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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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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让我对他念念不忘。损害着我和吴波的感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吴波竟辜负我,跟着别人跑了
其实自从他和母亲离开后,从来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倒是母亲经常跟我联系,关心着我。而我从来就是报喜不报忧,我不想让他们替我担心。母亲很少对我提他,我也不会向母亲提及他。虽然我也想问他好吗,但却说不出口。从母亲幸福的话语中,也能知道,他肯定会挺好。因为他在母亲的心里很重,只要有点闪失,总会从话语中表露。而母亲从来没有提及过,也不会用不开心的话。听得出,他们生活得很幸福。我当然会很高兴。我相信,在我这一生的选择中,离舍那份感情应该是正确地。

  我不在为什么,吴波又变得不见踪影。由于以前的教训,我不再对他不管不问。时常询问他在干什么去。他总会找理由搪塞我。但我相信他不会再赌博,因为他不再象过去那样花钱大度。

  一天吴波去出进货,忘了带手机。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便去接电话。我听到是一位女性的声音。那边一听是我接电话,慌忙把电话挂断。我查看显示的号码,让我大吃一惊。打电话的人,竟是我以前雇佣的小刘。我又查看电话中的短信,原来他们来往已很长时间。而且关系甚是亲密,一些话很入骨,就是我和吴波之间也从来没有过。我顿时懵了,原来吴波竟做这种事!

  不一会,吴波回来了。我使劲地压抑着怒火没有发作。我不想再在餐馆里闹事,但我决对不会理吴波。对他异常冷漠。吴波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他如此冷淡,总在巴结着同我说话。不一会,吴波的手机又响了,吴波看看我,到一边接电话。说了一会话,吴波的脸色变得苍白,灰溜溜地看着我,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对他如此冷漠。再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一个劲干活。

  我就这样冰冷着脸,一直到餐馆的客人都散尽,干活的人都离开后,我终于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满脸堆云地责问波说:“你和小刘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我说得很平静,但口气却十分生硬。

  吴波看到我寒若冰霜的表情,支支悟悟地说:“珏琼,你。。。你。。。说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我冷冷笑了笑说:“今天她给你打电话,我接刚接电话,她就慌忙扣死。我查看你的短信,你们之间还真有不少勾当呢。”我讥讽着说。

  吴波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是,是她非要找我,我也真没办法。”

  “你还是男人吗?怎么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她惹你,你要不理她,还有什么事发生?”我生气地说。

  “我,我,对不起,珏琼!我改了。”说完吴波跪到我面前。

  “简单的一句改了,就能愈合感情的伤?你为什么就这样一直伤我?”我伤心地说着,哭了。

  “我,我对不起你。”看到我哭得如此伤心吴波恐慌而内疚地说。

  “你看着办吧!”我冷冷地抛给吴波一句话,再也不理会他。吴波站起来,耷拉着头,仿佛被霜打了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吴波一直冷战着。吴波仍然是不着面,让我感到心灰意冷。以前,不管吴波做什么,我总能把心思放到餐馆上,而现在却觉得自己没力气,很力不从心。我觉得我太累太累。我的冷漠成了对吴波的放纵,让我彻底对他失望。

  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我还是晚一步,我已经三天没见到吴波。忽然有一天,小刘的父母来到我餐馆。

  那是一天早晨,我刚来到餐馆,还没有开门,看到一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夫在我门口转悠。我一直心情不好,也没有理会他们。便开门,准备开张。他们走到我面前,男的问我说:“你就是方珏琼?”

  我很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惊讶地问:“是啊,怎么了?”

  女的顿时哭了,扯着我说:“你男人好不要脸,你也不好好看好他,我的女儿让他给拐跑了。”

  听完她的话,我顿时觉得如五雷轰顶。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她撕打着我。我却没有一点力气还手。男的看到我痛苦的状态,忙拉住女人说:“你不要这样。”说着把她拉到一边去了。

  我坐在地上,感觉浑身酸软无力,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此时正好小李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忙把我扶起来,惊异地问我说:“方姐,你怎么了?”

