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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我的宿主是个渣-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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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怪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想到这里的夙浅眯了眯眼,脑海里倏的窜出了一个影子,薛尹!
  景云裔发现薛尹的狼子野心之后,让人把她缉拿归案,可是却让她给跑了。
  很有可能那货心里不愤,故意杀人泄愤,把这事儿嫁祸到景云裔头。
  夙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那货的嫌疑最大啊,也是最有能耐的一位了。
  听到夙浅那不阴不阳的话,贤帝罕见的沉默了下,良久之后,才淡淡开口:
  “你给她封王了?”
  “有问题?”
  夙浅挑挑眉,看着面色清淡,让人看不出深浅的贤帝,她怎么觉得这话略有深意呢?
  “嗯,该封了,回头也给老二封个,她那西桥的地界儿不错,府邸也够大,不用给她重新找府邸搬迁了。”
  贤帝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伸手捋了捋袖口,侧头看着逐渐大亮的天空。
  “过两天,你正式登基了之后,我带着你父君出门散散心,至于云昭——”
  她顿了下,脚步一抬,顺着蜿蜒曲折的长廊,慢慢的往前走。
  “她给你下的什么毒?”
  这话?
  夙浅摩挲了下小下巴,贤帝的话很是有意思啊,她该不会是想——
  想到某种可能性,她转了转眼珠子。
  “不知道,忘记了。”
  慢慢往前走的贤帝一听到这话,向前走的步子一顿,侧身回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回望着她。
  挥挥洒洒,从天边倾斜下来的天光里,女帝那半笼在火红色凤凰花树下的身影有些渺淡的疏凉,好一会儿,她冲着夙浅笑了下。
  “小七,是不是恨你父君?”
  怎么扯到柳君身去了?夙浅有些不明所以,伸手拽了一片凤凰花叶,放在嘴里漫不经心的咬着。
  “不恨。”
  是的,不恨。
  哪怕到最后的最后,景云裔也只是失望,却也不曾怨恨。
  因那是生她养她的父君,因那是母皇最爱的男子,因母皇不止一次说过,若不是因为她身不由己,亦不会登这皇位。
  她会带着父君游历天下,等她们老了累了,走不动了的时候,在父君最爱的栖坞河边建一个小院子,两人一起闲看庭花,描摹云舒,直到最后一起生同衾死同椁,下辈子继续做夫妻。
  她想给他一世双人,却给不了。
  所以无限的宠着他,护着他。
  柳君永远不知道,贤帝这个女人为他做了多少。
  旁的不说。
  在这整个越真国的皇宫里,有谁还有她柳君的权利大?
  哪怕是仍旧尚在凤后?
  凤后只有一个头衔,余下的什么都没有,整日里把自己锁在建和宫里闭门不出。
  凤后曾有一女,却夭折了。
  是柳九君动的手,贤帝给他善的后。
  他甚至不知道凤后的孩子根本不是贤帝的。
  凤后之所以嫁给贤帝,一是因他心人死了;二是因他们魏家被查出通敌卖国的罪证;三是因贤帝刚位根基不稳,内忧外患需要强大的家族支持。
  所以在贤帝拉到人揭发魏家通敌卖国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抄了魏家,反而以此做为交易,稳固她的地位。
  凤后是魏家投靠的筹码,只是凤后因心人死去,心如死灰再加魏家出事,也同意进宫为后。
  只是进宫的那时起,贤帝跟魏后之间开诚布公的谈过,她保魏家百年无忧,但是他只会是凤后,余下的什么都不会再有。
  凤后无所谓。
  却没过多久被查出有孕,贤帝也不在意,她也需要一个孩子来堵住幽幽之口,让那个孩子生下来了。
  也算是给魏后最后的补偿。
  可哪里知道,柳君竟然妒忌头,不管不顾的弄死了他的孩子。
  凤后大悸,差点儿不管不顾的要跟柳君拼命。
  后来还是贤帝出手,也不知道跟凤后达成了什么交易,凤后才住了手,可从此也闭门不出了。
  而二皇女,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也通通不是贤帝的孩子。
  那是她保护柳君的手段。
  因为朝堂盯着她,暗堂盯着她,背地里先帝留下的罪孽,那些魑魅魍魉都在盯着她,稍有差池她会万劫不复。
  她死了无所谓,可是柳君怎么办呢?
