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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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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的心防松动了!
  耶!张思远激动的在背后比了个V字!
  他整个人紧张又期待,却看到他妈神情突然落寞了,转身望了望窗外推成的平地,蹙着眉感伤的叹了口气:“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没什么好处的。”
  张思远抓心挠肝的想知道过去,见他妈欲言又止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用刚刚打听到的消息来逼她:“妈,你知道吗?这里明天就要被推平了,你再一个人小打小闹,真有什么紧要的事,都会给你耽误了。妈,你就别再犹豫了!”
  “明天?”
  张思远很肯定的回:“就明天!我刚问过对面小店的老板,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徐敏慌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搓搓手,嘴里重复着‘明天,明天,怎么就这么快呢,’,见她情绪有些失控,张思远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安慰:“妈,不要急,我们还有时间,你快把实情告诉我吧,儿子帮你出主意,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么,我们母子一起想办法,总好过你一个人瞎挖的好!”
  也许是儿子给了她勇气,徐敏又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她很快冷静下来,把散在前面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向儿子笑了笑:“既然你一心想为娘分担,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故事,你一定要记住,后面的这些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再也不能让第三个知道!”
  张思远简直欣喜若狂。
  “妈,你坐,”见她的故事好像蛮长,张思远一边狗腿的端了张椅子过来,一边赌咒发誓:“放心,妈,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要不然就叫我天打……”
  “啪,”的一下,徐敏给了儿子一巴掌,打得张思远一楞,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扇了自己两嘴巴‘叫你口无遮拦,叫你口无遮拦’,然后笑嘻嘻的杵在了一边。
  儿子一副做了傻事的可爱样子,惹得徐敏笑了笑,顺势端庄的坐了,蹙着眉望向空气,开始缅怀往事,“你知道吗?这屋子是你太外公——也就是你外公的亲爹,留给我们的……”
  “你不是说这房子是我们花钱买来的吗?”
  “是,是买的!不过花的不是钱,花的是你外公留给我的一枚玉雕私章……当年你妈因为一些私事不得不移民,连你外公过世,我都不能回来尽孝,你外公就让一名叫赵军的心腹,替我守着这祖屋,留给他的命令就是见到这枚私章,就交出房子。”
  “所幸赵叔叔也是个守信誉的人,我一回来,他就真的把房子还给了我……但他不知道的是,随着这房子流传下来的,还有一个秘密,是我们徐家嫡亲后人才知道的秘密。”
  说到这里,徐敏明低了声音:“当年,你太外公带着你外公,跟着老蒋打了几十年的仗,职位很高,等同于一方军阀,收罗了很多值钱的东西,他挑了一些最值钱的宝贝放在一个锦盒里,一直藏在这屋里某个地方,你懂了吗?”
  意外横财!
  听完老辈人故事,张思远立刻化身成了小财迷,两眼亮晶晶的,兴奋的脸都红了:“我们必须得把锦盒找出来!”
  “当然,这是先辈拿性命换来的东西,也是我们身为后人的责任,同时也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心心念念要办成的事。在王拓的帮助下,我们终于用假丨身丨份证回到了大陆——为什么要用假丨身丨份丨证?因为你太外公身边有个心腹副官知道这事!”
  张思远突然就想到件事:“是不是姓景?”
  徐敏蓦地转过头来死盯着他:“对!你是怎么猜到的?”
  “儿子,儿子……”张思远斟酌了一下,终于决心想来剂猛药,“因为儿子无意中认识了一位叫周成林的大叔……”
  徐敏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声音都尖利了:“他给你说了什么!”
