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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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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当水成蹊一个个地给她介绍对象时,这恨意更达顶点。
    这些介绍来的人,有哪一个能比得上余勇的样貌,比得上余勇的能力?
    而自家姐姐着急的就是赶紧把她嫁出去,否则就是丢了他们全家脸面的样子让她更心烦。再加上自己那个一辈子不通俗物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爹,还在一边百般赞成,嫌她挑剔。

    终于,在偶然认识白老板后她有了新思路——找个有钱人,要比他余勇有钱许多的有钱人。
    然而她自认的年轻美貌在白老板那里并不能通关。
    他有妻有子,最重要的是他经营的是岳家的生意,在这里给她花点小钱没问题,为她离婚不可能。

    水思源失望之余在酒桌上见到了让白老板一众人毕恭毕敬的乔锦程。。。。。。 很快她怀孕了,然而这只是加快了两人关系的结束。
    乔锦程不过四十四岁,正是前程似锦。他不是生意人,他是企业的高管,生意人为了钱不会轻易离婚,他为了前程更不可能。
    虽然在这半年里他对她是真的很好,也还是不可能。

    水思源终于崩溃。
    她不好了,那谁也别想好,虽然不知道余勇是不是给姓乔的送过钱,但她以前听杨政讲过余勇有项目经过乔锦程的手。
    那么,就一起去死吧。

    她对家里隐瞒着一切,但因为金额巨大牵涉太多,纪委、巡视组都惊动了,之后又移交到了司法机关,其影响根本不是设计余勇那样的小打小闹能比。
    直到这时家里人才知道,水成蹊还想带她去医院打掉孩子让她远走他乡,但此刻也不是她想走就能走的,更何况她也不想走,离开了Y市她有什么呢?

    最坏的结果出现了,两姐妹争吵中被老父亲听到,水老师心脏病犯了。
    好在送医及时,已经做了搭桥手术,但目前还没出院。
    而水思源坚持不打掉孩子,因为孩子是乔锦程欺骗她的铁证。眼看都显怀了,水成蹊怎么劝都劝不动。

    余勇不解,“你没给她说就是现在打掉,验DNA也能知道孩子他爹是谁,没必要非要生下来吧,这不造孽嘛。”
    杨政,“咋没说,我一说她就说都是我害的她,反正我也看不起她,让我少管她的事。”
    余勇呐呐,“她这么作死和你有啥关系呢?又不是你让她这样的。”

    杨政没说话,他还没迷糊,他没法说他们夫妻最大的争执在哪里:
    水思源认为她一切不幸的源头在于余勇,而水成蹊也深以为然——如果当初杨政没有撮合他俩的想法,如果水思源没有在余勇那儿受挫,甚至水思源去接他时他不要醉的不醒被迫换了司机,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
    人总是要给自己找理由的,自己妹妹有错,别人就是错的原因。

    杨政听得莫名其妙,只说了一句,“当时余勇就说他有对象了,人又没有骗谁,咋能往这上头怪?你就是再帮亲也不能不讲理”。
    这句话点了马蜂窝,水成蹊伤心愤怒之余大骂杨政多事,骂林兰坑她妹,骂余勇慕辰变态。。。。。。杨政听不下去两人才吵起来。

    余勇想到可能和他有关,但也没去问。
    许久,杨政才说,“是啊,我也觉得这和我有啥关系呢,老丈人住院,我跑前跑后的忙活,所有的医药费都我出,护工我请,还要我咋呢?可这女人呐,就他妈不知足,就觉得一定要你亲自去伺候才是重视,就觉得她老爹住院了我晚上还要出去喝酒太过份了,我过份吗?我他妈不请人吃饭喝酒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余勇,“。。。。。。”

    杨政摇摇头,“这也就算了,她碰上这么大事,心情不好嘛,我忍。她一天天在医院待着不着家,说不放心护工,那我让我妈带儿子没毛病吧,她又是嫌我妈这个又嫌那个:屋子脏啦,儿子吃的不对啦,儿子衣服没给换啦。。。。。。”
    说到这里语气很冷,“这么大的小子正是淘的时候,我妈一时没注意,儿子头给碰破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她回来就不高兴,等我被她们打电话叫回来的时候三个都在那儿哭,你说我他妈烦不烦!”
    余勇,“。。。。。。”

