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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杂货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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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沈方国面如死灰,颓丧的眼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那个矿井,怎么会被填了?
庄睿知道,这井不是被填了,若是填了,整个井口都会被填平,不留下一丝痕迹。起初,庄睿也很担忧,证据掉进井里,只怕难以找回。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上前查看井口,谁知,那井居然能看到底了。
他那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清晰看见了泥土。这口井里的土层,就想自己长出来一样,距离井口不过一人高的距离。
庄睿冒险一试,跳到井里,捡回了那包行李。
东西拿出来,送去检验。里面除了张燕燕带血的内衣跟手机钱包,还有几件男士用的衣物,以及钱财手机。
经过检测,属于那具男尸。
在庄睿的审讯下,沈方国老老实实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沈方国是个宅男性子,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毕业几年,身边很多同学都结婚了,他却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别人介绍了几次相亲,不是别人嫌他无趣,就是他嫌人家不漂亮。沈方国是农村走出来的,他们村里,就出了他这么个大学生,家里人都把他当骄傲。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厉害,一心想找个漂亮的城里女人当老婆。
可惜城里女人太贪慕虚荣。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网络直播,在直播间,对张燕燕一见钟情。在他看来,这样的美女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于是他频繁在网上打赏张燕燕,跟她混熟以后,就想着跟她见面,确立两人的关系。
可是,他发现张燕燕一只在敷衍自己,老是说自己很忙,没时间。终于有一天,她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去医院做检查。沈方国觉得机会来了,就说自己在红十字医院做主治医师,可以帮她。
张燕燕果然答应见面。
可谁知,那一日,主任零时让他加班,他只能推迟见面的时间,让张燕燕等他张燕燕等待不及,接了电话说有事要先回去,等下次再见面。
谁知,一出门,就跟一个男人勾搭上了。
见到两人有说有笑,沈方国觉得自己简直被戴了绿帽子。张燕燕就是背夫偷汉,不守妇道。
那男的似乎也是身体不适来医院的,张燕燕就在原地等他。
沈方国趁男子外出抽烟之际,将人用药迷晕,关进停尸间。然后用男子的手机给张燕燕发短信,把人约到花园里。
他用同样的手法,将两人迷晕,用病床车推到太平间。
等两人醒来,发现自己神志清醒,却动弹不得。沈方国质问张燕燕,为什么要背叛他。张燕燕却惶恐地说,不认识他。
“那个贱人,我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她竟然说不认识我。见到帅一点的男人就投怀送抱,不是***是什么?像他们这种狗男女,在我们村里,就该浸猪笼。”沈方国提起张燕燕,仍旧恨的咬牙切齿。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庄睿皱眉,继续问。
“不是的,我本来没想杀她,可是。。。可是她太不听话,连句软化都不肯说,只要她发誓,永远都不再跟那男人见面,我不会伤害她的,但是。。。但是她居然骂我变态,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方国难以置信,他哪里差了,他可是医生,研究生学历,博士在读,他没嫌弃她学历低,她竟然嫌弃他长的丑。
都是该死的贱/货!
他妈说的对,漂亮的女人都不干净,不知道是被人/玩过的几手货。于是,他一怒之下,给两人注射了毒药。那狗男女死的时候,眼里全是恐惧,真是太解气了。
“你为什么要剥他们的皮?”孙哲平也是直男,可他也受不了这种自以为是的疯子。
沈方国慌神“不。。不是的,我没想剥他们的皮,是有人逼我这么做的。”
“谁?”
