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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宰相的道家小娘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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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喜房,便是要做些羞羞答答的事儿,红缦飘摇,人影晃动,龙凤烛一夜未熄……
  我似是在梦里听到了很长的一声叹息,无奈至及。
  第二日一早,窗外的天光便透过月影纱落在了我的眼皮上,活生生的将我催醒……
  一开眼便对上了一双冒着很是不怀好意的精光桃花眼,我吓的一个激灵往后退,却觉着浑身酸痛,低头一看却是不着寸缕,当然身边的这人也是一样的不着寸缕。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怔在了原地。
  “娘子醒了?”
  “什么!?”
  此人十分委屈道:“娘子,不认我了吗?昨夜你一声声相公叫的好生**啊,再叫一声听听?”
  “你……不是肾虚吗?”
  “……”
  于是,祸从口出的我,便又再次的受了教训。
  次日,我正在自家和几个丫鬟搓牌时,突然听到了门口的家丁来报。
  “宰相府世子登府!”
  我赶紧扔了手中的牌,一路小跑到了前院儿,心下还诧异万分,他怎会突然就来了,让我完全来不及作准备,难不成是因为前夜那事?他打算上门提亲?
  我心花怒放的奔到了他面前,只见一月白苏绣镶边衣的俊雅公子,却未曾见到彩礼堆到天上去的影子,只有一个孤零零黑色的礼盒,这着实有些太小家子气儿了。
  那俊逸雅公子瞧见我不高兴的表情。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我刚要质问他时,只听得一声粗狂豪迈的笑声。
  “世子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诚然,那声音的主人便是我那近日才驻边回来的爹爹,看那打扮应是刚刚在后院耍大刀出汗回来,后面跟着我那笑得一脸灿烂的兰姨。
  “那里,是晚辈来的突兀叨扰了。”
  顺便还一脸温柔的看向了我,弄得我实在是莫名其妙的低头掩饰尴尬,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却是一脸娇羞的样子。
  “哇哈哈哈哈哈……”只见爹爹随手把大刀扔给了一旁的家丁,好家伙,一下子三个家丁都支撑不住的摔倒在地。
  “哟,世子长的真俊啊!好!不愧是我女儿的眼光!长的人模狗样的啊,哈哈哈!”
  兰姨用手肘捅了一下爹爹。
  “是人模人样。”
  我默默摸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无妨,将军是不拘小节的性情中人,晚辈很是久仰!”
  “哎呀!世子过奖了!”于是爹爹便一脸不好意思的“轻轻”拍了一下无瑕的肩头,饶是无瑕这种常年习武之人,也被大手拍了一个趔趄。
  看的我在一旁十分胆战心惊啊!
  那日爹爹与无瑕二人在后书房商讨了很久,久到让我很是不安。
  入夜很深的时候,一家子送走了无瑕,爹爹便唤我跟在其后进了后书房。
  油灯的晕影下爹爹的脸显得很是凝重。
  “漾儿,你这孩子比别人命苦,从小就没了娘,我还记得你娘临走之前对我说,待你大了,一定要给你找个能托付终身幸福的男子……”
  “唉……如今,你也出落成大姑娘了,爹爹老了,但是为了你,我也豁得出去这条老命。”
  良久,我才开口:“爹爹,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月色清冷透过了窗纱,突显了他鬓上斑白的发。
  “我只问你,你信他吗?信,这三十万大军爹爹我就敢借!”
  晴天霹雳。

  ☆、第十七章 往昔如梦(四)

  彼时,大兴国建国不过一十四年有矣。
  圣上早已步入耄耋之年,龙体每况愈下,边境藩王早已蠢蠢欲动,而龙膝下最受器重的两个儿子,太子城府深厚,三皇子阴险狡诈,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朝堂之上除了我爹爹这种少部分中立之人,大部分早已心照不宣的分为了两派,无瑕又向来与三皇子交好。在其助力之下一步步登上世子之位。如此想来,必是那三皇子在朝堂之上举荐了无瑕带兵征讨藩王,以博龙欢。
  思量再三,我亲手终止了爹爹借兵的念头。
  朝堂之事,向来风云诡谲。这兵要是借对了,他日新皇登基便是享不尽的盛世荣宠。若是借错了……
  那便是一死!我左府全家都得死!
