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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穿着白月光的衣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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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这就恰好解决了魔族后裔元神不稳的问题。”
  “九天玄女神归鸿蒙后,世间根本无人知晓这九天羽衣的藏匿之处,然而罩山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九天羽衣,把它穿在了自己的女儿千婴身上,就此,一位强大的女魔尊诞生了。”
  “这个混元魔尊和当年的阿修罗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心想报当年战败之仇,千余年来大杀四方,为祸六界,频频挑衅天庭;而且因为她身披九天羽衣,法力无边,寻常办法根本奈何不了她。眼看事态如果继续发展下去,第二次神魔大战将一触即发,当时的扶桑天帝陛下便派出自己的儿子中天紫微真君——也就是今天的寰晟天帝,前去征讨魔尊千婴。接下来这个故事发展,真真是如同话本传奇一般,曲折离奇让人大跌眼镜。”
  “听说中天紫微真君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这个叱咤风云、搅乱六界的女魔头彻底击败!原来,那女魔头竟然爱上了前去剿灭她的紫微真君,却不想真君早已与纺绯天女定下了婚约,得知此事的千婴妒火中烧,盛怒之下竟然打死了纺绯天女。”
  “看到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紫微真君悲愤交加,于是祭出无上法器开物剑,寻机一剑劈裂了千婴的九天羽衣,使她原地元神尽散,灰飞烟灭,这才及时阻止了一场天地浩劫。”
  “天呐……神界和魔界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纠葛往事……”我沉浸在这个故事里如痴如醉,不断由衷地长吁短叹。“没想到这魔尊千婴竟然也是个性情女子,可怎么会有人会爱上自己的仇敌呢?”
  “知吾大人这你就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寰晟天帝,乃是六界之中、上五万年下五万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美男子啊!别说女魔头,六界中仰慕他的男女,能从南天门排到奈何桥!”
  “还有这回事?”我不由联想起之前听说书的讲过什么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段子,不由感叹这美貌确实是人间杀器,能杀人于无形。
  “可是这魔尊千婴也委实暴虐,擅自喜欢上别人不说,竟然还要杀掉别人的未婚妻?”善颂啧啧地摇着头,“魔头不愧为魔头,天帝真是可怜……”
  “是啊,”瞿上附和到,“天帝也算是一枚情种了。听说纺绯天女死后,他千年来一直在寝宫中摆祭悼念,后来未婚妻换成了桃倾,天帝虽无法改变父神定下的婚约,却一直在推迟两人的婚礼,一推就是千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妃嫔或妾侍,足见天帝对纺绯的真心啊。”
  “那魔界后来怎么样了呢?有没有生出新的魔尊?”我追问到。
  瞿上摇摇头,说道:“千婴死后,魔界算是一蹶不振,只能龟缩在六界的阴暗角落里,再也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行动。不过魔界虽没有新的魔尊,倒也还没有断根,听说罩山长老除了千婴、还有几个儿子,但千年来都不声不响,大概是成不了什么的气候的——哎唷!”
  我们三人光顾着说话,都没人注意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脚步,瞿上眼睛根本不看路,居然一头就撞到了人家的背上……
  只见那人身子呆立在原地,半晌才缓缓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个眉清目秀、衣着光鲜的少年,我们仨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应该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那少年眉头紧皱,神情十分不快,面带着明显的嫌弃开口说道:“这位仙友,麻烦看路可以吗?”
