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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与平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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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艾伯特懒懒的插嘴道:“是啊,你只要服个软,我们少爷这么宠你,有什么话不好说?亚连,不要太过了。”
? ? 我僵住了。即使是在刚才被用烟头烫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
? ? 好像脸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还要极力维持体面,我冷笑道:“你们贵族,是不是看谁都像个玩意儿一样?不顺眼的尽情欺负,看的顺眼些的,还要调教调教,不要恃宠而骄?”
? ? 我冷冷的说:“我警告你们,我不是。从此之后,离我远点。”
? ? 我狠狠的甩开索兰的手臂,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沉沉的打断他:“而我,也不需要你‘宠’。”
? ?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可怕,他呆愣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我,里面有好看的,破碎的波光。
? ? 我不去看那双眼睛,一步步走了出去,坚定沉着,好像没什么可以动摇我。但是在走出他们的视线之后,我加快脚步,由走变跑,冲进了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的雨幕里。
? ? 如果心真的可以不被任何所动摇,如果我真的可以冷硬到毫无破绽,又怎么会过的这么辛苦,又怎么会有所期待,有所畏惧!
? ? 我在雨幕里奔跑,不顾被淋得湿透的衣服和书包,不顾胸口火辣辣的伤口,不顾其实我毫无归处,就这样咬着牙,在雨幕里奔跑,直到精疲力竭。
? ? 那天的最后,我去了卡门,打了两场,晚上去菲尔先生的咖啡店值班,把被雨水淋得湿透的书一本本翻开晾干。
? ? 卢克和菲尔先生都有点被我吓到,不约而同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卢克说他从来没见过我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可以尽情疯狂。
? ? 疯狂?我用因为骨节损伤而颤抖的手指一页页翻开湿透的联邦史的时候,还觉得那种东西不存在我身上。
? ? 我的学业和打工一个也没落下,不过一点小事,我足够冷静,还是要平静的把日子过下去。
? ? 我在咖啡店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菲尔招生担忧的目光里去往学校教室。埃尔索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说道:“亚连,你怎么这么苍白?生病了吗?发生了什么?”
? ? 我已经厌倦这样的提问,只摇了摇头。
? ?埃尔索疑惑的喃喃道:“奇怪,明明前两天脸色好看了不少,怎么今天又……”
? ? 我没有回答。埃尔索难得有点生气的说:“亚连,你这性格真让人受不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透露,只让别人一直担心!”
? ? 我顿了一下。我的性格,这么让人受不了吗?
? ? 我沉默了许久,低低的开口:“对不起。”
? ? 埃尔索愣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
? ? “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 ? 埃尔索明显被吓到了。他手足无措的抓着头发,磕磕巴巴的说:“哎呀,我就是说说……不用的,说什么对不起啊,这怎么……”
? ???他的声音在耳边渐渐隐去,我喃喃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然后重重的咽了下去。
? ? 一天的课程很快结束了,我精神难以集中,头痛的要炸开一样。埃尔索自从我道歉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盯着我,见到我扶着额头,他立刻问道:“亚连,你怎么了?”
? ? “头有点痛……”我皱着眉说。
? ? 埃尔索想了一下,问:“你冷吗?”
? ? “恩,有点冷。但额头很烫。”
? ? 埃尔索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亚连,你发烧了呀!你自己都不会感觉到吗?”
? ? “发烧?”我疑惑的说,“我没发烧,我是a级基因,怎么会发烧?”
? ? 埃尔索无奈道:“我觉得你都烧傻了,a级也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不能发烧?仗着自己基因好就不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迟早出事。”
? ? 他补充道:“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你没课了吧?我陪你去吧……等等我看看,我还有一节,天呐,这节要交论文了!”
? ? 他抱歉又担忧的说:“你一个人可以吗?”
? ? 我点点头,站起来有点发晕,我扶了下桌子,在埃尔索担忧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第18章 Chapter 18
? ? 医务室……我边走,边昏昏沉沉的想。我已经不济到淋场雨就要生病的地步了吗。我下意识按了下胸口的伤口,那里已经结疤了,但还是隐隐作痛。
? ? 去了医务室,校医索菲亚,一个温柔的棕发女人,惊讶而慈爱的看着我:“亚连!这是怎么了,烧成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吗?”
