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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丹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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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曾刷过,
  现在到了你洛家,当佣人厨娘般使唤不说,还要被外人耻笑!
  万般无奈之下,洛凤仪向岳丈坦白了自己内忧外患的困境。这很艰难,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顶天立地的为伴侣撑起一片保护伞,却反倒要
  对方来为自己的安危忧虑,更别提还得当着岳丈的面承认自己的无能。
  他设想过坦诚后的结局——离婚。蒋父也是行伍出身,打了半辈子的仗,最看不起的就是懦弱无能之辈。
  但出乎洛凤仪意料的是,两鬓斑白的泰山大人并未抄出枪来让他滚蛋,而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凤仪啊,玉轩是我的心头肉,他若是有个
  好歹,我这条老命也没什么活头了……这样,玉轩我先接回来,在你那太不安全了。”
  洛凤仪登时站起身,紧握双拳,呼吸急促地望着对方。
  “坐下,我让你坐下。”岳丈抬抬手,“稳着点儿,这样能成什么大事?”
  重新坐回沙发里,洛凤仪依旧紧张地绷着表情。蒋父笑笑说:“你呢,是我打小看着长起来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畏首畏尾之辈……我借你人
  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去把家里那堆烂事儿解决了再回来接玉轩。”
  说着,他冲旁边招招手:“董强,点上二十个小伙子,跟洛先生回去,打从今天起你们俩的命就拴在一块儿了。事情办成了,洛先生自不会
  亏待你,要是办不成,你也别回来见我。”
  “是,蒋先生。”董强往洛凤仪跟前一站,“洛先生,以后您尽管吩咐。”
  洛凤仪站起身。面对黑铁塔一般的董强,他得半扬着脸。伸手与对方握了握,他诚恳地说:“只怕这一战,生死难测。”
  “怕他个亲娘狗腿子!老子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董强咧嘴大笑。
  过去的事,容瑾大多是听管家说的,洛凤仪自己从不提起。他不认为那些血腥的往事有何值得骄傲,造下杀孽必然要偿还,哪怕是为求自保
  。
  洛凤仪一直把蒋玉轩的死当做是对自己的报应。早年前在夜深人静时,容瑾曾数次听到洛凤仪撕心裂肺地质问上苍,为何死的不是自己。
  世事无常。
  陪着洛凤仪拜祭过长辈,容瑾被他牵着手拉到蒋玉轩的墓前。不方便鞠躬,容瑾只得微微颌首致意。抬起头,他的目光顺着墓碑上的照片向
  下,在看到刻有蒋玉轩名字的位置时,不禁全身一怔。
  洛凤仪刚把花放下,忽觉身旁一空,眼看着容瑾急急朝林道远处走去。他紧追了几步,伸手拽住对方的胳膊,问:“怎么了?”
  “没事。”容瑾侧过头,却难忍锥心的伤痛,泪珠大颗滚落。
  “这哪叫没事?”洛凤仪以为他身体出了问题,“不舒服?”
  推开洛凤仪的手,容瑾背过身,大口吸气。洛凤仪作势要抱他起来,然而很快又被容瑾推开。从未见容瑾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拒意,洛凤仪一
  时不知自己哪得罪了对方,只得先摸出手帕递了过去。
  等容瑾止住眼泪,他谨慎地问:“阿瑾,到底怎么了?”
  容瑾紧紧咬住嘴唇,从齿间挤出声音:“我真傻……”
  这话听得洛凤仪莫名其妙,他扳住容瑾的肩膀,把人拥进怀里问:“何出此言啊?”
  容瑾委屈道:“你要跟玉轩哥合葬,那我百年之后是不是也得像你爷爷那几房姨太太似的,孤零零地睡在一边?”
  他刚看墓碑上蒋玉轩的名字旁边留着个空位,显然是给洛凤仪留的。之前来的时候没想过这事儿,可今天看到,他胸口疼的要命。
  嗯?洛凤仪愣了愣,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无奈地笑道:“看我,把这茬给忘了……我这就叫他们重新刻一个,呃……三人合葬……你介意
  么?”
  这下容瑾终于露出点笑模样,可口气依旧不悦:“你们家三人合葬的还少啊?”
