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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_空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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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英俊迷人至极,这一挑眉间的神韵已胜过最会噬魂酥骨的红颜,管家再次觉得他家老板是好日子过久了,喜欢给自己太好的日子找点不一样,才挑了个无论哪方面都与他相差甚远的小流氓,但他从不挑战老板权威,对小流氓更是诚心诚意服侍,但到底是对老板更心诚,这时候不忘揭破小少爷的底:“您刚回来,他还来不及转移地方,我看要是现逮,还是能逮得着的。”
    李长光点点头,笑着点头:“好,去吧。”
    管家用牺牲小少爷的方式表完忠,拿着小少爷的红白几瓶酒很淡然地出了书房。
    要说小少爷一无是处,那倒不是。
    至少他品酒赏酒的功夫,那是超一流。
    能让小酒鬼看得上私藏的酒,那可不一般。
    管家想着,等会事安排好了,让厨房给他做两个下酒菜,叫住在工作单位那边的房子里的老婆过来,他们俩老口子可以好好地喝几盅。
    一想起还可以跟夫人喝两杯交标酒,俩老口子赏着月亮,谈风雅之事美滋滋地过一夜,管家进前厅的脚步不由轻快了起来。
    我看喜欢时光的同学不少,那我展开细节多写几章,反正我估摸着办,我随意,哈尼们也随意。
    
    第4章
    
    瞿泽时以前生活根本没有早上这个概念,他都是要睡到中午才起,现在也是要睡到自然醒,但规律的日子过久了,有了生物钟,再晚也晚不过九点。
    他一进前厅,管家就看到了他,喊了他一声:“小少爷。”
    瞿泽时没搭理他,朝坐在沙发上温温柔柔看着他的文娟走去,抱了她一下。
    文娟是管家的夫人,瞿泽时出事住院的时候,管家因为李家出事跟着李长光忙去了,是她抽了空守在瞿泽时身边照顾着他,她是个很温柔很有风度的女人,长得又美气质又好,瞿泽时很喜欢她。
    “最近忙吗?”文娟拉着他在身边坐下,笑着问。
    “就那些事。”
    “大爷去上班了。”
    “知道。”不上班才怪,瞿泽时都懒得说什么。
    事业就是李家兄弟的全部生命,别的都是消谴。
    见他懒洋洋的,文娟笑着拉了他起来往外边走,“今天天气不错,就在外面用饭吧。”
    瞿泽时不置可否,文娟在这边住的时候不多,也就家里没什么人的时候她能过来,等李长光的大队人马进出老宅了,她往往避嫌不来,他见她的机会不多,也就随她意点。
    瞿泽时的身体的调理最初就是文娟接手的,她是营养学教授,后来瞿泽时这边归药老管了,她也会时不时帮着瞿泽时调整一下饮食搭配。
    管家端了早餐过来,有粥有细粉等容易消化的,还有两个嫩菜芽青菜,这都是瞿泽时喜爱的,就是吃鸡蛋的时候他有点生不如死,一口塞进去还没咀嚼就要去拿水,被文娟拦了下来,让他多嚼几口。
    鸡蛋本来要切半,但瞿泽时不许,对此他的说法是是早死早超生,一枪子就能崩了的事用不着崩两枪子。
    瞿少爷从小到大最恨吃鸡蛋,但恨也没法,李长光不许他挑食。
    文娟陪瞿泽时用完早餐没走,瞿泽时回房没找到他的酒,跑过来跟管家算帐的时候见她在,就瞪了管家一眼,气呼呼地往道场那边走了。
    他今天上午有武术课。
    文娟见他气呼呼地来,气呼呼地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有点明白丈夫留她下来的意思了,因此不由白了管家一眼,“你又拿我挡他,下次别了,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管家微微一笑:“大爷都不管的事,我可不跟他正面冲突。”
    文娟劝他:“你别老喝他的酒,又不缺这点酒好,你就帮他收着以后还他,哪怕他不能喝让他看看也行,他也不容易。”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渡点好酒,不知道要逃过多少人的眼睛和摄像头,也不知道他要担多少心。
    “还让他看?”管家哭笑不得,“看得到喝不着,又要不安生了,一家大大小小又得看着他闹。”
    小少爷也是,看着特别冷酷自我的一个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大爷把他得罪惨了,他又斗不过大爷的时候,他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确实能吓死个人,大爷都被他吓愣过,文娟也是见识过他耍无赖的场面的,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她一想也是,不由失笑,“那你也别喝他的。”
    “不行,”管家也无奈,“夫人啊,不喝完了他就有个念想,天天在我眼前晃,晃来晃去晃得我眼花!剩下的,你等带回咱家去啊,等我回来我给你炒两个下酒菜,咱俩一起喝!”
