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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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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能走出玄关外。……一步都。一想要走到公寓走廊就会觉得很恶心,就跟上次一样」
在说话期间我也未能整理出头绪。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离奇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还有,不论打电话给谁都没人接。工作上也都是奇怪的事……反复确认过多次的校样擅自就增加了内容,日历上的日期也很怪异」
我握紧衬衫下摆。
「真的、全都、很奇怪」
——没错、明显不正常。
在校样里看到自己过去的插曲、无法外出、电话没人接、空白的日历、这个异常安静的街道。
「奇怪的是我吗」
如果说是我的头脑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把头埋到膝盖上。
尽是发生莫名其妙的事、真阳变得奇怪、被那个真阳侵犯我的噩梦所折磨,如果这一切都是我自身所引起的话,那我……。
「会做那种奇怪的梦、肯定也是」
「梦?」
按住喃喃自语的我的肩膀,真阳反问道。
从膝盖上抬起头,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口了。
「……被真阳强硬抱了的梦、梦到很多次了」
无意识地摩擦着手腕,我告诉了他。
真阳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那双眼瞳就像漆黑的空洞一样,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没有感情的瞳色令我指尖发凉。
真是笨啊、真阳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
「……无所谓?」
听到真阳不以为然的语调,我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无所谓啊、真阳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总是在想那些无聊的事。不能走出家门也好、没人接电话也好,都不会有什么不便。光只要在这里就够了,我说过很多次吧?什么都不用思考。永远、在这个家里等着我」
真阳再次将嘴唇凑了过来。
我拼命背过脸。
「真阳、住手」
无法理解真阳所说的意思。
对所有的疑问都视而不见,只需要在这个家里等真阳。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呢。
我所想的都是没必要的吗?
说什么无需思考只要被爱就够了,我又不是真阳的宠物。这样的连兄弟都说不上。也不能算是恋人。太过凄惨,我的喉咙颤抖着。
可是真阳不顾我的心情,强硬地印下嘴唇。伸进来的舌头蹂躏我的口腔。
「嗯……呀、不要」
拼命抵抗后依然被推倒在地毯上,没能再逃开。脸颊被按住,只能沉溺在真阳的亲吻之中。
就在我半认真地开始担心会不会就这样窒息的时候,真阳终于放开了我。
我剧烈咳嗽着,泛起了眼泪。
「为什么要考虑多余的事。难道说,这里的光也想要离开我吗?」
「……真阳?」
我反射性地抬头看向真阳。可是眼睛噙满泪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反正、你离不开这里的」
再次被封住嘴,我什么都问不出来。
在接吻途中,真阳的手粗暴地潜入我的衣服里面。手掌摩挲我的肌肤,按压我的股间。我在他身下拼命挣扎。
逐渐变硬的那里,萌生了无法言喻的嫌恶感。
无法忍受他无视我心情的那种态度。
「住手、真的、……为什么!」
可是我越抵抗,真阳就越执意要抱我。
衬衫被强硬地掀起,好几个纽扣掉落了下来。我深深感到了绝望。
简直就跟那个梦一样。
——和那个梦重叠了。
那个梦里的真阳也是这样,就算我抵抗,他也绝对不会停下来。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把我高高抬起侵犯着我。
「不要、不要……」
由于太过害怕,我不顾一切地乱动着手脚。和在胸口膨胀上升的恐惧感比起来,至今所遭受到的过分对待都算不上什么了。
挣扎的手指划过真阳的脸颊,描绘出一条线。
即便如此,真阳也不打算放开我。
……真阳他、原本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强硬地推倒我、夺走我的自由、践踏我的尊严——他本来是不会这样抱我的。
