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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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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峫脚步瞬间凝固在了楼梯台阶正中。
  杨媚破了音:“不!江哥!”
  阿杰呼了口血气笑起来,贴在江停耳边,说:“你猜我敢不敢先打腿再打手……”
  江停说:“哦,那你猜我敢不敢先打头?”
  阿杰来不及反应,只见江停两手指关节往他手肘处一撞,顿时半边手臂酸软,险些扣下了扳机!
  “X你妈——”
  阿杰大脑空白,胸腔发麻,满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紧接着枪脱手而出,他条件反射去捞,江停的动作却更快,半空中食指准确插进扳机孔,啪地抓住枪柄,转身毫不犹豫地——
  砰!
  从挣脱挟持到扳机枪响,连环变故不超过一秒,阿杰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杨媚呆滞地张着嘴,倒被她拦腰坐在地上的那个妈妈桑适时爆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杀人啦——!!”
  江停面色如冰,咔擦上膛,似乎还要再补一枪。但千钧一发之际,上方一楼的消防门被再度撞开了,无数道脚步纷沓而至,为首赫然是刚才那个通风报信的马仔:“站住!”
  “站住不准动!”
  严峫抬头一望,起码七八个人冲了下来!
  此刻事不宜迟,连补枪的时间都没有了。严峫冲上去一把搂住江停、就地打滚,钢弹在水泥地上打出了利箭般的尘烟,他们已顺势滚进了负一层的消防门。
  “杨媚!”江停吼道。
  “放手你个贱人!!”杨媚手脚并用,把抓着她的妈妈桑撕扯开,急急忙忙捂着胸口奔过来。刚跑几步她似乎掉了什么,还弯腰捡了一下,然后才连滚带爬冲向消防门,被江停一把抓住臂膀,强行拖了进去。
  消防门里就是那道曲折的走廊,里面是地下酒窖。江停一马当先狂奔在前,杨媚拎着裙角气喘吁吁在中间,严峫持枪断后,梗着脖子怒吼道:“姓杨的你刚才在捡什么?!”
  杨媚手里攥着那条从地上捡回来的钻石项链,白金链条随着跑动前后甩动,心虚地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严峫:“那个姓金的死没死?!”
  江停:“不知道!”
  “姓齐的呢?!”
  江停正想说逃跑的时候问题不要这么多,紧接着这个问题就不用回答了。
  他们一转弯,刚才妈妈桑进出酒窖的暗门出现在眼前,赫然只见齐思浩被单手铐在暗门边的铁制酒架上,满脸惨白发青。
  这时酒窖外走廊尽头响起了嘭!嘭!两声,是消防门被用力撞开,阿杰手下那些人冲了进来。严峫和江停对视一眼,根本不用语言交流,两人就同时采取了行动——
  江停把折叠刀扔给杨媚,把她推进暗门,然后从裤袋里摸出手铐钥匙,咔擦给齐思浩解开手铐,重重一脚踹进了暗门后的通道里。
  严峫抓住酒架一推,四五十瓶酒砸在地上,高纯度的威士忌伏特加等等酒精混合流了满地。这时正好追兵赶到,为首那人只抬头瞥了一眼,登时脸色惨变,头也不回往后狂奔:“回去!回去——”
  严峫掏出打火机,咔擦点着,甩手一扔。
  淡蓝色的幽光顺地缝而起,轰——
  火焰熊熊燃烧,转眼喷起了大半人高!
  “走走走走!”严峫脱下外套,一把罩住江停头脸,把他推进暗门,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暗门后是另一道通向后厨的楼梯,也不知道是为了方便吧台平时来拿酒,还是专门供妈妈桑这样的人跟黑社会联系。这时候后厨帮工早跑光了,杨媚轻车熟路地跑出后门,江停、严峫左右挟着踉踉跄跄的齐思浩,几个人前后奔进后巷,在远处消防警笛隐约响起的同时,冲上了先前停在后巷口的辉腾车。
  江停点火发动,杨媚坐在副驾驶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怎、怎么办啊,会不会烧起来?”
  “那点火不至于。”严峫单手持枪,在后座按着齐思浩,说:“你看人都从前门撤出来了。”
  江停一言不发,点火倒车,神乎其技退出狭窄的后巷,辉腾在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响中划出半弧,嗖地冲上夜间繁华的马路。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你们想干什么?”齐思浩已经被今晚一连串惊骇变故折磨得有气无力了,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他全身发软,听起来非常绝望:“你们放了我吧,要不让我自首也行,我跟他们真不是一伙的……嗷!”
