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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颜辞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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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枭见说不动她,干脆趴在她的桌子上耍赖:“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
  庄意映翻了个白眼,眼观鼻鼻观心不理他。
  初枭见各种撒泼打诨都不管用,他竖起兰花指,哀哀唱道:“郎君有意,娘子薄情,都道流水不解落花意,又谁知这厢娘子心如铁……”
  旁的同座掩面偷笑。
  他们这边闹得欢,纵是五竹公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
  老先生严厉的一拍落了灰的戒尺,“肃静!”
  这么响的声音、这么大的灰,愣是没有一个人在意,倒是把小骁行豹吓了一跳、呛出个喷嚏。
  五竹公赶紧心疼的顺毛,诶呦诶呦的抱在怀里打悠悠。
  那厢初枭无论怎么劝,庄意映都坚持要回去一趟,少年急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吼道:“庄婵!我告诉你!今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四下里瞬间静谧无声,然后哄堂大笑,小骁行豹吓得又是一哆嗦。
  老先生彻底怒了,吹胡子瞪眼:“你们——出去——”
  众子弟巴不得呢,干脆利落的齐齐“哎”了一声,特别听话的纷纷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五竹公愣了半天,硬是没缓过神,这帮孩子!
  庄意映挤在人堆里,听见初枭在喊她,“庄婵!庄意映!你在哪儿呢?”
  真够执着的!
  庄意映心道,傻了才应你呢!
  她缩脖弯腰,躲在人流里,一离开初枭的视线范围,立刻撒丫子跑回宫。
  她心里默念: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我和家里说一声,明儿一大早立刻就过去!
  这厢初枭嗓子都喊哑了,人群都散了,也没见到庄意映的人影。
  单薄少年绝望大喊道:“庄婵——庄婵——你跟我回去将军府吧!去哪儿都行啊!就是千万别回宫啊!!!”
  庄意映甩着袖子,一蹦一跳的往和硕宫走。一路上的宫仆们瞄见她立即收回视线,低头快步离开。
  庄意映心头奇怪得很,打量了一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装束形容,她悚然,莫不是去暗道偷拿东西被发现了吧!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抄了条小路回宫,到了宫后门,却发现小门从里边锁住了。她爬上墙头,远远一望,竟看见和硕宫正门口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她急忙翻下墙,跑进佛堂。
  佛堂香火已熄,四下无人,只有转经筒的声音悠悠响起。
  娘亲呢?姐姐呢?苏嬷呢?
  偌大的一个宫殿,竟连一个行走的宫人也没有!
  她跑到正殿,平时娘亲都不让她们来这里,只有贺岁祭祖的时候才到这儿待上一两个时辰。她轻车熟路的趴在后窗上,正准备翻进去,却听见掌狱司低沉的声音。
  “娘娘好走。”
  她急忙跑了过去,在侧边帷幕后,见到和硕宫的宫人乌泱泱的跪在殿里,阿姐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而她的娘亲,明妃,身着大红婚袍,妆容明艳,像一朵赤色牡丹花,凌空盛放在和硕宫上方。白绫束颈,她柔柔的微微摆着,了无生气。
  娘亲!
  庄意映跌坐在地上,眼泪流了满脸,张了张嘴,什么声儿也发不出来。
  庄毓眼尖,看见帷幕后的意映,闭眼咬唇摇了摇头,示意她千万别出来、千万别出声。
  离着帷幕稍近的宫人微微挪了挪身体,挡住了掌狱司的视线。
  掌狱司叹了口气道:“长公主,鸠酒给您搁这儿了,您自己找个时辰吧。臣先行告退了。”
  掌狱司有意无意的朝意映藏身的帷幕看了一眼,收起了一个杯子把里边的毒酒倒在地上道:“这下人做事就是不稳当。”
  庄毓看着仅剩下的一杯毒酒,热泪盈眶,“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掌狱司怜悯的看着这雁国唯二的两个小公主,叹息般摇着头离开了。
  意映见掌狱司离开,从帷幕后奔出来,跪在明妃的尸体前,哭喊道:“娘亲!娘亲!”
  庄毓咬牙站起,把庄意映从地上拽起来,抹了把眼泪:“走,你跟我走!”
  庄意映挣扎哭道:“能去哪儿?我不走!我娘亲在这我哪都不去!我不走!”
  庄毓不理她,扯着庄意映走出殿外。
  禁卫军立起□□拦住她们,柔弱的少女此时气势凛然,厉声道:“都让开!我现在还是雁国公主!谁拦我,立即叫他人头落地!”
