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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颜辞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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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爱,庄意映摸摸它的头。她失笑,这孩子的口音是谁教的……
  她伸手接过那花,只是花还未到手中时,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了开去。
  凌然剑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堂,那山鬼布下幻术时所用的雾气尽数散去,屋子里中了幻术的人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那山鬼被剑气一冲,掠得的精魄便散了开去,纷纷奔回道原主身体里。
  她惊怒道:“谁?!”
  息青厌喜道:“渭渠君!渭渠君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发=花花
福福=湖湖
这只小文狸祖籍是大福建哒~ヽ(??▽?)

  第12章 山鬼三

  庄意映心道,这便是他们口中的“渭渠君”?这股剑气可当真灵力强劲的紧,想必也是个人物。
  海棠花飞落一地,小狸着急的慌忙去捡,那可是给福福的发发,说不定福福高兴了就会和他们回去救那讨厌鬼了呢。
  有一朵又大又红、开的最娇艳的海棠飘飘忽忽落到了门口。小狸犹豫了一下,门口是剑气最凌厉的地方,虽然这剑气不伤人,但它灵力低微,贸然前去,恐怕多多少少会伤到,它对那股剑气有着本能的畏惧。
  海棠花在气流中颤抖着,小狸一咬牙,鼓起勇气,为了福福的发发,拼啦。
  庄意映见小狸奔去的方向,瞳孔一缩:“小心!”
  这小蠢妖!为了朵花,连命都不要了么!
  她伸手欲把它捞回来,可小文狸跑得甚快,一眨眼的功夫,竟已到了门口。
  它抵不住那强劲灵力,刚刚和剑气正面碰上,就现出了文狸原形。而山鬼姑娘忙着收回精魄,根本无暇顾及它。
  它叼起那花,脖子上的鬃毛被风吹的飞起,遮住了它的视线。慌不择路中,它竟向门外奔去。
  那剑气的余威尚在,这小家伙是自寻死路么!
  一双修长的手把它抱起来,安安稳稳的拢在怀里。
  庄意映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小狸抬头望望这双手的主人,却伤心了,我难道已经死了吗?怎么看见仙人啦?
  那精魄已全部回了原主身体中,山鬼姑娘和文狸的幻术已破,众人纷纷醒转,她又急又怒,银牙一咬。
  罢了!本就不是为这些寻常精魄而来的,那灵气之人既不愿与她回去,那她只能掠她回去了!
  山鬼姑娘唤了一声:“小狸,回来!”
  小狸听见山鬼唤它,高兴的从那男子怀里蹦出来。
  呜呜呜呜太好了它还没死。
  小狸跳开的一瞬间,山鬼姑娘便伸出两条藤蔓,一条缠裹在小狸身上,把它迅速拉回身边;另一条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庄意映!
  庄意映一个没注意,便被死死捆住。
  山鬼见得手,身下树根暴涨,以木代腿,往那窗边奔去。
  息青厌大吼,“剑!用剑!”
  庄意映的双手也被捆在那藤蔓之中。她悲催的想,少年,这可咋用啊。
  她双臂紧绷,肩膀用力一张,碗口粗的藤蔓便齐齐断裂。
  庄意映把海粟剑甩给息青厌道:“拿着!”
  果然就算剑再好,让她一个剑盲拿着也是鸡肋。
  她现在特别怀念那把小尖刀。
  山鬼姑娘困她不住,竟没有犹自逃脱,居然折返回来,又伸出藤蔓。
  庄意映无奈,姑娘你这是何苦。
  她伸手抓住来势汹汹向她而来的藤蔓,那藤蔓在她手中竟半分都动弹不得。
  庄意映忧心的向山鬼姑娘道:“我要是扯断它,你会疼吗?”
  息青厌叫道:“扯扯扯!你竟还有心情怜香惜玉!”
  庄意映五指一拢,把那藤蔓拽断,绿色的汁液飞溅,喷了她满脸。
  庄意映摇摇头,青厌这孩子,如此一根筋,以后可还怎能娶的到小姑娘……
  她自然而然的就以他们长辈的身份自居,油然生出了一股拖儿带女的沧桑感。
  她一抹脸,回头望向渭渠君。他自出了那一招之后便收了剑,在大堂内查看那些中了幻术和失了精魄之人的情况,衣袂飘然,闲庭信步。
  庄意映匪夷所思,心头无名火升起。这便是他们如斯崇敬的渭渠君?如此事不关己的模样,可真真让人火大!
