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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颜辞镜-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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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衍深吸了一口气,终是良心发现,掀起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指尖挑起了衣物,庄意映也不甘示弱,手指颤抖着解了他的衣带。
  被子里撑起了独属两人的方圆,视野里尽是一片暗色,是夜的来临。
  夜空在暖风的吹拂中,轻轻漾着瑰丽的颜色。风吹开了夜幕,延伸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夜幕里的云颤抖着为熏人欲醉的暖风让开了一条通顺的道路,风抚摸着云,云上凝聚了一层水雾,风打了个旋,将这些湿润尽数裹挟走。云仍在迷醉,那风却倏忽不见了。
  息衍抽回手指,舌尖在手指上轻轻一点。
  这画面的冲击力太大了,庄意映脑子空白了片刻,羞恼道:“喂!”
  她抱住他,他捞起她的膝弯,睫毛轻轻颤着,汗珠顺着他如新雪般的侧脸流了下来。
  夜色愈加浓重,一道明亮的银河破开了黑暗。银河温柔极了,温柔到夜恍惚间觉得他本该如此一般。于是夜空将银河紧紧的包裹住,黑暗颤动着,偶尔有一两颗星子飞落,带动着其他的星子也蠢蠢欲动起来。银河得到了夜的默许,于是便肆无忌惮扩张着自己的领土,向更深的夜幕中探去。
  庄意映咬着唇,将涌到喉咙的呻。吟压抑住。
  息衍继续点着火,勾唇笑道:“何必忍着?”
  庄意映一眼横了过去,挣动了几下,“明……明知故问……你说呢……”
  息衍见她这副模样有趣的很,他不再逗她,终于大发慈悲的告诉她道:“放心罢,设了结界。”
  庄意映瞪大眼,亮出一口雪白的牙,怒气冲冲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的颈侧。
  乐声终于行云流水般的响起了。
  群星彻底的迷乱了,夜幕渐渐控制不住它们,任凭星子顺着银河流淌。夜色愈加慵懒,伸展着,于是银河便愉悦的将黑暗照亮。夜幕陡然被光明笼罩,剧烈颤抖了起来,甚至露出了一丝霞光。
  庄意映痛呼了一声,息衍动作一顿,她吻了吻他额角的汗,“不要停。”
  许久之后,银河终于将夜幕彻彻底底的映白了,夜幕像是在哭泣般,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夜雨。银河满足的在天光乍现处退去,留下了乳白色的尾光。夜幕贪婪的将这尾光吞没,重归了静谧。
  庄意映满足的打了个呵欠,眯着眼狡黠的笑道:“你是我的了。”
  息衍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这话应该我来说。”
  他将被子给她盖严实,“睡一会儿罢。”
  庄意映周身疲累的很,却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是什么时辰了?”
  息衍拉开了帘子,夕阳暖暖的光照射了进来,落下了一片澄澈。
  庄意映瞪大眼,“又是晚上了?”
  息衍道:“嗯,你歇一歇。”
  庄意映一把掀开被子,悚然道:“我们在屋子里待了一天,初清岑那孩子会怎么想……”
  息衍坐回榻边,给她盖好被子,“他能怎么想?至多不过我们现在这样。”他一挑眉,“再说,你站的起来?”
  庄意映一愣,旋即捂着脸大叫出来,拽起被子劈头盖脸的向息衍砸了过去。
  “你闭嘴!!!”
  息衍笑着将被子按了回去,双手撑在她的耳旁,温热的吐息落下,“乖,不要闹。”
  庄意映被他霸道的动作吓了一跳,乖乖的点了点头,“……哦。”
  一离开息衍的怀抱,她又忽的惴惴不安起来,道:“要是我真的忘了你,怎么办呀?”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角,“我不会让你忘记我的。”
  庄意映眯眼笑:“嗯。”
  息衍坐在她的身边,抚了抚她的银发,庄意映也捞了一缕银发在手中把玩,嘟囔道:“要是能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息衍一怔,“什么?”
