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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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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飙了一段距离甩开后面的那伙人后就减了速度,以匀速缓慢向前行驶。
    “不想吓死一堆人的话,你应该先擦擦血。”他好心建议着,同时指了指头顶上的后视镜,示意血男自己看。
    “有纸巾和矿泉水吗?”男人的声音不算粗犷,但很独特,很磁性。
    “用毛巾吧,免费赠送。”柳应年从车座暗格里拿出一块蓝色毛巾和一瓶矿泉水,还有一个小巧的简易药箱。
    血男也不客气,拿起矿泉水打开往毛巾上一浇,伸手拉了下后视镜调了角度,就开始擦起脸上那堆恐怖的血。
    “去医院吗?”柳应年问。
    “不去,死不了。”血男胡乱抹了几下,自我感觉好多了就把毛巾随便一丢,毫不客气的问:“你家在哪个小区?”
    柳应年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血男冷冷哼了一声:“看你年纪不大,警惕心倒挺高。你不相信我是警察?”
    比你年纪大好吗?
    柳应年压下心中的不乐意,年轻的壳子已经成了他的硬伤。
    “没有,相信。”如果你能把那支枪收起来的话。
    大概是柳应年的眼神泄漏了他的想法,血男又哼了一声,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手里的枪就被他收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血男斜了他一眼,又开始盘问起来。
    “柳应年。”只说名字的话还是可以的。
    “多大了?”血男又问。
    “……二十五。”柳应年有点相信这个人是警察了。
    “哪儿人?”血男习惯性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往下问。
    “本地人。”柳应年嘴角抽搐了下,这职业病看来不轻。
    “做什么的?”
    “做生意。”
    “哟,大老板。”
    “过奖了,小公司,养家胡口罢了。”
    “你们这种人就喜欢瞎谦虚,日进斗金还喊穷,你的养家胡口,养的是‘大家族’胡的是‘大象口’吧。”
    这话说的,就有些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嘲讽的过于明显了。
    柳应年不排斥跟警察打交道,但也不是很喜欢跟警察打交道,像他们这些商人,没有特别的原因,对警察采取的基本都是表面和气、避而远之的态度。
    但若是对方非要仇富,一味看他们这些商人不顺眼的话,他也不介意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又怎样,”柳应年淡淡的说:“养的起,胡的住,就是本事。”
    血男眉角一扬,看向他的表情多了分意外,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人,有点意思。”
    “你这个人,很没意思。”
    很没意思的人笑了起来,伸出右手,“我叫雷刑,很高兴认识你。”
    ……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晚霞染了西边整片天空,西沉的火球在做最后的挣扎。
    柳应年刚走出医院的大门,抬头就看见一个身材伟岸的高大男人靠在一辆银色的国产车上,笑着朝他招手,额头上还缠着醒目的绷带。
    他朝左右两边看了看,又扭头往后面看了看,全是来去匆匆的行人。
    怎么看起来像是来找他的?
    柳应年心里狐疑,可是他没有这样的朋友,这个人看起来就很陌生。
    路灯次第亮了起来,这个时间正是上灯时分。
    男人见他过来,站直了身体,富有磁性的声音,独特而略显稳重,“你不是吧,才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我忘了?”
    柳应年犹豫了下,“……雷刑?”
    男人笑笑,算是默认,他打开车门道:“新车牌没办下来之前,你那辆车暂时别开了。上车,走,我请你吃饭。”
    来医院之前,柳应年先把男人送到了警局里。
    作为积极配合警方人员行动的良好市民的回报,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警察局能给他换一个车牌。
    新城虽然比老城治安好,但是也不能小瞧新城的黑势力,能让警察盯上的黑势力,应该不会简单到哪里去,在不能确保车牌有没有被下午那伙人记住之前,他有必要为自己的安全多考虑一点。
    这个要求并不高,雷刑自作主张就答应了。
    本来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出乎意料的是柳应年开车离开警局的时候,遇到了一件让他十分在意的事情。
    透过打开的车窗,有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和他缓缓行驶的车子迎面擦肩而过,那个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似曾相识。
    柳应年的车子开出去很长一段距离,快到医院门口了,他才恍然想起来,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杀后留下遗书把林枢交给他的女人,他那宝贝儿子的亲生母亲!