    杨政,“我说不行咱请俩护工成不,你不放心儿子你自已带,咦,这又把天捅破了,说我有两个钱烧得慌,说我自己不管她爹还不让她管,还说我不去医院就算了还不能帮把手带带儿子?”
    杨政笑笑,“我妈听不过就说了句‘他不出去挣钱你们拿啥看病拿啥养娃’,就又不行了,又哭又闹,说我们一家看不起她们家,当下就要抱着儿子回娘家,要离婚。。。。。。”
    余勇,“。。。。。。”

    杨政把酒杯重重拍在桌上,“我就操了!家里钱都她管着,她想咋花咋花我从来不说二话,怕她想东想西,我天天往返两百多公里也他妈要回家,我咋看不起她了?”
    余勇从杨政手里拿过酒杯,给他推过去一杯水。
    杨政看着水杯,“我在工地辛辛苦苦跑一天,水都没喝上一口就给我来个这。我当下也火了,让她把儿子放下,想走走,想离离,爱咋咋!人甩着就走了,这不到今天了也没回来呢。”
    余勇,“。。。。。。”

    杨政,“我妈在家又骂我,说儿子想妈天天哭,让我把她接回来,结果我打电话人还不接了!她还委屈大了,兄弟,你说我这一天天地忙活都图啥呢?”
    余勇听得也不是滋味,不过还是劝,“大杨,嫂子现在是紧急状态,她说的做的都不是平时水准,你别太在意了。多想想她平时的好,对吧,能接就接回来。”
    杨政,“。。。。。。”

    余勇,“她要不接你电话你多去看看老丈人,不说怎么伺候他,那肯定不现实,你这么一大摊子事儿呢,就天天过去看一眼,带点吃的喝的,过几天嫂子转过劲来就好了。”
    杨政,“。。。。。。呵,老丈人看不上我几十年了,还说我们家看不起她们家,这老丈人从来就没给过我个好脸,我干啥非腆个脸去看他白眼?”
    余勇头大,“嗯,这不看着嫂子面上嘛,再说了,你是谁,你是男人啊,跟个老头女人的计较啥?多丢份儿。”

    杨政沉默了一会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嗯,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余勇按下了他还要拿酒杯的手,“行了,有道理也不能再喝了。”
    杨政没再坚持,慢慢才说了一句,“我不是计较,可这老头女人说的话太他妈伤人了。” 声音低沉,透着说不出的失望。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余勇才开口,“我和我哥从来没吵过架。有一次”
    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一次我把他伤得特别重,他当时没说话就走了。后来我跟他说,我宁可你骂我也不要不说话,你猜他说啥?”
    杨政歪头看他,“说啥?”
    余勇低笑,“他说他生气的时候不敢说话,就怕气极了口不择言回头后悔。因为狠话往往是最伤人的,是让人忘不掉的。”

    杨政一拍桌子,“这就是文化人,这才是聪明人,来,敬你哥一杯。”
    余勇按住他拿酒杯的手,“和嫂子好好说说吧,她也是急了口不择言,没准现在也后悔呢,你要给她台阶嘛。可别学我,你看我现在,就是想找他都没地儿找。”
    杨政放下手,叹了口气。

    送杨政回家,路上人就睡着了,打开门,杨妈妈迎上来。
    余勇把人放到床上,又帮着老太太给人脱了外套,看老太太给儿子擦脸擦手才问了句,“阿姨,大杨喝多了吐不?”
    杨妈妈皱着眉,“他要吐都是当时就吐了,睡着就好了,就是明天起来肯定头疼。”
    余勇,“那行,我就怕他睡着了吐,那要万一呛气管了有危险。”看老人擦完了就把人扳成侧卧位才告辞离开。

    回到家洗漱之后上床,心里闪过的除了杨政烦躁无奈的叹息,就是杨妈妈听到他名字时的躲闪,和那眼中明白的审视以及,鄙夷。
    以前他注意不到这些,对于慕辰不让他暴露他们的关系还不以为然,现在他终于渐渐明白。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会努力走得更远,站得更高,一直到普通人无法企及的位置,那个时候,这些不屑又有什么所谓?






