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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都怕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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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柱要结婚了嘛,女方那边远,亲朋都来不了,你们这一辈里也就你还没成家,你三叔伯就琢磨着你能不能回去给当个伴娘?你说现在也是,结个婚还非得搞个排场,多麻烦啊……”
  杨绵绵冷着脸:“所以你答应了?”
  “我这也不好不答应嘛。”杨致远笑了笑:“谁让你总是不找对象,给比人抓住把柄。”
  杨绵绵冷哼了一声,果然被她给猜中了。
  她转身往房里走,杨爸爸赶紧跟上。
  “闺女爸给你说真的,你也不小了,咱村里的桂花和你一样大,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要不你也赶紧定下来了,你也知道你这个体质,你一天不结婚,爸一天放心不下。”
  杨绵绵拿出行李袋往包里随便塞了几件衣服,闻言抬头扫了一眼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爸:“你也知道我的体质?你打算让我害人吗?”
  “可你不是已经当了司机了吗?应该不碍事了。”
  杨绵绵眉头一竖:“你也说是应该?你想想我妈是怎么没的。”
  提到早逝的妻子,杨致远一下不说话了,顿了几秒,他回头扫了一眼外面那两个瞧着都很不错的年轻人,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
  杨绵绵深知她爸的性子,只要他做了决定的事就没有拒绝的份,不然就是一哭二闹三打滚,就像当初让她继承他的网约车一样。
  杨绵绵提着打包好的行李袋走到了客厅,对白无常和余延道:“我要回老家了,两位要不改天再来?”
  白无常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笑道:“正好我在度假,我还没去过绵绵的老家呢,我也要去。”
  余延声音清冽:“我也还在休假。”
  杨绵绵:“……”
  所以呢?
  ————
  杨绵绵的老家是在离锦城大概半天车程的一个小村里,依山而建,民风淳朴。大多都是心底善良的人,要不然就以杨绵绵那个克亲的八字,也不会成长得这么阳光开朗。
  杨绵绵开车回家,一辆车正好载满。
  她通过后视镜,看着那个坐在后座啃小龙虾啃得津津有味的白无常,和闭眼养神的余延,现在脑袋都还有点懵。
  她回老家为什么要把这两个给带上?到时候怎么解释?
  杨爸爸一路嘴巴就没闲下来,将三叔伯家娶儿媳这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通,那模样,就好像是亲眼看到别人谈恋爱一样。
  不过杨绵绵很快从她爸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味儿的地方:“你是说新娘子要求生祭?”
  “可不是。”杨爸爸也是一脸奇怪:“这么喜庆的一个事,搞些猪啊羊啊血淋淋的多吓人啊。可是没办法啊,现在娶个媳妇可不容易,听你三叔伯说对方都不要彩礼,只要结婚当天按照他们的习俗来就行。其实这样想想也没多大个时,就是几头猪羊,也要不了多少钱。”
  杨致远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哪个地方的习俗,现在哪个地方还讲生祭啊,真是奇怪……”
  “以前有一个族群讲究生祭。”白无常剥了个小龙虾扔进嘴里:“巫族。不过巫族已经灭族三百多年了。”


第37章 
  等杨绵绵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
  小村子就坐落在两座山中间; 再往里面去车就开不进去了。夕阳的余晖洒在庄子里,一派祥和之气。
  杨绵绵把车停在村口的大坝上; 此时正是农忙刚完的时候; 坝上有人正在收晾晒了一天的粮食。
  杨绵绵一下车; 就引来了坝上村民的注意。
  “这是杨家的小绵绵回来了啊; 一段时间不见又漂亮不少啊。”同村的阿伯阿娘纷纷上来笑着打招呼。
  杨绵绵笑着一一问了好。
  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上班了; 留在村里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 虽然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但是都还是很熟悉。
  “这是回来赶铁柱家的婚礼。”一个婶婶出声道; 她一边说着; 一边探头往车里望了望:“铁柱都要娶媳妇了,绵绵怎么也不带个男朋友回来,我记得你们可是同岁。”
