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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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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陈最一看到一个人站在站牌旁边,和所有等公交的人一样,都在看着车来的方向,但又是很巧合地,刚好透过205路公交车泛起雾气的窗,被他的眼睛和心,牢牢捕捉到。
  于是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心开始狂跳。
  陈与桓穿着一身黑,几乎融入了周身的夜色中,但是陈最一却觉得,自己是在靠近一束灼灼的光,眼睛忽然酸胀的厉害。
  前面堵着好几辆公交车,都在等着进站,司机有些烦躁,按了几声喇叭,缓缓地挪动着车子。
  留给陈最一足够的时间,肆无忌惮地去看他的心上人,也留给他的心上人足够的时间,来发现陈最一在看着他。
  陈与桓习惯于利落的短发,陈最一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摸过,掌心刺刺的触感,心里却痒痒的。
  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没时间理发,他的头发长了很多,额前的发几乎挡住了眉峰,被夜风拂乱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轮廓和凌厉的五官。
  陈警官看上去有一点凶,有一点难以靠近。
  好吧,也许不止是一点。
  但陈最一知道,他的哥哥不是生来就是如此的,少年时代的他清瘦颀长,笑容明朗,是那种不会给人压迫感的帅气,和人说话的时候谦逊温和,懂礼节礼貌,是大概率会出现在少女日记本中的那一类少年。
  他没见过陈与桓为了他跟父亲大打出手的样子,没见过他在警校摸爬滚打的样子,没见过他刚进刑警队时,碰到拐卖儿童的案子就急眼,冲上去要打人的样子。
  可他不傻,他能猜到,陈与桓身上的这些变化,都和他有关。
  所以,也只有他能从陈与桓蹙起的眉峰和冷冰冰的话语间,读出千回百转的温柔回音。
  205路公交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的一瞬间,陈最一抱着快递箱,飞快地跑下车。
  他的脚步透露着细碎的匆忙,被冷风扬起的发梢都在诉说着迫切,他确定陈与桓也看到了他,他的目标始终是这个人的怀抱。
  但他却在离陈与桓只剩下不到五米的时候,不安又局促地顿住了。
  不是别的,只是一种出于习惯的小心翼翼,怕被推开,所以先要试探,怕会失望,所以先给自己铺垫好安慰。
  陈与桓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低头无奈地笑了笑,再次和陈最一对上目光的时候,展开了双臂。
  不是大方慷慨,是要全数送给陈最一的温柔。
  他说:“陈一一,过来。”
  陈最一愣了一秒,眼睛眨了眨,很快弯成一个代表着愉悦的弧度。
  手里的快递箱有些碍事,干脆先放在旁边的地上,陈最一跑过去,撞进陈与桓怀里,砸的他胸口闷痛,却还是紧紧拥住了怀里的人。
  陈最一把头埋进哥哥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哥哥怎么知道我要来。”
  陈与桓开始编瞎话:“收到快递的提醒了,有个大号的快递正在配送中,让我注意签收。”
  真实的原因其实是,陈最一刚一取到快递,陈与桓就收到快递公司的签收提醒了,他估摸着陈最一看到信和钥匙后,一定会一刻不停地跑来找他。
  没办法,陈与桓就是有这种自信。
  这不,他的大号快递已经投送到他怀里了。
  公交站的人流量太大,不适合长时间拥抱,陈与桓牵着他的快递走到不远处的路灯下,“这快递到了,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
  说完拉着陈最一转了一圈,像是真的在检查,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
  检查完毕,还要故作正经地说:“嗯……怎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那我是不是得给个五星好评啊。”
  杏色的毛呢大衣衬得陈最一白皙干净,很有学生气,陈与桓现在的手机屏幕就是他穿着这件衣服,手里抱着一只小白猫的自拍照。
  除去某些特殊时刻,比如在床上,他还是喜欢乖乖的弟弟。
  知道哥哥是在故意逗他,陈最一还是有些羞赧,他又折回去几步,拿他的一箱暖宝宝,然后回到陈与桓面前,仰头亲了亲他。
  “哥哥,谢谢你的礼物……”
  “喜欢就好。”陈与桓没多说什么,接过箱子,揽着他往前走,“外面冷,跟我去办公室,路岩点了一堆外卖,我给你留了碗汤圆,你喜欢的黑芝麻馅儿。”
  ?
