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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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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见景没再接话,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指尖握上门把的时候,忽然回过了头。
  荆修竹直觉不妙。
  果然。
  宁见景侧头看着桌上那个保温壶,垂眸一笑又回过了身,背对着他说:“荆队,成年人了,下次用酒留我。”
  “……”
  荆修竹垂眼,理了理自己被他拽的稀乱的衬衫,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轻舔了下,沉沉低笑:“小王八蛋。”
  ——
  荆修竹把保温壶放在宁见景的门口,敲了两下,转身去了训练室。
  上楼的时候,陈欣喊了他一声:“哎荆队,等等。”
  荆修竹回过神,“怎么?”
  陈欣艰难地从办公桌后拽了一个巨大的泡沫箱子出来,一路嘎吱嘎吱地拖到他面前,累得气喘吁吁的插着腰说:“你的快递。”
  “这么沉?里头装的不会是尸体吧。”荆修竹看着这个巨大的箱子,一时陷入了沉思,他觉得很有可能。
  陈欣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反射性后退了一步,惊恐的问:“不、不会吧?”
  “当然不会了。”荆修竹侧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傻,小丫头连玩笑也听不出来,跟你小宁爷提提让他给你涨点儿工资,买点儿核桃补补。”
  陈欣捂着胸口缓自己刚才噎上来的那口气,小声嘟囔:“你那个玩笑,能听出来才有鬼了。”
  荆修竹探头看了眼寄件地址,平市。
  应该褚姣之前说送来的新杏,他都把这事儿忘了。
  “拆信刀有吗。”荆修竹问。
  陈欣忙说有,又跑回自己办公桌那儿,从笔筒里扒拉了半天找出刀回来,蹲下身问:“荆队,里面是什么啊?”
  荆修竹划开胶带,抬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搞不好真的是尸体,又或者是哪个黑粉寄来的什么,小动物的尸体,炸。弹,你知道的我黑粉多,上次还有人来基地泼汽油、泼油漆,谁知道呢。”
  “啊啊啊……荆队你别吓我!”陈欣两手防备的放在胸前,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点,却发现荆修竹忽然笑了,才又一泄气。
  陈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小声逼逼:“我也好想打你,要不是我不敢。”
  荆修竹没听清她嘟嘟囔囔的念叨什么,揭开了泡沫箱的盖子,上面是一个挺大的文件袋,鼓鼓囊囊的包在信封里,因为比信封大,有一些露在了外面。
  他拿起来,底下便是每一个都由减震纸包裹妥帖的杏,澄黄硕大,香气扑鼻。
  “哎呀,这么大的杏,荆队你买的吗?”陈欣咽了下口水,伸出指尖戳了戳,看起来好好吃啊。
  “想吃自己洗。”荆修竹头也没抬的说。
  陈欣“嗯嗯”两声,拿了几个跑去洗了。
  荆修竹站在前台的柜子旁,将文件夹抽了出来,里头是些叠得整整齐齐的贺卡,估计是那些小朋友写给他的。
  荆修竹嘴角不自觉浮现一点笑,打开了一个看。
  ——荆叔叔,谢谢你帮我找到了爸爸妈妈,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但是我觉得你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人,这里面有一颗杏是我包哒,你尝尝。
  荆修竹一笑,心里骤然淌过一道暖流似的,这些字迹整齐漂亮,估计是褚姣代写的,但心意是小朋友的。
  他想,如果林述还活着,会不会也给人写过这样的感谢贺卡。
  他写字很漂亮,一定不需要别人代笔,荆修竹收起贺卡,怅然的出了口气。
  陈欣从厨房找了一个小盆回来,端着她刚洗好的几颗杏,放在办公桌上,探头疑惑地问:“荆队,谁给你写的贺卡呀?还是情书?”
