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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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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冷。”
这点寒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江姿婳默了默,又说:“我怕我冷。”
这时,时渊侧过身,隔着被褥,一手轻搭在她的腰间,光线再暗,他都能清晰的勾勒出眼前女人漂亮脸蛋的轮廓,缓缓:“我不会让你冻着。”他哑着嗓音,闷闷的。
“那···晚安。”
“晚安。”
外面,寒风凛凛。
躺在被窝里好一会,江姿婳却没睡意,她侧过身,忽然又开口:“时渊,我睡不着。”
时渊一翻身,隔着棉被,手搭在她腰上,他也睡不着,“我哄你睡。”
“那你进来。”江姿婳轻轻呼吸着,“要抱着哄,不许隔着被子的那种。”
缓缓,他应:“好。”
掀开被子,时渊躺进去,温软的娇躯就贴过来,一瞬,他呼吸乱掉。
为什么睡不着,大概···是她在肖想时渊的怀抱?
这一抱,果然满足不少。
哦,还少了一样东西。
江姿婳软声:“晚安吻还没有给。”
这一吻,后来,却演变成满室的火热。
时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唇,亲得又狠又重,舌尖勾着,缠绵不放。
不知何时,睡衣的纽扣解开几颗,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内衣的黑色细带,若隐若现。
本来平时睡觉是不会穿的,但今天情况不同。
手从上往下,灵巧的钻入,覆上腰间肌肤贴进,果然如预想中的一样,又软又细,泼墨般的黑眸,渐染上一缕情欲,他难受的闷哼一声,吻从红唇,渐渐朝脖颈落下。
江姿婳被他亲的浑身发软。
此时,隔壁屋的邻居还没睡,衣服刚洗好,她跑出阳台准备晾衣服,突然间,她望向楼外面街道的银杏树,发黄的叶子纷纷掉落,随风荡在空中,路灯照耀,那一幕,美的惊人,仿佛让人置身在黄澄澄的花海,更不可思议的是,掉光叶子的银杏,突然长出嫩绿的叶子,像变魔术般,蹭蹭蹭的冒出来,如同返祖。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抬手揉揉眼睛,然而···并不是!
她张大嘴巴。
风一吹,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啪的,有什么东西打在脸上,抬手一摸,居然是花瓣,紧随,低头一看,楼下花坛种的海棠,开花季节本来在三四月份,如今,枝头上,白色花朵开的繁盛。
这什···什么情况?
邻居震惊不已,愣在阳台半响,冲冲跑回去,揪着房里沉迷于游戏的男人出来,“老公,我们现在过得是秋天吧。”
别说秋天,过几天冷空气下降,冬天就来了,他们今天还提前把大衣买好,就等着天再冷点穿。
“是啊。”
“那我们是在梦游吗?”
“不···不知道。”
外面发生什么变化,江姿婳并不知情,此时,红唇娇艳,媚眼如丝,眼见时渊又想在她脖颈留下吻痕,她连忙用手挡住,“高领毛衣都洗了。”
嗓音软软哝哝,似撒娇,又似埋怨。
言下之意,这留下吻痕,明天没有高领的衣服穿来遮掩、
她掌心紧贴那张火热的唇。
时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掌心,指尖,然后,握住手腕,压在旁侧,另一手,用力将睡衣扯开些,低头亲吻,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上。
不知过去多久。
时渊停止亲她,只是拥着衣衫不整的人儿,平稳气息后,哑着声音:“睡觉。”
“恩。”江姿婳脸很红,头埋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夜深人静。
一吻之后,在时渊怀里,江姿婳很快入睡,红唇微勾,睡颜很甜。
不知不觉,时针走到零点。
九号,阴日来临。
外面凛冽的寒风,吹得更猛烈。
除了他们小区,盛开的海棠,以及外面叶子仓绿茂盛的银杏,这一片地方,犹如大地回春。
马莉莉睡的挺香的,忽然间,身体突然颤动一下,然后她整个身体失重般,从高处坠落,瞬间,梦中的场景起了变化。
又是那口水晶棺材,只不过,她感觉到棺材再动,像是被谁抬起,她并不知道,他们要抬她去哪里。
朦朦胧胧间,她看到天上飘着的全是冥纸,不会儿,铜锣敲鼓声跟着响起,马莉莉害怕极了,不用看,这分明是葬礼的排场。
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马莉莉眼里闪着泪花。
突然间,棺材停住不动,有两个看不清面容的东西把她从棺材里搬了出来,她动弹不得。
“孩子,你该上路了。”
霎时间,一股窒息的火热扑面而来,马莉莉被绑在一处祭坛上,而周围,漫着火光。
她,要被火烧死了吗?