  “是有几个……好,不气了啊。”洛凤仪一手抹去他腮侧的泪痕,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以后有话直说,这月份儿了可动不起气。”
  容瑾点点头:“让阿九把车开过来吧,刚走得有点急……腰酸……”
  招呼郎九把车开到林道上,洛凤仪将容瑾扶进车里,自己返回头去把拜祭的事项完成。
  看守墓园的工人为他们准备了一顿简便的午餐,容瑾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说腰酸想回车里躺着。洛凤仪想着车里怎么也不如床上舒服,
  便安排工人带他去宿舍里睡一会儿。早晨起得太早,回程还要开四个多小时,郎九也得睡一会,中午都休息好了再上路也不迟。
  “洛先生!洛先生!”刚扶容瑾去后面那排房间的黑人惊慌地冲进屋里,冲刚吃饱点上支饭后雪茄的洛凤仪大叫:“容先生!容先生出事了
  !”
  洛凤仪都没听他喊完就冲了出去,跑到容瑾所在的房间。一进去他也傻了眼——容瑾不知所措地撑着床头站在那,脚底下踩着一滩水。
  “快躺下!”
  好歹当过一回爹,虽然年代久远,但洛凤仪好歹知道破水了不能站着。扶容瑾躺下,洛凤仪急得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医生说了,像容瑾这个
  岁数必须得剖。
  郎九也跟着冲了进来,被眼下的情况震惊片刻后问洛凤仪:“洛先生,要不要现在往回赶?”
  “也只能这样了,阿九,你去把车开到门口。”洛凤仪蹲下身,握住容瑾的手,“阿瑾,坚持一会儿,我记得路上有医院。”
  狗屎。容瑾皱起眉头。方圆二百英里连个住户都没有,更甭提能找着个医院了。
  一反来时的稳重行车,郎九将车速踩到一百英里以上。幸亏道路空旷,绵延的山间公路上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没一会容瑾就开始折腾,在
  后座上半靠着洛凤仪喊疼。
  有蒋玉轩难产在先,洛凤仪此时虽然表面上看着冷静,但心里其实已慌得杂草丛生。他生怕再经历一次那永失所爱的痛苦,那个时候他还年
  轻,现在到了这把年纪,他知道自己根本扛不过去。
  紧紧攥着容瑾的手,他安慰道:“阿瑾,别较劲,留点力气,马上就到医院了。”
  听出洛凤仪声音里的颤抖,容瑾咬着嘴唇说:“凤仪,你听好……要是我不行了……救孩子……”
  “别胡说!”洛凤仪牙关紧咬,白发斑驳的鬓角隐隐绷起青筋。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喊:“阿九!停车!给急救中心打电话!调医疗直升
  机过来!”
  打轮将车停到路边,郎九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他拽开车门跑向一片巨石林立的地方,手脚并用快速爬了上去,在最高点上捕捉到一丝
  信号。
  他返回车里向洛凤仪回报:“半个小时之内到。”
  “听见了么,半个小时就到。”洛凤仪反复亲吻容瑾皱起的眉心,“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
  容瑾被疼痛折磨得难以忍受,刚刚还大义凛然的气势此时都化作咬牙切齿的埋怨:“混蛋……妈的……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
  站在车前等直升机的郎九听到了,也只能笑着摇摇头。
  两个小时后,洛君淏在旧金山圣玛丽医疗中心呱呱坠地,比自己的父亲整整小了六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


第122章 番外莫一凡的故事
  环海大道最黄金的地段,新近落成的金瓯航运大厦还未正式投入使用; 就以其独特的风帆造型吸引了大量的游客驻足拍照。一街之隔便是东
  南地区最大的邮轮港; 日吞吐量达上百万人次。透过大厦里的玻璃外墙; 便可俯瞰金瓯航运旗下的所有进出港船只。
  走进大厦,涂料的味道扑面而来,这使得冷宏武微微皱起眉头。他回头责问秘书:“小孙,通风系统没在工作?味道这么重; 员工搬进来之
  后怎么工作?”
  “现在就剩楼层装饰了; 想说都弄好了再开通风系统。”孙秘书面露难色,“副总,董事长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抠预算抠得细着呢,提
  前半个月开通风系统,电表哗哗跑,到时候……我们底下人要挨骂。”
  “开; 老爷子要是追责,跟他说是我的主意。”
  冷宏武说着; 将目光投向正坐在梯子上为大厅墙壁绘制巨幅装饰画的画师。那是个痩削的背影; 齐腰长发整齐地扎起,顺滑地垂在棉麻衬衫
  之上。
  发丝乌黑,衬衫洁白,黑白相映,单调的色彩却对比强烈。
  冷宏武是学工业设计出身的,虽弃艺从商十余载; 却依旧对艺术创作有着无限的向往。眼看画师用刷子将亮丽的色彩铺陈于墙壁之上,他在
  创作欲驱使下径直走到梯子旁边。
  背手仰脸,冷宏武问那位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画师:“能让我涂几笔么?”