  瞿上摸着脑门儿,赔笑道:“不好意思,小生忙着说话,冲撞了仙友,仙友有怪莫怪。”
  少年翻了个白眼,“你们三个一直说个不停,叨扰了我一路,简直让人心烦!这里可是青城山,求仙问道的清净之地,不是给你们闲聊的茶馆。”说完他哼的一声,转身离去。
  我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往前看去,突然一阵带着香烛之气的轻烟扑面而来 ,我眨巴眨巴眼睛,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走完了所有石阶来到了半山,眼前一片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的热闹场景,不远处一座灯火辉煌的建筑仿佛是横空出现,匾额上写的三个字不是“清虚阁”是什么。
  “知吾知吾!我们到了!”善颂开心地喊到,拉着我的手蹦跶得像只小青蛙。
  瞿上踮着脚尖确认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句:“开坛礼好像已经结束了。”
  

  第6章 祈愿

  这清虚阁是青城山上继老君阁、东华殿、和上清宫后第四大殿,坐落在前山山腰上,建筑雄伟肃穆,前院却人声鼎沸。清虚阁前的广场并不宽阔,迫使观礼的仙人们摒弃了自己的清高,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和善颂正看得入迷,就感觉背后的人已经推搡了上来。瞿上顺势拉起我俩的胳膊,跟随大流绕着清虚阁往左面走去。
  我踮起脚尖望去,才认出原来这是继续上山的方向。阁里的人观完礼,正纷纷走出阁来,有的要下山,有的要上山;迎面碰上刚从山门上来的队伍,有的要进阁,有的要上山。众人自觉地绕着清虚阁前的香炉鱼贯而行,一时间,场面好比三江汇流。
  “没想到还是错过了开坛礼……”善颂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我伸着脖子努力往清虚阁大殿里望去,却只能看见乌压压的人头,想到老瞿说天帝也在开坛礼上,便痛心疾首、大呼可惜:“本来就想见见天帝,刚刚听了他与魔尊、桃倾和纺绯四人的感情纠葛,就更想看看这六界第一美男子了……不过看这人山人海的阵仗,怕就算是参加了法会,也只能看个天帝的头发尖尖……”
  “也不尽然。”瞿上捋了捋须子眼珠一转,拉着我们转了个方向,往清虚阁的后面慢慢绕去,边走边道:“小生看这典礼甫结束,想必大罗金仙们都还在清虚阁附近,咱们往后院去瞧瞧,兴许能碰到一个两个下会的高人。”
  “有理有理。”
  我们三人在人群里穿梭着,好容易挤过了一扇拱门,来到了这清虚阁的后院。这里开阔多了,人虽也多,但总算不再流动,仙人们三三两两地围聚着谈笑风生,一个二个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看样子都还沉浸在刚刚开坛礼的盛况中。
  瞿上东张西望了一番,似乎也没看见值得介绍的神仙,见我一脸愁苦样子,便开口宽慰道:“知吾大人不必着急,这三清法会整整七日,咱们只需把这青城前山后山全部的亭台楼阁都走遍,总归是会遇到各路神佛的。”
  也是,我点头赞同。瞿上见我神色稍慰,便兴致勃勃地向前小跑两步,仿佛确认了什么东西后,便转身向我们招手喊道:“二位大人你们快来瞧瞧!”
  我们忙跟上去,这后院原来是一处建在崖边的高台,走到边上台阶往下是一处更宽阔的平台,而那平台的正中间,拔地而起一株三人都无法合抱的巨大榕树。
  只见那树冠上层层叠叠挂满了红色的绸带,几乎将满树的绿叶全部都遮盖,生生将这绿树装扮成了一把红伞,树下还不断有人继续将手中的红绸往树冠上抛着。
  我和善颂脚下生风,你追我赶地跑下阶梯来到这榕树下。垂下的红绸随风而舞,将我俩的脸蛋映得通红。
  善颂高兴的转着圈,欢喜地说道:“好漂亮!简直像人间的庙会一样!”
  我伸手试着去够树上的红绸,红绸与榕树的须子一同在我的指尖掠过,“凡人往树上抛红绸是为了祈求神仙完成自己的心愿,不知神仙抛这红绸又是为了向谁祈愿?”
  瞿上跟在我们身后,笑呵呵地说:“神仙抛这红绸倒不是为了向谁祈愿,只是为了讨个好彩头罢了。二位大人要不也去求一条红绸,试着抛一抛?”
  “好啊!如此有趣的事情我们当然不能错过啦!老瞿你不一起玩一次吗?”
