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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嫂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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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春深走不了了。
  就这样,耗了三天。门口的卫兵控的死死的,老太太差点拿拐杖打废了二爷,,可他根本不为所动,执拗着,说什么也不肯。
  来往的行人都看着陆家大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中午时候。
  给陆银山送水的下人进了屋。
  陆银山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
  “二爷,喝口水吧。”
  “滚!”
  “都给我 滚!”他喊着,声音粗哑难听。
  已经四天头上了。老太太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儿子却是个死心眼的,她没了办法,心也软了,命人送了东西,可陆银山一口都没吃。
  他就待在祠堂里,也不出来,不吃不喝。
  任人都知道,他在等谁。
  付春深别扭的很,他抗拒陆银山的感情。
  他不想接受,来自一个男人的爱情。
  入了夜,大爷靠着桌子,手里的书拿了有半个钟头,一页也没翻。
  他看着窗外,也不知想什么呢。
  付春深光着脚,坐在床头,他的伤没好,只能这么光着。
  “大爷,我去看看他吧。”付春深思衬良久,才道。
  大爷吃惊的看着他。
  付春深没再说话,拎着酒壶出了门。
  他赤着脚,只趿拉着鞋。
  天气冷,他冻的直吸鼻涕。
  有点瘸的走到祠堂。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便又敲了几下。
  “进来。”陆银山知道是他,却没起身。
  付春深摸着黑进了屋子。黑漆漆的,也没点蜡烛。只有门口的月色,透进来几缕。
  猛的,黑暗里窜出个人影,搂着他。
  “你来啦。”陆银山低低的说。他像个孩子,搂着付春深,抓着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嗯。”付春深有点抖,他推开陆银山,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喝一点,暖暖身子。”
  陆银山接了,猛灌了几口。他看着付春深,眼眸亮亮的。
  “我喜欢的是大爷,不喜欢你。”付春深站在背光里,他撒谎。
  陆银山低笑了一声。
  “我知道。”
  “所以,不可能的”付春深叹了口气,他是个教书先生,知人痛处不可戳,可对陆银山,他不能不拒绝。
  “嗯。”陆银山点头。
  我不会放手。他说。
  一时沉默。
  付春深觉得他不可理喻,简直太霸道。他喜欢谁,就要谁也喜欢他吗!难道他不喜欢谁,谁就去死还不成!
  “陆银山,你简直疯了。”付春深皱着眉头,骂了一句,他转身就走。
  陆银山哪里肯,他一把拽住他,抓了双手,扯着一旁的带子,几下缠住了付春深。
  “干什么!这是祠堂!”付春深被他撞了一下,脚下不稳,他本就崴了脚,吃痛的很。
  “呵。”陆银山像是恶狼一样。
  压着他,眼神冷漠。他按着他的脑袋,压在桌子上。
  他最爱小嫂子的性子,藏匿深情眉眼,紧闭的嘴唇。
  眼波流转,却不是给他的。
  他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大哥。
  “大哥,能这样待你吗?”他摸了一把他的腰,付春深被他按着,脸咯的生疼。
  “关你屁事!”他骂着,往后撞陆银山。
  陆银山搂着他,拿了扔在桌上的酒壶,一把把付春深翻过来。
  他掐着他的嘴,把酒倒进他的嘴里。
  小嫂子,唇红齿白的。热辣辣的酒,激的红了眼圈,不想咽,就不住的晃头……
  “放手!陆银…咳,山!”付春深忍着疼,一脚踹在陆银山腿上。
  陆银山没提防,让他踹的退了几步。付春深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没跑几步,就被扯住腰带,拽了回去。
  陆银山把他压在门上。
  “我要你……”嘴唇贴在对方耳根这么低语了一句。
  他吻住付春深。
  吮吸着他的舌头,将那些强忍的欲 望一并施压过去,怀里的人,嘴唇微张,唇齿间,带着酒气。他咬着那一点舌尖,霸道的翻卷着。