  张思远吓了一跳,见她紧张得脸色唰的一白,连忙把嘴里的话全倒了出来:“他倒是没给儿子说什么,只问我是不是‘徐敏的儿子’——妈你别焦急,我当然没敢承认……哦,他还唱了两句戏剧,好像说的是‘卿本无罪,奈何天生绝色,侬本专情,奈何权势相逼……纵然青梅竹马,却终究物是人非。’然后他就跟我吼,说‘姓景的不是什么好人……’”
  徐敏浑身力气好像被抽空般,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眼眶猛地红了。
  “妈……我可以问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张思远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已经困扰自己很多年的问题,“到底谁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担心,他们都不是你们的父亲!”徐敏两下抹掉眼泪,红着眼心酸的笑了笑,慢慢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周成林……他是和你妈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两情相悦,双方家长也乐见其成,我们长大结婚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谁知道呢,世事就是这么奇怪……”
  “你太外公这个景姓副官,知道你太外公埋了一堆好东西,但他并不知道埋在哪里,所以一直无事,但是,等你太外公过世后,我刚满十八,正准备和你周叔叔订婚,景姓副官的后代景伯温,突然上门求亲,我父母当然没同意,他也就没再多说,直接回去了。谁知道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以后的事简直让我不堪回首……”
  徐敏的声音还在继续下去:“当时,景氏家族还没这么显赫,可他们对你外公这种从国民党投诚过来的、只留了点虚名没一点实权的将领,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景伯温回去后,他父亲亲自来我们家,亲自替他儿子求婚,你太外公知道我和成林早已心心相印,又畏惧他家的权势,斟酌半天,终于经不起我以死相逼,以不敢高攀为由,拒绝了这门亲事。”
  “姓景的带着副官和秘书回去后,我们两家父母决定早点把婚事办了,让木已成舟,断绝景家的逼婚,可就在我们成婚前一天,新郎却突然不见了!婚礼当然被取消了,很快就传出成林被醉汉刺死的消息,尸体运回来,周阿姨当时就气得吐了血,不两天就疯了,一脚栽到河里死了,坏事一桩接着一桩,周叔叔不久也过世了……紧接着,你外婆也病逝……”
  “那几个月,我们两家就好像遭了诅咒一样,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一连串的打击下来,我们两家基本死绝,为了能给徐家留个香火,终于让你外公下定决心送我出国,他就托一位姓秦的世交帮我打通了关节……”
  张思远心里打了一个突:“姓秦的?”
  “对,他叫秦振业,是一位当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商人,他的父亲秦谨生是你太外公的心腹,一直很靠得住,晚辈往来也比较频繁,就是因为有他帮忙,我才能顺利出国。”
  张思远一听到秦振业三个字,吓得心都差点飞出胸膛,秦振业就是秦柯的老子,生怕这人做了对不起自己家的事,要是因为父辈的事,他们情人成仇人,那就有的玩了……
  听完话,他全身都泌了层冷汗。
  谢天谢地!
  没能让他和秦柯的关系往狗血方面发展……
  听完母亲的话,张思远激动得在心里把能拜的各路神仙都感谢了个光,然后突然发现到中间出了个bug:“可周叔叔还在世啊?!”
  “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那次在手机上见到他本人,当时很吃惊,他的尸体我是真的亲眼所见的,但是三十年后,他怎么又突然死而复生了呢?”
  “你没问过?”
  徐敏笑了笑,笑出了无尽的心酸和无奈:“物事人非,再见又能怎样?问清楚又能怎么样?当年因为我,害得他家破人亡,父母死绝,周围多少人骂我红颜祸水……这一晃三十年都过去了,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我又哪有什么脸面和立场再去跟他相认呢?”
  好吧,这事确实让人感慨,既然母亲不知道,那就找不到真相了,他只能问了另一个困扰的问题:“我不是你在国内生的?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
  “不是。”徐敏脸上终于显出了些欢喜,“你是我在英国生的,你的父亲是……是一位英国华裔,以后你有机会见到他的,现在我就不多说了,时间紧急,我们还是说锦盒的事吧!”
  张思远最大的担心已经去了,英国的事目前来说太遥远,立刻同意了。
  “自从我们一搬进来,我就一直在找,可我把整幢楼的犄角旮旯都翻了无数遍,却什么也没发现,然后就听到拆迁的消息,我只能用当钉子户的办法,来争取时间,继续四处寻找,可一直什么也没发现。搬家后,我又天天回来挖土,都已经从一尺挖到五尺,始终一无所获!”