不···不会的。
姿婳姐姐说过会保护她的。
就在此时,她胸口携带的平安符金光一现,保护着她,不受火光侵蚀。
------题外话------
这奇观景象,就是男主引起的,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卷 第157章:是我没控制好
就在此时,她胸口携带的平安符金光一闪,保护着她,不收火光侵蚀。
只是这火,却烧的更猛烈。
马莉莉想挣扎,可身子很僵,眼见胸口携带的平安符金光变得越来越弱,身体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呼吸很难受。
医院高级病房。
马太太盯着眼前燃烧的旺盛的火盆。
火盆里除了碳,还有一张烧的七七八八的纸片人,上面写黑色水墨写着马莉莉的名字,听蓝道长的意思,只要这纸人全烧成灰烬,那么法事就算完成,他们也就逆天改命成功。
马太太看的心急,明明火势很烈,偏,那纸片却烧的极其缓慢,还剩下上半个身体,快···快点啊。
眼见还剩下个头部,突然间,盆里的火,噗嗤一声,全灭了。
而在做法事的蓝道长跟着一口血喷出来。
蓝道长两指并拢,嘴里念着咒语,而后,一张沾血的符箓掷出去,扔进火盆里,哗的,火盆里的火,又燃烧起来。
马莉莉好不容好受了会儿,突然间,又难受起来。
她视线模糊,看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哪个世界,四处一片白茫茫,像是充着浓雾,而天空,阴霾霾的,白色纸钱,在空中飞舞。
就在这时,天空劈过一道紫雷。
轰隆一声巨响。
紧随,闷雷落下。
瞬息间,她感觉身体一松,那股灼烧感消失。
她从棺材起来。
只见,一抹身影在漫天纸钱中踏步而来,手中握着一柄散发白润流光的长剑,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是姿婳姐姐!她来救她了。
马莉莉激动不已,心里的恐惧,消散不少。
“铮!”一声清脆响。
江姿婳手中的剑一甩,直刺一个带着面具,分不清是人是鬼的东西,它瘦骨嶙峋,肤色青白,空洞洞的眼睛里冒着幽蓝火焰。
长剑掠过去,它堪堪躲避,可剑气掠过,硬是将它一条手臂给砍下来,那手臂落在地上,很快化为灰烬消散。
疼,灵魂受到伤害,比抽筋剥骨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姿婳:“你若再帮着她家人索她命,我见你一次,削你一次。”
医院,蓝道长又大口喷血。
他分出去的一魄被伤,本体自然会受到反噬。顾不得那么多,他掏出一颗上清丹,巩固培元,调整内息。
蓝道长凝着脸,嘀咕:“这什么剑,威力如此厉害。”
那柄剑飞来时,灵魂莫名颤栗。
没想到啊,这臭丫头命倒是好,帮她的人,居然是管理局那位天赋异禀的女天师江姿婳。
上次在北郊,他可是见识过其所用的雷符,把秋山原那只老虎精劈的灰头土脸。
又会如此极品的符箓,身上还携带着威力入籍强的灵器,不由,蓝道长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若他能够得到这两样东西傍身,到时,只会前途无量,更上一层楼,说不定一定能一举跃升成为大师级的天师。
马太太眼皮一直在跳,心中与感不太好,“蓝道长,你怎么又喷血了。”
蓝道长抬手用袖口抹去嘴角血渍,“我们小看你女儿了。”待会,他得给师子航打个电话,问问那个江姿婳的底细。
马太太脸色一僵。
“蓝道长,我儿子他···”
蓝道长掐指一算,“你儿子已经无力回天,鬼差很快就会过来把你的儿子带走。”
“什···什么?”马太太脸煞白。
蓝道长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医院,他掏出手机,拨出电话。
“什么事?”那头,师子航从房间里出来,小声问。
“马国强替我们办事,是因为我答应替他儿子逆天改命,但没想到,中途被你同事江姿婳给截胡了。”
师子航:“你确定?”
