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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穿着白月光的衣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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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家少爷耸耸肩,“我哪知道,道听途说而已,也许只是戏谈。”
  “宗少,你这是哪里听到的故事?”
  宗家少爷答道:“就是我们府上的亲戚跟我讲的,小时候说过一回,我印象深刻,记忆至今。”
  三太子点点头,道:“你这个故事几乎还原了当年的很多真相,里面的一些细节我敢说六界之中知道的屈指可数。”
  “难道这是真的!?”
  “或许半真半假吧,”三太子道,“我听师父说过一些,也听我父王母后聊过一些,几个版本不尽相同。但都可以确定一点,就是天帝陛下当年确实与魔尊千婴相恋过一段,甚至可以这么说,混元之乱就是当年中天紫微真君飞升上神所历的一道情劫。”
  我与善颂皆掩面震惊。三太子接着说:“所以本太子适前才说,三界之中,能度过这情关的人,天帝要算一个。他虽爱上了千婴,但深谙神魔有别,终于能幡然悔悟,斩断情思,替天行道,维护了六界的秩序。此等觉悟,此等果敢,便是寻遍六界也无一二敢与之比肩。”
  “可是……为了所谓的天道正义,就可以轻易辜负他人的一片真心吗?就可以轻易地,置人于死地吗?”
  宗家少爷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似乎是诧异我竟能问出这般“是非不分”的问题。
  “你们知道什么?”三太子愠怒,“你们知道魔界犯下了多少滔天大罪吗?混元之乱持续了几千年,其间六界之中多少地方化为了焦土?又有多少生灵遭到了涂炭?什么叫‘所谓的天道正义’?和天道正义相比,自己的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
  三人听罢皆沉默下来……
  “哎……”三太子叹了口气,“你们可别忘了,这世间除了七情六欲,还有公义,还有秩序,还有天道。你们须得少听些故事,听多了小心哪天就陷入别人的人生里无法自拔,还是要多磨练心智,多问道,少问情。不过你们乡野小仙,没受过点化,自然也不能指望你们生来就能悟道。”
  话音一落,三太子的身子突然一沉,直接头往下一钻就朝云层底下飞去,吓得善颂箍着我哇哇乱叫,我被风吹得睁不开眼,连忙也紧紧搂住前面人的腰。就在我在猜白龙是不是要钻进地表时,他兀的一停,缓缓朝前游去。
  我定睛一看,底下已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远处海天尽头,一只赤羽金乌神鸟正冲出碧绿的海面,长啸一声,就朝我们飞来。我大吃一惊,只见它双翅一展又一收,就已经落在了一座高高的山尖上。
  “在这里,有的是高人点化你们。”

  第21章 来客

  当我洗完热水澡,裹着暖乎乎的被子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时,依然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里是方诸山主峰上的一间客房。房间干净明亮,桌上燃着檀香,窗外阳光正好,似乎还有隐隐鸟叫。大早上的,我居然躺在被窝里?
  “舟车劳顿,你们都先各自回客房好好休息一下吧。”三太子这么说时,我们三人脸上神情都有些恍惚,哎哟可不是吗舟车先生,你就是我们劳顿的原因啊……
  “看样子确实是又累又困了……修行不够啊!”三太子看着我们晕头转向的样子连连摇头,“先回去休息几个时辰吧,我也有些事,晚膳时本太子再来找你们。”
  本以为自己会兴奋得睡不着,没想到在被窝里打了几个滚儿后,这几日累积的劳顿还是渐渐袭来。
  回想起刚刚听到的故事,我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情绪萦绕心头,就像是读话本时弄丢了下册,于是只能反复地看着故事的开头意难平……又像是明明做了个精彩绝伦的梦,醒来时却只记得自己在感慨万千,却忘光了所有剧情……
  千婴和鹏九,我叨念着这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感觉身子越来越沉,思绪越来越模糊,渐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种熟悉的难受又恶心的感觉叫醒,睁开眼睛还什么都没看清,就感觉额头上像怼了一个拳头,一股力量制得我浑身动弹不得,这……这!?这又是有人在探我的元神???