  她大喊道∶“渭渠君!你倒是来帮帮忙啊!”
  那渭渠君正将一笑容呆傻的少年扶到椅子上,引魄入体,闻意映此言,头也不抬道∶“既无人伤亡,不必赶尽杀绝。”
  庄意映心头一堵,无人伤亡?那现在被藤蔓纠缠的是谁啊?
  息青厌也点头道∶“前辈,我们以镇压为主,既然精魄已还位,这山鬼想回,便放她回去罢。”他小心翼翼,“不必如此……呃……粗暴……”
  她气结,青厌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刚刚还一副苦大仇深、同仇敌忾的模样,这渭渠君来了,就和一只夹起尾巴的小狼般灰溜溜打起退堂鼓!
  那山鬼哪里是岂止是仅仅想回去,她这分明还要掳了她呢!
  那些人都安然无恙就可以了是吧?她怎样就无所谓了是吧?
  没想到那雍国人除了古板,还如此的冷血无情!
  因是山鬼姑娘主动出手,庄意映便下意识的把自己定位成“即将被掳走的可怜少女”,全然没注意这般手撕藤蔓到汁液飞溅的自己形象是有多英勇残暴……如果此时有不知情的人望见,必定会以为是她在欺负那山鬼姑娘……场面完全是一边倒啊,虽说凉薄了点,其实倒也不怪息青厌叫她“手下留情”……
  庄意映指着渭渠君气笑道:“好好。你要我跟你回去,好啊。只要你把他一起带着,我就和你回去!”
  山鬼瞪大乌溜溜的眼珠儿,喜道:“好!一言为定。”
  福福愿意和他们回去了!那讨厌鬼欠它的果子可以还给它了!小狸高兴道∶“福福,非去,瞧大福福吧。”话一出口,它却发现那并不是人言,而是一声尖锐的啼叫。
  它不能说话了?!小狸“啊啊”叫着,在地上打着圈儿,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焦躁。
  山鬼周身碧光大盛,暴出几十条藤蔓齐齐向渭渠君缠去。
  剑光一闪,那藤蔓尽数断掉。
  渭渠君看向自己的剑,却把剑收了起来,按着太阳穴皱眉道∶“莫动,此处有异。”
  山鬼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她满心满脑子都是意映那句:“你带着他,我就和你回去。”哪里还顾得上这里有没有异常。
  她心底想起一个声音∶这人真麻烦,干脆就让他死了罢,死了就听话了。反正那灵气之人要带着他过去,又没说是死的是活的,不是吗?
  山鬼念头一转,那藤蔓瞬间长出了尖锐的倒刺,向渭渠君心口扎去!
  息青厌闭上了眼,不敢看。
  庄意映心中痛快的想,就该这样,让他尝尝苦头!
  叮当。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庄意映心头一凛,不对劲儿,她怎会如此恶毒?如此计较?
  她想起渭渠君那句“此处有异”,突然心头雪亮、灵台清明。
  温柔良善的,戾气凶然,动手杀人。
  意气风发的,婆婆妈妈,畏首畏尾。
  仗义执剑的,冷漠无情,不闻不问。
  定是有人在这里动了手脚!
  “叮当叮当”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了。
  藤蔓在渭渠君心口堪堪停住。山鬼姑娘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她竟然想杀人?!她竟然差点就杀了人?!
  那碰撞声出现在门口,一个面目风流的男子靠在门框上,半阖着眼,声音甜腻,“诶呀呀,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鼎鼎大名的渭渠君了呢。”
  那人的腰间挂着一串骰子,“叮当”的声音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渭渠君道∶“‘谛心魔’易知难?”
  易知难作了一个揖道∶“正是在下,惭愧惭愧。”
  渭渠君抱拳道∶“多谢解围。我欠阁下一份人情。”
  那人拍手道∶“能得渭渠君一诺,这趟跑腿儿真是值了值了。”
  他掏出一颗糖塞进嘴里,边嚼边道∶“我在这儿竟嗅到了海潮阁的‘涩蝴香’,还纳闷儿呢,这不是给犯人用的吗?我还以为有谁这么有意思竟在饭堂子里用刑呢。”
  他把那糖嘎嘣嘎嘣嚼出声儿:“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没看到施刑吗?庄意映翻了个白眼,怪人。
  不过听他们话儿里的意思,这易知难竟也是海潮阁的人?不知他认不认识莫摘花?如若认识,事情好办却也难办了,他若与莫摘花熟识,便可将遗体交付于他,不过可该怎么解释她的身份?又该怎么解释莫摘花的遗体竟在她手中?如果实话实说,告诉他们自己是行尸,是从墓地里爬出来的,这些修士非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如果不熟知,那便容易了,想必莫摘花生前必不以真面目示人,她如此形容倒也说的过去,只是要继续去寻得莫摘花的亲友了。
  怎么办,只能兵行险招了。
  庄意映道:“一只啥?”
