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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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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善良过了头,只知道一味忍让。
    贺骁顶讨厌别人恃强凌弱,遑论是欺负叶真,李星雨却正正撞在枪口上。
    ……
    叶真一向是生了病就吃不下饭的,倒不是他不想吃,只是烧不退就头晕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医生给开了三天的药量,说就算烧退了也得吊吊精神,不然身体受不了,可叶明柔白天要上班,贺骁就主动提出带他去挂水,医院不远,小区门口有公交车直达,很方便。
    叶明柔思量再三,千叮咛万嘱咐的把病历卡和儿子托付给了他。
    大约是天气骤冷的缘故,输液室里别说床位,连椅子都快坐满了,一眼望去还大多是小孩子,抱在怀里的婴儿还好些,哭得再狠,护士扎在脑袋上也就行了,就怕能跑能跳的七八岁熊孩子,不仅嗓门大,还哭闹不休耍脾气不肯扎针,护士和家长按都按不住。
    贺骁带着叶真到窗口领药的时候,问他怕不怕?
    叶真咬着嘴唇摇头,结果扎手背的时候自己把眼睛捂住了,跟个遇上沙尘暴的鸵鸟一样把头埋到贺骁臂弯里,年轻的小护士直乐,同贺骁打趣:“你弟弟乖仔,可是我还没扎呢他咋一直哼哼?”
    贺骁也笑,摸了摸叶真的后脑勺:“他哼歌呢。”
    等输液的过程无聊又漫长,一滴一滴的药水看似微小渺茫,却伴着秒针偷走了时光,贺骁喊来护士换上第二瓶药水的时候,耳朵都快被吵炸了,一群大嗓门小屁孩包围着的感觉太酸爽,高音部此起彼伏,低音部平稳发展。
    坐他们对面的一个小男孩嚎起来更是没完没了,先是扎针的时候嚎得涕泗横流,后来半袋盐水都下去了,眼泪已经哭没了,还能张着嘴哇哇干嚎,贺骁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那小男孩不小心和他眼神对撞,吓得一抖,特别怂的闭上了嘴。
    可惜一个小屁孩闭嘴,还有千千万万个小屁孩嚎起来,贺骁猛地听见一声锐利尖叫,脑仁疼,扭头看叶真,安安静静的靠在座椅上发呆,不吵不闹乖巧得狠,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就抬头冲他笑笑。
    贺骁不由得感概,还是叶真好,可招他喜欢。
    医院门口人多,上公交车的时候人流一窝蜂的挤上去,叶真原本找到一个座位,愣是被个胖老太一屁股怼开了,只好有气无力的靠在贺骁身上,不开心的扁着嘴,好在没几站就到家了。
    他拉着贺骁蹦蹦跳跳的下车,像个莫名其妙就高兴的员外家的傻儿子。
    叶明柔不在家,叶真很理所当然的串去对门玩,刚挂完水精神好,他笑嘻嘻的追着贺骁上楼,趁贺骁开门的时候,偷偷把围巾解下往他脖子上一绕,奸计得逞可把他兴奋坏了,像个偷了油的小老鼠一般门刚开就急急忙忙冲了进去。
    那围巾还带着未散的体温,贴在贺骁裸露的脖颈、下巴上柔软温暖,忍不住勾起嘴角,忽听见叶真“呀”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他妈和叶真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客厅里。
    
    第27章 厉害了,贺骁的妈
    
    〃妈…〃贺骁说。
    叶真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磕磕巴巴:“阿…阿姨好。”
    程鸿描画得精致干练的红唇微微弯起,踩着细高跟弯下腰望这个有些拘谨的小男孩,也不知是从哪摸了一颗糖递给他:“诶,叫什么名字啊?姨姨给你吃糖好不好?”
    贺骁像听了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一样瞪起眼睛,这还是他那个鬼见愁的妈吗?
    走过去拿手掌晃了晃他妈直勾勾的眼神:“程鸿女士,你别吓人啊…我才是你儿子,认错人啦?”
    “胡说什么呢?”程鸿白了他一眼,拉着叶真去翻行李箱,带回国的零食都挑出一份来,叶真抱了满怀一直‘谢谢阿姨’个没完,程鸿越看他越喜欢,因她从学生时代起就优秀得令人发指,工作后更是强势惯了,人生目标就是想生个乖巧贴心的女儿。
    结果生了贺骁这么个混世魔王。
    性格上就跟他那玩世不恭的爸爸一样,打小就叛逆,早恋打架逃课一个不少,为了扭正他长歪的脑回路,程鸿放下工作亲自教育了一年,好歹是把他这棵树苗给扶正了,至于旁逸斜出的小枝桠,她倒觉得没甚所谓,谁还没点性格呢?