  她蹭了过去,环住了他的腰,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口上说着些有的没的,“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她指了指心口,“总觉得差一块就完满了似的。”
  息衍低低的“嗯”了一声,眼眸里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再次道:“睡罢。”
  庄意映应了声,却抱着息衍不撒手,唯一的枕头横尸于地,她抬了抬头,大大咧咧的枕在了他的腿上。
  息衍轻声一笑,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庄意映的确也是累的,她本来只是半眯着眼,可奈何睡意一波波袭来,她终于招架不住,合了眼,沉沉睡去。
  息衍掐了个诀,紫雾萦绕在他的指尖,他点在庄意映的眉心,她便睡得更沉了。
  她想要什么,他必定是竭尽全力去为她取来的。
  息衍的眉头深深地蹙起,是他太心急了,为了她能好好的活着,便将他们的魂魄互换了一部分,现在想来,也的确不是个好办法。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庄意映的手,闭上了眼。
  庄意映在睡梦之中隐约感觉到有一阵暖流从掌心注入,旋即陷入了重重梦境之中,一些零碎的小事也逐渐被忆起。她忽然心悸,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庄意映灵台已经清明,却挣扎着怎么也醒不过来,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她的手心,她用尽全力轻轻的握了握,是息衍的手指。
  怎么这么凉?!
  她的手心里骤然一空,息衍将手抽了回去。
  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跌倒的声音。
  不!别走!
  庄意映深深的皱着眉,眼角红了。她能感觉到,她的魂魄回来了,而息衍却没有收回他自己的魂魄。
  她急的快哭了。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破了舌尖,剧痛使她的神识霎时归位,她猛地睁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窗子大敞着,夜风凉凉的吹了进来。息衍靠在窗前,脸色苍白的吓人。
  她从来不知道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息衍的白衣被鲜血整个染红了,血顺着他的袍角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而他的手仍在渗着血,脖子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几乎变得透明。
  庄意映颤抖着从榻上走了下来,腿脚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息衍施的那个术法的效用还在,她脱力跌坐在地上,“息衍……”
  息衍这回没有第一时间去抱她起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本不想让你瞧见这副狼狈的模样的。”
  听见这句话,庄意映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这样……”
  他低声道:“嗯。我知道。”
  他身上的血流陡然大了起来,庄意映整个人都僵住了,息衍心知耽搁不得了。
  他唤来了念尔剑,庄意映却突然颤抖着道:“息衍,你要是敢走,我就不要你了。”她的唇失了血色,“真的不要你了。”
  息衍身子晃了一晃,念尔剑飞出了窗外,他朝着庄意映笑了一下,仰身从窗口跌了下去。
  “等我。”
  那一刹,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消失了,庄意映的五感像是被封闭了,她茫茫然的坐在地上,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眼前一片漆黑。她的世界中什么都没有了,唯有“等我”二字直直的撞入她的心口。
  肝肠寸断是个什么滋味,她现在算是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o(>﹏<)o憋打我……拿生命保证是HE!主角有金身不死定律在!
QAQ顶锅盖跑远……
没有驾照,不敢上路……车给你们放这了,自己开哈,自己开~O(∩_∩)O~

  第112章 锦棺十三

  雁国天启三十一年; 距那场烧尽乾昉殿、令举国悲恸的大火过去已有整整一年了。
  女帝庄熙中道崩殂,群臣只好扶持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公主庄明月坐上了王位。朝中暗潮翻涌,几大世家微妙的平衡被这场大火炸成了烟花; 差点争红了眼。这些天潢贵胄不想着国计民生,整天也不知究竟在算计些什么东西。
