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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丹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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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齐平,凝视着那双折射出美好灵魂的眼睛,冷晋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轻轻扣住何羽白的后颈。
  “何大夫,我——”
  “冷主任快来看!你在车祸现场做胸腔穿刺术的视频被传到网上啦!”阮思平兴奋的声音结结实实打断了冷晋的话。
  “滚!”
  顺手抄起个东西砸到磨砂玻璃门上,冷晋立刻又后悔了——妈的,砸什么不好砸手机!?


第38章 
  莫名挨了冷晋一顿臭骂; 阮思平哭丧着脸对着电脑; 打开网页查黄历看今天是否诸事不宜。
  黄历上说,今儿个诸事皆宜; 独忌嫁娶。
  姚新雨凑过来; 瞧见屏幕上的字; 嗤声道:“不年不节不周末的,谁吃饱了撑的结婚?”
  “去民政局领证可不就得是工作日么。”阮思平抱着胳膊琢磨,“不过,好像领证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是正日子哈,风俗的话,还是得按办事那天算。”
  “怎么着?想结婚了?”安兴把厚厚一摞用药单砸在他面前,“签字。”
  关上网页打开内部系统; 阮思平挂上一副死相核对单子,边翻边打哈欠。姚新雨伸手胡撸了一把他的脑瓜顶,嘲笑道:“思平同学单身狗一只,结婚?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
  “说的就跟你有对象一样。”挥开他的手; 阮思平反唇相讥。
  “我跟冷主任一路数; 诶,也就是不找; 要找的话——”姚新雨冲安兴挤了下眼,“安兴; 你要是平安夜没约人; 可以优先考虑下我。”
  他玩笑开得随意; 丝毫没注意到安兴的眼神瞬间闪烁起来。阮思平在旁边听见不乐意了; 伸长胳膊把姚新雨巴拉到一边:“去去去,一天到晚嘴上没把门的,逮谁撩谁,真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姚新雨瞪起眼,扳着阮思平的脑袋掰向自己,鼻尖快顶到对方脸上了:“逮谁撩谁?我撩你了么?撩你了么?”
  “哎你放开我!吐沫星子都溅我眼镜上了!”阮思平奋力挣扎。
  徐艳从他们旁边过,嘴角一勾,抬巴掌拍上姚新雨的后背。姚新雨没防备,猛地受到外力胳膊一软,啪叽亲阮思平嘴上了。
  安兴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一把推开姚新雨,阮思平哀叫:“妈呀——呸呸呸!安兴!快拿酒精来给我消毒!”
  “靠!阮思平!在手术室里对着吹一瓶可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现在嫌我脏!?”姚新雨很是为自己不平。
  “哐!”
  主任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被一脚踹开,严重睡眠不足导致冷晋整张脸看起来都是黑的。欲求不满本来就心里憋了股邪火,这好不容易睡着几分钟,外头吵得跟他妈装修房子一样,他现在真是打死这俩夯货的心都有。
  “你——”他指向姚新雨,“还有你!”又指向阮思平。
  “都他妈给老子滚蛋!”
  被主任从办公区轰出来,姚新雨厚着脸皮去护士站蹭电脑用。安兴在旁边整理消耗品出入库单,不时用余光瞄一下姚新雨的侧脸:线条分明,立体感很强,鼻梁挺直浓眉飞扬,眼里总是藏着笑。
  总而言之,是张标准的桃花脸。
  “对了,安兴,昨天下班我看有个人开奔驰来接你,男朋友?”姚新雨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未离开屏幕。
  突如其来的问话使得安兴局促不安,忙低头解释:“不是,是福利院前辈家的孩子,昨天夜里做心肺移植的患者,用的是我们老师的捐赠。”
  “哦,我还琢磨呢,看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闷声找一富二代。”姚新雨拽过张纸,边看片子边唰唰写笔记。等了一会没听见安兴的回应,想了想又补充道:“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更不是讽刺。”
  “我这条件,别说富二代了,普通的也不好找。”安兴丝毫不介意,他知道对方并无恶意。
  “唔?”姚新雨侧头看着他,“何出此言啊安护士长,你这条件怎么了?”
  安兴苦笑:“大众脸,拉低平均身高,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要我说这才是你的优势。”姚新雨的语气难得认真,“像你这样的,心无旁骛,一旦爱上某个人那绝对是全心全意,又不用看丈母娘和老丈人的脸色,搁谁不得偷着乐?”