  所以只能继续扩充后宫,挑选一些没有野心,或者甘愿为家族牺牲自己的男子们进宫,避开那些明里暗里盯着她的人,找人让其怀身,诞下皇女皇子来彻底的封住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对柳君的攻击。
  这些事情,柳君都是不知道的。
  因为贤帝并不想让他处于危险之,他多知道一分,危险又多一分。
  万一哪一天她没护住他可怎么办?
  贤帝虽然从来没有亲口承诺过要给柳君一世双人,可她却清除一切,为他做到了。


第698章 女帝,陛下乃贼!
  只是这件事,柳君不知,朝堂里的众位大臣们不知,乃至整个天下都不知。
  贤帝用情至深,却没有昏浊的用家国来填。
  反而以家为基点,用国为障眼,以天下为己任,护全了一切。
  可是最后却落到个被人埋怨至死的下场。
  也不知道最后贤帝在闭眼的那瞬间,会不会后悔她曾经为之复出的一切?
  夙浅掀唇,神色漠凉。
  谁知道呢。
  至少剧情一里,景云裔在看着贤帝闭眼睛的那一刻,贤帝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悔意,有的只是浅浅的叹息。
  那叹息,大约是在说:
  啊,往后没办法再见染之了,真是遗憾呐~
  不知怎的。
  那带着笑意的叹息表情,蓦名的跟个位面她重塑时间时,苏少年流露出来的微笑,很是相同。
  有一种错位时空,穿透位面,贤帝景天含笑凝望着柳染之,轻唤着他的名字:染之;而苏峪温凉柔软的望着夙浅,薄唇轻翕:浅浅。
  眨了下眼,夙浅漠凉的神色晦暗不明。
  可是看在贤帝眼里,却有些口是心非了。
  她伸手压了压眉心,说着不是解释的解释。
  “染之心思纯,与你一般无二,只是耳根子太弱,又被云昭给诱拐了,所以才会对你那般——”
  她叹口气,幽幽道:
  “往后你老子我会很闲,慢慢的把他给调教回来成了,回头让他给你认错,你大人大量的原谅他吧,谁让他是你生你养你的爹呢,是吧?”
  “呵呵——”
  瞅着贤帝那为了柳君,难得略带讨好的神情,夙浅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
  “你想多了,他在我手翻不起浪来,顶多往后他要是为了景云昭给我填堵——”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夙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小脸的表情是相当的邪恶,甚至还带了股恶意满满的意味,看得贤帝眼皮子一阵狂跳,警惕的瞪着她。
  “喂!别玩过火了!那可是你老子宠了一辈子的人!你要是真敢动他,回头老子跟你急啊!”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这人是属狗的吧?
  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能立马感受到?
  夙浅嘴角微抽,万分嫌弃的瞅她一眼,哼笑出声,也学着她一样,叹口气,声音幽幽:
  “看你说的,我怎么会玩过火呢?只要他不来我面前搞事情,那我是一定不会去他面前搞事情的,可是万一他跑到我面前搞事情,那可——”
  “你没这个机会!”
  贤帝听到夙浅这话,气的牙根直痒!
  这小王八蛋里里外外的意思是在说,让她把人给看严实喽!
  她不会去主动见染之,所以也别让染之出现在她面前,不然管你丫是不是生她养她的亲爹,单论那几次明里暗里的协同景云昭祸害她的事儿,她绝对会一股脑的收拾回去!
  贤帝很是糟心的吐口气,恨恨的瞪了夙浅一眼,咬咬牙,转个身走,她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小王八蛋说了!
  每说一句,都会更心塞一分!
  再这么她说一句,这小王八蛋怼回来一句,指不定下一刻她自己都会被气炸了!
  “果真,儿女都是债啊~”
  “对啊,这个债还是你媳妇儿给你挣的!”
  贤帝叹息般的抱怨,又被夙浅给噎了回去,气的脚下一个用力,地板都给踩了个窟窿。
  可是某位小女帝还先嫌不够似的,凉凉的又加了一句。
  “哦对了,老娘,从今个儿起,你可不是在皇帝了,要习惯自称我,而不是朕,懂?这一回饶恕你这大不敬,下次可要诛你连坐了哟~”
  ……贤帝一个踉跄,堪堪扶住一旁的柱子,这才没脚下一个打滑,顺着台阶滚下去,暴怒的回头。
  “滚!”