  无瑕,你又怎会觉得我愿用我全家的命去换你的荣华富贵呢?
  呵,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对我有几分真心实意,若是有,你怎舍得如此利用我。
  无瑕出征那日,我并未去城门相送。而是选了家中一处小亭,双手抱膝坐在冰冷的长石凳上,呆呆的望着外面榆柳青葱的景色。那一坐便是一天。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命运,它绝对不会姑息每一个不断挣扎的人,沉重的车轮会一点一点碾压过去,一切的一切都会在我眼前支离破碎,
  自无瑕走后两个月左右,我的眼皮就突突直跳个不停,奈何我身在都城,也做不了任何事,只是日夜担忧……
  兰姨说,郊外有一处云凌观里供着个金身菩萨,许愿什么的十分灵验,时日久了,我也按捺不住的让家丁备了马车带上微微朝那云凌观驰去。果真人一旦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便也愿意信这些东西,以求个心安。
  想来那大半个身子都埋进黄土里的圣上,如此器重洛家,也是如此个道理。说起那洛家也实在是玄乎,坊间传其“世间百态,时事运势,无一不知,且,能与鬼神通。”真若如此强大,那万岁爷又怎愁不万岁?
  彼时,我并未知,我所嘲讽的竟都是真实存在的。也并未想到我日后会走上降妖师这样的道路。
  那云凌观香火鼎盛,往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而我的心情却越发坠入低谷,只因我为那人抽的签,签签都是下下大凶之兆!
  我皱着眉头在山腰上四处溜达散心,却在一偏辟小路上被一老道姑给拦了下来,微微刚想斥责,却见那老道姑好大的力气,紧紧的掐住了我的手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表情肃穆。我用眼神示意微微不要乱动。
  片刻后那老妇人才渐渐松开了我那被掐出红印的手腕,我疼得呲了一声。
  那人点了点头,一双凌厉的眼睛渐渐有了些笑意。
  “姑娘,你身上有两喜一悲,你,想先听哪个?”
  我怔了怔,没想到云凌观如此藏龙卧虎,连一老人家也能算出命数来?
  “先听喜吧。”我随口道。
  “嗯,恭喜姑娘有了身孕,贫道估摸着大概一月多。”
  我主仆二人,纷纷惊在了原地。
  “这第二喜,便是……姑娘命里与道家有缘,这是姑娘祖上积了善德的福分啊。”
  我一时心下竟思绪万千,如若这老婆子不是胡说,我当真有了无瑕的孩子,可……我竟不知道我二人未来会走到那步。这孩子不该来的啊,思及至此不禁鼻上一酸。
  “你这老道姑满嘴胡言乱语,又是孩子,又是道家的,我们小姐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走吧!不可在胡说了。否则我叫人赶你了。”
  那老道姑到也不发怒,只是转身负手于背后:“姑娘若不信,自可走了便是,只是你那一悲……”
  我急了:“敢问老前辈这一悲是什么?”
  “唉……孽缘啊!躲不过的,孩子,贫道好心提醒你一句,万事且不可冲动,也可少受点苦啊!”
