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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不咎_沈富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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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冰转向她,这才开了口:“入秋夜凉,晚上就不要开窗了,他的腿受不住。”
  下了住院部大楼,季冰径直朝车子的方向走去,却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他放慢步伐掏出手机,目光落在来电显示上,表情晦暗且阴鸷。
  沉寂一个多月的李如,终于给季冰打来了事故之后的第一个电话。
  “喂,季冰……”对方声音干涩萧索,言语里藏不住的愧疚,吞吞吐吐地问:“黎子清……他怎么样了?”
  季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关门声通过手机清晰地传进李如耳朵里,他呼出来的气息都不由地弱了几分。
  “我的人不劳你惦记。”季冰阴冷道:“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赶快去挑个物美价廉的骨灰盒,或者你听没听过一个词,叫挫骨扬灰。”
  “季冰……”李如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却还是得壮着胆子说下去:“……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谢嘉琪?”
  季冰嗤笑,声音裹着冰碴子将空气都凝固:“你算什么东西?”
  李如重重地喘口气,也开始冷静下来,叹道:“她毕竟是我表妹,我知道这事我们肯定理亏,但是也没办法不管她。”
  “理亏?”季冰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你他妈还真敢说,她这叫犯法。”
  “我知道……”李如完全招架不住,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更何况对方还是季冰,他从小到大最不敢惹的人。“可是,如果黎子清没有生命危险,你能不能,看在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稍微饶她一命?”李如试图打起感情牌,幽幽地哀叹:“她爸妈已经坐牢了,她要是再……唉,那就真是整整齐齐了……”
  “李如,我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季冰语气凉凉地给了最后通牒:“你要是再护着那个biao子,我连同你的份儿一起,买一送一,如何?”
  李如挂断电话,脸色甚是惨淡灰败,卡座对面的白礼生瞥他一眼,淡淡地开口:“自取其辱么?”
  李如搓了搓脸,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连灌几口,从骨头缝里被冻起来的感觉慢慢褪去,他怔怔地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液体,喃喃道:“这下真完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白礼生缓缓道。
  “可黎子清不是也给救回来了吗?”李如激动道:“这顶多算未遂吧,怎么就杀人偿命了?”
  “一个多月了,人还在昏迷,哪怕以后能醒过来,两条腿也得废了。”白礼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直看得李如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以找律师,谢嘉琪要怎么判,就看你李如的胆识了。”
  李如颓然地朝后靠倒进沙发里,“她不管怎么判,一旦进去了,肯定就……”
  白礼生站起身,“我先走了。”他拎起外套,最后淡淡地对李如道:“我劝你迷途知返,不要再无脑护着谢嘉琪了,否则就算季冰不弄你,我也会弄你。”
  “操!”李如目送白礼生渐渐远去,一脚将玻璃茶几踹出半米远,狂躁地吼道:“这他妈都叫什么事!”
  方晓燕按照季冰的吩咐,将病房花瓶里的花拿去洗手间的垃圾桶里丢掉,心里还有些可惜,明明剪了稍微烂掉的根部,还能再养一阵子。
  出来的时候,紧闭的病房门外冷不丁响起一道轻缓的敲门声,方晓燕有点纳闷,这么晚了,还有人探病?
  而且家属刚好不在,她一个护工,也不能随便放人进来。
  “谁?”她站在门口,朝外喊了一句。
  敲门声停止,却没人说话,方晓燕等了片刻,猜测是有人敲错了门,刚准备转身回去病床前,就听外面响起一道轻柔悦耳的妇人声音:“请问,这里是黎子清的病房吗?”