  啊啊啊什么玩意儿!?!?
  我简直抓狂到七窍生烟,真的当我是菜摊上的白菜吗!?!?怎么谁都可以来探我的元神?!?!菜贩子还可以说一句“你不买就不要摸”,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我的肝火熊熊燃烧,可抵着我脑袋的手掌却霸道无比,不仅让我全身动弹不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不行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好歹也是千年神龙,没道理就这么躺着任人宰割吧。
  我努力靠听觉辨认着床边那人的具体位置,耳朵边隐隐约约有一些丁零当啷之声,听着像是那人衣服上的小饰品碰撞发出的声音,于是我全神贯注地锁定位置,脑子里演练着反击的动作。
  终于,也不晓得是过了多久,我感觉那股法力在慢慢收回,机会来了!在那只手掌离开我脑门的一瞬间,我一个打挺翻身而起,强忍着头晕目眩,也没看清来者何人,就抄起脑袋底下的枕头往那人脸上劈去。
  那人似乎大吃一惊,抬起胳膊就想挡住这正面扫过来的一击。我就知道!枕头佯攻果然奏效,胳膊一抬腰侧必然空虚,我脱手将枕头顺势往他脑门上扔去,趁他视线被遮挡,侧身就是一个横踢直击他的左腹——中!
  脚踝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重重的一击分明是踢到了什么,我正暗自叫好,却发现怎么也收不回这条踢出去的腿。“啪嗒”,枕头掉落地上,我因为元神被探而晕头转向的脑子渐渐回过神来,眼睛也渐渐清明。定睛一看——我哪里是踢到了别人的腰侧?分明就是被人反手抓住了脚脖子!!
  坏了!我一惊,偷袭不成反被擒!?我连忙下意识地运气于掌心,一掌就要往那人面门上打去。然而手掌飞到一半,我兀的呆愣当场,心呯地漏跳一拍,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他头戴佩玉银冠,依旧是东华殿里的那身打扮,之前一瞥时还以为这是一身素色白衣,现在隔这么近才发现,原来袖口领口都贴着水湖蓝的暗纹锦边。
  “鹏九?——不是,寰、寰、寰晟……”
  不等我想好到底要叫他什么,大约是见我又要出手袭击他,天帝抓着我的脚踝,像拔葱一样一把就把我从床上倒提了起来 ,转眼间我乾坤颠倒,五脏倒悬,我又急又慌,却回天乏术,只能开口连连告饶:“君上饶命啊!小仙知错了!小仙不敢了!”
  脚腕上的束缚兀的松开,我哐当一下跌回被窝里,唉哟……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我赶紧手脚并用地坐将起来,揉着生疼的脚脖子,抬眼瞥瞥面前之人,一阵腹诽心谤,哎、不就是脸上挨了一记枕头吗,干嘛摆出一副天威震怒的表情……就我这粉拳扑扑,就是真打到你身上也不见得能伤你分毫,更何况还没挨着你呐……
  “你叫知吾?”他开口问道。
  “是……”我乖顺地回答,敢怒不敢言。
  “你刚才叫本座什么?”
  呀、坏了,我冷汗直冒,天帝的名讳谁敢叫得,这莫不是要降罪与我?“小仙叫您、君上呀。”我故作镇定,强行直视他的双眼。
  他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明明是做出一副威厉模样,却让我不得不分神暗暗感叹,诗里所说的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指的就是天帝这样的男子吧?诗文诚不欺我,果真是眉目如金银般璀璨,面容似玉璧般温润,三庭五眼,恰到好处,柔一分则过于妖艳,刚一分又流于平常。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怨气,不得不说,赏心悦目的容颜确实如熏风解愠,让人心平气和、化干戈为玉帛。
  “你方才分明叫了我鹏九。”
  他一句话叫我登时回过神来,完了完了,我看着他能消气,不代表他看着我也能息怒啊……真要追究起来不得判我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没有啊!”不管怎样先矢口否认吧,“小仙怎么敢直呼天帝名讳呢!”