    她怎么会是警察?
    雷刑请客的地方是一家非常有名的香辣馆。
    “你不忌鱼吧?”雷刑在点了一个水煮鱼一个酸菜鱼要了一份皮蛋拌豆腐一份玉米烙后,才想起来问柳应年的口味。
    “不忌。”柳应年一头黑线的想,这人是有多爱吃鱼啊。
    “你还想吃什么?”雷刑道:“想吃什么就点,千万别客气。”
    “不用了,这些够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好么。
    “那再来一份鱼香茄子一份水晶虾仁吧。”雷刑自作主张又加了两个菜,等服务员走了后才问柳应年,“对了,你要喝酒吗?”
    他要开车,所以之前根本没考虑喝酒的问题。
    “……”柳应年摇了摇头,对这种完全不会照顾别人想法的男人相当无语,线条相当的粗啊。
    他上辈子酒喝的不要太多,各种应酬练就一身好本领,不说海量,但也非凡了,这辈子他打算少喝点酒,难得重生一次,健康点生活其实挺好的。
    “雷刑。”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确认一下的好。
    “嗯?”坐在对面的男人抬眼看他。
    “你们警局里那个长得非常漂亮,左边眼下有颗泪痣的女人,是叫梅笑吗?”
    
    ☆、第十四章
    
    关于梅笑,柳应年回忆里的资料很少。
    她第一次出现在柳应年面前时,李翔华离开他已经过了三个月,穿着橙色大衣一脸苍白美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出现在他家门口。
    “请问,这里是柳应年先生的家吗?”
    他错愕的看着这对陌生的母子,呆呆的点了点头。
    “请喝茶。”
    他把两人让进屋里,倒了三杯茶放在茶几上。
    “谢谢。”女人长得很漂亮,鸭蛋脸,黛眉杏眼,菱唇皓齿,长长的头发烫了大波浪,眼角有笑纹,看得出来她平时应该是个很喜欢笑的女人。
    坐在她旁边的是她儿子吧,母子俩长得很像,是个冰雕玉琢般漂亮的小娃娃,一双大大亮亮的眼睛里闪着好奇,但奇怪的乖巧。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柳应年打量完陌生的访客,便礼貌的询问对方的来意。
    “冒昧打扰了,我丈夫叫林茂。”从漂亮女人苍白的唇中说出了这样的话。
    柳应年脸色变了。
    林茂,是李翔华姘夫的名字。
    女人紧紧握着双手,很紧张的样子,“我丈夫三个月前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但是没找到。昨天,我去拿报纸的时候发现信箱里多了这个,所以我才来找您。”
    她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在茶几上推了过来,牛皮信封上没有邮编也没有地址,上面只写着“梅笑收”的字样。
    柳应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起信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两张纸,一张是折好的信纸,信上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寥寥几句话。
    “笑笑:
    见信如面。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是你我今生夫妻缘尽之日。
    勿念。”
    信末写着“若有疑问,可去这个地址找这个人,其人可信之。”并附着柳应年家的地址和柳应年的名字。
    信封里的另一张纸,是一张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男方姓名签字栏上填写的正是林茂两个字。
    信封和信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出自同一个人手里,字写的极好,用的行楷,笔迹洒脱而不失沉稳,撇捺之间棱角分明刚劲有力。
    室内一阵沉默。
    柳应年看完心里堵的厉害,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就上不来。他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抛妻弃子,拐跑别人的恋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柜,还把烂摊子丢给姘头的前任!
    柳应年扪心自问,他跟林茂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到底是哪里招他惹他了!他要这么看得起他?不是上辈子有杀子夺妻之恨都不能做到这种地步!
    太欺负人了!
    他从没恨一个人到如此地步!