  杨绵绵尴尬的笑了笑:“不急,不急。”
  她刚说完,后座的门就推开了; 余延和白无常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
  白无常穿着出门时从武小四哪里翻出来的衣服,一件西哈风的大体恤,和一条沙滩花裤衩,很是骚气。
  他眯着眼,站在大坝上打量着不远处的那处村落,抿嘴笑了笑:“可真是人杰地灵的一块地。”
  杨绵绵听了这话没做声; 当初给她批命的那个老瞎子也这么说过; 还说要不是有这么快宝地就依她这八字全阳的命格; 怕是根本活不到成年。
  也算是福泽庇佑了。
  地府发的奖励虽然不合心意; 但是颜值还是很过关的,这个壳子虽然没有白无常本尊那么漂亮,但是浓眉大眼,生前应该也是个阳光的大男孩。
  余延性格虽冷了些,但气质及其出众,也让人无法忽视。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杵在人堆里,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两小伙子都这么俊,你们说谁是老杨家的女婿啊。”
  坝上的人瞧着两个小伙子,小声的嘀咕着。
  余延的视线在远处的村落里绕了一圈又很快收了回来,目光正好停留在杨绵绵那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边的侧脸上。
  听见村民的议论,他无声的向前走了一小步,恰好站在杨绵绵身侧,就像一对璧人。
  杨绵绵的家在村口第二家。是个带顶的小平房,这还是杨爸爸把车给杨绵绵后回村里修的,里面装修的很漂亮。
  村里的人不多,知道杨绵绵回来了,纷纷上门来串门。杨绵绵的妈去的早,杨致远一个男人再怎么细心照顾也难免没那么周到。
  可以说,杨绵绵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村里人的关系都很好,所以她听闻三叔想要她去做伴娘这才毫不犹豫的回了村。
  来串门的人里恰好就有三婶婶。
  “绵绵啊,三婶可把你给盼回来了。”三婶婶是个微微发福很面善的妇人,因为后天就要娶儿媳妇,她嘴角的笑意似乎就没消失过。
  她这次来是正式邀请杨绵绵明天去做伴娘的,说完话,见都到饭点了杨绵绵家里还冷锅冷灶的,非得拉着他们去自家吃饭。
  杨家父女推拒不过就被扯着去了。反正也是亲戚,倒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三叔的家在村子最里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房,楼房背后就是山,再过去就没有人家了,放眼望去只有茂盛的树木。
  杨绵绵看着三叔家楼房正对着的后山愣了一下,她记得原来那里是一片茂盛柏树,据说都有百年之久了。
  “婶,你们家后面的树呢?”杨绵绵出声问道。
  三婶闻言看了一下房子后面光秃秃的一片,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村上拨了款要修一条上山的路吗,专家来瞧过了,就从我们家后面上就正好,这才把树都砍了。到时候修了梯道,上山就方便了。虽然砍了那些树有些可惜,但好歹给了不少补贴。”
  杨绵绵拧着眉头,别的地方都是草树繁盛,唯独那一溜,就好像是这大山被人用刀硬生生砍出了一到断口,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白无常的目光同样在那断口上绕了一圈,眸子闪了一下。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跟在杨绵绵的身后混饭去了。
  世人自有自己的因果业里。身为地府公务员,阳间的事他也不好插手太多。
  一进屋,那种感觉怪异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杨绵绵不着神色的打量这屋里。由于后天就是婚礼,三婶家装修得很亮堂,门上窗户上贴满了喜庆的红喜字。并没有半丝阴气鬼气。
  但就是觉得莫名的压抑。
  几人穿过院落,到了大厅,厅堂里三叔正和他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说着话。
  年轻小伙就是三叔的儿子,杨贺,小名铁柱。
  杨绵绵特地打量了两人一眼,身上也没有阴气和鬼气。杨绵绵目光落在三叔打着绷带的手腕上,“三叔这是怎么了?”
  三婶解释道:“就是上次砍树时不小心刮到的,出了点血,你铁柱哥硬说怕什么破伤风让去医院给缠了两圈,要我说就是浪费钱,自己挣点钱多不容易。”
  三婶虽这样说,但是话语里还是忍不住透露出对儿子孝顺的欣慰。
  “妈,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的小名。”杨贺起身走过来,和杨绵绵打了声招呼,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顿了顿:“这……哪个是我妹夫?”