  “你是哪位?”方晓燕问道。
  对方的语气不疾不徐,“我是季冰的妈妈。”
  方晓燕一愣,回过神来,慌忙走过去拉开门,迎上笑脸道:“原来是季先生的妈妈,不好意思啊,都这个点了,我以为不会有人来探病了。”
  病房门打开,方晓燕看清了门外来人,接着又是一愣。
  面前站着的,却是两个人。
  “你……你们好……”方晓燕被两位明明是来探望病人,却仿佛自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吓住,支支吾吾地打了声招呼,慌忙让到一边。
  身段婀娜的中年美妇冲她优雅又淡漠地笑了笑,然后扭头看向身旁神色冷峻的中年男人,表情浮现出几分犹豫,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中年男人递给她一个冷漠的眼神,妇人咽下后面的话,也自动让到了旁边,垂眸轻声说:“那进去吧。”
  方晓燕看着两人走向病床的位置,心底总感觉怪怪的,她想了想,最后一咬牙,悄悄钻进洗手间带上门,掏出手机给季冰拨去了电话。
  “季先生,”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她压低声音,如实禀告:“有人过来探病,说是你的母亲,我看着气氛不太对,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第91章 进行时
  方晓燕挂了电话,季冰那边陡然冷凝的声音让她也跟着紧张起来,慌忙将手机揣进兜里,伸手去扭门把手。
  把手转到底,门却纹丝不动。
  “怎么……”她急急地推着门,抬高声音大喊:“门怎么锁了?”
  外面突然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像是一群人呼啦啦地涌进来,却始终沉默,未见半点人声,方晓燕开始大力拍门,“喂!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得不到回应,方晓燕六神无主,只得又给季冰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显然正开车往这里赶,却还是第一时间接了她的电话。
  “出什么事了?”不等方晓燕开口,季冰已经先一步问道。
  “我被锁在洗手间了,听声音外面来了好多人。”方晓燕急得快哭了,“季先生,这,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背手立在病床前的季父,接到了暌违多年的来自于季冰的电话。
  “是你吗?”季冰一贯冷静克制的声线,这段时间以来轮番地逼近崩溃边缘,狂躁地朝父亲嘶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正在赶过来。”季父望着空荡荡的病床,视线拉远朝门口待命的几人递了个眼神,看着他们躬身离去,转过身看向窗外夜色如墨的景色,“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要动他。”季冰暗哑又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巨大的不安和恐惧,大脑丧失了思考能力,机械地重复着单调的话语:“我警告你,不要动他……”
  季母站在旁边,看着丈夫收掉手机,嘴唇翕动几下,最后还是恻然又哀切地开了口:“……你别逼他太紧了,季冰终究是你的孩子。”
  “你在为他说话?”季父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甚至连转身看过来的动作都没有。
  季母却像是被逼到了边缘,身体踉跄两下,朝后坐进沙发里,低头泫然欲涕道:“我怎么说都是他妈妈,哪有母亲不心疼孩子的?”
  “收起你的妇人之心。”季父眯起眼睛,看着楼下呼啸而来的银灰色超跑,缓缓道:“他的承受能力,远超你的想象。”
  季母霍然站起身,待不下去似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手包,声音黏连又沙哑:“我先去车里看看那孩子。”
  “走吧。”季父淡漠道。
  季母转身朝外走,路过洗手间的时候,回头看了看丈夫的背影,却没再请示,直接上前用插在门把手上的钥匙将门打开,轻声对里面惊恐的方晓燕道:“你也出去吧。”
  季冰火急火燎地奔进住院楼,想都没想地就直接放弃了电梯,直接跑楼梯一口气上到八楼,在走廊上躲闪不及硬生生地撞到一辆闲置的担架车也不觉得痛,疯狂地奔向病房门口,一把推开了门。
  不远处的窗前,季父幽深的视线递过来,而他身旁的病床上,原本安静地躺在那里的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季冰的瞳孔猛烈收缩,两侧心房同时被人陡然挖空,冷风突突地灌进来,灵魂被吹得七零八落,彻底分崩离析。
  他大步迈进去,停在父亲面前,定定地看着对方,眼睛因为情绪的焦灼被染出一片通红,“你把他弄去哪儿了?”
  “自然是你找不到的地方。”季父轻缓地说,表情淡然地仿佛不像是在威胁人。
  季冰粗重地喘气,一路狂奔过来的血液还未来得及沸腾,就已经被彻底凝固,“那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原以为,你俩终究会分手。”季父转过身睨着他,面色沉静:“看来,是我低估了人和人之间这样无用又累赘的感情。”
  季冰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拳头,眸子里迸射出不加掩饰的恨意,冷嗤:“你这样的人,懂得什么是感情?”
