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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袋即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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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走了没几步,外头就有人急冲冲地闯进门来,怒不可遏,嘴里的牙签都咬碎了。
  赖元牧跑到两人面前,拦住了阮真。
  “我让你离诚哥远一点,你是不是聋了?”他大声质问道,“还是你本来就听不懂人话?”
  查诚脸色瞬间变了。
  “他嘴角的伤是你打的?”他问道,“有什么事你不能和我说?要自己动手?他开车撞你了?他抢你钱了?”
  面对查诚的赖元牧一秒变回五年前,他皱着眉头一脸不服气:“我让他离你远一点,现在你不是和我处着嘛……”
  “放屁吧你。和你处着他就不能和我说话了?你哪来的脑子?我们是同事,是工作伙伴,是革命好战友,这之间的情谊和你的哪里一样?我和你说,下次别到我公司里来闹了,乖乖滚回家去,我心情好了自然会去联系你。”
  赖元牧嘴里嘟嘟囔囔地,不情不愿,骂了一句,双手往兜里一揣,转身走了。
  阮真看着赖元牧一副闹脾气的样子,忍不住想叹气。
  “你等等啊,我去个厕所,一会儿和你一起吃饭去,这删我好友的帐还没算呢。”查诚看赖元牧走远了,往大门里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
  怎么办?阮真想一走了之,可他又觉得很久未和查诚说过话了,觉得被他关心的感觉也没有那么让人恶心。
  他心想,要是三分钟内查诚没回来,他就开车走人。
  这大概是他在过去二十几年中最天真的想法了,因为他等来的并不是笑笑咪咪的人渣,而是一声叫唤。
  “婊子,抬头!”有人喊道,阮真便抬了头。
  天突然黑了。
  不对。
  那是一个花盆。
  …
  …
  …
  19。
  …
  小花盆是塑料的,往阮真门面上这么一砸就四分五裂了,赖元牧看着阮真倒在下边行道上,此番响动也招来了人,他没多作停留,闪身跑路了。
  围上来的众人议论纷纷,打了急救电话。查诚一路听到嘈杂,跑出门来看到地上躺着个人,还想凑上去看看热闹,不料看到了熟悉的衣衫,急忙冲进人群。
  他看到阮真被人抬起,忍不住喊:“你们做什么?他怎么了?”
  一旁的急救人员开始推搡看热闹的人群,他赶鸭子似的:“被高楼掉落的花盆砸到了,好了好了,别看热闹都回去吧。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
  查诚心里急了,怎么自己进去上了个厕所,出来阮真就躺倒了?他是不是运气不好啊?赶明儿他把自己出去穷游求到的开光佛牌带去给阮真挂上。
  别的不说,查诚自觉狗屎运比常人好一截。他骑上摩托跟着急救车到了医院,又托自己在医院里工作的卫校前前前前女友找到了阮真在的病房,等医生走了,他便拎着外头买的饭菜水果进了屋。
  阮真做了一通检查,没什么大碍,只是脑袋上破了点皮,眼镜碎了。他迷迷糊糊见着有个高个进门,以为是谁走错了,想翻个身找手机看工作事宜,谁知就听到了查诚的声音:“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出院?”
  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真是阴魂不散。阮真想今晚睡个安稳觉,他翻了个身不想理查诚。
  查诚把饭盒放到他床头,搬了张凳子说:“这边饭菜不好吃,滨海九院只有酱油乌冬面能吃。我给你带了点外头的菜,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各种都拿了一点。”
  “让你破费了。”阮真看不太清,他望着眼前的盒子,忽然有些茫然。
  查诚对他这么好做什么……
  阮真吃了点东西,刷完牙,换了吊瓶,药物上头,他开始犯困了。
  他转过来对躺在空床位上的查诚说:“你回去吧,我明天就出院了。删你好友的事情对不起,你小心一点身边的那个男生。”说罢他裹起床单,不想说话了。
  查诚见他不做声了,悄悄摸到他的床边,往他床上钻。阮真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动,他急忙说:“我伤害还没好,不能胡来!”