  回到府中后,我整个人好似丢了魂魄似得,魂不守舍,微微心细,从外面请了一位大夫诊脉,结果不出所料……喜脉。
  微微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了,抖着手连忙塞了些银子打发走人,房门一关,就跌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小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世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那小公子,怎么办……夫人知晓了肯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我望向窗外,黑云压城城欲摧,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似有几滴飘在了我的脸上,冰冷入骨。
  是夜,窗外电闪雷鸣,我向来心大,却也疲累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却也瞧见一人立于我床前,待我想撑起身子来,却发现四肢丝毫不听使唤。
  那人带着哭腔声音冷悠悠的传入我的耳中:“左小姐,我求你,救救世子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只有你能救他了,我求你救救他吧!救他……”
  闪电在这一刻轰然照亮了室内的一切,沈月娘满脸血污,断掉的胳膊连着外露的白骨向地上淌着血,她就那样全身血淋淋的站在我的床前直勾勾的望着我……
  “啊……”我惊声尖叫了起来!直到银屏外的鲛人烛轰然亮起来的那一刻,我才能控制身子,坐了起来。
  微微连忙冲了过来给我披上了外衣。
  “小姐怎么了?做恶梦了?别怕!微微在呢……”
  我惊恐的向着四周望去并未看见刚刚的鬼影,地上也并未有任何血迹,不禁吁出一口气。
  第二日大早,爹爹下朝便一脸愤怒的甩掉了手上的笏板。
  我沏了一杯大红袍递了过去,估摸着气消的差不多了才问了缘由,谁知结果却让我手脚冰凉到脸色刷白。
  原来,此次出征的副将中有一位李副将,年纪轻轻却因和太子沾亲带故的因素也被举荐了,半月前,无瑕本想在敌军安营扎寨时来换个蒙面突击,原本只带几个精英将士便可,可这刘副将偏要偷偷跟了去,在大伙儿预备突击前暴露了自己,纵使他们拼死突围也只杀出了了三男一女,那女死士将重伤昏迷的无瑕背回营中后,便失血过多而亡……
  主帅昏迷势必士气低落,没人掌控大局的结果就是原本二十万大军被藩王叛贼扫荡的只剩仅仅几千人,危在旦夕啊。
  最最可恨的事,老皇帝久病不涉政,太子自然而然协理国事,朝中那派人的意思是打算按兵不动,养兵蓄锐后再重新出兵,这不是要白白牺牲那么多无辜的性命吗!
  我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疼痛异常。
  双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眼泪肆意流落。
  “爹!我求你,救救无瑕吧!漾儿不孝啊,漾儿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啊……爹!”
  “啪”
  爹爹手中青花瓷杯应声而落……
  那日过后,爹爹终是不忍心,咬着牙动用了三十万禁军……
  只是那日过后,我仍是夜不能寐,偶尔入梦,梦里全是沈月娘那满身血污的样子。
  有时我不禁会想,是否一个优秀的男人,就是要让每一个爱过他的女人都体会到不幸之万幸呢?
  万幸,她能护你活着,而我能看见你平安归来。
  大军归来那日,我站在城门口上,身着一席大红绛纱长裙,裙摆迤逦曳地三尺……多年后,无瑕跟我说,那时的我像极了一朵怒放着的妖异的桃花,清丽却魅惑到让人窒息……
  远远的我看见了他临于大军之前戎装御马的身影,转身下了城楼直奔而去,不顾着周围迎宾的队伍,不顾着他人异样的眼光,我只感觉每跑的一步都那么遥远,呼吸都那么漫长……
  我看见他见到我奔来,快速下了马,立在了夕阳里,金红的光将他的身上的铠甲晕染的无比温暖,他疲倦却又坚毅消瘦的面孔渐渐绽出了笑容,美得恍如天人。
  三步,两步,一步……跃起的那刻我感觉到清风涌灌起了我的衣裙,也塞满了我的心,我紧紧的抱着他,抱着我心间上的那个人,那一刻,我在我心里告诉我自己,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什么也不要再问了,我只要他还活着。
  我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天地俱静,半响后,无瑕环着我腰的手摩挲了两下。
  他贴着我的耳朵轻轻道:“漾儿,多日不见,你似乎又长胖了,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很是舒心啊……”
  那委屈的语调,在我听来却有着三分哀怨,七分小孩子气。
  我不禁破涕为笑,刚要解释,一旁候着的官员却恬着脸上来打断了这份温情。
  “世子,三皇子在御前等着呢?”
  他点点头,走前伸手掐了掐我的脸:“等我。”
  我笑着目送他而去。
  却不知这一等,又是漫长的一个月。
  而这一月的时间,却生生的摧毁了我的全部!
  给读者的话:
  为啥悲催的作者君总觉着自己在单机呢?(?_?)

  ☆、第十八章 往昔如梦(五)

  有时我会想,是否在等待与被等待中,我早已麻木,又是否那个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我的这份等待,不然,他怎么能那么狠心,那么久了,却还不出现。
  又到了仲夏季节,爹爹为让我安心养胎,杜绝了我的一切娱乐方式,我思索着前院的娇花受不了这日头的烈阳,便一个人提着花壶,慢悠悠的浇着水……
  “大小姐——不好了!”