  严峫枪口一顶,齐思浩立刻噤声。
  “别这样嘛,齐队。”严峫懒洋洋道,“我们可是刚刚才救了你的命,放松点不好吗?”
  齐思浩瞪着驾驶座上江停的背影,眼神好似活生生看见了鬼。
  “啊!!”突然杨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严峫:“卧槽你怎么了?!”
  “钻石掉了!”杨媚捧着冒死抢救回来的项链,满脸欲哭无泪,果然只见白金钻托上空空如也,钻石早已不翼而飞:“肯定是那个贱人给我扯掉的,我要回去宰了她祖宗十八代!我的五克拉啊——”
  毕竟才经历过生死,严峫刚想安慰两句,结果听到最后忍不住问:“你那个石头最多一克拉撑死,五克拉?你是不是当没结过婚的男人都眼瞎?”
  杨媚脸色一沉:“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看见了?!”
  “我当然看见了啊,你不是一路上都戴着——”
  “好啊,你偷偷看我胸?!”
  严峫:“………………”
  严峫额角青筋直崩,而杨媚得意非凡,笑嘻嘻说:“我给你示范个教科书版本的。”然后转向驾驶座上的江停,可怜巴巴捧着项链:“我的五克拉啊——”
  “你戒指掉了?”江停头都没偏一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严峫满脸卧槽还能这样的表情。
  江停语调中充满了赶紧息事宁人的口气:“严峫明天去给她买个便宜点的戒指补偿一下。”
  可怜严峫自己的婚戒还没戴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个给别的女人买钻戒的任务,呆若木鸡愣在后座,被杨媚送了个飞吻。
  消防车由远而近,呼啸冲向空空荡荡的夜总会后门。而辉腾与消防车擦肩而过,汇聚在车流中,向远方飞驰而去。


第106章 
  哗哗哗——
  酒店套房浴室中; 温水从头顶洒而下; 从线条紧绷流畅的肩膀、后背和数不清的累累血痕上冲刷而过; 带出几丝淡红的血迹。
  “嘶……”严峫不断吸气,那些被碎玻璃片割出来的伤口有些还挺深,肾上腺素井喷的时候不觉得; 放松下来之后就真是刺骨发疼了。
  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江停走了进来; 臂弯里搭着酒店的白浴袍和医药箱。
  “没事吧?”江停问。
  严峫探头往外望了一眼; 扬了扬下巴,声音在玻璃浴室里听起来闷闷的:“那俩呢?”
  “在外屋。”
  他们说的是杨媚和齐思浩。从夜总会逃出来之后; 江停用杨媚的身份证找了个暂时歇脚的地方,稍微休息和补充体力; 准备下一步计划,然后再好好盘问齐思浩。
  严峫挺拔赤裸的身体在热气蒸腾中若隐若现; 他嘭地双手按在玻璃上,盯着江停,威胁地眯起了眼睛:“来干嘛; 找艹?”
  江停悠闲地将后腰靠在流理台边; 戏谑地眨了眨眼睛:“你还艹得起来?没被方片J搞痿?”
  严峫“哼”地冲他勾起半边嘴角,少顷后关了水,随便扯毛巾擦擦头发,推开浴室的门,不怀好意地冲江停走来。
  “……”江停微妙地挑起眉梢; 向后退了半步:“看来方片J不行啊。”
  他刚要抽身,被严峫蛮横地压在了流理台边,身体和双臂组成了严丝合缝的牢笼,还稍微低下头俯在他耳边,沙哑道:“就那银样镴枪头,你不来的话我也迟早把他干死。别动,亲一个,让我顶两下……”
  江停压低声音:“顶什么顶,药还上不上?”
  “上上上,让我先上。”严峫不由分说地收紧包围圈:“来听我给你科普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古时候战士打完仗都要抢女人么?因为专家说打完架以后就是得艹两下,艹两下才有益于身体健康……让我们听专家的,别动!”
  亲吻和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充斥了空旷的浴室,回声让最细微的动静都异常明显。不知过了多久,江停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严峫……”
  咚咚咚!