  “好咧~,您慢走,好走不送~”
  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声音,闲闲的传了过来,可那人却已经连个衣角都看不到了。
  气得贤帝一阵胸闷,冲着一旁跟个隐形人似的女官梁凤抱怨。
  “这小王八蛋这气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女官淡笑不语,全当没听见。
  混到她这种身份地位,太明白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什么能回答,什么不能回答。
  再者,虽然自家主子一脸嫌弃,可是眼眸深处的笑意却是骗不了人的。
  这母女俩人的小情趣,她这个外人还是不要随便插腔的好。
  很显然,贤帝也并没打算让梁凤回答,她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走廊尽头,望着不远处繁花盛开的御花园,眸色清浅,神色淡然。
  好一会儿,贤帝拍了拍沾了些许露珠的袖口,声音漠冷。
  “阿凤,去,查查云昭给小七弄的什么佐料,回头也给她添点儿,秋天到了,露水深重,云昭身子不好,该保保暖了。”
  “是。”
  梁凤低头,应了一声。
  对于贤帝的这个决定一点儿都不意外,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家国天下。
  贤帝这些年做的很好。
  是做的太好,她才感觉太累。
  总想停下来歇歇,好好的歇歇。
  现在终于有后继人能免顶替她的位置,让她安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所以怎么能免让别人破坏掉?
  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亲闺女都不行!
  贤帝景天的眼眸里略过一抹深邃。
  最主要的是,她感觉小七有些不同的,以往的小七或者会看在她,或者染之的面子对云昭开一面。
  而现在——
  她动不好说了。
  从悬崖下爬回来的小七身,多了一些琢磨不定的邪,那种义正义邪,模棱两可的气息,让她多少有些担忧她会不管不顾的弄死云昭。
  皇家本亲情稀薄,她努力维持这么多年,并不想在最后的时候功亏一篑。
  她无法给染之一个安定的生活,强行的把他拉到自己的世界,一起跟她过着这么多年的颠簸流离若是最后连她们的孩子都护不住,她该拿什么颜面在面对他?
  所以,为了两全,为了国之大义,为了家之和乐。
  云昭只能病者。
  她不能看着云昭把自己做死,让染之恨云裔,亦或者埋怨她。
  不管哪一种可能性,她都不想看到。
  所以目前这只能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第699章 女帝,陛下乃贼!
  贤帝叹口气,是不知道云昭能不能明白她的苦心,要是回头怨恨她,殃及了染之,以及云裔,乃至整个越真国,她该如何是好呢?
  清晨的露水很重,可是再重也重不过贤帝心的忧虑。
  原本她是想把云昭留下来,把她当成云裔的磨刀石的,两姐妹再磨合磨合,等稍微年长一些,历经的多了,能明白她的苦心,现在看来是完全不可能了。
  但愿她们都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贤帝重重的叹口气,当真是操碎了心。
  夙浅的登基大典在半月之后的黄道吉日举行。
  那日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是个相当不错的好天气。
  一身繁杂而正统的冕服冕冠,以玄色为主,黄、白、赤、、缥、绿六彩为为辅。
  身绣五爪金龙,肩披日月星辰,庄重而威严的夙浅,在万众瞩目,越真京都百姓的见证之下,一步步的走过各种复杂而冗长的礼仪,登舫禾楼,接过女官乔纥(he)手的锣槌,在礼官的高声喝唱之,敲响了金锣。
  “嗡——”
  金锣声捍天!
  武百官,黎明百姓,全都跪在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之大,辽阔昊远;气势之洪,威严雄震。
  那瞬间,像是天都承认了越真国的这位小女帝,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彩霞自天而下,悬浮在小女帝身侧,穿插在她的冕服冕冠之,愣是把她给衬托的仙气缥缈,俯览众生。
  这是——
  紫微星君转世?!!
  百姓们惊呼,百官们震撼!
  所有的负面偏颇之词,在此时天的应召,全部都转化成了浓浓的敬畏,以及惧意。
  被天承认的帝王,千百年来头一位,她们岂敢不敬,不惧?