  “我知道,我知道。”查诚从背后抱住他,“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就抱一下呗,又不会少块肉。我就看看你胸口二两肉有没有变大。”
  幸好屋子里没人,阮真臊得脸皮发红:“大什么大,我又不是女人。”
  “阮真,你是嘴硬呢,还是嘴硬呢?身体总是比心诚实,你还是认清自己吧。我交往过这么多人,很少有能让我上心的,我建议你多开心会儿。明天呢,也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回头我给你带点好东西去。”
  阮真叹了口气,他现在被查诚抱得死死得,没法动弹,背后那人的拥抱带有温暖的热度,阮真内心竟然被动摇了。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阮真知道,查诚是个混球,但是他也懂得怎么对人好。一个人渣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明白温柔待人的人渣。情种四处留情,却又四处被人欢迎,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情种是能被自己留下的。
  阮真不是傻子,他明白这个道理。
  背后这个已经呼呼大睡的男子,一定也对其他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对其他人说过“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带点好东西”,也和其他人耳鬓厮磨过。
  比如把自己砸进医院的家伙。
  阮真一想起他,就意识到查诚是他的“男朋友”。背后这个人和别人发生过很多事,他自己不过是个过客,早晚都会从查诚和他命定一般的人生中退场。
  大概是拥有了相识的分量,他能有恃无恐,甚至恃宠而骄,阮真不了解也想象不出他们的过去,他只觉得自己手上的东西太单薄了。
  说到底,不过是孤独所致。他是真的喜欢查诚么?阮真反复询问自己,可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结果,只得在查诚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里睡去。
  …
  第二天早上,查诚买了早饭送给阮真,自己先去公司上了半天班,下半天找了个理由溜走了,买了菜肉,屁颠屁颠地跑去阮真家,砰砰砰如同讨债一般敲开了他家的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顺滑地使用起他家厨房。
  阮真脑袋上缠着绷带,鼻梁上架着新买的金边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查诚。
  查诚不知道阮真家厨具餐具摆在哪儿,找得四处乱窜,忙得满头大汗,还哼哼唧唧唱跑调的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说句公道话,如果他不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谁会不喜欢他呢。
  不过,正是因为大家都选择性无视了他的操守,才能和他正常交往下去。
  阮真心想,他什么时候浪子回头了,什么时候就要变成抢手货了。
  “阮真!你吃不吃辣?前台的倩倩和我说她喜欢吃辣一点,我想等会儿给她送一份。”
  你看他。
  阮真叹了口气,强硬地把心里的无名火压下去。
  “不吃。你要做给别人吃就做,别问我的意见。”
  “你不高兴了?我这可是做给你吃的,你不喜欢那可就没意义了。”查诚撇了撇嘴,继续忙手上的活。阮真心觉失望,可又隐隐有丝甜味,他被不擅长应对的情感折磨得心神不宁。
  他叹了口气,被另一头的查诚听了去。
  吃饭的时候,阮真不敢张太大的口,怕伤口裂了,同时脑袋上的纱布缠得有些紧,他只能摘掉眼镜小口吃饭。
  查诚看他这幅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查诚,”阮真放下了筷子,他低下眼睛不去看对方,“你说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呢。我不有趣,也不听话,没有多余的才能,还不是死心塌地喜欢你的那种人。你那个小男朋友,为了你能上门找我拼命,你怎么不去爱他。”
  查诚嚼了几口嘴里的排骨,眼神定在阮真脸上,若有所思。
  “有人爱我,”他说道,“可我并不需要那么多。要一一回应太难太麻烦,还不如放着让他们自己脑子清醒一下……你脑袋上的伤是不是赖元牧弄的?”
  “他叫赖元牧?不对,这不是重点。你都答应人家做男朋友了,拿点责任心出来。他做得不对了你要管好,而不是骂他一顿就走。”阮真继续说。
  “小牧和你说了什么?”查诚蹙起眉头,脸色变得严肃,“阮真,我的事你不用多管,你只顾吃饭就好,大家都开心,想太多会睡不着觉的……你脑袋上的伤到底是不是赖元牧弄的?”