  画师垂目望向梯子下方,浓密的眼睫在脸上投下片阴影,这使得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愉悦。
  “不行。”好听的男中音,同时也是冷冰冰的拒绝。
  “我学过画。”冷宏武脱下西装外套交给孙秘书,边挽袖子边冲画师笑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画师的语气里有着艺术家那独特的孤傲:“这是老师安排的工作,画坏了,甲方扣钱怎么算?”
  孙秘书赶紧接下话:“我们冷副总就是甲方,画坏了也不会扣你们钱的。”
  见自己人拆台,冷宏武回头瞪了孙秘书一眼。
  “那也不行。”画师收回目光,只关注眼前的画作,“这是我的作品,别人不能上手。”
  孙秘书喊道:“嘿!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啊!?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老师打电话,分分钟把你换了。”
  “小孙,他还是个孩子。”冷宏武拦了秘书一把,又抬眼看着画师,“行,这个理由我接受,不打扰了,你继续。”
  没等冷宏武和孙秘书走出几步,画师在他们身后喊道:“不给点意见?”
  冷宏武站定脚步,回身看着他,微微一笑:“你一定没见过初升的日光撒在海面上是一幅什么景象,波纹上的高光颜色不对。”
  画师的表情一滞,回头看看自己的作品,然后从梯子上爬下来。他解下围裙挂到梯子上,走到冷宏武面前与对方平视。
  “你,带我去看。”
  此后的很多年,冷宏武时常会反思,为何会对提出无理要求的莫一凡点头。可在当时那个瞬间,他根本无法拒绝这位年轻的艺术家。
  那双乌黑的瞳孔,如深渊般将他卷入。
  破晓之前,夜色如墨,海天融为一体。
  莫一凡趴在私人游艇的围栏上遥望远方,期待着日光。冷宏武走到他身后,将薄毯披于他的肩上。莫一凡侧过头,向对方这体贴的举动轻声
  道谢。
  “海风冷,你穿的太少,万一感冒了,大厦又要延迟竣工喽。”冷宏武摸出烟盒,打开递到莫一凡面前,“带薄荷的,抽的惯么?”
  傍晚在码头接莫一凡上船时,他注意到对方脚下有几个烟蒂。
  莫一凡抽出支烟叼进嘴里,低头就着冷宏武弹开的防风火机点燃。冷宏武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几口之后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接活儿?”
  “我不喜欢跟其他人合作。”莫一凡的语气有些冷漠,“那会干扰我的思路。”
  冷宏武淡笑着点头。应下莫一凡的要求后,他调查过对方: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南清艺大油画系,功底很好也很有天赋,就是有些孤
  僻,独来独往。
  这种性格在搞艺术的人里很常见,冷宏武并不觉得奇怪。
  “大叔。”莫一凡问,“你几岁了?”
  这声“大叔”让冷宏武略感无奈,苦笑道:“三十三。”
  莫一凡直白地说:“你比我大十五岁,但是作为一个‘副总’,你好像太过年轻了……是你太有本事?还是你走了捷径?”
  沉思片刻,冷宏武反问:“有个当董事长的老爸算不算捷径?”
  “富二代。”莫一凡定义道。
  “三代,我爷爷以前是跑码头的,跟着个老板去南洋干了小半辈子,存下点钱租了几条船开始跑航运,到我老爸那代才有了金瓯国际航运。
  ”
  “你不是说,你以前是学画的,怎么不搞艺术了?”