  易知难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像是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这么一号人,见她一脸绿光,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息青厌道:“是‘谛心魔’易知难易前辈,司陟罚臧否,同在海潮阁,莫前辈你竟不知吗?”
  易知难听到这声“莫前辈”,讶然转过身,双眼亮闪闪:“同在海潮阁的莫前辈?难道是莫摘花前辈?”
  他笑道:“莫前辈没听说过我也正常。我入阁时,莫前辈已出外游历许久了。”他殷勤的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庄意映道:“我自小便听闻莫前辈威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前辈,擦擦汗。”
  庄意映腹诽,这名士待遇就是不一样……
  她在心底道了声得罪,莫女侠,我暂时冒名顶替一阵子,待我回国,必向各处澄清告罪。
  她把那帕子往脸上一抹,抹下一层绿油。
  易知难双眼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瞧着她,期待能望出一些妙法端倪来。
  原来他递帕子竟是为了这个么。
  庄意映从容的继续擦脸,你看吧看吧,能看出什么来我随你姓!
  渭渠君望向庄意映的目光却忽然一凝。
  意映瞧见他变得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停了,那帕子便掉了下来。
  他看出什么来了?这诡异目光倒是怪怕人的……
  渭渠君走过来,从怀里拿出另一张干净的帕子,蹲下身,动作轻柔的为庄意映拭去脸上汁液。
  他在庄意映耳边,轻声道:“婵儿,我是息衍。”

  第13章 山鬼四

  婵儿?息衍说话何时也这般肉麻了?
  猝不及防的见到故人,庄意映比自己想象中要镇定。
  庄意映讶异的想,二百年过去,竟还能记得我。
  他已长成这般翩翩模样,岁月对这些修士真是温柔宽容的很。
  心微动,奈何情已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事不可追。
  她只是想回去看一看,只看一看就好了,若是真叫她回雁王宫,格格不入不说,她这种身份,不知又会成为谁的筹码、谁的棋子。
  这么多年过去,谁也不似当年,人心隔肚皮,还是谨慎为上。
  况且,为何息衍偏偏在此时此刻认出她来?刚刚进来时为何没有呢?还是说,是在旁人都把她当成是莫摘花后才愿意认她?他为什么唤她名字时用了传音?怕被人听到么?他也是雍国人,和莫摘花又是什么关系?
  庄意映自嘲的摇摇头,经历了诸多事情,平日里自己最懒得动脑,此时竟如此疑神疑鬼起来。
  睡了二百年,把脑子给都睡出疑心的毛病来了。
  庄意映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关于“久别重逢”的话,张了张口还是咽了。她从息衍手里夺过那帕子,笑道∶“多谢了,我还是自己来。”
  息衍刚想开口,庄意映便抢先道∶“我莫摘花在名山大川间游历多年,许久不见人,刚刚有失礼之处,渭渠君莫怪。”
  她定定的瞧着息衍,看他做何反应。
  息衍愣了一下,而后垂下眼帘,点点头道:“好。”
  庄意映舒了一口气,心却提了起来。这是要她做“莫摘花”?果然他还是要利用这身份吗?
  只是,她刚才似乎看到息衍眼睛里有水汽?还似乎扁了扁嘴?错觉吗?
  息青厌道∶“渭渠君,这些人还未醒来,是否要用‘清音’来唤醒?”
  息衍摇头道∶“不必,此时涩蝴香余香未去,他们此时醒来必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易知难从怀里拿出两颗骰子,在手里把玩着,笑意盈盈道∶“你弹嘛,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中了涩蝴香是个何等模样,肯定有趣的很。”
  息衍冷然道∶“人心骤变,心血逆涌,爆体而亡,何来有趣?”
