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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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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然地点点头,之前我听说过,独木不成林,大家族之间,似乎都有这样盘根错节的关系,而维系这些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
  我悄悄看了我哥一眼,那女人真的是喜欢宗贤才逼婚的吗?如果不是,恐怕宗贤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我想,我应该冷静下来再亲自确认一遍,而不是让别人的言语左右我的心智。如果宗贤真的和那女人两情相悦,我自会毫无留恋地放手,如果宗贤是被逼的,我就应该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如果那女人逼婚另有目的,我更应该留下来,与他共进退,而不是就这样夹着尾巴逃到国外,让所有的危险,都让他一个人扛!
  我正想得热血澎湃,我哥突然停了下来,他在洞壁上摸索了一阵,不知道从哪个暗格里摸出一块石头。
  把我交给陈友道,他握着那石头,一边向前走,一边在洞壁上轻轻敲打。
  他走了大约十二三步之后,前方忽然出现一团火焰,“呼”地一下,火焰向两侧的洞壁蔓延开来。
  陈友道吓得低呼一声,抱住了我的胳膊,带着哭腔问我哥:“老板,这暗道,该不会是通向墓地的吧?”
  我哥返回来把我拉到他自己的怀里,瞪了陈友道一眼:“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下属!我弟弟还没说什么,你倒先哭了!”
  陈友道擦一把脸,强颜欢笑:“那您说,一个逃生的暗道,弄这么多机关是什么道理?”
  我哥不屑地瞥他一眼,并没有做任何解释,而是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一圈火焰的中心。
  “把衣服脱了。”我哥对我说。
  “啊?”我和陈友道的眼都瞪圆了。
  陈友道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竟然还能看出一抹惨绿,他指了指我哥,又指了指我,支支吾吾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老老……老板,你们,你们不会,不会是……你们可是,亲,亲……”
  我哥扯下自己身上的衬衣,扔到陈友道头上:“你瞎想什么呢!转过去,不许看!”
  陈友道拿下自己头上的衣服,没敢多问,赶紧转过身去。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任由我哥把我的上衣脱了。
  我哥伸手又去抽我的腰带,我吓得倒退一步,赶紧挡住他的手,连连说道:“我我我,我自己来。”
  手放到皮带上,我才记起自己的右手受伤了,更何况,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脱衣服,于是我央求我哥,问他能不能不脱裤子?
  我哥坚定地摇摇头,丝毫不顾我的窘态,三下两下解了我的腰带,双手向下一扒,我唯一的遮羞物也被他扒掉了。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赶紧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正要反抗一二,却被我哥推到在地上,连裤子带鞋袜一起把我剥了个□□。
  我又羞又恼,蹲在地上缩成一团,质问我哥究竟想干嘛。
  我哥没有理睬我,直接把我的衣服卷了卷扔向了洞壁上的一团火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衣服像被人浇了油一样卷入了熊熊的烈火里。

  第一百二十章 劫持

  熊熊的火光把陈友道吓了一跳,他正要回过头来,被我哥厉声一喝,又急忙转过头去,半天都没敢动弹。
  我哥又把我的鞋袜扔进火里,那团火暗了一下,不久就冒出一股刺鼻的浓烟。
  我哥紧紧盯着那团火焰,死死攥着我那没受伤的胳膊,仿佛下一秒就要像飞蛾一样,带着我扑到那团火里。
  我的手被他攥得紫涨,渐渐有些麻木。但是我没敢说话,更没敢移动半分。
  明亮的火光让我哥那妖娆的脸越来越阴沉,他的眸子却发出一种冷冷的光。
  他的神情让我心里也不由生出一丝紧张,仿佛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事发生了。我暂时忘了自己的窘迫,也把目光投向那渐渐暗淡下来的火焰。
  火焰越来越暗,刺鼻的焦糊味越来越浓。
  我想要捂住口鼻,但一只手被我哥攥着,一只胳膊受了伤。
  我抽不出手来,只好小心地抬起受伤的胳膊轻轻把手拢在鼻子上,尽量不去吸那污浊的空气。
  我哥似乎什么也没有闻到,他一动不动,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陈友道在后面咳嗽了几声,擤了擤鼻子,问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Boss,咱们还要在这呆多久?我快被熏晕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走。”我哥向后瞥了陈友道一眼,又警告他不要回头。
  陈友道只好背对着我们蹲在地上,尽量降低自己的高度,减少和浓烟的接触。
  我也被熏得涕泪横流,那几件衣服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灰烬,在最后一颗火星熄灭的时候,我哥拉着我的手,径直冲向它。
  我脚下跟着我哥飞奔,身上却惊出一层冷汗。
  灰烬距离我们不过三五米,后面便是洞壁石墙,以这个速度冲过去,无异于撞墙自杀。
  然而我没有时间思考,更没有时间停下脚步,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赶紧一闭眼,就被惯性重重地甩到了一面墙上。
  墙面出乎意料地柔软——
  心猛地一紧,我赶紧睁开眼。
  真的是墙!