  怪不得徐敏一直在生病,还死活不肯去医院,原来都是装的,实际一直在找宝藏!自己跟她同一个屋檐下,居然没发现一点端倪,可见她行动得有多么小心翼翼了。
  “楼上楼下你都翻尽了?锦盒有多大你知道吗”
  “对,你妈已经翻得连什么地方滚进去一颗扣子,什么地方掉进一枚硬币,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锦盒大小我没见过,但是我见过设计图,是一个约莫二十厘米左右的方型盒子。”
  “那也挺大的!屋里没有的话,那就只有继续往下挖了!这工程太大,我腰也没好,挖不了几下,得叫人来帮忙才行,”时间紧迫,张思远立刻做了个决定,“我跟王哥说一声,叫他带着兄弟们一起来挖。”
  “……这事,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容易保密了。你也知道,中国内地的法律,来历不明的东西一律归国家所有,那怕是在自己祖屋下面挖到的银元,都会被收缴的!”
  “我听王哥说,他那群兄弟都是他当警察时救出来的,全念着他的恩德呢,应该不会恩将仇报这么没品吧?”
  “人心……”徐敏没什么意味的笑了笑,好像在笑儿子太天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记人恩德的事能存在,那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
  “那我问问王哥,看看能不能让他找几个靠得住的。”
  徐敏蹙着两条柳叶眉为难的想了想,最后好像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妥协了:“好吧,希望他们还能有点良心。”


第55章 
  张思远立刻给王哥打了个电话。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向把他家事当自己事的王大哥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居然摁了自己的电话!再打过去; 就已经关了机!
  急得张思远额头都泌出了汗。
  望着徐敏心疼到苍白的脸; 她是在担心自己先辈两代人拿命换来的东西; 居然会落不到后辈手中。斟酌半天; 无可奈何之下; 张思远只能试着给秦柯发了个信息。既然母亲说他们长辈关系不错,找他应该靠谱,但是还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和他的不正当关系; 母亲为人十分守旧;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先瞒着比较好。
  这次他是正儿八经的叫了人大名:秦柯; 我有一件极重要的事; 需要你帮忙,你能不能把乌衣巷最后铲平的时间推迟几天?
  秦柯很快回了话:不能; 因为这块地是我二哥负责承建的,破土动工的时间早已经规划好了; 一天都不能推迟。
  张思远想了想; 问徐敏:“妈,王哥不在; 我想叫一个靠得住的朋友来帮忙; 你看行不行?”
  徐敏也是急了; 只问最关键的:“真靠得住?”
  “嗯,儿子敢拿性丨命担保!”他是真敢拿性命担保。
  人秦柯玩玩都是几百万一票,他家那锦盒不过25CM见方大小; 就算全装满金银珠宝,充其量也不过上千万价值,人上市公司大总裁根本不会看在眼里。
  “那你叫吧,妈相信你的眼光。”
  “好的,”张思远大受鼓舞,连忙问秦柯:你能立刻叫几个挖掘工人到乌衣巷来吗?就是我家的老屋。”
  那边的人回了个玩笑:怎么?你这是在老屋地下发现宝藏了,一个人挖不出来,所以需要我喊人来帮你忙?
  这人开个玩笑都能猜中,张思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默然半晌,还是承认了:是的,我家的地基下埋了东西,工程太大,我们母子挖不出来,确实需要你叫人帮手。
  这次秦柯没有发消息了,直接打了电话过来:“真的假的?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徐敏在旁边看着,担心她听出些什么自己和这人的苟且,张思远只能不着痕迹的捂了些话筒:“是的,你能不能快点叫人来。”
  “好,他们很快就会到,我会派专人来守着,不会出现什么哄抢和偷藏的事。你们就先在那里等着好了,不要离开。”
  张思远收了电话,对他妈一扬手机:“搞掂。”
  “你这个朋友很厉害?”
  “一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家里开着几间小公司,”面对母亲的逼视,怕引起她的主意,张思远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头,把金主在商界的地位降低了N个等级。
  徐敏可能是真急了,也没干等,自己又抡起锄头,自己挖了起来,张思远几次说让他来,都被徐敏以他腰伤没好给拒绝了……
  秦柯的专业挖掘队很快就到了,车子一直开到他们家门口,守在门后的张思远接到秦柯的消息,才谨慎的开了大门,他们一行共二十人,清一色的劳保工作服,手中的工具也是专业的,从大门口鱼贯而入。
  张思远突然拉着其中一个鱼目混珠的家伙,拽到一边,又惊又喜:“你不是忙得都快把我都给戒了么,怎么有空过来?”