  杨绵绵冷声道:“都没有。”
  杨贺微微错愕,朝杨绵绵挤了下眼睛:“妹儿可以呀,两个备胎啊。”
  “备你个头啊。”杨绵绵一个脚拐子杵到杨贺腿上,多时不见的生分感瞬间就消失了。
  杨绵绵扫了眼已经坐上桌和三叔唠嗑起来的老爸,又看了看进厨房盛饭的三婶,好奇道:“我嫂子呢?”
  她记得他爸说过,杨贺媳妇家里远,怕到时候不方便,新娘子已经提前过来了,只等着后天举行婚礼走个过场就行了。
  一说起自己那个即将过门儿的媳妇,杨贺就忍不住喜上眉梢,他朝二楼努了努嘴:“她认生,还有些不好意思,刚上楼了。”
  “新媳妇都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杨绵绵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一行人很快都上了桌,白无常和余延像哼哈二将一般一左一右的坐在杨绵绵身侧,三婶和三叔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笑意。
  桌上,三叔正聊着后天的婚礼要怎么弄,杨绵绵听到他提到生祭一事,不动声色的问道:“真的要生祭啊,现在好像都不流行这一套了?不知道我小嫂子是哪里人?”
  “北山那边的人。”杨贺接过话。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杨绵绵问。
  “嘿嘿。”杨贺傻笑两声:“说起来这也是缘分。上次我不是和朋友约着去北山玩吗?小婧是我们那次的导游,她是土生土长的北山人,对那一片很熟悉。小婧他们家就在北山的山脚,我们还去做过客,那里山清水秀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对了,我还拍了照片!”
  杨贺说到兴奋处,还掏出手机翻出了相册拿给杨绵绵看。
  杨绵绵看到照片上的地方的确很漂亮,青山绿水,天空湛蓝无云,绿林深处,几幢木桩结构的房子围城了一个半圆,像是一个寨子。
  说起北山离这儿也不是多远,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别致的一个地方。更何况现在网络发达,要是这有这么漂亮的村子恐怕早就火爆网络了。
  杨绵绵手机往白无常那边斜了几分,白无常瞥了一眼,几不可查的轻点了下头。
  的确像巫族的居住风格。
  回去的路上,杨绵绵又细细问了白无常关于巫族的事。
  在传闻里,巫族是个相当神秘的族群,他们人口不多,也几乎不与外界交流。传说巫族的女人都有驭灵的本事,若能成为大巫甚至可以通晓天意,但是真正见过巫族的人少之又少,传言是否真实也无从考证。
  “连你都不知道?”杨绵绵有些诧异。
  白无常扬眉笑了笑:“我的小绵绵哟,你当你白哥哥有通天的本事啊,这巫族的人死后又不去地府,我也不过是以前有缘遇见过那么一个巫族姑娘,所以知道那么一点而已。”
  杨绵绵诧异:“巫族的死了不去地府那去哪儿?”
  “地府以外尚且还有东岳大帝的泰山冥府,更别论这五行三界之大,各人自然有各人的造化。”杨绵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东西,觉得还挺新奇的。她现在虽然算个地府编外人员,但从根本上来说可是个受马克思主义教育长大的唯物主义者。
  坚信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妖魔鬼怪那都是纸老虎。
  两人的谈话并没有背着一旁的余延,余延支棱了下镜片,听着他们讨论这些神神鬼鬼封建迷信的东西,从都到尾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村里虽然民风淳朴,但是一个大姑娘和两个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始终是不合适的,经过思量,杨绵绵把房间让给了两个男人睡,她自己则去了隔壁李婶家,跟李婶家的小姑娘挤一张床。
  杨致远还在三叔家喝酒吹牛,杨绵绵一走,家里就只剩两个大男人。
  这就很尴尬了。
  “咱们一起睡?”白无常瞅了瞅杨爸爸特地为杨绵绵准备的一米八的大床,床上还铺着粉红色的蕾丝被罩。
  余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兀自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开解剖案例看了起来,没说话。
  “哎。”白无常一屁股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在了余延身后的椅背上,叹了口气,“你这么无趣小绵绵怎么会喜欢你?”