  陈与桓把人领到办公室时,路岩已经很识趣地带着其他人去别的房间吃外卖了。
  因为他刚才很认真地纠正了路岩调侃的“你家漂亮弟弟”,路岩再不回避一下就是真的铁憨憨了。
  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看似不经意地说:“是漂亮老婆,你得叫嫂子。”
  路岩听完一脸懵,心说这是小情人终于转正了?还是他们陈队终于不嘴硬了?
  陈与桓看着他因为惊讶而张成圆形的嘴,忽然有种极其幼稚的得意,这种感觉,好像是在炫耀一件跟了他很多年的玉佩。
  平日里,旁人再好奇,也只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截红绳,当他终于不再藏着掖着,从领口里拿出玉佩,旁人能看出这块玉佩呈色剔透,模样精美漂亮,可只有他知道,玉佩早就浸透了他的体温,他们相互依存,相互索求。
  还没等路岩反应过来,手里的外卖就被某人拿走了。
  然而陈与桓走进办公室时,还是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并且又在反思自己的粗心。
  他们刚讨论完案子,办公室的白板上贴满了案发现场的照片,凶手的作案手法极端恶劣,现场挺血腥的。
  刑警是早就看习惯了,但是他们陈一一这种娇气宝贝,是绝对看不得的,可别给小朋友留下阴影了。
  陈与桓不动声色地把白板上的照片都收起来,一转头,陈最一正含笑看着他,眼底下的小卧蚕鼓起来,看着特别乖巧。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张照片,走过来递给陈与桓。
  陈与桓接过照片,翻过来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眼都不想让陈最一看到,“还是去休息室吧,这儿烟味太重。”
  陈最一乖乖跟上,看着陈与桓垂在身侧的手,没忍住勾住了他的小拇指,然后整只手就被裹进了大一号的温暖掌心里。
  哥哥怎么这样好,细心是抚过他眉头的风,粗心是落在他唇边的痒,陈最一感觉整颗心都被泡在糖水里了。
  休息室的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他们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陈与桓放开怀中人柔软的唇,摸索着开关,屋内亮起来的瞬间,陈最一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到哥哥说:“在这里等着我,别乱跑。”
  某人一心想着吃弟弟,差点忘了办公桌上的汤圆。
  陈最一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坐了没两分钟,陈与桓提着外卖袋子回来了,他才注意到,哥哥的耳朵后边夹着一支烟,有点痞气,也多了些市井气息。
  其实……陈警官也很可爱。
  陈最一咬开一个汤圆,里面的黑芝麻馅儿一下子涌出来,有些烫舌头,但是滋味很甜。
  他抿了抿嘴唇,终于找到机会,问起自己刚刚收到的礼物。
  “哥哥是……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陈与桓答:“去年秋天吧,装修花了三个月,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当礼物送给你,结果我给忙忘了。”
  谁成想回到家就有个小妖精等着他,他只顾着生气,一边生气一边还得把人操服了。
  第二天物业打电话说厨房的水管爆了,等找人维修好,他还得抽空去收拾漫上地板的水,再加上快递寄来寄去的,礼物就这么迟到了一个星期。
  至于为什么非要寄同城快递,陈与桓自认为,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送这么肉麻的礼物,又是房子又是暖宝宝又是情书的……
  咳,挺那什么的。
  “以后就住家里,离你学校近,去上课也很方便。”
  “退宿手续我已经找你们导员办好了,你这两天把宿舍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到时候我去接你。”
  “新家里的家具都是我瞎挑的,装修也是我定的,你哥的眼光不咋地,你别嫌弃。”
  “这么多年了,你跟着我没少吃苦,但也这么稀里糊涂过来了,你哥这辈子是肯定挣不了大钱了,不过养一个你还是没问题的。”
  他一股脑说了很多,没给陈最一插话的机会,说完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才敢去看陈最一的反应。
  陈最一的嘴角上沾着黑芝麻馅儿,手上拿着把勺子,怔住了似的,手停在半空中,勺子里还躺着一颗白胖的汤圆。
  傻小孩儿。
  陈与桓笑了一声,“快吃吧,一会儿该放凉了。”
  说完转过身去,往窗边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手同脚了。
  咳,怎么说呢,就是挺害羞的。
  陈最一默默消化着哥哥刚才说的话,一天之内收到了太多冲击,惊喜过了头,竟然有种怪异的平静。
  他小口小口地咬着汤圆,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心思已经被站在窗前的陈与桓勾走了。
  休息室的窗子很小,窗外闪过影影绰绰的光点,从陈最一的角度,却只能看到看到陈与桓的背影。
