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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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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夹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睨了余香一眼,笑道:“谁知道啊,这会都说是元丰真人的大弟子封毅。这孬种平日里做事的确有些阴缺,但我听说封毅极讨元丰真人的欢心,就算是在岭山作恶,也未见元丰真人对他略施小惩,怎么会是他。”
    另一个男人嗤笑着接话:“我与然兄已为此争论多时,我就觉得是封毅,这小子平日里作恶多端。上次我还见到他带着一个貌美的姑娘入了九宗门,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余香微微挑眉。
    貌美的姑娘?
    说的可是她曾见过的石头妖雾镜?
    “你那是多久前的见闻了……”男人端起茶杯一口饮尽茶水后,很是自然地把茶杯搁在余香的面前,等她笑容满面地替他续满后,这才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前日在后山约了个女修相好,被放了鸽子正郁闷着呢,正想回城去春楼解解闷,你瞧我看见什么了?”
    余香很配合地也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元丰真人?”
    “可不是嘛,还不止呢……”男人淫笑着,比划道:“元丰真人和他那大弟子封毅一起,封毅手里提了一个去了半条命的姑娘。那姑娘浑身是谁,眼看着已经没了半条命,谁知道他们师徒对人做了什么。”
    余香皱眉:“可是之前封毅带进九宗门的姑娘?”
    “不是。”另一个男人摆摆手:“我两一形容外貌,发现对不上。”
    “说来也怪。”男人抿着茶,拧眉沉思了片刻:“我嗅到了妖的味道,只是离得远不敢确定是不是元丰真人和封毅捉了女妖关进封妖楼里。不过我倒是听到封毅叫那个半死不活的姑娘辛娘,像是认识的样子。”
    余香心下一咯噔,和回渊面面相觑。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哑着嗓音问道:“大哥你确定那姑娘叫辛娘?”
    “那可不。”男人把茶杯又推到她面前,嘴里骂骂咧咧道:“和你出来吃饭就是不能尽兴,非说喝酒误事,老子喝茶喝得舌头都快淡出鸟来了。”
    余香望着眼前见底的瓷画茶杯,久久回不过神来。
    回渊抿唇接过小二匆匆忙忙递来的食盒,轻唤了她几声,见没有反应,又扯了扯她的袖子。见她迟钝地转头看来,提起手中的食盒示意可以走了。
    余香这才跟着他起身,等绕过岭山这条街巷,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几下便御风而行,赶回宅院里。
    这个消息,务必要早些告诉神君和摇欢。
    摇欢正百无聊赖地看神君和战神扶正下棋,她看不懂白子黑子落子的讲究,盯了这么半天她只看到了白馅饼和黑粮糕饼……
    盯得肚子都唱起了空城计,也没见余香和回渊回来。
    她趴在一侧的栏杆上,伸出栏杆之外的手指抓了满手心的凉风。
    正逢日光大好,烈而不灼。
    摇欢被风吹着吹着,渐渐就涌起了困意。
    听到屋顶“噗通”一声响,本已耷拉下来的眼皮瞬间睁开,惊魂未定地抬眼看去。
    只见余香神色匆忙的几步走近,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摇欢不解地望向余香身后拎着食盒一言不发的回渊,挑着眉试图询问发生了何事。
    回渊收到她的信号,微蹙了蹙眉,把食盒放于一侧,先扶起了余香:“莫慌,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
    扶正手中的棋子正要落在棋盘上,见状收回来,就捏在指尖把玩着,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一幕。
    他这几日被神君发配在这看守宅院,虽然觉得神君这般大材小用惹他十分郁闷,但打心底里却还是很欢喜这几日意外得来的假期。
    并且,没有天女仙子环绕,他清净的耳根子可是听了不少有趣的事。
    导致现在,对这宅院里住着的人,都有了几分说不上来的好感。
    寻川抬手把摇欢拽住他袖口的手指拉下来握在掌心里,很是自然地放于膝上,这才抿了口茶水,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何事如此惊慌?”
    回渊看了眼余香,行了一礼,才道:“回禀神君,我和余香在酒楼时听到九宗门三日后要在宗门前清理门户。打听到是弦一和封毅不止带走了雾镜,还抓来了辛娘……”
    说到这,回渊顿了顿,抬眸看了眼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的摇欢,抿了抿唇,才补充道:“辛娘的情况不好,只具体情况再不得而知了。”
    话音刚落,便见摇欢倏然站起。拂袖时,石桌上的茶盏被她衣袖碰到,那掀起的力道溅的杯中之水四溅,氤氲了一片。
    寻川眉头一皱,握着她的手腕仔细地替她擦干沾在手上的茶水,抬眸见她双眸含火,一副要上房揭瓦的模样,轻捏了捏她的手背:“可听的出这又是一出请君入瓮?”