  “我无心与你探讨这个问题。”季父不再多余废话,直接进入正题:“你自由太久了,我不得不开始管束你,哪怕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而你之所以会被人轻易掣肘,归根到底还是力量太弱,你不服气,就回来我身边,等哪天把我从现在的位子上撸下去,换自己来稳坐江山,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原来是担心自己后继无人。”季冰眸子浮上一层暗色,冷笑:“你老当益壮,何不再生一个给你当傀儡?”
  季父突然叹了口气,看着面前挺拔英俊的儿子,慢悠悠地说:“季冰,我年纪也大了,渐渐已经开始力不从心,手底下那么多号人要靠我来解决温饱,在我退位之前,必须给他们一个交待。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哪怕再不想承认,这也是你自出生就刻在骨子里的使命,不容推卸。”
  他走近几步,抬手拍在儿子宽厚硬挺的肩膀上,仿佛一个老父亲语重心长地教诲,说出来的话却渗着寒气:“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把人还给你。”
  季冰眼神幽暗,只问了一句:“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让你母亲接回家里了,请来的护工终究比不上家里的佣人办事妥帖,你若是不放心,就也一起回来住。”
  季家大宅,灯火通明的主屋,两扇大门齐齐推开,红砖铺成的小路伸到院子尽头。季母从停稳的车子里抬脚走下来,立在门口一老一小两个女佣已经迎了过来,低眉顺眼地齐声喊:“太太。”
  另一辆宽大的保姆车打开,身强力壮的男性帮佣将昏迷的黎子清打横抱下来,放在已经准备好的轮椅车上,季母快步走过去,连声吩咐:“千万小心他的腿。”又指挥其他几个人,“你们把轮椅抬上二楼,动作轻一点,留神别磕碰到哪里。”
  年轻女佣胆大地上前,好奇地朝她以后要服侍的人瞟了一眼,看清对方是个容貌俊俏的男青年,眼睛不由地一亮,却听季母又转过来,斥责地看她一眼,问道:“房间都收拾妥了吗?”
  “妥了。”小女佣慌忙低头,唯唯诺诺地答。
  “太太。”年长的女佣走过来,贴心道:“厨房里刚熬了梅子汤,你要是口渴,我这就去盛一碗。”
  季母跟在几个抬轮椅的人后面,注意着他们的动作,女佣的话听进耳朵里,她眼波晃动一下,然后说:“多盛几碗出来,季冰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年长女佣一愣,旋即连连点头,眼中盈盈像是有些许泪花,颤巍巍地说:“哎,好。”
  小女佣跟在后面,小声问她:“那个轮椅上的人是谁呀?”
  年长女佣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低声怪罪:“别乱问,你还不快跟上去。”
  专门收拾出来的房间整洁又温馨,一切都是精心布置过的样子,宽阔柔软的大床旁边还专门固定了挂吊瓶用的架子,鎏金光泽在头顶璀璨的吊灯下熠熠生辉。黎子清浑然不觉地被人从医院一路送到这里,躺进这个,他曾经用了三年多的时间风雨无阻地上门拜访却从未踏足过的二楼房间,若有所感知,不知他心里会作何想法。
  季母立在床边,默默地盯着床上安静沉睡的青年看了一会儿,然后扭头招呼小女佣:“去打盆热水上来,给他擦擦脸和手。”
  “哎。”小女佣脆生生地应,转头朝门外跑,刚到出了房间门,楼下大门处突然闪进来一道人影,初来乍到的小女佣定睛一看,立马捂上嘴,眼睛忽闪忽闪地发着不可思议的光。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对方已经大步流星地直冲楼上奔过来,上到楼梯口,冰冷的眸子往她脸上一扫,直吓得小女佣缩了缩脖子,畏手畏脚地溜着墙根朝洗手间走去。
  季冰冲进房间,他的母亲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床上那个正牵动着他神经的人。
  季母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朝他笑了笑,表情里藏着示弱和妥协,轻声问:“你回来了?”