  相较于众人的震惊与匍匐的敬畏。
  她们的小女帝却是嘴角一抽,瞪着悬浮在她身侧的那凑成云朵的霞光,咬牙:
  “干毛?弄这么大仗势,回头老子要怎么退位让贤?!你是存心来搞事情的是不是?”
  “咳咳~”
  略有些心虚的声音在那几朵霞云传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奶声奶气的小萌音。
  “哟~,老巫婆,啊不对,大神好久不见呀~”
  “老巫婆?”
  夙浅阴阴的半眯着眼,吧唧一下抓住一朵霞光凝成的霞云在手里。
  “不长记性的东西,看来你很想去见邪神啊是不是?”
  对啊,邪神。
  她最近把那条大黑虫给忘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也不知道饿死了没——
  夙浅嘴角一抽,估计棍子肚子里再多的储备食物也都被它给吃完了,尤其是个位面棍子跟狗子都在闭关,完全没给它塞东西进去。
  呃——
  她轻咳一声,嗯,回头塞点儿东西进去,不然饿死了回头棍子又该哭了。
  据说那可是棍子的顶级储备口粮,等着它养到肥实的不能再肥实的时候,宰了吃的!
  “不是,不是——”
  被夙浅恐吓,捏在手里的霞云抖了下,赶紧解释。
  “不是,我纯属口误,真的,你是大神!真的是大神!你在我们那里可是很出名哒~,怎么可能是老巫婆呢对不对?百分之分的是大神呀~”
  小黑蛇干笑两声,想到接下来被那群欺软怕硬的混蛋们委托的事情,啥反抗的心情都没了。
  你说它怎么这么点儿背呢?
  打个斗地主还能输的把自己给卖了,惹的若若直接把它给关到门外,再也不让近她的身了嘤嘤~
  说多了都是泪啊!
  小黑蛇祸斗扁扁嘴,表示自己很委屈。
  “那什么,当皇帝挺好的啊,有我辅佐你,你可不想干什么干什么吗?对吧?”
  “呵——”
  夙浅翘着唇角,笑的古里古怪。
  “你到是挺会给自己脸贴金的!没你辅佐老子的时候,老子不是想干什么能干什么的?说吧,下来干什么,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
  讲真,她还真有点儿不是太明白,天道跑下来干嘛?
  这条小黑蛇之前还巴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她来者。
  怎么这会儿却主动凑到她面前来求虎抚?
  说这没鬼,她才傻了!
  “咳咳咳咳——”
  被人毫不留情拆穿的祸斗一阵干咳,扭了扭藏在霞云里头的小身板。
  “没啊,好久没见你了,你又刚好来到我的地盘之下,我下来看看完全没问题啊!”
  “真的?”
  夙浅挑眉,这小屁孩子是想跟她玩心眼儿吗?
  “真的!珍珠还真!”
  祸斗赶紧翘着小尾巴起誓!
  表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要多严肃有多严肃,前提是它那双滴溜溜的小蛇眼不那么虚飘的话!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可以跪安了。”
  夙浅冷漠脸的把它给扔出去,甩了甩衣袖,在礼官吟唱结束后,下了舫禾楼去正议殿接收传国玉玺,以及百官朝贺,四方朝贺。
  新九洲的越真国,人理念与其它几国十分不同,它是女人当道,被其它国所不容,独处一方,略有些闭塞。
  只要它国不来犯,越真并不主动挑事,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守着老祖宗打下来的江山过活。
  当然,要是遇敌国来犯,越真的兵力部署与悍猛不要命,更是让其它几国十分忌惮,在其它几国的心目留下了个母老虎的印象。
  最主要的是越真国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国大繁华,却与几国隔海。
  单独屹立在海路另一边,是纯天然的守攻防地。
  这也是其它几国想来侵犯,却也无法直接侵犯的最主要缘由。
  更让人憋屈的是,越真国的女人们,的了马背,下的了深海,能堵天下,武能定雌雄。
  真真是让那些与之相同身份地位的皇帝们,恨的牙根直痒痒,却也莫可奈何。
  大男子主义为,等级阶级观念强加,让他们都视女人为附庸,结果窜出来一个这样以女子为天的王朝,你说他们怎么可能心气顺?不暗戳戳的搞事情?
  可是特么的,更让人憋屈的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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