  冷宏武轻笑:“搞艺术是花钱的事儿,我自认没本事吃那碗饭,就别给老爹添堵了。但是你不一样,一凡,你有天赋,好好画,早晚有一天
  你的作品能进卢浮宫。”
  “也许等我死了会有机会。”莫一凡勾起嘴角——这是冷宏武头回见他笑,“梵高、莫奈,他们活着的时候根本无人赏识。”
  “是死亡的悲壮使其作品升华,因为再也不可能有新的作品问世了。”冷宏武叹道,“而且艺术创作往往是孤独的,像子期与伯牙那千古传
  知音的佳话,可遇不可求。
  莫一凡点点头:“曲为知音而奏,画为知己而作。”
  冷宏武凝视着那少年意气的侧脸,笑道:“一凡,你的技艺炉火纯青,但还缺少点儿灵性。别光顾着闷头创作,艺术源于生活,只有阅尽人
  间繁华、从烟火中蜕变出的作品,才能真正的打动人心。”
  “我一个穷学生,哪有时间和金钱阅尽人间繁华。”
  眼睫微颤,莫一凡咬住嘴唇,裹紧了披在肩上的毯子。母亲早逝,父亲再婚,艺校的高昂学费让后母不悦、父亲为难,否则他也不会接活儿
  来补贴自己的生活费。
  冷宏武想了想,说:“这样,我下个月去欧洲开会,你跟我一起去。到处走走看看,开阔下眼界。”
  “这不合适。”莫一凡摇头,“无功不受禄。”
  冷宏武随意地笑笑:“我办公室里也要画一副油画做装饰,等回来你画给我抵旅费,行不?”
  “那得……跟老师说。”
  “我去说,我也是南清艺大毕业的,跟你们系主任很熟。”
  “冷先生。”
  “嗯?”
  “你为什么要资助我?”莫一凡定定地看着他,似要从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里看出答案。
  “商人资助艺术家,这是由来已久的传统,不然艺术家没成名就要饿死了。”冷宏武坦然迎上那质疑的目光,“一凡,曾经我的梦想是在塞
  纳河畔租一间小白房子,每天从日出画到日落。等作品积累到一定数量,开个属于自己的画廊,与人分享自己的创作灵感……但是我有无法推卸
  的责任必须要承担,这个梦想,就交给你来替我完成了。”
  “……”
  日光破开黑暗,照亮了莫一凡眼里晶莹剔透的泪光。
  三个月后。
  站在冷宏武的办公室里,莫一凡紧张地盯着反反复复看自己作品的冷宏武。从冷宏武的表情上,他看不出是赞赏还是不满。这副耗费他一个
  月时间、以写实派风格创作的作品,精细到每一片落叶的脉络都放大可见。
  塞纳河畔,小白房子,窗户上映出的,是一位创作中的画家模糊的身影。莫一凡将这幅画命名为《梦想》,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题目,给他
  灵感的正是“下单”的甲方。
  许久地沉默之后,冷宏武终于展露出笑容:“这副画挂我这纯粹是糟蹋了,得找个干拍卖的来,至少一百万打底。”
  莫一凡听了,心中窃喜。他不在乎自己的画能卖多少钱,而是冷宏武满意,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别高兴的太早,就算卖一百万,你也顶多分个十几万。”冷宏武见他满脸欣喜,赶紧泼瓢冷水,“拍卖会上净是洗黑钱的,拍卖价格都要
  往高了炒,中间人要拿走大头。”
  莫一凡低头笑笑:“这是为你画的,我才不卖。”
  冷宏武的表情僵在脸上。他何尝听不出这话语中隐含的情义,但他没有接受的资格,只能狠心掐掉少年心中萌发的嫩芽:“一凡,在商言商
  ,钱,该赚还是得赚,卖了这幅画,你大学的学费就——”
  “我说不卖就不卖!”莫一凡突然发起了脾气,“冷先生,这画是为你画的,你不喜欢,撕了它,烧了它,都行!但绝不许卖给其他人!”
  冷宏武哑然,面上浮起层愁云。他坐到沙发上,摸出烟盒叼上支烟点燃,叹息着呼出口烟雾。
  “好,我不卖。”他说,“你回学校吧,我让孙秘书开车送你。”
  莫一凡垂眼看着他,在感觉到明显的拒意后,用受伤的语气问:“我让你不开心了?”
  去欧洲的半个月,他们相伴游览,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欢乐的记忆牢牢刻入莫一凡的骨髓。在此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真心,但冷宏武
  俨然已叩开了他的心。创作《梦想》时,他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与对方在一起时的点滴,倾注了全部的心血来创作,只求对方一笑。
  他知道冷宏武有妻室,可那又如何?那个女人因为心脏病连做妻子最基本的义务都尽不了,冷宏武虽顶着已婚的名头,过得却是鳏居的苦日
  子!
  冷宏武的隐忍和付出令莫一凡心疼。并肩而行时,他不止一次动过主动去牵对方手的念头。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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