  “江哥——”浴室门被敲了几下,杨媚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那姓齐的非要定客房餐——!”
  江停发力把严峫推了半步,扬声喝道:“你帮他定,别让他接触服务生!”
  杨媚得令,蹬蹬蹬跑了。
  严峫满脸意犹未尽的神情,不无遗憾地看着江停面无表情,耳朵发红,一颗颗迅速扣上衬衣纽扣。
  “杨媚的五克拉缩水成四克拉了,”严金主宣布。
  江停啼笑皆非,把梳妆台前的板凳向严峫踢近了些,示意他坐下,然后打开医药箱给他上药。
  严峫悻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结实的上半身光粗略一数就有二十来道不同的伤痕,短发因为潮湿格外乌黑,额角随着水汽还微微渗着红丝,被江停拿酒精一点点擦去了血迹。
  “那个阿杰到底死了没?”
  “不知道。”江停聚精会神地上着云南白药粉,顿了顿说:“当时好像没怎么看到血。”
  “我艹,没打中?”
  “可能吧,也可能穿了软式的防弹背心。”
  严峫有点不满:“这么惜命。”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江停眼底浮现出微许揶揄,随即话锋一转:“刚才齐思浩在外面交代,他今晚去夜总会本来是跟省公证处一个姓刘的主任接头,商量多批一些货出来的。中途出去上了个厕所,没想到回来姓刘的就被人杀了,然后他被带到地下酒窖,见到了阿杰,他也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的话,自己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严峫不相信:“黑桃K真打算杀他?”
  “当然不,应该还是想威胁拉拢的,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
  “那他现在愿不愿意跟咱们合作?”
  “你说呢?”江停为所有较深的伤口都上好药,最后拿医药纱布在额角上一贴,望着镜子里的严峫笑道:“他跟人合作偷卖待销毁毒品,万一被捅出去的话不仅仕途完蛋,还要进监狱,同时黑桃K那边又要他的命。左右道路都被堵死,除了跟我们合作,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们两人在镜子中对视,酒店浴室温暖的橙色光芒映照在江停眼底,就像柔和的明珠闪烁着熠熠水光。那个冷酷刚烈、作风强硬的江支队长,仿佛被什么炽热的东西从里到外融化了,即便是极少流露出情绪的脸,都盖不住眉眼间年轻又柔软的神采。
  “……”严峫张了张口,突然拉住他的手说:“你亲我一下呗。”
  “干什么呢?”
  “就亲一个呗。”
  江停回头看看浴室门,俯身在严峫额角那块散发着药香的医疗纱布上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下次不能这么拼命了,万一你出什么事,你想让我……”
  他的声音顿住,不再说下去,严峫却不依不饶:“让你什么?”
  江停挑眉不作声。
  “让你什么?守寡?”严峫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来贴着,难以忍耐地不住磨蹭,呼了口沙哑发烫的气,小声说:“妈的,那姓齐的就是个大电灯泡,要不是他的话老子一定现在就——”
  江停忍俊不禁,问:“你的火鸟好了?”
  “火鸟都特么成歼31了,要不你试驾一个?”
  咚咚咚!
  门再次被敲响,杨媚扯着嗓子在外面大喊:“套餐来了!——江哥你上个药为什么花了那么久?姓严的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要太过分!”
  严峫勃然大怒:“你的四克拉现在变成三克拉了!!”
  江停笑起来,拎起浴袍往严峫怀里一扔,竖起食指示意他别激动:“好好养养吧,回去再试你的歼31……”
  严峫不满地哼哼着,但也别无他法,恨恨地披上浴袍出去了。
  短短几个小时,齐思浩就跟老了十岁似的,味同嚼蜡地吞咽嘴里的食物,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齐队的手机响了十多次了,”杨媚向茶几上示意,“我让他先接一下,他都没敢。”
  严峫跟撵小鸡似的把杨媚赶到沙发角,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拿着酒店送来的云吞开始吃,又用勺子舀起来喂江停。江停摆手拒绝了,拿起手机一看,说:“正常,失火的夜总会在第一支队辖区内,肯定是要跟齐队汇报的。”
  说着他瞥向齐思浩,眼底似笑非笑,“你怎么不接呢?”
  齐思浩嘴巴蠕动了一下,终于发出了艰涩的声音:“……你怎么没死?”
