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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无时夜叩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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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太极之理,一推一拉。
  “你们两秀恩爱还真会挑地儿!”照后镜里的臭蛋嘴角满是嘲笑,推了推眼镜后,便发动车子。
  我笑了笑,故作优雅地推开了离道子的手,坐正姿势。
  臭蛋边倒车边说:“妈的,刚才把我的车头都给撞凹了!明明看见有个人站在路中间,真是大白天还撞鬼了!”
  我疑惑地问:“什么人?”
  “好像是个女人,看不大清楚,可能是昨晚睡不够的缘故。”
  我望向离道子,企图从他脸上得到某些讯息,只是,他就一脸淡淡的,偶尔眺望一下那表面有这参差不齐的雪渣的田地。
  “姐,你男人是不是个出马仙啊?”臭蛋刨根问底。
  出马仙跟道士自然是不一样的,可到底要不要告诉臭蛋,离道子是个道士呢?
  我有些为难地望向离道子。
  离道子抬了抬眼皮:“不是。”
  “那你刚才啥逼逼什么?”臭蛋不悦地斜了离道子一眼,眼底尽是瞧不起人。
  “别以为你读了大学,懂几个大字就看不起人,开奔驰算什么本事?连你爸的葬礼都搞不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我口快地说了他一通。
  臭蛋不服气地噘着嘴:“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挣钱,还不是我妈!天天去搓牌,把家里的钱都给败了!”
  我暗自腹诽,不言语。
  他越说越起劲:“看我妈那样,天天输钱,天天掉头发,早晚跟我爸已经下去!”

  ☆、48。二婶

  那两栋楼房,瞧着近,实则远。
  十来分钟后,才抵达家门口。
  不锈钢的大门外放着一个藤椅,有个白发稀疏的穿着黑色棉袄的婆婆坐在上面,她似乎听见车声,腰背挺直直的,眯起眼睛。
  臭蛋轻松地将奔驰停靠在屋外搭建的车棚里。
  离道子仍不让我下地,不过我觉得横抱有些不舒服,就让他背着。
  “是小笙吗?可算是盼到你回来了!”那位婆婆步履矫健地走到我们的面前。
  她的眼睛很是浑浊,脸部肌肉松弛,宛若哈皮狗的脸。
  十二年未归,我哪里晓得这是谁?
  “妈,大冷天的,你出来作甚呢?”臭蛋迎面就喝道。
  原来是二婶,记忆中,她还是身材婀娜多姿的少妇,没想到岁月真是一把杀千刀啊!
  小时,她没少挤兑老爸,如今叫我回来,无非就是为了钱,我自然没那么好的脸色。
  “直说了吧,葬礼需要多少?”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离道子背着我直接掠过她,走进屋内。
  这三层楼房表面铺了瓷砖,看着光鲜亮丽,里头却大相径庭,屋内的地板跟外头的土路似得,暖气可能坏了,跟外头一般冷。
  二婶加快几步,拦在离道子的面前,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离道子后,陪笑着说:“小笙啊,隔壁是你家的,我都给你打扫干净了,以后可得常住啊!”
  我颇有嘲讽地一笑:“二婶的脑子是不太好使了,这里啥时候有我们的位置了?”
  “怎么会呢!虽然大哥执意要出城做事,但我家当老二的,怎敢不留他住的地方呢!”她有些讪讪然地继续说道:“小笙,三叔公知道你要回来,明日儿你去看你二叔的时候,顺带大家商量商量,这葬礼的事情。”
  “嗯。”我转而将嘴巴凑到离道子的耳廓旁:“去隔壁。”
  离道子很顺从地转身离开。
  后边的二婶又喊我:“小笙啊,你这匆匆忙忙走干啥?都没给二婶介绍介绍这男人是谁呢?”
  她没有问我为啥会让人背着,却问背着的人是谁。
  回这话没意思,我任由离道子将我带离此地。
  跨过门槛前,倒是听见臭蛋跟二婶介绍离道子的一些不屑言语。
  我没指望他们会喊住自己,留自己在他们家吃个晚饭,但还是有点担忧地怼了离道子一眼:“来这里也不事先通知,我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说曹操,曹操到。
  刚打开隔壁屋的不锈钢铁门,一阵冷风吹了出来,即使离道子挡住了风,我还是感觉浑身冷得直哆嗦。
  “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心给我们装暖气!”我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离道子退了两步,在门前站定:“抱紧!”
  他话音一落,就抽开了右手,我慌忙双腿夹住他那壮实的腰肢,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脸蛋干脆就贴上了他的侧脸。
  其实他有体温,就是很微弱,但我觉得,久了,必能捂暖和的。
  他举起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一张细长的写满红字的符纸,不急不缓地念叨:“吾君临邸,四方小鬼速速离去!急急如律令!”
  快速地将符纸贴上铁门正中的上方。
  就在符纸贴上门的一刹那,呼啸的风从屋内狂卷而出,风声恰似鬼哭狼嚎,这样大的风声除却我曾在南方遇过一次暴风雨听过后,这是第二次。

