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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式宠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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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辞终于露出了一抹真心快慰的笑,面色因为激动而泛出点血色来。
  “程先生说笑了。”
  程信不是说笑,相反,他很严肃。男人板直身体,态度恭敬:“您身体不好,先休息吧。我下去照看慕老的葬礼,晚点过来看您。”
  慕辞巴不得他快滚,所以忙笑着回:“辛苦程先生了。”说着,转头看向周睿安,亲切有礼地吩咐:“快,替我送送程先生。”
  周睿安点头领命,送了程信下楼。
  慕辞看两人离开,身体骤然放松,瘫在了床上。周妈看见了,赶忙过来,递了他一杯热水,关心地问:“少爷,可有哪里不舒服?程先生喊的医生,也快到了。等会让医生给你仔细做个检查,天啊,这罪啥时候是个头啊!”
  慕辞接了热水,喝了几口,又缓了一会,才道:“我不要别的医生,你赶快催何叔回来。”
  周妈见他不肯换医生,皱着眉头,长吁短叹:“唉,我的傻少爷。何医生是不是医术不行啊,这也治疗够久了,怎么一点起色没有?”
  “你别多想,我心里有数。”
  “有什么数?你就是心软,换了别人,这么个庸医早掀了他的牌子!”
  周妈碎碎念着,见慕辞闭了眼,明显不想听她啰嗦,也识趣地闭了嘴。她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又掖好被角,才下了楼。
  楼下葬礼已经结束,客人们都已离开,大厅被仆人收拾的很干净。
  周妈看得很满意,开始行使她作为别墅里年纪最大的特权,对着仆人们训话:“现在慕老先生去世了,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慕少以后就是咱们的主子了。他身体不好,咱们照顾他,要更加尽心。少爷好,咱们好,明白吗?”
  仆人们站成一排,皆躬身回道:“明白。”
  这声“明白”回的响亮,让楼上的慕辞都听得清楚。他躺在被窝,眼里心里都是笑。真高兴啊!慕家是他的了。他唯唯诺诺、任劳任怨、苟且偷生十年啊,终于成了慕家的主人。


第3章 他在他心里排第四
  慕辞成为慕家主人的第二天,在周睿安的搀扶下,下了床,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土。
  他像是个国王,指使下人们按照他的心意改建别墅。
  “我觉得别墅不够大,你们把旁边的别墅买下来,打通了,重新规划构建。”
  “后花园的玫瑰花全给我拔了,给我种上牡丹。嗯,种他个十里牡丹花。”
  “之前服侍慕坤的人,全赶了,重新找些年轻伶俐的过来。”
  ……
  慕辞每到一处,就是一通扒皮换血。
  周睿安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也没阻拦,还撺掇着他上了三楼书房。
  那是慕坤的书房,堪称禁地一般的存在,就连慕辞也没踏入过几次。
  实话说,慕辞有些好奇,想要知道男人书房里藏了什么宝贝。
  “走,去看看。”
  人逢喜事精神爽,慕辞喘了三口气,爬到了三楼。在他扶着墙休息的时候,一旁的周睿安抬脚踹开了书房门。
  慕辞也不恼他的没规矩,宠溺地笑笑,随他一同踏了进去。
  慕坤的书房不大,窗户都密闭着,使得房间内显得昏暗、压抑。
  周睿安打开灯,房间亮堂起来,一切无所遁形。
  慕辞环视一圈,墙上一幅幅露骨油画刺痛了他的眼。那是他啊!半光着身子、喘息的、哼吟的、痛苦的、恐惧的、鲜血淋漓的……
  慕坤是个性、变、态。
  他是他的玩物。
  慕辞气得心疼、肺疼、胃痛,他白着脸,弓着身体,忽然一脚踹到周睿安腿上,大骂道:“你早知道的?”
  周睿安低头不语。他是无意间进了这里,然后,看到了慕坤谦谦君子下的伪善和龌龊。那时的他真难受啊,他温柔矜贵的少爷,背地里竟然遭受了这种不为人知的伤害。他恨啊!所以,慕坤死去的第二天,他就带他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慕坤的丑恶嘴脸。他不值得他为他下跪十一个小时,还要斋戒十日还他的收养之恩。
  慕辞见他不说话,喘着粗气,又踹了他一脚,低声喝问:“周睿安,你算计我?”