    摇欢怒哼了一声:“自然是听出了才生气,弦一这是把我当笨蛋耍呢?”
    她怒急,连帝君握着她的手也被她几下挣开。
    河塘上的凉风此时也不再如刚才那般舒适,那沁凉的风意此时如同浇了油的火,迎面扑来时把她心中那把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简直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能唱成一曲歌谣了。
    前世,弦一以寻川为饵,诱她自投罗网。
    此生,弦一又以她为数不多的朋友雾镜辛娘为饵,请她入瓮。
    这伎俩,怎么就不知道变通!
    偏偏,偏偏他两次都拿捏的正好,就是知道她割舍不了,无法坐视不理。
    这人……怎么就那么卑鄙!
    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越想越生气!
    摇欢大步生风地在走廊上来回走了好几圈,直到发现这样根本浇熄不了她此时想折断弦一脊椎的怒火后。
    她猛得吐出一口气,从二楼一跃而下。坠入河塘时,已敏捷地化回了龙形,一头沉进了河塘之中。
    相比寻川的淡定,扶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脸色苍白了还没有一息的功夫,喘口气而已,就被因摇欢而溅起数丈高的水花兜头浇了一身,淋了个透心凉。
    扶正:“……”
    他默默地看向已事先掐好避水诀的寻川,无语凝噎。
    寻川无视扶正那哀怨如小媳妇般的神情,起身,倚栏望向还泛着波涛涟漪的河塘。
    不深的池子里,她青翠色的龙鳞清晰可见。
    此时正满河塘的抓着刚被她喂胖的锦鲤,搅得整塘河水都泛起了浊色。
    他正欲开口安抚,还未等他斟酌好,便见池中的青龙一顿,浑浊的水中,传来她略带几分哽咽的委屈声音:“帝君,尾巴、尾巴它抽筋了……”
    
    第八十四章
    
    摇欢抱着抽筋的尾巴被帝君从荷塘里捞出来后;便如失足的落水狗一样,郁郁寡欢。
    她自觉有些丢人,又因弦一之事心情不快,郁闷得连余香送来的岭山酥片也只吃了一小盘;便食欲不佳地堆在了雕花红漆的牡丹花台上。
    回渊怕她就此抑郁了,寸步不离地陪守到寻川外出又回来,这才退出去。
    摇欢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才懒洋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径直滚到床沿;眼巴巴地望着帝君,期望能从他这知道些辛娘和雾镜的近况。
    不负所望的。
    寻川脱下外衫随手挂在了贵妃榻上,踏着板垫坐在床沿上:“我去问了山神。”
    摇欢竖起耳朵。
    “岭山的山神称辛娘是昨日刚被带进岭山的;伤口在心口;应是被弦一取用了心头血。如今他又欲用辛娘做饵,辛娘伤势虽重;但在弦一要清理门户之前性命都是无虞的。”寻川扶她坐好;瞥了眼被她抱在怀中的尾巴,一时倒有些新鲜。
    摇欢换鳞后;心智成熟了不少;很少能见到她抱着龙尾的呆萌模样。
    摇欢丝毫没察觉帝君眼中的那抹欣赏;皱眉问道:“弦一取用她的心头血作甚?”
