、妖族的人,进去了,从未见过有人出来。

    于是魔君便将地狱七浮设置为酷刑之一,每年都要丢很多条性命进去腐烂散尽。

    就像一个吃人的无底洞,杀人的黑漩涡。

    夜阑进入地狱七浮第一块双蛟石时,抬眉望见四周微光和煦,轻暖的淡黄色弱光扫下来,她看清了地上遥遥无尽的人骨头,占据了眼球视野三分之二,数万只白骨森森的头颅排成一座骨头山,无数只干涸的眼睛,阴森恐怖、密闭窒息将你望着,仿佛要告诉你,死亡离你已经不远了。

    她抱着身子,突然觉得有点冷,抖着胆子努力朝里走了走,便发现万千白骨之中,正在为九歌疗伤的曲璟禹。西禾坠入地狱七浮的时候被煞气所伤,昏迷不醒,尼凡正照顾着她。

    见到曲璟禹总让夜阑莫名有股心安,提了裙子走过去,鼻子嗅到浓郁的尸臭味,她用袖子挡了挡口鼻,眉头紧蹙。

    曲璟禹抬眉撞见夜阑碧蓝色的眸子,还是很惊讶,但并没有问她的缘由,闭眼继续为九歌渡真气。

    夜阑凑过去,拉着曲璟禹的袖子焦急说道:“九歌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这样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曲璟禹没有理会夜阑,额头渗渗冒着汗珠,浸湿他黑色衣袍,使人分不清是血还是水。

    夜阑从玫瑰花袖又掏出一小瓶用玉瓷装的丹药,碧蓝色的眼球忽闪忽闪,就像深夜里那颗明亮的夜明珠:“我可以救她。”

    曲璟禹半信半疑,最后迟疑很久,还是将九歌送到她手里。

    夜阑相当娴熟的解开九歌的外衣,寻找出血点:“我以前经常生病,病久了自己也学了医术,你放心,我父君生病也是我诊治的。”

    “你为什么我?”曲璟禹半侧着身子继续问道:“我想你没有理由。”

    夜阑浅浅一笑,如一条月牙弯成的线,她随性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救你了。”

    简单用白布包扎后,她倒出一颗棕黑色药丸,点了昏迷中九歌的穴,强行将药塞到她嘴里:“让她睡吧,睡了起来就没有那么痛了。”

    她随性坐在曲璟禹身旁,抬眉四周落霞昏黄。她似乎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问道:“当初你拼了命摘的那朵黑莲呢?她在哪里?”

    “你大概没有印象了,两万年前,我在菩罗煞河救了你,当时你手都差点废了,可当我出去采药回来时,你却已经不在了。”她低头,玩弄着纯黑的秀发,停顿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你,璟禹。”

    “所以你从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曲璟禹抚摸着九歌的顺发。

    “是,一开始我就认出你了。”

    曲璟禹仰天叹了口气,纤长手指抚着额头,甚为头疼:“夜阑,你不该淌这浑水。”

    她却笑的很甜,就像他初次见她那样。她耸耸肩,说得很随意:“长生不老太痛苦,活了三万多年已经足够了。”

    他让九歌的小脑袋枕在他腿上,细细顺着她柔滑的黑发,埋头见她的眉眼全是柔情。

    夜阑侧身,理了理裙摆,轻声试探道:“我两万多岁的时候,曾听得你在六清境的婚讯,怎么没有听你说起君后?”