  ☆、49。来事了!

  二婶说的到底还是奉承话。
  这三层楼房家具虽齐全,可尘倒是扫出一山堆来,当然,累的不是我,而是离道子。
  他将我放在沙发上后,就二话不说地将这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看着他用木盆子装水端上端下,我就乐呵。
  期间,他在各扇窗户,房门都贴上了一张同样的黄符,之后,弄来了几支竹叶,沾了一些黑黑的水,在屋子的角落,桌椅的下方都洒了洒。
  一旁看着的我笑的合不拢嘴:“你这样,真的很像个道士!”
  他没看我,继续干他的活,倒是会回我的话:“事实本是如此!”
  等他这一番打扫加“装饰”后,我无聊得睡过去了,本以为自己除了租房,就哪儿都睡不自在,在这里,我睡得一觉无梦。
  醒来的时候,视线是昏暗的,但手摸到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像是盖着睡觉的毯子。
  心底凉凉的,很自然就喊出口:“阿离?”
  啪嗒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屋内一下明亮起来了,是灯管瞬间来电了。
  窗帘被拉起来了,丝毫不透光亮,不知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
  腰部好像有东西将我往左侧拉了一下,我侧脸一看,是离道子!
  他的半张脸陷入枕头里,右手搭在我的腰上,左手被我枕着,微微敞开的领口,可见健壮的肌肤。
  我咽了唾沫,想要抽离开他,他像是跟我斗气一般,右手就越是将我搂紧。
  “别乱动,我很累,没工夫陪你运动!”他又长又卷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
  我脸上一红:“什么运动啊?我尿急,要上厕所!”
  他慵懒地抬起了眼皮,如同黑色星辰的瞳孔盯着我看了看,又闭上了,他没说话,翻了个身,平躺着睡。
  说实在的,他睡姿真好看!
  腹下一热,我还是撇掉这种想法,迅速下了床。
  很顺利就找着了厕所。
  嘘嘘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心里毛毛的。
  毕竟不是自己常住的地方,还是赶紧尿完,回去找离道子。
  刚站起来,准备提裤子,发觉粪桶里尽是血水。
  原来,我来事了啊?推算一下,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
  急忙低头查看裤子,没有血迹,估计没落到床上,要不然被离道子看见,真是要找洞钻了。
  还是找纸巾擦擦大腿。
  我伸手去纸筒拉纸巾,发现是空的,环顾四周,也没看见纸巾。
  只好先回房间,正穿好裤子,肚子就感觉到很冷,仿佛有一块冰贴在我的肚皮之上,冷的我双手抱着肚子,蹲了下来。
  这一蹲下,正好与粪桶对视。
  白色的塑胶上尽是一道道纵横的血痕,整个人拔凉拔凉的。
  不顾肚子闹腾,心底有些害怕的自己赶忙转头。
  碰!
  卫生间的门关了!
  这,什么情况?
  我使劲地扭动门把,就是扭不动,于是敲门大喊:“阿离!阿离!厕所的门坏了!”
  自知我已经喊得很大声了,离道子也不是熟睡,理应听着我的声音啊!
  奇怪,离道子不是不让我落地吗?怎么让我自己来上厕所了?
  滴答滴答。
  背后传来水滴的声音。
  然而,我刚才明明还没有开水龙头洗手!