  不过; 这一切都与王城里忙于生计、疲于奔命的老百姓没什么干系,肚子都填不饱了; 还哪里有心情关心这个; 寻常人家里,洗菜做饭烧火劈柴就是顶天的大事了。至于大殿里坐的是谁?管他呢。只有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口里又多了个新段子罢了。
  酒楼茶馆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云雀楼那个美艳的红衣老板娘。
  那老板娘的皮囊虽生得好,可是在这偌大的王城里也不算什么稀奇,让人肃然起敬的也不是她那能把白水煮青菜烧出红烧肉的味道来的出神入化的好厨艺,而是这老板娘委实当得上一句“神勇无比、穷凶极恶”的壮举。
  她带着弟弟二人撑起了云雀楼; 理所应当的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找茬的人不少; 色。欲熏心来抢人的也不少; 都被这老板娘挥着板凳和大勺给砸了出去。她才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显赫权贵,统统毫不留情的砸的满头包。
  也有怂包顶着脑袋上被砸弯的大勺和红通通的大包哭着喊着去报官; 官府心里明镜似的呢; 惊堂木一拍; 拧着怂包的耳朵判他赔了云雀楼仨炒菜大勺。
  还有人由爱生恨,雇了一群龙精虎猛的大汉要砸了云雀楼。没想到被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老板娘当场扯了围裙,一拳一个,直接撂倒; 拎着后脖领子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后来,他们便不敢来了,方圆十里的人提到这老板娘,无不尊称一声:婵姐。
  也有真心实意来说亲的,说媒的人在云雀楼坐了一会儿,无不边摇着头叹着气边翻着大白眼走了出来,挤出了一副非要悲天悯人的刻薄样来。
  这老板娘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就一条:生的好看。她自己长的便是极好的样貌,提出这条也是无可厚非,难就难在她每次都亮出一幅画,那画的大部分被白纸遮住,只能看见上面画着的人的侧脸。不过只有这一个侧脸,也足够让他们惊为天人的了。
  说媒的人张口结舌了半天,寻个借口溜了。
  媒婆们私下里嚼舌根,这小姑娘真是痴心妄想,八成是脑壳坏掉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找神仙做夫婿?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久而久之,云雀楼就清净多了。
  云雀楼招了俩小厨子,庄意映手把手教了他们二个月,如今也有模有样了,她终于可以歇歇了。
  要不是真把她逼急了,还不知道她有这烧菜的天赋呢。
  不像某个人。
  庄意映掰开手里的苹果,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将她面容上的垂涎照的一览无遗。她将苹果放在地上,自个儿蹲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有哪只嘴馋的鸟儿自投罗网。
  站在枝头上的灰雀儿早对庄意映的把戏了如指掌,它知来者不善,干脆敌不动我不动,站在最高的枝头上死活不挪窝。
  庄意映“守苹果待鸟儿”了半天,没等来鸟儿,倒是把隔壁豆腐坊拉磨的驴勾来了一头,驴阿花拉了半天的磨,此时刚卸了磨,闻见了果子的香味,撒着欢感激涕零的向庄意映狂奔而来。
  庄意映“妈呀”一声,一跃而起,“噌”的蹿回云雀楼,赶紧关上大门。
  驴阿花拱着门“嗯昂嗯昂”的向庄意映朗诵了半天获奖感言,然后心满意足的在云雀楼正门口趴下,长舌头一扫,大门牙一合,两瓣又脆又甜的苹果就进了肚。
  初清岑午睡方起,打着呵欠走下了楼,瞧着庄意映背靠着门一副花容失色、惊魂未定的模样,抱着胸道:“婵姐,又招驴了?”
  庄意映反手丢出一块抹布,朝着初清岑砸了过去,“小屁孩怎么说话呢!”
  初清岑熟练地接过抹布,走下楼梯,将抹布随手放在台子上,“婵姐,认命吧。有的人就是天生不招鸟喜欢。就像有的人喜欢猫,猫还总挠他一样,还不如养条小狗呢是不是?我看婵姐你挺招驴子喜欢的,要不咱买一头?”
  庄意映理了理微乱的乌发,“你懂什么。我在等一只蠢鸟,它会来的。”
  初清岑拎起扫帚,把堵在门口的庄意映扒拉到一边,凉凉道:“来了也是吃完就走,扁毛畜生养不熟的。”
  初清岑打开大门,扫帚一挥,“走开走开,再躺着就别起来了,明天就把你做成驴肉火烧。”闻此大惊驴心的言论,驴小花耳朵一竖,驴躯一震,悚然的蹦了起来,依依不舍的“哒哒”溜回了豆腐坊。
  庄意映躲在初清岑身后,见驴跑远了才探出了半个头,嘟囔道:“谁说的,有人就养熟了……”
  初清岑冷哼道:“你是说那个谁罢?他自己就是个没良心的,你还指望他对待鸟儿多有爱心?八成要养肥了打牙祭呢——诶呦!你打我干嘛!”
  庄意映抬手就是一个暴栗,“你别这么说他,我可要生气了,真生气了!”
  初清岑捂着额头,忿忿道:“我又没说错,他要是真在乎你,能这么闷声不响的就溜了?屋子里那摊血我刷了多久才刷掉就不说了,他还留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他被通缉你怎么不提前说啊?我都被那些蒙着面的修士堵在巷子里多少回了!”
  庄意映撸起袖子,“他们人在哪?”