第136章 联系
136、联系
    余勇第二天一早给杨政电话,果然,对方声音恹恹的。
   “刚起来,昨天谢了啊兄弟,听我妈说你把我架上来的,嗯,知道,打算过会就去看,知道,带汤,嗯,带吃的,没事,反正我妈做的饭她也瞧不上,行了,我都明白我不说啥,不过兄弟,人总要识好歹的吧,行行,先不说,嗯,以后再说,知道。”
    放下电话余勇想杨政算是个很好的男人了,但这个女人的水平太有限了,要她还这么作,以后的事就很难说了。

    时间已经进入十一月底,这天晚上余勇睡前打开电脑找攻略,计划着林兰今年的出行,不过他现在手头的项目多,方新立已经独自负责一块,不可能再跟着出去几个月的。
    张强现在被他安排在建材城那边,负责招商,日常管理,还有他这边的采买。事情琐碎繁杂,但张强心思细腻又很用心,做得很好。
    其实他倒有心想让这个小哥哥好好歇一歇的,但他还离不开,那么公司里还有谁合适?

    余勇正拨拉着手里的人,电话响了起来,他没有看顺手划开,“喂您好。”
    “。。。。。。”
    余勇,“喂?”
    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他看了下手机界面,是个陌生的来电,一长串号码,0092打头,他的心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是你吗?哥!是你吗?”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还没等他再说话就断了。

    余勇盯着电话一时愣住,好在它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刚接通就听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
    “小勇?这次能听到吗?小勇?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咦,还是听不到吗?”
    余勇喉咙有些紧,半天才应了一句,“嗯。”

    慕辰的声音忽远忽近,但依旧清越,带着说不出的温柔,“最近还好吗,乔锦程的事和你没关系了吧?小勇?怎么不说话,还生我气呢?”
    余勇,“嗯。”
    慕辰听他的声音有点哽,也是酸涩难当,“对不起啊宝宝,是我不好,不体谅你,别生气了。”
    余勇用力把拳头抵在唇边,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眼泪却已汩汩地流下来。

    慕辰没来电话前,他想着只要能让他见到人,就是跪下求原谅也要把人追回来,可现在,那人在道歉了,他却一下子委屈到不行。
    也许有人心疼才有资格委屈吧,但好丢脸的说。  

    电话里慕辰还在哄着人,“我现在到巴基斯坦了,这儿比非洲条件好,时差也只有三个小时,方便了就能给你打电话,别生气了宝宝,原谅我一次吧,等我回来了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小揪面要不要?不说话,那是不喜欢了?饺子?酱牛肉?都不爱吃了?”
    余勇勉强平息了下心情,抬起胳膊抹把脸,然后才说,“都要。”

    慕辰轻笑出声,“好,回去了给你做,天天不重样。别生气了,我的宝宝已经长大了,我听师兄夸你了,说这次的事你处理的特别好,还说你现在做得有模有样的,特别出息。。。。。。”
    余勇听他絮絮地说着,本来准备道歉的话也不想说了。

    多久没听他叫自己“宝宝”了,听他这样哄小孩似的哄着自己简直甜到梦幻不真实,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自己什么样他没见过,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没做过。
    电话时间不长,不过慕辰也说了,他没有在城市里,信号不好,随时会断掉,平时他很忙,让余勇不要着急,他有空了就会打电话写信。

    电话里余勇一共就说了四个字,但慕辰知道小孩在哭。
    他心疼了,也后悔了。

    慕辰去尼日尔的第四个月得了一场疟疾,他自己体质不算多好,当时反应就很大。
    那时的他不是仅仅在医院里接诊,更多的还是往下面乡镇跑。尼日尔不仅仅是各种物资匮乏,医生数量更是少的可怜,并且水平普遍不高。
    慕辰有培训当地医生的任务,但他没有在医院里坐等对方上门,因为每一个医生都很珍贵,一般情况下根本走不开。
    所以常常是他去对方所在地。他们有收到的捐助药品物资,慕辰一面去送药,一面和当地医生一起接诊,手把手地教。

    慕辰法语很好,来了之后也学了些阿语,但其实过程很困难。
    不是语言,而是缺乏医疗设备:小一些的医院里,很多非常普通的检查没有仪器来做。
    慕辰也在跟当地医生学习怎么用他们的方法诊断病情。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染上疟疾,养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也是在那段时间,丁博文告诉了他余勇在找他,但慕辰没有回应。  

