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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首富求婚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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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啊!
  他都有空在家看书了,又怎么可能没时间看手机?还是说,他那些行为对他而言,压根就不痛不痒?
  陈雾狐疑起身,犹犹豫豫地往外走了两步,却始终没听到他再说什么。
  他不免失望,刚要走开,顾执却突然叫住他。
  “等等。”
  陈雾当即回头。
  尽管竭力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语气间却已满是掩藏不住的期待。
  “怎么了?”
  “把之前那张卡还我吧。”
  看吧看吧!
  他果然是吃不消了,所以才会把真实原因全盘托出的!
  陈雾心中得意,嘴上却还要明知故问。
  “为什么?”
  他早早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就守着顾执开口询问,可等不及开酸,眼前就蓦然出现了一张卡片。
  是他极为熟悉的黑金信用卡。
  然后,他听到顾执平静的声音。
  “那张额度太小了,配不上你。”
  “……”


第7章 
  陈雾这几年习惯了早起。
  天刚蒙蒙亮,便起床收拾好房间,早早地等在了楼下。
  佣人还没梳洗好,早饭做起来需要时间。
  这个点,连电视都没什么可看,陈雾百无聊赖,只好走到书架前挑点书看。
  书架上多是财经类的书。
  别说画册,连本小说都没有。
  陈雾并不喜欢这类书籍,烦躁地叹了口气。
  刚要转身回沙发,眼前却忽然闪过一本印着“凶杀”字样的书。
  他心头一紧,当即定睛看去。
  这才看清了书脊上的全名。
  ——《全球十大连环凶杀悬案》。
  这本书被放在相当偏僻的角落,周围挤满了财经杂志。
  倘若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被注意到。
  自四年前那件事起,他对“连环”、“凶杀”、“悬案”等字样都相当敏感,平时避之不及,如今当然也不会想拿出来看。
  陈雾迅速移开视线,逃也似的坐回沙发,摸出手机转移注意力。
  他平时忙于打工,手机里没什么娱乐用的app,无非是几个大家都有的社交与支付软件。
  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也就只有朋友圈了。
  好友圈里信息不多,几乎全都是他从前的朋友,发发鬼混夜店时的短视频,偶尔夹杂着旅行与美食的照片,每天都high得飞起。
  刷着刷着,他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富二的脸。
  原来如此。
  他是真的认识自己从前圈子里的人。
  回想起昨天富二与乔柠的争执,陈雾突然有了个坏主意。
  他当即打下一段字。
  【最近换新号码了,152xxxxxx19】
  打完,发送。
  关掉app。
  陈雾恶作剧得逞般偷笑起来。
  富二要是真打算打肿脸充胖子,想在乔柠面前装一回,势必会想办法问到他的号码。
  与其让从前的朋友再次关注到他,来调查嘲笑他如今的生活,还不如自己乖乖把号码写上去,人家事情办得顺利省心,自然也不会过多打听他的事。
  他发完朋友圈,正要起身找点事做,就听楼梯处传来一声询问。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见是顾执,陈雾也不闪躲,只是极为自然地回了个微笑。
  “那自然,有人肯帮我付欠下的房租,我当然高兴。”
  顾执也跟着笑笑,没再说什么。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上了车。
  司机早早就等在了门口,陈雾将地址定位给他,便乖乖地假装看风景了。
  其实他昨天就想去把房租付了的,但学妹那边找他,他也不好唐突地告诉人家“分开的十小时里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结了婚”,只能先跟着去学校,这才将事情拖了下来。
  他租住的地方离市区很远,几乎已经是远郊的农村小镇。
  那边有几户房子老旧的人家,还保留着□□十年代的农村风貌,房子又脏又小,木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还会因承重而弯曲,一副时刻都会被踩碎的模样。
  尽管陈雾表示自己东西不多,但顾执出门前,还是叫了几个手下来帮忙搬东西,就跟在他们车子后面,到了地方,便迅速在顾执身后一字排开,衬得他们活像来收租子的黑社会老大。
  连隔壁家看门的大黄狗都被吓到狂吠。
  房东太太似乎是听到了响动,当即就从二楼骂骂咧咧地冲出来。
  唰的一下拉开了窗。
  “陈雾!你个小瘪犊子,这下可被我抓——”
  房东太太尖利的声音在看清来人后霎时噎住。
  随后,她默默关上了窗。
  顾执挥挥手,招过来一个颇为魁梧的手下,让他去将拖欠的房租交给房东,又吩咐其他人跟着陈雾去搬东西。
  陈雾的房间在一楼厨房后头,原先只是个杂物间,用来摆摆锄头农具,与烧柴火的灶头不过一墙之隔,有时房东家做饭不关窗,连带着他的屋子也被熏得格外油腻。
  顾执跟在陈雾身后。
  越过腐朽破烂的木门,便是肮脏昏暗的房间。
  看得出陈雾有很努力在保持整洁,但墙角大片发黑的霉斑,仍令这间屋子与干净挂不上钩。
  陈雾开了灯,床上花样喜庆的棉被率先映入眼帘。
  倘若看得再仔细些,还能发现上面裂开的小洞。
  顾执的眸子颤了颤。
  “你就睡这儿?”