  ☆、50。我也想吃了你

  在静谧而又狭小的空间里,我不知所措地落下了敲门的手。
  不要慌!一定要镇静!或许我急着上厕所,也没注意到水龙头一直在滴水!
  我挺直了腰背,强装淡定地转身。
  墙壁地板都铺上黄色瓷片的卫生间里,除了我一个人之外,什么都没有,水槽处的水龙头似乎被人拧开了,珠子大小的水滴在不停地往下坠。
  呼~果然是自己在吓自己。
  我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水槽那头,将水龙头拧紧。
  这会儿,卫生间左侧那头的窗户吹进了一股夜风,把遮挡浴池的淡蓝色帘子吹开了。
  我摸索了一下双手,准备继续敲门。
  滴答滴答。
  怎么还有水声?
  抬头席间,瞥见了镜子那头的浴池。
  浴池那头,两面墙壁皆是鲜血淋淋,淡蓝色的帘子有许许多多的红点渲染开来,而上头的花洒在滴水,红色的水珠滴落在光秃的脑皮上。
  满是血水的浴池正中间,站着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孩子,他浑身不着,身上是一道道裂开像是被人用刀划开的口子,已经腐烂成黑色的烂肉,红水从他的头顶流下,流过他的脸颊,脖子,胸膛,大腿,到那小小的脚丫子下。
  他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顿感一阵毛骨悚然。
  我不敢动,脑子不像以往那样想着逃命,而是忽然间,认为自己饿了。
  这诡异的孩子缓缓地举起了他的小手,用食指指着我:“你们华家的人,全部都得死!”
  “嗯。”我点了下头,双手抱于胸前,有恃无恐地倚靠在水槽旁。
  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跑?我怎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害怕了?
  小孩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愈加狠厉:“我要吃了你!”
  真是,无论哪只鬼见着我,都说要吃我!我又不是姓唐的。
  我颇有些嘲讽地笑了一下。
  小孩也不多说,咻得一下,整个小身子就朝我飞来,本来小小个的嘴巴一瞬间就张开成倾盆大口。
  就在他的双手快要擎住我的双肩时,我鬼使神差地就准确地抓住他的双手。
  “啊!”
  他像是触电一般,整个身子挣扎着往后拔,但就是拔不动,只能惊惧地看着我。
  我一下恍悟了,自己身上佩戴了生死扣!他碰不了我!
  肚子虚空的厉害,越看这小孩,就越顺眼。
  “呀呀,怎么办?我也肚子饿了。”我抿嘴一笑:“我也想吃了你!”
  他拼了命地用双脚乱踢,瞳孔扩大,浑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之气。
  若不是这满身像血一般的水,他应该会是白白净净的孩子,应该会很可爱。
  不,我饿了,吃了他!
  我在想什么?我一个生人,怎么能吃鬼呢?真是笑话。
  “啊!你们华家的人都不得好死!”小孩那怨怼的声音刺破了我的耳膜。
  自己一愣神。
  恶臭的味道快把我的神经都给熏疼了。
  我这是怎么了?
  自己宛若饥饿无比的怪物,正在囫囵吞枣式张开嘴巴,撕扯小孩身上的肉,再一口口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快停下来!
  奈何,我内心在呐喊,仍阻止不住饥饿感在肚子作祟。
  好饿好饿。

  ☆、51。感到厌恶吗?