  江停把手机轻轻丢还给他,反问:“我死了的话,今天谁来救你?”
  齐思浩放下筷子,一口都咽不下去了:“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到底想让我干什么?事先说好,我可不是这件事的主使人,我不过就是掺和了一脚顺便赚点外快而已,你们要问更多的话我也不知道……”
  “没人对你那点破事感兴趣,与其担心被我们要挟,不如多想想黑桃K下一步会怎么做吧。”
  “黑桃K?”齐思浩疑道。
  严峫和杨媚不约而同扶额,心想姓齐的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水捞钱……
  江停拉出一把椅子,坐在齐思浩对面,一字一顿道:“黑桃K是毒贩。”
  他顿了顿,又盯着齐思浩满是血丝、不住发抖的眼珠,缓缓摇了摇头:“不,说毒贩不准确,他是东南亚出口新型芬太尼化合物时间最久、数量最大的毒枭。”
  “……”齐思浩嘴唇战栗,不知多了多久,房间里终于破冰般渗出他的喃喃:“他没那么容易搞死我,没那么容易……我好歹是支队长,不至于不明不白就……就……”
  这时嗡嗡声响起,是齐思浩的手机又一次震起来了。江停拿起手机瞥了眼,递给齐思浩,示意他:“接一下,支队长不能消失太久。”
  齐思浩对江停其实有种骨子里的、他自己都未必能发现的畏惧和服从,又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便下意识接通了来电:“喂?”
  “齐队齐队,哎呀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金辉夜总会发生火灾,死了三个男的,上头分局正问着呢!”
  “啊,”齐思浩干巴巴道,“死了三个人。”
  “有一个还是咱们省公证处的刘主任,我听分局来人说是协助救火的时候被烧死的。哎,你说这事儿,这事儿——咱们支队刚才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了,分局说明儿一大早就要派人下来,协助咱们一起去调查火灾原因和消防隐患。我这就赶着跟您知会一声,明天早上八点……”
  手机那边声音还在继续,但齐思浩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松开手,当啷一声,尚在通话的手机掉在茶几上,旋即被江停挂断。
  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半晌齐思浩才神经质地重复:“协助救火……协助救火?!”
  “一具被高纯度海洛因毒死在二楼包厢里的尸体,都能‘活’过来变成舍身救火的英雄,想必你这个支队长在某次执行任务时‘英勇牺牲’也是可行的。老齐,”江停伸手拽着齐思浩苍白发青的脸,令他不得不正视自己:“你看我,你以为你这个支队长的位置坐得比我稳?我都能变成畏罪殉职的黑警,为什么你不能?”
  齐思浩涣散的目光终于渐渐聚焦,充满了恐慌和惊惧;而江停的眼神镇静如坚冰,直直刺进他眼窝深处,似乎能穿透他泥浆般混乱的大脑,主宰他最后那根没被烧断的神经。
  齐思浩终于崩溃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我明明只是签了个字,根本没拿多少钱啊——”
  “法律的准绳只要被触犯,跨越一步和一万步都是没区别的。对犯罪者如此,对负责执法的警察来说更是如此。”江停平静地望着他,说:“你本来可以享受作为正处级退休的优越晚年,但要是与虎谋皮,只会彻底毁了你的后半辈子。”
  “……”
  齐思浩两手在裤腿上胡乱抓挠,手背青筋暴起,指甲皆尽变色。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终于把脸埋进潮湿的掌心里,发泄般重重一抹脸,抬头问:
  “可我现在还能怎么办?”
  江停望向严峫,点了点头。
  严峫起身走进套房卧室,只听酒店保险箱开关,少顷他出来,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丢在齐思浩面前。
  “这份子弹膛线数据,可能是将黑桃K绳之以法的重要物证之一。”江停指关节叩了叩档案袋,沉声道:“我需要知道它来自恭州的哪一把警枪。”
  ·
  翌日。
  “齐队。”
  “齐队早!”
  ……
  齐思浩隔夜的衬衣皱皱巴巴,紧紧夹着公文包,心不在焉地应付点头,飞快钻进支队长办公室,咔嗒关上了门。
  直到进入自己熟悉的办公室,他才仿佛取得了某种虚无的安全感,微微松了口气。然后他放下包,刚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要拧开喝,动作又突然停住,神经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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