  一面光滑柔软略带凉意的墙!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寻找我哥。
  我哥刚好从我旁边的墙面上爬起来。他看了我一眼,忽然皱了皱眉,转头又在墙壁上嗅了嗅。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下意识地也嗅了嗅自己前面的墙壁。
  除了刚才的焦糊味和一种潮湿的地气,我什么也没闻到。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离开那面墙壁,慢慢转身走向另一面墙壁,小心地在上面摸索起来。
  这里空间比较狭小,我站在他身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这似乎是一个六七平米的小房间,我们进来的那面墙似乎是半透明的,呈现月光一样的朦胧白色,隐隐可以看到外面陈友道的身影。
  其他三面墙壁是白色的,软软的,很有弹性,天花板和墙壁相接的地方有一圈昏黄的小灯,勉强能让人看清室内的情况。
  不过这个莫名其妙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我和我哥。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我哥不知从那面墙的什么地方摸索出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
  他让我赶紧换上,免得冻感冒了。
  我这才又意识到自己目前正□□,脸一红,等不及细看那衣服长什么样子,便一股脑套在了自己身上。
  这套衣服有点大,上衣和裤子都长了一大截,我挽了挽衣袖,又俯身挽了挽裤腿,穿上袜子和那略大一号的鞋。
  一种淡淡熟悉的香水味儿从我身上的衣服中散发开来,我猜测这衣服应该是我哥的,但是这香味又和他经常用的那种香水似乎又不太一样。
  我哥也注意到了这种香味,他凑近我轻轻嗅了嗅,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有人来过这里!”他慌忙把我护到背后,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
  四周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什么机关埋伏。
  外面的陈友道又在牢骚了,催促我们赶紧出去。
  我哥没有理他,见四周没有异状,回过身,拉起我受伤的胳膊又看了看。
  扎在我手腕处的铁钩因为取不出来,又不能包扎,依然露在外面,钩子刺进肉中的地方血迹已经凝固了,胳膊上被包扎住的几条血痕,也不再有血从里面流出来。
  我哥冷脸沉吟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瓶放到我手里。
  瓶里只有一颗比花生豆大一点的黑色药丸。
  “小影,我们今天恐怕走不了了,”我哥一面合上我的手,一面低声说道,“有人来过这里,动了这里的机关,还在我的衣服上喷了他自己的香水,他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
  说着,他黯然地指了指我受伤的胳膊:“你手腕上的这个东西,恐怕就是他搞的鬼,也只有他才知道怎么弄下来。”
  我哥说完,颓然地长出了一口气,我看到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神情。
  “小影,这次我们败得很彻底。”
  我想要安慰他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跟他一起沉默。
  陈友道又在外面催我们了。
  我哥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丝苦笑,拉起我攥着药瓶的手说:“小影,这是一粒能让人假死的药,药效可以维持24小时,但是,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就千万不要用它,因为谁也不知道这24小时内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现在究竟有几个人想要对你不利,也不知道他们会残忍到什么程度,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他们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我们对他们却一无所知。所以,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用到它,因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一旦假死,便成了案板上的鱼,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哥的话让我头皮一阵阵发炸,同时又产生一种莫名的虚幻感。
  我自觉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道理那些不相干的人一个个揪着我不放啊。
  我哥笑我太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更加不解了,我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哥默默地看着我,慢慢摇了摇头,轻轻吐出两个字:“宗贤。”
  我的心一沉,忍不住攥紧了握着药瓶的手,是了,不仅因为宗贤,还因为我们的关系。
  我定了定神,问我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那个人找你。”我哥拉起我的手,向那面半透明的墙壁走去。
  走到墙壁近前,我赶紧闭上眼睛,周身一凉,刺鼻的焦糊味又充斥了我的鼻腔。
  我睁开眼向后望了望,看见那里除了一面墙,什么也没有。
  陈友道几乎被熏得奄奄一息了,他半靠在墙壁上,周围散落着几个死掉的白色虫子,有几个已经被踩烂了,脏兮兮的,碾成了一团。
  我哥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衣服,随手扔进了一团火焰里,等那火焰熄灭,我哥拉着他冲过去,隐没在了一面墙里,我知道,那里面可能也有一片空间,存放干净的衣服的。
  洞里因为陈友道的衣服的燃烧,又产生了大量的浓烟,呛得我眼泪鼻涕不要命地往外流。
  空气中的氧气似乎也被消耗得所剩无几了,我感到一阵阵窒息,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
  身下坚硬的地面硌得我手臂生疼,我想把胳膊从身子底下抽出来,抽了半天,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勒得生疼,胳膊却完全动不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还没有看清周围的情景,地面忽然一阵晃动,我被惯性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后背和手臂生生撞在了一块铁板上。
  我疼得几乎又要昏过去,努力强撑了半晌,才勉强保持了清醒。
  我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粗气,急忙查看周围的情况。
  这一看,我心里就凉了半截。
  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铁板,仅在缝隙处透进一丝微弱的亮光,机动车的马达声清清楚楚地从我身下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仿佛是新鲜的蔬菜和腐烂的蔬菜同时堆放在了这里。
  而我自己,也被粗大的绳子捆成了粽子。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辆运输过蔬菜的卡车,而我,被劫持了。
  这一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做梦的错觉。