  季冰与母亲对视上,面色沉静,毫无波澜地应了一声,然后迈开步子走过去,当着母亲的面,俯下身在黎子清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季母面无异色,反而淡然地说:“你放心,我一路看着呢,没给你磕着碰着。”
  季冰又含糊地嗯了一声,季母见他这样冷淡,却也没止住话头,只是顿了半分多钟,才又问:“你爸都给你讲了吗?他的打算。”
  季冰瞥了自己母亲一眼,视线挪回黎子清恬静的睡颜上,轻嗤:“那不叫打算,叫命令。”
  季母仰头望着他,慢慢地说:“我们就你这一个儿子,他想让你回来帮他分担,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嗯,你们说什么是什么。”季冰扯了下嘴角,一副不想多聊的轻慢模样。
  季母别开视线,也岔开了话题,“厨房熬了梅子汤,你要是渴了,我让人端上来。”
  “不渴。”
  “你今晚在家睡吗?”
  季冰好笑地看着她:“你这话说的,我的人都在这儿,你让我去哪儿?”
  小女佣端着打好的热水,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看都不敢看季冰,细声细语地问季母:“太太,要现在擦吗?”
  “给我吧。”季冰直接上前将水盆接过来,放在床头柜,洁白的毛巾浸湿,伸过去沿着爱人瘦削的下颚线轻柔地擦拭着。
  季母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缓缓道:“以后人就在家里,我请了专门的护工照顾,你也可以后顾无忧了。”
  “我应该谢谢你们吗?”季冰头也不回,语气也尽是嘲讽。
  季母伸手想抚上儿子肩膀的手半路又收回来,叹了口气,犹豫着却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早就……”
  “妈,你去歇着吧。”季冰回头,嘴角勾起一道极其清浅的笑,却看在季母眼中,让对方陡然愣神。
  “好……”她眼中浮上一层雾气,精致秀美的脸终于显出几分生动的表情,声音哽了一下,站起身,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你的房间也收拾好了,晚上这里有人照顾,你就不要熬夜了。”
  “知道了。”
  季母的手掌在儿子肩头紧了紧,从嗓子里涩涩地溢出一句话:“你总算肯回家了。”


第92章 进行时
  深秋的清晨,空气中裹着沁人心脾的凉,女佣姜小梅端着水盆从房间里出来,走廊的穿堂风趁势钻进鼻子里,激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个喷嚏。泪眼婆娑中,迎面看到季冰从自己房间里推门而出,熨烫笔挺的高定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深色衬衫被上半身的肌肉完美地撑起,没打领带,扣子松开两颗,他近日来跟着消瘦不少,领子半遮半掩下的喉结高高凸起,气质沉静凛冽,正朝她的方向眯眼看过来,眉宇间隐隐藏着几分郁色。
  姜小梅浑身又打了个激灵,低下头自动贴墙,嘴上支支吾吾地喊:“少……少爷早……”
  季冰走近过来,冷硬的声音掷地有声:“学什么封建社会那一套,以后都叫我名字。”
  姜小梅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记下了。”
  季冰擦肩而过,顿住步子,问她:“你是不是感冒了?”
  姜小梅错愕之后,接着心底一暖,眼含热泪地答:“没有没有,谢谢少……谢谢关心。”
  “感冒就别上二楼了,这几天先换个人来照顾,不要传染给他。”
  姜小梅:“……”
  季冰径直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每次看到,都有种心脏被人用利刃狠狠地剜掉一块的感觉。
  床上的人微微侧着脑袋,碎发散在枕面上,仿佛睡着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鼻翼随着细弱的呼吸微微翕动,瓷白的皮肤见不到分毫血色,被面盖在胸口,一只手被放置在床沿处,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埋着的留置针连接细长的输液管,新一天的营养液正在缓缓地注入身体,帮助他维持着生命。
  季冰定定地看了半晌,才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掌心的触感传达着微微的热度,却刺得他眼睛一阵酸痛。
  “又是一天了,”他望着他,眼神沉郁彷徨:“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黎子清浑然不觉,睡颜恬静安宁,猜不透他在做着怎样的梦。
  季冰颤颤地呼吸一口气,俯下身对着他的嘴唇贪恋地亲上去,分开之后,看着对方被润湿的淡色双唇,轻声呢喃:“你不能放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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