    是以初中起贺骁就被扔出家门独居,他自己磨一磨比在她身边束手束脚要好得多。
    贺骁靠在门框上,指了指散在一边的杏仁奶糖:“妈,奶糖都给他吧,就是给他带的。”
    “我不能要了,阿姨我拿不下…”叶真蹲在她身边,膝盖上摆满了零食,都快堆到他鼻子那么高了。
    这白白净净的小模样简直就跟程鸿幻想中的乖小孩没半点差别,略一迟疑,干脆把零食都装大号购物袋里,使唤贺骁给人送家去。
    她站起身活动下脚踝,望着跟在儿子后面的叶真,抱着一大包奶糖同她招手说拜拜,心都化了。
    所以,多年后贺骁跟她说把叶真给睡了,要出柜,她抄起手边的文件第一反应就是混小子欺负叶真,毫不留情拍了下去。
    天下掉下了一堆零食和一个好喜欢他的阿姨,叶真高兴得想蹦到床上跳两下,贺骁捏了捏他傻乐的小脸,告诉他今晚就走,过完年才会回来,叶真笑不出来了,弯起的嘴角塌下,拽着他手臂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贺骁用手指把他嘴角重新撑了起来,脸颊肉聚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个白软的包子。
    他说:“哼哼什么?给我把眼泪憋回去,不然我过完年也不回来。”
    叶真猛摇头,两手一伸,要抱。
    “唉…”贺骁叹了口气任他搂得死紧,既无奈又隐隐有些开心:“我就走10天都不到…你别哼哼了。”
    叶真闷闷的说:“哥哥,我会想你的,你早点回来陪我玩啊。”
    “好。”
    “嗯嗯嗯——”又开始哼唧,脑袋乱蹭:“我想跟你一起过年啊,妈妈还说要你到我家吃年夜饭呢,我们就一起等着妈妈的红包,还可以边看电视边吃宵夜,我想吃虾仁馄饨,还想吃豆沙圆子……”
    贺骁听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被他蹭得脖子痒,下巴抵住不安分的头顶,说:“你吃那么多,怎么还长不高?瘦了吧唧的也不长肉,你放心,等我回来也给你包个大红包,让你天天都能吃吃吃。”
    嘴上说得嫌弃,此刻他心里却想着:小笨蛋,快点长大吧。
    十天,确实过得很快,贺骁如期归来,陪他走过冬春夏,陪他步入初二。
    又是一年烈日炎炎,Y中高二是要晚自习的,贺骁不能和他一起回家了,叶真为这事颓了好一阵。
    有一次晚上八点还偷偷跑回学校窝在楼道里想给贺骁一个惊喜,结果贺骁惊了是真的,喜却成了怒,活阎王似的把人提回家。
    好一顿教育,叶真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却倔得要死不肯认错,贺骁嗓门一大,他下巴上眼泪混着汗珠就掉个没完。
    “你…”贺骁皱眉揩他眼泪:“知道错了没?”
    叶真抽抽搭搭的,还是摇头。
    贺骁彻底沉下脸,拎起他往沙发背上一按,狠狠一巴掌抽屁股上:“这么晚出来,瞒着你妈挺得意是不是?跟你好好说不听,真以为我不打你?”
    “啊——”叶真疼得脸都皱起来了,捂住屁股躲他手掌:“哥哥…疼…”
    “知道错了没?”
    “呜……”
    毫不留情又一巴掌。
    “啊——错了错了,知道错了…呜呜…”
    他嚎得凄惨,心里委屈极了,想回头抱冷面怪,却被卡着手腕动弹不得,贺骁还在严肃的问他以后敢不敢瞒着家长出门,屈服于淫威之下只能说不敢了,此后老老实实放学回家,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夜里他洗完澡,照镜子看见屁股蛋子上都红了,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问冷面怪:“哥哥,那我们以后早上还可以一起上学吗?”
    “嗯。”冷面怪瞥他一眼,大发慈悲。
    他眉开眼笑,迅速凑过去啵了一下冷面怪的脸,然后立刻缩回被子里:“哥哥,我睡觉了,快关灯!”
