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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的报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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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霸心里吐槽他老人家下了这么多年敢情你头一回注意到?
  狗东西趴在窗框上面朝夕阳,小尾巴摇啊摇。
  半夜里贺兰霸出来上厕所,客厅窗户那儿赫然趴着个影子,乍一看他还以为是贼,差点就要抄拖鞋扔过去了,然后定睛一看,原来是狗东西趴在窗户那儿,一脸忧郁地仰头望着月亮。那表情真是看得他蛋疼。
  早上七点贺兰霸出来洗漱准备睡觉,一看特么狗东西还趴在那儿!还回头冲他高兴地直叫唤:“老师!太阳出来啦!”
  有完没完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天三夜,星期一一大早,贺兰霸正在书房里奋笔疾书完成他的连载漫画最后一话,听见小狗崽从门缝里溜进来,肉垫爪子踏在木地板上PIA唧PIA唧绵软的声音。
  “干嘛?”宅男漫画家头也不回地问。
  “汪!汪汪!”老师!要买酱油吗?
  贺兰霸鼻子暗自哼了一下,这两天我没叫你下山买酱油,你是不是憋坏了?宅男漫画家依旧低着头,往猫耳少女的电波乳|沟里贴网点:“不用,酱油还多的是。”
  小金毛有些失望地掉过头,没走两步又停下来,回头仰望了他好一会儿,又汪汪汪小声道:“那要买盐吗?”
  “盐还多的是。”
  “那味精呢?”
  贺兰霸依旧头也不回地道:“你自己去厨房看,少哪样就买哪样。”
  小卷毛像是这才听到满意的答复,晃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又从门缝溜了出去。
  十分钟后。
  阿彻从小板凳上跳到椅子上,又跳到料理台上,厨房里所有柜子都翻遍了,酱油满满的,盐巴和味精也满满的,大蒜还有一大筐,料酒都还没开封。他甚至推着小板凳到米缸前,爬上去用脑瓜子用力顶开了米缸盖子,然后一下就绝望了,缸里的米都堆到鼻子跟前了。
  找来找去正有些灰心丧气,头顶的灯泡忽然闪了两下,没有预兆地就灭了。
  小狗崽在黑漆漆的厨房里高兴得眼睛一亮,忙跳下凳子奔出厨房,从茶几下找出钱袋,脖子蹭啊蹭地挂上,一溜烟地蹿出门了。
  自从小修在山脚下收拾了女神和她的圣斗士们,这两天他都没再被那群坑爹的熊斗士找茬过,路过水泥空地时,大汪兄弟也只当没看见他,他不过瘾似地倒回来又昂首挺胸地路过一遍,大汪和狗蛋还在“交谈甚欢”,不过额角已经冒起了青筋。阿彻见好就收,快快乐乐地去五金店了。
  初秋的阳光晒得一身卷毛暖烘烘的。那种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觉得正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被远远地守护着的感觉真是神奇。
  这一天来得太早,买了灯泡才早上九点多钟,阿彻在学校外绕了几大圈,总算看到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在操场做广播体操,他趴在围墙格栅上看小修站在队伍最末的位置正一丝不苟地跟着升旗台上的领操员伸胳膊踢腿。
  怎么站在男生的队伍里呢,阿彻正纳闷,就见小修一边做放松运动一边回头四下打望着。
  有那么一瞬他差点叫出来,汪汪!我在这儿!
  广播体操做完,队伍解散,小修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围墙外的小狗崽,一脸惊讶地跑过来:“酱油,你怎么早上就跑过来啦?!”
  “汪汪!”你刚刚不也在四处找我!
  “这次是买灯泡啊?”秦修把小金毛抱进来,拨弄着狗崽背上的灯泡,笑道,“你还蛮能干的!”
  阿彻得意地晃着尾巴,嗷嗷!我本来就很能干!