    说完,管家乐呵呵了起来,还摸了摸夫人的小手。
    文娟打了他一下,“你少逗他,老生气对他身体不好。”
    “他生气也就三秒钟,不会放在心上,咱们家大爷都得侍候他,谁都憋不着他。”管家看得很开。
    文娟也知道瞿泽时性情,但老郑跟她养他们儿子从来不是这么养法,老郑对他们的儿子郑则从小到大都很严厉,而对于小少爷,老郑其实是骄纵着管的,还有点刻意惯着他。
    小少爷在这个家里都住了四年了,这四年过去,他其实一直都不怎么稳重,坏脾气还是有,现在看着生活是有规律了,但也还是在他随心所欲的范围内,连上课都是按着他的时间走,大家都按着他的脾气来,文娟有点把小少爷当小儿子看,难免操心他,觉得他也不是小年轻了,她也是希望他随着年纪稳重点,在规则内尊重规则,这样能担得起事显得可靠些,以后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帮他,他都能撑起自个儿来,有人信服他。
    他现在是有身份,别人得看他脸色,但他所有的特立独行都是建立在他是大爷身边人的这个基础上,不如他自己本身值得信服来得可靠。
    “他也不小了,”文娟温声跟丈夫说:“为人处事你是最会了,你多教他点,他现在还是小孩性心性,懂的不多,等以后长大了,成熟了,他知道了也会感谢你的。他本性不坏,是个好孩子。”
    夫人语重心长,管家这下更是哭笑不得。
    这小少爷也是太讨人欢心了,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的是人对他挖心掏肺。
    “你别操心他,”管家见她还担忧上了,笑道:“大爷的本意也是这个,就是这不咱们家还是有这个条件,也就不拔苗助长,让他先再当几年小少爷,等他收心想做事了,自然会让他担起那个责来的。”
    “是吗?”文娟微讶。
    “你啊就是太把他当小孩儿看了,他哪是啊……”管家弹了下老婆的额头,安慰他这爱操心人的夫人,“哪天真该让他带着你去外面转一圈,乖得不像话,特别能唬人。”
    文娟摸着额头讪讪然:“也是啊,他向来聪明。”
    “能不聪明吗?”管家本来还想说他太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连大爷他都有那个鬼胆敢拿捏操纵,但想想,还是道:“别担心他,大爷亲自教着他,替他安排着。我知道你觉得他以后前途未卜,但大爷的人大爷自己会操心,咱们守好本份不要越界就行了。”
    文娟一听这个,顿时什么也不想了,当下点头就道:“也是。”
    她差点忘了,瞿泽时不是她能操心得起的人。
    瞿泽时一个星期有三节课,周末休息,以前他念大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差不多也是这个节奏,他也没觉得这课占着他时间了。
    就是节奏慢了点,除了武术这门防身课他还上点心,外语跟金融这两门课他都不急。
    他不急,老师们就更不急了,他们本身都是李长光的手下,来给小少爷教课,每个人人一个星期就一节课,教一上午能在老宅混一天,有时候运气好,还能被大爷留下来吃个晚饭聊几句再走。
    这都是交情,他们乐意着。
    这天是李长光保镖队的队长彭申给瞿泽时上课,这天他料错了瞿泽时今天的状态,过肩摔的时候没掌控好力道,把人的腿砸在了安全垫以外一点,撞着了脚,队长本来在瞿泽时的暗示下赶紧走的,但哪想药老过来给瞿泽时看病,他真不敢把人伤了还当逃兵,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了,想着等药老一看好,他马上跟着药老一起溜。
    留到晚上他是不敢留了。
    大爷是个讲道理的,但他就是怕。
    人怂没办法。
    但他也没想到,药老过来没多久,李长光也回来了。
    队长当下硬着头皮去门口迎人,心虚得连嘴巴都是干的。
    上午刚撞那会上了药,也没见脚如何,谁都没当回事,就是瞿泽时也是,单脚跳着走路还蹦蹦哒哒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但过了两个小时,现在瞿泽时的脚已经肿起来了,药老看了都摇头。
    李长光是因为药老过来给瞿泽时出诊才回来的,不知道瞿泽时脚出事,一进门来见药老在给瞿泽时的脚活血,不由皱了下眉。
    瞿泽时把腿搭在脚凳上,正大咧咧地躺在沙发里吃着水果,见到他进来了,就往边上挪,挪出了大半个位置出来。
    李长光解了西装外套递给了管家,坐到瞿泽时身边和药老打过招呼,才侧头跟瞿泽时问:“怎么了?”