  初清岑按住她,“你别冲动,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除了问问他人在哪之外,就问我有没有画要卖。我哪有画要卖呀,就随便说点别的把他们打发走了。”
  庄意映磨了磨牙,拍着初清岑的肩膀,谆谆善诱道:“下一回遇到这帮人,啥也不要和他们说,直接——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板砖,没有再挥拳头,打的他们满地找牙才好。”
  初清岑早习惯了她这女流氓作风,翻白眼道:“你说的倒轻松,他们那么多人呢。”
  庄意映哼道:“他们不敢还手的。要是他们不服,让他们来找我!不打的他们破皮露瓤我婵姐二字倒着写!”她不卖给他们息衍的画,他们可倒好,把主意打到初清岑头上来了,教坏了小孩子怎么办?
  初清岑暗叹了一口气,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可是他也不好直接跟婵姐说这事违了王法,他不过一介凡人,别说修士了,就是个屁大点的芝麻官也惹不起呀。他只好先答应着,乖顺道:“知道了婵姐。”
  庄意映乐呵呵的踮起脚摸了摸初清岑的头,塞给他一把瓜子,打发他去门口继续“勾引”鸟儿,“你把仁儿扒出来放手心,看有没有一只大黑鸟过来,别的鸟不用理。诶呀,不是乌鸦,我喂乌鸦干嘛?要是真有黑鸟来,你唤一句‘庄小倌儿’看它应不应,要是真有这么一只,赶紧捆住,我晚上给你炖鸟肉羹喝!”明显就是怕驴小花再撒丫子跑来,哆哆嗦嗦的要初清岑“护驾”呢。
  “你费老大劲儿就是为了打牙祭的?”初清岑挑眉,“莫不是那人养的鸟罢?你真舍得炖?”
  他嘲笑道:“仓库里那块‘紫兮楼’的牌匾也别放着积灰了,你干脆给改改,改成什么‘盼君归’、‘望夫楼’什么的,再挂上去得了。”
  庄意映和蔼道:“再废话,晚上连着你一起炖了吃。”
  初清岑立即做了个给嘴上封条的手势,乖乖蹲门外逗鸟去了。
  庄意映挪了个椅子放在门口,嘴里叼着颗杏子,手里缠着红丝带,有一下没一下的编着结。
  初清岑直眉楞眼道:“婵姐,留着捆鸟啊?”
  庄意映懒得怼他,只淡淡道:“从前有人用这救了我一命,我想着什么时候做好了,就还给他。”
  初清岑默然了一会儿,道:“你要是真在乎,就听我的,不要还。欠的要是都还清了,缘分就尽了,最好永远都欠着,永远还不清,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用一辈子去赔。”
  庄意映一怔,笑道:“就你歪理多。”
  她嘴上这么说,却把丝带收了起来,“嗳,今天人怎么这么少?等你喂完了,咱们就锁门,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我知道可多好玩的地方了呢。”
  初清岑抬了抬眼,“不去。你没听说么?隔壁茶楼来了个天仙似的人,城里的人都一窝蜂的涌去看,你还不长点心?生意都让对家抢去啦!”
  天地间的阴霾突然层层剥离而去,世间陡然见了明光。
  庄意映“霍”的一下站起身来,三两下啃完了杏子,吐掉杏核,抹了抹嘴,抬脚就往隔壁街冲。
  她跑的极快,几乎留下了残影,初清岑的衣角被她带起的风刮起,他悚然的呆立在那,惴惴不安的想着:不至于这么大火气罢?这么着急要去砸店揍人?
  茶楼近在咫尺,庄意映的脚步却慢了下来,茶楼外糊了一层又一层的人,她慢慢走了过去,看见了窗边坐着的静静品茶的白色身影,他的发间是那个她亲手交到他手上的天蓝祥云纹发带,肩头上乖顺的蹲了只晚爹脸的乌羽鸢,心狠狠的颤了一颤。
  说不要你了,你还真不过来了?白瞎我巴巴的等你这么久!
  庄意映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看样子过得还挺好呢!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她头也不回,压根不管身后的人群发出的惊呼声。
  庄意映怒气冲冲的走了几步,背被人温暖的环住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熟悉的委屈和雀跃,“你来寻我了,我好开心。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
  庄意映的心一揪一揪的疼了起来,那一瞬间,她不想问他这么多年去了哪里,怎么补的魂魄,她也不想同他倾诉她有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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