  我呆呆地看着地没说话。那个女的狠狠地指着我说:“她男人把我闺女拐跑了,我要她还我闺女。”说着又要撕打我,小李忙把我拉到一边,中年男人也把她拉到一边说:“你这样闹什么用处?现在不是要闹,关键是知道他们的去处,把女儿找回来啊!”又急切地问我说:“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

  我冷冷地对他说:“我要知道,早把他们给杀掉!”我说得很狠,那个女的看到我眼中狠毒的目光,有些害怕了,她不再闹下去,拽着男人说:“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问也问不出什么,我们走吧。”说着拉着男人就走了。

  原来吴波这几天不着面,竟是带着别人跑了。我怎么就没想到?真傻到极点。我忽然想起什么,急匆匆地跑回家,把家翻了个朝天,也没找到我们的存折。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我找到一封吴波留给我的信。吴波说,

  珏琼你好

  接到我的信时,也许我已与小刘远走高飞。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做法,但我实在过不下去这种日子。我说过,我爱你。但我真不知该怎么维护我们之间的爱。我也受不了你的个性。也许我们根本不属于同一层次的人。没法生活到一块。跟你在一起,我只能感到压抑。

  小刘一直对我很好,她关心我、体贴我。她说愿意为我付出一切,这怎么不让我感动呢?而且她现在已怀上我的孩子。也许我们在外呆几年,就会抱着一个胖小子回来。到时候让他亲切地喊你声姨吧。钱,我拿走了。我要给我的孩子一个美好的生活。

  珏琼,说实话,我爱你,更恨你。我拿走你的钱,也算是对你的处罚吧。记得以前,我投给你两千元,你就能把生意干得红红火火,我现在还给我留下二千元,祝你好运!

  恨你的吴波

  我看完这封信,觉得自己顿时犹如迭入地狱一般。“我完了!”,我瘫倒在沙发上,让我没有活着的念头。倾刻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辛辛苦苦拼搏这么多年,竟是给别人白干活。老天啊,你好不公平!我究竟做错什么?你非要这样处罚我?

  我想哭,但已不知怎么哭法。不自觉地站起来,跑出家门,跌跌踵踵地跑到父亲的坟前。一头栽在他的坟头上,嗷哭起来。也许只有在他面前,我的委屈才能尽情发泄。是啊,父亲在的时候,我曾经是多么幸福,父亲走了,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带走了。“爸爸,我该怎么办啊!”此时山坡上甚是凄凉。冷风呼呼地吹着,吹得干枯的草儿,底底而泣,而我却是嗷然大哭。荒山野岭,甚是凄惨。我在父亲的坟头哭够后,又回到餐馆。

  我刚走到门口,小李便急切地对我说:“方姐,刚才计生办的人来找你,你快躲躲吧。”

  “找我?找我干嘛?”我不解地问。

  小李害怕地说:“好象是小刘的父母,把你和吴波告到计生办。说你们非法同居。吴波还拐走她闺女,他们说要拘留你呢。你快躲一躲吧。”

  我一听,顿时又懵了。真是人要倒霉,喝凉水必塞牙。我紧紧皱下眉头,答应了一声说:“我知道了。”此时我有种破罐破摔的想法,感觉什么都不怕,无所谓,想拘就拘,要杀要剐,随便,反正也就这样。我刚坐定,接到母亲打给我的电话。她现在还并不知道我多么困难,只是同我闲聊几句。我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不会向她说我的困境,只会报喜不报忧。我怕说多,被母亲看听出我的不顺,很快就挂掉电话。但我还是感到甚是欣慰。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还有亲人来安慰。

  第二天,计生办的人还真领着很多人来闹事。这些人平时我都熟悉,有些人也常来餐馆吃饭。但此时,他们已不是顾客,说话当然也不一样。为首大约三十二三岁张姓人,此人我认识,虽然只是一临时工,但为人甚是圆滑,拍马逢迎样样精通。所以手中的权利也很大。当时我坐在柜台边,看到一时间来这么一伙人,也没有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来吃饭,我又何必理会呢。姓张的看到我蛮不在乎的样子,走到柜吧前对我说:“方老板还真趁得住气,还是跟我们到计生办走一趟吧。”

  我抬起头,奇怪地说:“什么事?我没有惹你们吧。”我冷冷地说。

  姓张的说:“你和吴波非法同居,还闹出事端。本来你们非法同居的事,我们也知道,但你们在本镇还算是有点影响的人物,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了。你们却不知好歹,闹出这样的事端,搞得到处纷纷扬扬,不处理你们,怎么能服众?”