  不过,卡车的再一次急刹车又把我甩回了现实。
  我确定,自己真的被劫持了。
  我的心以极快的速度跳动起来,我终于相信,我哥并不是危言耸听,他是真的意识到了危险,而我,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怎么办?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寻思对策。
  然而,以我的智商,只能眼睁睁地盯着自己身上的绳子,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卡车慢慢减速,停了下来。
  我听到“嘭”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然后有几个人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的心骤然乱做一团,四下急忙一扫,却无计可施,只能紧紧盯着货箱的门,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不安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货箱的门很快就被人打开了,一个形容矮小的人敏捷地爬了上来。他三步两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胸前的绳子,把我提了起来。
  我看到一张猥琐的脸,他刻薄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污紫的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他见我看他,立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布满烟垢的黄牙,喷出一股呛人的烟雾:“啧,真是个绝色美人,这一票没白干,兄弟们有福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晏轻尘

  我差点没有吐出来。
  烟草味混合着浓烈的口臭熏得我几乎要背过气去。
  我挣扎着打起精神,却被那矮个子拖拽得一阵阵头晕目眩。
  很快,我被他拖下货车的车厢,随手扔在了水泥地面上,旁边立刻上来两个人,架起我的胳膊走向一间被拆了一半的大房子。
  我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但还是强撑着偷偷向四周扫视了一圈。
  这里似乎是拆迁区,四周都是残砖断墙,连我们要进的这栋房子,也被拆除了院落,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间大屋子。
  大屋子的窗户已经不知去向,卷帘门也被拆了,只有两扇被风雨侵蚀的木板门半开半掩地挂在布满灰尘的门框上,门框相连的墙上贴着“仓库重地,严禁烟火”黄底红字的警示牌。
  那矮个子走到门口,一脚踹向那半掩的门,大大咧咧冲里面喊道:“老板,人带到了,这次咱保证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那扇门“咔嚓”一声破了个大洞,猛地撞向后方,后方没有遮拦,门扇直接拍到了里面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脆响,又立刻反弹回来。
  我没有听见里面的人回答,只见那扇反弹回来的门在我们刚好走近的时候,径直冲我右边的人拍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向左一躲,右边那人以为我想要跑路,顾不得拍过来的门,回头就来拽我的胳膊。
  “啪”的一声,门板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脸色一白,晕了过去。
  跟在我们后面的几个人一哄而上,都忙着去抢救那人。
  “躲什么躲,让门拍一下会死啊!”我左边的刀疤脸气急败坏的甩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只听得我们来的方向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吼。
  “住手!”
  有人快步向我们走来,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一把把我揽进了怀里,顺势给了那刀疤脸一脚。
  旁边一阵风过,不远处就传来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宗贤?”我心中一喜,急忙睁大了眼睛辨认。
  等眼中的黑幕褪去,看到来人的脸,我的心却猛然沉了下去。
  晏轻尘?
  怎么是他?
  我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猛地揪起来,狠狠地向四面八方扯去,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顾影,对不起。”
  他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地哭泣道,我感觉他周身都在颤抖。
  我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他,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哭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才抹了抹眼睛,抬起头来,含着泪给了我一个耀眼的笑容。
  随即,他似乎是发现我被捆成了粽子,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给我松了绑。
  他看到我手腕上的钩子,神色微微一滞,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比打火机大不了多少的小银盒。
  或许过于慌乱,小银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刚捡起来,我就听到身后又传来那矮个子大呼小叫的声音。
  “啧,老板,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咱们干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老子给你们把人带来了,你他娘的瞬间把老子的兄弟放到了俩,你们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我回过头去,一眼看到那矮个子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地从那废弃的仓库里走了出来,那个刀疤脸则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女人,分明就是逼婚宗贤的那个。
  她听了那矮个子的话,目不斜视地冷哼了一声:“朱老五,你可不要不识抬举,你也不瞧瞧,你那帮兄弟蠢到什么程度了,如果平日不是我给你们指点,你们早被自己蠢死了,哪还有机会在我面前蹦跶。”
  朱老五的脸立刻涨得通红,尴尬了半晌,连连赔笑:“误会,都是误会,你,你,你,还不快把这两个傻缺给我抬下去。”
  朱老五颐指气使地让属下把那两个受伤的人抬走了,然后一脸谄媚地回到那女人身边赔小心。
  “那个……老板,接下来……”
  “在外面等着。”那女人白了朱老五一眼,转身回了仓库。
  朱老五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退到货车旁边,去查看他那两个兄弟的伤势。
  晏轻尘打开银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带钩的细针,拨了拨我手腕上那钩子的末端的血污,把细针插进了钩子里。
  “顾影,对不起,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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