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你是、谁」
这句话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了出来。
「一直、觉得很奇怪。……我所知道的真阳,是不会这么做的」
回过神才发现我哭了。
眼泪接连不断地溢出,沿着眼角濡湿了地毯。真阳的嘴唇拭过我的眼泪,露出漂亮的虎牙笑了。
「真是笨啊、光。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认识了吗?」
真阳异常快乐的样子,在我看来很费解。
为什么现在、能够这么笑呢。
「你的弟弟啊,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为了得到你而已。至今为止都是这样。一直在一起的吧?」
脸上在笑着,真阳说话的语气却很急迫。他的声音没有现实感,仿佛是从远处传来一般。
「没错、我们、一直是在一起的」
「……真阳?」
「我在光的身边、光在我的身边。光不可能会离开我。没错吧?」
话说到这里,真阳像是摆脱了附身物一样陷入了沉默。
然后自嘲般地笑了。
「跟这边的光说也没有意义吗」
「……呐、这边、是什么意思」
听到我的疑问,真阳厌烦地紧蹙眉头。
「我说过的吧、别考虑多余的事」
「可是……」
「真是不听话啊。……就跟那边的光一样。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啊。你的任性真让我恼火,为什么啊」
对话无法成立。
所说的话太过跳跃,理解不能。
「真阳、刚刚开始在说什么」
「真的、太差劲了。这边的光、……这次真的、要让你好好记住」
真阳移动视线喃喃自语。这副异常的模样令我身体僵硬。
真阳脸上的伤痕渗透出淡淡的红。横向划开的红映在模糊的泪眼中,甚是美丽。
为什么呢。我无法从那道伤痕上移开视线。
「我是多么地、爱着光」
真阳说着翻过我的身体,剥下我的衣服。
裤子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全身一下子变热了。
曾被真阳束缚过,也被他做过过分的事。虽然这种状态下也被抱过很多次,但现在的我分不清什么是现实,头脑一片混乱。
「真阳、现在、这样的、不要……!」
被按在地板上,我如此控诉着。
可是真阳根本不听我说的话,按压住我挣扎的身体。不自由的身体被他任意摆布,跟那个梦越来越重叠了。
真阳不客气地攥住我的腰高高抬起。
「真、阳、住手」
「放松力量」
响起摩擦衣服的声音。真阳慢慢地套弄自己的性器让其勃起,然后顶到我的后孔上。
还没等我做好觉悟,真阳就一口气贯穿我的身体。
「呀、啊……!」
明明做好剧痛的准备,后孔却轻易地接受了真阳。身体已习惯了被抱,顺畅地吞入僵硬的热度。
内壁被灼热摩擦,我颤抖着把头埋在地毯上喘气。
我很清楚,我的入口在蠢动着引领它进入更深处。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般,眼泪浮现出来。
很讨厌与心相反的身体,只是被插入就在快感下颤抖。
「住、手!拔出来、求你……」
「明明并不勉强」
「可是、突然就」
哈、嘲笑般笑了起来,真阳的声音带着几丝色气。
低沉的嗫语声令我寒毛直竖。真阳的性器越往深处,身体深处的情欲之火就燃烧得越旺。
「啊、啊、嗯」
「看吧、并不、勉强」
「不、要、不要……」
眼泪无意识地掉下来。身体越滚烫,罪恶感就越揪紧胸口。
而我却只能追随着快感,如野兽般在真阳的身下喘着粗气。也没能拒绝真阳的行为。想要它动、想要它更加激烈地摩擦,我难以自持地主动抬腰。
明明是被勉强的。
明明是这么讨厌的,为什么。
「说什么不要。你知道自己在怎样摆腰吗」
「不、不是、啊——、啊、啊、啊啊」
在上涌的快感下喘得太用力,就在我好不容易才能整理呼吸时。
嘭、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一口气到达绝顶。啊、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吐出了情欲的证据。
「已经射了?明明还没动?」
我额头抵在地毯上恍惚出神,真阳笑着猛力拍打我的臀部。
「噫」
我反仰起背部,牢牢握住毛毯。
就连被拍打的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后孔紧紧收缩。性器也没有萎掉,先端欲求不满地张合。
为什么、这么的、真是难以置信。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身体了。被真阳抱了太多次,变成了笨蛋。
只是被插入就射精。就连拍打都能当成快感。
「这种的……、不是我……」