  “怎么?”陈雾揶揄地瞥了他一眼,“知道我过着这么不上流的日子,是不是很失望?”
  顾执没理会他的酸话,只是询问。
  “你有哪些东西要带走?”
  陈雾遥遥一指:“就那边那两个行李箱。”
  行李箱倒是RIMOWA的,只是放在砖头堆出的床边,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手下们迅速进去扛了箱子。
  临出门,顾执余光扫到角落里的几件衣服,不由皱眉。
  “那衣服是怎么回事?”
  “什么衣服?”陈雾也跟着看过去,随即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嗐,我还当什么呢,你别是没见过地摊货吧?”
  “你穿了化纤?”
  顾执仿佛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神情严厉,语气近乎质问。
  “你不是不能穿化纤吗?”
  陈雾失笑:“你调查得倒挺清楚啊,居然连我化纤过敏都知道?”
  顾执蓦地噤了声,良久,才别开视线。
  “小陈爷那些事,也不算什么秘密。”
  也对。
  有关他的习惯喜好,只要有心去打听,基本上都是可以打听得到的。
  就连学校里那些小姑娘知道的,怕都要远超顾执。
  陈雾撇撇嘴,刚要往外走,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刚才叫我什么?”
  顾执一愣,急改口。
  “陈雾。”
  “你确定我们这是结婚了吗?”
  陈雾眉梢微挑:“我可没见过对结婚对象直呼大名的男人。”
  “陈雾先生。”
  “……”
  陈雾围笑。
  “你就没有亲切点的叫法吗?”
  顾执眯起眼想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
  “小雾?”
  “……”
  陈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能亲自开口指正:“我觉得还是‘小陈爷’这称呼最顺耳。”
  顾执指指自己:“那我呢?”
  “你?”突然被反问,陈雾愣了愣,“……你当然是顾先生啊。”
  “不觉得不亲切吗,小雾?”
  “……”
  这世上除了爸妈,可还没人敢这么喊他呢。
  陈雾堆起满脸假笑。
  “我觉得还是小陈爷最亲切呢,执执。”
  他原本只是想恶心一下顾执,却不想顾执竟不以为然。
  还厚着脸皮学他语气。
  “我也觉得执执很亲切呢,小雾。”
  陈雾枯了。
  顾执见他被噎得够呛,似乎还觉得挺有趣,眼角眉梢都带出些笑来。
  陈雾虽然不服气,却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暗暗瞪他一眼,拉着他一起出了屋。
  房东太太收了房租,终于明白他们不是来打砸抢烧的。
  已经下楼在院子里等了很久。
  见他们出来,房东太太泪眼婆娑。
  一个健步上前,直接拉住了陈雾的手。
  “小陈啊,阿姨从前不知道你身份,我又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平时说话不中听,如果说了什么重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哪里哪里,您从来都温声细语的,哪有说过重话。”
  毕竟他确实有拖欠房租,还总是躲着房东太太,对方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把他东西丢出来已经非常不错了。
  在这点上,他理当是要感激的。
  陈雾夸顺溜了,干脆闭眼瞎吹:“您是我见过最和善的房东了。”
  企料房东太太哭得更凶了。
  “小陈,是阿姨对不起你啊!这么脏的屋子也不帮你打扫打扫,每天让你烧灶头也就算了,还不肯让你用家里的马桶,可关键是……关键你得说的呀!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富家夫人的啦?”