  周睿安生生挨了两脚,痛得眉头紧皱,愣是没发出声来。他走到慕辞身边,握住他冰冷的手,低声道:“没,少爷,我没算计你。我只是、只是担心你,我想你放过自己,慕坤罪该万死,不值得你为他糟蹋自己的身体。”
  他是为他好的。
  慕辞心软了,垂下眼眸,神色莫辨。半晌,像是下了决心,语气果断:“烧了。”
  周睿安惊出声:“嗯?”
  慕辞看他那呆样,不由得嗤笑起来。他依着书桌,半张脸在灯光照耀下,白得近乎透明。
  “装傻?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蛊惑他来了慕坤的书房,让他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油画。高傲如他,哪里能放着不管?
  “烧吧。随你开心。”他目光温柔,笑容宠溺。
  周睿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挠挠头,行动迅速地从裤袋里拿出火机,扯下一张油画,就点燃了。
  “我要把他们通通烧光。”
  “所有对少爷不好的人,都会死光光。”
  “我们少爷是慕家主人,谁也不敢欺负少爷。”
  ……
  火光闪耀,映照出他欢喜的脸。他像是个孩子念叨着,比慕辞还要高兴。
  慕辞喜欢他一心为他着想,这喜欢一旦多了,就夹带了点别的情绪。不过,他也没太当回事。他有自己的家庭,有深爱的妻子和女儿。周睿安在他心里……嗯,排个第四吧。至于第一,自然是慕氏的遗产。
  慕辞掏出手机,准备约个律师,去和程信谈谈。他总觉得程信这人靠不住,会借着遗产来为难他。
  这么一想,他就准备拨打相熟的律师号码。不想,号还没拨,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来电是陌生号码。
  他皱眉,思量了片刻,接通了:“你好,我是慕辞。你是?”
  “俗语言,人走茶凉,这话我是理解的。不过,慕少,慕老才走了一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改建慕氏别墅,是不是太让人寒心了?”
  来者的声音似乎通过了变声器,声音沧桑中带着点喑哑。
  慕辞心一紧,急声问:“你是谁?”
  “我是慕老的眼睛。”
  “别卖关子!你到底是谁?”
  来者哈哈笑起来:“慕少,你知道的。我是慕老的眼睛,正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现在是不是在他的书房,看着那些饱含爱意的画像?”
  慕辞心中恐慌,握紧拳头,忍住汹涌的怒火:“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为钱?”
  来者不回答他的问题,还在大笑,笑声不屑:“只有穷鬼才会在乎钱。哈哈,慕少,你跟在慕老身边十年,养尊处优了十年,看似富贵,实则穷得一无所有。”
  “滚尼玛的!神经病!”
  慕辞爆了粗口,摔了手机,气得站不稳,直接跪到了地上。
  周睿安认真烧着油画,余光看到他跪到地上,吓了一跳,燃烧的油画也不管了,忙奔过来抱住他,关心地问:“怎么了?少爷,哪里不舒服?胃病又犯了吗?”
  慕辞气得喘不过气来。太气了!在他正感慨人生否极泰来的一刻,有人告诉他,别高兴的太早,我正盯着你呢。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这是慕坤留下来监视他的啊!
  他阴魂不散!即使死了,也不会放过他!
  慕辞气得心疼、肺痛,胃痛,身体各处都痛。
  周睿安看他憋得脸通红,忙给他顺气,一遍遍安抚:“别气,别气,少爷,放慢呼吸,慢慢来——”
  所谓乐极生悲便是如此了。
  慕辞被一个陌生电话气得犯了胃病。
  何医生闻讯赶来时,慕辞已经疼昏了过去。他给他检查了一番,又打了点滴,就冷脸骂人了:“我不是说了,慕少身体不好,切忌情绪有大波动。他气不得、气不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
  才短短两天没见,怎么就消瘦如此?