我不禁呜咽起来。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的话,要是再继续下去,我就会变得无法原谅自己了。
「放过、我」
我抽噎着拼命诉求。
可是真阳却扬起高兴的声音。
「为什么?不是很好吗、试试看吧。看看只用这边能射多少次」
「过、过分」
「可是、光的这里、最喜欢我了,衔住我不肯放开、一跳一跳的呢。……哈哈、好色」
这么说着,真阳突然冲撞我的腰。
我难耐地扭曲身体。
「啊啊!」
「你看……、又、咬紧了」
我尽力地摇着头想拒绝真阳的话语。
可是,这样是不可能从情欲下逃开的。反仰的身体被真阳按住,不知为何对这股力量感到了安心。
真阳似乎看穿了这点,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尖端执拗地攻击我脆弱的地方。要在哪里怎样攻陷我,真阳早已一清二楚。
「啊、啊、……呀、啊、已经……」
我的那里完全取回了热度,噗噜噗噜地不停打颤。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现在还能再撑一会,但很明显第二次射精就快来了。不管如何抑制,岩浆般的悦乐在身体深处翻涌梭巡。性器轻轻触碰到地毯,仅是这点刺激身体就晃动了。
住手、我一边如梦呓般重复着这句话,一边主动摆腰,还摩擦起了性器。即便理解到我下流的模样,我也无法自制。打心底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肮脏。
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我的身体确实是在渴求着真阳。
深深衔住真阳,再次向顶点攀升。
寒气般的感觉从身体涌出,交合部分就像要融化一样。濡湿的声音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相互交错。
「唔、啊……、啊」
激烈冲撞腰部的瞬间,我被电流般的感觉所支配,一下子就射精了。
白色的飞沫濡湿了地毯。
我的里面反复收缩了好几次,绞住真阳的性器。被压迫着要到达界限了吧,真阳的那个大大地痉挛着。
如同行使应当的权力,真阳在我体内注入欲望。
「哈……、不妙」
「嗯、呼」
入口一张一合,下流地绞住真阳的性器。像是不肯漏掉一滴精液般紧紧绞取。
感受着在里面颤抖的真阳,我莫名想哭。
可是真阳的性器仍然很硬,不给我感伤的时间就再次开始了抽插。慢慢地拔到界限,然后咕地、再次插到深处。
「噫……!」
「接下来是、第三次」
「啊、……呀、呀」
腰被不停击打,我难耐地扬起声音。
在这种强硬的行为下都能高潮,这样的我就跟极端下流的生物一样难堪。火热的身体和干燥的心没能顺利切合。
只是,疲惫不堪的我毫无抵抗的力气。明明觉得到极限了,一被真阳摇晃,身体就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热度。融化而出的甘甜波纹在支配着我。
住手、漏出了这句呻吟。
「这种……、不行」
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不行。
「哪里不行」
真阳不快地说道。
「说什么不行,光不是只要被这么对待,色气的身体就一而再地渴求我吗」
「……可是、不行」
「所以说、哪里不行?……为什么不肯承认啊!」
真阳发出痛苦的、破裂般的声音。
更加激烈地击打腰部,我在他给予的快感下颤抖身体。「总是这样」按住我身体的手指在发抖。
「差不多该承认了吧、光是我的。我是、这么地、这么地、……这么地、喜欢着光、只有光」
「……真阳」
「为什么、要逃啊……」
哭泣般的声音揪紧我的胸口。
但这也只是一瞬,真阳再次粗暴地侵犯我。那只手已经、不再颤抖了。
这真的是现实吗?难道不是、又在做那个梦吗。感受到极度的恐惧,现实和梦的境界线变得暧昧,就连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不行的。
——不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呢。我的头脑满是焦躁感。
虽说是继兄弟,但作为恋人为什么不能够相拥呢,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警钟在脑袋里鸣叫。
在嗫语着我爱你的真阳的声音中,现实和梦完全同化了。
身体的自由被夺走、被真阳侵犯的、那个梦。
反复做了很多次的、那个噩梦。
——不逃跑的话。
——不从这里逃跑的话。
——不快点从真阳身边逃跑的话。
意识逐渐远去,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相对的,一面樱花在视界中扩散。
掩埋湛蓝晴空的、满开的春之花。
那是那一天、一家人去的公园里所盛开的樱花。
※※※
樱花花瓣从天空飘落。
户外小屋没有屋顶,花是从那里乘风飘下的。花瓣在跳舞。透着闪闪发光的空气,看起来真的很美。