  陈雾笑容僵住:“夫人?”
  “你别怕,阿姨也不是什么有封建思想的人,不会戴有色眼镜看你的,我都懂,都懂。”
  房东太太嗔怪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眼神微妙。
  就连笑容都意味深长。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阿姨都听说了。”她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你说你好好一个富家夫人,闹什么离家出走呢!快瞧瞧你先生那副相貌喔……这么好的先生,你怎么也舍得不要?!”
  陈雾一时间气血上涌,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提上一口气。
  “我不是——”
  他刚要否认,就听到身侧顾执的道谢声:“我家小雾承蒙您关照了。”
  “哎哟,不敢当不敢当,顾先生您言重了。”
  房东太太眼睛都弯成月牙了,一直目送他们上了车,也没有回屋,像个老母亲般站在门口与他们挥手。
  “小陈啊,这次回去就别再闹别扭了,一定要和你先生和和美美的啊。”
  陈雾坐在车里,一边朝她挥手作别。
  一边咬牙切齿。
  “你可真行,干嘛编这种瞎话?”
  “也不算是瞎话。”
  顾执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出声。
  陈雾被他惹得烦躁,也不想跟他多说,干脆闭目养神。
  一行人驱车前往新家。
  陈雾其实对新家期待不大,虽说顾执是什么新首富,可瞧他之前那房子,一看就是没有用心打理过,否则也不至于如此难看。
  就这老土暴发户般的审美,他可不相信他能挑中得体的房子。
  车子从远郊回到市区,一路拐进别墅区。
  陈雾从小就住在这一块,对附近的道路异常熟悉,朦胧间看到路边闪过的建筑,顿时睡意全消,支起身子望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这条路他再熟悉不过了。
  只要再往前开个五分钟,就是他从前的家。
  他的预感没让他失望。
  车子开过狭长的林荫道,一路往深处前行。
  越过漫长的树篱围墙,他们终于停在了雕花铁门之前。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知道荒废了很久。
  就连母亲最爱的喷泉池都脏得不成样子。
  除了出院后打包那两个行李箱的东西。
  四年来,他从未回到过这里。
  他不敢。
  没有任何人会在那件事之后,还敢来到这里。
  顾执下了车,见他迟迟不出来,干脆绕到他这边,帮他开了车门。
  “下来吧,新家到了。”
  陈雾红着眼瞪向他,哑声道:“你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一个符合身份的房子。”
  顾执面无表情,仿佛只是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整个A市,只有这栋最合适,况且凶宅往往很便宜。”
  他迎着他的目光。
  又补充。
  “特别是那起案件的凶宅。”


第8章 
  这栋宅子,是A市人民避之不及的凶宅。
  母亲喜欢森林与花园,父亲婚后便在城区后的林间买了块地,按照母亲的喜好一一打理,成为一处相当隐蔽的居所。
  在那件事发生前,这里也曾是个热门场所。
  无数阿谀攀附的老板几乎能把台阶都踩断,礼物更是堆成了山,院子里的花草喷泉,也全都是有佣人每天打理的。
  可现在呢?