? ? 我摇摇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没事的,给我点药吧。”
? ? 在星际时代,较轻的外伤可以用治疗仪治疗,重的外伤可以通过治疗舱恢复,但是内在的病症,治疗起来没那么容易,也更建议自己恢复。
? ? 索菲亚给我开了些药,叮嘱我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吞下了药片,离开了。
? ? 极为缓慢的走在校园里,我忽然不知道去哪了。不想回宿舍,但课程结束了,今天也没有打工……
? ? 我光顾着思考事情,不经意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我低着头说了声抱歉,就想绕过去。
? ? 一个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少看到你低头的样子呢。”
? ? 我顿住,缓缓回过了身,亚瑟。艾伯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 ? 我攥紧了拳头。我讨厌这家伙,毫无疑问。
? ? 艾伯特无辜的看着我:“怎么这样看我?我做了什么?”
? ? 见我不说话,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盯着我的眼睛,疑惑道:“也许,是因为昨天我不帮你?或者……是因为我和索兰说那些话?”
? ? “你知道我是对的吧。贵族是怎么看待平民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对于索兰来说,太危险了”他笑着说,“而索兰对于你,毫无疑问,也是个麻烦。”
? ? “没了他,你大可以放手去做那些事情。”他像蛇一样,嘶嘶的在我耳边说,“带着你那些肮脏的小秘密,下地狱去吧,宝贝。”
? ? 我拳头攥紧又松开,终于缓缓的放下。
? ? 我轻声说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吗,艾伯特?”
? ? 艾伯特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没有啊。只不过你这种人的存在,对我来说就足够碍眼了。”
? ? 我越过他沉默的离开,后面传来艾伯特清朗的,恣意的笑声。好像他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奖赏,看到了什么喜欢的玩具一样,声音里面是纯粹的欢喜。
? ? 变态。
? ? 我头越来越晕,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树。艾伯特家族的兄妹,果然名不虚传。只要一点小小的把柄,牵住引线,懒懒的动一动手指,我就可以被像提线木偶般肆意摆弄。
? ? 只要我有弱点,只要我还是平民,就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的玩具。
? ? 对索兰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 ? 我晃了晃脑袋,极力使自己清醒起来,加快步伐,走出艾伯特的视线。
? ? 头越来越痛,越来越多的猜疑和想法像是要在我脑中炸开一样,我忍不住扶住额头,蹲下身去。
? ? 这个软弱的姿势,确确实实的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不堪一击。本来以为可以完全逃离过去,本来打算好好生活,但是还有更多的东西纠缠不清,宛如附骨之蛆。
? ? 一阵滴滴声忽然响起,我抬起头来,意识到是通讯器在响。我缓慢的站起来,留心看了一眼来信人。
? ? 卢克?
? ? 昨天才去过卡门,我曾说过没有我的场不要联系我,这是出了什么事?
? ? 我皱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接通通讯。卢克的脸出现在立体的屏幕上,他很欠揍的感叹了一下:“我的殿下啊,你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 ? 我说:“卢克,说正事。”
? ? 他举起双手,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这里确实有求于你。A区的王牌打手昨天被搞了,今天有大人物看的秀,我们需要个替身,可以带面具。”
? ? “我不信A区没有其他的打手可以替他。”
? ? 卢克耸耸肩:“不管你信不信,海伦最近搞了我们好几个好手,踢了不少场子。这次有大人物要来,它是成心让我们不好过。”
? ? 海伦,是卡门赌场的老对头。
? ? 他补充道:“对方大概没想到c区还有顶尖的人物,所以漏掉了你。以往我都疑惑以你的实力明明可以去A区捞金,遇到赏识你的大佬还能再捞一笔,但你非要在C区打5000星币一次的场……现在我却庆幸你这么固执了!这次事出紧急,知道你不愿意抛头露面,10万一场,打赢了还有奖金!怎么样?”
