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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爱谁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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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少阳鼓励的看了他一眼,对班长说:“我们几个一块进的厂子,体检也是一块去的,报告要是有问题,经理怎么会放我们进来?你要查就去找经理吧。”
  迟小捞别了他一眼,谁跟你是一块的?
  班长埋头想了一会,不耐烦的说道:“算了算了,这事就不追究了,但是你!”他看向小伙子,“犯的错误属于操作不当的安全守则范围,我会上报车间的,都散了吧。”
  尹少阳可怜兮兮的看向迟小捞,后者躲瘟疫似的掉头就走。
  人都散了,班长关切的看着他肩胛处衣服灼破的裂口,有点佩服的对尹少阳笑道:“小伙子,还真能忍,去医务室看看吧,以后好好干!”
  车间要出了安全事故有人受伤,他这个最基层的小干部就是替罪羊,尹少阳受了伤却没有伸张,算是个明白人。
  谢徽接到通知赶到医院里时,大概是晚上九点,是尹少阳让护士帮他打的电话。
  这会人还吊着吊瓶,护士帮他在注射室安排了张床,右边肩胛处已经包扎,人正朝左边侧躺着闭眼养神。
  走近了看,这人是烧的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旁边的护士小姑娘轻声说:“他的伤口有组织炭化,刚进行了处理,伤口敷了药膏,现在打的是消炎的针,这会在发烧,可能要烧一晚上,哎……这种激光造成的灼伤得多难受啊,他说他明天还要上班,你趁早劝劝你朋友,这病床就给他用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谢徽点点头,拖了张椅子坐在了床边,尹少阳眼皮子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指使道:“不知道倒杯水来,叫你干嘛来的!”
  “靠!”谢徽骂了一声,起身在饮水机倒了杯水,伺候大爷喝了下去,他坐回椅子里,两脚往床架上一翘,表情贼贱的瞅着病号。
  这回算是扬眉吐气了,可再不是损友们嘴里的挫货,现在挫货换人当了,他谢徽就该升格以前辈自居才对。
  他叉着两手,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想当年我追许安宁也是风里火里淌过来的,终未料想兄台也有这么一天,简直是相见恨晚啦!”
  尹少阳瞅了一眼这逗比,闭上眼睛懒得搭理。
  “怎么着,是让我回去不小心给走漏消息还是把人拎医院来让他自个发现?”
  尹少阳闻言立即睁开了眼睛,疾声道:“你他妈别多事!”
  谢徽不解,舍己为人从来不是尹少阳这种败类型人才愿意干的啊,肉都烤熟飘香了,撒点盐巴就能上桌了,难道这是要上演锦衣夜行忍辱负重的戏码?
  “别让他知道,他现在躲我跟躲苍蝇似的,要再让他知道我救他受伤,恐怕会逼得人来个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上哪找人去?”
  尹少阳的惶恐,谢徽也深有体会,他好不容易找到许安宁的那会,就是这样的心态,期期艾艾的,不敢靠近又控制不住自己这两条腿,生怕有个闪失让人家来个二次出走。
  那时候每天远远的看着他,看一眼赚一眼,好像从落草到长这么大为止一直停摆的智商,突然就开始走动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伤害,不是以我为尊,不是禁锢桎梏,而是理解关爱,一点一点收藏他的笑容。
  第二天上班,迟小捞没刻意去搜寻那个身影,却还是敏感发现他不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暂时松了口气还是心下忐忑不安。
  下班后和许安年一起回家,贝儿正乖乖坐在小满的婴儿推车旁边,两手托着腮认真的盯着酣睡的小满。
  院子中央只有两个小孩子,不见许妈妈人影,迟小捞和许安年进院子的脚步声吵醒了小满,小家伙睁开了眼睛,迷糊的四处看,然后看到贝儿的一张圆脸,咧开嘴露出光牙板呵呵一笑。
  迟小捞把小满抱了起来,问贝儿:“许妈妈呢?”