    “上课没练好,摔着了,药老说过两天就好。”瞿泽时埋首在水果碗里挑了颗看起来最好吃的葡萄塞到了李长光的嘴里,又接着说:“你看看彭队长是不是打算以死谢罪?要是的话,你让他等我好了我打他一顿再说。”
    被点头的彭申汗颜不已,觉得脚底下埋了地雷,脑袋嗡嗡作响,不敢看人。
    他跟大爷上过战场,见识过大爷的真面目,加上他前两次保护瞿泽时不力,两次都让瞿泽时进了医院,这次要是算上,这都是第三次了。
    大爷没回来还好,一回来了,彭申止不住地开始想他回乡下养猪种田时的后半生了,等小少爷一开口指向他,他连要养几只猪和种几亩田都开始构思了。
    李长光听了没出声,而是眼睛直接看向了药老掌中的脚……
    药老这时候抬起眼睛,越过鼻梁上的眼镜看了他一眼,说:“看我也没用,大爷,我得手够着才能给他活血。”
    “咳咳……”瞿泽时被扔进嘴里的葡萄硬住了喉咙,一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等李长光侧身抱着他给他顺好气,他干脆赖在李长光的怀里不出来了,又把水果碗捞回怀里,跟药老说:“老头,你就等着失业吧!”
    这时,李长光低头,在他的额上吻了一记。
    
    第5章
    
    要说瞿泽时前几年也是多灾多难,跟着李长光也没过得多好,罪却受得不少。
    他以前家境本就不错,跟了李长光吃穿再好,无非也就那样,再好也不可能有大的飞跃。
    但他没少因为李长光管他的原因过得很不如意,现在连口酒都喝不上,别提有多憋屈了,要不是他卖了个好价钱,还了他爸好吃好喝供他到大的人情,还把他爸酒厂一半的股份移到了他哥名下,他肯定没这么老实。
    之前他出事呆在医院,李长光解决麻烦去了没出现过,特护病房的小护士以为他是李家哪位公子哥,胆子挺大的还给他用了药想跟他上床,自此背了小护士黑锅的医务工作人员就在李长光这里上了黑名单了。
    药老身份不一般,跟李长光算得上是老友,自然敢调侃李长光。
    瞿泽时百无禁忌,跟老说他身体不好要戒这戒那,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的药老又不对付,一见药老就老琢磨着把药老搞倒的事。
    药老见他赖人怀里跟没骨头似地,不像样,手下不由加重了点力道。
    瞿泽时不太把自个儿的伤病当回事,但他感官十分正常,倒抽了口气就朝李长光咧嘴:“疼死我了,他搞我!你还不搞死他?”
    李长光把他的水果碗抽出放到一边,“毛巾。”
    跟着他回来的助理赶紧在旁边的恒温箱里取了一块。
    李长光给瞿泽时擦了擦嘴。
    瞿泽时还嘟了下嘴,把手伸了起来让他接着擦,等李大爷侍候完他,他还打了个哈欠。
    “没午睡?”李长光问。
    瞿泽时打着哈欠摇头。
    “腿怎么样?这两天能消?”李长光抬头问药老。
    “我明天再来一趟,给他按按,明天我再换种药,要是恢复得好,两三天的功夫。”药老这时按着瞿泽时的脚心,提醒瞿泽时,“有点疼,忍着点。”
    岂止是疼,饶是瞿泽时这种敢油门一踩到底往悬崖冲的英雄人物也是被他按得“嗷”地一声挺起了腰,疼得一手死死握着李长光的裤裆,把人的那处扭得都变了形李长光这就还没生气上,瞿泽时就一脸倒在了他的裤裆上呜呜了起来,被他握得抽了口气的李长光拍了下他的脑袋,“小混帐。”
    他这还没教训,瞿泽时就抬起了脸,泪汪汪地看着药老:“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用来了。”
    药老拿起热毛巾包住了他的脚,起身洗手,“行了,这脚暂时这样,今天就不抽血了,检查移到两天后做。”
    瞿泽时又倒在了李长光身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没精打采地道:“我不想吃晚饭了,没胃口,我就想躺着。”
    李长光见他情绪不高,就知道他累了。
    小混帐身体本就不好,昨晚喝了酒还被他按着干了一通,今儿脚出了事还没午睡,这已经是打破了他的生活规律了,精神也不可能好。
    “你先躺会,我跟药老说会话。”
    瞿泽没应他的话,朝药老看去:“你要留下吃晚饭啊?”