  她四下扫视一圈:“都要抗旨吗?我看谁敢拦我?!”
  禁卫统领挥挥手,喝退了军队,庄毓低声道了句谢,便大踏步的向乾昉殿走去。
  昨日,庄意映在这里经历了第一场离别,难过到强颜欢笑。没想到,第二次变故来的这么迅疾而重大,小少女骤然难以承受,浑浑噩噩的随着姐姐跪在殿外。
  庄毓自知雁王不会让她们进殿,她跪在殿外,重重的磕头。
  “陛下!罪女自知血脉污浊罪无可恕,不求苟活于世。可婵儿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求您!她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少女细瘦单薄,弯腰时脊骨透过衣料勾勒出痕迹。雁王站在殿内,冷眼看着素衣少女一下下的磕头,直至血肉模糊,在地上留下一块朱砂般的印记。
  他瞧着那抹血色,想起了她们的娘亲明妃刚入宫时总是喜穿红色衣袍,也不知是何时起她落了珠钗穿上布衣素裙的。她死前一定恨极了他,不然怎么会背叛母国里通敌国给岐王提供消息?
  这个女人!雁王冷哼了一声,终日里躲在佛堂里,伪装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真当他是蠢的傻的?
  庄意映看见阿姐的血顺着脸庞流淌下来,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她也受过伤流过血,可是这次阿姐的血仿佛赤色岩浆,将她不堪一击的勇敢无畏腐蚀的千疮百孔。
  她喘不过气,终于哇哇大哭起来。
  雁王待的乏了,他挥手招来宫仆,起驾回寝宫。
  经过两个少女旁时,他俯身问道:“怎么?不想陪你们娘亲吗?”
  她们闻言,齐齐愣住了。四周的宫仆宫女大气也不敢出。
  “还是说,你们想陪着孤?”
  庄毓回过神来,赶紧拉着庄意映行了个大礼:“愿在您身边尽孝!愿在您身边尽孝!”
  庄意映眨着泛着泪珠的眼,喃喃道:“爹爹……”
  雁王轻笑一声,坐回车椅道:“罢了。”
  大女儿紫兮若不是因为那场大火,必出落成和她娘亲一般妩媚的美人,她的眼睛和鼻梁都是岐国人特有的深邃啊,可惜了。小女儿意映也的确是还年幼,脸颊和手臂还仍是肉嘟嘟的,那股子淘气劲儿倒是和他小时蛮像的,事事还都离不了姐姐,也还只是个无知孩童。
  “你们就待在和硕宫吧。”
  

  第5章 离别三

  和硕宫宫门紧锁,佛堂里安静的一如往昔,只是少了那闭目诵经的明艳妇人。平日在佛堂难待一刻的庄意映跪在蒲团上,乌羽鸢站在她肩头,用脑瓜顶蹭蹭庄意映的脸颊。
  庄意映扯了扯嘴角,声音暗哑,“庄小倌儿,哄人你倒是有一套。”
  庄毓推开门走进来,没有斥责意映的言语不端,只是轻轻道:“意映,你饿不饿?我在小厨房做了吃食,快去吃罢,凉了伤胃。”
  自她们被软禁和硕宫后,一干吃食用度均从外送入。王宫里的人一向势力的很,雪中送炭者难有,落井下石者可从来都没少过。克扣是必然的事,衣裳物件之类短少可以勉强,一日三餐却马虎不得,初几日宫人还遵规蹈矩送来正常的份例,后来便变成了剩菜冷粥,几天才来送一次。
  而这几日,宫人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来送吃的了。好在宫里原本的小厨房里还有些食材,只是也难以为继。
  庄意映在佛堂跪了半日,早饿的前胸贴后背,她随着姐姐走进小厨房,掀开锅盖,一个白胖白胖的馒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庄毓盛了两碗粥,把米多的那碗递给庄意映道:“快吃吧。”
  庄意映瞧着阿姐的那碗里只有零星的几个米粒,有些哽咽,“阿姐,怎么只有一个馒头啊。”
  庄毓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自己的碗,笑道:“怎么,一个不够吃?刚刚出锅的时候我没忍住吃了一个,有些噎,这不,盛点稀粥顺顺喉咙。”
  骗人。
  阿姐的谎言一戳就破,又熨贴戳心的让她不能开口反驳质疑。
  瞧着阿姐的笑脸,她忽然没来由的感觉到灭顶的绝望,她原以为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早已挺过去,不会再难过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端着粥碗,突然好讨厌这世间。
  庄意映大口大口的喝完粥,把馒头掰成两半,自己三两口吞下较小的那一边,把大的放进阿姐的碗里道:“我去遛庄小倌儿,阿姐慢慢吃!”