  他无言地望着我,眼里似有困惑,似有迷茫,似有怒火,还似有不安。他眼眸漆黑深邃,我的心怦怦直跳,有些不敢再与他对视,只怕自己看久了就会一头栽进那汪无尽深潭中去。
  “纺绯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天帝抿了抿唇,“她当真还活着?”
  哦、原来是专程来问青梅婆婆的,我胸中闪过一瞬莫名其妙的失落,如实答道:“回君上,婆婆她确实还活着。”
  “她真的没有死……”他脖颈上青筋尽显,牙关咬得紧紧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是在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你真的没有杀她……呵呵,哈哈哈哈哈……”他忽然背过身去,掩面笑了起来,那笑声克制又抓狂,明明在笑,听着却比痛哭更悲哀。
  想起之前的故事,我知他定是在为了错杀千婴而追悔莫及,不知为何看着他微微发抖的背影,我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是有人在山洞里头向我叫喊,我却根本听不清。
  “你与千婴……是什么关系?”
  天帝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一惊,猛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光着脚下了床,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两手举起,怕是差一尺就要碰到他的背了!我慌张地缩回手,连连退步跌坐回榻上。
  天帝听到动静,不明所以地转过身来,问道:“你怎么了?”
  我心乔意怯,连说着:“无事……无事……”,可刚才那瞬间,我仿佛又短暂地失去了自我控制,和在青城山上如出一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与千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见我低头沉默不语,便上前两步再次发问。
  “构陆大仙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茫然地抬起头,见他的眼神里还带了些焦急,“君上您为何也问我这个问题?我和千婴没有任何关系,不久之前我甚至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为何你们会觉得我与她有什么关系?”
  他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但终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他开口道:“因为你在青城山上现出原形时,浑身都散发着千婴的气息……”
  我有些错愕,只觉得喉咙里干燥又苦涩,像吞了黄连一样,“那你们找我的元神,可找出什么东西了?”
  “没有,”他摇摇头,“你的元神里没有半分她的痕迹……可在青城山上的那一瞬间,明明……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是魔界的把戏?”
  他脸上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我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懊恼之情,若我元神里有些许千婴的痕迹,你是不是会更欢喜?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突然正色看向我,“观灵传话来说要全力保你,还说你绝不是魔界中人,那你怎么会一会儿能散发出混元妖气,一会儿又毫无痕迹?而且你的元神当真古怪得很,像是被人设置了重重屏障,故意要隐去你的真身一样……你的真身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我……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魔界中人,更别说千、千婴了……我的真身?我就是一条从井底冒出来的小白龙啊!”
  “蛟龙乃圣兽,三界所有的蛟龙都有仙籍记录在册,怎么会有从井里凭空冒出来的白龙?”他眉头一皱,“莫非真的是纺绯在帮你隐瞒什么……”
  见他也是不信我的话,我有些心力交瘁,这么多天以来,所有人都在质疑我,查探我,似乎都在因为我不是他们期待中的人而大失所望,可我能是谁呢,我就是我啊……视线突然有些模糊,许是这几天身子真的太累,眼睛连几滴眼泪都兜不住,泪水不听劝地吧嗒吧嗒掉下来,控诉着连日来所受的委屈。
  我正要抬手擦眼泪,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一只冰冷的手就贴了上来,我当即不敢动弹,闭上眼任人宰割,然而他只是轻轻将我脸颊上的眼泪拭去,又轻轻拂过我的眼尾。
  “你究竟是谁呢?”他倾身上前,与我平视,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着。我睁开眼,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开口答道:“我是知吾啊。”
  “知吾……知吾……”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眼眸低垂,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是……”话却戛然而止。
  他的手还贴在我的脸上,明明冰凉无比,我却感觉脸颊与他指腹相触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听得我耳朵里痒痒的,他的这张脸似乎也有魔力,怎么能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我喉头动了动,恍惚间已经忘了我刚才在哭什么,我听见我开口说:“难道是什么?”
  他抬眼,一愣,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抽回手,起身后退。
  “难道是什么?”我追问。
  “什么?”他像没听清,神情竟也是一样恍惚。
  “君上说难道是什么?”