    ……
    新城西区·锦绣花园D栋16楼1602室。
    “打扰了。”柳应年礼貌的跟在雷刑身后进了屋。
    雷刑按了开关打开灯,走在前面道:“我这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住,所以有点乱,你随便坐,我先收拾一下。”
    柳应年一走进来就瞪着满地的狼籍,报纸、杂志、空酒瓶、快餐盒、筷子、各种购物袋、脏衣服、旧毯子、篮球、象棋、游戏机……地上,桌上,沙发上,但凡是肉眼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灰尘和垃圾!
    这是有点乱?拜托,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好吗?这是猪窝啊!
    “你确定这里能住人?”柳应年的脸黑了。
    “嘿嘿,”雷刑讪讪的笑了笑,“这不是我一直在执行特殊任务嘛,太久没回来住了,这里没人收拾而已。”
    柳应年嘴角抽搐了下,有人收拾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好了,来来,你先坐这儿!”雷刑很快收拾好一处下脚地儿,招呼柳应年过去。
    说是收拾,其实就是把原本堆在沙发上的一堆东西直接堆在沙发一边,空出来的另一边,上面随便铺了两张报纸,勉强能坐下一个人。
    “算了,我还是站着就好。”柳应年哂然的说。
    “好吧,”雷刑也不强人所难,不用再处理垃圾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那你等一会儿,我去卧室里找找看。”
    “嗯。”柳应年应了一声。
    卧室那边很快就传来了连续被绊倒的声音,还有雷刑爆的粗口,想来卧室的情况比客厅里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更糟。
    “柳应年。”雷刑边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边和他聊天。
    “什么事?”柳应年踩着一地的垃圾走到卧室的门口,然后就一步也不想往前走了,里面简直是个战场!
    “你说你又不是喜欢梅笑,打听她那么多事情干什么?”
    “满足个人的好奇心。”
    “那她老公呢?你打听人家老公又是为什么?”
    “满足个人的好奇心。”
    “那你还不如说你想打听人家全家呢,反正他家也就一家三口。”
    “好建议。”柳应年靠倚在门框上,“不过我怕你对她儿子知道的不多吧,问你也是白问。”
    “呵呵。”雷刑也不反驳,他手上忙个不停,脑中也转个不停,“让我想想……林枢,四岁半,A型血,长相上集合了父母的优点,一岁半开始识字,记性好,过目不忘,智商高,学习能力强,什么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很会察言观色,擅长伪装,性格略内向、认生、偏执、复杂。如何,还算是知道点吧?”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说不惊讶是假的,柳应年和林枢相处了一辈子,知道的也不过比这些多一些。
    雷刑表情半隐半现在灯光下,似乎沉默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转过头朝他看来的时候唇角已经勾起了深笑,“秘密,无可奉告。”
    柳应年如果只有二十五岁,也许真的认为这种事无可奉告,可他不是。他看了雷刑一眼,陷入沉思。
    雷刑的话大有可深究的地方,他说是无可奉告,但其实就是有可奉告。
    像雷刑这样的人一般来说肯定不会特意去注意一个四岁的孩子,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他是无意中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么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柳应年在心中假设,假设雷刑是在某个地方见过林枢,或者是林枢的调查资料,应该是有这么一份东西,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雷刑说是秘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警察局里的某种机密,里面有林枢,或者说是像林枢这么大的所有小孩子的相关资料……雷刑不可能专门去了解林枢一个孩子,那就应该是一群孩子!
    连智商和性格分析都有的话,应该是做过什么测试,所以才会有这些总结性的评语!
    然后雷刑肯定见过这份资料,他看过,并且记性很好,或许也能过目不忘,所以才能说出上面那段话!
    柳应年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找到了!”雷刑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竟然掉在床头柜底下。”
    柳应年闻声眼睛一亮,“你真的确信里面有他们的照片吗?”