  荆修竹塞进文件袋,伸手敲了下她脑门儿,“瞎好奇,智商还够用吗。”
  陈欣缩了下脑袋,吐吐舌头去剥她的杏了。
  “啧,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贺卡。”
  宁见景从楼上下来,两手插兜站在楼梯上,上午温暖又不刺眼的阳光柔软的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了一层柔软的金箔轻纱。
  他的头发没像平时打理的那么精致,没了那种清疏距离感,反而增添了一丝柔软和亲近,平白多了一点少年气,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看人,骄矜又倨傲。
  陈欣一时呆了,手里的杏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掉到了地上。
  荆修竹回过头,看他换了件熨烫整齐的黑色立领衬衫,裤脚稍稍挽起一点,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你洗澡了?”荆修竹问。
  宁见景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你就作死吧,白瞎给你上的药,疼死你算了。”荆修竹拧眉看着他头发微湿,神清气爽的样子,忍不住想问他后背的伤还疼不疼。
  陈欣这边脑洞就过于大了,自从他听见洗澡、上药、疼死算了几个词,她就差不多不能思考了,眼神疯狂的在宁见景和荆修竹两人脸上扫来扫去。
  宁总的右脸上好像有点指痕,脸色看着也有点苍白,荆队……这么粗暴的吗?
  陈欣脑内疯狂写剧本,从脸上那点指痕联想到荆修竹在床上的变态癖好再到激烈索要,娇气小宁总哭着求饶的戏详详细细的写了一遍,手都抖了。
  太惨了。
  “唉……”
  荆修竹侧头,扫了她一眼,“叹什么气?”
  陈欣抬头,看着他直摇头,边摇头边叹气,就是不说话。
  荆修竹不明所以的皱了下眉,半晌:“算了……你去青训营叫个个头大的小朋友来拿点儿走,给他们分分,再给苗医生送一点。”
  陈欣“哦”了一声,欲言又止的走了。
  荆修竹伸手从陈欣留下的小盆里拿出一颗,剥了皮走到宁见景那边,朝他伸手,“小祖宗,尝尝。”
  宁见景拧眉看着他的手指一眼,又嫌恶的别开头:“你洗没洗手啊。”
  “……不吃拉倒。”荆修竹收回手,刚准备送进自己嘴里,就看宁见景双手仍旧插在兜里,微微俯身从他手上咬了一口。
  蹙眉。
  “甜吗?”荆修竹问。
  宁见景艰难地咽了下去,就差没呸一声了,“哪儿弄来的,又酸又苦,垃圾堆里长出来的吧。”
  “不可能吧。”荆修竹皱眉,疑惑地将他咬了一半的杏送进嘴里,咬了一口。
  微酸甜腻,汁水丰沛清甜,又酸又苦?
  “你叫这个又酸又苦?”
  宁见景点头:“难吃。”
  荆修竹,“……来,告诉我那这甜的是什么,张嘴就想找茬,欠……”
  “杏酸。”宁见景舔了下嘴唇,笑起来:“甜的是我。”
  荆修竹一怔。
  宁见景向前一步,微微仰头看着荆修竹,右眼一眨,“荆队,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荆修竹垂眸扫了他一眼,直直对上他眼底勾着的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和故意的讥诮,嘴角一勾笑了声:“确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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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应时对景(五)
  荆修竹向前一步; 伸出手。
  宁见景蹙眉,却没动; 看着他欺近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来; 捏住了他的……耳垂。
  “?”
  荆修竹低声笑问:“耳钉呢?”
  宁见景没来由被他这句压得低沉的嗓音弄得心口发烫; 因为靠的很近,他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荆修竹轻笑着的气声; 跟捏着他耳垂的指尖; 一下子掐住他的心。
  宁见景不自觉掐紧身侧的手指; 侧头挣开; 冷漠道:“送人了。”
  荆修竹看他耳垂有点红; 一时坏心大起用力捏了下; 立即逼出一丝吃痛的呻。吟; 激的宁见景眉尖一蹙。
  “送给哪个漂亮姑娘了?”
  “爱送谁送谁; 你管得着么,松开。”
  荆修竹不仅没松; 反而又在他柔软微烫的耳垂上捻了捻,玩弄着那片小小的软肉,“宝贝儿,叫我声哥,我就松开你。”
  “叫你大爷; 滚蛋。”宁见景抬手,将自己的耳垂拯救了出来,拧眉说话间; 听见荆修竹说了声张嘴,他一怔,抬头说:“干什……!”