  脸上不由得浮起热意,安兴假装在文件篮里翻找记录单,背冲着姚新雨以免被对方看出点什么。
  他喜欢这样的姚新雨,说出来的话总是很能温暖人心。可现实是,姚新雨家书香门第,双亲都是大学教授,挑儿媳妇的眼光一定很高,首当其冲便是门当户对。
  说他自卑也好,自尊心强也罢,总之,他自认高攀不上这样的家庭。如果有一日姚新雨真的和谁定下来了,即便是再心痛,他也会默默地祝福对方。
  现实点好,没有奢望便不会失望。
  何羽白从急诊回来,把自己连同病历一起往护士站台子上一拍:“安护士长,收人。”
  “呦,何大夫,怎么累成这样?”姚新雨从他胳膊下面抽出病历,翻了翻,立刻两眼放光,“这人转我管床成不?”
  “请便,横竖是要进手术室。”
  何羽白是真累。冷晋一宿没睡,急诊叫会诊就又是他去,为患者的检查他门诊急诊放射科检验科来来回回跑了够十趟。刚接触患者时他还怀疑家属送错了医院:四十出头的女患者,瞧见他后一脸傻笑,把他当成自己老公了拽着不撒手还一个劲往怀里揉,弄得他从头红到脚,活似只煮熟的虾子。
  这该送精神病院,可等家属拿出专科医院的病历,何羽白又皱起了眉头。她上次发作后送到精神病院,刚住进去,只是一顿中午饭的功夫就恢复正常了。于是这次再犯家属便把她送到大正综合,因为精神病医院那边查不出毛病。
  血栓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这个可以引起精神异常。于是趁被患者抱在怀里的时候何羽白撸起对方的袖子查看,但没发现有皮下出血的迹象。
  肝性脑病?也会导致人精神混乱。迫于患者的状态何羽白不得不让护士给她注射了安定,才能踏踏实实地进行触诊。但没有肝区肿大和包块,B超也没照到腹水。
  中毒?也有可能,但距离上一次发作已有半个月之久,毒素积累到这种程度早该爆发了,不该仅仅只有精神症状。
  转悠了一圈拿了一堆检查结果,他怀疑的都不是,那到底什么毛病?
  抱着胳膊在急诊观察室来回转悠,何羽白突然听到躺在床上的患者有气无力地喊“饿”。
  “她吃早饭了么?”他问家属。
  “没,一大早就犯病了,赶紧送过来。”
  何羽白立刻拽住位护士:“赶紧,给测个血糖!”
  患者的血糖值1。8,远远低于空腹下限,没休克过去简直是奇迹。看到血糖仪上的计数,何羽白瞬间明了,对家属说:“她需要做个加强CT。”
  “还检查啊?这都查了多少了?”家属不满地抖着那一指宽厚的检查单。
  “我保证,最后一项。”何羽白说完又迟疑了一下,补充道:“确诊前的最后一项。”
  “要不找个岁数大的医生来吧,这什么医院,拿个实习生打发我们。”家属嘟嘟囔囔地抱怨。
  虽然被质疑搁谁心里也不痛快,但何羽白依旧耐心地请求道:“请相信我一次,好么?”
  家属皱皱眉,无奈地点了下头。
  “胰尾肿瘤,嗯,有挑战,我喜欢。”
  姚新雨从电脑屏幕上调出何羽白收治的那位患者的加强CT片子,边看边咂嘴。
  “必须得摘除了,肿瘤自体也分泌胰岛素,患者严重低血糖导致脑代谢降低,失忆失神,一上午使劲拽着我喊老公。”何羽白终于歇过口气,能直起身体说话,“长期低血糖使患者的身体产生耐受,没在血糖值掉到警戒线以下时休克过去,我差点忽略了。”
  姚新雨冲他竖起大拇指:“得,我去收患者,嘿嘿,抢了个宝,阮思平又要跳脚了。何大夫,这都快一点了,赶紧吃饭去。”
  “呀!糟糕!”何羽白突然拍了把台子,给安兴和姚新雨都吓了一跳。
  安兴顺顺胸口问:“干嘛啊这是?”
  何羽白边往办公室跑边说:“我忘了叫冷主任起床了!”