    “肯定有。他们结婚那年我们警局的人都去喝喜酒了,每人还包了二百块钱的红包呢。我记得有一张警局的人跟他们夫妻的合照,凡是去的人都有一张。”
    雷刑抱着相册翻了会儿,终于找到他要找的那张照片。
    “在这里,你看看,是不是他们?”
    柳应年接过来,看向他指的那一张集体合影。
    七寸大的照片上面乌压压的一群人,正中间一排的中间就是新郎新娘,夫妻两人都是俊男靓女,一个黑西装,一个白纱裙,惹眼非常。
    雷刑又道:“这儿还有一张,是我们小组几个人单独跟他们的合照。”
    他说的那张上面人少很多,一共就不到十个人,林茂和梅笑的脸看得更加清楚。
    柳应年点了点头,“嗯,是他们。”
    看着相片上笑容甜蜜的两个人,想到之前种种,柳应年心中的疑惑像石子砸在平静的水面上激起来的涟漪,层层漾开,渐渐扩散,越来越大。
    
    ☆、第十五章
    
    从雷刑家出来后,柳应年显得心事重重。
    他回到家里连衣服都没换,就合身扑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把头埋进蓬松香软的枕头里,动也懒得动一下。
    呼——
    长长的叹了个气,重新拥有一次年轻的生命,怎么能这么累!
    发生过的事情稍稍做了一点改变,就连带着引起了这么多的变化这么多的问题,三天而已,感觉上却像过了三个世纪,这种拉长般的痛苦煎熬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哪像跟林枢在一起的时候,相濡以沫,三十年过得跟三天一样,好像只是眨眼的功夫,美梦就结束了。
    人,只有经历不幸,才能体会什么是幸福。
    可怜他的心肝大宝贝,现在过的大概比他更不幸吧。
    柳应年想着那个人过的大约很凄惨,心疼的就不是一点点,但唇角反而弯了起来。
    但很快那点得意的笑就没了。
    他现在敢承认自己想那个人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想他呢?
    他还记得死前有一回,他跟旅游团去南边几个古城玩了半个月,回来后的当天夜里,他在睡梦中被鬼压床活活折腾醒的,睁开眼,就着窗外的月色,看见卧室的门大开着,一身风尘仆仆满身霜寒的青年合衣抱在他身上,死死赖着不松手。
    会这样像八爪鱼一样不顾身份脸面,死命抓着他这个老男人的人,全世界也只有林枢一个。
    “柳应年,你想我没?”青年的脸就蹭在他的脸侧,冰凉凉的,透着浓浓的寒气,凉薄的唇中吐出来的呼吸却是热的,丝丝缕缕的落在他耳朵边,脖子旁,热热的,痒痒的。
    “叫爸爸。”他不答反训,轻斥道:“才几天没见,又故态复萌,都说多少遍了,长幼尊卑,怎么又这么没大没小?”
    “爸爸。”青年改口改的顺畅,一点排斥也没有。
    “嗯。”柳应年这才应了他一声,心里清楚,青年是知道他回来,才连夜从外地赶回来的。
    多少年了,这个习惯一直没改过。
    “爸爸,”青年趴在他身上,抬起头,俊美的脸停在他上方,墨玉一样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直直的,像要直接看穿他的灵魂一样,“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他口是心非,移开视线,不想和他玩对视,青年眼中的东西太直接太深邃,他承受不了,“玩都玩不过来,哪有时间想你。”
    “真的?”青年追问,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
    “嗯。”他答的毫不犹豫。
    “可是我想你,”青年用手掰着他的脸,把他的脸转回来,“每天,每时,每刻,每一秒……爸爸,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青年低下头,想要吻他,被他避开了。
    “别这样,林枢,”柳应年闭上眼睛,“你答应过的,别忘掉你说的话……林枢,我们只能是父子。”
    不过是一句我也想你,那个时候的他却从来没有松过口。
    他怕一松口,他们就会万劫不复。
    他们两个人中间,总要有一个人保持理智。
    柳应年叹了一口老气,双手用力一撑,从懒惰的情绪中努力重新爬起来,他还没洗澡没换衣服,现在睡觉有点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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