那天夜里,沈方国毒死两人,正准备将他们放入藏尸柜里,等合适的时机再将人弄出去,可是,他还没动手,一个黑影却站在他身后。
沈方国吓了一跳,他完全不知这人是如何进来的。
那人笑的诡异,沈方国,你杀人了。
沈方国想要辩解,可那人毫不在意,只是道,我可以帮你把尸体处理掉,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沈方国害怕地问。
“把他们的皮剥下来给我。”那人笑的恐怖。
沈方国很想拒绝,可那人威逼利诱。只要自己帮他处理了尸体,自己就帮他把尸体处理掉,并且,能帮他把谋杀的过程全部忘记。
他不会想起自己做过什么。
要骗别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骗过自己。只要想不起犯罪经过,警方又没有证据。沈方国就能毫无愧疚跟担忧,继续安稳生活下去。
可是如果不配合那人,那人就把犯罪的经过告诉警察。
沈方国没有选择,只能同意。
但是,他明显被那人摆了一道。
尸体的确被他处理了,可物品没有。而且,那个人只拿走了他剥皮的过程,没拿走他谋杀的过程。
“那人是谁?”庄睿紧张问,直觉告诉他,那人就是黑蜘蛛。
沈方国痛苦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他就是个骗子,说好能帮我的,为什么拿走可皮,却没把事情做好。”
孙哲平忍不住讥讽他“你杀了人,难道还怪别人不帮你埋尸?”
“他答应我的,他们都该死,都不是好东西欺骗我的钱,欺骗我的感情,不守妇道,就该千刀万剐。”沈方国激动大喊,想要站起来,被两人立马压住。
庄睿跟孙哲平离开审讯室,叹息摇头,这真是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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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微微亮。被关了几日的江谦终于洗脱嫌疑,被放了出来。沈方国因为证据确凿,被关押。
刑警队众人忙碌一夜,总算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
出来的江谦第一时间赶到四方杂货铺,对余姬表示感谢。余姬笑笑道,你把报酬给我就好。在微凉的早晨,江谦被取出那段噩梦般的记忆,回到自己的生活。
在一处黑暗的地下,一个黑衣男子将保存好的人皮交给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医生,这次的货还满意吗?”那人问。
医生检查后,点点头,笑的诡异“你做的很好,客户很满意,老板也很满意。不愧是组织里的王牌,一出来,就给主子解决了急事。”
男人也笑的诡异“都是为钱服务。”
医生了然,递给他一张银行卡。男子接过卡,开心走出地下室。阳光照在脸上,那人,正是越狱成功的柯以城。
鱼玄机(1)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鱼玄机
余姬穿过小巷,走进一家临街的店面。早上刚刚下过小雨,石板路上,仍是湿漉漉。这是一家面馆,老板是陕西人,做得一手地道油泼辣子面。
早上起来,余姬就很想吃油泼面,换了衣裳,走了几条街,才来到这里。晨间一番散步,让她的胃空空如也,正好吃碗面。
“老板,一碗油泼面。”店面不大,可干净整洁。店员招呼她落座,向里边报餐。
不一会儿,店内又陆续来了几个吃早餐的人。
眼下正是假期,不用上课的学生惫懒起床,此时却正好吃碗面,不用赶着上课。
等待的功夫,外面下起大雨,街上行人匆匆逃离,找地方躲雨。店员打开电视,恰好播放娱乐新闻。
一会儿,面上来,余姬闻着独特的香气,觉得十分满足。她拿筷子,搅动面条,看着红红的辣椒跟白色面条混为一团,油脂沾满面条,余姬食指大动,夹了一筷子面塞进口中。这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满足。
“哎呀,顾玉薇又跟男朋友分手了。”隔壁桌上一个小女生对身旁的人道。
另一人看了眼新闻,画面上正在报道某国际影后跟男友分手的消息。“这顾玉薇也是厉害,差不多分一次手就要拿一次影后,你算算,她手里都多少个国际影后奖了。”
一胖胖的小姑娘道“真让人羡慕,她怎么那么漂亮?”