  咿呀。
  貌似背后的门开了。
  我嘴巴含着那只鬼的一根手指,神情呆滞地转身去看。
  目光触及黑色的西裤,心尖儿颤了颤。
  离道子这家伙终于来救我了!可是,我这个鬼样子,怎么能让他看见?
  我不想抬头,却抬头了。
  他光着脚,白色的衬衫还有因睡觉而留下的褶皱,俊朗的面孔上是淡漠的神色,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只在啃骨头的狗。
  视线触及到他那没有任何感**彩的眸子时,眼睛一下就酸涩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水,奔流不止。
  我快速地吞下嘴中之物,漠然地转头,继续啃食其他部位。
  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离道子这家伙快点来救我啊!
  碰。
  门再次关上了。
  心跳陡然停住。
  他居然,撇下我了?是目睹我这怪物似的一幕,感到厌恶吗?
  悲凉的情绪在满是恶臭血腥的喉咙随着恶心的黏液和肉块流进胃里,蔓延了整个胸腔。
  后来,我自己的肚子没有了那种寒冰刺骨的感觉,而是饱腹感,身体的控制权就回来了,但鬼小孩已不复所见。
  我没回去房间睡觉,不知是对离道子的见死不救感到愤恨,还是自己没脸去见他。
  总之,那晚,我想要把卫生间所有的血迹打扫干净,筋疲力尽都擦不掉血痕,无奈之下,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扣喉,刷牙,但什么都没能吐出来,最后整个人绝望地蜷缩在浴池的一角。
  满脑子都在斟酌鬼小孩的话,和刚才自己的无厘头的举动。
  “小笙啊!快开门啊!小笙,小笙!”
  砰砰砰!
  二婶中气十足的嗓门和不绝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睁开酸涩的眼睛的一刹那,离道子正好把窗帘拉开,明亮的阳光瞬间刺疼了我的眼睛,我连忙合上眼。
  “太吵,快起床!”离道子淡淡的语气,仿佛昨夜的一切不曾发生。
  我眯了眯眼睛,浑身上下都是酸疼,脸上皮肤被阳光照得有些火辣辣,犹如搽了辣椒油,唇齿间满满都是盐巴的味道。
  舔了舔嘴巴:“离道子,我昨天干嘛了?”
  他走到门边,双手插兜地站着,云淡风轻地看着我:“你总共睡了二十个小时,你认为,昨天,你干嘛了?”
  我咋咋嘴:“我昨晚没有中途上厕所?”
  “厕所堵了,你上什么?还有,你的睡姿太差。”他看了我一眼,就下了楼。
  这平缓的语速,这淡漠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我连忙掀开被子,脱了裤子,没发现任何血迹,自己没来事啊!
  难不成,我只是单纯做了个噩梦?那也太真实了吧?真是把自己给吓死!我怎么把自己搞的像个鬼一样!
  “小笙,大家都在祠堂等你,你赶紧起来!”二婶还在下边哟喝。
  我抓了抓头发,困意十足地下了床。
  一打开门,二婶伸了个头进来,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探了探,在触及到门上的符纸时,她眼神有些复杂。
  “我等会就过去。”我瞥了她一眼,就径直去卫生间。
  “等等,你昨晚睡的很好?”
  我回过头来,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二婶,你盼我睡不好?”

  ☆、52。花开即是一生

  她立马堆起笑脸:“怎么会呢!我是想啊,你也太久没回来了,怕你不适应咱们这农村人的床。”
  我原地站住,就这么看着她。
  明明有两栋楼房,偏偏这一栋像是很久没住人的,根据二婶这个性,怎么可能放着不住?我们昨天搬进来的时候,家具什么的都是齐全的,看起来,好像突然间就跑光了人,难不成,我的噩梦就跟二婶有关?
  “怎么了?是认不出二婶来吗?也对,我比其他人老的快。”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牵强。
  我面无表情地回道:“嗯。”
  她双手摩挲着:“你赶紧啊,别让三叔公他们等久了。”
  这话一说完,她就小跑走了,慌慌张张的,跟做了亏心事一般。
  我看着她那背影,心里响起那鬼小孩说的那句话,到底华家哪里得罪它?看来,鬼之所以会有,还是人在做怪!
  卫生间果真堵了。
  而且,卫生间的浴池根本就没有淡蓝色的帘子,瓷砖也是干干净净的。
  可能离道子趁我睡着的时候,备齐了所有的东西,牙刷杯,牙膏,毛巾,已备齐全,看来,他也是一个做事很周到稍微有些体贴的男人。
  衣柜也备了衣服,三件清一色的黑色宽松的连衣裙,我外边加上一件羽绒服,恰好足够暖和。
  准备出门的时候,离道子默不吭声地来到我的背后。
  我看着外头的阳光明媚与地面融化的乌黑的雪水,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就在门口顿住:“阿离,你今天,不抱我了?”
  他走在前头,开了伞,侧着脸看我:“你又没残疾。”
  “嗯,对。”我嘴角扯了扯。
  我一出门,自动忽略了离道子,一路自顾自地走着,他也没做声。
  冬至刚过去没几天,应该小雪大雪会陆续到来,这温度理应还有下降的幅度,怎么今天的太阳这么毒?晒的我浑身都觉得烫烫的。
  在廊桥村走了许久,村民总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但没有一个人上来打招呼,我也认不得他们,不说话是彼此最好的相处方式。
  受不了太阳的毒害,我偷偷地钻进了离道子的伞下,神气十足地向他提问:“你知道廊桥村的传说吗?”
  常青市处于黄河南岸一带,贯穿廊桥村的这条河也是黄河的分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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