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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和天降HE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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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擅长和女生来往的人也找到了自己的对话节奏。
  吃完饭,他们照旧去KTV唱歌。杨帆的成年礼,他们叫了些酒。
  同样是喝酒唱歌,跟这群人在一起玩比那天雍容组的临时局要让人自在得多,只可惜傅予寒心情不太好。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和平时一样坐到了角落,静静地看皮球和麻杆在台上抢立麦。
  周围很吵,同时空落落的安静着。
  直到杨帆安顿好赵彤,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他旁边,傅予寒的耳朵里才重新钻进了声音。他瞥了杨帆一眼,轻声问:“你不陪女朋友,坐过来干嘛?”
  “找了女朋友不代表就不要兄弟了啊。”杨帆打量着他,“你心情不好?”
  “没有。”傅予寒摇摇头,为了让这句话听上去更可信,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上了一下午美术课有点累。”
  “画画很累的吗?我看你也没少画啊以前?”
  “上课不一样……都是应试的东西,你喜欢捣鼓电脑不也不喜欢计算机会考么?”
  “哦,你说得对。”杨帆不疑有他,点点头,目光落到他身上。
  闻煜直接按店门口的模特的穿着买了套运动装给他,红白黑相间的配色,亮眼极了。
  傅予寒被杨帆直白的目光看得有点别扭,不自觉地朝另一边挪了挪:“……怎么?”
  “你回你爸那里了吗?”
  “没。”傅予寒听明白了,轻笑,“你别这样,我妈又不是不给我买衣服。”
  “但她不会给你买这么贵的嘛。”杨帆说,“小鹿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反反复复的。”
  “还跟你妈吵架吗?”
  傅予寒摇头:“上次吵了个大的,结果她最近不太搭理我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自己打工的事。
  衣服的来源也没说,好在闻煜虽然坐在他旁边,但似乎并没有出来认领这套衣服的打算。
  这让傅予寒暗自松了口气——毕竟同学之间,不年不节的一送一套一千三的运动装,怎么解释都很奇怪。
  说起来闻煜最近是挺奇怪的。
  这个念头在傅予寒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又重新被杨帆带了回去。
  等确认过傅予寒没有被家里的糟心事影响到,杨帆便很快坐回了赵彤身边。褚磊给他俩点了十几首歌,几乎把华语乐坛叫得上名号的对唱情歌都点了一遍,起哄让两人表演。
  傅予寒看着这一切,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下。
  “我发现你跟杨帆的关系真挺好的。”坐在旁边半晌没出声的闻煜忽然说了句。
  “以前我就这么说,”傅予寒没回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拿着一口一口慢慢喝,“你怎么才发现。”
  “我的意思是,他对你家里的事情好像挺了解的。”闻煜看着他,“我问了好几次你也不说,我看孙文瑞他们也不像清楚的样子。”
  “班里没人知道。”傅予寒说,“又不是光荣的事,我也不可能到处去宣传啊。”
  “但是杨帆知道。”
  “杨帆那是因为——”他卡了壳。
  “因为什么?”
  闻煜问是问了,却半晌没等到回应。
  他就着前方大屏液晶电视闪动的MV画面照出的一点荧光,看了看傅予寒的脸。那双漆黑的瞳孔看着地面,没有聚焦,似乎在回想什么很久远的事情。
  “因为什么?”闻煜又问了一遍。
  傅予寒没看他,只是摇了摇头。
  …
  “我爱你,你是我的茱丽叶……”
  “我爱你,让我听,你的疲惫和恐惧……”
  “你在身边就是缘,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情歌一首首在播。
  杨帆的嗓音条件还不错,至少唱歌全在调上,在业余选手里面还能混个“歌手”身份当当。赵彤和她的姐妹团也不赖,跟杨帆对唱完,她们还选了几首女声歌曲一起快乐地嚎。
  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傅予寒一杯杯在喝。
  他喝得不快,但是没停过,一双眼睛越喝越亮。
  “傅哥,过来玩骰子啊。”麻杆在另一张桌边冲他招了招手。
  “来了。”傅予寒站起来,“玩‘吹牛’么,我前阵子‘特训’过了。”
  他说的“特训”估计是被雍容坑的那一次经历,闻煜无语。
  “靠,这么高级的吗?”褚磊仰头看着他,“算了吧,姑娘们都不会玩这么复杂的东西,我们还是比大小吧,比大小简单粗暴。”
  “输了喝一杯?”皮球凑过来。
  “那我们喝不了那么多哇。”那个叫宋婷的姑娘叫道。
  “男生一杯,女生喝一半,行吧?”褚磊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圆形皮凳,“傅哥来这儿坐。”
  “不带闻煜玩么?”傅予寒回头看了眼。
  闻煜笑笑,他隔得远,干脆拿起麦克风说话:“他们几个不肯跟我玩游戏。”
  “有一次我们在教室里偷偷打三国杀,煜哥过来玩了十分钟,把我们全干掉了。后来我们找机会偷偷打扑克,煜哥花了十五分钟又把我们都干掉了。”褚磊拉着傅予寒说,“我们之间讨论了一下,这种在桌面上玩的东西都不能带闻煜——是我们不配。”
  麻杆接了句:“再说煜哥不喝酒,玩起来没意思。”
  “……”傅予寒眨眨眼,往闻煜那边扫过去。
  不喝酒?