? ? 我并没怎么认真听他说话,只是在他噼里啪啦说一大串之后,说了一个字:“好。”
? ? 有什么关系,艾伯特说的对,没有了阻碍,我现在可以放手去做那些“肮脏的小秘密”了。
? ? 卢克露出了和埃尔索一样的表情。他疑惑的喃喃自语:“明明之前叫他的时候还不停推脱,这两天怎么这么痛快……本来以为要更多的星币……”
? ? 没听他说完,我就利落的掐断了通讯,前往卡门。
? ? 科尔达城分为东西两区,富人区和平民区。东区繁华,西区荒凉,卡门就位于这两区的中间。而海伦则位于富人区,主要服务上流社会,但是高雅有余,娱乐不足。很多追求刺激的贵族都会放下身价前往卡门,因为它能带给你最顶级的观感和体验。
? ? 我在悬浮车上眺望庞大的科尔达城,我生命中的前些年在东区度过,后面本应该在西区腐朽,现在却和卡门一样,处于了这样不尴不尬的中间位置。
? ? 而以后何去何从,我也并不知道。
? ? 到了卡门,我找到卢克,换上了一套我认为极为繁琐的装束,带上了精致的面具。换好的我看起来不像要去打架,倒像是要去参加一个特殊的舞会。
? ? 很多年没有穿这种束缚感极强的礼服了,我不太舒服,低头调整紧紧勒在我腰身上的束带。
? ? 卢克退后一步,嘴里啧啧作响:“不行啊,这可不行啊,我的殿下。”
? ? 我头脑仍旧昏沉,有些不解的望向他。
? ? 卢克上下打量着我,说:“太软弱了,这样的装扮,还有你的状态,都太软弱了。你就像一个真正的贵族小少爷似的,这可不好。我的殿下,你的棱角去哪里了?这样的你……可是会被撕碎扯烂的。”
? ? 我皱眉,说道:“卢克,你今天的话太多了。你知道我的实力,等会的决斗场上,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棱角。”
? ? 卢克叹了口气,微微屈身,做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
? ? 我一手按着我的剑,没错,A区的决斗方式也如此优雅,但是本质上,它追求的血腥观感和C区有何区别?
? ? 败者会被胜者一剑一剑划破衣服,皮肤,身上一道道伤口绽开,血液流下来,染红竞技台,染红贵族们兴奋的眼。
? ? 这样的折磨直到最后,如果胜者愿意的话,他会在贵族的欢呼声中一剑穿过失败者的胸膛,把他挑起来,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 ? 然后他优雅的行礼,退场。
? ? 这一切之后,如果有哪个贵族赏识他,他也许会成为新主人的幕僚,侍卫,宠物,或者禁脔。
? ? 这样内里腐坏肮脏过C区百倍的地方,我不想来,也不会来。更何况这里是贵族聚集区,对于还在军校的我来说,有很大被发现的风险。
? ? 如果戴面具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第19章 Chapter 19
? ? 我握着剑,整理了一下繁复洁白的领结,把镶金边的精致面具戴好,准备上场。
? ? 卢克忽然一拍额头,大声道:“糟糕!我忘了教你击剑了!这是贵族间一种常见的竞技游戏,礼节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 ? 我打断了他:“我会。”
? ? 卢克疑惑道:“你怎么会……”
? ? 幕帘缓缓拉开,我没回答他,单手按剑,走了出去。
? ? 这是个华丽的舞台,或者说,浮夸。舞台对面有五层左右的包间,有敞开式的,也有封闭式的,里面坐的人无一不衣着华丽,不同的是有的戴着面具,有的没有。
? ? 我转向对面,一个俊美的男子,宛若画中人一样穿着骑士服,单手按剑,缓缓朝我走来,定住。
? ? 我们同时伸直拿着剑的前臂,将剑举到自己鼻梁的正前方,然后将剑指向身体的侧面,行了个标准的见面礼。
? ? 这个礼节,那个男人教过我,在小的时候。
? ? 那时花园里开满了粉色和淡金色的小花,草地很软,阳光很好。我和金棕色头发的男孩站在一处,那男人在我们前面示范了一遍行礼,优雅的挽了个剑花,把剑收了回来,问道:“都会了吗?”
? ? 我点了点头,金棕色头发的男孩不耐烦道:“为什么要学这个?我想学更加难的,更加有趣的!”