  “吃点糖,嘴甜点儿。”荆修竹伸手,揉了他微长的头发一把,刚洗过,带着些微湿气,柔柔软软的。
  宁见景稍稍皱了下眉,挥开他的手,侧头朝着柱子上的镜子瞄了一眼,包袱极重的理了理头发,却没把糖吐出来。
  荆修竹一偏头:“上来上药。”
  “不去。”宁见景咬碎糖,与他错身下楼。
  荆修竹脚步一顿,回头,“还要出去?”
  宁见景头也没回的“嗯”了声,也不知是打算搭理还是不打算搭理,半阴不阳的鼻腔哼了声气儿出来。
  荆修竹站在台阶上,朝他说:“哎~身上有伤就别出去喝酒了,安分两天,昨晚给你喂退烧药死活不吃,现在醒了通人气儿了,自己吃。”
  宁见景的背影忽然僵了下,却没回头。
  他好像低低地说了句什么,荆修竹没听清,然后看见他背对着朝自己扬了下手,“你管我呢。”
  “谁想管你,死外头得了。”荆修竹捏着文件袋,看着他的背影,蹙眉说:“死外头了也不安分,再算计我去接你。”
  宁见景两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像是带起一点弧度,又不知道是笑了还是没笑,“是,没人乐意管我,死外头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劳烦你接我一回,下次指不定就是真收尸了。”
  荆修竹皱眉:“你今天就别出去了……有什么事儿非得今天办么?还没消肿,就不知道疼?”
  宁见景经他一说,忽然就觉得后背有点疼,稍稍放松了下紧绷的脊背。
  半晌才轻轻地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荆修竹脱口叮咛:“出去了别喝酒。”
  宁见景脚步没停,荆修竹又扬声说:“偶尔做个听话的乖孩子死不了,祸害也不一定百分之百遗千年,听见没?”
  宁见景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一直往前走,直到出了基地的大门,荆修竹才回过神来,把心里的话又往回压了几分。
  宁见景用他作刃来刺激他哥,无非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爱上他,如果他一旦知道自己对他有那个意思,就一定会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的。
  他这人心思虽然重,满脑子算计,但却没有利用过他来做什么事,可见并不想同他有什么情感纠葛。
  早上那个吻,赶在激将法、又赶在他刚跟人闹完矛盾之下,实在不具备什么代表性,又不能作为参考物。
  荆修竹饶是做过那么多的战术分析,但面对宁见景,还是束手无策,对他好对他坏,捧着不行抱着不行,一张口就让人想揍他。
  他比这世界上的任何战术都复杂。
  他不知道宁见景是因为什么把自己伪装成个浪荡草包,但如果宁见药这个大哥真的能给他家人的安全感,他不会这样。
  他心里有什么秘密?
  他已经掌握了宁氏19%的股权,还有这家俱乐部,还想要做什么?
  荆修竹有许多话想问,可宁见景隐瞒了这么多年,阴谋算计连大哥都瞒在鼓里,以为他是个被卖了还能给人数钱的草包。
  他怎么可能会实话实说,不真的给他眼睛挖出来,耳朵刺瞎了都是手下格外留情。
  荆修竹长舒了口气,早晚有一天扒开这个小王八蛋的心看一看,里头到底塞的是些什么东西。
  不过在扒开之前,还是别惊动他了。
  别让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要命了。
  ——
  距离表演赛还有两天,荆修竹再次踏上了训练室的三楼。
  苗逢烟正在浇花,听见脚步声,侧头笑了下:“哟,还以为你不用来找我了。”
  荆修竹伸手拨了拨叶子,笑说:“那哪儿能呢,俱乐部养着你,不能让你没有发挥所长的地方。”
  “我也算发挥所长?六年了都没弄明白你心里的结是什么。”苗逢烟不像一般的医生那样令人如沐春风,反而凌厉的有些过了头,被她扫一眼甚至有种被寒风硬生生打透骨骼的错觉。
  荆修竹一笑:“说的好像我不配合一样,我可是在你来的第一天就主动找你坦白病情了,你见过比我还主动的病人么?”