  那胃病再调理不好,早晚癌变了去。
  何敬德越想越气,做了慕辞多年的私人医生,早已把他当儿子看了,所以,看他病成这副样子,又心疼又愤怒,吹胡子瞪眼又骂了开来:“你们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周家母子无言地低下头,他们对慕辞的病十分重视,是他们没照顾好人,所以挨了骂也不叫屈。
  周睿安尤为自责,耷拉着脑袋,看那泛青的细长血管,眼里酸涩的厉害。他的少爷又输液了,苍白瘦弱的手臂满是针孔。
  何敬德骂完人,心气儿平了,就捋着灰白的小胡子长吁短叹:“慕少素来心事重,这对病情十分不利。如果可以,送出国疗养吧。”
  周睿安委屈地想哭,红着眼睛辩解:“我也想啊。可慕老刚去世,这边事情很多,少爷走不开。”
  何敬德明白是遗产的问题,当即怒喝:“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钱!”慕辞醒了,回得无比坚定。
  “你个不争气的小子!你要气死我啊!不管了、不管了!”何敬德气得直跺脚,胡子都飞了起来。
  慕辞看得心里发笑,可还是强忍住了,伸出没有输液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咳咳,那个,听、听说何姐出嫁了,喜糖呢?我要喜糖。”
  他是甚少露出这样孩子一面的。不过,在何敬德面前就例外了。这个瘦削的小老头很入他的眼,他偶尔会在他面前当个顽劣的孩子。
  何敬德这会看他脸色缓了过来,稍稍放了心。他一边嘱咐周妈去熬些补药,一边坐到床侧,掏出口袋里准备的喜糖,剥开了,却是放进自己嘴里,乐呵呵道:“你还好意思吃我闺女的喜糖。没有,没有。养好身体活长点,争取吃你闺女的吧。”
  他这话是想激励慕辞的,不想,却也踩到了他的痛点。
  慕辞想着她才四岁的小天使,心情蔫蔫的。他身体糟透了,就是个空架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慕安琪出嫁呢。
  想到慕安琪,他就想念他的妻子陈娥,忍不住说:“把夫人和小姐接来吧。以前慕老不许她们住进来,现在他死了,她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周睿安一听,眼里乍然暗淡。不过,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平常神色。他喜欢慕辞,也愿意喜欢他喜欢的人。所以,尽力忍住心中酸涩,拨打了陈娥的电话。
  “夫人,我是周睿安。少爷想您和小姐了,要您收拾收拾东西,住进慕家别墅来。”
  陈娥收到这通电话时,正和小姐妹们做SPA。她长得并不是很美,顶多算是个高挑清丽。天知道她是哪里入了慕辞的眼,就被娶回家当了富太太。她曾一度诚惶诚恐,对慕辞各种体贴关爱,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没了心。尤其是现在掌握着慕辞的秘密,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想我们了,怎么不归家?哦,又病了?唉,我这心疼啊。这样吧,你让他好生休养,等身体好了,我再带安安过去。你也知道,安安身体也不好,现在他病着,万一传给了安安,怎么办?”
  慕家小姐慕安琪也随慕辞,身娇体贵,容易生病。
  这借口给的好,慕辞听着周睿安手机里传来的熟悉声音,心里虽难受,但也没说什么。
  陈娥说的对,安安身体不好,不能带她过来。
  慕辞心里难受了几分钟,也来了动力好好养身体。他让周睿安扶着他到游泳池边的躺椅上晒太阳,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等他身体好了些,陈娥也没有带着女儿过来。
  慕辞没有等来想见的人,却是等来了一些狐朋狗友。一群人听说他病了,纷纷过来探望,围着他喝酒、唱歌、跳舞、玩纸牌,搓麻将,热热闹闹的像在举办露天派对。


第4章 你真真伤了我的心
  陆云铮也来探望慕辞的病情。他在仆人的带领下,绕过了两条长廊,来到了露天游泳池。
  这里很热闹,远远地看到一群人打牌、喝酒、吹牛皮。其中,竟然还有慕辞。
  慕辞喜好安静,不过,在他生病的这几天,实在安静地快发疯了。这些人的出现,稍稍排解了他的无聊。所以,对于硬把他扯入牌局的程泽,也变得包容了些。不过,也仅仅包容一些,在男人第二次握住他的指尖、第三次挠他的掌心,他终于冷了脸,低喝道:“程少,你这是做什么?”
  程泽自然没做什么,只是看人在身边心馋、眼馋、手馋了。
  嗯。程泽喜欢慕辞,圈里人都知道。所以,也都识趣地当没看见。不过,没看见不能当做没发生。
  慕辞板起脸,猛拍了下牌桌,神情愤愤:“我好心陪着程少玩几把,没想到你这么不给面子。动手动脚的,把我当什么了?你玩的兔儿爷了?”