    彼时他蜷缩在窄小的隔离病室里,忍受着发病时冷热交替的痛苦,随时感觉自己要挂掉,余勇变得遥不可及,远到不真实。
    都说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最是思念亲人,慕辰却不敢对哪个亲人透露分毫,就怕他们担心。
    他也知道这个病在这里十分寻常,他有药有医生已足够幸运了,再难受也只能无声忍耐。
    这样的煎熬中余勇的信息让他无法回应,他不怨他,可终究是意兴阑珊。

    同时他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这个滋味他尝过几年,并不好受。
    他更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在赌气,虽然他没力气解释。
    联系上了又能说什么?抱歉还是原谅?他打不起精神宽慰他,也无力假做欢喜地憧憬对未来多么期待。
    他烧得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想说,索性让他以为自己还在生气好了。当然,也许这本身就是在生气。

    他所在的地区那时还没有互联网,上一次网很不容易,后来找到机会连网了他看了邮箱,里面都是一些让他不要生气,让他回信的话。
    慕辰说不上什么感觉,可能是有点鸡同鸭讲的那种,总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很远很远,远到谁也不理解谁,远到他都没有说话解释的力气。
    再看看最后一封信也近两个月了,看样子那人已经放弃了,那就先这样吧。

    身边人不在身边了,眼前人却有着太多的苦难,他好容易救治好的孩子,出院回家没几天因为没有干净的饮用水又再次病倒。
    饥饿的小孩子,十几岁的小母亲,他们缺乏太多的常识,他们喝生水,喝没煮过的雨水,然后染上疟疾,血吸虫病。。。。。。
    他一个有着充分准备的医生都病倒了,这让他真的认识到他工作的危险程度,也坚定了他留下来的决心。

    为了不透支医生,他们这里的无国界医生项目一般三个月为一期,特别危险的地区还有一个月的。
    但这次生病让慕辰看到了在这里预防意识的严重缺失,这是成本最低廉的,也是最有效的治疗,哪怕范围很小,可只要种下种子,早晚会开花结果不是吗。

    慕辰在尼日尔一共待了九个月,阿尔及利亚五个月,这两个地方他都是一边接诊一边科普培训,也取得了一定效果。
    之后他又去了阿富汗一个月。
    这是最危险辛苦的一个月,三十天无休,几乎每天都要在地下室进行几场手术,到最后他自己的心脏支撑不住了才退出。

    除了最开始几个月的城市生活,后面他所在的地区条件都更加艰苦,和国内的邮件没有了,只通过两次电话。
    他对顾宁和姜城解释没有网络信号,后期会很难联络,但自己主要工作是在公共卫生方面,与战争、自然灾害什么的都很遥远,安全无虞。
    至于去阿富汗支援的事情那是被他瞒得死紧。

    自阿富汗回来之后他回总部休息了两周,一开始除了调养身体外,最主要是接受心理干预。也是在那之后他才觉得身体与精神都缓了过来,可以轻松说话了,才拨通了国内的电话。
    顾宁丁博文还好,姜城是有年纪了,好不容易联系上人,说什么都不想让他再继续。
    还是慕辰反复解释了他的现状,说他现在终于有了一点公共卫生方面的经验,决心善始善终,做满两年,也保证不会去危险的地区才说服了姜城。

    丁博文在电话里没有说太多担心的话,他理解慕辰作为一个纯粹的医生的抱负,也许他们的价值观和当下社会不同吧。
    余勇当兵时慕辰就说过,虽然担心他,可也支持他。
    因为保家卫国是值得尊敬和理解的,一个人一生中有这样一段经历是能够回味和骄傲的。
    而他自己,或者说他的父辈祖辈,都没有把行医仅仅当作谋生手段,而是真的想帮到人的。
    慕辰是一个真正的纯粹的医生。

    所以,丁博文只讲了余勇的发展,和刚刚平息的乔锦程事件。
    果然,慕辰不淡定了,他详细问了情况,当得知余勇没有向顾宁求助而是自己摆平时久久不言。
    丁博文笑,“小孩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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