  “你的主动,就是告诉我你睡不好。”苗逢烟冷嗤了声:“我是医生,又不是算命的。”
  “……”
  “进来吧。”
  荆修竹跟在后头进去,坐在沙发上看苗逢烟慢条斯理的煮茶泡茶,工序繁复的像是在做某种祭祀。
  “荆修竹,有些话我不想重复,你自己很清楚看,现在打的每一场比赛,都在透支你的身体,如果你不解开心里的结,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键盘上。”
  荆修竹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笑说:“这不是有你么,怕什么。”
  苗逢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别,我没那么大本事跟死神抢人,我只是个医生,你太高看我了。”
  她来战队六年了,从创建之初就在,接手的第一个病人就是荆修竹,上班的第一天,他就主动来找自己。
  他说:“我睡不好。”
  这四个字,从那天到现在,成了苗逢烟对他病情的唯一认识。
  荆修竹会告诉她那些,只是为了药罢了。
  六年来,他除了借助药物之外,很难睡超过三个小时以上的好觉,其他的无从窥探更遑论治疗。
  一开始她还担心药物对他会有影响,后来才发现荆修竹自己比她更加谨慎,药物会影响微操和感官灵敏,他除了实在熬不住,一直都是硬撑着。
  “荆队,如果你想尽可能的延长你的职业寿命,我劝你还是做一下心理疏导。”苗逢烟泡好了茶,端了一杯给他。
  荆修竹接过来,吹了吹上面的浮沫,说:“这种事情,做心理疏导没有用,我自己身体我有数。”
  苗逢烟心道:你心里有数?你心里有草。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苗逢烟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荆修竹,试图从他的脸上硬生生剥离出些什么来,却发现除了那个似有若无的笑,和满含嘲讽的语气之外,一无所获。
  荆修竹除了常年睡不好导致的脸色苍白看着有些病态之外,他太正常了,也不对,正常人都没有他的心理强大。
  他嘲讽起人来,能把正常人都逼崩溃。
  苗逢烟来FRG以前,曾经是个心理医生,她走过无数个国家,为不同的人种做过心理疏导,自认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病症,可却在他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她用了六年,用了无数种办法,都没能知道荆修竹的心结是什么。
  “荆修竹,你今天来,不止是为了药吧。”苗逢烟问。
  荆修竹点头,话在舌尖滚了几滚,又包了几层修饰,确保不会让人代入到宁见景身上,才问:“如果一个人,把自己伪装成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模样,他一般会为了什么?”
  “童年阴影、家庭环境、社会关系。”苗逢烟略微蹙眉,谨慎地说:“一个人会把自己伪装成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模样,大致分为两种。”
  荆修竹单手搁在膝盖上,微微倾身,“哪两种?”
  苗逢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荆修竹,试图从他这个问句里窥探出一丝什么,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人,是你的朋友?”
  朋友。
  荆修竹忍不住磨了磨牙,这个小王八蛋算是他的朋友吗?他算个屁,最多就算个上天入地捅娄子的熊孩子。
  “大概是吧。”
  苗逢烟稍稍点头,又说:“第一种,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从而达到某种目的,或是躲避危险,或是有所求。还有一种,他要掩藏自己的过去,或者厌恶、急于摆脱。”
  荆修竹在心里想了想,宁见景身边儿看着也没什么危险,他是宁家收养来的,这个已经不算是秘密,那么就是有所求。
  荆修竹稍稍想了一会,说:“行,我知道了。”
  苗逢烟见他起身,略一皱眉说道:“你真的不考虑做一下心理疏导吗?我看的出你很喜欢做职业选手,也很热爱这个你一手打出来的战队,你才二十一岁,正当打的年纪,真的甘心过不了两年就退役?”
  “死不了,就能打。”
  苗逢烟被他气得没脾气,把茶杯往桌上一搁,声音又沉又冷:“死不了就能打,你真当自己不会猝死?荆修竹,你是人,不是神。”
  荆修竹攥着药,回过头垂眸轻笑了声:“逢烟,你是医生,不是神,你救不了我。”
  苗逢烟站起身,原本就冷漠的表情看着更加冷厉迫人,过了会,她突然问:“老板来找过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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