    “留。”药老也有事要跟李长光商量。
    “那好吧。”瞿泽时缩回脑袋,指了指落地窗那边,“我躺着晒会。”
    李长光抱了过去,家里的一行人忙先跑了过去给他伸躺椅,放脚搭架。
    瞿泽时一坐好,就又嚷嚷:“彭申你也留下吃完再走,李长光,李长光……”
    李长光正在听拿手机过来的秘书跟他说话,听了示意秘书等一下,朝瞿泽时看去。
    瞿泽时在接佣人递给他的水,也没回头看他,喝着水就说:“你别吓唬彭申了,他运气够衰了,再吓吓你就得换保镖队长了。”
    要说瞿泽时聪明绝顶,丝毫也没夸张,李长光罚人,冷半天就够人心惊胆颤的了,这个从来没有谁教过他,但瞿泽时在边上看看就知道了李长光的为人处事。
    瞿泽时开口替彭申开脱也不是他有多喜欢彭申,主要是每次他出事都不是彭申的主要责任,他自个儿有多爱作死他是知道的,爷有本事作,就有那个本事承担后果,死在自己手里死也死得光荣,用不着别人担责。
    李长光听了也没回他的话,不过在跟秘书说话之前,他跟彭申颔了下首:“留下来吃晚饭吧,把报告写一下。”
    彭申这是松了口气又提了一口气。
    这个职位不好做,不可能做到事事完美无缺不出任何意外,大老板跟小老板都算是讲道理的人,但他们就是讲道理,他还是怕他们。
    以前他只怕大老板,现在对这个懒洋洋看起来还挺好说话的小老板也有点忌惮上了。
    不为什么,仅为小老板这份在嬉笑怒骂皆随意的自在。
    这都好几年了,他还是活得挺痛快的。
    李长光临时有事,去书房解决麻烦去了,药老没跟他说上话,就又过来骚扰瞿泽时,问瞿泽时这几天的感觉。
    “就那样。”瞿泽时天天呆在老宅里很少见人,三餐规律,没什么好说的。
    “这几天也是像这样提不起精神?”药老问。
    瞿泽时不耐烦扫他一眼,“昨晚被往死里操了两顿,腰疼,又没午睡,你是想我精神有多好啊?跳起来给你跳个舞?”
    药老被他堵得哽了一下。
    “你这小年轻,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好好说话?”药老教训他。
    看他还训上了,瞿泽时冷嗤,“得了吧,别学李长光,要不我参你一本,说你对我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看药老吹胡子瞪眼睛又要说话,瞿泽时假笑了一下,“我挑拔离间很在行的,你要是犯贱,不妨试试。”
    药老顿时心塞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管家拿茶过来,见药老气得眼睛只剩眼白了,他把茶放药老面前,笑着道:“又闹翻了?”
    “噜嗦。”小少爷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说得跟我还稀罕跟你噜嗦似的。”药老年纪也挺大的了,孙子都上高中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恃才傲物,人又有本事,到老了更是宝,在家里在外面都是被人捧着抬着的,就是来李家常受瞿泽时的气,一听人还嫌他噜嗦,不由赌气地说了一句。
    “不稀罕就别张口。”有个老王八没完没了地管束着他就算了,再来个连他床上的事都门儿清的老头子跟他噜里八嗦,瞿泽时真是杀人的心都有。
    还让不让他有点私人空间了?
    说着他就扭过了头,不想看那张老脸。
    药老也是恨恨地哼了一声,狠狠地别过了头。
    两人平时本来就不对盘,没事情发生还能装模作样坐一会,现在吵起来了,相互嫌弃着。
    管家见状,也没说话,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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