  阿彻一直在抽屉里陪小修上完上午剩下的两节课,秦修担心小狗独自在抽屉里闷得慌,趁下课时低头往抽屉里一瞅,小金毛正裹着他的衣服呼呼大睡呢。秦修笑起来,哪能睡这么香呢,活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哎,快看……”隔壁桌正在翻少女漫画的三个女生情不自禁往这边瞧过来。本来是在看漫画上的二次元美少年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会被这边的风景吸引。从来都是沉默寡言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秦修,笑起来就像发了光似的。秦修也察觉到女孩子们在看他,一下又把脸板了回去,摸出课本正儿八经地翻看着。有些遗憾的女孩子们只好又回头去看二次元美少年了……
  中午秦修在食堂飞快地吃完午饭跑回教室,这个时候教室里没有人,他把憋坏了的小金毛抱出来,放在腿上。“我有蛋黄派,要吃吗?”拿出书包里的蛋黄派,分成两半,把奶油多的那一半给了酱油,看着狗崽满足地舔着奶油。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人一狗坐在铺满阳光的窗边,秦修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喜欢上像这样静静地待在教室里的时光,专属于他和酱油的时光。
  “小修,”班主任梁老师冷不丁来到教室门口,秦修连忙把狗崽塞进抽屉里,女老师似乎并没发觉异常,只是表情有些复杂地朝他招招手,“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哦。”秦修起身随老师去了办公室。
  教室里空落下来,阿彻小心探出脑袋,很无奈地看着掉到地上的蛋黄派。
  有脚步声传来,他连忙把脑袋缩了回去,却见跑回来的是小修,正纳闷怎么又回来了,就见对方弯腰捡起那块蛋黄派塞进抽屉,手伸进来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一会儿就回来!别被发现了!”说罢又急匆匆跑出教室。
  阿彻把蛋黄派吃了个精光,小修还没回来,只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待在书桌抽屉,可是一直等到午餐时间结束也没见小修回来。
  学生们三三两两返回教室,阿彻缩在抽屉里面,听见小男孩们正聊着热门的街机游戏,聊着聊着话题居然转到了小修身上。
  “我听说秦修玩拳皇97能一币通关呢!”
  “他玩这么好吗?”
  “是店老板说的,能有假,不过他现在好像很少去了。”又压低声音,“我还听说连阿本都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被KO的!”
  “啊,真的假的?!”对方惊叹道。
  “我都是听高年级的学长说的,阿本他们以前一直打遍街机厅无敌手嘛,好像是有一次小修占着他们的专机了,本来阿本是想秒杀小修给他个教训的,结果没想到反被小修给秒了。当然这事大家都只敢私底下说说……”
  小男生怏怏地托着下巴:“你这么一说,我都想什么时候叫小修一块去玩了……”
  “嘘!你傻啦!不怕得罪阿本啊……”
  阿彻听到这里不由竖起耳朵,还在想这个阿本是谁,难道小修被同学们集体排斥都是拜这个人所赐,脑袋里正愤愤地编排剧情,教室门口忽然传来一道趾高气扬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谈论我啊。”
  阿彻立马认出这就是那天才在操场上带头讥笑小修的声音。
  “啊!阿本哥……”几个小男生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双手贴裤缝站好。
  阿彻躲在抽屉里,只能看到走进来的人的肚子,胖肚子男生被几个瘦个子男生簇拥着走进教室。看体型似乎都是高年级的男生。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这么起劲?”阿本的其中一个跟班问。
  “报告阿本哥,我们在聊……拳皇97。”小男生低着头心虚地道。
  阿本的脸色有些难看,扫一眼教室:“你们换座位了?”边说边一路翻着别人的书包和抽屉。吃完午饭的男生女生们陆陆续续回来,却都只敢远远地观望,不敢出声。
  原来是学校里的恶霸,阿彻愤慨地想。
  阿本随手抖了抖其中一只书包,撇撇嘴不无威胁地道:“我跟你们说过什么都还记得吧?”
  两个男生战战兢兢地点头,小声嗫嚅道:“我们没跟小修玩。”
  “可不要说我是故意在欺负他,你们知道我让你们这么做的原因吧。”
  两个男生面面相觑,心说难道不是因为他在街机厅里KO过你?
  “不会吧,你们还不知道他的事?”阿本的其中一个跟班一副嘲笑的口吻,提高声音,像是故意要教室里里外外的人都听见,“那家伙的父亲可是个大骗子啊!”
  阿彻一个激灵抬起脑袋,头都撞到了桌子,那家伙在说什么?!
  “他父亲是个摄影师,本来小有名气,后来拍了个黄金湖的照片一炮而红,但是死后被人揭发出那些黄金湖的照片都是用电脑软件改出来的,根本就没什么黄金湖,他父亲从此在摄影界声名扫地。这件事你们回家问问你们老爸老妈就都知道了,简直是我们灵犬镇的耻辱!”跟班A振振有词地道。
  教室里有一瞬惊讶的安静,阿彻想到一心想成为摄影师的小修,正回不过神,忽然听见阿本不怀好意的声音靠拢来:
  “咱们小修妹妹的桌子在哪儿呢?”