几人一时兴起,讨论起顾玉薇的众多男友,以及这些影后奖背后的故事。
余姬听得有趣,抬头看了眼电视,画面上,一个精致优雅的女子,带着墨镜,对着记者的镜头,笑的礼貌疏离。对于记者刁钻刻薄的提问,应对得当,游刃有余。
待女子摘下墨镜,余姬愣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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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咸通年间。
温庭筠踏着木屐,穿过平康里的巷子,一家家问询。近日回到长安,长安城里传言,说是这平康里,出了位女神童,不过十岁之龄,便能赋诗歌。
友人劝说道“飞卿,这民间传说怎能当真,那平康里,乃是娼/妓群居之所。能有何种才华,不外乎是那些老鸨,让人故意传些流言出来,好将自家的女儿卖个好身价罢了。”
温庭筠起初也只当玩笑,然,今日偶然到了此地,却心里冒出几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所以顺着心意,在这平康里穿行。
绕了几回,总算是问到地方。
当他站在一户低矮的院落前,看着院内简陋的摆设。温庭筠顿觉自己有些冲动,也许友人是对的。这样的地方,能教养出那般有才华的女子?
别不是老鸨找人捉刀代笔,弄的噱头。
可又想起刚才问询时,路人的话,这鱼家女子,不是娼,其生父乃是一落魄秀才。只因疼爱女儿,方将自己所学全部教给女儿。
如今秀才病逝,母女两人无依无靠,只能住在此处,靠给***洗浆衣物,换些银钱过日子。
温庭筠正思索,是否要敲门进去,那简陋的木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一小小女童目光诧异看他“你是谁?”声音娇软糯糯,甚是可爱。
温庭筠猜测,这便是鱼幼薇了。他拱手行礼,微微一笑“在下温庭筠,听闻鱼姑娘甚有才名,特来拜访,还望见谅。”
鱼幼薇眨着明媚的大眼,笑地开心,似乎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都开心了。
那一刹那的欢喜,温庭筠记了一辈子。及至多年以后都难以忘怀,后来他常常在想,要是他当年没有顾忌如此之多,是否他们不会走向陌路。
温庭筠被请入屋内,鱼幼薇笑的自信,先生大可出题,幼薇随性赋诗。
想起来时,那路上飞舞的柳絮,温庭筠提笔,在劣质的纸张上,写下江边柳三字。鱼幼薇拿过纸张,在屋内走了几步,微微一笑,道出一诗。
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
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
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
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先生,幼薇的诗可能令你满意?”鱼幼薇转着狡黠的眼珠,笑的得意。
温庭筠见她不过稚龄,却有如此才华,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揣测多么下作。她的确当得神童之名,不是什么沽名钓誉。
那一日,温庭筠笑问鱼幼薇,可愿做自己的弟子。这般才华横溢的女子,若是沦落此地,未免可惜。
温庭筠的提议让鱼幼薇心动,当即拜师学艺。可多年以后,鱼幼薇每每想起今日的决定,却神情复杂。
…………………………………
等到雨停,余姬慢慢踱着步子回到店里。推开门,却见一陌生女子背对着她。她怎么进来的?
七叔从内室出来,看到余姬,笑道“小姐,您可回来了,有位客人想买东西。”
那女子这才转身,余姬诧异,这不就是刚才电视上的顾玉薇?
顾玉薇对余姬微微一笑“余老板,久仰大名。”这家四方杂货铺是朋友推荐给她的,她笑说自己情场运势不好,想找个大师驱驱邪。
谁知,那朋友当即给了她一张名片。信誓旦旦道“你去找她,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正好自己到苏城来见老朋友,便顺道过来一趟。进了店才知,老板出门了,她恰好有时间,就在这里多等一等。
这店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甚是有趣。店员也是个妙人,也不知是怕自己不自在,还是心大,竟然将她留在店里,任意参观,也不怕她偷了东西去。
眼下,这老板回来,竟是个妙龄女子。不知为何,顾玉薇对她有几分疑惑,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余姬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淡淡一笑“顾小姐想买些什么?”