  付春深不肯就范,他挣扎着,紧闭着双唇,不肯张开。
  陆银山急躁起来,一口含住了他敏 感的脖颈,来来回回扫荡他的嘴巴,再也没了丝毫克制。
  “唔唔唔……”付春深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想抵抗,却动不了,陆银山大力的压着他,死死的。
  不行,不行……
  “我,是……大爷……嗯……大爷的人!”他手磕在桌上,一片青紫,手腕子上挣的都是血丝。
  陆银山猛的顿住。
  “只爱他。”
  他说的真,更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扎进陆银山的心里。
  陆银山搂着他的腰,咬在他的肩头上。
  狠狠的,他甚至用牙齿去搓他的皮肤,血水蜿蜒着,顺着付春深的肩头淌着,他吃痛,往一边躲。洒金的裙子撑着,两条白净的腿被陆银山挤着。
  陆银山撕咬他的皮肤,他咬在那些陈旧的青紫痕迹上,想抹掉大哥的印记。
  尖锐的犬齿,扯着皮肤,拽起来,再**进嘴里,付春深疼的站不住,他拽着陆银山的衣服,仰着头,看着屋顶。
  良久,陆银山不再动了。他放开手,呆滞的看着付春深,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谢谢嫂子。”他说,放开付春深。转身出了祠堂。


第17章 红豆
  南方打起来了。卢凉没能集兵,他直接被编在了队伍里。
  好歹也是陆银山手下的,军方也没亏待他,上来就是个连长。这几日炮火猛,卢凉夜夜不得休息,胡子拉碴的,跟着士兵,部署战壕,下了线就去看伤员。
  有些还是孩子,也就十五六岁,满腔的热血,炸的只剩一只胳膊一条腿,哀哀的哭着,眼泪混着灰,花了一张脸。
  他看着,麻木着,这些年,他看的太多了。
  回了屋子。已经是后半夜了。炮火才停,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起。没人敢睡实,都虚虚的眯着眼,打个瞌睡。
  卢凉蹲在地上,月色凉如水。这里不比北方的粗犷与豪放,冷风冷雨的,多了些个柔情,几分凉风,吴侬软语。
  手里攥了个不大的红绳,缠在指头上。里面是一串儿红豆。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想大爷了。
  那人有些冷清的笑容,带着苦味的嘴唇,曾经艳阳明媚里,一转身的回眸。
  那时候,他还少不经事,张狂,自负,虽然寄养在陆家,却是个魔头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偶尔和陆银山打起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还叫嚣着再来一场。
  陆家大爷常劝他。
  他长他三岁,却像个长辈似的,说的头头是道。卢凉虽然不甘心,却不再闹了。
  陆金山,从来没欺负过他,一次都没有。
  卢凉看着手串,拿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年少时的陆银山总讽刺他,没爹没娘,纸短情长,他的唯一一封家书,被陆银山撕了个粉碎,当着他的面,扔进了荷花池里。
  他像个狮子似的暴怒,按着陆银山在地上揍,两个人打的狠了,把老太太都招来了。知道了原委,从来惯着陆银山的老太太,把儿子打的站不起来。
  卢凉站在旁边,鼻涕眼泪的抹了一大把,他衣服上都是灰,也没人拍打,婆子们都心疼二爷,围着劝老太太快停手。
  “卢凉。”陆金山站在他身前,看着他,一双手,干干净净的,拍去他身上的灰。
  那时的卢凉恨极了,他没领大爷的好意,一把打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二爷叫人抬着,回了屋子,一整夜,家里都是他的嚎叫。
  他路过他的门前,啐了一口,骂到,疼死你个狗 玩 意 儿。
  年纪小,心性高。卢凉背着他的小包袱,要走。他路过荷花池,看着那些摇曳的荷花,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了。
  他的家书,他娘不识字,跟着先生学了半年,才写给他的。
  起初只有几滴,后来就越来越凶,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有人管他,没有娘,来保护他,他被人打了,也没人帮他,他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像个野鬼。
  “卢凉!”有人叫他。