  闻煜?
  装得还挺像。
  比大小规则非常简单,谁都能跟着一起玩,缺点是酒喝得太快。他们几个到底都是学生,一来酒量不行,二来买的酒也不多,这么玩下去不一会儿就要喝空了,于是中途又把游戏改成了押大小。
  加上了猜测、眼色和运气要素,这个游戏顿时变得有趣许多。歌唱了一半的杨帆和赵彤也凑了过来,点了一堆歌开原声放当BGM用。
  闻煜终于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正玩到高兴的地方。
  “我押大。”傅予寒说,“这次真的是大。”
  “我选小。”褚磊说,“皮球呢?”
  皮球:“小。”
  麻杆:“我当然是跟傅哥——反着押,我选小。”
  ……
  其他几个人都选小,骰盅一开,摇出6点的人都没有,总和果然是小。
  傅予寒认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褚磊摇头:“我看你今晚不是衰,是头太铁——你说你自己摇了4个1,2个2怎么会押的大的啊?”
  “我这不是看今晚运气不好才想反押的么。”傅予寒面色不改,“谁知道运气不好还包括‘想反押的时候结果应该顺着押’这种情况。”
  闻煜插兜站在褚磊和傅予寒背后,视线在桌面上一扫,问道:“你们现在谁赢的多?”
  “我跟思思。”褚磊说着指指傅予寒,“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就傅哥一直在输。”
  “我看他就是想骗酒喝……这运气也太差了。”杨帆开了个玩笑。
  麻杆笑骂道:“该死的酒骗子!”
  “这样啊。”闻煜轻声说着,视线垂落,看向傅予寒头顶的发旋。
  那里的头发看上去很柔软。
  杨帆为了这次成年礼准备了充足的资金,一口气开了三瓶酒,还叫了两箱啤酒放着备用,其中大部分都进了傅予寒的肚子。
  要说他不是故意找酒喝闻煜都不信。
  “这次你押大还是押小,傅哥?”
  “小。”
  “麻杆呢?”
  “大。”
  “我也大。”
  “我跟大。”
  “跟傅哥反着押就对了——大。”
  “我不信傅哥这么惨,我选小。”
  “444666……哇,真是大。”褚磊同情地看着傅予寒,“太惨了傅哥,摇了6个1还要输。”
  傅予寒拿起酒杯:“这下你们信我不是骗酒……了吧。”
  傅予寒仰起下巴,头顶向后,贴到了一个并不柔软的身体。
  从下向上看,他只能看见酒液下肚时那滚动的喉结——闻煜抢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替他把这一杯喝了。
  “你干嘛?”傅予寒就着这个后仰的姿势朝上看。
  闻煜喝完一杯,单手把酒杯搁在桌上,胸前垂落的衣服盖上了傅予寒的脸。
  而后他直起身,视线下垂,居高临下地说:“骗酒喝。”
  “卧槽,煜哥你喝酒了!”皮球叫道,“你不是说过敏吗?”
  “少喝一点没事。”闻煜把傅予寒挤开,“傅哥喝高了,我跟你们玩两把。”
  “傅哥哪里像喝高的样子?”