待客区内,七叔上好茶便回到内室。余姬为顾玉薇倒了一杯红茶,递给她。
顾玉薇礼貌道谢,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知自己想买些什么,不过是朋友玩笑,说你这里的东西能帮人实现心愿,我就好奇,想来看看。”
“顾小姐可是为情所苦?”余姬问
那杯子的手一顿,顾玉薇愣住,半响才笑道“余老板也看八卦新闻?”她放下手里的杯子,浅浅一笑“算是吧,你看新闻也知道了,大家都说,我拍一部电影交一个男友,我的每个影后,都是从这些男人身上获得的灵感。”
顾玉薇三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拿了10座影后奖杯。每一个,都分量不轻。别的女演员,一辈子得到一个都算幸运,而她,似乎是天生的影后,只要往镜头前一站,话都不用说,就是满屏的戏。
评论家说,她有张天生的电影脸,演什么像什么,每个角色,都入木三分。
“其实我每段感情都用心了,可是,也不知为何,总是走不到最后。”顾玉薇轻叹一声,对自己的经历用一种玩笑的口吻,说的轻描淡写。
她一共交过8个男友,第一个是成名前的初恋,后来她一进影视圈,那人就因为她太忙碌,借口分手。那时候,她正在拍电影《初恋》,跟男友分手后伤心难过的情绪被她代入电影中的角色,将女主痴情却无可奈何的心路历程演绎得入木三分,以此成名。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柏林影后。
第二个男友,是片场的摄影,两人工作相识。那时候的顾玉薇已经小有名气,摄影师长的有些抱歉,被她的粉丝攻击,耐不住,摄影师再次提出分手。这段感情成就了顾玉薇第二座影后。
诸如此类,之后的男友,她都用心相待过,最后也都落得分手的下场。如今,她已经三十五六,感情依旧没有归宿。
她是不着急的,可家人也好,朋友影迷也好,似乎比她更迫切,想要她早日结婚。
“我的第五任男友就是家人介绍的,他们想我早些结婚。起初还好,可越交往,他越是把握当作所有物一般,限制我这个,限制我那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尊重我?”顾玉薇有些感慨,这些男人,似乎都是一样。
开始都对自己小心翼翼,关切万分,可越到后来,越喜欢对她横加指责。干涉她的行为,干涉她选剧本,甚至表明,希望她早日息影,在家相夫教子。
她觉得啼笑皆非。
“我是不是应该顺从男人活着?”顾玉薇笑的嘲讽。
余姬笑了笑,“我知道您需要什么了”她站起身,在顾玉薇诧异的眼光中回到内室,一会儿,拿出一个长方形锦盒,放在顾玉薇面前。
顾玉薇好奇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毛笔。笔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儿笔头,则是。。。。
“这是用人的头发做的。”余姬淡淡道。
“头发?”顾玉薇奇怪“是孩童的胎发吗?”她听人说过,古人喜欢用孩子的胎发做毛笔,留作纪念。
余姬笑笑“不是。”
“那。。。。”
“这是唐朝一位女诗人的头发所做。”余姬目光灼灼看她,眼里有些复杂。
“哦?”顾玉薇用手触摸了一下,觉得毛发柔软,很是熟悉。可是,为什么她会熟悉?“不知是哪位女诗人?”
余姬抿一口茶,浅笑道“鱼幼薇,鱼玄机。”
顾玉薇想了想,恍然道“莫不是那位,写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的女道士?”得到余姬的肯定,她心里顿觉有趣。
“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她的东西流传下来。”忍不住又摸了摸,顾玉薇越加觉得这毛笔就是自己想要的,握在手里,怎么都觉得熟悉自然。
“老板,多少钱,这笔我要了。”
余姬却放下茶盏,双腿交叠,淡淡道“不卖。”
顾玉薇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拿出来又不卖?
“你跟它有缘,送给你吧。”
…………………………………
鱼幼薇穿戴好男装,缠着温庭筠要去见识一下名满长安的诗会。“老师,都说这诗会上,天下有才之士聚集,身为您的弟子,我怎能不去见识一番。”
温庭筠被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却要求她不要乱来,免得得罪人。
鱼幼薇满口答应,开心上了马。
长安城里,繁花似锦。来往的胡商,叫卖的小贩,穿着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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