  “哈哈,小生已经抛过了,一人只能请一条红绸。”瞿上指向不远处一个一看便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那边就是请红绸的地方。”
  我和善颂奔到棚子边,见这小小的棚子里四四方方安了四张长桌,里面的三张长桌上堆满了几尺高的红色绸子;当面的长桌后站着两位仙童,一个穿白衣,一个穿紫衣,不知是不是也是仙鹤化的。
  他们面前摊放着几本厚厚的册子,还摆放着几套笔砚。我俩从善如流地加入了不太长的等候队伍。我扒着善颂的肩膀,脑袋贴着她的脑袋往队伍前看去,只见前面的人先是在册子上写了几笔,然后便接过仙童递来的红绸。
  程序倒是简单,队伍前进得很快。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转眼就轮到了我们。
  “见过二位道友。”白衣仙童向我们作了一揖,指着面前的册子说道:“请二位道友在册上写下来处与名号。”
  原来是名册。
  我低头一看,这一页上只写了一个名字:东岳国之方。之方?真是个奇特的名字,不知这东岳国又是哪里,我都从未听过。
  善颂提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下“小鱼洞善颂”五个字,然后双手接过紫衣仙童递来的绸子,笑逐颜开地在一边等着我。
  我也飞快地写下“小鱼洞知吾”五个字,总算拿到了自己的红绸,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榕树下。
  那是条二指宽、三尺长的红色布条,握在手里没什么分量,看样子想抛它上树还得有点巧劲儿。
  善颂率先站到树下,闭上眼似乎是许了个愿,接着她脚尖一踮,右手一抡,那绸子便画着弧线飞出她手去,轻轻地落在树枝上,虽说不是顶高,但真的很稳。“太好啦!”她开心得拍手转圈。
  “善颂大人许了什么愿?”瞿上笑嘻嘻地问。
  “自然是希望能早日见到太阴星君大人呀!”她得意地看向我,“该你啦!”
  “唔,许个什么愿望好呢?”我想了想,对善颂道:“不如我许愿我们都能早日拜得名师,早日飞升九天如何?”
  “好呀!”善颂立即同意。
  我学着她刚才的动作,挑了一处红绸挂得不算多的树枝,脚下发力,右臂一抡,红绸呼地脱手飞去。
  ——突然,就在绸子离树杈只差几寸远的地方,“嗖”的一下,一条红布一飞而来,一头撞在我的绸子上,那红布十分有力,带着我的布条还往上蹿了一头,才稳稳当当绕在一处很高的树杈上。
  善颂惊呼一声,我也目瞪口呆。而还没等我俩做出反应,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喧哗。
  “诶诶诶!那是谁的红布?!翡青,快去把那条碍事的红布拿走!”
  我们三人寻声望去,只见那是一行四人,而现在正在跺脚发脾气的那位,不是之前在上山时与瞿上撞上的那个少年又是谁?只见他气鼓鼓地指着树梢,跟身后的三人大声抱怨着。
  那三人身姿皆修长,中间最高的是个黑发黑须、方脸方肩的中年人,只见他头戴金冠,身披华服,不怒自威,在人群中十分显眼。而旁边两个似乎是侍从模样,一个满脸络腮,身批软甲,面无表情,跟在中年人身后一动不动;一个面容寡淡,身材消瘦,面犯难色,正在少年面前连声相劝。
  “太子殿下,这红绸既然上了树,哪还有取回的道理,而且拿下来恐怕就不灵了……”
  “不行!这样跟别人缠在一起更不灵!要么取回来我重新扔,要么你再去给我求一条!”
  “这这这……今日的红绸都是按名求取,一个名字,只能拿一条啊……”
  “我不管!”他连连跳脚,“那你就去把我的那条拿回来!”
  我心中一惊,刚刚我可听清楚了,那文官分明喊的是“太子殿下”,这少年居然是太子殿下?!哪里的太子殿下?
  善颂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道:“那个人就是之前排在我前面的人。”
  “哦?”
  “东岳国,之方。”
  “哦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刚刚他是在帮他的太子殿下排队啊……我说他之前好大的脾气,原来竟然是东岳国的太子……”
  “东岳国?”瞿上听得一头雾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道:“哪来什么东岳国,那是泰山东岳帝君!小生听说过,这东岳帝君膝下确实有一个小太子,而那太子的名字就叫做——国之方!”
  “噗……”没想到居然是善颂率先噗嗤一声。
  国之方?这是什么古怪名字?我实在没忍住,还是噗哈哈大笑了出来。
  突然,我分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戳着我的后脑勺,叫人背脊发凉,僵硬地扭过脖子朝那“东岳太子”望去,果然,是他火冒三丈的眼睛正直溜溜地瞪着我们。
  但还不等他开口发难,刚才一直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中年人先开了口:“国儿,怎么还在闹小孩子脾气?这里是三清法会,如此吵闹,没有规矩。”
  “父君!这祈愿红绸和别人的缠在一起就不灵了!我本就不想来这法会,是母后说这青城许愿树灵得很我才来的!现在是我的心愿无法实现,父君还责备我!那与其这么不痛快,我不如先回去算了!”接着就作势要往外走去。
  这堂堂东岳帝君面对这个小儿子的撒泼,竟然一时有些无奈,刚才的严肃劲儿一扫而光,反倒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弓着背拉着儿子的肩膀劝到:“诶诶国儿国儿!不是说好了你是来法会拜见你未来师父的吗?现在师父没见着,你可不能丢下你父君一个人先走啊!”