  哭的直打嗝的小孩儿吓了一跳,他看过去。
  一个黑漆漆的脑袋,露在栏杆那。一口白牙,冲他笑着。
  是陆金山。
  他浑身是水的爬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冻的牙齿都直打颤,手里捏了几个纸片。
  “给。”陆金山递给他。
  那是仅剩的一点儿,荷花池是死水,他只捡回来这些。
  卢凉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抽搭着。陆金山掰开他的手,放在他手心里。
  “别走,好吗。”他温柔的说着,抹着脸上的水。
  潋滟的波光,夜幕,星光,和陆金山。他长的高,卢凉那时候个子小,抬头看他,漂亮的眼睛,带点宠溺的看着他,浑身都湿透了,半长的头发滚着水珠子,顺着下巴,淌进衣服里,也淌进卢凉的心里。
  他望着眼前人。,如同遇见神明。
  “大哥!”他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刚才憋回去的那点儿眼泪全都涌了出来。
  他第一次,叫陆金山大哥。
  陆金山拍了拍他的脑袋,领着他回去了。
  从那以后,陆银山再不敢欺负他。陆家大爷给了弟弟一拳,打的陆银山眼眶子青紫了一个月。
  夜色,那么暗,薄薄的一层霜,带着寒气。卢凉把红豆串儿放进怀里。他站起来,点了支烟,抽了一口。
  陆金山的腿,是因为他,才坏的。他忘不了,他的惊恐。
  大爷就坐在那里,身上都是血,双腿一动不能动,看着他,还掩饰的笑着,说,没事儿,看着吓人,并不疼。
  他抱着他,看着他晕过去,看着他被推进了洋人的医院,看着他,再站不起来。
  他卢凉,这辈子,都欠陆金山的。
  还不清,还不起,还不了。


第18章 往事
  大爷的腿,是卢凉十七岁的时候的事情。
  他那时候,任性,阴郁,正值叛逆。又和陆银山合不来,去学堂就一个人去。
  陆二爷根本就不去,每天拎着书兜子走了,半路就不知道哪儿撒欢去了。
  学堂的先生,每每告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都是两手一摊。
  她真的没办法。陆银山,除了念书,让他干啥都成。先生无奈,只得摇着头走了。
  陆金山年长,已经完成了学业,准备工作了。他聪明,又饱学,好几家商行都抢着让大爷过去。
  就这时候,出的事儿。
  卢凉不爱说话,也不巴结人。学堂里都知道他是寄养在陆家。
  时不时的,就有人那这个开玩笑。
  “卢凉,你在陆家,人家管吃管喝的,你交饭伙不?”有愿意挑事儿的,问卢凉。
  卢凉坐在那,手捏着课本,骨结都白了,但没吭声。他两只眼睛,阴笃的看着书本,额头青筋微微颤着。
  “陆家能要嘛,看你说的。”同学们起哄。
  “这便宜儿子,要什么饭伙,疼他还来不及呢。”一个素来看不惯卢凉的,歪着个嘴,嘲笑着。
  “闭嘴!”卢凉一下子就炸了,他啪的一下,摔了书,举着凳子,就给人砸了,那架势狠的,都没人敢上来劝。
  刚开始那人还反抗,和卢凉打在一起,他拿了桌子上的钢笔,扎进卢凉的左脸。
  卢凉连眼睛都没眨,他手里一个用力,直接拍的人躺下了。
  凳子腿儿都打折了,卢凉就像对待一条死狗一样,狠力的砸在那人的脑袋上,他下手狠,不过一会儿,躺着的这位鼻子口的窜血,堪堪的喊饶命。
  已经是说话声音小,进气多,出气少了。
  学堂先生来时,卢凉稳稳的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地上躺着的那个正抽搐着,眼看就要不成了。
  “卢凉!”先生大惊。
  卢凉转头,他眸色淡淡的,看着先生。一脸的血,钢笔划开了挺大的一道口子。
  “都赶紧送医院!”下午的课也没上,两个人都进医院了。
  只有卢凉出来了。那位没个两三年,恐怕是难下地走了都。
  不过呢,好歹是保了一条命。
  为了这事儿,老太太赔了不少钱给人家。
  卢凉照样上下学,却不在家多呆,每每深夜才回来,早早就走了。
  那天,他又挑着陆家基本都歇息了,才从角门进了院。
  陆金山就站在天井,等着他。
  卢凉低着头,快速的走过去,他装作没看到大爷的样子。
  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家因为他,他闯了祸……没法说。
  “卢凉。”大爷叫他,快步走到他跟前,拦住他。
  卢凉带着个帽子,垂着脑袋。
  “抬头,我看看。”大爷让他抬头,卢凉躲着。
  “没事儿。”他抽了太多烟,嗓子都哑了。
  大爷知道他抽,还没近身,就是浓浓的烟味儿了。
  大爷不让他躲,低着头,看着他。
  一道挺大的疤,横在脸上,上面沾的药布泛着黄,显然是有些日子了。