    “若猜的没错。”寻川一顿,目光微凝:“因是取了当年你落入她们心尖的血脉。”
    摇欢有些发怔地看着不远处半开的窗户,阳光正从雕花的窗缝里漏进来,把窗台上那株白玉般雪白的花衬得花骨剔透如水晶。
    她看着看着,便有些失神。
    其实在知晓自己的前世后,摇欢是有过困扰的。
    那些复杂交错的阴谋,计策于今世的她而言,就像是一张扎满了尖刀的大网,它在渐渐的收紧,饶是她如何挣扎躲避,这张大网都未放弃过捉捕她。
    她怕的不是这张大网里的尖刀刺穿她的痛苦,她更怕的是与她有关的人为了替她破开大网而遍体鳞伤。
    她不傻。
    前世若不是弦一以寻川为饵,诱她跳入这编织了数千年的大网里,她不会做出这种明知有陷阱还义无反顾往下跳的蠢事。
    今世,他又如出一辙地以雾镜和辛娘为饵。
    她最怕孤独。
    雾镜陪伴她数千个春秋,在她还懵懂无知时便陪伴在她身旁,给她讲话本子。
    辛娘陪伴过她成年换鳞时最虚弱的时光,她不计付出,真心以待。
    光是这些情谊,摇欢便做不到坐视不理。
    只是,要再重蹈万年前的覆辙,她也是万万不愿的。
    她再也经受不起下一世的分离和寻觅。
    “摇欢。”寻川轻声唤她。
    摇欢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仰头看向他。
    “还有三日。”他握住摇欢就撑在床沿上的手腕,把她揽进怀中:“你莫因为此事太过庸扰,这一世的弦一未必就是我的对手。”
    “帝君。”摇欢揪住他的衣领,轻轻用力就把他拉至眼前,她眨了眨眼,那清澈如溪水的眼睛里似泛起了山间的云雾:“你虽是上古龙神,可前有为我塑骨重生力竭归天,后有破开封印伤势未好。摇欢……摇欢实在担忧。”
    摇欢侧过身子倚进他的怀里,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叹了口气:“帝君这一世若再出差错,摇欢又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她忧愁的紧锁眉心,似根本未察觉到帝君已渐渐黑沉的脸色,兀自说道:“摇欢这一世还嫁不出去的话,是不是就真的应验凡间人类说的克夫了?那岂不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整话还未说完,便被寻川打断:“岂不是什么?”
    那微微下沉的语调和他骤然凉了几分的眼神看得摇欢心头一阵发虚。
    她干笑了两声,捧住帝君的脸庞,跪坐在床沿,起身蹭了蹭他的额头:“帝君,这一次我们让弦一形神俱灭好不好?让他回到混沌虚无里,然后摇欢要好好地准备一下向帝君求欢,该补给帝君一个婚礼了。”
    寻川任由她如同孩子一般轻蹭着他的额头,静静地听她说完后,在她的眨眼卖萌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角:“一言为定。”
    那低沉的声音,似蕴了几分情欲,微微的沙哑。
    摇欢听得耳根子一酥,鬼使神差地张嘴咬住帝君的下唇,看他睁开眼时那不太赞许的目光才弯起眼,一脸得逞地微微松开又主动吮上去。
    哪怕有些害羞,可还是想这样吻着他。
    好像只有此时此刻,才能缓解这万年的寂寥和无尽的守候。
    若时间能再重来一次,摇欢想,她一定舍不得就这么只留下一缕魂魄,让他独自飘寻。
    她欠的,怕是真的要赌上一生去偿还了。
    ——
    三日之期,对于摇欢而言,有些太过紧迫。
    距弦一要清理门户只有一天时,余香才打听到雾镜和辛娘此时被关押的位置——封妖楼第十八层地狱。
    封妖楼里妖气盛行,九宗门开宗之主听夏真人创立封妖楼时,结下一个法印。
    以防外来之人擅闯封妖楼勾结妖族,非九宗门弟子一旦踏入塔内就会引得法阵启动,封妖楼内罡风四起,能剜人骨,直到闯入之人在风阵中失血致死,力竭而亡。
    原有那么几分硬闯劫人想法的摇欢在听完余香的讲解后,莫名地觉得脖颈后面凉飕飕的,仿佛被阴风拂过,忍不住打了寒噤,顿时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摇欢想了想,问:“那挖地道?”
    她的龙爪是刨洞的一把好手,一夜挖出一条地道来并不费力,再不济还有帝君呢,帝君的爪子肯定比她还要更加结实。
    等她把地洞挖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雾镜和辛娘偷出来,回头再杀个回马枪,来个出其不意,还会担心收拾不了弦一那个大混蛋吗?
    余香抿了抿唇,尽量委婉的告诉她:“我们并不清楚雾镜和辛娘关在十八层的那一个地方。”
    “不怕啊。”摇欢亮出自己的龙爪:“我可以把封妖楼整个十八层刨了。”
    回渊忍不住翻白眼:“那岂不是把那些罪大恶极的妖怪都放出来了?”
    摇欢很不客气地翻回去:“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岭山九宗门的人既然能把妖怪关进去,那妖怪跑出去后就再关一次好了……”
    回渊:“……”
    倚着门柱的战神有些听不下去:“摇姑娘,这有违我们仙界办事的宗旨啊。”
    摇欢瞥他一眼:“宗旨?你是说那条能不麻烦就简单化处理,绝对不要给玉帝扣劳务费机会的宗旨?”