  余延还是不理他,这次连个眼神都懒得甩一个了。
  白无常看着余延的侧脸,眼馋的很,纯阴之体啊,多大的诱惑啊,这样的躯壳拿来做壳子才最完美了,不像现在这个壳子,一点都不灵活。
  可是这人是小绵绵的他又不能动。
  白无常揉了下脸,起身走出了房间,年假不易,他还是抓紧时间寻寻乐子。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余延才放下手机皱了皱眉眉头,这人的手指刚才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手臂。
  上面没有一点温度。


第38章 
  杨绵绵平时习惯了昼伏夜出的生活; 突然按照正常作息还有些不习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村里的鸡刚打鸣。反正也睡不着了,杨绵绵索性起了个早床; 结果等她洗漱完出了房门却先早起的不止她一个。
  余延穿着黑色的背心从远处的田埂上慢慢跑来; 额头上挂着一圈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此时没带眼镜,因为近视的缘故; 看人的时候对焦有些散,显得有几分茫然,配上运动后比平时红润许多的脸颊; 少了平日的清冽; 平添了几分烟火味。
  杨绵绵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他的那被衣服遮住的小腹上。
  女鬼曾说过; 余延可是有六块腹肌的男人。
  “哟,都起得这么早啊。”这是白无常特有的妖娆声线插了进来,打断了杨绵绵的探视。
  山里的气温要比城市里面低好几度; 尤其早上,天气凉,雾气重,白无常的发梢还挂着小小的露珠; 也不知道这一晚上跑哪里去野了。
  白无常走了过来:“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既然都起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杨绵绵点头:“走。”
  余延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带上眼镜也跟了上去。
  两人跟在白无常身后; 一路来到了杨三叔家后面那块被砍秃了的山腰上。
  白无常道:“到了。”
  半山腰处支出来个大石头; 像个平台一样; 估计能同时站十几个人的样子,以前这处被茂密的柏树挡住,柏树枝叶铺了一地,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三人站在平坦的平台上,白无常背对着身后的大山伸手指了下山下的村子,“你们看下面。”
  杨绵绵狐疑的顺着他的手指往下面瞧。
  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现在虽然已经接近黎明,但是月亮依旧高悬在夜空,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村子一片安静祥和之气。
  农忙已过,现在正是难得的清闲时光,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吠和鸡鸣,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杨绵绵看着看着,眉心却渐渐拧了起来。有种怪异的熟悉感从心中慢慢升起。
  这个景象似乎在哪里见过。
  余延眺目远望,浅色的眸子在昏暗的晨色中有些深,“村子的结构和今天照片上看的那个村落布局一模一样。”
  杨绵绵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总算知道那丝奇怪的熟悉感从哪里来的了。
  虽然房屋的构造不一样,但是屋子坐落的位置确实是和照片的一样。甚至连依山的距离都差不多,如果把村里的这些房子换成照片上的木桩小屋,相似度能有百分之八十。
  村里人建房子的地基基本上都是规划好的,祖祖辈辈往下传,所以就算后面翻新,新房也大多是在原来的地基之上。这么些年,村里的房子从以前的稻草房到瓦房再到楼房,每家每户坐落的位置基本都没怎么变过。
  说起来,从她记事起这十几年里,村里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多户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是代代单传,所以房子的数量一直都是这么多栋,也是奇了。
  也就除了他们杨家在她老爸那一辈多了个兄弟,山脚下这块地就是当初分家时,三叔一家人特找村长批下来的,原来这里只是一片空地。
  没由来的,杨绵绵忽然想起那个给她批命的瞎子还说过一句话,说他们这一房的命都是向天借来的,所以命格才如此怪异。
  她爸八字弱体弱多病,而她则是极阳命格,注定五弊三缺。
  难道这一切都是早就注定的?
  杨绵绵拧着眉看着山脚下平静安宁的村子,忽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心间,就像无形中有只打手在拨弄她的人生。
  二十多年来一直得过且过的她忽然就伸出股不服输的韧性来。
  余延侧头看了一眼杨绵绵,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变化,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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