    贺骁无语又尴尬,抬脚踹了一下他受伤的屁股。
    
    第28章 二选一
    
    南方的学校在高二分完文理科后就要准备小高考了,贺骁选的物化,三月桃李笑春风的好时节,他们却要考四门课:生物、历史、政治、地理。
    背诵的过程总是很枯燥,圈画得惨不忍睹的书本更是乏味至极,贺骁遗传了他老妈的好记性,在大家都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反而没什么事做,班主任王劲松高度重视这次学业水平测试,特地把他们班早读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
    高中部本来就比初中部早到一刻钟,现在又加上半个小时,贺骁跟叶真讲了这个噩耗,以为他这个起床困难户会自己去学校,结果隔天出门的时候叶真还是在门口等他。
    三月虽已开春,清晨的天空依旧是黑蓝色的,冷气无孔不入,就连那几米洒在街头的阳光都畏畏缩缩,叶真一路走一路迷迷糊糊的犯困,吃个包子都在流‘眼泪’,贺骁在他打第六个哈欠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明天不要早起了,你睡你的,不然上课都没精神。”
    叶真嚼着包子不说话,咽下后又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里塞得圆鼓鼓的,眼皮却耸拉成了一条线,跟荷塘里的青蛙似的。
    “听见没?”
    “嗯…”
    隔天贺骁出门却依旧看见他半死不活的歪在扶梯上,明明困得灵魂都快飘出体内了,却有本事瞬间把眼睛睁得炯炯有神,在他眉头还未皱起先一步开口:“哥哥!我今天一点都不想睡觉。”
    可惜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贺骁戳他脑门:“昨天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今天又犯什么痴?”
    叶真怏怏的垂下眼睫,眼神飘忽:“我…我没答应,你问我听见没,我听见了啊,但是我不同意,我就要和你一起走。”
    “你…特么…干嘛非要一起走,连体婴啊?”蠢小孩又犯的什么倔,贺骁搞不懂。
    叶真被他说得愣住,瘪起嘴不理他,一路都气鼓鼓的走前面,初中部那层楼压根一个人都没,他送完叶真要走却被拽住,手腕上的指尖很凉:“妈妈都不让我去你家睡觉了,她说你要考试不能打扰你,可是早上也不一起的话…那我想见你啊,怎么办?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叶真很认真的在发脾气,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带着三分谴责和一丝不安,他一眨不眨望着贺骁,贺骁却想笑。
    难怪三月初开始叶真就没在晚上跑来过,害得他还以为上次揍他屁股揍得太狠,把人吓跑了,原来是叶姨怕儿子打搅了他学习。
    他心想:小笨蛋,我怎么会嫌你烦,我早就被你烦习惯了。
    忍着嘴角笑意,他一本正经的诓叶真:“晚上可以来我家,但是早上要自己上学,选一个吧。”
    叶真纠结的抿起嘴唇,小声问:“不可以都要吗?”
    “不行。”
    “那…那晚上吧。”晚上能和哥哥说好多话,说不定小高考后哥哥就不用早起了,又可以一起上学,叶真肯定的点点头:“晚上!”
    然而,老奸巨猾的王劲松并不打算在小高考后恢复原先的到班时间,同年级的班主任们好像在比赛似的把时间越提越早,偶尔有大胆的同学抗议,他就摆出天道酬勤四个字,抄个几十遍,没人再敢有怨言。
    所以,一直到学期结束叶真都没能再和贺骁一起上学。
    贺骁为了防止懒虫睡过头,还专门买了个铃声特别炸耳的闹钟,就摆叶真枕头边,五分钟闹一次,一次闹一分钟,关都关不掉,好一阵子叶真看到那个猪鼻子闹钟就想偷偷扔了它,假装失手摔了几次,猪鼻子都摔花了,床边地板也砸出一个印子来了,愣是没坏。
    依旧每天早晨勤勤恳恳的把他吓醒。
    初二末尾的那年夏天,豪雨成灾,C城终日浸泡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这样闷热潮湿的天气,连睡在凉席上都觉得汗津津的,贺骁一回家就冲了把澡,好歹是将皮肤上粘腻的感觉去除了,没一会儿叶真也跑来他家,只是也不知怎么了,窝在空调房里有些蔫。
    “哥哥…”叶真难受的趴在书桌上:“我头晕。”
    贺骁探他额头,没觉出热,体温计放耳朵里测过也正常,他寻思是快期末考了叶真睡眠不足,以防万一就喂了杯板蓝根冲剂,催他赶紧睡觉去。
    夜里叶真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的一直吵着有蚊子咬他,贺骁插了电蚊香液他还是说有蚊子,开灯找也没找着,没办法了,只能用毯子裹着他,贺骁自己晾着四肢,偏偏蚊子就是不来咬他。
    
    第29章 水痘
    
    第二日早晨叶真发烧头晕,贺骁在他胳膊上发现了一颗中心长出水泡的包。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蚊子。
    Y中初中部爆发水痘,这种急性传染病传播速度奇快,人心惶惶,校领导立刻高度重视起来,当晚就让各班班主任通知学生放假,连即将进行的期末考试都留到了暑假后进行。
    高中部由于教学紧张,且并未发现案例,照常上课,考试提前到两天后。
    一时间整个校园都蔓延着一股消毒水味儿的骚动,稀释后的巴氏消毒液中午撒一次晚上撒一次,贺骁班里但凡发烧的感冒的咳嗽的也都被劝回了家,放学时熟悉的保洁阿姨又来了,周翼搭着他肩膀冲阿姨打招呼:“姐姐,给我位置多撒点哦。”
    阿姨露齿一笑:“小伙子这么怕死啊?”