“我刚跟她交过手。”蓝道长眯眯眼睛,“她手里有一把剑,很厉害。”
师子航:“哦,那是琉璃七星剑,上古名剑,镇压天魔好几千年,自然厉害。”
上古名剑?蓝道长眼中贪婪之光更盛,寻思着什么。
本来他会跟师子航合作,全因为他支付他三百万的酬金,他只负责办事,现在···可有比钱,更吸引他的东西,“你就不担心她查到你头上来?虽然证据都在指控秋山原是凶手,但她好像并不这么认为。”要真觉得是秋山原是凶手,那她的心思肯定放在追捕老虎精身上。
“所以,你什么意思?”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你女朋友吗,干脆永绝后患杀了她,这样,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事情败露。”
师子航冷回:“你想的太天真,我劝你,别去送人头。”
说的如此冠名堂皇,还不会因为自己起那点坏心思,就想拉他当枪使。
若不是他受人威胁,又怎么会当阴险小人,做着违背道德的事情。
他不会动杀江姿婳的念头,但,接下来他要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
马太太原本想追上去找蓝道长,他可是救活儿子的唯一一根稻草,她不能松开,谁知,刚踏出去一步,安静的病房里,响起滴滴滴的声音,旋即,那个滴滴滴的声音响的越来越快。
马太太眼里惶恐,看到屏幕上方的心跳弧度逐渐平直,她哆嗦着声音,“不···”
病房里阴气更甚。
门,发出诡异的咿呀声。
朦朦胧胧间,马太太似乎看到一黑一白两抹虚影,再眨眼,又消失不见。
她精神恍恍惚惚,直到外面有医生进来,但过去两三分钟,医生停止抢救的动作,宣布死亡。
另一边,马莉莉辗转醒过来,她头很疼,浑身无力发软,像经历一场大病,动作稍微重些,下一刻就要没气般。
她睁开眼睛,发出嘶哑的声音,“姿婳姐姐?”,
“没事了。”
江姿婳烧了一张符进水里,端到床边,“喝了它。”
马莉莉魂魄离身,惨遭毒手,差点就死了,多少是有点问题,不过,问题并无大碍。
马莉莉江浙身体支撑起身体,喝下符水,瞬间,感觉身体有一股暖融之意遍布全身。
江姿婳放下水杯,“睡吧。”
“我有点怕。”
“我陪你。”
马莉莉一听,分一半床位出来,让给江姿婳,在江姿婳躺下时,她放心的闭上眼睛。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走。
客房里,静悄悄的。
不知不觉,江姿婳也睡着了。
没多久,客房大门被打开,时渊悄无声息的走进来,走到床边,拦腰把江姿婳抱起,他动作很轻,怀里人毫无察觉,再悄无声息的出去。
次日。
小区楼下可热闹。
小区住户对着开花的海棠拍照,还有小区外面街道的银杏,那娇嫩的绿叶,跟其他街道的银杏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来,就听到鸟儿鹊鸣。
这海棠一夜开花,花香四溢,以及外面仓绿的银杏,成为众人议论纷纷的怪事。
虽说是怪事,可这景象,寓意分明是好的,一大早,杂七杂八的说法传开,甚至还吸引来一波游客,以及记者。
江姿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睡在时渊怀里的。
向来体温偏凉的时渊,身体热乎乎的,很暖。他紧闭双眼,浓睫投下一层暗影,这张颜,真是百看不腻。
不用猜,昨天晚上肯定是时渊把她抱回来睡的。
她抬手,指腹轻轻触碰他的眉眼,而后,脸凑过去,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起来时,发现天气变凉不少,她起身多披一件外衣,先去洗漱,再做早餐。
准备煎荷包蛋的时候,江姿婳才想起昨晚把盐给用完了,家里没有库存,拿过钥匙,到楼下买盐。
一踏出公寓大门,发现人特别多。
花坛种着的海棠花,开的娇艳欲滴。
不禁,她微微恍惚。
他们小区种的海棠并不是四季海棠,基本上秋冬天是不会开花,忽如一夜海棠花开,换做任何人,都会想原因是为什么。
听着旁人的议论纷纷,她又望向外面的银杏,叶子深绿。
别人兴许不知道原因,但不代表,江姿婳会猜不到这是谁弄出来的奇观,整个小区能有能力做到返春想象的,也就只有他了,不禁,她耳根一热。
昨晚,时渊就这么高兴?