  现在,庭院里娇贵的花大都枯死了。
  喷泉池里满是泥污与苔藓。
  常春藤的叶子繁密缠绕的铁栅栏后,只有杂草异常茂盛。
  将一切过往都掩盖得严严实实。
  “这四年,你就当是场离家出走。”
  顾执的声音严肃冷淡,已经没了先前的温和。
  “现在,是时候回家了。”
  手下打开了吱嘎作响的铁门。
  沿着已经被杂草覆盖的小路,他们来到房子前。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空一直灰蒙蒙的。
  空气中满是潮湿的霉味。
  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天气。
  他与一群狐朋狗友玩到很晚,一直要到凌晨两点才回家。
  为了避免被父母抓包,他故意放轻手脚,慢悠悠地走过庭院,来到小门前。
  那天的风很大,天空沉闷,恍惚随时都会下雨。
  他从小门的方向看到大门半开着,却没有亮灯,不免有些怀疑。
  母亲向来小心仔细,绝对不会在这种天气开着大门,可如果是父亲发现他夜半未归,故意开着大门表示生气,那也应该要亮灯等他。
  有种不安的预感在胸口蔓延开来。
  几乎是本能驱使,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大门前,往里面张望。
  见他不说话,顾执招手,让手下打开了大门。
  老旧的门锁咔吱一声被转开,带出铰链沉痛的哀鸣。
  在大门半开的那一刹那。
  在光线透入屋内的那一刹那。
  陈雾急急后退一步。
  却被顾执牢牢抓住了肩。
  “逃避了那么久,是时候该正视这里了,我的小少爷。”
  并不是不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可他不能放任他逃走。
  顾执垂眸,语气冰凉生硬。
  “你难道想不起来,那天在这里看见了什么吗?”
  他看到了什么呢?
  朝屋内张望的时候,他什么都没看到。
  可他已经闻到了。
  他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饱含着万分凶狠与戾气。
  与空气中的潮味相结合,酝酿出近乎腐朽的恶心感。
  屋内过于昏暗,他不由向前迈进了一步。
  乌云似乎是理解他的想法,猛地落下一道惊雷。
  在暴雨来临前抢先穿过屋内的彩绘玻璃。
  一瞬间,将屋内的一切照得透亮。
  那瞬间,他看见了楼梯上残缺的佣人尸体。
  看见了满屋满地的血污。
  看见了大厅正中央,用数十断肢拼凑出的巨大V字。
  他抖着声音,几乎就要喊出来。
  可手还是抢先捂住了嘴。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渐渐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睛更迅速地在这一片血腥中寻找父母。
  在第二道雷落下的瞬间。
  他终于看见了自己父亲的脸。
  可那是随意被丢弃在一旁,满脸血污的头颅。
  他颤抖的声音终于冲破手掌。
  “爸——!”
  屋内无人回应。
  他再顾不得其他,当即冲了过去。
  然后,他听到“吱呀”一声门响,似乎有谁已站在了他身后。
  地上的血浸湿了他的鞋底。
  他僵硬转身,下意识侧开了先前的方向。
  冒着寒光的刀刃,在下一刻砍向了他先前的位置。
  可他终究只是个高中生。
  即便靠着预感躲过了这一击,却再也躲不过对方第二次挥砍。
  在胸口迸发出巨大温热感的前一刻。
  他伸手狠狠拽住了对方的衣服。
  “呲啦”一声。
  撕下一块碎布。
  随后,他便因摔倒时的脑部撞击而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已是一个月后。
  那时,以叔父为首的一干亲戚动用关系,费尽心力,早就买通了各个部门,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将他家的财产一扫而空。
  那时他差三个月才满十八岁,还一直昏迷不醒。
  也不知是医生被买通了,还是他伤得当真有那么严重,不过短短一个月,叔父就伪造了遗嘱,重开了股东大会,并得到了他的监护权。
  可他们并没有真的照顾他。
  连演戏都不肯。
  在他昏迷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肯给他付医药费。
  听说还是一位父亲的旧友不肯放弃,出了大价钱,拼命给他灌了不少强效药剂才醒的。
  不过在他苏醒后,这人便人间蒸发了。
  可能是怕惹麻烦吧,他不但没有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还仿佛急于撇清似的,立马断了医药费。
  那夜的伤,最终结成一条长长的刀疤。
  从他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腰。
  伤口虽然很长,却不算很深。
  所幸他那一侧身,令凶手砍得偏差了些,没有伤及脏器。
  这才能被救下来。
  他醒来时已是五月底,六月就要高考,叔父那边连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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