  这东岳太子也不回话,也不看他的父君,抬手就往那树上一指,“嗯?”
  帝君心领神会,又切换回刚才的严肃表情,向身后喊到:“宗赞。”
  只见那络腮胡武将当即三步上前,一跃而起将树上那缠在一起的两条红绸摘了下来。不过毕竟这红绸已经绕在了树枝上,这么猛的一摘,连带着整棵树都跟着晃了几晃,几条没怎么挂稳的红绸就这么跟着落在了地上。
  那武将将取回的两条红绸顺势解开,仿佛知道哪条是哪条一般,将其中一条呈到了小太子面前,另一条则顺手交给了一旁的文官。
  ——那是我的红绸!
  如此这般动静后,这小太子总算是眉开眼笑。只见他接过红绸,手臂一挥就又将它抛了出去,这下总算是稳稳当当、干净利落地挂到了树上,还扔得挺高。
  “好!”一旁的文官浮夸地大叫一声,还鼓起掌来。
  东岳太子满意地拍拍手,朝他父亲挤了挤眉头,就往外走去,全程没有再正眼看过我们一眼。
  这一幕真是看得我和善颂瞠目结舌,真是没见过这么恃宠而骄的小少爷,也真是没想到这东岳帝君看起来威风八面的样子,居然会如此溺爱放纵子女。
  不过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那东岳帝君并没有第一时间跟着儿子离开,而是走到树下,俯身将地上的红绸一一捡起,掸去灰尘后,长臂一伸就将它们一起挂在了榕树的一杈矮枝上。接着他要过文官手上拿着的那条红绸——我的红绸,迈步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犬子顽劣,让三位道友见笑了。”他将红绸递了过来。
  我战战兢兢地伸手接过了布条。这是泰山大帝!离这么近才发现居然这么高,我头顶大概才齐他的胸口。如此位高权重又身形高大之人站在我们面前,虽然态度谦卑,那无形的压力却让我们三人登时化身成鹌鹑。
  “抛红绸许愿本是美事,是犬子叨扰了三位的雅兴,本座在此代犬子向三位赔礼。”说罢便拱手向我们一鞠。
  我呆了,一时竟不知是该先回话还是先回礼。还是善颂用力怼了怼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一拜,回道:“君上哪里的话,是小仙叨扰了太子雅兴。谢小仙为君上取回红绸……不是!谢君上为小仙取回红绸……”我连骂自己,怎么舌头都不利索了?
  收到回应,东岳帝君朝我们点点头,便转身去追已经走远的东岳太子去了。
  “不愧是三清法会啊!”我不由感叹,这才来多久就遇到这等奇事。“没想到如此彬彬有礼举止得体的东岳帝君竟然会养出那样一个飞扬跋扈的儿子,看样子就算是仙家也有慈父多败儿这回事……啧啧。”
  瞿上也是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知吾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东岳帝君不仅是泰山之主,还是寰晟天帝的关门弟子,在四海八荒中备受敬仰,德高望重。然而帝君成婚多年,却一直膝下无子,早听闻他遍访六界寻找生子良方,才终于在五百年前生下这一个独苗,自然是宠爱得不得章法。”
  “二位大人可别觉得这太子的名字‘国之方’取得好笑,这可是寰晟天帝亲赐的名字,寓意‘国土之方寸,天地之中坚’。小生听说,太子出生时,天帝亲自到场祝贺,并且当场就认小太子做了干孙。这天上地下六界之中,最尊贵最受宠的仙二代,恐怕是非他莫属了。”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哪怕他出身再尊贵,若任由帝君这般肆无忌惮地溺爱下去,往后也是成不了气候的。”善颂摇着头说到。
  “是啊,”瞿上点点头,“小生听说帝君已经为太子觅得良师,就是为了管束他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话说知吾……”
  “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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