? ? 那男人沉稳的说:“阿德莱德,不要心急。礼节,是贵族运动的基本。”
? ? 他总是那么重视贵族的修养,礼节和血统,我悄悄的想。
? ? 阿德莱德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那男人笑了:“而之后,之后,就是我们撕破礼节的伪装,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 ? 阿德莱德琥珀色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兴奋的看着他。男人又教了几个劈砍刺的动作,就退到一边,示意我们自行对战。
? ? 我们距离两米左右,我举剑,按他教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礼。阿德莱德敷衍的挥舞了一下剑,挑眉,挑衅的望向我。
? ? 我们各自上前两步,发起攻击。阿德莱德反应很快,我的每一剑都被他挡了回来,但是他的攻击同样没有捞到便宜。
? ? 我的掌心有些汗湿,在他做了一个假动作之后,我窥见了机会,趁着这个空隙劈砍向他,阿德莱德明显乱了一下,他的剑没有挡住我,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 ? 眼看我的剑就要劈砍到他,我忽然止住,收剑。我向前了一步,想要走向他。
? ? 但是那双慌张的琥珀色眸子忽然盛满了笑意,变成了蜂蜜般的浓醇。阿德莱德上前一步,张开双臂——
? ? 然后他握紧了剑柄,给了我狠狠一击。
? ? 那力道实在太不留情了,我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的摔倒在了草坪上,视线倾斜,看到了湛蓝的天空。
? ? 我缓缓撑着身坐起来,才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 ? 我们还穿着短裤,长袜和小皮鞋,我摔倒了后,小腿上被磨出了长长一道血痕,被击中的左臂也火辣辣的疼。
? ? 几乎是立刻,泪水不争气的涌上了我的眼眶。
? ? 我极力抑制住抽噎,抬头看向我走过来的阿德莱德说:“你,你为什么……”
? ? 阿德莱德没有理我。他学着男人挽了一个剑花,剑尖刷的指向我,转头大声道:“父亲,我做的怎么样?”
? ? 我睁大了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向男人。他的眼底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俯视着我,淡淡的说:“不错,阿德莱德。而你,亚连,你太软弱了。”
? ? “继续吧。”他说,然后离开了。
? ?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成串的掉了下来。身上脏兮兮的泥土,火辣辣的小腿和左臂,男人的离去,让我忍不住丢下剑,攥住自己的裤子,丢脸的哽咽出声。
? ? 阿德莱德百无聊赖的看着我哭,不屑的说:“软弱。”
? ? 他把剑冲着我比划了两下,说:“把你弄哭太容易了……哥哥。”
? ? 我挥舞了一下剑,指向舞台对面的英俊男子。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软弱,这种词,再也不存在于我身上了。
? ? 我是王,是胜者,是殿下……唯独不是多年前那个爱哭鬼,当年需要安吉莉娅抱起来安慰的亚连。
? ? 对面的俊美男子率先攻击,他的剑尖锋利,剑速奇快,即使是我,也被晃了一下神,右臂被剑锋擦过,礼服破裂,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 ? 包间里贵族们优雅的鼓掌,伴随着小小的兴奋的低语声。
? ? 我退后一步,迅速挡住他随之而来的第二剑,剑锋一偏,和他面对面抗剑。
? ? 那人大概没想到我力气这么大,竟然踉跄了一下,我抓住这个机会,一个挑刺把他逼开,他的礼服胸前至下腹,被划开了一条重重的血痕。
? ? 天知道我多想一把把他掀翻,按在地上揍,而不是做这种看似优雅实则麻烦而无用的竞剑。
? ? 但是这里是A区。为了高贵的观众们的乐趣,我需要一剑一剑,一回合一回合的和他缠斗,直到我们身上衣服褴褛,遍布血痕——正是贵族们想看到的。
? ? 我虽然看起来狼狈,实际伤得并不深,只是后背上的衣服几乎整片剥落,露出整个伤痕累累的脊背。
? ? 而对面的男子并不那么幸运了,他的伤集中在柔软的腹部,胸前,失血过多已经让他丧失了大部分行动力,他拄着剑,艰难的大口喘气。
? ? 我将剑尖斜下,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这时候,大概到了“审判”的环节,场上的贵族开始维持不住表面的风度,兴奋的呐喊起来。
? ? 我需要用剑将他当胸穿过,挑起,钉上十字架。但是我的手腕灌铅了一般沉重,甚至有种提不起剑的感觉。
? ? 在真正意义上,我并没有杀过人。和我对抗的打手伤势沉重,但我从没见到他们被卡门除名。
? ? 而现在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梁小丑一般穿着华丽的服饰,做着满是鲜血的嘴脸,为了贵族的娱乐把一个人杀死,是我没有想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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