  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很宽,光是背影就很有男人味,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烟把玩,却又迟迟不点燃,转过身时,顺手把烟夹回耳后,靠在窗边,眼角含着笑意,好像在看他吃汤圆。
  陈最一咀嚼的动作慢了半拍,舌尖满是化不开的甜味,他在这样的时刻唐突地觉得,哥哥现在的样子很性感。
  狭窄的空间,墙角的单人床,发黄的旧床单,或许是暧昧的环境触发了之前亲昵过的记忆,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升温。
  眼波流转间,察觉到对方也动了情。
  刚确认心意的两个人,绵密的情话还没有说上几句,却又想到床上那档子事去了,好像是有些破坏氛围的嫌疑。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瘾是源自于爱,更何况骨子里原本就刻着亲密关系,除了用身体来确定爱意,还能如何更亲密呢?
  陈与桓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进嘴里,从陈最一的逆光的角度,有些分辨不清那是什么,随后他走到床边,在陈最一旁边坐下。
  “宝宝,吃饱了吗?”
  陈最一放下勺子,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
  来不及反应,柔软的唇瓣瞬间被挟持,舌尖相碰间,薄荷糖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清甜的回味中带着陈与桓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很快占据了口腔的每个角落。
  冷热交替的错觉让陈最一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胳膊环上陈与桓的脖子,把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出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定义成一场追逐游戏,碎糖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上了他的舌尖,陈最一在密集的吮吻中迷糊地思考,原来是他送给哥哥的那盒薄荷糖吗。
  分开的时候,略微不稳的气息还在胶着,陈最一已经敏感地注意到,抵在他大腿上的硬物。
  他的手挪到陈与桓的皮带上,轻轻点了点上面的金属扣,暗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哥哥,我有点想你了。”
  头顶的白炽灯不合时宜地灭了,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陈最一下意识要去找哥哥的手,摸了个空,脸颊却贴上了一片温热。
  “现在,现在就带你回家。”
  陈与桓的嗓音里含着浓浓的欲望,抚上陈最一侧脸的动作却又饱含珍视。
  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忽然就让陈最一那颗时时需要安全感来填补的心,获得了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陈最一的安全感由他自己来定义,他喜欢被凶狠地占有,喜欢溺水般的快感,喜欢爱人名字烙印在皮肤上的灼痛。
  他把这些统称为安全感,支撑着他生态球的四时运转。
  而归属感这个词,却全权交由陈与桓发配,他的一个动作,指尖的触碰,就足以让陈最一相信这个世界上全部的童话。
  在长达两年的试探中,陈最一不顾一切地疯过,也手足无措地怕过,他用不需要承诺的爱欲纠缠,把他和陈与桓绑在一起,关于被爱和不被爱,他假装不在意,心底却只认一个答案。
  这是他头一次如此笃定地相信,他不是抱着糖罐子走钢丝的可怜人,他是真真切切降落在了陈与桓怀中。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陈最一握住了陈与桓贴在他脸颊上的手。
  “哥哥,我们回家吧。”
  “好。”
  哥哥,我好像真的把一件叫做陈与桓的奢侈品,牢牢握在手里了。
  奢侈并不遥远,原来一直就在我身边。


第10章 
  /凡俗中的我们。
  回家。
  陈最一仔细琢磨着这两个字,越想越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明明是语调平平的两个字,怎么哥哥说起来就这样好听呢。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去看旁边开车的人。
  哥哥好像也很开心,虽然目视前方的时候,表情和平常一样严肃,可是偏头去看后视镜时,他分明看到哥哥在偷笑。
  发现陈与桓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陈最一的目光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十五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哥哥,那时候的陈与桓,身上还没有现在这样成熟的男人味,习惯抽的烟也是比较清淡的类型。
  从那时起,他就经常偷看哥哥。
  喜欢哥哥骨节分明的手,喜欢哥哥脱下背心时鼓起的背肌,喜欢哥哥下巴上沾满剃须泡沫的样子,看了很多年都没有看够。
  想……一辈子看下去。
  在十字路口遇上一个九十秒的红灯,陈与桓不紧不慢地把车停下,转过头,将一路偷看的某人抓了个正着。
  “陈一一,你怎么老看我?”