  庄毓瞧着被意映放进粥碗里的白馒头吸饱水,慢慢膨胀变大,心口也涨的酸涩。
  她其实也不愿的,意映,原谅姐姐……
  晚秋向来多事。
  岐国人好战,岐王早年征战身体落下病根,各皇子为储位争的不可开交;晋王是颗墙头草,一边与雁、雍通商、一边为了不得罪岐国,借道给他攻打雁国,出主意的相国被百姓骂的狗血淋头,一帮江湖草莽嚷嚷着要“清君侧”;而雍国其实就是一帮修士凑到一起,大多数人只想着山川昼夜、修炼妙法,根本无心治理辖内的百姓。领头的三大世家倒是有些人想要治理这从来就没理顺过的烂摊子,只是人心不古、祸福难测,一把火点燃了积存已久的矛盾。
  雁王此时,焦头烂额、火烧眉毛。
  战败、战败、战败!
  岐国内政虽乱,可前线的将军着实骁勇。打了半年多持久战的雁军终于抵不住消耗,连连败退,一夜之间,竟连失十二座城池!
  雁国大军损失惨重,甚至都没来得及等到援军。
  雁王被这消息劈头盖脸砸的眼冒金星,他目眦欲裂,“赵松峰呢?常狄威呢?”
  满身血污的来使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悲声道:“二位将军,殉国了——”
  雁王脸色一白,木然跌坐在王座上。
  他其实清楚的很,这仗早晚是要完的。岐国的战线拉的太长,国力根本打不了持久战,只是那晋国,竟使小人行径,以身饲虎借道给岐!
  这仗是继续打还是不打?!
  打?二位将军殉国,谁可为将?
  不打?难道眼睁睁让这庄氏江山落入他姓手中?!
  雁王这厢还没缓过神来,底下的臣子已经炸了锅。
  “眼下战事危急,应大开国库,补给粮草!”
  “不可!战事持久,下放粮草国内必捉襟见肘!”
  “笑话!岐国宵小都打上门来了,不解燃眉之急?!”
  “日子不过了?往后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雁王的脑仁儿被吵得要炸开了,眼前举国困境,大臣们的眼睛却只盯着国库里的三两点油水,嚷嚷着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解局之法!
  雁王重重的一拍王座扶手,“都闭嘴!”
  战!当然要战!
  “雁国此无安枕之日,可不虑哉?断不能割地饲虎,不准有示弱语!”
  雁王此言一出,底下嚷嚷着议和的臣子瞬间没声儿了,领头的几个瞧瞧四周,也都道:“臣附议,臣附议。”谁也不傻,在上位者开口主战后,谁在说粮草不足要暂时议和的话,谁的“通敌叛国”的名头就坐实了,谁肯当这个出头鸟?
  雁国召集大军浩浩荡荡出了关,一路杀到西北十二城,却悚然发现这里已成空城。
  不费吹灰之力收回了失去的城池,这当然不是好事。
  岐国的兵力呢?
  在哪?!
  只有一个去处,王城!
  岐国使得好一手调虎离山之计!
  腊月初七,岐国大军顺水路沿大运河打进辽城。
  而雁国水军自建军以来,因水路一直风平浪静,从未增添过船只,三年前,甚至连弓箭都不曾添置了。
  水师提督丁远道没有想到,自己的船只没有被岐国击沉,而是年久失修不受控制,一头撞上了舰桥,毁了信旗,没了指挥。
  腊月初八,岐国的军舰登陆庆嘉岛;腊月初九,进攻东海卫南炮台;腊月初十,占领东海卫;腊月十一,所有弓箭武器用尽,右翼总兵自尽;腊月十二,退守的雁国水师弹尽粮绝,等候援军无望,水师提督率领头三舰,一头撞上了岐国主舰,壮烈殉国;腊月十三,雁国水师全军覆没。
  而后,岐国大军一路高歌猛进,杀进王城,遇禁卫军死守,在护城河边驻扎下来。
  朝廷里,再没有人提“树立威望”之类的屁话,乾昉殿一片死寂,站在殿里的群臣稀稀拉拉的,有点门路的早扒城门跑了。
  雁王坐在王座上,后背挺直,威严的让人想发笑。
  有一种人,努力的原因是想要放弃。雁王自坐上这个位子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怎么做也是超越不了前人的,他按部就班的兢兢业业、励精图治,不过是想给世人看:你看,我努力过了啊。世人当然很买他的账,他们的王,的确是让他们在过好日子。只是一味借前人树荫当然难以持久,百姓知道岐国大军骁勇,却不知雁国早已千疮百孔。
  这样下去,雁国早晚要完。
  只是,为什么要结束在他的手上?!