  “没啥事就让他多睡会吧,你别进去找骂了……”眼瞅着何羽白“咻”一下不见踪影,姚新雨尴尬地耸了下肩膀,自言自语道:“呃,我这说给谁听呢。”
  “冷主任才不会骂何大夫。”安兴在旁边补了一句。
  姚新雨侧目:“为啥?”
  “没啥,我猜的。”
  “……”姚新雨眯眼琢磨了一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冷主任跟何大夫——”
  安兴抬手打断他:“不,我什么都没说,你也别乱传,省得挨骂。走,吃饭去。”
  嘿,姚新雨挑起眉毛,我这八卦之血熊熊燃烧啊。
  蹲在沙发旁边,何羽白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喊醒冷晋。对方睡得很熟,眼下也没什么急事,况且离午休结束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不如多让他睡一会。
  看到冷晋的眼球在动,何羽白抿住嘴唇。这是做梦呢,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还挂起笑意,看着满脸傻气。
  像是感受到盯在脸上的视线,冷晋忽然皱皱眉,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何羽白离得太近,以至于他睁眼之后视野里满是对方。一时之间冷晋还没完全从梦境中脱离,无意识地抬起手压在何羽白的后颈上,倾身凑了过去。
  尽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足以使呼吸静止。
  何羽白蹲在那,从发梢开始一直僵到脚底,脸上烫得可以煎熟鸡蛋。冷晋亲完收回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了,完全无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负责的状态。
  足足五分钟,何羽白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怎么办?他虚脱地坐到地板上,捂着滚烫的脸颊,万分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冷晋“你梦游的时候亲我来着”。


第39章 
  睁开眼; 冷晋并未着急起身,而是躺在那静静地凝望着天花板。南柯一梦; 却有着近乎真实的触感残留。湿润的唇瓣一如想象中那般柔软; 鼻梁轻触脸颊; 对方的味道随着呼吸沁入每一个细胞。
  这要是真的多好。冷晋对着天花板出了口长气; 坐起身拢了把头发; 拿过放在桌上的保温杯正要喝水; 突然注意到杯子下面压着张字条——【冷主任; 我有点不舒服; 下午请假。何羽白】
  笔触发抖; 有几个地方还把纸写破了——得是多难受的情况下才会手抖成这样?
  冷晋本来舒缓愉悦的心情瞬间紧绷,拿出电话给何羽白拨了过去。可电话响到断都无人接听,他不甘心,锲而不舍地一个接一个打。终于,打到第六通; 听筒里传来何羽白的声音。
  “冷主任?”
  听声音有点抖,冷晋立刻焦心地追问:“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发烧了?多少度?吃药了没?在哪?家还是——”
  “我没事,就是累了。”
  何羽白缩在安全通道的角落里,脸埋在膝盖上。他不想回家,更不想待在病区里。那不是一个吻,他觉得; 至少对于冷晋来说不是。他不确定当时睡迷糊了的主任把他当成谁了; 也没有勇气去确认。
  “你现在在哪?”冷晋接下被打断的话; 听到何羽白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他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
  何羽白抿了抿嘴唇,撒了个谎:“我……在回家的路上。”
  “别骗我,你周围太安静了。”冷晋一个字都不信。
  “……”
  这时电话里传来救护车的鸣叫声,与冷晋办公室窗外的声音重叠到一起。
  “你还在医院。”冷晋呼出口气,“在哪?”
  “八楼到九楼的……通道层。”何羽白的声音几不可闻。
  “等着,我去找你,不许挂电话!”
  冷晋拿着手机往出走,刚出办公区就碰上了安兴。
  安兴对他说:“冷主任,欧阳衍宇的家属来了,要见您。”
  “让他等着!”
  冷晋满脸的不耐烦。
  在安全通道里找到何羽白,冷晋握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用手背试了下他颈侧的温度,有点烫。
  “回病区,让安兴给你测下体温。”冷晋说着,感觉手里一空。
  何羽白抽回手,局促地缩到墙角。他确定自己没发烧,但在今天之前,他真不知道害羞能使体表变得如此滚烫。毛细血管全都张开了,血液奔流,心脏跳得像是古代战场上的冲锋擂鼓。
  “到底怎么了你?”冷晋的语气很是焦急。
  “我刚……去叫……想叫你……起床……”何羽白将脸埋得很低,“然后……你……你……”
  冷晋皱眉看着他,片刻后脸上忽然挂起一丝尴尬:“我刚才是不是说梦话了?”