  “她在厨房里看火。”贝儿边说边做鬼脸逗小满,“家里来客人了,谢徽哥和安宁哥也回来了,都在楼上。”
  “客人?”迟小捞心想谢徽和许安宁会有什么客人?这么想着,他进了厨房,许妈妈正在往扑腾的粥锅里加百合,见到迟小捞抱着小满站在门口,边问着:“你回来了。”边撅着嘴逗小宝贝,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直笑,口水噗了迟小捞一脸。
  “家里来客人了,谢徽说你也认识,长得挺好的一大小伙子,生着病,昨天晚上谢徽去照顾一宿,现在烧还没退。”边说边想起了什么,搁下锅盖冲窗户对外面的许安年说:“去采点刺菜根和薄荷回来,再到你李婶家割片芦荟,我等着用。”
  许安年默默的出了院子,许妈妈推推他说:“上去看看人家啊,小满给我抱。”
  迟小捞把小满递给许妈妈,问她:“他怎么发烧了?”
  “谢徽说是烫伤,本来以为打针歇一晚上就会退烧,哪想到现在是夏天,天气太热了,谢徽没法,在镇上叫了辆小货车把人给拉回来了,医院的药膏哪有我的土方子管用,保准药到病除。”
  许妈妈抱着小满出了厨房,在院子里给小家伙把尿,贝儿在旁边上串下跳的,许妈妈笑着斥责,期间夹杂着小满奶声奶气的咿呀声。
  迟小捞让自己靠在厨房门框上,耷拉着脑袋,像是中暑虚脱了般全身乏力。
  尹少阳是救了他没错,同时也是在逼他,用他惯有的强势的手段,逼着他慌不择路的往坑里跳,殊不知他刚刚爬出来,还带着一身的伤。
  他不想重蹈覆辙,更不想瞧不起自己。
  楼梯上传来许安年毛躁的声音,“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把人给弄我家来?”
  两人大概是从楼上一路吵下来的,谢徽的语气也有点强硬:“怎么不是我家了,我是这家的女婿!”
  “我靠!你犯癔症吧,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我家就两兄弟,想当女婿?去隔壁家猪圈里说媒下聘去吧!”
  “许安宁,你也太没人情味了,今早不把他给弄回来,就那温度,那医院回头就得拨119。”
  许安宁默了一会,说:“不是我没人情味,你俩背着我干的这事,让我能怎么想?迟小捞是我领回来的,我就得负责,你现在把人往家里薅,我怎么跟他交代?”
  迟小捞走了过去,淡声说:“安宁,这不怪你,也不怪谢徽,他不能把人丢在医院里不管吧,正要这样,也太不仗义了……他现在怎么样?”
  谢徽立即说:“背上烂了一大片,脓水横流恶臭熏天,这会悠着一口气不愿意合眼……自己去看呀,我怎么说的明白!”
  迟小捞摇摇头,“我的眼睛又不是药,看了他就能好我就去看!”
  谢徽瞅着他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许安宁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领回来该你照顾,甭管是死是活,等人落听了赶紧牵走!”就下了楼。
  迟小捞从谢徽身边挤了过去,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后,他打电话给厂里请了一天假,然后晚饭也没心情吃,直接合衣睡了。
  

  ☆、第五十五章

  第二天清早,趁着天蒙蒙亮迟小捞就出了门,出门前经过尹少阳躺的那个房间时,靠在门边枯站了半个小时。
  当初和尹春晓因为误会分开时,他很难受,那股难受劲不是因为爱而不得的怅然,他对尹春晓从来只是肖想,不会抱任何期望,他的难受单纯就是被亲人看轻的愤怒和灰心。
  然而在这个黎明时分,他带着某种遁逃的目的即将远离一门之隔的这个人,这扇单薄的门板就如同一道传送门,里里外外隔开了两个世界。
  死别由天,生离由命。
  尹少阳只手遮天,在他自以为是的恩荫下,迟小捞永远没法抬头挺胸重新做人,他想走自己的路,那么就由他来捅破这片天!
  冥冥之中,该来则来,无处可逃该走则走,无法挽留……尹少阳,再见!
  他坐上最早的长途汽车,无所事事的时候,就打开手机看几个孩子的照片,有一张是小满张大嘴巴傻笑的样子,笑得扁桃体都恨不得亮出来了,他记得当时是谢徽被许安宁呼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哇哇大叫,正在吃奶的小满连忙吐掉了奶嘴,巴巴的瞅着谢徽笑。
  他舍不得许家的所有人,特别舍不得小满和许安年,寻思着等在别的地方安定后,再跟许安宁支会一声。
  下午一点钟车子到了北京,在汽车站买了一张到武汉的票,时间是下午四点,他马不停蹄的转车去了碧海,小区门口的保安看见他,伸出脑袋打招呼:“哟,好长时间没见着了,您这是上哪旅游去了吗?”