    扶正:“……”
    沉默半晌,扶正轻咳了一声,无奈地摊手示意摇欢继续。
    谁说这条龙蠢的?
    “摇欢。”余香有些头疼地推了推眉心:“封妖楼建在水中,水面上有三层,深埋在水底的有十几层。外围坚固得跟铜墙铁壁一样,此法应该行不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岂不是只有当天正面对决时想办法了?
    摇欢焦虑地忍不住歪头咬手指:“那可怎么办?”
    弦一手中一日有人质,她就吃亏一日。摇欢横行霸道了数千年,岂是能吃得下亏的主?
    摇欢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既然靠近不了封妖楼,那能否进入九宗门?我现在气得只想放火烧山……”
    稳坐如山的帝君闻言,掀眉望了她一眼:“也不是不可行。”
    只不过这会进九宗门有些冒险,他们能想到的弦一未必想不到。估计整片岭山里,此时的九宗门最是固若金汤。
    “放火烧山?”扶正吃惊地站直身体,有些不敢相信:“这算什么行兵策略?”
    “并不是什么策略。”回渊跪坐在白玉矮凳上,一副早已习惯的姿态:“只是小蠢龙手痒想先欺负回来解解气。”
    若是能让摇欢得手也还不错,毕竟谁家后院突然被掀了屋檐,花园又忽然走水失火的还能稳坐如山?
    摇欢不爱吃闷亏,但不代表她不爱看别人吃闷亏。
    就在此时,一旁安静了良久的余香忽然开口道:“九宗门弟子都会配有宗门的令牌,我这里只有一块。像我这类小妖都是不敢靠近封妖楼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进入封妖楼是不是令牌就够了,但如果能混迹在宗门内,等时辰一到可以趁他们不备先劫走雾镜和辛娘。我擅隐匿气息,九宗门的地形我又格外熟悉,倒不失为是个办法。”
    总比等人被架上火刑台上,被众宗门修仙者围观时再强抢人要好许多。
    这个提议显然比摇欢刚才的硬闯封妖楼和挖地道靠谱太多,几乎毫无异议地就全票通过,开始制定详细计划。
    当然,这个全票通过里……只有余香和摇欢。
    扶正看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画地形图和详细计划的两人,很是担忧地望了眼从一开始便淡定地如同世外高人模样的寻川:“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寻川望着窗外即将沉没的金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扶正艰难地摇摇头:“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他身为天界的战神,领兵作战几乎是本能,从来都是直接领兵迎面压上,还真没有试过实行这样不靠谱的招数。
    “若不让她出些力,她今夜恐怕会睡不着。”寻川轻叩了叩桌面,把玩着摇欢随手塞给他的金叶子,指尖一弹,那片金叶子就抛入半空,几经旋转才重新落于他的掌心。
    他眯眼看着正对夕阳余晖的这片金叶子,垂眸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坐了一下午的回渊,低声道:“我知道你的心向着她,但看在我这么喜欢她的份上,有些事,就别告诉她了。”

    番外一:

    神君要出公差月余之久;摇欢不便跟随,便独自留在了九重天外。
    起先几日,无聊时还能调戏调戏仙宫的宫娥,逗逗王母家养得大肥猫,偷几条玉帝养得锦鲤蒸煮烤烧变着法的吃……
    可是,宫娥总是能调戏完的;大肥猫被逗弄了几次后也学会拒绝摇欢的小鱼干了,就连玉帝养得天上地下独独一缸的锦鲤……也是能偷完的。
    摇欢舒心的日子没过几日,便无聊到在仙界坐不住了。
    因为摇欢已患头痛症好几日的玉帝恰恰好在摇欢百无聊赖之际;协夫人一同散步到了九重天外。又很是恰恰好的因为口渴;进九重天外讨了杯水喝。更是恰恰好地问起:“春回大地;也不知忘川的桃花开了没有?”
    正在偷酒喝的摇欢心念一动;又兴起了去冥府打酱油的想法。
    等送走赖着不走,非要和她讲凡界的三川五岳是何等壮观的玉帝后;摇欢收拾了收拾,片刻不耽误地直飞下界。
    目睹了神君夫人大包小包带着零嘴下凡的众仙;纷纷羡慕不已。
    要知道,仙界掌管着凡界的命理和运数的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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