  “我这不是给你家的大宝藏给吸引了吗?”这位穿着工作服的霸道总裁比着嘴‘嘘’了声,指指徐敏,“这位就是我岳母吧?小声点,别让她注意到我,不然以我这么惊艳的造型,我怕她会嫌弃我。”
  这话说得张思远噗嗤一笑:“放心,她这次不会关门放狗,因为狗也跟着搬家了。”
  秦柯戳了他一手指头,张思远连忙躲,徐敏听到声音看过来,他连忙忍住笑,板着脸很有气势的一指秦柯:“民工同志,走,跟着大老板,我带你进去挖土。”
  虽然长辈互有交集,但徐敏出国时秦柯估计还是个奶娃娃,也不担心她会认出人来。
  一行人全部进了去,带头师傅听了徐敏的要求后,就把人分成了两批,一批继续在这里挖,另一批去院子里,因为那里还没有挖过。
  徐敏就和儿子一人监工一处,她自己外面,张思远在里面。
  秦柯跟着队伍一起在房间里挖,张思远看着这个跟工人一样卖力的抡着铁锹挖土的男人,心里十分感动,要是这人也跟他王哥一样掉链子,那他就真的抓瞎了。
  几个大男人一起发力,很快就把储物间挖了七尺深,连地下水都出来了,还是一无所获,师傅就说不可能再挖了,真有什么东西,也早就被地下水泡得稀烂了。
  张思远想想也对,就带着人一起到院子里挖。
  人多力量大,专业队员的速度很快,却一直没什么发现,又过了半个小时,都已经到快到客厅的大门口了,还是一无所获,徐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张思远心里的失望也在加剧。
  秦柯却一直跟着工人卖力的挖土,干得很带劲,好像从中体会到了无尽的乐趣。
  最后就只剩下门口,张思远已经没抱什么希望了,想去街上买些水回来犒劳师傅们,人都已经走到铁门边了,突然听到一种铁器相碰的铮铮声!
  他猛地一回头,徐敏也瞬间兴奋得脸色通红。
  张思远连忙冲过去,和他妈一起扑到坑里,七手八脚的扒开泥土,终于露出出一个满是泥土的盒子,估摸着刚好是二十五厘米左右,他心里瞬间涌上一阵狂喜:东西找到了!
  见主人家这么激动,在场的工人都知道是挖到了好东西,眼里不由自主的射出了贪婪的光,秦柯不动声色的凑过来,几不可闻的问了句:“是这个盒子吗?”
  张思远点点头。
  秦柯马上指挥工头师傅带着人离开,这些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碍于有几个人摸了摸腰间管状的东西,立刻吓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乖乖的出了门……
  秦柯迟疑了下,也跟着他们退出了老屋院门,徐敏叫儿子去锁院门,张思远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赶到院门口时,已经不见了那辆工程车。
  徐敏捧着盒子进了客厅,张思远锁好门也跟了进去。
  关上门,两母子席地而坐,盒子很有点重量,张思远都觉得有点沉,两人七手八脚刨开外面厚泥沙,露出里面的真身,埋在地下几十年,盒子外面包着的一层铜已经锈完了。
  徐敏从腰上摸出一串钥匙,选出最小巧的那把,对着锁孔捅了几次,都被锈堵死了,根本捅不进去,她无奈的望着儿子:“打不开,怎么办?”
  张思远捏着锁看了看:“只能回家用钢锯锯开。”
  徐敏去屋里换了衣服,用井水洗净手脸,张思远顾不得冷,脱下外套,把盒子包了,因为东西贵重,他掏出个微型追踪器摁进铜锈里,又扒拉些泥巴伪装了,这才和外套一起团巴团巴抱在怀里,和母亲开院门往外走。
  追踪器这玩意是他从王哥那里要来的。
  王老虎要分神追踪于含笑身边的好几个人,他就多准备了几个,张思远一时见猎心喜,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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