  迟小捞点头敷衍着:“是啊,您忙!”
  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的急,到了尹少阳的房子,快速用钥匙开了门,开门风扑面而来,除了带着点夏天的闷热气息,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难闻。
  房子里很干净,他走时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就好像主人只是出去上班了,没有一丝长久没住人的空寂感。
  海面宝宝和胖大星还躺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有两只小陶娃,均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他走进卧室,从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卡包,里面有他的银…行…卡和医保卡之类的,下面一个布包里是他的户口本和毕业证书之类的证件,他将东西全部兜了,从衣帽间找了两件以前的T恤和牛仔裤装好,然后把自己钱包里的几张附属卡放在了床头柜上。
  环顾这个生活了一年的地方,他放松的吁了口气,还是那句话——不是他的他不要!
  放下总比扛着不放来得轻松多了。
  出小区大门时,他垂着头快步走过岗亭,压根不给那话多的保安张嘴的机会,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汽车站,时间是三点差十分。
  候车大厅里冷气很足,刚像是地…下…党一样反追踪闹出来的一身汗,这会从背脊开始透心凉。
  不由得有点发笑,真以为别人都闲的长毛,谁有那工夫见天的盯着他!
  他抱着一袋零食吃吃喝喝到四点,无惊无险的上了车,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他扒着玻璃窗最后用力的看这个城市,整个人像是上了发条的奥特曼,浑身都是即将踏上新生活的干劲。
  他准备去武汉先玩两天,前些天看到一个帖子——夏季到武汉来看海。
  帖子里的图片和段子手的配文特搞笑,梅雨季节中的城市俨然一片热闹的海,他佩服照片中那些遇到困难苦中作乐的人,他们乐观,积极,把一切遭遇都当游戏面对,那个城市的夏天挺热的,他特想体验那种不管冷热都达到极致的感觉,人只有不断适应生存环境,才不会被环境淘汰。
  车子上了高速,当车窗外划过的楼房变成农田时,迟小捞酣着了,他没出过远门,本来兴致挺高,无奈何昨天晚上没睡好,眼睛一合就到了第二天凌晨,是乘务员把他叫醒的。
  懵懵懂懂的下了车,一阵热浪扑面,他才恍然意识到,这里是另外一个城市,离他的家乡1200多公里……
  没出过远门的小屁孩顿时心塞塞的,不过转念一想,漫漫人生路,总要跨几步,反正票价也才400多……尼玛,400多啊,早知道没人跟踪就坐火车啦!
  凌晨4点钟天还没亮,温度就高的吓人,他背着大行囊,根据旅游APP的线路乘地铁过长江,找到了预定好的经济型旅馆,放好行李洗好澡以后,已经是六点钟。
  在车上睡了一觉,他现在的状态好的不得了,接下来就是花三天的时间来拥抱这个新城市,他荷包里可揣着两万多块呢!咱不差钱!
  他早就想通了,攒钱干嘛?用今天的时间来攒明天的钱,用明天的身体花今天的钱?今天两万还是两万,搞不好到了明天两万就只能买把白菜。
  退休年龄延迟到65岁,呼吸雾霾吃转基因长大的祖国花朵,能赶在现在灿烂一下就赶紧的——莫到无花空折枝!
  他根据当地美食APP,找到了一家牛肉面馆,一大早就排了一长串队伍,这个城市的人似乎对“吃”特别的热衷,排长队买早点的,还真是少见。
  牛肉面馆里面没有空位,他就学着别人,端着碗站马路牙子边吃,别说,味道还真不赖,红通通的辣椒油滑过舌头,刺激了味蕾,火辣辣的,就像是这个城市夏天的温度。
  接下来的一天,他参观了几个不花钱的特色景点,其他的地方太远,一天逛不下来。
  日暮时分,徒步走过长江大桥,在大桥中间俯览江心,枯黄的江水卷着泥沙翻滚而过,轮船沉浑的汽笛声撕破城市上方一片宁静天空,那种身处陌生环境的孤寂感油然而生。
  他开始想念许妈妈和孩子们,想念小满用他的手指头当磨牙棒,啃的口水横流,想念许安年骑自行车载着他埋怨他重……
  他身披落日的余晖,缓缓踱步走过万里长江第一桥,抬头望向天边的翻斗云,其实每个城市都一样,永远顶着同一个太阳。
  他深吸了口气,抛开那些不应该属于他的伤春悲秋,下了大桥。
  和汉口一江之隔的武昌整个人文气息就截然不同,这边学府众多,街上三两一群的多数是学生,因为有一条很有名的小吃街,他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不宽的一条街道两旁全是五花八门的现做小吃,甚至有几家还排着长队,街道上人头攒动接踵摩肩,一个角落里做行为艺术的几个人被人围圈了起来,迟小捞也挤进去合了张影。
  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把拍照的手机还给他,问:“你是北京来旅游的?”