  何羽白使劲摇头,正要张嘴赶上旁边有两位病患家属路过,还是他们一病区的,面熟,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冷晋和对方点头致意,等人走远,他往墙角逼近一步,抬手按在墙上略微低下头,将何羽白圈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所以,那不是梦。冷晋权衡片刻,试探着问:“我冒犯到你了?”
  何羽白一下子揪紧了衣服下摆,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冷晋用的是“冒犯”这个字眼,如果他把头点下去,紧跟而来的必然是一声“抱歉”,但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只要一想到冷晋把他当成其他什么人了,胸口就疼得要命。
  “好吧,我知道了。”冷晋挫败地重重呼气——何羽白反应这么大,肯定是倍受打击所致,“我很抱歉,睡糊涂了,你别介意,呃……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可以让你心里舒服点,尽管说。”
  诚恳的歉意,却让何羽白的眼前瞬间模糊——他真的不想听这个。
  泪珠不争气地砸到脚前,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累……冷主任,我就是……就是没被衍宇以外的人亲过……我有点乱……你给我点时间……我……我知道那不是你本意……我不怪你……我回去上班,现在就——”
  “如果那就是我本意呢?”
  冷晋抬手扣住他的脸侧,强迫他抬脸看着自己。泪滴大颗的涌出,砸到冷晋的手背上顺势滑落。何羽白吃惊地看着冷晋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彼此的嘴唇碰到一起才触电般地向旁边躲开。
  但无处可逃,他被冷晋的手臂禁锢在了墙角。
  下一秒,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脸扳正,带着强迫意味的吻再次落下。冷晋不打算继续扮演绅士了——那不是你本意?呵,这满满的委屈,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现在唯一该干的,就是让何羽白清楚他的“本意”有多么强烈。
  唇齿交缠,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渐渐地,何羽白的抗拒和羞耻心尽数被冷晋的舌头卷走,揪在衣服上的手指不知不觉间缓缓松开,抵上对方的胸膛。
  收紧手臂抱住颤抖不止的身体,冷晋尽情品尝着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嘴唇。撬开那两片紧抿在一起唇瓣,缠住温热无措的舌头,他将全部的心思都注入到这个吻里,竭尽所能的使对方感受到自己热切的期盼。
  呼吸渐重,当他们不得不分开以向肺部重新灌入氧气后,何羽白腿抖得几乎站不住。他趴在冷晋的肩头,脸侧正贴着对方的颈动脉——有力高频的脉动,证实冷晋的心跳和他一样剧烈。
  “现在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冷晋扣住那毛卷卷的后脑,偏头又在滚烫的额角印下一吻,“要是想拒绝现在还来得及,趁我没干出更不绅士的举动之前。”
  何羽白身体一僵,脸上又红了一个色度。他试图推开冷晋,可后脑和后腰都被压制,彼此贴合得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冷晋得意地勾起嘴角,扣在人家腰上的手顺着腰窝逐渐上移,一路摸得心神荡漾:“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何大夫。”
  何羽白的脸几乎埋进他的肩窝,闷声说:“你还什么都没……问我……”
  “也对,这年头干什么都讲究仪式感。”冷晋低下头,半郑重半油滑地问:“何大夫,请问,你愿意做我男朋友么?”
  何羽白稍稍皱起眉头,紧抿嘴唇不说话。他突然有种被冷晋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而实际情况是,他还没理清自己的想法。
  喜欢?现在他能肯定有一点。交往?那需要承诺彼此的未来,还得把身份背景和盘托出。
  “让我……考虑考虑……”他挤出点声音。
  冷晋稍微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刚才的吻足以说明一切。但他能体谅对方。毕竟到了他这个年龄,已无需探究内心深处便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何羽白不一样,岁数小经历的风浪少,做决策时必然会瞻前顾后。
  “好。”他点点头,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头发中,感受发丝在指间的滑动,“慢慢考虑,我有足够的耐心。”
  何羽白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又听冷晋义正言辞地要求道:“以后不许再亲欧阳衍宇,要亲只能亲我。”
  “……”
  何羽白再次确认,冷晋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和冷晋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人都感觉旁边像刮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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