  我冷冷笑了笑说:“有必要吗?我们虽然在一块,但你们不让生孩子,我们也没生。事是吴波闹得,与我何干?何必这样逼人呢?”

  姓张的人听我的话,顿时恼怒了。气乎乎地说:“你们犯法,还有理由,你是女人,我不跟你动手,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我看到他那阴沉的样子,知道这样闹下去会对我不利。我瞅他一跟,冷冷地说:“不用你们,弄脏我的衣服没人给洗。我自己会走。”说完大步走向他们开来的车,跟着去计生办。

  走进办公室,姓张的人把所有的人都支走,他独自一人审我。而此时,他变得不再凶神恶煞。给我倒一杯水,放在我面前说:“大妹子不要生气,刚才我只是做给别人看。我今天请你来,是想安慰你。我听说吴波拐着别人跑了,真为你感到不平,他吴波真瞎眼,象大妹子这样美若天仙,又有本事的女人不要,却跟着别人乱搞,真是脑子里进水!”

  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我顿时感到恶心。但我不想得罪他,毕竟他还捏着我的把柄。淡淡笑了笑说:“我没有那么好,否则,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他媚色地笑着,讨好似地说:“大妹子做事一直就如此低调,谁不知道,你可是咱们镇响当当的奇花。谁还不想摘?”

  我仍然淡淡笑了笑说:“有话你就说,要惩就惩,要关就关,不要扯一些无谓的话题。”

  “关你也没用处,听说方老板很有钱,万儿八千的不在话下。交五千元的罚款吧。”姓张的人口气带着怒气,脸却带着笑说。

  “五千?还真狠呢。”我在心里暗骂着姓张的人。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现在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我笑了笑说:“行,我以为多大的问题呢。三天后内必交,这样可能走人吧?”说着我便起身,要离开这里。

  姓张的人没相到我答应得如此痛快,竟有些失望。狠狠地咬咬牙说:“你,你走吧。但不要失言。三天不把钱交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甜甜地笑了笑说:“好吧,你等着。”说完,冷冷地瞅他一眼,挺胸阔步地走出去

  。 。。

我还是不甘心地沉落了
我走出计生办,觉得自己仿佛身负一块沉重的石头,我是那样没有力气负担。我不知自己为什么陷入此困境,但我真彻底失望了。也许我就是带着孽来到这个人世间,就要做孽。想当什么贞女,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回到餐馆,觉得那儿才是我的归宿。我曾用全部心血经营,但在这个困窘的转折点,它跟我的命运一样渺茫。我的心情很坏,没法再继续经营,先让小李和厨师回家,我把门关掉。又找出电话薄,找到计生办主任廖主任的号码。我打过去,他很快就接电话。他问我是谁,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我真是太委屈的,而此时,所有的委屈接踵而至,让我哭得更加悲切。电话那头的廖主任奇怪地问我是谁,并劝我不要再哭。我大哭一会,然后泣泣而语地说:“我是方珏琼。”

  廖主任一听是我,马上变得惊喜。用安慰的口气对我说:“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揪得让人心疼。”

  我依然哭着说:“可不可以见面谈谈?”

  “好好,你喜欢怎么着,咱们就怎么办。”廖主任满口答应着说。

  “我现在在餐馆等你。”我可怜楚楚地说。

  “行,我马上就到。”说完挂了电话。而我的心却是如此迷茫,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是多么讨厌刚才的举动,可是如果不这样做,谁来帮助我这棵弱草呢?

  不一会,廖主任真开着车来到我的餐馆。我坐在屋里没动。他把车停到院里,就匆匆进屋。我正在柜台边愣神,他走到我面前说:“方小姐,有何遣使?”