  易知难“嘿呦”一声道∶“说个玩笑罢了。”
  山鬼姑娘见此情形,有这两个大能在,她是难以将庄意映带走了。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因她身有残缺,说是“跪”,其实整个身子都堪堪要扑倒在地,只是靠着两条细瘦的胳膊撑着,微微颤抖着。
  她悲戚道∶“求求你……和我回去好不好,救救他……救救他……”
  她的声音愈加哽咽,“如今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的气息和那灵湖一模一样,我没有胡说……没有骗你……”
  庄意映其实也对她口中那灵湖在意的很,见这山鬼姑娘如此,终是不忍,她把山鬼扶起来道∶“姑娘莫要如此,我同你回去就是了。不过事先说好,我可真的真的不知什么起死回生的方法啊。”
  息衍却冷不丁开口道∶“我随你同去。”
  庄意映讶然道∶“你随我去吗?我刚刚说那话是因为中了香,你可别当真,胡话是不作数的。”
  息衍对她传音道∶“听她此言,那灵湖似乎和你这般形容有莫大的关联,我随你去,稳妥些。”
  庄意映转念一想,也是了。按息衍当年不服输的小性子,到手的棋子不能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溜走。而且,就算息衍要将她如何也不至于急在这一时,有他在,至少此时是平安的。
  庄意映笑道∶“那便劳烦渭渠君了。”
  息衍摇摇头,认真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易知难饶有趣味的瞧着他们。这莫摘花,怎么和渭渠君私交甚笃的形容?她不是已嫁作人妇了么,现在她易作少女模样,与渭渠君这般,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他抛了抛手上的骰子,落下时一左一右的接住。他伸手一看,左三右六:风日有情无处着,初回光景到桑麻。
  有意思。他们竟在幼时便已相识,可这莫摘花似乎比渭渠君要大上许多啊,如果不是那渭渠君大逆不道,那便是这“莫摘花”有人偷梁换柱了。
  他打了个呵欠。
  不过,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看看热闹也就罢了。这明显是一摊浑水,谁趟谁傻。
  帮了渭渠君一个小忙,得他一诺,见好就收罢。
  易知难道∶“二位前辈尽管放心前去,这里的人有我和这小孩儿看着,也没什么大问题。就算施涩蝴香之人折返回来,有我在这里,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庄意映点头∶“那便好极,我们走罢。”
  息衍道∶“等一等。”
  息衍走出酒馆,不多时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他向庄意映道∶“坐。”
  庄意映不明所以,随便捡了个凳子便坐了下来。
  息衍在庄意映面前半跪下来,意映吓了一跳,欲从凳子上跳下来,息衍却先一步捉住她的脚道∶“别动。”
  庄意映光着脚蹦哒了一天,那脚早就灰扑扑脏兮兮的了。她的脚被息衍握在手里,轻微一动,便在息衍的衣袖上留下一道土印子。
  她不敢动了,瞪大眼看着他要干什么。
  息衍的帕子给庄意映拿去擦脸了,此时没有什么物件儿,他便拽过自己的衣袖给庄意映擦脚。
  意映扯了扯嘴角,她刚刚不敢乱动怕弄脏的是谁的衣裳!
  息衍打开那纸包,里边躺了一双粉嫩可爱的绣花鞋。
  他为庄意映穿在脚上道∶“下来走走,可还合脚?”
  庄意映讶然,他刚刚,竟是出去为她买鞋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记得她的尺寸,能为她买到合脚的鞋?
  凑巧吧。
  庄意映跳下凳子,走了走道:“鞋底甚软,大小正好。”
  息衍见意映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面容上带着愉悦。他的眼角眉梢也挂上了些笑意。
  息青厌和易知难木然的杵在一边儿,息青厌道∶“易前辈,这涩蝴香竟也有致幻的效果吗?我刚刚,竟看到渭渠君笑了……”
  易知难否道∶“这涩蝴香只能扰人神识,不能致幻。”
  息青厌喃喃道∶“那便是我神志不清了,渭渠君一向喜洁,怎么会用衣袖给人擦脚呢。”
  易知难用手拢住嘴,对息青厌窃窃道∶“小孩儿,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同人乱说。你们渭渠君,是不是有个不让人靠近的小屋?里边儿住没住过人儿?”
  息青厌翻了个白眼,谁是小孩儿,他瞥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易知难,嗤道:“金屋藏娇么?前辈涩蝴香吸多了罢。”
  息衍见庄意映已穿好了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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