  我惊诧的一回头,便瞧见了管家王伯抱着我那昏迷不醒的小弟弟进了府门,我不禁心下一沉。接过了言儿,便大声呼喊着家丁去唤爹爹和兰姨来。
  兰姨看见了,当场就“命根儿啊,心尖肉啊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爹爹连忙命人叫来了大夫,那大夫把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脉,我来回踱步,只感到手心都捏出了汗。
  “王伯,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孩子让你带出去玩了一趟怎么就这样了?我的言儿啊……”
  “夫人,是我失职了,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去的路上小少爷还好好的,回来就这样了!”
  爹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到:“老王啊!你去的路上可碰到了什么人?”
  “这个……嗯……就是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洛家三小姐的马车,她见我家小公子可爱,就抱起来逗小公子玩……”
  爹爹重重的一拍大腿:“他奶奶的!老子就知道是洛家的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害的!”
  我心惊万分,仔细一想,爹爹驻边十年,左家不过三年前才得以受到皇恩宠信,如今爹爹退居幕后,调回都城,以他直言不讳的脾气自是会在朝堂之上,处处与装神弄鬼的沈家家主抬杠,如今想必是因为知道言儿是我左家独子,便朝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动了手!真是畜牲不如!
  爹爹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来人啊!去取我的大刀来,吾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就上洛家砍了那丫头的手!”
  兰姨见状连忙上前拦住,满脸泪水婆娑:“老爷啊!我知道你心疼我们言儿,可你无凭无据的上前要说法,人家怎会承认,再者那洛家家主贯会妖术!这几年一直颇受皇恩宠信,三年前沈家的下场你还没看透吗!?你一定要冷静啊!”
  这时,恰好大夫一脸灰色的出来了。
  “左将军,恕小的无能……这小公子除了脉象十分微弱以外根本查不出什么病症来啊!只是……”
  兰姨急了:“只是什么?哎哟!你倒是快说啊?你想要急死我吗?”
  “只是,我瞧小公子双眸紧闭印堂发黑,到像是……是被脏东西害了!”
  兰姨听罢,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我连忙上去接住了她。
  爹爹瞬既怒目圆睁,全身透着杀气:“就知道是那洛家妖人使得妖术!敢碰吾儿,老子这就去灭了他!”
  第二日黎明,空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寒气,我在家门口发现了瘫卧在地的爹爹,他的身上干干净净,却浑身冰冷,脸色铁青。
  我一时眼泪止不住的流,连忙颤抖的叫人将他抬进厢房。
  经历了这场变故,我左家如今同秋日朽木上的枯叶一般摇摇欲坠。。。
  小弟弟病况每俞日下,爹爹自回来那天日日被梦魇所扰,兰姨不得已上下打理着府中事宜,纵使她面容憔悴不堪。。。
  我不知道那日爹爹到底遇见了什么,我只知道我每日守着他入睡时,都会听见他内心深处的嘶吼
  他说,他看见了这么多年以来,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魂!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知道在黑暗的深夜里,这个万分无助的时刻,我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无暇的脸庞。
  我蜷缩着身子,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臂膀之中,无瑕,你到底在哪儿啊……
  一日,王伯一脸担忧的递给我一张信筏,看得出是一女子的字迹,约我在芸华轩水云间一见,落款是洛轻樱!我心下一沉。
  是夜,我烧了那封信,瞒着家人裹着斗篷独身前往芸华轩,水云间的门口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人,洛家的人,可真是狂妄至极啊!我捏紧双拳,纵是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我也明白自己得进去,无论如何,言儿的状况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推开了那扇门,一紫衣束腰的女子坐于一古琴之前,她的脸袋透露出了一种阴柔之感,算不上很漂亮,却很特殊,那双傲慢的丹凤眼从我进门开始从来就没有瞧过我一分。
  我凝下心神:“敢问洛小姐,家弟的病是否你所为之?”
  “从来没有人敢开口这样质问我们洛家的女儿!”她猛地抬起了那双眼,不屑的哼笑了一声。
  “是又怎么样?”
  我心中霎时燃起了熊熊大火,咬牙切齿道:“你们洛家真是卑鄙无耻!朝堂之事,却牵扯到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简直是毫无人性!”
  谁知那人不怒反笑,这十几岁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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