  “看不出来吧?”闻煜说,“说实话我也看不出来,他前段时间喝高过一次,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你来玩我们会死的。”
  “看运气的游戏我没那么灵。”闻煜笑笑,“反正包厢时间快到了,玩不了几次。别怕啊,给我个一起玩的机会。”
  “行行行。”
  闻煜都这么说了,被挤开的傅予寒忽然遭到了众人的一致嫌弃,被迫被赶到了沙发上窝着。
  酒精冲击着神经,太阳穴上有什么东西一突突在跳。
  傅予寒昏昏沉沉地想,闻煜真的太奇怪了。
  他这样子哪里像个失恋的人?
  …
  傅予寒没开口问,因为他知道自己回家的时候会和闻煜顺路,而且闻煜说了,结束之后让他过去,说有话要说。
  闹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十月早晚温差很大,从KTV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穿上了长袖外套。
  傅予寒把下巴埋进了高竖的衣领里,看杨帆给赵彤扣好扣子,接着伸手抱紧她。
  娇小清瘦的少女恰好能被高大挺拔的少年整个环住。
  看上去还挺配。
  “你们怎么回去啊?”作为东道主,杨帆负责询问众人的去向。
  同路的人三三两两打车,转到他俩这里,杨帆问:“闻煜你跟小寒一起?”
  闻煜点点头:“反正顺路。”
  “哦。”
  深夜从KTV里出来的醉鬼不少,出租车要等。傅予寒站在路上发呆,闻煜看了眼,就说自己不急,让其他几个人先上车回去。
  杨帆今天请客,得留到所有人走了再走,于是没过多久,他们这一堆就只剩下四个人。
  这时,杨帆突然转了过来,问闻煜:“你送他回去啊?”
  “嗯,怎么?”杨帆话虽然多,却不是喜欢没话找话的人,闻煜猜他有话要说。
  “没啥,就是……呃。”杨帆挠了挠头,从兜里摸出200块钱,“要不你在三中附近给他找个快捷酒店开一晚上算了。”
  闻煜挑了下眉,没接那笔钱:“怎么说?”
  “他这样子回家我怕又要搞得鸡飞狗跳的。”杨帆有点苦恼,“他妈不会让他喝酒的。”
  “我还醒着呢。”傅予寒睁开眼,瞥了三人一眼,“讨论我的问题不能避开我么。”
  “你当没听见不就完了。”闻煜伸手捂住他眼睛,“睡你的。”
  他态度十分自然,好像只是做了件跟下雨天关窗一样的小事。
  接着他把杨帆拿着钱的手推了回去:“再看吧,真不行我那边也有地方睡,再说我哪能拿你的钱给他开房。”
  “哦对,忘记了。你这个款爷哪里用得上我。”杨帆把钱收了回去,“那反正……送他到家给我发个消息?诶你自己有没有事啊,我看你也喝了两杯。”
  “两杯没事。”闻煜说。
  “那行,车到了,你们走吧。”杨帆把冷得哆嗦的赵彤抱得更紧了些,往后面来的出租车那边走,“我们也回去了。”
  “拜拜。”
  闻煜挥手跟他告别,一转身发现傅予寒正盯着他。
  “上车啊,发什么呆。”
  “就觉得你有点奇怪。”傅予寒这才挪步子,“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伤心呢。”
  “哪能啊,我伤心得快死了。”闻煜把他塞进车里,“难受么?”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要不要紧?别吐我车上啊,我刚洗的车。”
  傅予寒摇摇头:“没事师傅,不会的。”
  闻煜关上车门:“那你酒量确实还行。”
  “跟‘喝酒过敏’的闻大少爷比怎么样?”傅予寒乜斜着眼。
  闻煜失笑:“那不能比。”
  “啧。”
  “不满?”闻煜说,“等高考结束我可以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
  傅予寒看了他一眼。
  闻煜:“怎么?”