    周翼噎住:“…阿姨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都是祖国的花朵,你们就是辛勤的园丁……”阿姨呵呵直笑,他还没贫完,却发现贺骁已经走到楼梯口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冷酷。
    不远处的初中部教学楼前摆着一个铁架子,明黄色的条纹边框里写着禁止入内四个大字。
    贺骁刚从那警示牌上转开眼神,周翼就追上来拍了他一掌,语气轻快:“诶,想你家邻居小兄弟呢吧,不过说起来,他该不会也病了吧?”
    “嗯。”贺骁微拧起眉头,走了两步阴恻恻的说:“你最好别勾着我脖子,说不定我也是病毒携带者,我家床上还摆着他枕头呢。”
    周翼夸张的怪叫了一声缩回手,作为一个正宗三代单传的怕死鬼,识相的没再去惹他,贺骁这两天心情实在很差,浑身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周翼挠了挠下巴,忽然想到了点什么,他这人虽说骨子藏着暴戾因子,但相处以来还挺好说话的,就算惹了他也不记仇,隔天依旧是兄弟。
    唯独几次真正发火还都是跟那个邻居有关,联想到他们之前一起上学放学的情形,还有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床上摆着邻居的枕头,这是什么鬼啊……
    八卦之血熊熊燃烧,沸腾得快要冲破喉咙了,周翼到底还是没忍住,半开玩笑的试探:“我说你家啥时候成旅馆了,我也去住两天呗?”
    贺骁头都没回,嫌弃的说:“滚!”
    周翼若有所思,一路走至校门口,身侧左右皆是学生,在拥挤的人群里他压低声音,兴奋的探问秘辛:“哥们,俺搅着你责四弯了啊,你把叶真小滴滴当媳妇儿养呢,你自己子道不?你妈子道不?他妈子道不?”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贺骁的脸色。
    英挺浓眉下一双隐于昏黄路灯的冰冷眼神扫过来,明明毫无波澜却叫周翼猛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的说:“啊开玩笑开玩笑…”脚下似装了风火轮一般遁了,他心惊肉跳的跑出老远,刚刚要是在空旷的地方,下巴上一准要挨上几拳了。
    到期末考试结束,贺骁已经有三四天没见过叶真了,他上网搜过水痘多久能好,却看见一堆吐槽,什么高烧不退,奇痒难耐却不能挠,还有夜里想睡睡不着,忌口的东西还多,最讨人厌的是要连续一个星期输液治疗,等结痂就快两个礼拜了,总之生过水痘的人都对这种病谈虎色变。
    物化班里男生占了九成,考完试后是肯定不会乖乖回家的,或约了打篮球,或去网吧通宵游戏,贺骁拒绝了大家的邀请,独自沿着喧嚣街道回家,绿灯行,黑白斑马线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蝼蚁觅食,连日的大雨将天幕冲刷得湛蓝澄澈,他眯起眼睛对着刺眼的太阳,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唯独他的小叶真生了病。
    贺骁在楼道遇上出门挂水的邻居母子,分明瞧见了叶真欣喜的眼神,却在下一秒被叶明柔拽到身后,带着些许责怪:“真真,不准过去,会传染。”
    “…哦。”
    贺骁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见他泛起哭腔的失落嗓音,默不作声的让他们从身边走过,叶真在下一层楼抬头看他时,他亦在俯视。
    平素光洁的面庞上冒着几颗米粒大小的痘疹,额角那颗已经破了,被抹成圆圈状的浅灰色炉甘石洗剂覆盖住,像个花猫,他眼巴巴的望着贺骁,一副如果我没生病就能扑过去抱住你了的样子,贺骁冲他笑笑:“打针别哭啊。”
    叶真立刻答应:“嗯!”
    一周后结痂静养,叶明柔不用带他去挂水也就照常上班去了,贺骁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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