  陈最一被这毫无预警的对视吓了一跳,但也不想否认,只是舔了舔嘴唇,坦白了内心的想法:“哥哥好看。”
  “过来,亲一下。”
  陈最一看了一眼红灯的倒计时,确认时间充裕后解下安全带,往左边挪了挪,手臂缠上陈与桓的后颈,嘴唇顺势贴上去,毫不犹豫地探入了牙关。
  看似是他在掌握主导权,其实是绝对依赖的姿态。
  陷入热恋中的人有自己的小世界,分分秒秒都要用来亲昵,每个红灯间隙都要缠着对方吻上一会儿,哪怕只有几秒钟。
  于是在快到小区的最后一个路口,不出意料地被后面的车按了喇叭。
  被宠坏的后果就是越来越不知足,陈最一没吻够,使坏的心思活络起来,手上的动作开始不老实,往陈与桓腿间探。
  某人的东西早在警局休息室里就开始蠢蠢欲动,一路都没有消下去的迹象,被陈最一这么一碰,一股邪火瞬间从下腹窜上来。
  陈与桓及时捉住那只撩拨的手,无奈道:“陈一一,放过你哥吧,再碰就要出事儿了。”
  陈最一抽回手,重新系上安全带,一副我刚才什么坏事都没做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哥哥,专心开车。”
  半小时后,一辆一看就很久没洗过的警车,开进了银河小区。
  这是一片刚建好不久的高层住宅区,搬进来的住户不多,只有零星的几扇窗透出了光,公园的秋千没有人坐,被风带着小幅度摇动。
  陈与桓指着一扇窗,不知怎么,忽然有些紧张,“你看,那个就是咱家。”
  “你不喜欢住的太高,我就选了靠中间的十二楼。”
  陈最一仰头去看,一只手还插在陈与桓的大衣口袋里,他说:“我喜欢这里,好喜欢。”
  其实他压根没看清楚陈与桓指的是哪里,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重要。
  日子是道灰墙,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就能看到墙外的光。
  陈最一是个路痴,尤其是天黑以后,四周的建筑物在他看来大都面目相仿,独自走在街上时,他会觉得那些亮着的霓虹灯很可怕,像一双双哭红的眼睛。
  不过现在他不怕,因为有个人指着头顶的一扇窗,告诉他,那是我们的家。
  那扇窗暗着,陈最一却并不觉得它冷清,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他和哥哥坐在敞亮的客厅里,穿着情侣睡衣,哥哥抱着他的时候,两个人毛茸茸的袖口蹭在一起,很温暖。
  他正仰头看着窗户出神,忽然脚下一腾空,被陈与桓抄着腿窝横抱了起来。
  陈最一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惊呼出声:“哥哥……!”
  对上一双写满戏谑的眸子,脸热的同时,声音也低了下来,“哥哥,你怎么突然……”
  陈与桓故意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带你去看婚房啊,宝宝。”
  陈与桓本想模仿滥俗韩剧里的情节,一路抱着陈最一上楼,进了单元门才想起自家住在十二楼,某些生理问题亟待解决,实在等不及爬这么多层楼梯,于是还是把人放下,进了电梯。
  到了十二楼,陈最一先一步踏出电梯,还没走几步,几分钟前的场景又一次上演。
  他抱着陈与桓的脖子,忽然觉得他哥根本就是一个时刻求关注的大儿童,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哥哥好幼稚。”
  陈与桓挑了挑眉,顺势就要把陈最一放下来,“那你下来自己走。”
  “我不要。”说着飞快地埋进陈与桓的颈窝,搂的更紧了。
  陈最一这时候还黏人的很,可刚一走进玄关,打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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