  这还是那日老太太等了一夜,才逮住这小子的。
  “我给你抹点药。”陆金山说着,拉住卢凉,把他带进了屋子。
  他坐在那里。
  大爷手里拿了酒精,用棉花沾了点。
  解了他的药布,围着伤口轻轻擦拭。冰凉的酒精,刺激着痛处,卢凉嘶了一声。
  “一会儿就好,忍忍啊。”灯下的陆金山,穿着笔挺的西服,肩宽臀窄,他侧着头,认真的擦着酒精,卢凉用余光瞄他。
  精致的侧脸,棱角分明,微勾着眼角。
  他突然,有点难堪的,红了脸。
  “我要涂了哦。”大爷扔了药布,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铁盒子出来,很精致。
  他掀了盖子,用指尖,点了些软膏出来,轻轻的,抹在卢凉的脸上。
  那药膏药性强,卢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有点忍不住的,拿手捂了一下脸。
  还没等手靠近脸颊,就被陆金山一把抓住了
  “别碰。听话。”见他疼的狠了,就挪了挪凳子,凑在卢凉面前,轻轻的帮他吹着。
  卢凉睁大着眼睛,他能感受到,陆金山的呼吸,近在咫尺,那么近。他好看的嘴唇,红润的,在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卢凉歪一歪脑袋,就能吻到。
  他身体绷的笔直,不好松懈,连喘气都有些局促。
  过了很久,陆金山才站起来。他拿了那盒药膏,递给卢凉。
  “拿着,去疤的。”卢凉不接,他就往前又递了递。
  “快,拿着啊。”
  他接了,冰凉的指尖,碰在陆金山的指尖上。
  “谢谢大哥。”卢凉闷着声,低低的说了句,抓了帽子就跑出去了。
  陆金山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卢凉依旧很早出去,不过不那么晚回来了。
  大爷已经去商行上班了。他本来就长的精神,稍微修饰,就是个招风的。
  “金山啊,这次的买卖要是成了,给你加这个!”锦茂的苏老板拿着一条小黄鱼儿,放在桌子上。
  陆金山笑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金条,不怎么感兴趣。
  苏老板的女儿也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呢。可她爹都快两个钟头了,还不出来,小丫头坐不住了,她进了屋,找她爹去了。
  “小姐,小姐!”几个随从后面喊着,老爷正谈生意呢。
  苏家小姐推了门,就见她爹坐在那,旁边是个年轻人。
  举止得体,身材颀长,一双手,交握在一起,深色的领带,端正的垂在那里。
  长的白净,微微吊点眼梢,但很英气,眉宇间,是不同这个年龄的稳重。
  “看什么呢!没规矩!”苏老板呵斥了一声,没什么力度。
  “爹~这位是……”苏小姐红着小脸,落落大方的走过来。
  “是陆家的金山哥哥。”见女儿娇俏,苏老板自然明白。他对陆金山,也是十分看好的,若成了他的女婿,他这生意,不愁不做大。
  “你好。”陆金山虚点了一下头。
  他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
  “苏老板,生意的事儿就这么定了吧,我今天还有事,告辞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神不宁的。
  回了家,二弟正扒着饭碗,吃的香,他娘出去和隔壁的老太太说话去了。
  “银山。卢凉呢?”陆金山找了一圈,没见卢凉。
  往日,早回来了应该。
  “卢凉?没看着啊。”陆银山拿着小盆,咕噜咕噜的喝着汤。
  大爷心里,越加不安。他转身就出了门,一路找着,就到了书堂那里。
  早就下了课,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正着急呢,就听一个巷子里,有吵嚷的声音。
  他忙跑过去。
  卢凉正趴在地上,十来个人围着他,他身上都是泥,那些人手里拿着刀,比划着。
  卢凉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他吭哧吭哧的爬着,手里攥着个棍子,抵抗着。


第19章 大哥
  陆银山赶过来的时候,卢凉满身是伤,把陆金山护在怀里,手里拎着刀,喘着粗气,面色苍白。
  “操 他 娘 的!”陆银山甩了衣服,也不管对面几个人,上去就是一顿雷烟火炮,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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