  “高考结束……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傅予寒收回视线。
  “你在说什么啊,”闻煜一哂,“我可是很‘守规矩’的。”
  傅予寒没再理他。
  虽然醉鬼本人保证自己不会吐,但司机到底还是有点担心,打开了后边的车窗,车子一发动,呼啸的夜风一下吹乱了傅予寒的头发。
  以往他都是等杨帆一起去剪头发的,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
  算了,就算能,好像也不必了。
  傅予寒不是一个喜欢沉溺于自我折磨里的人,对方单身的时候他可以偷到一点独属于自己的珍贵回忆,但既然杨帆脱了团……避开他才是最好也最正确的选择。
  明天放学去剪个头发好了。
  傅予寒闭着眼睛想。
  …
  等被闻煜叫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睡着了。
  放在以往很难想象他会在闻煜面前睡过去,然而事实是从开学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傅予寒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扯淡。
  今晚的活动比较健康,散场时间还早,到闻煜家小区里的时候四周还没有那么安静,灯光、电视、电脑以及喧闹的人声时不时就从周围单元楼的窗户里露出一点端倪——尽管蝉鸣声是彻底听不到了。
  闻煜摸出钥匙打开家门,松开自己的衣领,顺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
  “你要跟我说什么?”傅予寒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闻煜看了他一眼,沉静的漆黑双眸轻轻晃动。
  “其实我还是没想好要从哪里开始说。”
  “那就不要说了。”傅予寒向后一仰,上半身躺到了沙发上,仰面看着天花板,“我想睡觉了。”
  闻煜被他气笑了,无言以对地看向躺下的人:“你还真是不见外啊?”
  傅予寒茫然地眨着眼睛。
  天花板一片雪白,很新也很干净。
  即使闻煜不说这套房子是他的“成年礼物”,傅予寒也能看出这套房子到手应该不久。闻煜获得的物质条件很好,从这件并不怎么常见的礼物里就能看出来,但就像样板房一般冷清的装饰那样,闻煜也实在是太……太独了。
  傅予寒沉默片刻,记不清第几次,问了那个他曾经问过无数遍却从来没得到过答案的问题。
  “你想不出怎么开口的话我先说,”他轻声说,“闻煜啊,我还是想问……你真的喜欢杨帆吗?”
  “喜欢。”闻煜眨了下眼。
  “那为什么你……”
  “因为我早说过,我和你不一样。”不用等傅予寒说完,闻煜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既然这件事从今天起可以当作结束了,那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我没说过的事。”
  傅予寒静静听着。
  “我喜欢杨帆长得好看,性格阳光,跟谁都处得来——虽然我也和谁都处得来,但我和杨帆不一样。”
  “他是真的开朗。”傅予寒盯着空白,轻声说,“你是假的。”
  “对。”闻煜并不否认,“所以我总是很好奇……好奇杨帆在想什么。”
  “那你的‘喜欢’,”傅予寒转过头,面无表情地说,“听上去还真是浅薄呢。”
  闻煜笑笑:“你觉得是就是吧。”
  空气略微沉默,傅予寒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脑子里思绪有点凌乱,不过比下午的时候好一些,这让他得以继续思考一些……他曾经想过却没想出头绪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觉得他好像有一点了解闻煜了。
  “那么你呢,”闻煜起了个新话头,“以前反问过你很多次你也没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又为什么喜欢杨帆?”
  “因为……黑夜里的人会抓住仅有的一束光,溺水的人会抱紧眼前出现的第一根浮木。”
  傅予寒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是我的‘浮木’。”
  也许夜色给了人一点倾诉的欲望,傅予寒终于肯剖开胸膛,把藏在那里很久的事情拿出来一点点。
  “刚才在KTV里的时候,你不是问我杨帆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的事情么。”他说,“小时候我俩是邻居,所以有些事情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自己看到的。”
  年幼的孩童没有秘密,衣着光鲜的大人唯独当着孩子和彼此才会露出狰狞的凶狠。
  说过甜言蜜语的嘴转头就能吐出最锋利的刀子,刺得人血肉模糊。
  大人可以穿上盔甲,而孩子就是还没长出躯壳的蚌肉。
  柔弱而脆弱,只能被迫承受那些不属于那个年纪的冷暴力。
  数不清第几次在清晨像跨越地雷阵那样小心翼翼地从碎了一地的瓷碗里穿过去上学,傅予寒终于失去了回家的勇气。
  他在踌躇不前,而邻居家的门打开,露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
  那是他的同班同学,笑眯眯地问他,家里煮了红豆汤,要不要来喝一碗。
  “那时候他们还没离婚,总在吵架。”傅予寒说,“我没地方去,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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