  他恍然清醒,“没什么,只是本座的胡乱臆测。”
  屋外突然响起三声敲门,叩叩叩,“君上,”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巳时将过,该回天宫了。”
  我一怔,原来屋外一直有人吗!?
  天帝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他朝我微微颔首,“那么,告辞了。”说罢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第22章 跳崖

  我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匆匆追到门边,外面却早已没有人影。不会吧,走得这么快?我连忙四下张望,忽的瞥见天上一头赤毛长尾四足兽正脚踏火焰腾空而去,定睛一看,这不是在青城山门见过的天帝坐骑赤炎金云狮吗,方才莫不是这坐骑在敲门说话?那狮子越飞越远,转眼就消失在了云端。
  我只觉周身都轻飘飘的,嘴角有些止不住地上翘,心情好像一炉正煮得咕嘟咕嘟的酒酿甜汤,连升腾的水汽里都带了些令人醺醉的甜香。
  看这天光,我刚刚大概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吧?我光着脚丫子优哉游哉地荡回床边,捡起地上的枕头,倾身一倒就把自己扔回了被窝。把被子覆在脸上,眼睛一闭,脑子里就尽是那人水湖蓝色的领口和袖口。脸颊上余热未消,我捧着自己的脸一阵揉搓,直搓到腮帮子都有些麻麻的。哎!看样子我也是再也睡不着了。
  趁着清醒劲儿,我翻身起床,穿上鞋袜,在铜镜前收拾了收拾头发,就打算去外面溜达溜达。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又回去打开包袱,拿出里面那条曙红色的留仙裙,把身上这件素色的裙子换了下来。
  这还是前年婆婆生辰的时候给我俩做的,我的是曙红,善颂选了个二青。穿了还没两回,这次出门我特意带上了,就是想着万一碰上什么重要场合,也不会显得我小鱼洞太寒碜。
  今天自然不是什么重要场合,但本龙王这么几天来难得心花怒放一回,穿得好看点儿就为自己图个高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哎、要是再有个好看点儿的簪子装点装点我这头发就好了,幸好我这髻子梳得还算可以。
  我满意地往屋外走去,来到门边,脚还没迈过门槛又愣住了,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回到床边把被子叠了、枕头摆好。然后重新对着铜镜梳了梳刘海,这一波三折的才总算出了房门。
  三太子安置我们的这个地方叫三合居,说是专门招待客人的一个院子,位于方诸山主峰的山腰上。庭院清静雅致,地方还不小,我们呆的这个后院楼上楼下,目测至少二三十间房子,不过看起来目前只住了我们三个客人。
  我推开隔壁的房间,善颂正睡得四仰八叉,走近一看,她脖子上被构陆大仙掐出的淤青已经开始好转,总算没有之前看上去那么可怖了。我心生愧疚,帮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善颂的再隔壁住的是宗家少爷。我贴着门框看了看又听了听,似乎没什么动静,这是睡得悄无声息吗?我正犹豫要不要敲个门,一阵风吹来,门便吱呀一声。咦?这是忘了关门吗?我顺势轻轻推开房门,往里探了探脑袋,房间里居然空无一人?
  我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人家刚刚遭遇人生大悲,失父离母,现在又背井离乡,如此情境之下还能安睡那才怪了。哎……也难为他了……不过这方诸山这么大,人生地不熟的,他能去哪儿呢?
  我将这三合居的前院中庭后院看了个遍,又围着整个院子转了两圈,不仅没找到宗家少爷,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这可怪了,这么大的方诸山,这么大个院子,怎么连个守院的人都没有?
  我在门口考虑了一会儿,便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方诸山的石阶宽阔平整,每五十步就有一座石灯,这石灯莲花做底,宝塔做顶,每一座都有我这么高,摸一摸,嗬、都是汉白玉的,啧啧,贵气。道路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种的清一色的水杉,每一株都挺拔参天,彰显着大洞天府的威严。
  此刻该是正午,阳光从水杉茂密的树冠中渗透下来,将树冠下的世界切成一块一块。草里的蟋蟀谨慎地叫着,但凡有人靠近,它们就立刻噤若寒蝉。只有林雀大胆得很,它们一边穿梭在一缕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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