  我看了看他,忙站起来带着歉意说:“劳您亲至,真不好意思。”

  “能为方小姐效力,应是我的幸事。谁还不知道,方小姐可是奇女子。”

  我苦苦笑了笑说:“从来没想过让自己出奇,只是命运喜欢跟我开玩笑。而且被你们抓住,还难为我,看来我是活不下去了。”

  “我们难为你?冤枉好人吧。”廖主任叫苦地说。

  “你们的张副主任,趁我困窘之际打我的主意。被我拒绝,罚我五千元。本来五千元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我现在分文都没有,都被那个该杀该剐的人卷走了。我拿不出钱,除了死,还有什么出路呢?”我哀怨地说。

  “这张副主任,咋是这样人?平时看着老实巴交,也竟会来这一套。改天我狠批他,你不要生气。”廖主任安慰着我说。

  “可他伤害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扎上一刀子,我还能活吗?您不给我做主?”说着不容分地跳进他的怀里,使着性子说。

  廖主任顿时晕眩了,顺势紧紧抱住我,喃喃地说:“怎么能不给你做主,谁要伤害我的心肝,不就是挖我的心。没问题,改天我就把他开除掉。”

  “明天!”我的语气很硬,并把头放在他的胸膛前蹭着。

  “好,好,今天下午我回去,就告诉他明天不用上班。”廖主任干脆地说。

  “你真好。”说完便在他的脸上亲一下。他把我搂得更紧了。在我身上乱摸着说:“我已控制上不住自己,这儿有床吗?”

  “就是床太小,不太舒服,你不嫌吧。”我羞答答地说。

  “别说小,看到你这娇态美颜,就是在这平地也好啊。”廖主任急不可奈地说着,说话已语无论次。

  我便把他领至我休息的小屋。他催着我说:“快把衣服脱掉。”

  我便很麻利地把衣服脱掉,此时他也脱掉衣服。仿佛烈火遇到干柴,把我摁倒在床上,然后就开始。因为我有求于他,当然会尽力地配合着。把心里的不情愿驱赶到八千里之地。而我真觉得自己变成一颗带着毒的孽果,毒汁开始濆涌,罪恶啊,让我多么不甘心。

  做完事后,廖主任似乎还余兴未尽。搂着我,感叹着说:“吴波真是没福份,这么好的女人也要抛弃。给我做情人好不好?”他乞望着我说。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珏琼走到今天,也别无所求。如你不弃,可随时来找珏琼。”

  廖主任兴奋地说:“真是太好了,珏琼,你知道吗?你让人倾慕已久。许久以来,有多少人迷恋着你。只是你的冷,你的敛,让人很难靠近。所以不管对你如何倾慕,只能远远地观望,望洋兴叹。而妙龄的女孩多的是,你不做的事,别人肯定会做。而你只能是一朵默默无闻的奇花。”

  “你知道吗?我一直把贞洁看得很重。我喜欢实实在在地过日子。从小我的父母就对我要求很严格,使我养成对一切淡然的性格,而且我也很要强,希望靠自己的双方能过上好日子。而且我也用心去做,但我没想到我是如此失败,而且被吴波拉入深渊,真觉得自己无力再爬起。”我无奈地说。

  廖主任笑了笑说:“其实贞洁又算什么呢?从整个大的形式来看,是一种潮流啊。难道这个世界不是绯闻遍铺的世界?从政界到商界再到娱乐圈,直至于被誉为天之骄子的大学生。哪有不出格的?就拿各村的一把手来说,简直就是土皇帝。村民的女人,想睡谁就睡谁。只要给点好处,谁会在乎什么。更可笑的是,在边远的一些农村,十七八岁的姑娘,她们的母亲会守着门,让闺女作嫖娼的买卖。珏琼,你太单纯,想开些吧,随潮流而行,你不会吃亏。否则,女孩如果太要强,只会自讨苦吃。想想看,你们女性有多少青春。而这就是资本,如果不去利用,白白浪费掉,岂不可惜?”

  我听了廖主任的话,甚是伤感。一直以来,我同煤矿打交道多,很多时候也能听到顾客们议论,谁的老婆陪领导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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