  熟识慕辞的人都知道,他这人极是要面子的。像他跟慕坤背地里各种厮混,但面子上他就是个养子。任何人见到他都得规规矩矩喊一声:“慕少。”
  而现在程泽想要破例,想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摆到台面上来。
  他也配?当初跟他玩儿暧昧,也不过是刺激刺激慕坤。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慕辞面色冷冽,心情不爽。可惜,他的不爽像程泽这种纨绔少爷是看不出来的。当然,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放心上。
  此刻,程泽见他面色冷淡、薄唇紧抿,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心里跟猫爪了似的,别提多难受了。他也不是个善忍耐的,色意涌上心头,一冲动就摸着慕辞的手嬉皮笑脸地告白了。
  “慕哥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你亲近亲近,怎么还生气了?可是怪我前几天没来看你?这不是慕老去世,我担心你忙,没舍得来扰你吗?”
  他这没脸没皮的话一出口,周边人就傻了,慕辞也火了。他猛地站起,一脚揣倒了牌桌,那麻将咕噜噜摔下来,有几个滚到了泳池里,溅起一层水花。
  “够了!程泽!”
  慕辞气红了脸,身体因为剧烈运动,吃不消,晃了几晃,险些载下去。
  “小心!”
  陆云铮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比周睿安快了两秒钟。后者被他挤到一边,想说什么,又被对方凛冽的眼神喝住。
  陆云铮转过身,扶住慕辞的腰,低声关切:“云辞,没事吧?”
  情急之下,他喊出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名字。
  不过,慕辞没听见。他现在被气坏了,只看了眼扶住他的人,就转过脸指着程泽喝道:“程少,做人可不能过分了。”
  做人当然不能过分,但程泽是有过分资本的。他父亲是程明,商场上敢与慕坤齐名的枭雄。他二叔是程信,慕氏首席律师,现在更兼任慕氏代行董事长。在慕辞没有拿到遗产的这段时间,他就只是个慕少爷。
  慕辞显然明白这些,也因为这些,一味捧着程泽。可现在,捧不下去了。他现在若不给点厉害瞧瞧,程泽早晚压他身上。想着,他摆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声音失望又伤心:“我慕辞是真心欢迎朋友的,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想要美人,我也双手奉上。但是,如果不把我当朋友,反而存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那就好走不送。”
  这话赤果果打脸啊!
  程泽没想到慕辞这么翻脸不认人,只是几句笑语,就啪啪打他的脸。想他从小到大到哪里不是众星拱月、呼风唤雨,几时被个小玩意如此戏弄?对,他是对他存了心思,可这心思,一晃十年,他也忍了。如果不是前段时间,他来勾他,他会越陷越深?
  “慕辞,你敢说这话。你这是过河拆桥、狼心狗肺、假仁假义!”程泽骂骂咧咧了几句,抬脚也踹了下牌桌,又骂道:“你特么的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这算是气急败坏了。
  慕辞见他神色狼狈,心里舒服了些。他靠着陆云铮的肩膀,喘了两口气,恢复了温和绅士的派头:“葬礼的时候,程伯父也过来了。他夸我是个好孩子,要我以后多带带你。当然,他这话是多余的。我们程慕两家,交情深矣,他不说,我心里也是拿你当兄弟的。只是我没想到,我对你一腔兄弟情谊,你却说出这种话来。程少啊,你真真伤了我的心!”
  这话说的那个颠倒黑白啊!
  程泽涨红了一张脸,不可置信地瞪他:“慕辞,你这是在玩我?”
  可不是玩他!
  说着情人的甜言蜜语蛊惑他,现在一句兄弟情谊打发了他。搞半天,还是他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程泽越想越气,眼神愤恨:“慕辞,你敢玩我!”
  慕辞是打死不承认的。他摇摇头,语气相当无辜:“阿泽弟弟,别闹了,大家都看着呢。”
  是,都看着呢。
  所以,他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程泽恨极反笑:“好,好,好,慕辞,你能耐!”
  他一连三个“好”字出了口,就转了身,甩袖而去。
  空气中回荡他的冷笑,慕辞暗暗翻个白眼,没放在心上。他转过身时,又是一副绅士先生模样,说话温声细语:“不好意思,让各位看笑话了。”
  还是难得一遇的程少的笑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尴尬地赔笑。笑完之后,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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