    他微微停伫,手略僵硬,眼中溢出淡淡伤情,很久才低沉说道:“我们还没有成亲,她就不在了。”

    他抬眉,眼里是数不清的三千情绪;她低头,心中祥云撞进灰雨。

    微暖的懒阳萦绕余下,四周白骨千千,冷光木木,却依旧照到九歌睡得甚为安详的小脸,左眼角那朵梵提花格外醒目,用凝仙水粘地死死,又被九歌使了法术长生鲜艳,不凋不谢。

    他伸出白皙纤指,冰凉的拇尖轻触那朵开得鲜艳美好的小花,抬眉,眼神深沉难辨。

    尼凡抱着昏迷的西禾,目光却全在九歌哪里。

    冬恋春,春思秋,秋雨望冬水,春露忧坎坷。

 第二十八章垄侄踏蹄万里声

    这世间,最痛苦的,不是伤痛,不是死亡,是长久以来伴随的那个梦魇。

    九歌从不敢与人说起,生怕别人说她是个疯子。从小衣食无忧,除了情路坎坷些,世事皆顺的她,梦中如何会出现这些影子?

    今日,她又见到了。

    一个散着银色长发,身披白绣广袖长袍,永远只见得到苍凉孤寂的背影,分不清是男是女,黑夜落下,四周弥漫令人窒息感,白烟飘灼,连一阵微风,都似泰山重压,险些踹不过气。

    那人没有转身,也不知对着谁,用阴冷恐怖的语气说道:“你会死。”

    那句话,就像一把插着鲜血淋漓血骨的利刀,明晃晃的朝她走过来。

    以往这个时候,九歌都会在梦中惊醒,冒出一头冷汗。可今日,这个梦魇却依旧缠绕着她,端着剑,残忍地割下她一块一块的肉,血肉模糊,鲜血汇合成一条五尺长河。

    可那个背影,依旧苍凉孤寂,满头白发,他还是依旧没有回头。

    九歌觉得很痛,痛的她蜷缩成很小一团,躬着身子,望见鲜血从胸口、腹部、大腿一股一股往外冒,她的白纹昙花雨丝锦裙染成一朵朵血红的梅花,争相怒放。

    她摸着自己冰冷的手指,觉得全身的血都要流干了。

    锥心之痛,冰冷绝望。她空洞的抬头见着黑沉的四周,没有人,可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就像有只手卡着她的脖子,要命的缺氧使她不停地挣扎,可是没有用啊,她就要死了。

    “阿九”

    急促的语调将她总梦魇里抓出来,她猛地睁眼,四周宁静,呼吸也变得顺畅,这才发现那逼真的临死感只不过是一场梦,可她的背后却传来一股至英至纯的真田之气,源源不断,剑,凌天剑。

    远处传来踏蹄声,力度强大,四周的骷髅白骨震碎成一堆白泥,天云忽变,乌灰黑烟。

    随着踏蹄声愈来愈大,九歌和夜阑已经难忍强大的气流,拽着曲璟禹的披肩,如同拉着一棵稳如泰山的桐树,血花雨越下越大,陨落如同一把把利剑,割破了九歌雪白的衣裙,也不知是血花汁液,还是她的血,就这样随着伤口,渗渗流露出来。

    天悬地动间,踏来一具野兽。形状似一只黑色狐狸,但比寻常的要高大很多,身后长着九条黑色长尾巴,并不是九尾狐,因为他有着九个似麋鹿的脑袋,老虎的爪子。吼起来,万风成林,暴雨呼啸而来。

    夜阑整条腿都软下来,‘扑通’跪在白骨泥之上,傻眼道:“是垄侄,四大恶兽之一。怪不得怪不得这里白骨横行”

 第二十九章弱水三千情难切

    垄侄披着黑色长毛,迎风怒吼,尖利的獠牙凶神恶煞的盯着曲璟禹。

    曲璟禹红色眸子似熊熊火焰,他设了一个结界,将九歌和夜阑关在金光色的光罩里,孤身一人,与凶猛的垄侄撕咬厮杀。

    九歌很心慌,趴在光罩里,眼巴巴的望着曲璟禹和垄侄搅在一起,四周传来打斗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光剑影,听得垄侄震耳欲聋一声暴吼。

    曲璟禹速度极快,一会儿飞到垄侄腋下,一会又在垄侄身后,除了折射的剑光,根本看不清他的具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