  迟小捞擦擦满头的汗,笑道:“对啊!”
  “一个人?”
  “对。”
  小伙子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看紧钱包!”
  迟小捞身体一僵,小伙子小声说:“看紧了就没事,这人多,注意点就行。”
  迟小捞笑着道了谢,小伙子和一群人走了几步,回头招手:“玩的开心!”
  迟小捞挥挥手:“开心!”
  这年头还是热心人多啊,有了小伙子的提醒,迟小捞接下来就留了个心眼,把背囊反背在胸前,手机和钱包都护在怀里。
  在路上边走边吃,把他看得上眼的美食尝了个遍,看看时间也快八点了。
  他在码头坐轮渡过江,在船舱外吹江风,点点江水打在脸上,仰头迎上江风,全身的汗水瞬间蒸发了去。
  “你守在那把人看紧了,我马上到!”尹春晓挂掉电话,对出租车司机说:“到江汉关的江滩一期!”
  幸亏他一直在查尹少阳的行踪,在碧海那边留了个眼线,要不然迟小捞背着行囊跑路后,他只能做个望夫崖了。
  尹春晓一下车就出了一头的汗,这城市不比北京,天黑了温度照样高,简直是个架炉子上的蒸笼,迟小捞怎么就不选个凉快城市!
  和他请的人接上头,那家伙正舒舒服服的坐在长椅上吹江风,见他来了,呵呵一笑,扬起下巴撸撸嘴,“喏!那边!”
  尹春晓顺着指向一看,然后抹了把汗,淡定的坐了下来,听这哥们跟他交代这一天的行程。
  迟小捞掺在一堆跳广场舞的大妈里面,正扭得不亦乐乎,原来广场舞也挺好玩的,旁边一胖大妈有点瞧不起他的舞姿,纠正了几次:“帅锅!腰要扭高些,屁股要动起来……不是这样滴伢咧,哎呦!你这跳滴莫事舞撒,一喋嘎都不好看!”
  广场音响里唱着耳熟能详的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迟小捞虚心的跟着大妈扭,一时间挥汗如雨,一首曲子跳完,中场休息,迟小捞蹲下来打开地上的背囊找水喝。
  新的音乐响起,大妈们各就各位,尹春晓突然叫道:“人呢?”话音未落便冲了出去。
  迟小捞亡命的跑,尹春晓跟后面不歇气的追,都没工夫说什么“你别跑”“你别追”的废话,迟小捞只能卯足劲的跑,他不能被逮回去,尹春晓只知道要让他跑了,自己后半辈子就是一悲剧!
  迟小捞背着一个大包,跑的上气接不上下气——我靠!老子想过几天消停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尹春晓还不知道迟小捞两条短腿这么能跑,迈的跟无敌风火轮似的,他能保持一米的距离不被落下,完全是在冲破极限。
  一前一后两人奔跑中已经出了江滩,跑上了江滩外面的沿江大道,尹春晓开始有点力不从心,关键是他一晚上没睡,直接坐高铁过来的。
  迟小捞发现距离越拉越远,心里暗喜,正好看到一条人行横道,他扭头冲了上去,只听后面尹春晓撕心裂肺的惨叫:“迟小捞——”
  紧接着一声急刹,车轮尖叫着摩擦柏油路面,堪堪停在了迟小捞腿边。
  人还没醒过神,车子四扇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高大男人,将迟小捞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嘛?”迟小捞谨慎的往后退。
  尹春晓想过来,被挡在了外面,正要动手,其中一个男人对迟小捞说:“我们是尹先生派来的,昨天就跟着你一路过来,没有尹先生的吩咐,我们不会现身,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听个电话?”
  “我不听!”迟小捞的好心情烟消云散,歇斯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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