在小区附近买好盐,顺便在早餐店买点鲜嫩多汁的饺子便打道回府。
她把早餐做好,摘下围裙,回房准备看看时渊醒没醒。
推门进去,目光挑前,看到时渊在换衣服。
听到声音,时渊转过身。
长裤已经穿好,只有身上那件墨蓝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敞开,扣子未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这慵懒性感的模样,很是禁欲。
时渊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墨眸盯着江姿婳,眼里,是深沉,又很温柔。
江姿婳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然后,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她,她眉眼弯弯,在他胸口蹭。
“早啊。”
“早。”
大抵是刚起床,时渊的嗓音微哑偏沉,紧随,低头,在红唇轻啄两下。
江姿婳抬起脑袋,忽是问:“我刚才出去买盐,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时渊垂眸,好一会儿,缓缓问:“什么?”
“楼下种的海棠一夜花开,还有银杏,重新冒出绿叶。”
景象,生机勃勃。
江姿婳抿唇,忍住笑,“昨晚,整个小区就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时渊默然,墨眸一偏,耳根,竟是泛着点红。半响,他低眸,回:“是我没控制好力量。”
“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
以前不会,但现在,以后,会。
必然的,不可避免的。
江姿婳有那个本事,让他兴奋,失控,不能自已。
于是,时渊点头。
江姿婳并没有把根本原因想到自己头上,“那你平时注意点。”
“噢,不可能。”时渊淡回。
江姿婳疑惑。
“我会随心所欲的抱你,亲你。”甚至是更深入的灵魂肉体的交流,这句话,时渊暂时没说出口,他继续坦言,“是你昨晚勾,引我,我才控制不住。”
江姿婳:“······”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得缓一缓。
还有,她昨晚并没有勾。引他。
她只是讨个晚安吻。
江姿婳舔舔唇,想想,又不对,她也会有抱他,亲他的念头,总不能有想法还得克制这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就说:“那我以后不可能不勾,引你。”
话一脱出口,她默住。
仿佛自己给自己挖坑,她纵身就跳进去。
时渊眼里闪过愉悦,“你当然可以勾,引我。”他似笑:“不用想太多,以后控制不住,我会先设立一个结界。”
江姿婳决定结束这场暧昧不已的交流。
过去几秒钟,她再一本正经的出声:“早餐好了,出去吃吧。”
上午,江姿婳不打算去总局。
马莉莉的事情,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她觉得有必要跟马家人沟通沟通,希望他们能停止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马莉莉昨晚魂魄离体,这一觉,睡到差不多上午十点,吃完早餐,就随江姿婳去趟马国强所住的医院,一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哭的很是凄凉伤心。
她听的出来,那把声音是奶奶的。
下一秒,传来马国强的怒吼,“都是那个白眼狼,把我儿子害死的。”
门外,马莉莉身体僵硬,脸色煞白,背靠着墙面,死死的咬着牙。
看来昨晚,他们马家心肝宝贝最终还是遗憾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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