  雁王攥紧拳头,一张口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议和吧。”
  你想议和,人家未必愿意议和。
  议和的使臣被岐国将军砍了六个,第七个使臣面如金纸的走进岐国营帐,自以有去无回,却不料安然无恙带回一纸帛书。
  岐国终于松口了。
  只是那帛书上的内容让人更加坐立不安了。
  岐国用施恩一般的语气要八千万两黄金,五十二座城池,还要皇族男子为奴、女子做婢,嫡公主嫁给久病的岐王冲喜。
  仿佛在说,留你们一命,还让你们的公主嫁给王,真是你们莫大的荣耀啊。
  群臣倒是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至少,他们的小命儿是保住了,至于这江山,爱谁谁的吧。
  腊月二十,雁、岐二国签了议和帛书。
  九江以西,凉山以南,大半国土都割给了岐国。而赔偿金,挖空了整个国库,掏干净了诸臣的腰包——当然,这数目有待考量。至于血亲女眷,雁国只有明妃所出的二位公主而已。
  大公主容颜被毁,且已有婚约,显然不合适与岐国联姻,若勉强为之,惹得岐国不悦,举兵攻城就不妙了。
  可小公主庄婵,才仅仅十三岁。
  已临近新年,整座王城却死气沉沉,所有人都陷入巨大的惶恐不安中。
  和硕宫里,庄意映和阿姐裹在一床被子里,坐再门外的石阶上,巴巴的望着天空数着时辰,庄毓借着星辰月光,捧着一本兵书,专心的看着。
  自她被烧伤后,便不随着公子小姐们一起去讲道堂了,只自己从藏书阁抱了书来看,时间久了,和硕宫里也存了不少书,这时倒也能拿来瞧瞧捱过时光。
  坐了许久,庄意映的脖子都仰的酸了,揉揉脖子打了个呵欠道:“今年倒是奇了,都这个时辰了天栾阁那边怎的没有烟火来放?”
  庄毓把被子掖的紧了些,道:“许是今年改了规制罢。”
  庄意映嘟起嘴:“往年不都是从腊月二十五一直放到新年初一的嘛。真是,等了这么久脖子都酸透了。”
  庄毓伸手在妹妹的脖子上轻轻按着,柔声道:“今日大约是没有烟火看了,回屋睡吧。”
  庄意映按住被风吹起的书页,摇摇头道:“屋里屋外都是一样的冷,这里还能透透气,有点光也舒服些。”
  待庄毓看完那本兵书,意映早抱着腿睡熟了。庄毓抱起她,轻手轻脚的放到床上,吁了一口气,她都快抱不动妹妹了。
  庄毓仔仔细细的掖好被子,哈了几口气暖手,转身又拿出一本书到屋外继续看,她只有这样,才能熬过一个又一个冰冷的深夜。
  月凉如水,黑夜静穆的一片死寂。
  今夜没有烟火,显得格外安静,安静到庄毓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翻了一页书,声音清脆响起,听在耳边,却如惊雷。
  安静的太出奇了。
  庄毓心下起疑,放下书,走道正殿大门口,试探的推了推大门。
  门上的锁链发出沉重的闷响,她缩回手,却意外的发现门外并没有响起守卫的呵斥声。
  她扒在门缝上瞧,努力辨认着门外的情形。
  一片乌黑,空无一人。甚至连例行巡视禁卫的火把光亮也没有。
  庄毓心头一凛,怕是出事了!
  她立即奔回屋内,把窗子都用花盆砚台之类挡住,又紧紧锁住门。她摸了摸意映的枕头下,不出所料的摸到一把尖刀。
  她微笑着轻轻亲了亲妹妹的眉心,躺在她身边和衣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离别四

  次日一早,庄毓正在小厨房煮着粥,却听见门口锁链撤下的巨大碰撞声。
  她心头一紧,惴惴不安却还有些期待,她把柴火苗拨小,拿起一把菜刀,想了想又放下,一跺脚奔到门口。
  门外乌泱泱站了一大帮人,庄毓见到这么多人,着实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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