  桌子里的小狗紧张地挺直了背。
  。
  秦修站在办公室里,任凭班主任和老师们围在身边怎么苦口婆心地问,始终不说一句话。
  班主任梁老师头疼地低头看着办公桌上那张蜡笔画稿,这张画是中午时美术老师交给她的,是一周前美术课上的课堂作业。画的是校园的风景,学生们画的都大同小异,升旗台,花台,远方的树木,唯独秦修画的这一张非常特别。
  这张画美术老师给出的评价非常好,比例协调,甚至透视感都有把握,画面有种广角镜头般的开阔感,一点也不像出自小学一年级学生的笔下。但是……
  画面上的国旗是绿色的,而树木有些是绿色,有些是红色,有些是灰色,乱七八糟的一团。
  因为新生入学才一个多月,美术课之前都是教一些简笔画,或者让孩子们临摹一下课本上的画,这是第一次老师拉全班出去写生,美术老师也坦言,这孩子以前的临摹画就有些不一样,这次看了写生作品,她才确信真有问题。
  数学老师王老师拉着秦修一个劲问:“小修啊,你看老师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小男孩抬头冷冷地瞥了女老师一眼,紧闭嘴唇别过头没说话。
  几个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没辙。照理这孩子入学的时候是做过色盲测试的,应该没有问题啊。
  “来了来了!”有老师从图书室带来一本标准色盲测试图册,一行人围在小男生身边,翻开图片七嘴八舌地问着。
  这次秦修总算开口了,盯着测试图片上一团灰不隆东的图片,面无表情地说:“数字8。”
  老师们又集体一愣,是数字8没错啊。
  又翻了一页红红绿绿特别难认的,秦修瞄了一眼就答:“字母S。”
  这也没错啊,而且这孩子明明认得飞快好吗。
  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忽然一个小女生急匆匆跑进办公室:“老师不好了!教室里出事了!”
  。
  梁老师跟女孩赶回教室,还在过道就听见教室里传来男孩吃痛的叫声和……嗷嗷嗷的狗叫声?!
  赶到教室才见里面已经乱成一团,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手忙脚乱嚷来嚷去,桌子椅子哗啦啦倒了一片,其中一个又高又胖的男生惊恐地喊着“快让它松开!让它松开!”梁老师这才看见男生手臂上赫然吊着一只卷毛狗崽!
  小东西牙尖嘴利地咬在男生手臂上,不管男生怎么拉扯死活不松口。
  被咬痛的阿本恼怒地甩起手臂就要把狗崽往墙上撞!
  梁老师吓了一跳,随即感到腰被往旁边一搡,老大一股力道把她挤到门板上,再一看,秦修不知从哪儿跑进来,像头小豹子样冲过去一拳打在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生嘴角。
  金毛小狗这才松开牙齿嗷呜一声跳进秦修怀里。教室里里外外围观的学生就这么看着块头又高又大的阿本竟然被揍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居然呜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梁老师怔了半晌,看着抱着小狗站在一旁的秦修,怒不可遏:“秦修!谁让你把狗带进学校的?!” 


☆、棒打鸳鸳

  下午双方家长都被请到了学校。梁老师焦头烂额好一阵功夫才协调完毕,好在狗还小,没咬出血,只咬破点皮,不过秦修的母亲还是表示会承担打狂犬疫苗的全部费用。
  “同学不是说你被他打了吗,他怎么打你的?!说出来,有妈给你做主呢!”阿本的母亲一个劲怂恿儿子。
  阿本抬头瞄一眼对面的秦修,对上清秀小男生冷冰冰的视线,捂着嘴没吭声了。
  办公室里三个大人都有些叹为观止,这高高大大的小胖子这算是……怕了?
  阿彻全程都被栓在办公室外的过道,他这辈子头一次被栓着,那种脖子上套根绳子,只能在一米见方的地儿来回打转的感觉难受死了。等了好久办公室的门总算开了,阿本的母亲挎着驴牌包包,领着熊孩子趾高气昂地走出来,边走边喋喋不休:“希望您能管教好自己的孩子,现在就学会欺骗老师欺负同学,长大了就不怕学他父亲……”
  “嗷!!”