  阮真推开面前的碗筷。
  “他看起来像是个会护食的孩子。你要是答应要照顾他了,就别食言,人要有诚信。”他不肯正面回答查诚。
  “你回答我啊。阮真。”查诚双目瞪起,“你别假惺惺地教育我行不行?我是个成年人,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你又不是我的上司,你连工作都和我沾不上一点关系。”
  “那我是你的什么?”
  阮真戴上眼镜,直视查诚,他平静而认真地问道:“我是你的什么?”
  …
  …
  …
  20。
  …
  查诚叹了一口气,他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碗里的鱼还没吃,后头也吃不下了。
  “阮真,你还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饭了。”他一脸遗憾,“你这么想知道啊,那我想想。”
  这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吗?阮真搞不懂查诚的逻辑了。
  “我得找个中听的措辞嘛,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说不出什么好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比喻?”查诚笑了笑,他小心地问了一句,好像在征求阮真的同意。
  “米其林三星级的餐厅穷人一般都不会去是不是。”查诚说道,“就算有时间路过,也只是看看橱窗,或者观摩一下富人们吃的东西,不可能进去的。”
  他把桌上比较完好的菜品往面前摆了摆。
  “可是如果突然给了个机会,让这样的穷人去吃米其林餐厅,你说他会不会去。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吧。”
  ……啊?
  阮真望着正在剔牙的查诚。后者喝了一口乌龙茶,满脸无辜。
  阮真想起来小时候家里有干活的人拿储物间的厕纸,母亲把人打发掉了,他还觉得有点可惜,想追着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亲说这就叫贪便宜。
  很多人不会去贪大便宜,因为大便宜贪了会触及法律,小便宜不在法律中,很多人觉得拿了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他阮真就是那个“便宜”?
  眼镜青年全身脱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逃避已久的答案已经摆在了桌面上,虽然这一桌菜都用了查诚的钱,但是查诚本人却有一个更明确的目标——阮真本人。
  “你就没有一丝半点的喜欢吗?对我?”阮真用单手捂脸,看上去很是疲惫。
  “喜欢呀,你长得好看,有钱,做起来又骚又贱,别提多带感了。女人好多都放不开的,某些方面还是男人懂男人。阮真,咱俩身体那什么,是叫相性来着?我觉得挺不错的。”
  查诚一脸诚恳的笑。
  他这是把自己当做方便物件,当做炮友了吧。月抛型,用完即丢,还有自洁功能,和私人生活能完全分开,天呐,上哪里找这么个好宝贝。
  难怪查诚老赖着他不走了。据他所说,开心了就逗逗阮真,还能看到些有趣的反应。
  阮真心里疲惫,他对正收拾盘子的人说:“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查诚没料到他在这个时候赶人,莫名其妙地反问:“现在让我走?你盘子不要人收拾啦?伤病员就好好躺着,矫情啥?矫情能当饭吃?”
  “我没在矫情。你对我有真心?我怕不是傻了以为你待我如我看你,我是忘了你花花公子的身份,自视甚高,现在我清醒了,那一盆花把我砸清醒了。”
  查诚心想我难道又说了什么惹他生气的话?赶忙从兜里掏了颗糖含进嘴里,手上快速动作,把碗筷冲洗干净了,端了碗绿豆汤到阮真跟前。
  他把碗塞进阮真手里:“要不要我喂你?国王级待遇了。”
  阮真手中拿着碗,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查诚看他木木然,悄悄摸上了他的膝盖,隔着西裤划拉他的大腿。
  “我让你走,你怎么动手动脚起来了……”阮真把碗放下,想要推开查诚,可在药物作用下,他的双颊之上又起绯色,虽然只有一点点。
  查诚知道他的抗药性变强了,现下要是他不想,是可以拒绝自己的。
  罢了,这次目的不是要操他,而是要安抚他。查诚擅长放长线钓大鱼,他可不相信阮真会和他说断就断。
  就算他想断,除非他查诚腿断了追不了,否则阮真是别想轻易摆脱他的。
  查诚推开茶几,整个人往阮真双腿间这么一窝,一下埋进了阮真的居家服里,他隔着衣服用鼻子触碰阮真的下腹,看上去是在撒娇。
  “今日有快活就今日快活呗,管他个三七二十一,我过惯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你也试试及时行乐。阮真小宝贝儿,你听话点,我不会对你瞎来的。”