可是云朵突然遮住太阳,一下子变得昏暗。
空气骤冷,年幼的真阳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真阳、快回来」
空气很冷的、继母在地上高声说道。
从下面反复呼唤真阳的名字。是因为真阳很容易就会发烧,担心地在找他吧。
「不取暖的话、穿着薄薄的衣服是会感冒的」
「是妈妈」
听到继母的声音,真阳的表情啪地变亮了。
为什么呢,看到真阳浮现出开心的表情从小小的窗口探出头,我不由得从后面抱住了他。
然后,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到真阳,我把他拉到了小屋的角落。
「哥哥?」
真阳不可思议地回头看我。
「妈妈、在叫我哦」
「嘘」、我伸出食指抵住嘴唇吐出气息,制止询问的真阳。
「真阳、不能出声」
「……为什么?」
「藏起来别被发现。……是在捉迷藏」
「捉迷藏?」
嗯、我抱住真阳。
「现在、妈妈是鬼哦」
抱住真阳的手腕加重力道。
我的额头抵在温暖的后脑勺上。有真阳的味道。泥土的气味和柔软剂的甜味。
然后是淡淡的、小孩的汗臭味。
「真阳、真的、你在哪里、快出来。不然又会发烧的」
继母的声音越来越近。
为了让真阳小小的身体有紧张感,我用手掌捂住他的嘴。让他闭上眼睛蜷起小小的身体,避免被发现。
坦率的真阳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
真阳、继母叫道。
「要是又生病了怎么办。要是、又得肺炎了、怎么办、真阳」
我拼命把真阳藏在我的手腕中。
嗡嗡、继母的声音在头脑中大声回响。
——真阳、快点出来。
——快点回来、别藏起来。
继母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就像是在耳边大叫一样。如同海边的警笛,在头脑中嗡嗡作响。想捂住双耳,可是两只手都抱着真阳而无法做到。
想要她安静,但连这句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要是开口了,就会被发现了。要是被发现了,真阳就会被夺走了。会被掳走。
要是失去真阳,我就变成一个人了。
——快点、你在哪里、啊啊、真阳、在哪里。
继母的声音让我觉得很恶心,鸡蛋烧的甜味变成了酸味,从胃袋深处逆流。尖锐的声音、在耳膜挥之不去。
而继母仍继续呼唤真阳的名字。
只呼唤着、真阳的名字。
——真阳、你在哪。
——快点出来、真阳。
——真阳真阳真阳真阳真阳真阳。
——真阳。
※※※
一睁开眼,未曾见过的天花板就闯入眼帘。
「这里是……」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陌生的床上。
纯白无机质的墙壁、消毒液的味道、包围着床铺的床帘……。我似乎是躺在了病床上。
周围很明亮,看来现在还是白天。一起身就注意到了自己正穿着蓝色的薄睡衣。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呢。而不可思议的是,呆在这里让我有种安心感。也许是因为奇怪的事接连发生,我的感觉已经麻痹了吧。
无意识地以目光搜寻本应跟我在一起的真阳。
失去意识后呆在这种地方,也就是说是真阳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吧。
刚刚为止还被真阳激烈索求,然后失去了意识,所以才?
可是回想起真阳这几天来的样子,觉得应该不是这样。最近的真阳并不寻常,不认为他会让我离开房间。
……得知真阳不在这里后,我现在、确实安心了。
可是别说真阳了,这里谁都不在。一片寂静中,只听到了远处哩哩哩的高音。
除此以外,脚步声、说话声全都没有。
「痛……」
一抬起上身全身就咯吱作响。
腰部残留着绞痛感。是因为被强硬抱了吧。下半身也极其沉重。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注意到了手腕附近的违和感。
「这是、什么……」
手腕上残留着一圈细小的斑点。
几乎快要治好的伤痕,变成了红黑色的痕迹。手腕有被拘束过一段时间,但不记得有形成过伤痕。……而且从这个伤痕来看,比起塑料条带,更像是被细小的绳子束缚所致。
身体窜起一股恶寒。
想起了在被真阳侵犯的梦里,手腕被绳子绑住渗透出了血。我无意识地拉长袖子遮住伤痕。
做深呼吸后下了床。
已经遇到过很多奇怪的事了。事到如今怎能因此而动摇。
拉开包围着床铺的床帘,我对自己说道。
病房里还有其它三张床,但是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的气息。找不到拖鞋,我只好赤着脚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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