  脚边不知何时蹦出来一只小狗,呲牙咧嘴地冲她叫起来,胖妇人吓得往后一缩,连忙牵着同样吓得不轻的儿子离开了。
  秦母低头看着乖顺地绕到儿子脚边蹲坐下的小狗,刚刚还凶狠地露出犬牙唬唬低吠,这会儿安安静静乖得不得了。她本想训儿子话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有气无力地问:“这小狗是哪来的?”
  秦修只是蹲下抱着小狗一下下抚摸着狗崽热乎乎的金色卷毛,不说话。
  秦母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有责怪儿子,比起打架和偷偷带狗进学校这件事,她眼下还有更需要操心的。
  来学校时班主任梁老师专门和她谈了谈秦修有可能是色盲的事。其实在秦修还小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劲,可是大一点读幼儿园以后似乎又没有什么异常,问他他也知道树叶是绿色的,花是红色的,再加上入校后做色盲测试时她也在场,那些花花绿绿的测试图片有时她都要花一阵子功夫才能分辨出来,秦修总是看两眼就能认出来。她一个人要操持这个家,也没功夫多想,可是现在……
  梁老师看着表情忧虑的秦母,轻言细语道:“您也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我们也只是初步判断,最好还是带小修去医院做个正式的检查。其实色盲对生活的影响也没有想象那么大,”梁老师微笑着打量清秀的小男孩,“小修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只是作为学校方,我们还是有义务通知您一声,毕竟他有这个情况,多注意点总是好的。”
  秦母感谢了老师的好意,忧心忡忡走出校门,她的手袋里还装着那副校园写生画,秦修说是因为没有红色和绿色的蜡笔才会把那些树木涂成灰色的,但这话听上去就没有说服力,不管怎样,把国旗涂成绿色都太异常了。其实已经不用去医院做专业的检查,老师们一开始不确定,是因为秦修对色盲测试册里的图片都能做出正确的反应,但是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到办公室后她把册子里的图片卡全部拆散了取出来,捂住页码让秦修认,他果然就认不出来了。
  走了一阵才察觉秦修没有跟上来,秦母回头看着站在校门口抱着小狗依依不舍的儿子,沉了口气道:“回去吧,我们不能养狗。”她成天忙里忙外哪有那个功夫。
  秦修将酱油放在地上,从书包里拿出那颗电灯泡,小心套在酱油身上,揉揉小狗的脑瓜子,一抬头,却看见站在三米开外的一道身影。
  秦母也蹙眉看着停在他们面前,戴着大黑框镜穿着木屐鞋看似不修边幅的年轻男子:“您是……”
  “我是这只狗的主人。”贺兰霸走过来弯腰捞起阿彻,“不好意思,这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母本来一肚子苦水,可现在再来责怪这些也无济于事了,况且……她想起狗崽方才在过道冲对方叫的样子,在心里摇摇头,笑道:“它蛮通人性的。”
  “就是只傻狗而已,通人性只是错觉。”贺兰霸意味深长地低头看了不说话的小男孩一眼,又抬头对秦母道,“我以后会看好这惹事的家伙,不会再让他随随便便跑出家门了。”
  阿彻一听急了,抬头看向贺兰霸,老师你是开玩笑唬她的对吧!贺兰霸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厚厚的镜片上只闪着一片白茫的高光。
  秦修呆怔地目视眼镜男抱着酱油转身离开,酱油从男人的手臂下钻出脑袋,不停地回头看他。……什么不通人性,他的酱油明明就能听懂他的话好吗!
  秦母目视眼镜男子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走上前摸着儿子的头发耐心问:“小修,认不出红色和绿色的事为什么从来都不跟妈妈说?”
  秦修抬头看母亲,眼神倔强:“我认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会把国旗的颜色涂错呢?”
  秦修别过头,望向空荡荡的街角,只是执拗地重复:“……我认得出来。”
  红色是暖暖的夕阳,绿色是后山的味道。不是必须眼睛看得到才能感受到,就像不是必须得懂彼此的语言才能心意相通。脑海里又浮现出似模似样地当他的模特的酱油,见他盯着橱窗出神,隔天就送他照相机的酱油。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像我也知道你嗷呜一声趴在地上就是不开心,抖抖耳朵摇起尾巴就是开心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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