  你这不就是瞎来么……阮真心里苦得要挤出黄连汁,头脑又迷糊起来,他害怕眼前这人,因为他看不到对方的下限。
  “我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没有实在感的关系……”他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想掰开查诚的脑袋。
  “什么实不实在,”查诚拉开阮真的裤子拉链,“我觉得男人下半身最实在。”
  …
  …
  …
  21。
  …
  阮真的手搭在查诚头发上,他只要用一用力就能把查诚拉开。查诚此刻已经扒拉开了他的裤头,把他的小弟弟掏了出来。
  看他埋首在自己裤裆里努力苦干的样子,阮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其实是个自私透顶,满心都只有自己的家伙。
  看起来分明是喜欢他的……
  身体不会说谎,阮真被查诚这么搞了几下硬了,他抓着对方肩膀,发出忍耐的喘息,查诚伸手进家居服里头找他的乳头,按着他的腰给他排解欲望。
  虽然身体是很爽啦,可是阮真心里宛如扣进了一盆稀泥,黏黏答答的,稀里糊涂,还不清不楚。
  查诚技巧高超,阮真根本扛不住他这样舔啊吸啊咬啊抿地,很快缴械,腰部也左右扭动,可他克制住了,即便后穴痒得要死。
  “你该不会是后头也想要吧?”查诚拉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嘴,他笑了笑,“你要我就陪你做。不过你是伤员,我不会太大力的。”
  阮真靠在沙发上大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他摇摇头,挥手让查诚离开:“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查诚抬抬眉毛,表示惊讶。
  “真的不要?今天可是国王级待遇,你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
  “真的不要。”阮真喝了一口绿豆汤,他甚至不看坐在一边的查诚。
  索然无味直上心头,查诚丢掉纸巾,竖起根手指对着阮真说:“好,你别后悔了,你再后悔我也不会回来。”
  阮真没说话,他脑袋上扎着绷带,看着分外凄惨,裤头也大开,仿佛是刚经历了凌虐,而不是抚慰。
  查诚走了以后,阮真坐在原处思考了一会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阳台上拨了个号码。一周前他就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拖着,没有进行下一步。
  现在他觉得,是时候往前走了。他不能再拖,拖得越久,陷得越深,到时候不好收场,难看的会是他自己,而不是查诚。
  “喂,叔叔,我这边情况差不多熟悉透了,能不能去你那边的公司?你放心,这边有几个不错的人可以接手。”
  他嗯嗯回答了几句,报了两个名字,又交代了一点情况,那边算是同意了。
  “没关系,回蒲庵也算是回家,后头的事情我自己会去和他们商量,我总归是要回去的。”
  电话里的“叔叔”像是放了心,与他说了两句,挂了电话。阮真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他不怎么会抽烟,这一根是查诚落下的。
  抽完这根,我就再也不去想你了。
  人渣。
  这一晚上他没有睡好,查诚也没有睡好。
  小牧去了他家,他没法把人关在门外,请进门,小牧就想给他收拾房间,查诚没允许他乱动东西,把他往阳台上一抱,也不管隔壁听不听得见,一顿胡搓,把他给搞懵逼了,随便洗了洗丢床上自己收拾了一遍屋子。
  小牧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查诚不能让他犯好奇心,自己屋子里有好多东西都和别人有关,给他看见了不知道谁又会被他盯上。
  他得想想办法,要么彻底摆脱赖元牧,要么把他脑子掰正,让他明白,走邪门歪道永远得不到一个人的真心。
  查诚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想要抽烟却发现自己把烟盒落在阮真家了。
  他想了想那人的腰腿和美人痣,苦笑一声,伸手从赖元牧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吸了一大口。
  过去这么多日子里,也没见个得了身子还不配合的,之前也有,不过就当一夜情处理了,动了情的都和他纠缠过一段时间,最后两方都腻了,才算了事。
  可他阮真是动了情,也不想和他纠缠,明明做爱的时候就要死要活爽得不行,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大家都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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